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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惨死,未婚夫却在和大小姐调情陶希杜青野全文

陶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养母为帮我和未婚夫还房贷,大冷天摆摊卖烤红薯。却因惹得某大小姐不高兴,被踹翻烤炉撞倒在地,当场身亡。我悲痛欲绝前往医院收尸,更被加害者恶意警告。那个我熟记于心十二年的电话号,怎么也打不通。直到深夜,熟悉的铃声在医院安全通道响起。杜青野看也没看就摁断,将害死养母的人抱在怀里安慰。“小公主,一个卖红薯的,不值得你伤心。我已经让人去处理麻烦了。”他还不知道,我就是他嘴里的那个“麻烦”。……“呜呜,青野,我好疼啊,你看我的手都破皮了。”“都怪那个卖红薯的死老太婆,大晚上的出来吓人,穷疯了吧!”陶希的哭声在昏暗的楼道口响起。我忍着全身刚被撕打的剧痛,扒到门的把手。生生忍住冲动,冷漠地看着相拥的两人。杜青野一遍遍帮怀中的人顺气,喂她小口小口喝水...

主角:陶希杜青野   更新:2025-01-15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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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希杜青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养母惨死,未婚夫却在和大小姐调情陶希杜青野全文》,由网络作家“陶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养母为帮我和未婚夫还房贷,大冷天摆摊卖烤红薯。却因惹得某大小姐不高兴,被踹翻烤炉撞倒在地,当场身亡。我悲痛欲绝前往医院收尸,更被加害者恶意警告。那个我熟记于心十二年的电话号,怎么也打不通。直到深夜,熟悉的铃声在医院安全通道响起。杜青野看也没看就摁断,将害死养母的人抱在怀里安慰。“小公主,一个卖红薯的,不值得你伤心。我已经让人去处理麻烦了。”他还不知道,我就是他嘴里的那个“麻烦”。……“呜呜,青野,我好疼啊,你看我的手都破皮了。”“都怪那个卖红薯的死老太婆,大晚上的出来吓人,穷疯了吧!”陶希的哭声在昏暗的楼道口响起。我忍着全身刚被撕打的剧痛,扒到门的把手。生生忍住冲动,冷漠地看着相拥的两人。杜青野一遍遍帮怀中的人顺气,喂她小口小口喝水...

《养母惨死,未婚夫却在和大小姐调情陶希杜青野全文》精彩片段

养母为帮我和未婚夫还房贷,大冷天摆摊卖烤红薯。

却因惹得某大小姐不高兴,被踹翻烤炉撞倒在地,当场身亡。

我悲痛欲绝前往医院收尸,更被加害者恶意警告。

那个我熟记于心十二年的电话号,怎么也打不通。

直到深夜,熟悉的铃声在医院安全通道响起。

杜青野看也没看就摁断,将害死养母的人抱在怀里安慰。

“小公主,一个卖红薯的,不值得你伤心。

我已经让人去处理麻烦了。”

他还不知道,我就是他嘴里的那个“麻烦”。

……“呜呜,青野,我好疼啊,你看我的手都破皮了。”

“都怪那个卖红薯的死老太婆,大晚上的出来吓人,穷疯了吧!”

陶希的哭声在昏暗的楼道口响起。

我忍着全身刚被撕打的剧痛,扒到门的把手。

生生忍住冲动,冷漠地看着相拥的两人。

杜青野一遍遍帮怀中的人顺气,喂她小口小口喝水。

那亲昵的姿态,分明让人觉得他是个二十四孝好男友。

“那老太婆真的是碰瓷,我就轻轻一推,她倒下去就哇哇吐血!”

“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我爸知道,影响公司股价,他会打死我的!”

杜青野语气镇定:“所以我一接到你的电话,就安排人去警告对方家属了。

那个麻烦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能把你的眼泪收一收吗?

我看着心疼。”

陶希破涕为笑:“学长,你真是我的守护神!”

