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从老夫人的院中出来后,大夫人先跟谢寒照提了纳妾的事情。“我已经让府中的嬷嬷好好调教过雅儿了,正妻未进门之前就先让雅儿伺候你。寻个吉日将她抬进院吧。”跟在身后的陆雅听到大夫人的话后,脸颊开始不自觉的发热起来。祝妙清表情很是平静。谢寒照纳不纳妾与她没什么关系,只要纳了妾后别再来碰她就好。“纳妾?”谢寒照意味深长的反问,眼神看似是去看陆雅,其实是在偷偷观察祝妙清的表情。可她垂着头,面上的表情一丝也瞧不出。“纳妾之事你就不要推脱了,你瞧瞧上京城与你同岁的,哪个不是妻妾成群?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不希望你向他们一样,可也希望你身边能早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最重要的是,能压制一下府外同他胡闹的那姑娘。还未成婚就早早与男子苟且,这和谢春晓那种庶女有何...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等从老夫人的院中出来后,大夫人先跟谢寒照提了纳妾的事情。
“我已经让府中的嬷嬷好好调教过雅儿了,正妻未进门之前就先让雅儿伺候你。寻个吉日将她抬进院吧。”
跟在身后的陆雅听到大夫人的话后,脸颊开始不自觉的发热起来。
祝妙清表情很是平静。
谢寒照纳不纳妾与她没什么关系,只要纳了妾后别再来碰她就好。
“纳妾?”谢寒照意味深长的反问,眼神看似是去看陆雅,其实是在偷偷观察祝妙清的表情。
可她垂着头,面上的表情一丝也瞧不出。
“纳妾之事你就不要推脱了,你瞧瞧上京城与你同岁的,哪个不是妻妾成群?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不希望你向他们一样,可也希望你身边能早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最重要的是,能压制一下府外同他胡闹的那姑娘。
还未成婚就早早与男子苟且,这和谢春晓那种庶女有何区别?
大夫人就怕那姑娘会是个狐媚的女子。
谢寒照拒绝的很彻底,几乎没有一秒的犹豫:“母亲多虑了。我院中的事情我自有打算,我也没有纳妾的打算。”
大夫人面色僵住,“你说什么?!”
谢寒照没回答,拱手后便带着身后跟着的若风一起回了吟秋院。
“谢寒照,你给我站住!”大夫人指着他的背影喊道。
可他连步子都没顿一下,反而越走越快。
陆雅与祝妙清急忙安抚大夫人,陆雅先说:“表姑母,表兄若是不愿意的话,雅儿再回家就是了,您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
祝妙清也跟着装模作样的劝她:“兴许小叔如今是还没明白您的苦心,日后他会明白的。”
大夫人如今也看清楚了她这个儿子了,就不能给他来软的。
“纳妾的事情容不得他拒绝,日子就定在下月初八。”
-
明月前几日出府确实打听到了有个商队这月底要启程锦官城。
祝妙清拿出了还没缝制完成的几件冬衣。
冬衣塞入棉花后,她没有急着缝起来,而是故意留下了一个小口。
入夜后,她将门窗紧闭上。
拿出纸笔,将近些日子在京中发生的事情三言两语写在了几张纸上。
她没将谢寒照的身份说清,只说自己是惹上了个男人。
那男人如今逼着要娶她,她准备逃出上京城。
在这之前,她父亲要先离开锦官城。
不然等她离开后,谢寒照一定会先去锦官城将她父亲控制在自己手中,成为牵制她的把柄。
她将纸张裁成了小纸条,塞进了冬装中的棉花中。
怕父亲发现不了,她特意选了活动最多的袖口位置,针脚也缝的不够密。一共做了三件冬装,每一件的袖口位置都塞了进去。
就算真被谢寒照发现了,也找不到这个位置。
能不能逃出去,就看天时地利人和了。
她刚将纸条缝进衣裳里,梅香便突然推门进来了。
祝妙清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了些。
好在她速度够快,不然就被梅香抓到现行了。
梅香走到她身前:“少夫人,小侯爷让您过去一趟。”
“好,我这就过去。”
她将手中的衣裳放下,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口她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回了屋中。
她从抽屉里翻找出来了那枚金铃铛,又系回了脚踝上。
梅香站在门口瞧着她的举动,还以为她终于想开了,知道在这侯府中唯有依赖谢寒照才能有出路。
祝妙清看了他一眼,便迅速收回了眼神。
她现在只要瞧见谢寒照,脑海中就不可控制的浮现昨日在马车中的景象。
明月只好放下手中的梳子,先退了出去。
“今日身子如何?”
