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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拯救高冷茶味的自己后续

恰口饭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相南生适时地做出噤声的表情,他的晚餐大宴还指望相溪望来做呢,可不能把人惹过头了。相溪望目光扫过结账台旁边的糖柜,随手拿起一颗棒棒糖,对收银员说:“算上这个。”收银员帮他们装好物品,笑着说:“这个就当是赠品了,购物满一定金额我们有零食小礼包相赠的。”收银员将一袋糖果小零食放进袋子里,推到相溪望面前。结完账后,相溪望提起袋子,趁着相南生想过来帮忙的时候,顺手把那撕了包装的棒棒糖塞进他嘴里。刚好是荔枝味。相南生咬着糖,心想相溪望还真是说堵嘴就堵嘴,还专门为此拿了个棒棒糖,也不嫌幼稚。这时候相溪望自个提着两大袋东西走了,完全没相南生插手的份儿。他微抬的手重新插进兜里,跟上了相溪望的步伐。回去的路上,相南生忍不住开口问道。“真的不需要帮忙吗?...

主角:褚枫相南生   更新:2025-04-16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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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枫相南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拯救高冷茶味的自己后续》,由网络作家“恰口饭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南生适时地做出噤声的表情,他的晚餐大宴还指望相溪望来做呢,可不能把人惹过头了。相溪望目光扫过结账台旁边的糖柜,随手拿起一颗棒棒糖,对收银员说:“算上这个。”收银员帮他们装好物品,笑着说:“这个就当是赠品了,购物满一定金额我们有零食小礼包相赠的。”收银员将一袋糖果小零食放进袋子里,推到相溪望面前。结完账后,相溪望提起袋子,趁着相南生想过来帮忙的时候,顺手把那撕了包装的棒棒糖塞进他嘴里。刚好是荔枝味。相南生咬着糖,心想相溪望还真是说堵嘴就堵嘴,还专门为此拿了个棒棒糖,也不嫌幼稚。这时候相溪望自个提着两大袋东西走了,完全没相南生插手的份儿。他微抬的手重新插进兜里,跟上了相溪望的步伐。回去的路上,相南生忍不住开口问道。“真的不需要帮忙吗?...

《重生后拯救高冷茶味的自己后续》精彩片段


相南生适时地做出噤声的表情,他的晚餐大宴还指望相溪望来做呢,可不能把人惹过头了。

相溪望目光扫过结账台旁边的糖柜,随手拿起一颗棒棒糖,对收银员说:“算上这个。”

收银员帮他们装好物品,笑着说:“这个就当是赠品了,购物满一定金额我们有零食小礼包相赠的。”

收银员将一袋糖果小零食放进袋子里,推到相溪望面前。

结完账后,相溪望提起袋子,趁着相南生想过来帮忙的时候,顺手把那撕了包装的棒棒糖塞进他嘴里。

刚好是荔枝味。

相南生咬着糖,心想相溪望还真是说堵嘴就堵嘴,还专门为此拿了个棒棒糖,也不嫌幼稚。

这时候相溪望自个提着两大袋东西走了,完全没相南生插手的份儿。

他微抬的手重新插进兜里,跟上了相溪望的步伐。

回去的路上,相南生忍不住开口问道。

“真的不需要帮忙吗?”

相溪望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是提不动?”

相南生含着棒棒糖,吐字有点含糊:“提得动是一回事,累又是另一回事啊。”

相溪望说:“总不能让你来吧,你手上的伤不是还没好么?”

相南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纱布之下伤口还在,只不过早就没多少感觉了。

相溪望总能在这些小事上顾及到他人,细心得不像话,尽管看起来冷然漠然拒人千里,可一旦越过他的防线,就会发觉他本质上是个特别温柔细致的人。

相南生心底某处地方忽然变得柔软,偏头看了一眼相溪望,恰巧撞进他望过来的眼眸中。

四目相对的时候,一切是那么的安静,似乎连周围的风都变得轻缓下来,舍不得上前惊扰。

相南生脸上不复平时散漫的笑,神色平静下来时,有种别样的专心与珍重,似乎将视线所及之人放在了心上。

相溪望心跳陡然漏了一拍,有种自己不小心触动到了相南生的感觉,莫名的悸动与紧张伴随而至,让他几乎承受不住而急忙移开视线。

连提着袋子的手指都不由自主蜷了起来,手心微微发汗,不知道慌张个什么劲。

相南生正要开口说什么,忽然听到前方传来声音,貌似是在叫他。

“小伙子,你这阵子跑到哪里去了,老头子我天天缺席,老王都催冒烟了!”

