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酒花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偏宠穿越外室?和离高嫁气死前夫俞非晚江云铮全文

偏宠穿越外室?和离高嫁气死前夫俞非晚江云铮全文

福羲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夫人,您也来庄子了......今日可巧,老夫人刚刚还念叨了您呢。”俞非晚还未下马车,就遇到了对面的邻居嬷嬷。“是吗,那太好了。如嬷嬷,等我放了行礼,就来拜见老夫人.....”俞非晚笑道。“欸,我这就去跟老夫人说。”如嬷嬷笑呵说完,便转身进了屋。放下车帘,俞非晚收敛了笑意,皱眉思索。说起来可能没有人信......江家卖不出去的庄子隔壁,住的竟然当朝太后。这是她前世偶然得知的。但等她知道的时候,太后已经薨了。是以,她当时也没办法前来求助。俞非晚与太后的缘分,还是三年前的一次偶遇。那时候她刚嫁入江府,江老夫人患有心疾不能管事,小姑子小叔子等又小,家里吃喝拉撒都压在她一人身上。为了清点府上资产,她亲自来庄子上对账。路上遇到个慈眉善目的老...

主角:俞非晚江云铮   更新:2025-01-16 14:4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俞非晚江云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宠穿越外室?和离高嫁气死前夫俞非晚江云铮全文》,由网络作家“福羲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夫人,您也来庄子了......今日可巧,老夫人刚刚还念叨了您呢。”俞非晚还未下马车,就遇到了对面的邻居嬷嬷。“是吗,那太好了。如嬷嬷,等我放了行礼,就来拜见老夫人.....”俞非晚笑道。“欸,我这就去跟老夫人说。”如嬷嬷笑呵说完,便转身进了屋。放下车帘,俞非晚收敛了笑意,皱眉思索。说起来可能没有人信......江家卖不出去的庄子隔壁,住的竟然当朝太后。这是她前世偶然得知的。但等她知道的时候,太后已经薨了。是以,她当时也没办法前来求助。俞非晚与太后的缘分,还是三年前的一次偶遇。那时候她刚嫁入江府,江老夫人患有心疾不能管事,小姑子小叔子等又小,家里吃喝拉撒都压在她一人身上。为了清点府上资产,她亲自来庄子上对账。路上遇到个慈眉善目的老...

《偏宠穿越外室?和离高嫁气死前夫俞非晚江云铮全文》精彩片段


“江夫人,您也来庄子了......今日可巧,老夫人刚刚还念叨了您呢。”

俞非晚还未下马车,就遇到了对面的邻居嬷嬷。

“是吗,那太好了。如嬷嬷,等我放了行礼,就来拜见老夫人.....”俞非晚笑道。

“欸,我这就去跟老夫人说。”

如嬷嬷笑呵说完,便转身进了屋。

放下车帘,俞非晚收敛了笑意,皱眉思索。

说起来可能没有人信......

江家卖不出去的庄子隔壁,住的竟然当朝太后。

这是她前世偶然得知的。

但等她知道的时候,太后已经薨了。

是以,她当时也没办法前来求助。

俞非晚与太后的缘分,还是三年前的一次偶遇。

那时候她刚嫁入江府,江老夫人患有心疾不能管事,小姑子小叔子等又小,家里吃喝拉撒都压在她一人身上。

为了清点府上资产,她亲自来庄子上对账。

路上遇到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俞非晚见她马车坏了,便邀请她一起同乘坐。

后来才发现,原来老太太就住在隔壁庄子。

一来二去,两人便成了忘年交,倒是能说上几句贴己话。

“晚儿见过刘奶奶——”

俞非晚对着座位上的老夫人,福身一拜。

太后隐瞒身份的,化名刘家的老太太,来此颐养天年。刘应该是她的本姓。

太后长得慈眉善目,满头银发,笑起来脸上的褶皱都是温柔。

“诶呦,可算是见到人了。快过来,不必什么礼,你不来,我这个老婆子都无聊死了。”

太后笑呵呵朝她招手,满脸都是热切。

俞非晚心里一暖,过去牵住她的手,坐在了太后右边的榻上,故作不满道:

“呸,刘奶奶长命百岁呢,可不能说不吉利的话。”

“哈哈,如儿,你看.......这管家婆教训起我来了,快看打。”太后指着俞非晚,朝着如嬷嬷笑骂道。

如嬷嬷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放到俞非晚手边的桌上,边接话道:

“多亏了江夫人呢,不然可没人敢于您对着干。”

说完,她又告起了状:

“江夫人,您可得说说老夫人。一早上她都用了两份凉羹,这要是坏了肚子怎么得了。我千说万说,她都不听,只有你说话才管用了。”

俞非晚一听这话,顿时着急起来,连忙道:

“刘奶奶,您可不能贪凉。形寒饮冷则伤肺.......”