谢寒照走到她身前,垂头看着她。
祝妙清半垂着眸子,“已经没事了。”
“今日一早刑部与大理寺一起审理了钟阳伯,他往后不会再来烦你了。”
“多谢小叔。”祝妙清声如蚊呐。
他敛眸,脸色稍沉:“谢我什么?我昨日为你做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
“……”
祝妙清没吱声。
谢寒照却必须要个答案,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抬手轻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他。
她眼神闪躲着,一本正经的胡说:“许是那药的原因,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谢寒照哂笑,眉尾轻挑起:“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不要!”
她这话回的极快,生怕晚一点谢寒照的口中便会说出她不想听的话。
谢寒照胸腔中漫出了一声冷笑。
她如今倒是知道怕了。
昨日让他给钟阳伯和谢瑜敏下药的时候,她可一点也不知道怕。
“小侯爷,大夫人身边的竹叶来了。”梅香快步进屋说道。
祝妙清一把推开谢寒照的手,她推着谢寒照往屏风里面的内室走去:“你快躲起来。”
谢寒照也不主动走,她推一下,他走一步。
她本就乏力的厉害,他还故意不肯走。
她有些生气,干脆垂下手,破罐子破摔:“你若是不想藏,就在这里站着吧,让大夫身边的竹叶看看我是如何勾引你的。”
梅香在一旁看着,屏住了呼吸。
谢寒照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更难看了。
他没有接着发作,冷狭的眸子睨了一眼祝妙清后,抬脚进了屏风后。
竹叶被迎了进来。
她福身后说道:“少夫人,老夫人与大夫人挂念着您,特意让我拿了些补品过来。”
她将手里的几个锦盒递到了梅香手中。
大夫人平时哪里关心过她,看这情形,是有事找她。
祝妙清佯装不知道,“多谢老夫人与大夫人。”
“少夫人如今年纪尚轻,大夫人不是古板之人,眼看着少夫人孝期将满,少夫人若是想家,或是想另寻个出路,大夫人都是支持的。”
她没将话说的太直白。
另寻个出路是……让她改嫁?
祝妙清下意识的朝着屏风的方向瞧了一眼。
怎么偏偏是谢寒照在这里的时候竹叶来了……
她佯装听不懂,却又不想一口回绝,只说:“我倒是真有些想家了,得了空想回家看望父亲。”
“少夫人自己做主便可。”
送走了竹叶,祝妙清主动进了屏风后。
谢寒照的神情中瞧不出喜怒,只是那双眸子紧锁着她。
祝妙清表情委屈起来,声音也软:“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嫌我在侯府碍眼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他问。
“我还能怎么想?寒照哥哥不是说要娶我了吗……”她悄悄抬眸看他的神色,这话说到一半声音也小了一半。
她也不明白大夫人今日为什么会突然让人来递这话。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她与谢寒照的事情传入了大夫人耳中。
若真是这样的话,她离开的计划就需要提上日程了。
谢寒照将她的一举一动的目的摸得清楚。
她哄他时总是格外有耐心,就连说话也温声细语的。
不需要他时,或者嫌他多余时,她的真正“面目”便会露出来。
可偏偏,这招对他百试不厌。
“你这个贱女人!”钟阳伯伸手要去打谢瑜敏,被太子的侍卫眼疾手快的将他拉开。
谢寒照今日必须将这事闹到太子殿下面前来。
太子早就有对付钟家的想法了。
但他缺一个理由。
钟阳伯用朝中官职行贿,这个理由足够了。
钟阳伯的长兄何尝看不出谢寒照与太子在一唱一和,他恨不得将这个弟弟千刀万剐。
钟家的百年基业就要断送在这个混账手里了。
谢寒照冷冽的声音给今日这场闹剧收了尾:“瑜敏的清白已失,不如由太子殿下做个见证,让他们二人成婚吧。”
钟阳伯被人压制着,嘴却没停:“谢寒照你装什么?你怎么不敢说清楚你与你寡嫂的奸情?今日你那寡嫂也中了药,你下午可在围场?莫不是你们二人去哪里春宵一度了吧?”
