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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前夫,嫁王爷,我给腹中孩儿找个爹》是作者“一一不古”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韩冬文楚嫣,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白眼狼将军,军中乱搞男女关系,主母重生后,狠狠报复】文楚嫣被逼下嫁,救活了命悬一线的残废将军。却不想,夫君起兵谋反!留她与儿子在京城为质。为了活下去,她挖肉取血给太后做药引,以表忠心为奴为婢,任人欺凌,也得扬起笑脸讨好。谁曾想,攻破皇城那日,夫君竟当着千军万马的面朝她举剑刺来!“文楚嫣,我早已心有所属,被迫娶你是我一辈子的耻辱!!”“我对你厌恶至极,孩子不过是我故意设计,我根本没碰你,你怀的是别人的孽种!”文楚嫣绝望而死,又怀着满腔仇恨重生。这一次,她要他缠绵病榻,但长命百岁。要他服下绝子之...
主角:韩冬文楚嫣 更新:2025-01-16 2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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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冬文楚嫣的女频言情小说《杀前夫,嫁王爷,我给腹中孩儿找个爹》,由网络作家“一一不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杀前夫,嫁王爷,我给腹中孩儿找个爹》是作者“一一不古”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韩冬文楚嫣,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白眼狼将军,军中乱搞男女关系,主母重生后,狠狠报复】文楚嫣被逼下嫁,救活了命悬一线的残废将军。却不想,夫君起兵谋反!留她与儿子在京城为质。为了活下去,她挖肉取血给太后做药引,以表忠心为奴为婢,任人欺凌,也得扬起笑脸讨好。谁曾想,攻破皇城那日,夫君竟当着千军万马的面朝她举剑刺来!“文楚嫣,我早已心有所属,被迫娶你是我一辈子的耻辱!!”“我对你厌恶至极,孩子不过是我故意设计,我根本没碰你,你怀的是别人的孽种!”文楚嫣绝望而死,又怀着满腔仇恨重生。这一次,她要他缠绵病榻,但长命百岁。要他服下绝子之...
无需特意回忆,文楚嫣的脑海中就已然浮现上一世,那个小小的人儿艰难的抬起沾满鲜血的手,试图擦去她脸上的泪,他的小嘴动了动,似是想如往常那般安慰她,但已经无法再任何声音。
他是韩冬口中的孽种,她十月怀胎,以命为赌注生下的孩子!
麟儿从小长得就像她,只有那双桃花眼,既不像她,也不像韩冬!
前世直到死她才知道,麟儿根本不是韩冬的孩子!
想到某种可能,文楚嫣的手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好在灯光暗沉,掩藏了她的慌乱,“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她察觉到了男人的敌意,并未贸然上前。
前世并没有这一出。那时封芸芸为了搅合她的新婚夜,打着给韩冬看诊的名头待了一夜!文楚嫣作为新妇,若是新婚之夜不在新房,传出去必然被人耻笑,只得在旁边守着,于是整个院子灯火通明。
男人看起来是在躲避隐藏什么,自然不会过来。
但这一世,她将封芸芸赶了出去,春桃又将院里的人带走,于是就成了男人躲藏的最佳场所。
“你就是韩冬刚过门儿的媳妇儿?”景舒珩见文楚嫣还算识趣,咧嘴笑了下,“你别喊,也别惊动任何人,天亮我就走。但你要是敢叫人,我就杀了你。”他笑盈盈的,莫名有种纨绔子弟的轻浮感,但文楚嫣却感觉的到,他不是在吓唬自己。
文楚嫣用力扣着掌心,指尖都泛了白,才没失态,往后退了两步,再次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让景舒珩看清她的表情:“我可以不喊人,但你身上的血弄脏了那片地,若是被人看见,即便我不说,也会知道有人来过。”
听到这话,景舒珩嗤笑了一声:“离开之前我会弄干净。”
文楚嫣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转身回房。
景舒珩艰难的撑起身子,靠在廊下的柱子上,看着文楚嫣干净利落的关门,稍稍松了口气。
但他不知房内的文楚嫣正心乱如麻,各种杂乱的思绪纷至沓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文楚嫣清楚的记得,前世留她为质,韩冬为了安她的心,曾将自己留在京城的心腹和人脉告知过她,可在她印象里,根本没有外面那人!那就说明,外面这个男人很有可能跟韩冬并无来往,但他却能唤出韩冬的名字。
他究竟是谁......
