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宁沧凌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鬼神老公,别太坏安宁沧凌渊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一朵野菊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等他说完,我就拍着胸脯道,“我妈说了,诚实守信是做人的基本准则,我安宁言出必行!”从那之后,这个男人的声音便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整整十年,我都平安顺遂,一点意外都没有。久而久之,我便将这个事情抛在了脑后。谁知……“怎么了?”我妈见我神色不对劲,摸上了我的额头,“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我咽了下口水,如鲠在喉。“那个……怎,怎么这么热?风扇坏了?”我转移话题道。“停电了,能不热嘛。”“啊?怎么搞的?”这大热天的,停电了可还得了。“村里这两天修路,刚才说是把附近的电缆给挖断了,正抢修呢。”要想富,先修路,这帮狗日的也不知道哪儿找来的工人,拼夕夕九块九包邮?也太不靠谱了,好歹找个专业团队啊!我妈最后又叮嘱了我一句,“这两天你老老实...
《鬼神老公,别太坏安宁沧凌渊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没等他说完,我就拍着胸脯道,“我妈说了,诚实守信是做人的基本准则,我安宁言出必行!”
从那之后,这个男人的声音便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整整十年,我都平安顺遂,一点意外都没有。
久而久之,我便将这个事情抛在了脑后。
谁知……
“怎么了?”我妈见我神色不对劲,摸上了我的额头,“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我咽了下口水,如鲠在喉。
“那个……怎,怎么这么热?风扇坏了?”我转移话题道。
“停电了,能不热嘛。”
“啊?怎么搞的?”这大热天的,停电了可还得了。
“村里这两天修路,刚才说是把附近的电缆给挖断了,正抢修呢。”
要想富,先修路,这帮狗日的也不知道哪儿找来的工人,拼夕夕九块九包邮?也太不靠谱了,好歹找个专业团队啊!
我妈最后又叮嘱了我一句,“这两天你老老实实待在村子里,哪儿也去,谁也别见,要是梦里有人喊你,你也千万别应,记住了吗?”
她一脸的严肃,不像是开玩笑的。
我机械地点了点头,脑袋一片空白,右眼也传来刺痛感。
就算是我想出去玩,也玩不动了。
因为,当天夜里,我就发起了高烧。
我浑身发烫,感觉整个人在火上烤似的,无比的煎熬。
药也吃了,水也喝了,可这热度死活退不下来。
等到了白天,我妈带着我去了镇上的医院,可照样看不出什么究竟来,最后又打道回府了。
这一晚,我烧得稀里糊涂的,右眼更是生疼生疼的,就听见我妈在客厅不知道捣鼓什么,噼里啪啦的。
半晌过后,她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水进来了。
我看着碗里还有半张没有烧烬的符纸,立马皱眉。
我妈这是趁我病,要我命啊……
“快喝吧。”我妈催促道,按着我的脑袋将符水灌进了我的嘴。
我:“……”
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她只要不给我喝粑粑水,其它……我都能含泪接受!
可我依旧没有退烧,右眼反而变得更疼了,就像有人揪着我的眼球使劲扯似的。
身体滚烫,就连汗毛都是热的。
我醒醒睡睡,烧得分不清白天昼夜。
迷迷糊糊中,仿佛又听见了那个男人魅惑的声音。
他说:“小丫头,你难受的样子,真是让我心疼……”
“你这样下去,会死的……”
会死的……
这三个字不断在我脑海里回旋着,让我愈发害怕……
我马上就二十岁生日了,难不成……要死在这一天吗……
“难道真的压不住血脉吗?”
是我妈的声音……
我模模糊糊看到有几个身影在我房间里。
“这是安宁的生死大劫,她八字极轻,天生无命格,而且,还身负百鬼日行的魔眼,本就很难活命。”
“你护了她二十年,已经不容易了……”
“父亲,不能再想想办法吗?安宁她这样下去,真的会没命的!”
“除非……请神庇佑。”
“请,请神庇佑!父亲,安宁本就无命格,又是千年难遇的魔眼载体,这弄不好会给安宁招来凶神啊!”
