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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废皇子,只想苟活!赵生李福结局+番外

韩师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赵生此次留驻石岗村,面临的最大难题便是身份问题,因这事已暴露给赵有福,甚至赵有才也不排除可能知晓。当然,他们现今仅知晓赵生乃皇室中人,下来不过是历经农桑,不久后仍会回去那估计这村里的兄弟俩不会招惹自己。当地知县赵广义,一直寻思:赵世成之女前来,缘何不见其本人?尤为重要的是,赵广义想的并非亲族间的情谊,而是能否搭上关系,以期日后飞黄腾达。就在赵生的房屋盖好之日,他邀请村里老少、族老一同吃顿便饭,尤其是隔壁赵家庄的族老,听闻新来户姓赵,不妨备上些许礼物前来。“后生,令尊何人,何以流落至此?”赵家庄的族老见赵生略有儒生之气,便想多了解一些。“族老,虽说您是长辈,但我的身份乃我赵家荣耀,不便让太多人知晓,还请见谅!”赵家的族老闻此,心气不知...

主角:赵生李福   更新:2025-01-17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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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生李福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成废皇子,只想苟活!赵生李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韩师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生此次留驻石岗村,面临的最大难题便是身份问题,因这事已暴露给赵有福,甚至赵有才也不排除可能知晓。当然,他们现今仅知晓赵生乃皇室中人,下来不过是历经农桑,不久后仍会回去那估计这村里的兄弟俩不会招惹自己。当地知县赵广义,一直寻思:赵世成之女前来,缘何不见其本人?尤为重要的是,赵广义想的并非亲族间的情谊,而是能否搭上关系,以期日后飞黄腾达。就在赵生的房屋盖好之日,他邀请村里老少、族老一同吃顿便饭,尤其是隔壁赵家庄的族老,听闻新来户姓赵,不妨备上些许礼物前来。“后生,令尊何人,何以流落至此?”赵家庄的族老见赵生略有儒生之气,便想多了解一些。“族老,虽说您是长辈,但我的身份乃我赵家荣耀,不便让太多人知晓,还请见谅!”赵家的族老闻此,心气不知...

《穿越成废皇子,只想苟活!赵生李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赵生此次留驻石岗村,面临的最大难题便是身份问题,因这事已暴露给赵有福,甚至赵有才也不排除可能知晓。
当然,他们现今仅知晓赵生乃皇室中人,下来不过是历经农桑,不久后仍会回去那估计这村里的兄弟俩不会招惹自己。
当地知县赵广义,一直寻思:赵世成之女前来,缘何不见其本人?
尤为重要的是,赵广义想的并非亲族间的情谊,而是能否搭上关系,以期日后飞黄腾达。
就在赵生的房屋盖好之日,他邀请村里老少、族老一同吃顿便饭,尤其是隔壁赵家庄的族老,听闻新来户姓赵,不妨备上些许礼物前来。
“后生,令尊何人,何以流落至此?”
赵家庄的族老见赵生略有儒生之气,便想多了解一些。
“族老,虽说您是长辈,但我的身份乃我赵家荣耀,不便让太多人知晓,还请见谅!”
赵家的族老闻此,心气不知从何发出,将手中拐杖杵了杵地:
“自我中原始祖延续,燕山山脉一带,因人口繁衍,迁徙中分为人夷、鸟夷、郁夷三大支,其中鸟夷乃赵姓先祖氏族。”
“燕山乃正宗,邯郸氏、轩辕氏、武城氏方为正统,你们豫州赵氏不过是改姓或赐姓罢了!”
族长的意思是让赵生认祖归宗,如今秦国灭掉赵国后,邯郸氏的赵人愈发稀少。
赵生并不着急,瞧了瞧四下无人,悄声问道:“您老人家的意思,当今的皇帝是否应朝拜你家的祠堂?”
族长着实被赵生的话气恼。
“放肆,这话也能说,你岂能如此大不敬!”
族长的声音颇大,恰巧县令这时也前来恭贺赵生的新居落成,听闻赵村的族长发飙,知晓定然又是老生常谈。
“老族长,天下赵家一家亲,何必为亲疏争执不休?”
赵广义本想做和事佬,不料老族长根本不理会他。
赵生见情况难以糊弄过去,于是再次拿出金牌,先从袖中亮出蟒纹道:“族长可知金牌蟒纹何意吧!”
就在族长还在错愕时,他又将隶属赵字拉了出来,“族老,蟒纹底赵字金牌,你家可有?”