太子的脸上露出了不耐烦。
他身边的太监怒喝一声:“大胆!小谢大人下午出围场是回刑部为太子殿下审理疑犯了,岂容你在这里诽谤编排!”
谢寒照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丝毫不慌,冷执淡漠的眼神与他对视。
钟阳伯的长兄本来还对他的话抱有一丝希望,谁知谢寒照出围场是为了公干,还是太子下的命令。
他忍无可忍,再这么激怒谢寒照,钟家的后果只怕是会更难看。
他走过去,使出全力给了钟阳伯一巴掌,“你再胡说八道!”
钟阳伯也没想到谢寒照竟然有理有据,连太子身边的太监也亲自为他解释。
这一巴掌也把他打懵了,他一时无话可说。
太子也看累了这出戏,他眸色沉下来:“钟阳伯胆大包天!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谢家长子遗孀做出下三滥的事情!还敢拿着官职当儿戏随便行贿!想将他押下去,明日大理寺与刑部一同审理,将此事给孤彻查清楚!”
钟阳伯的长兄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太子殿下英明!大理寺调查期间,钟氏全族一定全力配合。”
事已至此,钟家为了家族只能舍弃钟阳伯了。
只不过钟阳伯却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他一边脸颊肿了起来,忍着痛意刚想为自己喊冤,太子的侍卫直接将他一掌劈晕了过去。
等人散去,太子将谢寒照留了下来。
“刚刚钟阳伯话说的有理有据的,孤听完都忍不住要多想了。”他抬眸看着谢寒照,脸上挂着笑,只是笑不达眼底。
谢寒照微微躬身,黑沉沉的眸子晦暗如深海,“殿下贤明,又了解臣的为人,臣相信殿下不会只凭别人的几句话断定臣的为人。”
他没为自己解释,也将话说的太满。
免得日后娶祝妙清的时候再落下个欺君的罪名。
太子仍笑着:“你心中有数就好。”
从太子的营帐中出来后夜色已经浓重。
谢家的其他人已经回了府,谢瑜敏也差人送回了二房。
谢寒照也准备启程回府。
他翻身上马,刚出了围场,身后便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李羡栩骑着马来到了他身侧,与他并驾齐驱。
他扬唇笑着:“小侯爷,今日围场里好生热闹啊。”
谢寒照态度一如既往的疏离:“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若有需要帮忙的之处可以随时来找我。”李羡栩没有与他多说,他留下这句话后便扬起马鞭先行离去。
谢寒照看着他的背影,眼里的意味不明。
“嗯,我不说是你。”他云淡风轻。
她忍着发火的冲动,又说:“若是陆雅将我戴铃铛的事情告诉了母亲,那母亲一定会怀疑你我之间的。”
谢寒照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些流言上,而是垂头看了看她的脚踝。
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前,伸手拉起她的衣裙,脚踝上的铃铛已经不见了。
她摘得倒是挺快。
“我刚刚听了下人们口中的流言后,心里有些害怕,就将铃铛摘了下来。”她怕他生气,赶紧解释了句。
他没过多计较,话却轻佻无赖:“晚上过来时再戴上。”
祝妙清“……”
一个破铃铛有什么好戴的?
她想骂几句,却又不敢轻易激怒他。
瞧着从谢寒照这里得不到什么结果后,祝妙清也无心与他周旋了。
她堵着气:“既然你不怕,那妙清就什么也不管了。日后若是大夫人真查出了咱们之间有染,我便全都推到你身上了。”
“怎么推?”