“但现在已经无计可施了。”
“父亲!”
我妈叹了口气,“用我的命,续安宁的命!”
老太太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了,脑袋机械地转了过来,大睁着没有瞳孔的灰色眼白,弯起没有牙的嘴巴,冲我无声地笑着。
我立马缩回脖子往家里跑,“妈……”
我总算是弄明白了一件事,我的右眼能见鬼啊!
后山的那个红衣女鬼,还有刘大妈的老母亲,以及刚才夕阳下,在村子里慢悠悠晃荡的人,可不都是鬼吗!
“妈……怎么样才能治好我的右眼。”我哭唧唧地拽着我妈胳膊问道。
我妈正在做饭,无奈地回了我一句,“这是你的宿命,无解。”
这还是我亲妈吗……
“安宁,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正巧乔叔跟乔羽他们俩从后山回来。
乔羽上前关心我道,“怎么哭了?”
我瘪着嘴,“乔羽……我……见了鬼了!”
他一点也不意外,安慰我道:“别怕,安宁,过阵子你就习惯了。”
我:“……”
这是安慰吗?
“你不懂,这画面实在太恐怖了,我……”
“我懂。”乔羽拍拍我肩膀,“因为,我从小就能看见鬼。”
我:“……”
无语是我的母语。
乔叔叔皱着眉头插话道:“深渊我们去看过了,结界没有彻底损毁,我跟小羽重新布下了定魂阵,修复了结界,只需要后续经常去加固便没什么太大问题。”
但乔叔叔的眉头并没有松懈下来。
我妈问道:“但还是有东西出来了,是吗?因为请神庇佑?”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马想到了沧凌渊。
他不就是深渊底下的吗?
我以前一直以为,这个诡异的人在深渊底下永远也出不来,但没有想到,他活生生出现在我眼跟前了!
乔叔点点头,“因为请神庇佑,凶神趁着天雷将结界打出裂缝的机会,从深渊底下挣脱逃了出来。”
凶……凶神?
我心里慌得很,扭头看向我妈。
我妈脸色很难看,紧紧攥着拳头,“凶神自古行恶,灾难与邪恶并存,古书记载,凶神力量愈加强大,一日,妄想推翻神邸,占据九重至高神位,故,被神主镇压禁锢万古深渊,永世不得出!”
乔叔沉声道:“后山的那个深渊,可能比我们当初想的要可怕很多,既然凶神在内,那势必还有其他穷凶极恶的邪物。”
“这次的天雷,也不知道有多少阴邪跟着凶神跑了出来。”他继而叹了口气,“凶神现世,这场劫难,是考验我们乔家实力的时候到了!”
我妈默声顿了顿,“嗯,安宁尚弱,确实需要拜托你们乔家了。”
“这是应该的。”乔叔叔的眼底划过一丝自信的笑。
我其实没听进去多少,他们打算怎么加固结界,还有如何镇压铲除逃窜出去的那些阴邪,等等,我都模模糊糊只听了个大概。
现在,我满脑子都是一个疑惑。
沧凌渊,是凶神!
他辣么帅,是凶神!
他宽肩窄腰大长腿,是凶神!!!
我还跟他成了亲,同了房!
我以后,不会要倒大霉吧?!
“安宁,安宁?你怎么了?”我妈接住快要晕倒的我。
“妈……救救你的崽吧,我真的不想以后天天受折磨倒大霉……”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这时,我才发现身体就像经历了一场……一场……
我顿时红了脸,不敢相信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
看着手心里握着的那枚墨绿色吊坠,我确信,这真的不是梦!
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下意识就喊我妈,“妈呀……”
然后,我就猛地想起我妈的安危来,急忙冲出屋子,大喊道:“妈!”