摆摊老大爷见到了罢工已久的相南生,一时激动喊了出来。

上回相南生匆匆离去,过后也没有正式辞工,搞得老大爷直到现在还等着他回来当招财员工。

虽然撂担子跑路有点不负责,但相南生心里也没多少愧疚感,他走过去大言不惭地说:“是这样的大爷,我呢,辞职不干了。”

老大爷看了他一眼:“嘿,你这小子,找到工作啦?”

“没有。”相南生喜形于色地说,“是找到人养我了,所以不想努力了。”

旁边的相溪望脚步微顿,幽幽地抬眼看着相南生。

“你你你……”

老大爷颤抖的手指着相南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老大爷才缓了过来,但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你个四肢健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好吃懒做,哎呦,不努力就算了,还走这种歪门邪道,你现在吃得了年轻饭,将来可怎么办,听老大爷我一句劝,歪路子走不远。”

“不是我好吃懒做,是我养主太能干了,你看我什么都不用做,全让他承包了。”说着,相南生还搭上一旁相溪望的肩膀,朝相溪望俏皮一眨眼。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相南生还有点恍惚。

在没遇到褚枫前,他一直叫相溪望,南生这个名字还是后来褚枫给他改的。

相南生心想,可千万不能答应褚枫。

相溪望的反应跟他出奇一致。

相溪望微微摇头,淡声拒绝了:“不必了枫哥,我和同学们随便聚聚就行,不用张罗这些。”

“这怎么行。”褚枫笑着说,“看你备考那么辛苦,放假了总得好好犒劳自己吧?”

相溪望似乎不怎么情愿:“我……”

“就我们两个而已,不麻烦。”褚枫截口打断他,“而且我都定好地方了,总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相溪望嘴唇微抿,沉默了一会儿后,只得无奈应下:“行。”

褚枫脸上笑意加深,绕到副驾驶为他打开车门,那模样别提有多绅士了。

相南生“啧”了一声,眉头深深皱起,这时候的褚枫城府已经很深了,相溪望一个还没正式步入社会的学生很难在他手上讨到便宜。

不过相溪望让相南生感到很惊讶。

精神系异能让相南生清醒过来,可因为催眠丢失的记忆却没能找回来,特别是关于20岁之前的记忆,他脑海中只剩下模糊的印象。

见到相溪望的时候,相南生能一眼认出他,却不是很不了解他的性格,相南生连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

他在褚枫身边是温和甚至卑微的,可在外人面前,他又是冰冷得不近人情的杀神,连K博士都畏惧三分。

他本身的割裂,他和相溪望之间的差别,全是由褚枫一手造成的,这一世相南生绝不允许这些事再次发生在相溪望身上。

等相溪望坐上副驾驶,相南生终于能看到他的正脸了。

他长得和相南生很像,却又不像,五官相似,神情却判若两人。

相溪望脸上有种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青涩,眉眼轮廓清晰,深黑色的眼眸垂下来时被睫毛遮掩,让人看不清里面的神色,嘴唇很薄,抿起来的时候有点冷清刻薄的意味。

此时雨后放晴,阳光很是燥热,相溪望坐在车里,周身却环绕着冷淡的气息,像一块捂不化的冰。

看这情况,相溪望对褚枫并没有什么好感,相南生也就不急着上前阻止。

相南生暗中跟在车子后面,打算先观察褚枫的意图,万一他想下黑手,自己就出手帮忙。

褚枫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瞄向旁边,见相溪望不开口,便找了个话茬搭话。

“你妹妹现在怎么样,没受什么惊吓吧?”