麟儿又为何与他那般相似?难道前世,就是他在韩冬的授意下辱没了自己?可他看起来气度不凡,不像会做出那等龌龊丑事的人。
文楚嫣的掌心被她不自觉掐出斑斑血迹,她却感受不到疼痛。此时的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坐立难安。
麟儿的存在无疑是韩冬带给她的最大羞辱,可当她亲眼看着麟儿被韩冬杀死时的目眦欲裂和恨之入骨同样是真!
孩子自小就懂事,勤奋好学,即便是在韩冬造反,那段艰难求生的时间,都从未叫过一声苦,才四五岁的孩子,反倒还来安慰她......
那是她的血肉至亲!他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在韩冬阴狠毒辣的算计中出生,他何错之有?错的,是韩冬!
想通了这点,文楚嫣缓缓松开已经被她抓成血肉模糊的掌心,来到床前,眸中闪过森冷的恨意,强压滔天恨意,一脚将韩冬从床上踹了下去!
韩冬身上只着一层薄薄的亵衣,还大敞着。被文楚嫣重重一脚,‘咚’的一声,结结实实摔在冰凉的青石砖上。
门外的景舒珩听到动静,警惕抬头,却见动静是从房间里传来的,文楚嫣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这才稍稍安心。
但尽管如此,景舒珩仍未放松警惕,他并不信任文楚嫣,虽然嘴上说着‘天亮就走’,但已经在心中做好打算尽快离开.......
他一边警惕的观察着四周,一边用力撕开里衣,将伤口用力包扎起来。
至于房中的文楚嫣并不知道他的打算,将韩冬踹到床下后,拿起原本治疗韩冬伤口的上好创药,倒进已经凉透的茶杯中,又将茶水泼在窗下的花坛里。
反正韩冬‘福大命大’死不了,既如此,还浪费那些良药作甚?
做完这些,文楚嫣心头郁结的愤恨才稍稍缓和了些许,一杯凉茶压下心头翻涌不止的怒火,文楚嫣看都没看如死狗一样的韩冬,兀自上榻,闭眼睡觉。
其实说是睡觉,实则一夜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是浮现韩冬将她一击毙命的场景,就是麟儿死时,茫然又难过的表情.......
直至天光微熹,文楚嫣终是彻底没了睡意,从床榻起身,依旧不理地上瑟缩成一团的韩冬,打开房门,廊下已经没人,景舒珩不知何时走了。
文楚嫣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目光远眺,看着天边被埋进蓝黑暮色中,却仍透出光亮的地方.......
没多久,春桃带着另外两个陪嫁小丫鬟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瑟瑟发抖的韩冬,全都垂首敛目,当成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轻手轻脚的伺候文楚嫣梳妆。
直到文楚嫣穿戴整齐之后,文楚嫣才语气温和道:“将军昨夜骤然高热,快去请府医来看看。”
小丫鬟香秀恭敬应了一声,却并未立刻离开,而是合力与春桃两人一起将韩冬抬回榻上后,才屈膝行礼,转身去请。
春桃则是和另外一个丫鬟一起收拾完床榻,叫人看不出异常后,才恭敬的退到角落。
很快,一个白胡子老头提着个药箱匆匆走了进来,与春桃微不可查的对视了一眼后,对文楚嫣行礼,“老朽见过夫人。”
文楚嫣摆了摆手,免了老头的礼,一边让春桃带府医进去,一边对另一个丫鬟道:“去跟管家说一声,就说将军发了高热,离不了人,宗族那边实在无法前去见礼,是我之错,回头再向各位长辈赔罪,还请他们勿怪,毕竟将军安危为上。”
丫鬟离开后,文楚嫣才前往里间。刚一进去,府医双膝跪地,再次给文楚嫣行礼,“老头子给小姐请安。”
文楚嫣微微皱眉,“这是干什么?春桃,把你爹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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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轻应了一声,上前将苗江扶起。人虽起身,但苗江态度依旧恭敬,并且他这种恭敬并非只是表现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对文楚嫣尊敬。
苗江乃是穷苦出身,幼时曾跟着一位游医游学。游医死后,苗将继承了他的衣钵,四方游走,虽听起来很是洒脱,实则身如浮萍。直到遇见春桃的娘亲,才算终于有了个家。
但老天似是不愿予他安乐之家,在他外出之际,家中遭了歹人。妻子被杀,女儿险些被辱,若非文楚嫣的及时出现,估计连他女儿都性命不保!