颤抖着手录完音,我一瘸一拐,离开了这个恶心至极的地方。

下楼时不小心撞到一个小护士,她被我周身的血迹吓了一跳。

“小姐,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我摇摇头,拿着养母的伤情鉴定和死亡证明去了警局报案。

还说明了我在市医院地下车库,被三个小混混威胁殴打的事。

女警递给我干净的衬衫时,面露不忍,却还是认真说道。

“好的向小姐,我们已了解情况。

只是……您母亲出事的路段恰好没有监控,让凶手归案需要时间。”

“有线索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走出警局,蹲在阴暗无光的洗手池边失声痛哭。

就在今晚之前,我还傻傻地认为,上天对我不薄。

虽然从小被遗弃,但拥有一个视我为己出的养母,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明明我们已经在市中心买了三室两厅的婚房,明明马上就要领证,办婚礼。

母亲已经为我拟好了宾客名单,还去市场买了喜糖,红包。

可转瞬之间,她就被无情地装在这么一个小小的盒子里。

而我一直以来最需要最信任的那个人,正搂着别的女人温声安慰。

甚至为了他口中的那位小公主,不惜找人来伤害我。

凌晨起雾时,我才像幽魂似的飘回了家。

将骨灰盒小心地擦拭,放好,又拿医药箱给自己简单处理了伤口。

杜青野依旧没有回来,却发来短信。

这次在A市的活动马上就结束了,老婆,照顾好自己和妈,等我回家。

底下还附上几张风景图片,以及一笔转账。

这是他以活动为借口出差的第45天了,却是第一次给我报备行程。

可能是昨晚做了亏心事,总得从其他地方找补一下吧。

我脑子里又回想起昨晚在楼道看到的那一幕。

愤怒喧嚣而来,我几乎要把手机砸出窗外。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手机是养母买给我的,好几千块呢。

为了区区一个杜青野,不值得。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察觉到他的异常的。

或许是从国庆回来后,他频繁的出差和夜不归宿开始。

又或许是他习惯性的和陶希的名字捆绑登上热搜开始。

我不是神,我有过强烈的担忧和不安。

可杜青野何其了解我,总会在我内心摇摆时,及时出现抱着我解释。

“南南,我想要给你更好的生活。

陶希是最好的捷径。

借着她我才能被那些资本看见,才能在公司有更大的话语权。”

“别人不懂,但你能明白我的,对吗?”

见我垂头沉默,杜青野笑着把脑袋放在我的小腹,像小猫般讨好地轻蹭。

“好,老婆生气了,今晚你想怎么罚我我都认,好不好?”

从小到大,我最见不得他这种委屈的眼神,好像我是在无理取闹。

俯下身和他额头相抵那一刻,我叹息道:就这样吧,这辈子总要栽在一个人手上的。

如今看来,我这一跤栽得有些太厉害,爬起来要伤筋动骨。


我沉了口气,再度拉黑了这个号码。

当晚,杜青野和陶希本季的cosplay高清图出片。

我已经数不清这是他们俩本月第几次热搜。

满屏爱心和祝贺,淹没了我满腔的愤怒。

“清冷科普博主和游戏公司千金,这真的不是小说照进现实吗?”

“陶希大小姐亲自下场带火手游,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颜狗的天堂,两个人怎么可以连头发丝都这么般配!”

我才发觉,杜青野成为百万粉博主,却从不带我出席公众场合的这一年。

我几乎活成了他背后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子。

凡是对他人设不利或职业上升有损的,我都得避开。

可我从不是他的附属品,我也不再稀罕他那份将熟未熟的爱了。

好在,回到景市后不久,一位年轻的女律师愿意接受我的委托。

她叫孟瑶,和我同岁。

我们约在家中见面,她对我的遭遇深表同情。

“这是我自己出来单干后接的第一桩案子,如果你信我,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我毫不犹豫地握住了她的手,“谢谢,除了信你,我别无他法。”

孟瑶的一身穿搭,以及浑身散发的自信气场,并不像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律师。

我更倾向于她是有头有脸的家庭教育出来的精英,恰好需要拿些案子练练手。

但无论如何,我总算有了第一个战友。

期间,我继续在网上发布求助帖,希望大家关注陶希指使司机害人性命的事。

但和之前一样,帖子发出去几分钟后,就会被强制删除。

我已经接连被锁了好几个账号。

深夜精疲力尽时,有外卖员打来电话,让我下楼取一下蛋糕。

“抱歉我没定——”外卖小哥笑了笑,“是您老公定的!”