“没事。”相溪望说,“上次多谢你送她回来。”

相溪望是孤儿,自然不可能有亲妹妹,褚枫说的人是和他一起在福利院里长大的女孩林妙森。

那天她醉倒在酒吧里,让褚枫给送回来,也因为她,褚枫才得以认识相溪望。

“不客气。”褚枫轻笑说,“要不是因为她,我也没法这么快找到你。”

相溪望“嗯”了一声,没了下言,脑海中回想起上次褚枫说的话。

他说他认识自己父母,但……仅是因为这个原因就这么关照自己,未免也太可疑了。

而且认识以后,褚枫就经常想约他出来,这个趋势在他放假后肯定会增加。

相溪望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心底有一个模糊的猜测。


跟着相溪望弯弯绕绕走了一路,相南生终于来到了他的住处。

相南生没有贸然跟他一起上楼,而是在大榕树后的石凳上坐下来,想想这一路相溪望的表现,他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相溪望显然怀疑有人跟踪他,所以故意在路上兜圈子,又是换乘公交又是走人流扎堆的市场,想尽各种办法混淆踪迹。

若不是相南生五感远超常人,还真有可能会被他甩开。

这一带都是出租屋,楼房十分老旧,铁栏上锈迹斑斑,每一层楼房都有十几间屋子,看得出来里面空间很拥挤。

好在环境不错,绿树参天,亭台石凳随处可见,空气中满是清新的气息,小区底下还有不少老人在休闲聚会。

相南生闭目细听,从各种声音中辨出相溪望的脚步声,从而锁定了他的位置——三楼最靠右的那间屋子。

透过树干的缝隙,相南生暗中观察那边的情况。

窗子被旧报纸遮盖,但窗外还晾着运动服和校服,肯定是相溪望的住处无疑。

而另一边。

相溪望进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反锁房门,然后来到窗边小心翼翼地环顾附近一圈,直到确认外面没有什么可疑人物,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一路上相溪望心神不宁,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人跟着。

是他草木皆兵了吗?

不,绝不是!

相溪望张开手心,冷冷地注视那片碎叶子。

当时他什么危险都没感觉到,只觉耳边吹来一缕凉风,紧接着这东西就出现在自己手里了。

隔空传物,如此匪夷所思的能力,根本不是常人能拥有的。

这种力量……和那时候一样。

相溪望手指不自觉滑落到腰间,隔着衣料摩挲那里的皮肤,感受到微微的凸起。

那里藏着一道诡异的黑色伤疤。

唯独不同的是,一年前的怪人急着将他带走,甚至不惜动用那种特殊的力量来对付他,可这次……对方居然是为了帮自己才出手。

为什么?

相溪望想不明白。

他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平生最大的愿望不过是找出父母的下落,可这条路远比他想象得要艰难,接触得越多,他越能感受到那种阴谋接踵而至的危险。

相溪望靠在窗台上,闭目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

前路诡辩莫测,可他已经没法回头了。

桌底的小刺猬挪到他脚边,轻微的刺痛让相溪望从迷茫中回过神,他低低叹息一声,弯腰揉了揉刺猬的软刺。

半夜。

黑影在月光下一闪而过,随后跳到三楼,灵敏得像一只野猫。

相南生抓着窗檐,听到里面均匀的呼吸声,才小心地打开窗口翻进去。

屋内家具用品摆放得整整齐齐,看着并不杂乱,空间虽然不大,但每一处都利用得恰到好处,显得并不拥挤,反而很简洁舒适。

虽然没了记忆,但这里还是让相南生感到非常熟悉。

他能说出书架上每一本书所在的位置,能想起墙面上每一张奖状是什么时候得的,记忆的阀门随着屋内的见闻慢慢打开。

那些被蒙蔽的记忆,终于缓缓掀开一角。

相南生没进卧室,那是相溪的私人空间,他还是不打扰为好,所以只在小客厅里呆着,看看自己现在的生活情况怎么样。

相南生来到桌子旁,想给自己倒杯水,刚摸到水壶,一团圆滚滚的球突然从桌底冒出来。

刚好撞到相南生脚上,带来一丝刺痛感。

相南生低头,顿时就和地上的小家伙四眼相对。

相南生忽然僵了一下。

完了,没记起这个小东西。

与此同时,地上的小刺猬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大概是在想这次主人为什么没来揉它肚皮。

随后,小刺猬意识到什么,对着相南生耸了耸鼻子,嗅到了陌生人的味道。

小刺猬立马缩成一团,惊恐地尖叫起来。

“嘶嘶嘶嘶嘶!”

