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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锦鲤奶团踹飞渣爹后,全家旺疯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爱吃猫粮的兔子”,主要人物有糖糖云棠溪,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黑锦鲤玄学团宠宅斗火葬场】小锦鲤糖糖,勤勤恳恳修炼一百年,没想到跃龙门失败,阴差阳错变成了云梦国户部尚书家,得了天花被扔掉的千金小姐。爹是渣的,娘是恋爱脑,哥哥是假的,这是什么让人眼前一黑的开局?一朝回府,大家都要拉着她许愿。没问题,锦鲤最擅长许愿了!渣爹许愿家财万贯,第二天朝廷的赈灾银就出现在了家里;白莲花侧室许愿腰似杨柳,结果拉肚子一星期;假哥哥许愿中得头名,考场上空降一堆小抄。糖糖一脸无辜,你们许的愿望我都实现了啊!小锦鲤唤醒恋爱脑娘亲,带着真哥哥帮娘改嫁王爷。王爷是瘸腿?没关系,送你健步如飞。...
主角:糖糖云棠溪 更新:2025-01-16 22: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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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糖糖云棠溪的女频言情小说《锦鲤奶团踹飞渣爹后,全家旺疯了》,由网络作家“爱吃猫粮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锦鲤奶团踹飞渣爹后,全家旺疯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爱吃猫粮的兔子”,主要人物有糖糖云棠溪,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黑锦鲤玄学团宠宅斗火葬场】小锦鲤糖糖,勤勤恳恳修炼一百年,没想到跃龙门失败,阴差阳错变成了云梦国户部尚书家,得了天花被扔掉的千金小姐。爹是渣的,娘是恋爱脑,哥哥是假的,这是什么让人眼前一黑的开局?一朝回府,大家都要拉着她许愿。没问题,锦鲤最擅长许愿了!渣爹许愿家财万贯,第二天朝廷的赈灾银就出现在了家里;白莲花侧室许愿腰似杨柳,结果拉肚子一星期;假哥哥许愿中得头名,考场上空降一堆小抄。糖糖一脸无辜,你们许的愿望我都实现了啊!小锦鲤唤醒恋爱脑娘亲,带着真哥哥帮娘改嫁王爷。王爷是瘸腿?没关系,送你健步如飞。...
云棠溪急中生智,大喊道,“糖糖,快让你爹停下来!”
许愿生效,一脸惨白的林潮眠终于在离地只有一尺的地方停了下来。
挂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头发散乱,看上去狼狈极了。
云棠溪和几个下人忙将林潮眠拽下扶正。
林潮眠惊魂未定,仿佛在地府门口走了一圈。
他抬起手指向糖糖,嘴皮子都不利索了,“你,你......孽女!我要的是步步高升!”
差一点,他就要死了!林潮眠眼泪哗哗转。
小糖糖一脸无辜,“爹爹,确实是步步高升吖,步步,嗖一下就升上去了。”
林潮眠气得心肝脾肺都疼,只能一个劲儿地重复,“孽女......孽女!”
“夫君,你怎么样?要不要找个大夫瞧一瞧。”云棠溪不忍责备女儿,忙握住林潮眠的手。
林老夫人也慌慌张张上前查看情况。
玄德大师也没想到糖糖会来这一出,虽然阴差阳错,但到底是证明了小丫头能实现愿望这件事。
“孽女,我一定要将你赶出去!”林潮眠好不容易顺过气来,说了句完整的话。
“儿子,你忍忍,糖糖只不过理解错了,下次说清楚些就好。”林老夫人抚了下林潮眠的背。
这是说清楚的事吗?他刚才差点就一命呜呼了!
林潮眠刚顺了的气又堵在了胸口,险些晕了过去。
他唬着脸,“那你给我变个金山银山。”
糖糖扣了扣手手,“爹爹,一个人每天只能对窝许一次愿哦,爹爹的次数已经用完啦。”
好家伙,敢情这许愿还是有限制的!
林潮眠脸都绿了,“那你不早说!”