说完就急匆匆离开。

杜青野用自己的科普账号给我留言。

南南,祝咱妈生日快乐。

抱歉我实在抽不开身。

别生我气了,婚房里特意给你买了礼物,下周末我回来陪你!

我冷冷地盯着这条消息很久。

他不知道,他早已经没有妈妈了。

我们的婚房,也已经被我挂出去售卖。

不过现在的他,就算知道这些又能如何呢?

流下几滴鳄鱼的眼泪罢了。

孟瑶整理了相关信息来找我。

“你妈妈这个案子最棘手的就是,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陶希动的手——”我愤怒地握拳,“那就没有办法让她受到惩罚了吗?”

孟瑶笑了笑,“放心,我决不允许接手的案子就这么夭折!

从事发路段来看,应该可以找到新的证据。”

我闭着眼麻木点头。

她担忧地看了看我:“你嘴唇怎么白得跟鬼一样?

别到时候证据找到了,你人没了,那谁给我结律师费?”

“放心,我不会倒下的。”

至少在为养母讨回公道前,绝对不会。

走出门,我和孟瑶互相打气告别。

侧后方突然蹿出一辆货车,直直冲向我。

刺眼的白光照射过来,我却动弹不得。


很快到了周末,孟瑶说她终于找到新线索。

养母出事当晚,对面还未关门的一家烤肉店拍到了事发场景。

不过,陶家人去打了招呼,店主已经停业离开了。

我和孟瑶当即决定去寻人,拿证据。

冬日的清晨雾蒙蒙的,像误入了一个迷幻崎岖的迷宫。

嘴唇一张一合,就是一阵缭绕的白气。

昨晚没休息好,我下楼时差点摔个底朝天。

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了我,微暖的温度覆盖在我的后腰。

“没事吧?”

是路尘,他见我站稳就收回手,耸肩一笑,“你这住的地方挺有意思,跟迷宫似的,我刚才进来也差点摔个狗啃泥。”

我愣了一秒才问:“是孟瑶叫你来的?

当司机?”

他无奈一笑,“对,我之前创业借了三丫一笔钱,还不上,现在就被她驱使了。”

“今天一整天,我是你们的专职司机!”

大冬天起早绕路来接人,的确是个苦力活。

我将手中的热果茶递给他,“谢谢你们了。”

路尘眉眼弯弯刚要接,身后突然横出一只手抢过了杯身。

“向之南!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惊愕一瞬,抬眼冷冷地看着不知从哪冒出的杜青野。

他也满身怒气,嘴唇紧抿着就来拽我的手。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还拉黑我六七次?

为什么要售卖我们的婚房?

还有这个男人,他是谁?”

他气红了眼,整个人跟机关枪似的质问我不停。

我步步后退,“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需要对你多说一个字。”

“我没同意!”

杜青野难得失态地大吼,“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说着又要来拉我入怀,路尘看我一眼,适时地拦在他身前。

“这位先生,你看上去有点激动,需不需要帮你打个120?”

杜青野转头,冷漠地瞪视他。

“我是他未婚夫!

现在你可以滚开了。”

路尘也不生气,反而微笑着偏头看向我,“你说是就是?

人家好像没同意。”

杜青野看向我,我只是厌恶地往后靠,让他滚。

如避瘟疫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南南!

你疯了,我知道最近我疏忽了你,但你也不能自轻自贱找个男人来捉弄我!”

我气笑了,全身都竖起了刺。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当着杜青野的面,我从怀里掏出那本我们一起设计的婚礼请柬。

三下五除二地撕碎,扬起碎片砸在他脸上。

“杜青野,我恨死你了!”

面前男人霎时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呆站着不再往前一步。

似乎从这一刻开始,他才相信,我没有和他耍性子。

而是,真的要结束和他的一切瓜葛。

“凭什么,就因为我努力往上爬,想要给你更好的一切?”

身后,杜青野不甘地发问。

无人回答他,他便自顾自低喃:“你在说气话。

吕妈妈不会同意你胡来的。”

“你既然去过市中心那套房子了,怎么,你没有看到妈妈的遗照吗?”

他僵立在原地,不解地问我:“你在说什么?”

我红着眼说,陶希就是害死养母的凶手。

“那天晚上,你安排人去处理的那个麻烦,也就是我。”

杜青野似乎觉得荒唐不已,连连摇头。

“南南,就算你不想看见我和陶希一起拍摄,也不能这么诅咒吕妈妈,你太不懂事了!”