相南生:“……”

相怂怂,还是这么胆小,坏他好事!

“谁!”

一听到动静,相溪望立马惊醒起来,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推门而出,“啪”一声打开灯。


相南生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寻思着自己是不是真得寻处地儿好好洗个澡了,免得一天到晚遭人嫌弃。

随即他才猛然反应过来。

“等等。”相南生讶异地说,“你的意思难道是说……”

相溪望拿起拳套,起身说:“你也可以选择继续睡大街。”

虽然没有正式回应,但意思也差不多了。

相南生面色一喜,忙不迭地追了过去,还差点被小凳子绊倒。

“不,我去你那住。”

还没跟过去几步,相南生又灰溜溜地折了回来,把摊子交到老大爷手中。

折腾完这一通,相南生终于来到相溪望家里。

此时天色渐晚,屋内开了灯,相溪望将桌上的杂物收拾干净后,才转身看向相南生。

“去洗澡,衣服也赶紧换了,你……算了,先穿我的。”相溪望本想询问他是否有自己的衣服,不过想想相南生还将衣服拧干了直接穿呢,哪来的换洗衣物。

“好。”相南生点了点头,毕竟是初入家门,他只要照相溪望的意思办就行了。

相溪望走进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白色运动装,相南生的身量和他差不多,尺寸刚好合适。

接过他递来的衣服,相南生刚要走进浴室,相溪望突然叫住他。

“等等。”

相南生疑惑地回头:“怎么了。”

相溪望的目光落在相南生脸上,灯光的映照下,相南生黑沉的眼眸中终于有了一点亮光。

那双眼睛生得十分好看,眼形似若桃花,睫毛很长,眼尾稍向上翘,本该是一双多情撩人的桃花眼,然而他眼中底色却是黑白分明,几乎透出冷然来。

虽然相南生总在自己面前表现得温和乐观,但他本质上还是个冷漠的人吧。

相溪望微微晃神,过了几秒才想起来自己要说的事:“你脸上的伤口要不要处理一下?”

相南生脸上还缠着布条,面容被掩盖住,看不清原本的长相。

相溪望其实也在暗暗试探,不知道相南生会不会同意露脸。

相南生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口,隔着布料触碰到底下的伤痕:“给我一点纱布吧,我自己换。”

“药箱里有,我拿给你。”相溪望听到他的话并没有太多失望。

他们刚接触不久,相互防备是正常的,相南生既然不打算露脸,那他也没必要死抓着这事不放。

“多谢。”相南生轻笑着接过纱布和药水。

相溪望通情达理的态度让相南生更加松懈,几乎没对小崽子设什么防,然而就在他转身进浴室的瞬间,背后的人却突然靠上来。

相溪望离他很近,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到一块去了,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攀附上来,温热的气息洒在脖子上。

相南生没察觉到恶意,就没急着推开他,只是相溪望突然靠这么近,他到底是有些不适应。

相南生开口问:“做什么?”

相溪望没回答他这个问题,低下头径自在他脖颈上嗅了一下,果然闻到了熟悉的药香味:“这味道……”

相南生眨眨眼,似笑非笑地说:“不是嫌弃我没洗澡吗?怎么还主动凑上来?”

相溪望站直了身体,眼睛微眯:“上次半夜闯进来的果然是你。”

相南生:“……”

怎么这事也能被他扒出来?

相南生无奈一摇头,苦笑说:“你是属狗的吗?嗅觉这么敏锐?”