只见我妈,还有乔叔叔跟他儿子乔羽都在客厅站着,纷纷将目光投向我。
原来,我听见的声音,是乔羽跟他老爹。
“安宁!你怎么样了!”乔羽率先一个箭步迈上来问我,满眼的担忧。
我妈也赶紧上前来,用手背探了探我额头,“烧倒是退了。”
随即,她又用手指扣住我的手腕,看了看掌纹,摸了摸骨头,紧皱的眉头稍许松开了一些。
我注意到,我右手食指上有个很小的伤口。
而乔叔叔则是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的眼睛。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欲言又止,但谁也没有率先开这个口。
我皱了皱眉头,直接将窗户纸捅破了。
“妈,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你要用你自己的命来续我的命!”
“我到底有什么劫难?”
“还有,你们对我做了什么?那些奇怪的法术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我妈的眼神还在犹豫,似乎还想继续隐瞒我。
这时,我想起手里攥着的那块神秘吊坠,便抬起手,一松,将坠子展现在他们眼前。
“有个……神秘的男人,给了我这个吊坠。”我顿了顿,看到他们疑惑的表情后,又继续说道,“他告诉我,这个坠子叫做青罹。”
乔叔叔瞪大了双眼,震惊道:“这,这是青罹?!”
我点点头,但不明白为什么乔叔叔那么惊讶。
他视若珍宝地凑上前来,眼睛上下扫视了个遍,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呢,不应该啊……凶神怎么会给你这么个上古神物呢?这不可能啊……”
凶神?
我顿时忐忑不安起来,举起右手食指,问道:“你们用我的血做了什么?”
手指上的伤口不会无缘无故出现,他们三个人到底干了什么!
我妈抓着我的手,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乔叔叔跟我,替你请神庇佑,消了你二十岁的生死大劫。”
请神庇佑?
这个词其实我并不陌生,在乡下这种地方,封建迷信的东西很多。
在我们这儿,如果家里人有本命大劫,或者半只脚踏进棺材,医院也不收的情况下,大家就会选择去请神庇佑。
字面意思,去请来一个小神小仙来保佑自己度过难关,具体能不能请来,请来的到底是什么仙,就没个准儿了。
我虽然不太相信这些东西,但对于未知的神秘事物,还是应当存有一份敬畏之心。
“所以……”我喉咙有点发干发紧,回想起了刚才与那神秘男人的肌肤之亲,“你们帮我请来的,是……”
我话还没问完,一道震耳欲聋的响雷劈了下来!
就在我下意识准备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忽然开口,故意笑着对我说道:“你是不是把你朋友忘了?”
我立马瞪大了双眼!
童萱!
我的萱萱!
靠!
安宁啊安宁,你可真是见色忘友的典型案例啊!
我羞愧难当地赶忙往童萱那儿跑去。
心中暗暗道歉,对不起啊萱萱!我不是故意的,面对这种帅男人,你肯定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我将萱萱扶起来,靠着树干坐下。
这时,我才注意到,整座山已经停止晃动了,脚下的土地也没再继续开裂,头顶黑压压的云层也逐渐散了去。
只是……那种阴森的气息依旧存在,凉飕飕的阴气不断往人骨头缝里钻。
男人站在我边上,语气夹带着一丝怒意,“我给你的青罹,为什么没有戴上?”
说到这个,我赶紧将兜里的青罹拿了出来,反过来问道:“你还说呢,刚才这东西也保护不了我啊!”
他从我手心里拿起青罹,迈上前一步,微微垂首,亲手给我在脖子上戴上,并解释道:“它是能保护你不受到大部分的阴邪伤害,但对于刚才那种强大的邪物,你得学会利用青罹,来自己对付它。”
“它既是防御之物,也是你最强大的武器。”他说着,大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眼神中闪过一丝宠溺。
我将信将疑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青罹,触感真是麻麻赖赖,奇形怪状的。
这丑东西真那么管用吗?
他许是看出我内心的想法,“你不信我说的吗?”
我看着他额前碎发下那双深邃的眼眸,想到他三番五次救过我的命,便立马摇摇头,“我信!”
虽然我有点害怕他,但我信他不会害我。
我还想问他,为什么会突然现身,他不是在那深渊里面吗?怎么出来的?