小团子萌萌的奶音带着委屈,“爹爹,你也没问窝呀。”
罢了罢了,明天再许便是。
林潮眠猛吸了几口气,才将想揍人的冲动压了下去。
还不能随便得罪这锦鲤,不然金山银山就没有了。
站在林潮眠身侧的林岁白眸光一闪,下午便是书院今年的初测。
他一贯不喜读书,前世,便是因为这次考试成绩垫底,被祖母和爹骂了个狗血淋头。
糖糖这丫头回来,还成了能实现愿望的锦鲤。
这是个好机会,他或许可以借这个机会,许一个愿望,在初测中崭露头角,扭转父亲和祖母对他的印象。
“糖糖,那祖母也许一个愿望,祖母希望尚书府荣华富贵不断,家宅安宁。”
确定了糖糖能实现愿望,林老夫人也顾不得晕晕乎乎的林潮眠。
看着小奶团子,一张老脸都笑开了花。
自从林老太爷离世后,她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尚书府,付出了诸多心血,在她心中,没有什么比尚书府的荣耀更重要了。
“好呀好呀。”糖糖小脑袋点个不停。
然而等了半天,也没动静。
林老夫人有些不耐烦,“糖糖,祖母许的愿望怎么没反应?”
糖糖抓了把头上的呆毛,呼呼往上吹气,“这个愿望需要时间,一会儿就生效了。”
林老夫人不明所以,“大师,这......”
玄德大师安抚道,“老夫人莫急,锦鲤许愿,有求必应,百试百灵。”
有了玄德大师的这句话,林老夫人的心踏实下来。
“午膳快好了,大师,先移步正厅用膳吧。”见林潮眠没什么大碍,林老夫人放下心,恭敬地招呼玄德大师去了。
云棠溪想抱起糖糖,林岁白抢先一步,“娘,我来吧。”
林岁白将小团子提了起来,搂在怀里,咬紧牙关,往上抱了抱。
这丫头看着丁点儿大,没想到这么重。
“岁白,沉吗?要不还是我来吧。”云棠溪见林岁白涨红了脸,伸出双手作势要接过糖糖。
林岁白一躲,“不用,娘,我可以。”
青荷笑道,“夫人,你瞧公子和小姐感情真好,小姐一回来,公子就抱着舍不得放了。”
云棠溪看他坚持,便由着他去了,只叮嘱了句,若是抱不动,就给她。
几人跟上林老夫人和玄德大师。
林岁白故意拉开了一段距离,要不是有求于她,他真想现在就将怀里这一坨扔了。
“糖糖,你能让我在下午的考试上夺头名吗?”想起自己爹的下场,林岁白忙加了句,“就是考第一名的意思,轻而易举就能考第一,那些题的答案我都知道!”
糖糖在林岁白怀里扭来扭去,大哥哥身上怎么臭臭的。
大哥哥也是坏人?
小奶团捏着鼻子翁声翁气,“可以啊,窝们锦鲤许愿,有求必应。”
林岁白喜不自胜,他定能靠这次初测赢得父亲和祖母的夸赞,从而改变父亲和祖母对自己的印象。
糖糖扭个不停,林岁白没架住,手一松,糖糖便挣脱束缚,溜了下来。
“锅锅太臭啦,太臭啦!窝不要锅锅抱!”
小奶团子捂着鼻子一溜烟跑到云棠溪身边。
糖糖吼这一嗓子,大家都听见了。
林岁白尴尬不已,忍不住闻了下自己的衣裳,不臭啊,他明明昨儿个才沐浴过,身上都是好闻的皂角味,哪里臭了?
这死丫头鼻子是不是有问题!
云棠溪将糖糖抱起来,差青荷去给糖糖拿了套衣裳,在隔间换上,又把她乱成一团的头发整理好。
糖糖对着铜镜照了照,粉粉嫩嫩的发包带了两个蝴蝶结,额前的几缕碎发更衬得她眼睛大而圆,小脸肉嘟嘟,小嘴也肉嘟嘟,煞是可爱。
娘亲梳头发的手艺真好,可比冯平哥哥靠谱多了。
二房一家在来正厅的路上就听府里的下人们说了糖糖会许愿的事。
于是一顿饭吃成了许愿大会。
二房的两个孩子林叙知、林叙意围着糖糖,抓抓她头上的小花苞,捏捏她脸上的小奶膘,活像见了什么稀奇之物。
能实现愿望的妹妹,可不就是绝世珍宝吗?
小孩子的心思单纯,求的不过是些玩的、吃的。
林叙意想要去年元宵节上没能买到的龙灯,林叙知想要两个小木马和永嘉城排队都买不到的张记糕点。
糖糖都一一满足了他们。
这两个哥哥身上没有大哥哥身上那种臭臭的味道,不是坏蛋。午膳后,各自散了,林岁白和林岁笙去了书院,云棠溪便带着糖糖回了屋。
跟女儿玩闹了会儿,青荷就端着养生汤进来了,林老夫人注重养生,每日的午膳后给各房都送了养生汤。
云棠溪从青荷手上接过汤碗,可那碗却怎么都送不到嘴里去。
云棠溪使劲儿一抬,那碗竟哐一下,从手里翻了出去。
里面的汤洒了一地。
“夫人!”青荷惊叫,赶紧上前查看,见云棠溪没有被烫到,才松了口气。
云棠溪目瞪口呆,她说碗自己翻出去的,有人信吗?