他还是听人说话时只听自己想听的。
祝妙清暗暗咬牙,“就说是你逼我的。”
这话说完,她便没再理他,转头就出了吟秋院。
待她走后,谢寒照将若风叫了进来,“去处理一下府中的流言蜚语。”
“是,小侯爷。”
-
这事情还是没能逃过太夫人的耳朵。
谢春晓的气还没咽下去,又传出这么难听的话。
她急的直接带人去了吟秋院。
谢寒照起身迎她:“母亲怎么来了?”
大夫人瞪着他:“府中的传言是真是假?”
“是真的。”他倒是一点都不藏着掖着,问什么便说什么。
“你说什么?!”大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他面前的书案,“是府中的人?是谁?”
谢寒照到底还是在意祝妙清,“不是府中的人,是我将她带回来的。”
大夫人本来就听了一些他与祝妙清的传言。
若是再说是府中的人,估计很快便会怀疑到她身上。
倒不如先搪塞过去大夫人。
“谢寒照,你是被猪油蒙心了吗?外面那些传言如此不堪入耳,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大夫人忽然觉得面前这个儿子如此陌生。
他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次次的冲刷着她对他的了解。
谢寒照没说话。
大夫人在气头上,他犯不着故意与她对着干。
“到底是哪家的姑娘?那姑娘失了清白的话,我们侯府就尽快上门提亲,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你的仕途还要不要?”
他若是去什么青楼,去便去了。
可偏偏是和女子在府中的船上……
这事情传出去的话,外人该怎么看他?
若是与他私通的那姑娘身份太过低微,也是无法做侯府宗妇的。
到时候他若是再想娶亲,还有谁敢嫁给他?
将这些事情反复的想了想,大夫人便气的恨不得打死他。
谢寒照依旧是不为所动,话却说的认真:“母亲,这事情我心里有分寸。待到时机成熟,我便带她来见您与父亲。”
如今他不做些出格的事情,到时直接带着祝妙清到大夫人面前,只怕会将大夫人气晕。
不如让他们一点一点的看清楚这个儿子的真面目。
不仅是个伪君子,还早就对他的寡嫂有了心思。
谢寒照有时都觉得可笑。
他当初跟随外祖上阵杀敌的时候,都没有如此算计过。
现下为了祝妙清,他步步为营,连自己的父亲母亲都算计上了。
可祝妙清还是个没有良心的。
好似永远瞧不见他的苦心一样。
她又将那碗雪梨汤装进了食盒,正准备拎着食盒离开的时候,她余光中闪过了一个有些面熟的物件。
她停下步子,眼神锁在了毛笔架上的一支黑色嵌着螺钿团花的毛笔。
她细细想了想,这不是上次祝妙清与她一起买的那支吗?
回想当时祝妙清的话,她说是要买了送给她父亲。
怎么会在谢寒照这里?
她正要拿起那支毛笔再仔细看看时,门口守着的若影将她请了出去。
陆雅出了吟秋院并没有急着去见大夫人,而是将最近几件巧合的事情都联想到了一起。
从谢寒照说捡到祝妙清那只荷包时事情便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还有在寺庙中的那晚,她的丫鬟说瞧见祝妙清晚上出去过,还让人备了水。
细细想想,莫不是那晚谢寒照去找了祝妙清,顺便将她的那只荷包拿走了?
不然,谢寒照哪里有机会在马车里捡到荷包。
还有今日瞧见的这支毛笔,她得寻个机会去问问那家铺子的老板,那支毛笔一共做了几支。
谢寒照最近的一些荒唐的传言,她也听说了。
若那女人是祝妙清的话,这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
将这些事情串联起来后,陆雅只觉得毛骨悚然。
他们二人,一个清风霁月,一个温柔端庄,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做出那种事的人。
这天入了夜,谢寒照又如往常一样,让人来请祝妙清过去。
这人是失心疯了吗?