不单单是嗅觉,相溪望整个人都敏锐得可怕,既然他以前这样小心谨慎,后来怎么会栽在触枫手里,相南生有点不解。

相溪望低头解释说:“不,只是因为你身上的味道很独特,除了药味还有别的东西,我说不清。”

“我身上能有什么味道?”相南生抬起袖子闻了一下,没闻出个所以然,可别是嫌弃他臭,“我先进去了。”

相南生反手关上门,脱去身上的衣服,脸上的布料也被他解下来。

浴室的镜子里,映照出他的身体。

相南生的身体似乎定格在实验的最后一刻

镜子里的男人看起来有些羸弱,脖子上锁骨清晰可见,皮肤是不健康的苍白,因为在实验室里躺太久,身上的肌肉都没有以前那么明显了。

依旧是末世中那张让人见之难忘的脸,只是脸上的伤口和白得泛青的脸色让他多出了几分病态感,还有那双黑沉到阴郁的眼睛。

这么看着镜子,相南生居然没能从这张脸上看到相溪望的影子。

初次见面时,相南生还觉得他们有相似之处,后来接触得越多,这份相似感就在不断减弱,直到现在相南生才真正意识到,他和相溪望已经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相溪望跟他到底是不同的,这是件好事。

相南生打开花洒,浴室里雾气浮在镜子上,景色一片朦胧。

五分钟后,相南生换上运动服,衣服很合身,上面还有淡淡的皂香味,不管是穿着还是闻着都很舒服。

相南生拿起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给脸重新贴上纱布,确认不会让别人辨认出他的长相后,才推门出去。

相溪望在外边腾出另一间空房给相南生,这原本是个小仓库,同时也是相怂怂的家,现在就暂时归相南生所有了。

“房间有点小,你将就住吧。”相溪望把席子丢进去,转身刚巧看到从浴室里出来的相南生。

相溪望的表情有些惊讶,相南生穿戴整洁的样子和刚才的区别实在太大了。

运动服穿在相南生身上,衬得他身姿修长,腰身收得恰到好处,姣好的身材一展无余。

他头发有些长,碎发遮住了眉眼,却又带着半遮半掩的意思,让人更想窥探那双藏在下面的眼睛中的意蕴。

如果说刚才的相南生是个穿着怪异的嫌疑人,那现在的他就是神秘低调的公子哥,整个人气场一变,看起来顺眼多了。

相溪望心想,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啊,我都可以,睡沙发也是没问题的。”相南生擦着头发,一脸无所谓,“只要能待在你身边就行。”

相溪望抿了抿唇,稍微别过脸,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亲昵,要不是知道他别有目的,相溪望都快怀疑相南生对自己有意思了。


腰窝对触碰很敏感,相溪望呼吸顿时一滞。

“还说不严重。”相南生看着那道足足有十厘米长的疤痕,神色愠怒。

相溪望抬手遮住额头,用手臂挡住微烫的耳朵,无奈地说:“我说真的,早就没感觉了,只是它一直没消去,所以看起来比较狰狞而已。”

相南生没留意到相溪望僵硬的身体,指腹在伤口处徘徊了片刻,确认没什么大碍后说:“好像还真没事了,不过伤痕看着挺严重的,束缚带上面有去疤的伤药,等下拿来给你敷着。”

相溪望没吭声。

相南生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见相溪望正使命瞪着相南生……抓着他腰的手。

“你这是什么眼神?”

相南生眉头一挑,原本规规矩矩的手立马换了个方向,不客气地摸了一把相溪望的腹肌,摸完还不怀好意地笑道:“良家少男的手感真不错哈。”

既然相溪望一副他是登徒子的表情,那他不介意实践一下。

相溪望把相南生的手拍开,默默地向沙发另一边移动,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你这也太纯情了吧,摸一下都不给,这么小气。”相南生撑着下巴,一脸好笑地看着相溪望。

“你以前在学校里就没和其他人磕磕碰碰吗?还有练武的时候要和同伴对招吧?这些都需要肢体接触,你每回反应都这么大?”

一想到这,相南生忍不住笑了出来,莫非相溪望平日里装高冷是因为这个原因?

“没有。”相溪望抿了抿薄唇,低声说,“这不一样。”

至于为什么不一样,相溪望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这个人是相南生的话,他的神经就会变得特别活跃。

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这种情况,相溪望只好离相南生远一点。

“行了,不扯淡了,谈正事。”相南生终于不再继续逗他了。

相溪望转头看向相南生:“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的吗?”