言罢,整个金牌上面还有烈鸟朝拜,明眼人一看便知持有此身份的人来头不小。
“族老,要不要请我家父前来,给你跪下。”
赵生的话声音虽小,对族老而言却是极为刺耳,他只觉身体已非自己所有,坐在椅子上便要往下滑。
“族老,你应该是,明白人,能派我来此地无非就一件事情,你此时不可让他人知晓我前来的意图,若做好了邯郸氏将来飞黄腾达,若是......。”
这一连串连唬带吓,还带着赵生含有深意的浅笑,族老是相信了赵生的话,而县令赵广义也似懂非懂其中。
“好生伺候这位后生,你将来的富贵说不定就靠他了!”
族老在县令再三恳求保密的前提下,仅说了这么一句话。
为此,赵生这里的两位赵姓神秘人,被一众人群当做祖宗一样供奉着,且无人敢外出胡乱说话。
房子虽已盖好,赵生和赵珍住在这里,过得却并不安稳。
正值大旱之年,岁月仿佛被烈日炙烤得失去了水分,每一寸土地都透露着绝望的干涸。
这样的年景里,人们如同被命运驱赶的旅者,络绎不绝地从他们门前经过,那哀怨的乞讨声,如同刺耳的寒风,穿透了门窗,直击赵珍的心头。
每当那声音响起,她总是忍不住想要走出门去,看看那些苦难中的人们,给予他们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然而,这世道艰难,她又能帮得了多少?但那份源自心底的善良,却让她无法坐视不理。
“小妹,你万万不能随意踏出家门,”赵生语气凝重,眼中闪烁着深深的忧虑,“这世道,人吃人的事早已屡见不鲜,你并非没有耳闻目睹。”
他的言辞并非空穴来风,赵珍自然深知这一点。她曾亲眼见过那些因饥荒而失去理智的人们,他们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为了生存不惜一切。
石岗村,这片贫瘠的土地,仿佛被岁月遗忘的角落,地貌独特,盐碱与氧化钙交织,使得五谷的生长变得异常艰难。
而古代的人们,在这片土地上辛勤耕耘,种植着仅有的谷物和麦子,期盼着能有个好收成。
如今,正值八月时节,正是冬小麦种植的黄金时期。然而,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即便是辛勤的劳作,也未必能换来满满的收获。
“有福叔,我见你们都在选种,是打算种冬麦吗?”
如今赵有福当上了村长,这也是赵生推动大伙,在县衙进行报备的。
“眼下已入秋,即将入冬,此时下种,多少来年春会有些收获。”
“有福叔,依我看,若想改善村里的生活,必须转换一种思维。”说着便抓起地上的土壤道:“此种土壤,根本不适宜种植水稻或冬麦,而且你看......”
赵生指着周边的土地:“这里尽是此类仿若石块的土地,虽说我们村还有些水源,可你察觉没有,我们村的水喝起来异常苦涩?”
赵生的话令赵有福心生感触,他来此已有两年,于石头缝里抠土,种出的庄稼也仅有百十斤,好在无需缴税,勉强够一家人糊口。
“我知晓村里的土地现今谁开垦便算是谁的,三年免租,可待第四年后,县衙便会进行丈量,就这般产量,届时你们仍需放弃这里。”
赵生的话令赵有福低下头,这里的土壤基本皆是砂石一般,庄稼亦能种植,就是产不出什么结果来。
“你瞧我家靠近这边有的是石头丘陵,我估摸你们也不会来我这里开荒,你帮我在村里找些闲人,当然懒人坏人莫要,在此处帮我敲石头开荒。”
开荒?自己做都未必赚钱,让亲人来做,岂不是浪费?
可转念一想这位赵生乃皇室中人,或许他所做之事,自有其道理。
石岗村,本来人口便不多,一声铜锣敲响,村里的人便跑到村头的大树下集合。
“我说老少爷们,赵公子让我们闲时,去给他家后面那片乱石丘开荒,管饭,工钱一天两大文。”
石岗村前段时间给赵生盖房子,混了个肚饱,此次又说去开荒,依旧有饭吃,关键还给钱。
“我去......”
“我也去......”
“如此好的机会谁不去,便是傻子!”