为答救命之恩,春桃自愿随文楚嫣入府侍奉。而苗江游医数十载,路子虽野,但医术高超,于是便被文楚嫣安排进了将军府当府医!
无人知晓苗将与文楚嫣的关系,所以当管家从苗江口中得知韩冬的高热,只是因伤势过于严重而引起的正常表现,无需担心后,便放下心来,匆匆替文楚嫣给长辈们告罪去了。
床榻前,苗江一边收拾着看诊箱,一边低声对文楚嫣道:“小姐,将军并无大碍,伤势其实根本就没有外间传言所说的那么严重。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三五天能醒了。”
听到这话,文楚嫣狭长的凤眸淡淡一瞥,难掩绝色,但说出的话却是一针见血的犀利:“所以韩冬这是在欺骗圣上?”
苗江垂首,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如今京中盛传韩冬忠肝义胆,为了保家卫国,冲锋陷阵奋勇杀敌,而致重伤垂危,若非边关苦寒,韩将军命悬一线,不得已这才将其送回京城,求御医疗伤救命。
百姓皆叹能得此良将,乃景国百姓之幸!可见韩家有多得民心。
若是传出韩冬根本就没受那么严重的伤,所谓的传言皆是夸大其词,那韩冬就是将皇上,将百姓当成傻子一样戏耍!
文楚嫣轻启薄唇,语气轻缓:“可前几日御医才来看过,说将军情况不妙,生死两说。”
苗江轻吐了口气,低声回答道:“因为将军服了使人脉象紊乱的药,所以从脉象上无法确定将军的真实情况。”
说着,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将军受的是外伤,若真想确诊他的安危,并非只有脉象可以看出。就是不知来给将军看诊的御医,是没发现还是故意装作不知。”
听到这话,文楚嫣垂下眼帘,沉默了片刻后,微微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韩家意图造反并非一朝一夕,前世五年之后,韩冬才攻破皇城,自封为帝。现在的韩家.......应该还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将爪子伸到太医院去。
如若御医不是韩家的人,那他为什么装傻?还是说......皇上故意在装傻?
毕竟韩冬是否垂危百姓不知,但他重伤回京那日,百姓们可是当街看见了那染血的白布!
如今韩家民心所向,若是朝廷不仅没有加以厚赏,反倒宣称韩冬重伤垂危是假,那朝臣会怎么想?百姓又会怎么想?是否会觉得朝廷是在忌惮有功之臣,故而刻意打压?
文楚嫣无意识的捻着指腹,只听苗江再次轻声道:“小姐,老头子得提醒您一句,将军如今虽伤势并无性命之忧,但不宜折腾的太过,寒气入体极易伤身,旧伤未愈再添新病的话,轻则伤病难愈,重则伤及根本。”
听到这话,文楚嫣嘴角浮现一丝轻柔的笑意,纤纤玉手描摹着韩冬俊朗的眉眼,像极了一对缱绻佳人。但她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我巴不得他缠绵病榻,长命百岁。”
爱欲让其生,恨欲让其死。但恨到极致,就只想让他生不如死。
苗江一顿,想起文楚嫣曾跟他拿过的那副绝子药,顿时心头清亮,再不多言,“我开些清里褪热的药,给将军服下,很快就能褪热。”
文楚嫣颔首,同时收回手,细细用帕子擦拭着刚刚触摸了韩冬眉眼的手指,漫不经心道:“多开些吧,经常用的东西,少不了。”
听懂了文楚嫣的言下之意,苗江轻应了一声,这才恭敬退了出去。
苗江出去之后没多久,春桃端着一碗散着苦涩味道的汤药进来,轻声道:“小姐,药好了。”
文楚嫣收回思绪,从托盘上拿起那碗药,用力捏开韩冬的嘴,神色温和:“将军,吃药了。”话音未落,不顾药碗冒着热气,直接灌了下去。
韩冬即便尚在昏迷,也因她这粗鲁的动作而呛咳不止。文楚嫣却毫不手软,直至韩冬将药全部咽下去之后才松开手。
随意的将药碗放回托盘,文楚嫣走下床榻,一边往外间走,一边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将军的衣服脏了,换套干净的。”
身后的丫鬟恭敬应了一声。
春桃扶着她在贵妃榻处坐下,轻声低语:“小姐,到底是新婚头一天,若是不去见礼,韩家人会不会挑您的错处?”