“我么,当然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当初被人蒙蔽,沦为他们的实验品,浑浑噩噩地活了好些年。”

相南生仰头靠在沙发上,语气淡漠而又平静地说:“后来我清醒过来,把那处基地毁了个彻底,侥幸逃了出来。”

相溪望沉默地看着他,虽然相南生说的这些话很让人难以置信,可不知为何,相溪望直觉他说的话是真的。

也许是他此时的模样令人信服,也许是他根本没有向自己隐瞒的必要。

相溪望的声音有些干涩:“那你来到我身边,是为了什么?”

“大概是因为不想让你步我的后尘。”相南生偏头朝他笑了笑,“他们想得到你,我偏不让他们如愿,我活下来的意义就是为了搅和这盘局。”

“所以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别整天明里暗里的试探防备我了。”相南生笑了笑,指指身边的位置,朝相溪望眨了眨眼,“坐那么远干什么?来我身边坐,我又不会吃了你。”

相溪望原本听到前面的话心里还有些感触,听到最后一句,就知道相南生又犯贱了。

“让相怂怂陪你,我还有事情要做。”

相溪望站起来,把相南生的衣服袋子扔他怀里,随后拿起电脑进房间调试系统。

临到门口,相溪望停了下来,回头问了一句:“你一个人对付他们,没问题吗?”

相溪望知道此时的自己还帮不上忙,如果碰上异能者,他们两人中只有相南生有能力抗衡。


“研大?生物科研方面?”相南生迟疑地问,“你是想……”

相溪望点点头。

相南生这下子终于明白为何书架上会那么多人体科研书了,原来相溪望早就打算走上这条路,为此还做了足够的准备。

“溪望。”相南生低头看着他,开口问,“如果我没有出现的话,你是不是打算跟褚枫走,哪怕……明知他不怀好意。”

相溪望犹豫了一下,说:“也许,这毕竟是个能接触到他们内部的机会。”

相南生轻声叹气,这就是他上辈子的选择。

“那现在呢。”相南生又问。

相溪望想了想,微微摇头说:“我有了更好的选择。”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低笑了两声:“而且我若是离开了,你不得继续流落街头,看在要收留你的份上,我还是先本分地养精蓄锐吧。”

相南生撇了撇嘴,什么叫流浪街头,他那是追求自由。

只是看到相溪望好不容易转变想法,相南生也不好反驳什么,免得他又改变主意。

相溪望辞了工作之后就清闲下来,呆在家里把一日三餐承包了,还把相南生唯一的活——投喂相怂怂给揽了过去。

相南生一整天都没什么事做,还真有种被相溪望养着的感觉。

这可不像话了。

纵然相南生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让年轻时的他来养自己,怎么说都得是他去照顾相溪望才对。

相南生闲来无事,就给自己找了个新活——炒股。

上辈子他在褚枫身边当秘书兼保镖时,正逢褚枫的新公司走上升路线,相南生对这方面的了解只多不少。

再加上知晓市面上那些公司未来的发展情况,相南生买的股票可以说是稳赚不赔,甚至可以大胆地投资高风险行业。

相南生心中暗忖着,既然相溪望这么贤惠,把家里的事都承包了,那他就做那个赚钱养家的人。

他们一个主内一个主外,正好互补了。

相南生也是好胜心作祟,不甘被相溪望压一头,比起被人宠着,他更想做那个掌握主动权的人。

可惜相南生空有雄心壮志,在面对相溪望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顺从了他的安排。

主要是听话可以玩手机玩电脑,还能去主卧蹭空调。

相溪望当初还信誓旦旦地说不允许相南生随意进出他的房间,结果现在每天拉着相南生进去的人就是他自己。

相南生身体冰凉,不惧夏日炎热,原本不需要吹什么空调。

只是相溪望感觉屋里太闷热,窗口还背风,空气都不流通,唯一好点的位置就是他的房间,于是白日里就让相南生进去呆着。

相南生在电脑前看了一会儿股市情况,确认没什么差池后就懒得管了,他磨磨蹭蹭地凑到相溪望那边,趴在书桌边上看他推算各种庞杂的数据。

再复杂的问题,到了相溪望手中总能被轻易破解,似乎什么难题都难不倒他。

看得相南生啧啧称赞:“真厉害。”