最近让她过去的越来越勤了,再这么下去,二人的关系早晚会被人发现。
祝妙清只好硬着头皮又偷偷摸摸的去了。
只是她没注意,不远处有一对主仆正藏在暗处的花草中,若不走近根本瞧不见她们的身影。
陆雅的贴身丫鬟兰花瞧见祝妙清跟着谢寒照身边的若风悄悄摸摸的进了竹林后,惊讶的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会叫出声来。
等人走远,春风院的门也紧闭后,兰花才小声嘀咕:“姑娘,您竟然猜对了,小侯爷与少夫人竟然真有……”
奸情二字,她实在说不出口。
陆雅亲眼看见若风的身影后,这些事情她不愿意相信也要相信了。
她偷偷摸摸的在这里等了一会儿,祝妙清并没有回来。
她便带着兰花离开了。
-
明月如往常一样端着避子汤药进来。
祝妙清接过来,还未入口,陆雅忽然来了。
她冲着明月使了个眼色,让她先退了下去。
陆雅一迈进门槛便瞧见祝妙清手里正捧着碗汤药。
汤药的味道蔓延着整间外室。
她顺势问:“妙清姐姐,你这一大早喝的什么汤药?又生病了么?”
祝妙清扯唇笑笑:“我身子差,气血不足,找郎中开了几副补气血的方子。”
“那姐姐还有方子吗?我先前找郎中看,也说是气血不足。”
她脸上的笑已经不太自然,却还能勉强维持:“我一会儿让人找找,上次抓药回来后便不记得放在哪里了。”
陆雅目的达到便没再追问,“好,多谢姐姐。”
她又故意跟祝妙清说了谢寒照昨日说明了不纳她为妾的事情。
祝妙清听后倒也替陆雅松了口气。
谢寒照并非她的良配,留在他这种人身边,往后的日子必然举步维艰。
可她又瞧见陆雅表情里的委屈,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劝她:“小叔性子太凉薄,你留在他身边,于你来说并非好事。”
也对,府中任何的风吹草动怎么能瞒得过谢寒照。
谢寒照:“前些日子下朝时遇到过盛绥,他向我打听了些谢春晓的事情。”
她点点头,“我本来就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母亲,是姨娘心眼太小,竟这么怕我说出去,还要把我赶出侯府。”
祝妙清确实是没想到林氏和谢春晓会这么着急。
她前脚刚瞧见盛绥的影子,后脚林氏接着便排了这么一出戏。
不过仔细想想,若是要将她赶出府,今日确实是个好机会。
今日来了那么多宾客,大夫人又忙的不可开交,若是她再将这出戏安排的仔细些,谎话编排的可信些,大夫人说不准真会趁乱草草了结这事。
她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跌入了谢寒照的怀中。
他不知何时起身走到了她身边,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来,往床榻上走去。
祝妙清心中有些惊慌:“你今日不回吟秋院吗?”
“不回了。”
两句话的功夫,祝妙清已经被横放在了床榻上,谢寒照的双膝抵在她腿的两侧将她钳制住。
祝妙清上次被他折腾的还没歇过来,她有些抗拒。
伸手想要推开他,又急着说他不爱听的话:“前几日我听母亲说,要让你与骠骑将军府的二小姐订婚。今日在席面上又听娴静说二小姐闹着不嫁,是怎么回事?”
这话说出口后,谢寒照的脸色果然难看了几分。
他唇角的笑意又冷又寒:“妙清对我的婚事可真上心,莫不是心里有什么盘算?”
祝妙清岿然不动,看上去相当镇静,实际已经有股森然的寒意从头窜到脚。
她不敢表现出分毫,只能乖巧的抓住他的一只手,与他的十指扣上。
诱哄着他:“妙清哪里有什么盘算。如今我身子已经给了你,哪里还敢有别的心思。你就这么不相信妙清吗?”
谢寒照感受着攥着他手的那只纤细若无骨的玉手,却不为所动。
“那你为何对我的婚事如此上心?”