还有刚才的黑色魔爪到底是什么?我为什么会成为……
“下山吧。”他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催促我道,“这里阴气过盛,不宜久留。”
阴气不阴气的,我不懂,但确实有股子阴冷之气,而且我还闻到空气里有一种不太好闻的气味。
我主打的就是一个听劝,赶紧扶起萱萱,准备背她下山。
好在萱萱这死丫头平日里饭量小,长得也小巧玲珑,否则我是万万背不动她的!
哎!
要是哪天我跟她的遭遇对调一下呢?
死丫头铁定背不动我啊!
我头也不回地弯着腰下山。
就听见那男人在身后喊了我一句,“安宁!”
我匆忙停下脚步,扭过头去,问道:“怎,怎么了?”
他一身玄色长袍,似黑暗中走出的帝王,但细碎的阳光从树叶间洒向他的身子,又似带着五彩斑斓绚丽的光,恍若神邸。
他眼中压抑着的眸光,是我读不懂的情绪。
他转而噙笑道:“你不问问我的名字吗?”
我愣了一下。
是啊,这么多年,我一次都没有问过他的名字。
“你叫什么?”
“沧凌渊。”
我不认识这个名字,但不知怎么的,在听到这个名字的霎那间,我大脑狠狠刺痛了一下!
疼得我差点松手将童萱给扔了。
沧……凌……渊……
他站在金色的树影下,眉目一凛,那种压迫感扑面而来。
他说:“记住,你的这辈子,都将属于我!”
这我可不敢胡说。
“不是我,是……”我咽了下口水,回道,“是请神庇佑……”
“是凶神?!”他们都露出微微震惊的表情。
我觉得我有必要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我认为他不是凶神。”
“但凶神确实从后山的万古深渊中出来了。”乔叔十分肯定地说道,“而且,是在请神庇佑,降下天雷的时候。”
“我知道,但他说了,他不是凶神。”我着急解释道,“其实我小时候,他就救了我好几次,否则我早就出意外死了。”
“你们不是说凶神邪恶,带给人痛苦跟磨难吗?”
“可他从来没有折磨过我,也没有害过我。”
“所以,我敢断定,他肯定不是凶神!”
乔叔摸了摸腕上的手串,语气严肃道:“安宁,凶神善于伪装,可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伪装?
我不禁皱眉。
伪装二十年吗?
“请神庇佑的仪式,是我全权进行,我是最清楚里头的因果。”乔叔似乎很肯定沧凌渊就是凶神。
“所以,乔叔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会请来凶神,对吗!”
可能是我的话过于直白,乔震霆的眼神一顿,脸色瞬间就变了。
“安宁!怎么跟你乔叔说话的!”我妈呵斥了我一句。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这话有点冲,便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乔叔脸色缓和道:“安宁还小,不碍事。”
乔羽这会儿站在我身侧,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小声道:“安宁,我们也是担心你,毕竟凶神自古以来都是邪恶的象征,他对你一定是有所图才会一直救你。”
我其实也没生气,只是觉得可惜。
可惜他们不相信沧凌渊,只有我一个人信。
这时,我突然脑子里冒出个念头,“对了,凶神长什么样?有没有名字之类的?”
乔叔沉思几分回道:“凶神生于混沌,没人知道具体样貌,而名字的话……”
“沧凌渊?”我试探地问道。
我妈直接摇摇头,回道:“不,凶神叫做:相稷。”
“我就说他不是凶神!他叫沧凌渊!不叫相稷!”我高兴坏了,有种为沧凌渊沉冤昭雪了兴奋感!
他真的不是凶神!真的不是!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请神庇佑来的守护者!
“沧,凌渊……”乔叔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一直沉吟着这个名字。
我妈也琢磨了好一会儿,“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乔叔也赞同地点点头,“像是什么古书上……”
他们半天也没回想起来。
我不在乎他们在哪儿见过,反正我想要的结果,已经做到了。
一旁的乔羽不知道碰到什么事儿了,从刚来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心情不佳的样子。
他冷不丁说道:“就算不是凶神,也一定不是什么善茬。”
“被镇压深渊底下的,都是穷凶极恶的妖邪之物,他能救你,接近你,一定是想要在你身上得到什么!”