太后眼看着要被说教,顿时面露苦色,如老顽童似的拍起了大腿。

“诶呦,这样可怕,我不喝了,不喝了。”

如嬷嬷在一旁看得捂嘴好笑。

这江夫人可是个妙人,总是能制住太后,这长篇大论的砸下来,谁能受得住。

太后这些年孤家寡人的,在宫里呆着也是受气,只能住到庄子上来。

幸好,江夫人时不时来一趟,太后倒也过的还算舒心.....

“咦,你这是怎么了,眼圈这样红?”

太后果然是关心俞非晚,才几句话的功夫,便察觉了俞非晚的情绪不对。

她将俞非晚的身子板了过来,与自己面对面。

“可是江家给你气受了?”太后皱眉,冷声问道。

“我、我......”俞非晚鼻子突然一酸。

前世今生,都从来没有人问过她——

江家可是给你气受了。

原本准备好的话,在这一句问话后,全部崩溃。

俞非晚再也压制不住情绪,前世今生的委屈齐齐涌上心头。

凭什么,凭什么......

自己兢兢业业付出一切,却落得被乱军羞辱惨死,无一身替她收尸的结局。

江云铮和李初初坏事做尽,却可以高官厚禄,扬名天下。

难道世间,就没有天理吗?!

难道善良的人,就该被人踩在脚下吗?!

俞非晚情绪翻涌,扑到太后怀里,嚎啕大哭。

“奶奶,呜呜呜,江家、江家......”

她哭得太厉害,根本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

太后也不催她,只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由着她把那些不甘都哭出来。

晚儿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什么都压在心里。

这才成婚三年,原本活泼开朗的姑娘,就成了满目凄苦的样子。

太后手上在她后背轻拍着,眼睛却透过窗户,看向了宫墙的方向。

女子不易啊.....

当初,她年轻时在宫内,又何尝不是处处受气。

“哎......”太后轻轻叹了口气。

放肆大哭了一场,俞非晚也冷静了下来。

她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看到太后衣服上的泪渍,不由得自责。

“奶奶,我弄脏了你的衣服......”

太后用手帕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温声道:

“一件衣服而已,哪值得你挂心。快说,那江家怎么你了,我替你出气。”

俞非晚心里一暖,便把江云铮要求外室为平妻、江家上下乐见其成的事说了出来。

她话还没有说完,太后便已经满是怒容。

太后怒地拍桌,直接骂了出来:

“好个江云铮,你替他江家操持了三年,他不知感谢敬重还要另娶,果然是个黑心的!”

骂完,她又看向俞非晚,心疼道:

“晚儿,我在朝堂上还认识些老人,定不会让他如愿。我们把他那赐婚圣旨废了,再让他江家全家给你道歉,怎么样?”

听着太后这哄孩子似的语气,俞非晚不由得扬起了嘴角,却还是摇了摇头。

“奶奶,我不想与江云铮再做夫妻了,我想与他和离,再无瓜葛。”

俞非晚说出这句话,不由得蜷紧了手心。

不是她紧张,而是这番话太过离经叛道。这世上从未有主动和离的宗妇,更何况还是在夫君加官进职的情况下。

她很怕太后反过来劝她。

太后眼里路过一丝赞赏,“好!”

俞非晚呆愣了一下,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太后嗔怪一笑,点了点她的额头。

“怎么,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成?”

“我虽然是个老太婆,但也不古板。一个三心二意的男人,不和离还要给他生娃?!”

“再说了,我们女子难道离了男人,就过活不下去不成。等我们晚儿有了一番道理,且让江家后悔去吧。”

太后早年在农户家住过一阵子,说话也带着些乡土气,让人不由得发笑。

俞非晚破涕一笑,“奶奶说的对.......”

太后既然与俞非晚交往,便是调查过她的家事。也知道她娘家的情况,便直接继续道:

“你且回去等着吧,我去给你求个和离圣旨来。让你风风光光离开江家!”