“算了,再盛一碗。”云棠溪无奈,这养生汤还得喝,不喝的话回头婆母知道,该以为她对她有什么不满了。
因了林潮眠的关系,云棠溪对林老夫人十分尊重。
这也算是,爱屋及乌。
青荷应了,又去盛了碗养生汤。
然而,丫鬟刚打扫完地上的脏物,碗又翻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五六次,云棠溪叹了口气,终于歇了喝汤的想法。
“夫人,你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青荷跑得脚底生烟,险些都忘了自己端了几碗汤。
云棠溪摇头,“我大抵是中邪了,明明拿得稳稳的,可碗就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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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云棠溪中邪,青荷有些着急,“夫人,玄德大师还在府里,要不奴婢去请他来给你看一看?”
趴在摇椅上,撅着小屁股倒腾新玩具的糖糖直了起来,“娘亲钱钱多,他们,荣华富贵靠娘亲,娘亲有事,没有荣华富贵,汤有问题,没有平安。”
小团子边说边比划着,尽力表达清楚自己的话。
尚书府里的情况,冯平哥哥都帮她打听清楚了。
她的娘亲又美又富,是永嘉城首富的女儿,这一家吃的好饭饭,穿的好衣裳,都靠娘亲。
所以,祖母许的愿望,荣华富贵,家宅平安,她绝对没有理解错。
“糖糖,你是说,你祖母许的愿实现了?所以就查出了娘这碗汤有问题?”
云棠溪理了下糖糖话里的关键信息,忽然心头一惊。
“青荷,这碗汤,你是从何人那里端来的?”
青荷忙道,“夫人,奴婢是从小厨房专门熬汤的容草那里端的,日日如此。”
云棠溪沉思片刻,“你再去端一碗,莫要声张,悄悄带去我爹的铺子,让福伯给瞧一瞧,看汤里是否加了什么不该加的东西,再弄些其他人的汤,一并去看。”
青荷身子猛得绷紧,“夫人,你是说有人要害你?”
云棠溪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将声音放低了些,“目前还没有证据,你先去查。”
青荷应了,转身走了出去。
云棠溪抱过糖糖,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如果糖糖说的是真的,那真是救了她一命。
糖糖打了个哈欠,肉乎乎的小手揉了下泛泪花的葡萄眼,“娘亲,窝困了。”
云棠溪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发顶,抱她上床,给她讲了两篇话本子,小奶团子就砸吧砸吧小嘴,进入了梦乡。
趁着糖糖睡觉的功夫,云棠溪将毁掉的双面绣重新开工,才绣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听见外面传来噼里啪啦打板子的声音。
她起身看了眼睡得正熟的糖糖,轻手轻脚开门走了出去。
下了台阶,迎面就看见林岁白趴在长椅上,被板子打得鬼哭狼嚎。
一旁是沉着脸的林潮眠。
云棠溪大惊失色,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冲上去拦住了举着板子的家丁,“夫君,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何要打岁白?岁白不是去考试了吗?”
“为何要打?你问问他自己!”林潮眠咬牙切齿,怒火冲天。
“岁白,你到底做了何事惹你爹生这么大的气?”云棠溪见儿子屁股上已经有了隐隐的血迹,又心疼又着急,“夫君,儿子若是有错,承认了,知错就改便好,为何要下如此重的手?”
“你可知道他干了何事?这个逆子,竟在初测上明目张胆地抄袭,拿出了一堆小抄!”林潮眠怒目圆睁,指着林岁白的手都颤抖起来,“夫子都找到宫门口了,一堆同僚围着看笑话,我一张脸都丢尽了!”
“都是因为这个逆子!我今日定要打死他!”林潮眠抓过板子甚至要亲自上手,被云棠溪死死抱住。
“夫君,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岁白虽然学业不佳,可绝不会是会明目张胆抄袭的孩子!”
“爹,真的不是我!我都说了,我认认真真在答卷,谁知桌子上就出现了一堆小抄!”林岁白臀部背部像火烧,疼得死去活来。
“你听听,这谎话编出来有人信吗?溪儿,都是你平日里太过溺爱他了,才将这逆子纵得无法无天!”林潮眠一听,更气了。
林岁白嚷嚷,“都怪糖糖!小抄的事肯定是她干的!”