我不再多话转身就走。

身旁路尘嗤笑着补了一句:“这年头,有些物种就是听不懂人话呢。”


我带着养母的骨灰盒回了老家洛城。

这里也是我和杜青野相识,长大的地方。

十几年前,养母吕荷是青塘孤儿院的院长。

她温柔慈爱得像个从天而降的天使。

那时我六七岁,下肢肌肉经常疼痛,走路歪歪扭扭。

原来的院长厌恶我,纵容其他同龄小孩故意学我走路,还拿石子砸我脑袋。

养母接手孤儿院后,天天陪着我做复健,也没人再欺负我。

杜青野被他爸虐待到胃出血,被丢进来时,瘦得像流浪猫,脾气还不好。

没人愿意接近这个冷脸的家伙。

除了我。

院长妈妈让我多和他说说话,以后就有小哥哥陪我玩跳皮筋了。

我于是屁颠屁颠把我的爱心煎蛋夹到他碗里。

杜青野面无表情吃下,再从桌子底下递给我一颗白兔奶糖。

我舍不得吃,后来糖化了黏在衣服内侧。

杜青野一边帮我清洗一边笑骂我是傻瓜。

再后来,孤儿院倒了,唯一没有去处的我和他,成了院长妈妈的孩子。

我和杜青野双双考入海大,快毕业时,养母却突发脑癌,性命垂危。

送到大医院动了几次手术,这才捡回一命。

养母心里愧疚,总是念叨着她这一病,拖累了我和杜青野。

所以,她才会在我们买了新房后,悄悄出去摆摊挣钱补贴我们。

墓碑上,养母的笑容像田间灿烂盛开的迎春花。

我静静待了一会儿,手机上就收到新的消息。

“您母亲的案子我很遗憾,证据实在不足,难以胜诉,抱歉拒绝您的委托。”

短短几天内,这是第11个拒绝我的律师。

陶家的人提前做了善后“工作”,没有人会选择和他们正面对上。

现在的我手里除了那天晚上的录音,再无其他。

可是凭什么?

因为那个人天生富贵,就可以肆意践踏他人的命?

我不甘心地抚上还隐隐作痛的胳膊和双膝。

“识相点就拿着钱滚!

下次可没人为你收尸!”

那晚被从后击打时,对方如恶魔般的低语犹在耳边。

我咬着牙从地上站起来,走出墓园。

这条路,我坚决不会回头。

哪怕最终会被撕扯得血肉模糊。

深夜,又有陌生电话打了进来,我以为是新找的律师。

接听,对面响起杜青野清冷的声音,略带不满。

“之南,你竟然拉黑我了?”

我咬了一口养母做的烤红薯,没搭理他。

“多大的人了,怎么又来这一套?

就因为我最近忙着出差,没陪你选婚纱?”

他语气里有明显的无奈,以及他自以为是的深情。

这些天我们每次争执,他都以这样类似哄人的语气避重就轻,徒留我在原地像个爆竹似的自燃。

我在昏暗的小屋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半瓶矿泉水,喝下去后才开口。

“杜青野,我们分手。

婚礼也取消,你这样两头蹿不累吗。”

电话那边沉寂了好几秒,杜青野带笑的声音传来。

“又在吃醋?

不是跟你说过了,我就是陪那个大小姐玩一玩,她就是个傻的,她高兴了我才能更快进入公司核心小组……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为了给我更好的生活对不对?”

我冷笑着接过他的话:“你下一句就该说,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我一点呢。”

杜青野被噎住了。

我继续啃着有些硬的红薯,“我是认真的。

还有,1号那天晚上在医院,你安慰人的样子很体贴。”

“你在胡说什么!”

杜青野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慌张。

“那天我在医院是探望一个朋友,你别多想。”

半晌,他重重叹了口气:“南南,我现在确实没法和你解释太多,但是你知道,我没有出轨。

陶希只是我向上的一个梯子。”

“这段时间我很累,所以你别太任性好吗?”