心中大石头落定,俞非晚整个人都光亮了起来。

又陪着太后说笑了一会儿,劝着太后多吃了半碗饭,这才回了隔壁庄子。

与太后住那间庄子,外在朴素内里奢华不同,江家这间庄子,就是真的破,是属于折价都卖不出那种。

月亮透过屋顶缝隙挤进屋内,在墙上投射出点点莹莹光斑。

光怪陆离中,又有一丝柔和。

俞非晚这一晚睡得格外香甜......


钱氏呆滞了好一会儿,最后只当是俞非晚被老夫人吓到了,连忙趁热打铁去搬了账册。

“呵呵,弟妹,我要是有不懂的,再来问你呀......”

钱氏生怕老夫人只是心血来潮给她管家,她也不敢得罪俞非晚,搬账册时,还说了几句好话。

却不知道,俞非晚早就巴不得甩了这烫手山芋。

几箱子账册被搬走,屋内都空出了许多地,连春喜都高兴得连连鼓掌。

“呼,解脱了啊,月月对账,我都累了......

别人家管家是往里拿银子,小姐管家是往外贴,这可不是甩掉了大包袱。”

春喜夸张的语气,让俞非晚也跟着噗嗤一笑。

一桩事解决了,另一桩事却卡在了一半。

她这几日,给厉王府送去的信,都石沉大海了......

不管是她写好的经营章程,还是送礼讨好,人家厉王爷就是一口信都没有回她。

俞非晚幽幽叹了口气。

她紧张地不是楚长风没有给她回信,而是他还没有在在地契上签字!

“呼,真是个脾气怪异的,说好的事,怎么能言而无信呢......”俞非晚小声抱怨了一句。

俞非晚却不知道,此时此刻。

她在怪楚长风言而无信,楚长风则在气她有眼无珠......

她越是积极,楚长风则越是烦躁。

如今,他已经让下人把她寄来的信全部锁了起来,看都不想看了。

......

被夺了管家权后,俞非晚一下子便闲了下来。

她的注意力,便到了江云铮身上......

前世,江云铮后来能一跃成为大将军,其中除了李初初的助力,其中定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

大庆武将上升本就艰难,更何况江云铮还是个看起来无权无势的。

其中明显有鬼,俞非晚有种直觉,她要是顺着这条线摸下去,定能找到些东西。

可惜,她让人盯了江云铮几日,也没有什么发现。

这天,俞非晚百无聊赖地在花园坐着,春喜见日头太大,便扶着她到假山后乘凉。

两人才刚站定,便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老爷,您吩咐的事.....那边.....都办好了。”

“嗯,那里.....小心.....不要被人察觉。”

来人是江云铮和他的贴身小厮墨玉。

假山里小道有些距离,两人的话听不太清。

但就几句内容来,定是在谈什么隐秘之事......

春喜脸上闪过一丝惊疑,俞非晚连忙把食指放在下巴,对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江云铮与那小厮走进,突然停了下来。

空气安静了好一瞬......

俞非晚还以为是自己被发现,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

过了一会儿,江云铮才继续道:

“我知道了,今晚我会亲自过去......”

说完,两人便走远了。

俞非晚与春喜都同时松了口气,看来刚刚江云铮只是在思索,并不是发现了她们。

虽然是在家里,但是他若是怀疑自己故意偷听,谁知道还会牵扯出什么事来。

俞非晚回忆着刚刚江云铮的那些话,只一瞬间便有了决断。

她拉着春喜,连忙走小路回了风华院。

“快,我们互换衣服,我要出去一趟。”

春喜哦了一声,连忙照做,“小姐,你小心点,早点回来。”

两人主仆多年,自然有默契,不需要解释太多。

俞非晚嗯了一声,便立即扮成丫鬟,从小门出了江家。

幸好她反应快,她在外边的巷子等了一会儿,一辆马车才从江家出来。

驾车的是江云铮的小厮墨玉。

有些奇怪,平时江云铮出门都是骑马,今日却坐上了马车......


严嬷嬷艰难地挤了进去,与那掌柜商议价格。

对面街的当铺同行,名叫李三的掌柜,见到这幕,不由得啐了一口。

姓张的真是走了狗屎运,连红木家具都有人贱卖!

他嘴上骂着,眼睛却死死盯紧了对面的动向。

大概一盏茶时间后,那件当铺里突然传来,一阵愤怒的骂声:

“好啊,你们江家真是吃了雄心豹子!

也不打听我张五爷是什么人物,敢拿假货来浪费我时间,滚——”

严嬷嬷灰头土脸被人推了出来,嘴里不断喊道:

“张掌柜,您再看看啊——

这些可都是上好的红木,怎么会是假的!