“他……他……”我一时间没办法反驳。
也是……
沧凌渊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在深渊底下,这次又是怎么出来的,出来就找上我,还设计与我成婚。
这些我统统都不知道。
听到我的回答,他眼底冷冽的眸光顿时如冰山般化开。
“误会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他将我牢牢锁在怀里,用力抱住我,凑近在我耳朵边说道,“你知道吗,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只有你。”
“除了你,其它,都不重要。”
我的心在这一刻,仿佛也瞬间化开,融在了沧凌渊的这段告白里。
这一秒的相拥,让我恍惚间有种前世今生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我被他抱着挪到了床边。
他长腿一伸,身体朝着我轻轻一压,我便被轻而易举地放倒在了床上。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沧凌渊的吻就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他根本就不给我反抗的机会,直接攻城掠地!
他充满凉意的触碰,反而让我清醒了几分。
第一次是我无法抗拒,这第二次我还能稀里糊涂?
我手臂一撑,拉开我俩之间的距离,“等等!等等!”
他眸光已经发暗,强忍的欲望让他看上去充满了张力,“等什么?”
“我需要一个解释!”我急忙道,“既然你不是凶神,那你到底是什么?是我请神庇佑来的吗?”
“还有,虽然我答应过你二十的婚约,但请神庇佑并不是一定要结亲,你为什么要与我,与我……”我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明明当初他说他是民主的,让我自己做选择。
可他给的选择,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一道必选题!
沧凌渊撑在我身体上方,与我脸对着脸。
他微凉的呼吸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冷漠而危险,仿佛染上了一层的冰霜,透不出一丝的温度来。
他一把扣住我的两只手手腕,冷冷地回道:“我到底是什么,不需要向你解释。”
我被他这个冷冰冰的回答愣了一下。
“请神庇佑确实不需要结亲,但你记住,你从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我的妻子!”
“早一天,晚一天,根本没有区别。”
“你不是想救你母亲吗?那就用你的身子来抵。”他压低了嗓音,狡黠地对我说道。
这一刻,他变得好陌生。
我顿时火就上来了,拼命想要挣脱他的大手,“你这是骗婚!”
从我十岁那一次,他就布局骗婚了!
沧凌渊微微一用力,就将我双手按到了头顶,用身体牢牢压制住我。
我俩力量差别悬殊,在他手里,我就像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偶。
他另一只手探入我的衣服,用力掐住了我。
他吻了吻我的脸颊,还有耳朵,暗哑邪肆道:“宝贝,这不是骗婚,是缘定三生。”
“混……唔……”我还没骂出口,就被他给堵住了。
之后,我的嘴,就没有再得空过,根本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
这一次,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沧凌渊的专制与蛮横。
他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身上索求着……
我差一点就哭出来了,眼泪挂在了眼角,感受着身子仿佛在云间起伏,下一秒,又被浪潮击翻。
可他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给我。
我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他夺取呼吸,攻占了我全部的感官。
这个男人,很有技巧。
他勾起了我内心陌生的欲望,大脑逐渐混沌,身体的渴求愈加强烈。
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打住!
童萱还在床上呢!
现在可不是二人世界,是三人行啊!
就在我以为,自己又要被攻城略地的时候,他抬起了头,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意犹未尽的吻。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口急促起伏,有些难以招架他的这份掠夺。
可面对如此俊美的绝世容颜,我……我好像也不亏。
我咬了咬微微发烫的嘴唇,在黑暗中盯着他的眼睛,身体仿佛在极度叫嚣着,想让我继续缠上他,索求他,霸占他!
“你的眼神,很危险。”他一眼看穿了我的潜意识。
我顿时收回了那些羞人的想法,立马挪开视线,双手推开他。
不能再贴一块儿了,我越来越不对劲!
“你,你太沉了,快松……”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床上传来童萱翻身的动静,吓得我一个激灵,身体僵在原地。
要是被萱萱看到我跟一个男人躺在地上,还是以这么羞耻的姿势相互交叠,她指定坏笑着骂我小变态!