村民们一个个激动起来,蹲在一旁的赵有才嘴巴嘟囔起来:“有几个臭钱了不起,还不在我们穷村子里落户。”
声音不大,却被村里其他人听见。
“你这老不修的,当初就是你刁难人家,险些将财神爷赶出门去,你如今还在这说阴阳怪气的话。”
村里人一个个怒目圆睁,恨不能将他打死喂狗,赵二牛对这个父亲真是恨之入骨,可大周法令,伤害父母长辈者,杖毙或流放千里。
这亦是封建社会几千年来,众人皆打着尊老爱幼的幌子,即便遇上那些为老不尊、年幼违法之人,大家亦丝毫没有办法去处理他们。

夜幕降临,天空宛如一块硕大的黑色绒毯,璀璨的群星恰似镶嵌在绒毯上的颗颗宝石,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大蟒被切成几段放入锅中,热水在锅里翻滚,香气引得赵晗直流口水,紧紧盯着锅里的蛇肉。
“多炖一会儿,入味后更好吃,也能更有效地杀灭寄生虫。”
赵生对于野味最为忌惮的便是寄生虫,能煮熟吃的他坚决不吃生的,能煮久一点的他,也坚决不会缩短时间。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小火慢炖,加入随身带来的盐后,蛇汤的味道远远胜过了肉的鲜美。
这些日子赵世成一家人肚子里没进过米菜,而今日有肉的晚餐,让他们大饱口福。
“慢点吃,建议你们最好一顿别吃这么多。”
蛇肉含有较高的蛋白质和脂肪,如果摄入过多,可能会给消化系统造成一定负担,导致消化不良。
尤其是他们这些日子都没怎么进食,万一吃坏了肚子,可是个大麻烦。
或许是他们心疼儿子,晚上蛇肉着实没少吃,反而因此出了岔子,晚上肚子咕咕作响,却怎么也拉不出屎来。
他前面吃的是草根,晚上又多吃蛇肉,肚子胀得如同鼓一般,再拉不出来,只能活活被撑死。
“大哥,救救我弟弟!”赵珍不顾赵生不要她下地走路的叮嘱。她拄着一根木棍,来到赵生休息的地方,哀求道。
“哎!吃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了,眼下我也没辙。”
赵珍的腿还没好,走过来时额头大汗淋漓,赵生心有不忍,又将她抱了起来。
“我说话你们总是不听,你的腿不注意,以后就废了。”
赵生为了合理地抱着女孩,故意吓唬赵珍。
“娘,我拉不出来。”
一个男童,说话带着哭腔,还不时地使劲,蹲在地上使尽全身力气。
“不行的话,只能找个湿地挖点蚯蚓了。”
赵生走过来,他的话让男童吓了一跳:“你说要挖出蚯蚓是想干啥?”
“嗯?灌肠,说了你也不懂?你就安心等着吧。”
赵生笑着对赵世成道:“把蚯蚓捣烂,给你灌肠,这样或许你儿子就能拉出来了。”
赵世成的老婆赵王氏这时发现,赵生这小子又抱着自己的女儿。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赵珍也不小了,都十四岁了,已然到了嫁人的年纪,而赵生毕竟是个外男。
赵世成显然看到了自己老婆要吃人的眼神,他对赵生说道:“你还是先放下小女吧,有话咱们慢慢说。”
赵珍今天被赵生抱了两次,第一次还有些害羞,这第二次她反倒觉得习惯了。
赵生被他们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不妥,嘴里却倔强地说道:“都是一家人,我也是珍儿同宗的哥哥,这乱世就是亲哥哥。”
赵世成闻言,觉得有理,但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是呀!你这么说倒也不无道理,但是......”
“别但是了,珍儿被大蟒咬了不能走路,我这么做你们难道不明白是为啥吗?非要被那些迂腐的礼法束缚道义?”
被赵生一连串的反问,让赵世成这个读书人瞬间有些惭愧,他冲着媳妇吼道:“还不去挖蚯蚓?”
“行了,这么晚你让夫人去挖蚯蚓,未免太残忍了,大哥我陪你去!”
赵珍听到喊自己的父亲大哥,心里嘲笑道:这又是自己同宗的哥哥,翻脸又喊自己父亲大哥,这辈分真是乱得一塌糊涂。
举着火把,两人找到一处地势较低的田地,用手中的刀具在地里一通乱挖,果然挖出了许多蚯蚓。
更为离奇的是,这个地里居然还有黄鳝。
蚯蚓捣烂其实并非最佳的润滑剂,但当下没有别的办法,赵生只能用这个了,而且黄鳝表面的分泌腺会分泌出一种黏液,用来做润滑剂倒是非常不错。
古方中,华佗曾经大便闭结,常用之法,为用下剂。惟久用则成习性,故兼用本法。
赵生采用的原理差不多,因地制宜罢了。
“快了,快出来了。”有了润滑剂,赵晗呼啦一下,拉出了几节带血的驴粪蛋蛋。
赵王氏激动地说道:“总算是拉出来了!”
“你们算是幸运的,再吃几天草根,估计就很难拉出来了。”
赵生瞅了那驴粪蛋蛋屎一眼,讪讪地说道。
谁愿意吃树根啊,赵王氏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强忍着没哭出声,默默地将赵晗的裤子提起来,抱在怀里。
第二天早晨,一条黄鳝炖了给赵晗吃了,剩下的蛇肉,汤多肉少。
赵生从裤裆里掏出两个面饼,递给赵王氏道:“嫂子,昨天我话说重了,这两个饼放汤里做一锅糊糊吃吧!”