这么好的天赋不能浪费了,相南生这辈子高低也得把相溪望培养成一名高材生,第一步就从让他顺利进入大学开始。

相溪望手中动作未停,唇角却是微微扬起来,低声回道:“你也一样。”

钻研这些东西几乎成了相溪望的本能,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但被相南生这么直白地夸赞,他心中还是产生了丝丝愉悦感。


相南生此时正坐在小板凳,需要仰头才能看到相溪望的脸。

相溪望身高很出众,十八岁的年纪就有一米八几的个子,低头审视着相南生的时候,莫名让人感觉到压迫感。

相南生的眼睛被日光晒得眯了起来,颇为无奈地说:“我现在无处可去,身上又没有一分钱,总得想办法打工养活自己啊。”

相南生说得声情并茂,仿佛今早那个颓废散漫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相溪望还真被唬住了,他皱了皱眉,倒也没说什么。

相南生此时就像个流落街边的小可怜,衣服破旧,身上带伤,在摊子边上缩手缩脚地卖水果谋生。

连吆喝都不会,只会安静地坐在那里等人垂怜。

不过这些骗骗路人也就罢了,想让相溪望动恻隐之心还不够本。

相溪望本欲转身离去,余光却瞥见相南生脖子上缠了一圈银带,不知那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在日光不及的地方也隐有反光。

相溪望和相南生对视了一会儿,见他眼中一派温和,胆子变得大了一些,弯下腰,伸出手指勾住那根带子。

相南生不明所以,不过并未阻拦他,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一双眼里满是迷茫。

那模样就像是被主人拎起项圈的猫咪。

相溪望的动作有片刻停顿,似乎是被他没有丝毫反抗之意的举动惊了一下,随即就回过神,两指捏着带子上的图标看了两眼。

那上面是一个暗红色的菱形标志,半边人脸,半边异纹,看起来十分诡异。

相溪望见过这个图标,在那个怪异的少年身上。

相南生见他脸色忽然沉了下来,便知事情要不妙,他不适地动了动脖子,试图从相溪望手中挣脱出来。

动作依然很柔和,丝毫没有因为暴露而感到慌乱,仿佛只是觉得这样被人牵着不舒服才会下意识挣扎。

相溪望也顺势松开手,他重新站起身,双手环胸,冷淡中带着点嘲弄说:“还说不是他们的人?”

证据确凿,相南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忽然有点后悔没早点解下束缚带。

这是实验室里的东西,上面还印着那个隐秘研究基地的标志。

这玩意原本是金属材质的束缚器,用来防止实验品过度挣扎,同时上面还有追踪器和毁灭装置,专门用来应对实验品逃跑或者失控等极端情况。

从实验室里出来后,K博士见相南生顺从听话,就把束缚器换成了带子,以遮掩他挣扎时造成的伤口,上面还浸有药物,可以加快伤口愈合。

相南生穿越过来后没怎么在意它,就一直没取下来,这一时的粗心让相溪望对他误会更深了。

不过相溪望既然没有直接离开,那说明他对自己也不是特别排斥……吧?

相南生圆不下去了,他叹了一口气,自暴自弃似地说:“算了,跟你解释你肯定不会相信,你只要知道我不会伤害你就够了。”

相溪望微微挑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吭声。

他的视线总是很深沉,带着一股把人从里到外剖析一遍的探究意味。

这种毫不掩饰的审视时常会让人感觉到不自在,从而暴露内心极力掩藏的东西。

但相南生对此是完全免疫。

一来他接触相溪望是出于保护他,没什么坏心眼,这二来嘛,他怎么可能会被自己盯得无处遁形,还是年轻时候的自己。

不管相溪望如何揣度猜疑,相南生眼底始终覆着温润之色,回望他的目光甚至含着些许不解和无辜。

这给相溪望一种自己仿佛是在无理取闹的错觉,他微微别开眼,冷声道:“随你怎么说,以后别刻意出现在我面前。”

“哦……”相南生小声应了句,随即反问道,“那你现在专程跑过来,是想买点水果吗?”