但萱萱似乎只是仅仅翻了个身,后续并没有其他动作,更没有醒过来。
我松了口气。
下一秒,他大手一揽,微微侧了下身,躺在了我的身边,并将我整个身体拢在了他的怀里。
我的脑袋枕在他的臂弯上,而我的后背,紧贴着他宽厚有力的胸膛。
这个姿势让我不敢乱动,生怕点燃起他的那团火苗。
这时,他抓起我的一只手,“张开。”
我哪里敢反抗,乖乖打开手掌。
他另一只手在我的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下三个字。
沧,凌,渊。
原来,是这三个字。
“记住我的名字了吗?”他的声音贴着我的耳畔。
我捣蒜似的点头,小声道:“记住了!”
“还有,我不是凶神。”他认真地对我说道。
我也非常认真地点点头,“好。”
我信他的话,二十年来,他从没骗过我一次。
所以,他说他不是凶神,我信!
随后,他的大手连同我的手臂攥了起来,紧紧搂在怀里。
别说,还真别说,本来闷热异常,被他这么抱着,凉凉的,特别解暑。
“别怕,今晚有我在,不会有任何阴物再靠近。”他小声凑近我说道,声音低低沉沉的,很惑人。
原来,他知道我害怕,特地过来驱赶走了那个女鬼。
我莫名心头一暖。
他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在我有生命危险的时候,立马救我于危难。
“嗯。”我轻声应道,没再说什么。
纵使我心里有千百个问题想问他,这一刻,也选择闭上眼睛,保持沉默。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但同时,他也是个危险诡异又神秘的男人。
屋子外面静悄悄的,显得十分安谧。
有他在身边,我确实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安全感。
而且,他的身上,仿佛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我不由自主地就想要靠着他,贴着他,非常奇怪。
后面的事情似乎很顺利。
警方在山脚地下的偏僻地段,找到了那个相机。
这个相机不便宜,六年前,能够拥有这个品牌的相机,肯定也不是一般家庭。
而且,特别幸运的是,璐璐居然拍下了他们三个人的一张照片。
虽然画面很模糊,但依稀还是能够断定是他们三个人。
警方连夜调查审讯,赵业是知无不言,一直在交代。
最后是赵建国实在没有扛住,把当年怎么帮着一块儿埋尸的事情全都交代了。
所以,整件事情根本没有所谓的私了,全部都是他们一手掩盖的真相。
警方办事速度也非常快,顺着相机也找到了女孩儿的家里人。
村子里贼热闹,跟炸开了锅似的。
璐璐的家里人今天也来了。
本来暑假在村子里就无聊,加上断电,啥也没得玩,我便去凑热闹,想看看璐璐家人什么样。
一辆黑色豪车停在了村委门口,车身锃亮,还有专门的开车司机。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商务衬衣西裤的男人,身形修长笔挺,长相斯文,脸上架着一副半框金色眼镜,给人感觉格外的沉稳干练。
哟。
这哥们挺有腔调,璐璐家看来确实是大户啊。
我伸长脖子看了又看,车上再也没有其他人下来。
璐璐她爸妈不来吗?
过了许久,他们才出来,黑色豪车才缓缓驶离我们村。
事后童叔告诉我,那是女孩儿的亲哥哥,当年女孩儿失踪,迟迟没有找到,她母亲郁郁寡欢,天天以泪洗面,最后撒手人寰了。
而她的父亲,前两年也因病去世了。
整个家,现在就剩下她哥哥一个人顶着。
我不免唏嘘,心里头憋得慌,那又无能为力。
回到家后,我把院子大门口的一道符咒揭了下来。
我妈瞧见了,但没有说什么。
关上门,我坐在水井边上,璐璐飘了进来,坐在一旁的小石凳上,撑着下巴看着我,两只血红的眼睛里盛满了红色的泪水。
她去村委了,一定也见到了她哥哥,也知道了家里面的所有变故。
现在心里最难受,是她。
“璐璐,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也别太难过,那些伤害你的人,他们一定会受到制裁的。”
璐璐依旧托着脑袋,眼神里有着复杂的情绪。
外头太阳慢慢落山,橘红的晚霞洒在了院子里,热是热,但比不上心寒。
村子里依旧没有通电,这意味着,璐璐始终没有解开心结,放下执念。
我能理解她,这事儿搁谁身上都放不下。
璐璐身上的怨气始终聚集着,没有散去的意思。
我叹了口气,问她,“璐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她垂下眼眸想了想,然后在地上重重写下赵业的名字,每一笔都格外的用力,有种想要亲手将他开膛破肚的力道!