一个饼有一个人的脸盘子那么大,也不知赵生是从何处买来的,特别干,捂在身上两三天了也没馊。
或许已经馊了,但对于一个饥民来说,馊了也是好东西。
赵生和他们一起也喝了一碗糊糊,把里面仅有的一块蛇肉捞出来给赵珍吃。
在这个时代,女孩子总是不受家人重视,他们认为只有男孩子才能为家族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虽说昨日才认识赵生,但她心里对这个赵姓哥哥甚是喜爱。
“我们今日去哪里,我是朝着北方走的。”赵生首先表明了自己的方向,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我们也朝北走,先到漳县休整,再沿着河向东走。”
赵世成的目标也很明确,他们这样走大概率会进入山东境内。
“行吧,我们还能走上一段,只是今日珍儿的腿还不能走,这里也没有马车,你们看是背还是抬着。”
赵生的这句话可难住了赵世成夫妻,抬是不可能的,毕竟逃难带的东西不少,背的话只能她这个当娘的背,这一走还有好几十里路,那还不累死?
“大哥哥,我不要人背,我自己走过去。”
“除非你不想要这条腿了,严重的话可能会没命!”
赵王氏和赵世成对视一眼,然后说道:“算了,逃难路上咱们也别讲究了,就这么走吧。”
赵生一听,什么叫就这么走,这不是等于没说吗?
于是,他也不征求别人的意见,背起赵珍就往前走。
背人是有技巧的,长途背人如果用一根绳子兜着会轻松许多,夏天赵生有个小包裹让赵珍背着,他用腰带把赵珍兜着前行。
就这样走了二十多里路,赵世成一开始还换着背了一下赵珍。
最后,一家人在前面走着,头都没有回一下,就这样,一直到最后,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
“大哥哥,我是不是拖累了你?”
赵珍似乎发现了家里人的阴谋,这是把她这个负担丢给了赵生,至于还有没有其他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赵生也感觉到了这个阴谋,特么的把这么小的女孩丢给自己,算怎么回事?
难道我还真要养个妹妹一起逃难吗?

卧牛城进来的是南门,稀松不见岗哨,朝北的城门甚是奇特,竟有城防军卒站岗。
他们自城南进城时,并未见到城防士卒,不明就里之人还以为此城无官。
历朝历代皆不尽相同,所谓兵种亦各有差异,然有一点近乎每个朝代皆相差无几,便是城防军。
此兵种略有城管之味,城中诸般大小事皆能管辖,却又似乎诸事不管。
赵生赶着驴车出城之际,原以为会被检查一番,结果城防之人瞧了瞧赵生,便杵在那儿一言不发。
忽而,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让开,让开!”
又是那些纨绔骑着高头大马,自城中横冲直撞而来。
城防军卒当即上前,将长枪拦在前方喝道:“下马,检查!”
赵生方才将驴车赶至城门洞子里,被士卒这么一吆喝,差点给整不会了驾车了,回头一看原来不是拦自己。
啥情况?纨绔需下马检查,他这驴车居然不闻不问,当自己是空气吗?
虽说,赵生心中如此想着,可他也并未停下招惹事端的决心。
纨绔子弟们并未勒住缰绳,而是策马狂奔,径直冲向面前城防的大门。军卒退无可退,手中的长枪刺进烈马的前胸,直没马匹的身体之中。
巨大的惯性,也将面前的军卒直接撞飞,落在后面的拒马桩上,这名军卒当场脑仁迸出,血液与白花花的汁液,混合流淌一地。
纨绔也因此跌落马下。
“他妈的......”纨绔摔了个狗啃泥,从地上爬起骂骂咧咧,
但望见死去的兵卒,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反口喊道:“城防军杀人了,乡亲们啦,这些当官的杀人啦。”
顿时,城门里里外外众多人一拥而入,吃瓜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有一帮经常游手好闲的痞子见状,知晓叫嚣的人乃富家纨绔,于是帮腔道:“城防军,持枪伤人,我乃亲眼所见。”
说完,还和纨绔投去一个鬼魅的眼神,其意甚明,就是索求打赏。
又有几个仇恨官军的人,跟在后面道:“这些官军,便是达官贵人的鹰犬,时常欺压我们百姓,今日不知为何拦城,又出来搜刮民脂民膏。”
围观的人愈发多了起来,又出来人命案子,以至于赵生的驴车被堵住,出不去了。
不明真相的人继续议论,仿佛刚才的事情皆是他们亲眼所见,纷纷指责城防军。
赵生对这种情况也见怪不怪,说白了,即便今日城防做得对,按照他们以往的名声,对即是错。
古往今来,老百姓身为下等人,并非说说而已。这些人中,有些人为了自己一丁点的利益,竟可出卖自己的良心,而围观的人大致分三种。
其一,跟风者,所谓从众心理,便是此类人。
其二,事不关己,但总还是要总结几句,以彰显自己是个明白人。
其三,亦是最为可恶之人,其实他们啥也不知,被人带偏了路却不自知,却死犟死犟的,认为自己就是掌握真理的那群人。
卧牛城乃县级城池,县衙得知此情况后,派出县尉来处理此事。
县尉一见这些纨绔中,有大名知府的二公子李江在,自己也知不好惹,本想息事宁人,岂料,人群中有个书生站了出来。
书生义正辞严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城防军竟敢惹出事端,若不是城防不作为,也不会有人今日死于非命!”