“妙清怎么能不上心?我与你的关系不清不楚,日后也要看看是在哪位宗妇的眼皮子底下与你……”
她没将话说完,眉眼里的情绪也慢慢被一缕哀伤弥漫。
谢寒照的心不是铁打的,自然是见不得她这样。
他轻轻的勾起了她的下巴,温柔细腻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与以往不同,他这一次循序渐进,张弛有度,像是在迎合她。
又像是故意在勾起她的情迷意乱。
祝妙清躲是躲不过了。
烛光摇曳,他轻吻过她颈间的每一寸温热,她微闭双眸,呢喃低语。
两人这一刻的情愫如同细密的蛛网,紧紧缠绕,难舍难分。
祝妙清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时,恍惚听到了谢寒照在她耳边说:“我要娶的人,只能是你,也必须是你。”
只是那声音太小了,祝妙清又脑中一片空白,只认为是听错了。
-
第二日她醒过来的时候,谢寒照竟还没走。
感受到身后环着她腰身的人后,她猛地睁眼,透过白色的床幔向外看去,屋外已经日上三竿。
她的睡意一时间飞散开,“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还没走?”
“今日沐休。”他声音轻懒的随口答。
祝妙清却无法如他一样悠闲,她急着起身,下意识的怪罪他:“你怎么不叫我,连请安的时辰都睡过了。”
她从谢寒照的怀中抽离出来,拿起衣裙着急忙慌的往身上套。
心里连起晚的借口都想好了,大夫人问起的话,就说昨日寿宴太累,今日才睡过了。
谢寒照也起了身,慢条斯理的开始穿衣。
他的悠然自得与祝妙清的急如风火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倒显得昨晚像谢寒照来伺候她的。
等祝妙清穿戴好后,正要唤人备水洗漱时,身后才传来谢寒照的声音:“昨日府里热闹,祖母念着你与母亲的辛劳,免了三日的请安。”
“你怎么不等我到了母亲的院中再说?”
祝妙清听完,回头剜了他一眼。
明知她着急,还一声不吭的看她笑话。
听到她顺嘴顶他一句,谢寒照眉尾扬了扬,心情却大好:“你没问我。”
祝妙清懒得与他争辩,她冲着外面喊道:“备水。”
明月很快便送水进来,她瞧着谢寒照还未走,便将头压得低低的,不敢乱看。
将水放下后,她才说:“少夫人,陆姑娘来了,这会儿正在院中等着呢。奴婢听着,好像是大夫人让您带她出府做衣裳。”
祝妙清下意识的透过屏风看向里面坐着的谢寒照。
她低声问:“她没听见屋内的说话声吧?”
明月摇摇头:“没有,刚刚才进了院,我一直在门口守着,没有说话声传出来。”
她松了口气,又说:“跟她说我刚起身,让她稍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梳洗。”
等明月一走,祝妙清直奔屏风后面,谢寒照已经穿戴好了,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叮嘱道:“母亲让我带着陆姑娘出府做衣裳,你等我们走了你再悄悄离开,千万不能被人发现。”
谢寒照听人说话时,向来是只听自己想听的。
他将她拉到自己腿上,答非所问:“做衣裳?”
“嗯。”
他将她前额的碎发轻轻捋到耳后,“你也做几身,整日穿白的,太素净了。”
祝妙清垂着眸子,搪塞着他:“我还在守孝期,穿红戴绿会被母亲说的。”
谢寒照云淡风轻的面容上隐隐浮现一抹愠色。
眼神里多了一丝讥讽的笑意,整天专挑些他不爱听的话说。
他压下心里对谢奕舟的那丝嫉妒,说出的话不再是商量,而是命令:“那就做了只穿给我看。”
祝妙清无话可说。
她知道若是再与他继续讨价还价,他便不再这么好说话了。
她点头应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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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雅在院中等了差不多一刻钟,祝妙清才出来。
她刚刚都梳洗好了,谢寒照不知道脑子又抽什么风,将她的唇瓣吻的又红又肿。
她稍稍涂了些口脂才出来。
陆雅一眼就看出了她嘴巴的奇怪,便问她:“妙清姐,你嘴巴怎么……有些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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