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样。
我深吸了口气,挺了挺腰。
“我去!”我差点仰面栽进水井里头!
我赶紧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对璐璐说道:“我支持你!”
这一晚,我累得早早躺下了。
沧凌渊没有来找我,倒是璐璐在我窗户外面游荡着,因为有符咒,她进不来。
我本想问问她要干嘛,但实在太困了,一扭头就睡着了。
隔天,我去童家看萱萱,刚到她家,就碰见两个警察从里面出来,童叔热情地送他们。
走在前面的那个大高个警察扫了我一眼,然后就走了。
我记得,是昨天我不小心撞上的那个警察,有着无比壮实的胸肌。
我问童叔,“咋了,叔?”
童叔一脸愁容,“警方现在在走访调查,希望能够搜集到有用的证据,否则……判不了他们的罪!”
啊?!
“尸骨都挖到了,这还不行?”我皱眉。
“警方办案,得有人证物证,六年时间太长了,尸骨很难提取有用的证据,目击证人也还没着落,现在他们一口咬定这事儿跟他们无关,赵业精神有问题,属于胡言乱语,不作数。”
我气得牙都快咬碎了。
怪不得昨晚上璐璐来找我。
“叔,我先去村口超市买点东西,过会儿来找萱萱。”我匆匆转身离开。
到了角落,挪开眼罩,果然,璐璐已经在一旁等着我了。
“这事儿怎么弄?他们咬定警察找不到新证据!”我焦急地直挠头。
璐璐身上的怨气更浓烈了,紧皱眉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突然,她松开了眉头,像是想到了什么。
她举起两只手,对着我在眼睛前比划了一下。
我瞬间就懂了!
——————
看着那个大高个大胸肌警察的背影,确实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宽肩窄腰……
嘶……
怎么脑袋里突然浮现沧凌渊的身影来?
一想到那个小气包沧凌渊,我赶紧收起嘴角的口水,快步追了上去,叫住他们俩。
“你好,警察叔叔。”
他们转身看向我,那男人微微垂眸,右侧冷峻的眉峰尾端,有道很小的伤疤,这让他看上去充满了距离感跟狠戾感,也能看出来,他此刻正犯愁。
“我有这么老吗?”
我一怔,改口道:“你好,警察哥哥。”
他嘴角扯了一下。
我开门见山,“听说你们在走访那个女尸的案子,有个消息想提供给你们。”
“那女孩儿爱好摄影,随身带着相机,你们可以找一下那个相机丢哪儿了。”
“比如山脚树林啊,山脚洼地啊,山脚小池塘之类的。”我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因为我从璐璐的影像中看到了那个相机,璐璐在逃跑反抗的过程中,将相机扔了,刚好扔在了山脚最不显眼的地方,没有人会往那里走,那儿根本没有路,杂草丛生。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直到我说完话,他沉默了会儿才开口,“你认识那女孩儿吗?”
“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这么确定,在稻田地里。”他果然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听我外婆说的。”
“你外婆看见了?”
“可能吧,我也是之前听她瞎念叨的。”
“你外婆呢?能见见吗?”
“她死了。”
我可没胡说,我外婆确实死了。
“我就是提供你们一个思路而已,剩下的我也不清楚,查案子还得你们专业的人来。我有事先走了。”说完,我扭头就走。
这个男人的眼神很锐利,感觉能透过我的双眼,来看到我的内心,以此来辨别我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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