县尉脸色一变,心想这书生真是不知死活。
纨绔见有人站出来搞事情,愈发嚣张起来,指着县尉的鼻子骂道:“你们这些狗官,只知道欺负老百姓,今日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县尉无奈,只好说道:“此事定会调查清楚,给大家一个说法。”
说罢,然后便派人将尸体抬走,准备回去再做打算。
此时,赵生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多嘴,不然恐怕也会惹上麻烦。他决定赶紧离开这里,于是悄悄调转驴头,准备从人群中挤出去。
就在这时,后面一辆马车中走出一中年人。
赵生见了此人,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是周通,但不知此时他挤过来意欲何为。
“县尉,这些人当街纵马行凶,撞死了守城的城防军士,你岂能如此放过这些贼人?”
周通拦住县尉的去路,义正言辞地说道。
县尉昨日见过周通,知晓他是郡主的人,听说还是一名校尉,身份与自己正好对等,不过,两人身后站着的人不一样,县尉自然是低周通一等。
“大人,此事需要回衙门调查,请县令大人审判定夺。”
“我看不必,这件事情显而易见是这群纨绔当街纵马行凶,才酿成惨祸,无论结果如何,肇事者少不了二十军棍,至于县衙如何处置,那是以后的事情。”
周通可不惯着这些纨绔的毛病,既然自己管不了,那就先打一顿再说。
不料这世间总有一些人,喜欢睁眼说瞎话,尤其是在人多的地方,标榜自己,让别人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化身,是一个公众人物。
刚才不服气的书生再次站出来:“这位大官人,难道是想官官相护,使得城防军当街为非作歹,没有地方说公理了吗?”
周通其实是个不善言辞之人,要不是刚才郡主让他惩戒一下刚才嚣张的纨绔,他也不会主动站出来说话。
此刻书生这么一说,周通反而不知该如何说好。
“按照这位书生的意思,今日是城防军作恶在先咯?”
此刻城门已经被封禁,赵生反正走不出去,见周通一时语塞,有心帮他一下,挤过人群朝着书生问道。
书生此时抖开手中的折扇,笑盈盈地说:“对错自有公论,岂是我一人说对错......。”
“公论,那请问谁敢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赵生未等书生说完,陡然提高嗓音打断,他看向周围众人,不等有人发言,又继续道:“按照大周律例,诬告,或者做伪证者,将遭受连坐之责。”
“还有,当街行凶,帮凶者同罪,聚众煽动闹事者,亦同罪!”
此言一出,虽有些人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大多数人已明了,无理取闹的后果就是要吃官司。
先前义愤填膺之人瞬间变成了哑巴,想要讨赏的地痞无赖,也纷纷闭上了臭嘴。
唯有刚才想刷存在感的人,依然倔强地昂首挺胸道:“我辈读书人,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谁知话音未落,赵生上前“啪”的一巴掌,打在这位书生的嘴上。
口腔书生就感觉嘴上出现一股腥热,唇角就流出一挂粘稠的液体。

赵生携着珍儿艰难前行。
午时抵达漳县城墙时,他们并未寻到赵世成一家人。
“我爹是不是进城了?”
赵珍心中慌乱,觉得父亲或许真的不要她了。
“我们再找找,你跟紧我。”
赵生一手扶着赵珍,另一手则握着藏在衣袖里的短刃。
城门紧闭,也不见有人出来赈灾。此处乃二皇子的势力范围,我尚不能暴露身份。赵生心中暗自思忖,警惕地留意着周围每个人的举动。虽说他逃出宫来无人知晓,但也不能完全确定。
“滚开,别挡道!”