云棠溪一愣,“为何又跟糖糖扯上了关系?”
“我......我许愿要得第一,结果小抄就出现了,不是她干的还有谁?”林岁白有些心虚,越说声音越小。
那些小抄,都是平日里他抄来用在小测试上的,谁知道那死丫头在初测上一次性给他变了出来。
他本来打算若是得了第一,就将许愿的事瞒下,祖母和父亲就会以为是他自己凭实力得来的。
结果鸡飞蛋打,那这个锅,他绝不能背。
林岁白将糖糖恨得牙痒痒,都是她,害自己没得到刮目相看,还吃了一顿板子!
“逆子,你不好好读书,一天净想些歪门邪道的法子!”
整个院子寂静了几秒,又响起了林潮眠的狮子吼。
“你不也求步步高升吗?还说我。”林岁白小声咕哝了句。
“糖糖还睡着呢,声音小些。”云棠溪拼命按住林潮眠又想举起来的手。
“这才什么时辰,她就睡了!把剩下的板子打完。”林潮眠扔下板子,就往寝屋里冲。
“糖糖才两岁,睡多一点很正常,你......”云棠溪拦都拦不住。
林潮眠一脚踹开门,目光锁定床上小小的一团,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拎起睡梦中的小人儿。
“光知道睡,瞧瞧你做的好事!”
虽然林岁白有错,可这小丫头片子也逃不开干系!
糖糖在空中晃了两晃,才睁开惺忪的睡眼。
小手一抬,啪叽一下就扇在了林潮眠的脸上。
“大胆坏蛋......竟敢吵窝睡觉,看窝的旋风腿腿!”
糖糖迷迷瞪瞪,小脚又踹了过去,正好踹在了林潮眠的鼻子上。
林潮眠觉得自己的鼻骨都要断了,痛得眼冒金星。
手一松,小不点儿重新回了床,打了个滚,竟又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林潮眠捂着鼻子,脸比乌云还黑。
自从今日小丫头片子回来,他已经伤了两次,还险些丧命。
这是哪门子的锦鲤,根本就是个煞星。
云棠溪被自家女儿一系列的动作给弄蒙了,直到林潮眠哎哟叫唤才回过神。
“夫君,你没事吧,先上点药。”
上什么药,他恨不得将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从窗户扔出去!
林潮眠啪啪两下扇在糖糖小屁股上,糖糖感觉到痛意,哼唧两声,才睁开了眼。
看到云棠溪,哇地一声就哭了,“娘亲,有人打窝的小屁屁,是坏蛋,窝梦到坏蛋了。”
云棠溪抱着糖糖轻哄。
林潮眠气息不顺,敢情他被当成梦里那个坏蛋了。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别哭了,我问你,你为何要在岁白考试的时候给他变一堆小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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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潮眠耳边萦绕着糖糖的哭声,觉得被扇的脸和鼻子更痛了。
糖糖止住了哭,抽噎了下,将藏在云棠溪怀里的脑袋转了过来。
两只葡萄眼泪光莹莹,“锅锅学业不好,没有小抄,怎么得第一。”
好有道理哦,林潮眠竟无言以对。
“一天竟学了些偷鸡摸狗的本事,我看你不是被高人所救,是进了贼窝了!”
云棠溪午时已经给他讲过糖糖的神奇经历,糖糖怎么在山洞的,他当然知道,不就是他亲手扔的吗?
他肯定不能说实话,索性把一切都推到了“忠心为主”已经魂归地府的张嬷嬷身上。
糖糖扯了扯衣角,还被这个坏爹爹说中了,不过不是贼窝,冯平哥哥他们从来不偷东西,只明抢,还只抢贪官污吏和坏人的。
偷鸡摸狗,什么意思?
“爹爹,你想要鸡和狗吗?”奶团子抬眸。
什么跟什么!林潮眠不明所以。
爹爹没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林潮眠还要继续发脾气,手里忽然一沉。
他低头往下一看,一只大公鸡正蹲在他环着的胳膊上,和他眼对眼。
林潮眠一个激灵,将公鸡抛了出去。
再一看四周,好家伙,一屋子的鸡和狗。
“喔喔喔”,“咯咯哒”,“汪汪汪”,寝屋一片鸡鸣狗吠。
“这......这是什么?”林潮眠瞠目结舌。
糖糖却一点也不惊讶,“鸡和狗狗呀,不知道爹爹要公鸡还是母鸡,都来了些,爹爹不是要偷鸡摸狗吗?”