你想低价赚我们银子,也不能胡乱作假栽赃啊。”

那叫张五爷的男人,听着话气得面红耳赤。

乍喜乍气,莫过于此!

“呸,就你们江家这货色,也有脸叫我作假。”

张五爷骂着,手上的小刀已经刮开了个红木小椅,露出了红漆下.....白色的木材。

严嬷嬷眼睛都瞪直了,下意识道:

“这......不是你偷偷换了我们的东西吧。要不然,好好的红木家具,怎么便成松木的了!”

张五爷瞬间大怒,命人直接把严嬷嬷一行人,给打了出去。

“砰!”张五爷猛地关上了当铺大门。

他气得连今日的生意都不想做了......

这一出场面,吸引了不少路人围观。

被来来往往的人注视着,严嬷嬷脸色青红交加。

没办法,她只能再找一间当铺,先把这些东西脱手再说......

那叫李三的掌柜,正幸灾乐祸地剔着牙,见严嬷嬷朝着他铺子走来了,顿时眼睛一亮。

“李掌柜,这些东西您给估个价吧......”严嬷嬷在京里生活多年,与李三开的当铺也打过交道。

她一开始不愿意来这里,就是因为李三这人宰人太狠。严嬷嬷以前就没少在他手下吃亏。

但现在,她也是走投无路了......总不能还搬着那么多沉重的家具,满京城跑吧。

李三撇了一眼那些东西,满脸都是看不上,但又一副见到老熟人勉为其难的样子。

他伸出了一根手指......

严嬷嬷瞪眼:“一百两?!”

李三装模左右地摇了摇头,转身坐到看门口的椅子上,才幽幽道:

“不,是一两。”

“你说什么?!”严嬷嬷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好你个李三,这世界上再没有你这样黑心肝的。

这些都是上好的家具,即便不是红木的,按最便宜的松木卖,也至少五十两。

一两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

严嬷嬷气得破口大骂。

李三却半点不恼,反而苦口婆心,一脸奸商像。

“严嬷嬷啊,我看你是老客户,才给你了个友情价呢。若是别人来,还没有一两呢。”

严嬷嬷气得不行,对着李三就骂道:

“你放屁!”

“不卖了,立即搬回府上去——”她吩咐同行的小厮。

李三见她真的要走,便站到了自家铺子门口,故意扬声道:

“哎呦,严嬷嬷,你们江家真是小刀划屁股让人开了眼了。

抢了儿媳妇房里的嫁妆来卖,还假装是红木骗高价。骗了一家当铺不知足,还要再来骗我。

我李三活了三十年,就没有见过这样既无脸又无德的人。我若是你啊,都该找个地缝转进去咯。”

“哗——”

他此话一出,围观的路人立即哗然。

纷纷指责起了严嬷嬷,有些已经骂起了江云铮。

严嬷嬷气得两眼一黑,差点吐出口老血。

“李三,放你娘的屁!

我什么时候说要把,这些家具当成红木卖,你胡咧咧什么!”


啪——

“哎呦!”婆子脸上挨了一巴掌。

春喜冷哼道:

“再敢在夫人面前嚎,我打烂你的嘴!”

婆子也是鹤松院排得上号的人,竟然被个小丫鬟打了,她臊得面红耳赤,就要破口大骂。

可突然一股凉意后背脊升起,婆子本能一扭头,就对上了俞非晚漆黑无波的眸子。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拿捏在这不起眼的夫人手里。

“呵呵,奴婢知错,不敢催夫人。”

她讪讪说完,便一步两回头的退了出去。

等俞非晚收拾完过来,鹤松院已经乱成了一团,哭喊声不断。

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夫人升天了......

俞非晚无语,她花了三年才把家里下人的规矩立起来,江云铮才回来半个月,又回到了原点。

江老夫人对她换了副脸面,下人们自然也有样学样,尤其是些资格老的,把自己都当成了半个主子。

“哭什么,都给我闭嘴!谁再乱喊,吵到了老夫人,直接乱棍打死。”

俞非晚平日看着柔弱,但管家时手段可不温柔。

她一声冷喝,便把那些真哭或假哭的婆子丫鬟,给镇了下来。

“还不快去请大夫来,都堵到这里做什么。”

俞非晚转头看了一眼,便知道了情形。

也是无语,这些丫鬟婆子都只顾着比哭,连大夫都至今不见人影。

她要是没有来,说不定江老夫人真会被拖死......