此时城外走来一队官兵,后面跟着一辆马车,外观极其奢华。
赵生见状,扶着珍儿打算往路边靠,结果被冲过来的官兵推了个趔趄,赵珍和赵生一同摔倒在地。
赵珍强忍疼痛欲起身,却见赵生倒地后,脸部受伤,额头流血。
“大哥哥,你的头破了。”
情急之下,珍儿顾不得许多,扑到赵生身边,试图拉起他。
不料,马车经过,人群骚乱,赵珍被人踩踏。
赵生猛然起身,将踩在赵珍身上的乱民一把推开,那人也是受饿多日,被赵生这么猛力一推,直接撞到马车的轮子上,昏死过去。
“什么人胆敢闹事?”
护卫马车的军士首领从怀中抽出弯刀,指向倒地的乱民。见此人头破血流已昏死,便转头看向正在扶人的赵生。
赵生自顾自地将赵珍扶起,打算背着她离开。
“小子,你摊上事了,谁给你的胆子,对朝廷大军不敬!”
刀枪指向赵生,他却视若无物。军士首领恼怒,大声喝道。
“我走我的路,你办你的事,咱们互不干涉,对你我都好!”
赵生低着头,沉声对军士首领说道。
漳县城墙大门开启,县衙城防兵左右各十人列阵,中间走出一个穿着县令官服的中年人,匆忙来到马车前。
“漳县知县贺文章,恭迎定州郡主。”
马车因刚才的乱民一撞,已停在城门外。车驾中的郡主,刚才全心关注着军士,对待刚才发生的事,并未留意到县令的到来。
军士首领见赵生说话狂妄,上前一步挥动钢刀:“给我拿下!”
大手一挥之下,十几军士手持刀枪过来,将赵生围堵在当中,眼见一场屠戮就要发生,赵生从怀里拿出一物,在阳光下闪出一道金光。
“你们还是先看看这个,再决定是否能动我吧。”
赵生知道此事无法躲避,只好拿出身上一件能证明自己身份的物品,希望能尽快脱身。
军士看到赵生手中的金牌,上面有五爪蟒纹,下面有烈鸟托生,中间刻着“赵”字。背面虽然有持牌人的身份介绍,不过被赵生朝里拿着,一般人无权查看。
能持有此物者,必定与皇家有关,定州郡主就有一块,军士首领怎会不认识?
“噗通!”
军士首领跪下:“本将定州郡府校尉周通,不知是皇家之人,冒犯了,请恕罪!”
赵生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上前制止周通继续发声,能脱身就行,赵生不想再生枝节。
“你走吧,我奉旨在外办差,身份不可泄露,路上遇到一点情况,你私下与你的主子说下,有重要的事情,她可不用见我,但是你一定要来一趟。”
说完,他背着赵珍朝城外走去。
周通闻言知道事情的轻重,派二人跟着赵生,自己朝着郡主的车驾走去。
车驾中的郡主此时才想起,贺文章还在外面行礼,自己尚未回应,急忙挑起车帘道:“贺知县,有礼了,刚才这里有些小状况,一时失神!”
显然,刚才周通的行为被贺文章看在眼里,此时郡主以此事说事,他觉得其中有蹊跷。
就在贺知县思考之际,郡主对车外周通道:“周校尉,刚才那人的牒牌上是什么字?”
周通知道郡主所问,答道:“郡主,是国姓。”
国姓乃“赵”字,定州郡主是异姓王,姓李!虽有赐姓,但也仅郡王和嫡长子随姓而已。
今日在城外见到国姓牒牌,却只身一人,着实让郡主想不通,即便分藩的王爷,也没有朝定州这个方向来的。
难道......
郡主是定州郡王的嫡长女,名为李淑雅,
她忽闻周通上前,小声在他面前道:“他说办差身份需要保密,适才又说有要事通告,要我去一趟。”
李淑雅闻言思考了一下,无声地点头后,周通便在人群中悄然消失。
赵生在漳县暴露了身份,他知道肯定会被追查。
不管对方出于何种目的,他们都不会放任一个皇家之人在此,且身边没有护卫的情况出现。
所以,他走得虽然非常匆忙,心里也难免有些杂乱。
赵生穿越前是一名国际特种雇佣军,身体素质那是没的说,要不是原主身体有点废,他带着赵珍肯定能走得飞快。
眼见后面周通的跟踪,他不知道是福是祸,但他必须解决掉这个麻烦。
来到一处破旧的村庄,里面似乎还有几户人家在里面生活,虽说天旱没有了庄家,漳县附近的河流多少还能给人一点活头。
“珍儿,我们藏在这个废旧的屋子里面,不要出声。”
闪身躲进一间房屋,他将赵珍藏好,进来的时候多少留有痕迹,不过赵生也不担心。
周通显然还是比较聪明的一个人,新踏出来的足迹很容易辨认,赵生的藏身之地就这样轻易地被他找到。
“我们在外面听命,请出来一见。”
周通进了院子以后,也懒得进去搜查,毕竟里面的人是拿着皇家的身份牒牌,动粗只能让自己家的主人肇祸。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里面,而不是在你的后面。”
赵生说话的时候,人是在院子的外面,这着实把周通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在外面的?”