“等我忙完,我们就办婚礼。

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款式的婚纱都随你。”

他的语气依旧温柔得可以掐出水。

杜青野从来不脸红脖子粗,他永远轻柔和缓,看似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

可他也最是知道,温柔刀,刀刀戳人心窝。

他笃定了我舍不下这段十几年的感情,笃定了我不会让身体不好的养母担心。

我难掩哽咽地控诉:“你别假惺惺了!

我们的妈妈死了我不再需要考虑任何人……”话没说完,那头响起一个娇俏的女声,掩盖了我微弱的哭声。

杜青野急急打断我。

“先不说了,我得去配合工作,你等我回来!”


“小心!”

孟瑶喊我名字,与此同时有人将我一把拉了过去,倒在台阶上。

货车当场急转方向,往前开去。

一片混乱中,耳畔响起一道略显急促的男声。

“你如果没事,就先起来吧。

我的肋骨有点hold不住了。”

我浑身发软,被孟瑶大力拉起来。

还没来得道谢,她先一步锤向面前男人的肩膀。

“可以哈二狗,都学会英雄救美了?”

他们明显是认识的。

我平复心情后抬眼,对上一双明亮温和的眼眸。

“来来介绍一下,路尘,我大表哥,外号二狗,你叫他一声狗哥就好。”

路尘皮笑肉不笑,没有接话,向我努努嘴。

“你有功夫和我斗嘴,不如先关心一下你的当事人。”

我赶紧摆手,“啊,我没事,刚才谢谢你。”

“不,你有事。

耳朵后面在流血。

不疼吗?”

路尘蹙眉,叫来自己的司机。

“哦,对对对,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

你可不能有事,不然我的第一笔奖金就泡汤了。”

孟瑶毫不见外拉着我上了这辆黑色的路虎。

我思及刚才那辆货车,凝重地说出了我的怀疑。

“这可能不是意外。”

孟瑶握住我的手,“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当事人!”

车窗外,路尘温润地笑笑,朝我递来一盒刚买的湿巾。

“这事我可以帮着查。

三丫,照顾好她!”

孟瑶冷冷地横了他一眼。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再次回到这家医院,我的心里其实很恐惧。

好像又回到那天,骤然听闻噩耗赶到医院,却只看见沾满血的养母的尸身。

以及被人威胁时的崩溃无助。

“好了,别这幅表情,不知道的以为我把你拐来掏心窝子呢。”

孟瑶的打趣把我从痛苦记忆里拉回。

我的后腰处擦破一大块皮,左耳垂被划破,都上了药。

还没坐下缓口气,我发帖的账号就收到了来自杜青野的警告。

他用的是小号,可冷冰冰的声音却不作假。

“小姐,见好就收这四个字不知道怎么写吗?

非要把自己的命也搭上了才开心?”

“大半夜摆摊,你妈也是自作自受。

我们给的补偿款已经很丰厚,足够你这种人挥霍一辈子了!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从不知道,杜青野威胁人的作风,丝毫不输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我没有表明身份,只是问他。

“你和陶希是什么关系?

就这样帮她隐瞒作恶事实,不怕遭报应吗?”

杜青野秒回:“这也是你配问的?”

我心如铁石,切断了对话页面。

手机上却又跳出新的推送,杜青野和陶希正在冰雪世界直播。

这次cosplay的是一对甜宠古风情侣。

两人各自都有庞大的粉丝,每次同框都掀起一阵讨论。

我越发地觉得这个世界不公。

在我为讨回公道而吃不好睡不好的日子里。

杜青野志得意满,加害者陶希更是满面春风。

他们穿上民国装去到景区打卡,在海边盛大的落日烟花下相拥。

在各种精心编织的剧本里,享受着一场心知肚明的暧昧。

杜青野的账号同步更新了这组照片,配文:我亲爱的公主,新一年也继续携手同行吧。

我的朋友圈也有人在发这组照片,淹没了我发布的帖子。

我几乎躲不开这对渣男贱女的调情。

消息发完才两分钟,杜青野又给我发来语音。

他说这是他送给陶希出国前的一份礼物。

他说这一切都是配合营销的日常工作。

他还说,闪光灯下他永远属于我。

内心毫无波澜,我甚至觉得他可能没撒谎。

毕竟有的男人,就是白天爱着这一个,晚上爱着那一个的。

我回复了杜青野:“精神分裂就早点去治,别特么再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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