俞非晚不在乎江老夫人的死活,但不能让她现在就死了。

江云铮听了那个报信婆子的告状,脸色阴沉得厉害,本准备问罪,见此,只能先忍下了怒气。

江云铮来的时候,鹤松院哭声一片,母亲双目紧闭倒在榻上。

他只来得及把人抱回了床上,哪里注意到,竟然连大夫都没人去叫......

江燕瑶可没有那么多心思,一见到俞非晚她跳了起来。

“俞非晚,你竟然还敢在我娘的院子里耀武扬威,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俞非晚哂了一下,淡淡道:

“那依着二小姐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做,你才满意?”

江燕瑶被堵得话语一梗,气愤道:

“哼,我娘昏迷了,你还不快去买根百年人参来,一点孝心都没有。”

俞非晚面色如常,冷声道:

“二小姐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一棵百年老参至少五百两银子。你拿得出银子,我就去买?”

“你!”江燕瑶气得红了眼。

她吃穿用度都是中公给的,哪里有银子。

她扭头,扯了扯江云铮的衣袖,哭喊道:

“哥,你看她,连颗人参都舍不得买。定是早就巴不得娘亲死了,没人骑在她头上才好呢!”

“娘早上还好好的,中午突然就晕了。说不定就是她害的!”

江云铮脸色也冷了下来,眼神里满是厌恶。

“俞非晚,你眼里只有钱吗。”

俞非晚都给气笑了。

她一改平日的隐忍,硬声怼道:

“老爷这话说的真有意思,从我进门老夫人的补品和药就没有停过。我嫁妆都给老夫人吃了,你却来指责我不愿意买人参。”

“你也不看看这家里是什么光景,瓦片围墙地板哪个不是坏的。但凡,你还能在家里找出五百两,随便你拿去!

还以为你立了军功,能拿些银子回来,谁知却一分没有......”

说完,俞非晚便扭头坐在了椅子上,不再看他一眼。

江云铮被怼得面红耳赤,脸上臊得厉害。

俞非晚这话,就差说他是个没用的废物。

他回京来,听到的都是恭维赞赏,何时被这样骂过。

一时间,江云铮心里竟然生出一丝异样。

俞非晚确实是一个真正为他持家的妻子.......

前世俞非晚事事迁就,得不到江云铮一个好脸色,如今骂了他一通,反而被他另眼相看了。

若俞非晚知道了,定会呕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老夫人,老夫人,您怎么样了?”

李初初得到消息也匆匆赶来,跟在她身后的夏儿见到俞非晚脸色一喜,而后连忙低下头去。

心上人来了,江云铮那丝异样也淡了下去。

他看向李初初,满脸温柔。

“母亲暂时没事,只是昏迷了,别担心。大夫已经在帮她诊脉了......”

这态度与对俞非晚的,简直就是南辕北辙。

春喜气得暗自磨牙,但见自家小姐一点不在意的样子,便也扭过头去,不想再脏眼睛。

李初初看向江燕瑶,好奇道:

“瑶儿妹妹,你刚刚说什么老夫人昏迷,是谁害的,是怎么回事?”

江燕瑶有了靠山,立马抖了起来。

她指着俞非晚,便道:

“就是她,就是俞非晚把母亲气晕的!”

李初初眼神一亮,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自己正愁着该如何进门前,便将俞非晚的气焰压下来,谁知她自己作死。

古代可是孝道大于天,俞非晚这下完了!

李初初叹了口气,故作担忧道:

“姐姐,你怎么能气老夫人呢,她可是你婆母啊。纵使老人家有些执拗,你也不该故意气人啊。

要是老夫人有什么不好,江哥哥该多伤心.......”

春喜一听这话,气的不行。

果然是个外室,竟做些小妾争宠的做派。

江哥哥长,江哥哥短的,不要脸!

俞非晚却一点没有生气,而是看向李初初。

“你说的对,老夫人马上也要是你婆母了,希望李小姐能记住你今日的话,好好孝敬老夫人。”

李初初闻言一愣,反应过来气得不行。

俞非晚这女人,竟然给自己上眼药,要是成婚后她惹了老夫人生气,岂不是要被人骂假惺惺。

不等她说话,俞非晚已经继续道:

“不过我也好奇,老夫人身子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昏迷了?”

江燕瑶还想再骂。

正巧这时候,大夫已经问诊完出来了。

他并不知道江家人之间的机锋,而是实话实说道:

“老夫人患有心疾,不能大喜,若再如此恐有性命之忧,还请悉知。老夫已经施了针,这是配合的药.....”