周通不解,足迹明明只有进没有出的痕迹,这人居然跑到自己的后面。
“疑兵之计,你不觉得痕迹留给你的太明显了吗?”
听到对方的话,周通恍然大悟,这是故意引他上钩。
“你赢了,说罢,引我为何?”
虽不甘心,但是也无可奈何,周通想看看对方的居心。
“说话好生奇怪,你一直跟踪我,现在反而说我引诱你。”
赵生觉得周通脑子有问题,这倒打一耙的本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行,我错了,我是奉你的令,跟着你,现在也见了,有什么话需要交代给我的。”
“我知道你家的主子,既然是一家人,我劝她别好奇害死猫,皇家的事情少打听。”
“你!”周通感觉对方是在羞辱自己,但是没有证据,他倔强地偏过头问道:“敢问你是皇家的哪一位,我好回去禀报。”
“不必......,我说了,皇家的事情少打听,他一个丫头片子,和小时候一样,啥事情都喜欢刨根问到底。”
赵生说完,突然想起问道:“我的干粮没了,你们身上有没有多余?”
周通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被赵生这么一说,两人觉得有些古怪。
这皇家的人怎么吃饭都不知道进城?
“行了,我不白吃你们的,我给你们钱,里面的公主还没有吃午饭,被你们追得饿着呢!”
赵生说完从怀里抠出一粒碎银子,朝着他们抛去。
“我可不是为了钱财给你们吃的,我是怕里面的公主饿着。”
跟着周通的一名军士,从包裹里取出几张大饼,里面还有少许咸菜,一股脑的全部给了赵生。
“行,我知道,你们不是为了银子,顺便将你们的水袋中的水也灌入我的皮囊!”
赵生顺手将皮囊递给了周通,示意将里面的水灌满。
军士用的也是皮囊,当他们接过赵生的皮囊时,发现皮囊的栓绳,居然用了金丝线做的点缀,而且,吊牌上绣有一个“生”字。

大的是女儿,正在附近荒野拾柴,还不时在枯草下拨弄,试图找寻新发芽的草根。
全家已然断了食物,只得煮些半枯的草根,勉强就着水吞咽下去果腹。
运气好时能挖到新鲜的根芽,家人便能为此美餐一顿。
女孩在草丛里扒拉了许久,显然颇为失望,一抬头望见两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赵生,吓得她失声尖叫。
她的父亲闻声赶来,见有一陌生男子,大声喝道:“你是何人?”
看似有几分戾气,却也难掩其读书人的文弱。
赵生微笑着躬身道:“我乃路过此地,一路未见水源,瞧这边有炊烟,便来询问何处有水源。”
中年男子见赵生眉清目秀,不似恶人,指着一处山间深凹之处道:
“那里有个水荡,估摸等上个把时辰,能有一壶水的样子渗出,您去那边找找吧。”
在这个年头,一口水很可能就是活下去的希望,这一家人躲在此处,显然是不想与人分享水源的。
为何却告诉他?难道?赵生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提高了警惕,辞别后,独自径直走向中年人所指的方向。
大约走了一里路左右,果然看到一处干枯的石荡,周边的草根已被人拔光,隐约能见到一处水洼,仅有一拳大小和深度。
他身上没有取水的工具,很难将水装进皮囊里。
正当他思考如何取水的时候,就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赵生心中一紧,暗想,果然这人居心不良。
瞬间,他从怀里取出短刃,藏于袖口,迅速从石荡里跃出。
“诶!年轻人,我刚才忘记告诉你了,这个地方没有舀勺,很难取水,我特意给你送来木勺。”
说着,来人将手里的木勺递了过来。
赵生虽明知自己误会了对方,但刚才从皇宫逃出的警惕,仍让他时刻小心。
他没有上前接过木勺,反而谨慎问道:“敢问尊姓,你们从何而来。”
“免尊姓赵,名世成,字,博林,豫州人士。”
古代有姓名字的,基本上都是读书人,算得上是儒籍。看来混成这般模样也是家中遭遇了变故。
“在下赵生,无字,京城人士,前往河间投亲。”
赵生所说的地方,便是李福的老家,位于定州以东的位置,虽他家境贫苦,但胜在安全。
“哦,原来是同宗!”赵世成见小伙子是本家,态度变得热切起来。
在古代认祖归宗靠的就是家谱,如果他乡遇同姓,就会背诵家谱。
赵生见赵世成有对家谱的想法,立即答道:“赵先生不必背谱,我是皇亲。”
“皇亲?”赵世成并未被这个身份吓到,反而对赵生产生了兴趣:“来来来,我给你盛水。”
说着,拿过赵生的皮囊,俯身石荡间,一勺一勺地往皮囊里灌水。
“我祖上和当今皇上五代曾经同宗。”赵世成突然开口说道:“我这一支算我没出息,几次科举都未曾高中。”
说着又叹息道:“这个家也因我的科考,家业逐渐衰败,连年天灾,家中老母多病,借贷医治,结果人没了,还背上一身债,只能卖地还债。”
赵世成滔滔不绝地说着,大抵是族人见他一事无成,对他如避蛇蝎,又遭遇天灾,他也不得不带着家人逃难。
“那你们这是要去何处?”赵生好奇问道。
“南边大旱,我们打算朝着东北的方向而去,或许那里能寻得一条活路。”赵世成大概是遇到本家的缘故,对赵生毫无隐瞒。
赵生惨然一笑,心中暗道:谁又不是一个逃难之人!此行我还需隐瞒身份。
正想着,又听到一阵沙沙作响......