文楚嫣端起案几上温热的茶水,“当然会,但谁在乎呢?”润了下口,继续漫不经心道:“如今将军躺在床上一直未醒,便是对我再不满,谁敢说出让我不顾将军,前去见礼的话?”
春桃一想也是,便不再多言。
放下茶盏,文楚嫣眉眼闪过一丝深沉,韩家确实不会在新婚第二日就给她这个刚过门儿的新妇没脸,但有人会。
比如:丞相夫人,她的亲生母亲,文庄氏。
许是从小没有养在身边,也或是本性薄情,在文楚嫣被寻回,母女重逢之日,文庄氏都未曾表现出丝毫的激动之色,只是提点了她几句就让嬷嬷将她带下去了。
在文楚嫣的印象中,她深居简出,恪守成规,肃穆严厉,是一位任谁都挑不出错的相门主母。
她不允许文楚嫣做出任何违礼僭越之事,所以在明知张嬷嬷对她不喜,仍让她成了自己的陪嫁嬷嬷。前世文楚嫣只以为是母亲对她要求高些,毕竟她身为相府嫡女,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相府的脸面。
如今再看,哪有那么多的原因?不过是不爱罢了。但凡相府对她真有些许的情感,也不会在前世对她的生死挣扎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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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没到晌午,相府那边儿就传了信儿过来,指责文楚嫣身为晚辈却不去见礼,怠慢长辈,无礼至极,罚她自省。
何其可笑?她已然嫁为人妇,她的母亲却在新婚第二天,就让人上门罚她。丝毫不顾若她真乖乖听罚,韩家人往后该如何看她?
敛下眉眼,文楚嫣摆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片刻后,房中除了春桃,便再无旁人。
目光透过窗子,看向廊下的柱子,昨夜那个躺了一个人。
收回视线,文楚嫣轻声道:“让六子打听打听,昨夜是否出了什么事儿。”她得弄清楚,昨晚那个人究竟是谁。
春桃不明便文楚嫣的目的,但并未多问,而是轻应了一声,表示知晓。
床榻上的韩冬吃了药,这会儿已经退了热,擦拭的伤药早已经被文楚嫣尽数倒去,尚未完好的伤口因昨晚的高热而有些发红,文楚嫣却只当没有看见,由春桃伺候着休憩。
待文楚嫣午休起来,日头已经偏西,春桃一边小心伺候着,一边轻声道:“小姐,按您的吩咐,午时我便让人传信给了六子,刚刚回了信儿,说昨夜并未发生什么大事儿,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三个月前被皇上罚入军中的珩王爷又被人从花楼里抓出来了,听说被打了好几下军棍。”
文楚嫣轻捏锦帕的手微微一顿,很快回神,并未回答春桃的话,而是微微垂下眉眼。
珩王......
在当今百姓与朝臣的眼中,这位中宫所出的嫡次子是个整日只知吃喝玩乐、寻花问柳的纨绔王爷,却无人知晓,他前世曾是韩家父子的心腹大患!