神特么偷鸡摸狗!
就不能在这丫头面前说四个字的!
“不是说一天只能许一个愿的吗?”林潮眠的声音都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
“是呀是呀,可是窝打了爹爹,过意不去,就把爹爹明日的愿望提前实现了啊,这样,爹爹一天就能实现两个愿望了。”糖糖小脸上满是自豪。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林潮眠觉得自己再跟这丫头说下去,一定会被气死。
“夫君,糖糖也是一片好意,这些鸡咱们可以炖着吃,狗可以看家护院,也算是好事一桩。”云棠溪替糖糖圆了回来。
摸狗就摸狗,摸这么骇人的回来做什么?
林潮眠对上恶犬的眼睛,看着那只恶犬靠近,倒吸一口凉气,拔腿就往外面跑。
后面还传来了奶萌奶萌的声音,“爹爹,一个人每月只能许四个愿望哦,你已经用掉两个了!”
林潮眠脚步一顿,差点一跟头栽了下去。
其他狗有样学样,也跟着恶犬追出了门。
鸡受到了惊吓,扑棱棱到处飞。
林潮眠被狗追得满院子跑,连带着刚颤颤巍巍站起来的林岁白都遭了殃。
林老夫人接到林岁白被打的消息,姗姗来迟,便看到了切切实实的鸡飞狗跳。
十几个下人东扑西捉,累得满头大汗,才将所有的动物都制服了。
林潮眠喘着粗气,也顾不得形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苍天大老爷,可累死他了!
林潮眠歇了几口气,见林老夫人来了,又跳了起来,“母亲,儿子一定要将那孽女赶走!”
林老夫人给他拍了拍背,“儿子,糖糖不能走,玄德大师临走前说过,千万不能把糖糖赶走,否则尚书府危矣!”
林潮眠因为剧烈奔跑猛咳了几声,什么尚书府危矣,这丫头不走,他的小命就要没了。
“不能赶走,罚总行了吧!来人,把林锦棠和林岁白给我关进祠堂,不跪到明天早上不准出来!”
刚穿好衣服的糖糖就这样和林岁白一起被丢到了祠堂里。
林岁白跪在蒲团上,将前世和今生的种种想了一遍。
本以为一个月前重生,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他欣喜若狂,没想到出师不利,上一世书测挨了顿胖揍,这一世竟更甚,虽然擦了药,可被打的地方还是疼得钻心刺骨。
林岁白瞅了眼旁边趴在蒲团上,手里还拿了半块未啃完的馒头,嘴角沾着残渣,睡得口水滴答的小丫头。
不禁皱了皱眉,这样都能睡着?
林岁白目光又转向面前那些吃食,这些东西是母亲偷偷送进来的,可他怎么也吃不下。
按照前世的轨迹,云棠溪不久后便要出事了,他必须抓紧时间稳固自己在父亲和祖母心中的地位,彻底瞒住自己真实的身份。
林岁白灵光乍现,五日后,就是祖母的寿宴,前世,二房在寿宴上送了一尊火云琉璃天尊像,祖母甚是喜欢,林叙意和林叙知还因此进了永嘉城最好的金鸾书院读书。
这一次,这个机会,他要抢过来。
虽然自己恨不得掐死这个小丫头,但这事儿还得靠她。
林岁白伸手推了推睡得像小憨猪似的糖糖,“喂!醒醒。”
现下已经过了子时,可以许第二个愿望了。
糖糖纹丝不动,林岁白又推了两下,小团子砸吧砸吧嘴,换个姿势又睡了。
林岁白气恼,索性用力在她小胳膊上掐了一把。
糖糖小脸皱成了一团,终于摇摇晃晃爬了起来。
将手里的半块馒头塞进嘴里,眼睛还未睁开,就嘿一拳打在了林岁白凑近的脸上。
林岁白捂着眼眶,将冲起来的火压了下去。
莫生气,莫生气,还有求于她。
“嗯?是大锅锅啊,以后不要在窝没睡醒的时候叫窝起床,窝起床气很大的!”糖糖眼睛睁开一条缝。
闻到林岁白身上臭臭的味道,小身子往右边挪了些。
见糖糖醒了,林岁白迫不及待问道,“糖糖,你能给我把吉祥宝铺的那尊火云琉璃天尊像变出来吗,就是那尊火红火红的。”
这火云琉璃天尊像是吉祥宝铺新进的宝物,因为极其珍贵,所以放置在密室里。
前世,二叔不知怎么得了这个消息,将火云琉璃天尊像请了回来,在寿宴上献给了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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