不对,凭借赵生前世丛林作战的经验,这是一条大蟒的声音,大概这里的水源,以前是蟒的地盘。
也就在这时,赵世成的女儿赵珍也朝着这个方向走来。
大蟒一般视力不佳,它们依靠嗅觉和听觉辨别猎物的方向。赵珍朝着这个方向走来,明显给大蟒一个攻击的信号。
也就是这一念之间,赵珍被大蟒袭击,小腿踝骨处被蛇咬了一口,女孩发出凄惨的叫声。
赵生闻声赶去,只见一条三米长的王锦蛇,咬人后,大概发现人类体型过大,主动放弃目标,打算溜走!
王锦蛇也叫菜花蛇,毒性不大,却是一道美味。
在如此大旱的天气能遇到这么大的蛇,也算是赵生今日的口福。
他一棍子打在蛇的脑袋上,顿时王锦蛇卷起来,试图裹住攻击它的目标。
赵生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弄死眼前美味的机会,他反复地敲打,直到将其打得无法动弹,这才回头发现赵珍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小妹妹,你没事吧。”赵生不知赵珍已被蛇咬,只是习惯性地问候了一句。
赵世成听到动静,提着水上来,就看见赵珍站在那里发呆,腿上明显有两个血窟窿。
“珍儿,你被咬了?”
赵生听到赵世成急切的叫喊声,连忙走过去查看,果然女孩的踝骨处,出现两个被蛇咬过的齿印。
虽然赵生知道王锦蛇毒性不大,但毕竟是小孩子,不处理一下总觉得让人不放心。
赵世成可不懂这些,在他这个儒生的眼里,蛇就是毒物,被咬了就是九死一生。
瞬间,他瘫软地坐在地上,看着被打死的王锦蛇,良久才失声痛哭起来。
赵珍也是后知后觉感到脚踝处疼痛,见到自己的父亲如此失态,自己却低头沉默不语,她大概已经猜到,自己命不久矣。
这个天灾,什么草都枯萎了,即便附近有草药,此时也无人能辨认出来。
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放血排毒了,至少能给伤者一点心理安慰。
(其实,不处理也不会死人,顶多难受几天就好了。)
“小妹妹,别紧张,大哥哥给你放血排毒,很快就会没事的。”赵生低声安慰道:“我懂一点医术,你不会有事的。”
赵生撕下一截布条,将赵珍的腿绑住,用匕首在被蛇咬过的地方,划开一条口子,让有些微肿的伤口,流出一些血。
“赵大哥,将皮囊拿过来,给孩子的伤口冲洗一下。”
赵世成到现在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即便赵生呼喊他,也是许久没有反应。
“爹,将水递过来。”赵珍小声地呼唤着。
见赵世成还是没有反应,赵生走过去拿过皮囊,回到赵珍的身边微笑着说道:“别担心,等我先给你洗洗,等会儿就没事了。”
“嗯,我相信你。”此时的赵珍对赵生有着莫名的信任。
一番处理完毕,赵生没有让赵珍走路,而是对着赵世成道:“你带着皮囊和地上的大蟒,今天有蛇羹吃了。”
说完,他抱着十四岁的赵珍,朝着她母亲的方向走去。
可怜的赵世成见着这条大蟒,又恨又怕,但考虑到是一顿美食,还是壮着胆子用木棍将蛇挑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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