江燕瑶已经到了嘴边的骂声,被堵在了喉咙里,整张脸憋得面红耳赤。

李初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俞非晚借着手帕,挡住了嘴角的笑。

真是无语啊,见过气急攻心的,还没有见过乐极攻心的。

俞非晚可没有什么让江老夫人乐的,只有李初初这几日大放异彩。

那害她昏迷的人,自然不言而喻咯......

江云铮无奈地捏了捏眉心,他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母亲没事了,都下去吧。”他示意众人道。

李初初嘟了嘟嘴,一脸无辜:“云铮哥哥,我也不知道,老夫人会这样高兴。早知道,我就不回府上说了.......”

“不怪你......”江云铮温声安慰。

俞非晚起身出了鹤松院,将他们的温声软语甩在身后......


但事与愿违,江云铮并未对此有任何感激。

反而是在李初初的得知,那拔步床是她陪嫁后,气冲冲跑来骂她勾引江云铮。

后来,李初初见那拔步床难得,将其用做了婚床。为此她还特意来告知了自己这件事,美其名曰当面答谢......

那拔步床太大不好运出去,而且已经脏了的东西,俞非晚也不想要了。

与其留着便宜这对禽兽,不还如卖了干净!

江云铮只略微纠结了一瞬,便卖了那黄梨木雕花拔步床......

江老夫人吃了新药,病情也稳定下来。

整个江家又成了一谈和睦,江玉颜也时不时来看望江老夫人,总之就是母慈子孝,姐弟躬亲。

梨家坳那片地的地契已经办理好了。

她并不清楚前世那块地暴涨的原因,但也不能只干放着。

梨家坳以梨命名,就是因为那一片虽然庄家长不好,但山脚下却种了许多老梨树。

春季时,漫山都是白色花瓣,很是好看。

秋季则是收获梨子的季节。

如今已经过了立秋,树枝上沉甸甸的金黄果实,甚是可爱。

春喜去看了一眼,便彻底爱上了。

但梨虽好吃,如何保存确是个问题......

楚长风正坐在茶楼窗户边上,手里端着个茶杯。

听她说完只嗯了一声:

“所以,你铺垫了这么多,重点是什么?”

“......”俞非晚脸色微囧。

“重点就是,那些梨我们可以做成罐头,储存起来。放到冬天再卖,定能卖出高价!”

罐头?!

楚长风重复了一句。

俞非晚忙不迭点头:“是啊,将梨的皮和核去掉,用陶罐装上特制的糖水,密封保存起来,就是罐头了。

我曾虽我爹去过江南,吃到过罐头。

我保证,罐头在京城绝对好卖......”

说着,俞非晚像是想起了那罐头的美味,不自觉拿了块糕点放嘴里解馋。

楚长风瞥了她一眼,神色淡淡:

“既然如此,那你直接做好了卖就是,找本王做什么?”

俞非晚:“......”

难不成是她太啰嗦,这位爷觉得烦了?!

靳一守在门外,听到自家王爷这话,不由得抖了抖眉毛。

见过装的,没有见过王爷这样装的像的!

前几日,江夫人没有消息传来,王爷脸黑得不行,还抱怨那人得了便宜忘了恩。

结果人家来了,自家王爷还高傲起来了。

啧啧......靳一暗暗咂舌。

俞非晚心里打鼓,面上却笑了笑:

“王爷是我顶头上司,又捏着我的小命,自然得先跟王爷说一声。”

楚长风一听这话,便笑了:

“你说的不错,本王看你还有些自觉,便让再你多活些时日。”

说着,他又把一颗东西丢到了俞非晚嘴里。

还是熟悉的甜味,熟悉的毒药。

俞非晚猜测,莫非那毒药既是毒药又是解药?!

俞非晚有些害怕,连忙又拿起块糕点,把那‘药’味压了下去。

“其实,属下还有事,需要王爷的帮助。”

楚长风被这声‘属下’取悦,点头道:

“说——”

“是这样,我们卖罐头需要找官府办凭证。我想请王爷出面去办理,这样我们卖罐头时,也没人敢找茬。”

楚长风扬了扬眉:“就这,还有其他的吗?”

俞非晚见他好说话,便呵呵一笑,继续道:

“若王爷能顺便,再办一张粮食经营凭证,就更好了。毕竟我们那块地那么大,指不定哪天就种粮食了!”

楚长风无声嗤笑了一下。

她这信口开河的本事,真够厉害的。

那块地连草都不长,她还想种粮食......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