珩王景舒珩与太子一母同胞,但与风光霁月、端方温良的太子不同,景舒珩从小就不务正业,游手好闲。
待及冠后,被封‘珩王’出宫建府,便愈发的不求上进,平日里不是招猫逗狗,就是往烟花柳巷里钻。曾几次三番被御史上奏参他作风浪荡,有辱皇家威严。直至皇上都无法忍受他的游手好闲,将他扔进了军中。
景舒珩在被皇上扔进军中之后,竟出乎所有人意料,一改往日的不堪造就,表现出了让所有人都惊艳的军事才能!他仿佛是天生的武将!只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尽数掌握了景国三十万大军的控制权!
如今三分天下,景国为大,庸国其次,燕国为末。而韩家所率领的三十万大军所驻守的,正是与庸国的交界处。庸国靠北,气候苦寒,但庸国的兵将却很强悍,他们一直试图南下,所以这些年来,与景国冲突一直不断,并且愈演愈烈。
燕国位于末尾,对自身能力也有清楚认知,倒是安分守己,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谁都不敢保证他们没有吞占景国城池的狼子野心,所以燕国边境也有二十万大军在驻守。
兵权分散下去后,皇室手中也只有三十万的兵权,这也是上一世皇帝忌惮韩家父子,将韩冬留京为质的最大原因!
若非天妒英才,景舒珩英年早逝,庸国大举来犯之际,韩冬想要趁机从皇室手中得到兵权,绝无可能!
所以景舒珩是个关键!只要他能活着,皇室的兵权就必然不会旁落。韩家即便再得民心,也只有三十万兵马,想靠那些兵马举兵谋反,除非景国已经腐败如枯朽,否则韩冬绝无可能再像那般轻易造反成功!
思及此,文楚嫣揉了揉眉心,仔细回想着上一世景舒珩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时她刚生产不久,尚在月中。自她产后,韩冬极少来后院,那日他却难掩喜色,一脸的意气风发,身上隐隐还带着酒气。文楚嫣当时还问他缘何这般高兴,韩冬却只敷衍说因为看到他们母子才这般喜悦。
事后她才从下人口中得知珩王死在了燕国边境。也正是因为景舒珩的死,致使景、燕两国局势紧张,几欲开战。虽然最后因庸国边境形势严峻并未打起来,但也牵制住了燕国边境那二十万大军。
而韩冬则在景舒珩死后,用文楚嫣母子与皇帝换了十万兵权,自此,韩家父子掌握了景国一半的兵权!
这便是景舒珩之死所带来的巨大影响。但那个时候任谁都不曾想过会有这么大的变故。尤其文楚嫣尚在休养,又深居内宅,并不清楚景舒珩到底是怎么死的。
无意识轻捻着指腹,文楚嫣缓缓回神,轻吐了口气,想将心头的郁结之气尽数吐出,却无济于事。虽清楚的知道景舒珩绝不能死,但她却有种束手无策之感。
且不说她无法左右如今的局势,改变景舒珩前往燕国边境的能力,现在的她,连见珩王一面都没有合适的理由,又何来助他度过死劫这一说?
不过........文楚嫣垂眸,还有大半年的时间,总有办法。
周围静悄悄的,无人敢轻易打扰文楚嫣沉思,直到她开口唤了一声:“春桃。”
春桃才轻应了一声:“小姐,奴婢在。”
轻巧的用锦帕压了压唇角,“告诉六子一声,让他多注意注意珩王的消息。”
春桃并未多言,轻声应下:“是,小姐。”
文楚嫣摆摆手,示意她退下。待春桃也出去之后,房间里更加安静,直到日头西沉,管家才带着两个小厮进来。小厮一个端着专门给韩冬做得好克化的吃食,一个端着伤药。
进来之后先行礼,待文楚嫣让他们起来之后,管家这才恭敬的表明来意。
文楚嫣颔首,朝身侧的春桃看了一眼。春桃会意,招呼了两个丫鬟将东西接过来。
“劳烦管家跑一趟,下次直接让人送过来就行,或者让春桃去拿。”
管家低头,“不敢不敢,夫人身边的丫头是伺候夫人的,将军虽身在病中,但身强体壮,让丫鬟伺候未免吃力。况且将军又是男子,不如就让小厮来吧。”
韩冬的右臂上如今还绑着绷带,文楚嫣自然不会让韩家的人近了韩冬的身,闻言微微一笑,“管家这是不信我会照顾好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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