没等相溪望说什么,相南生抛了抛手中的荔枝,笑眯眯地推荐说:“很甜的,你要不要来一点,路过的叔叔阿姨们都赞不绝口呢。”

相溪望下意识就要拒绝,可是看到相南生眼眸弯弯的,清澈诚挚的笑意扑面而来,到嘴边的话顿时卡了一下。

趁着这会儿功夫,相南生已经把两大束新鲜荔枝装起来了。

看摊子的时候相南生偶尔会尝尝水果,其中荔枝是他最喜欢的,相溪望的口味肯定跟他差不多。

相南生称都没称,直接举到相溪望面前:“喏,接着,一共十块。”

相溪望扫了眼袋中的荔枝,又看了看标价,七块一斤算的话,这一袋怎么也得二十打底。

这人是纯白痴还是不会做生意,还是说……他是故意送给自己的?

见相溪望迟迟没有动作,相南生疑惑地抬起头,犹豫着说道:“……五块?”

相南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卖得太贵了,要不干脆直接送给相溪望得了,等晚上再让老大爷从他工资里扣。

“日子过得这么艰难吗?”相南生轻声叹息说,“那要不……以后我卖水果养你吧?”

相溪望面色顿时变得一言难尽,薄唇微启道:“有病。”

相南生:“……”

得,他以后还是别滥发好心了,相溪望根本不吃这套。

相溪望拿出一张二十扔给相南生,终于接过他递来的水果。

接触到相南生的瞬间,一股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好冰。

相溪望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一下,心想难怪这人大热天里穿着长袖没什么感觉,这个体温根本不是正常人该有的。

相南生那只手苍白细瘦,五指如削,指尖收拢成菱形,凸出的指骨看着很是锋利。

皮肤白得几乎透出光,里面血管清晰可见,血管的颜色……好像有点暗。

顺着骨节往上,相溪望看到了他的手腕,上面也有束缚带套着,带子下面就是触目惊心的伤口。

可是相南生对此早就习以为常,提起这一大袋荔枝的时候,他手都不带抖一下,似乎根本感受不到疼意。

“你……”相溪望嘴唇微张,停顿了几秒,最终只是说了一句。

“谢谢。”

相南生愣了一下,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相溪望这小子也会有对自己好言相待的时候啊。

等相南生回过神,相溪望已经转身离开了,他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勾了勾。

“不客气。”


“啊,好……”听到最后一句,相南生还有些受宠若惊。

擅自跟了过来,他都做好了被相溪望冷眼相对的准备,结果人家貌似把他当成客人来招待了。

不过该说不说,这待遇还是很不错的。

相南生唇角微扬,乖巧地坐在位置上,看着相溪望进了厨房。

店内整体装饰风格是古典风,干净整洁,空调装在树盆栽后,凉风吹来的同时还伴着淡淡的木香。

相南生前边还有年轻女孩拍照打卡,显然也是对这里的环境很满意。

环视了一圈,相南生又将视线投向相溪望那边,他还以为他只是在这里当服务生,没想到连厨师都兼顾了。

店里的人手确实少,除了相溪望就只剩下两个四十几的阿姨。

做好了客人点的面,相溪望才腾出时间给他俩准备午餐,不过不是面,而是小炒。

吃什么相南生是无所谓的,不过看相溪望这么忙还特地准备了两菜一汤,他还是问了句:“怎么还炒了菜?煮面多方便啊。”

相溪望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几天没吃饭了?”

相南生自然不可能说实话,说出来他怕吓到相溪望:“就……两天这样。”

相溪望说:“昨天一天没吃,今早又只吃了两个包子,身体这么能经得起折腾?”

相南生闭嘴了,不过心中却是高兴起来,搞了半天原来是在担心他。

虽然外表看着冷漠,话里也时常含着刀子,但相溪望还是挺会关心人的嘛。

吃完饭后,相溪望顺便收拾起碗筷,见他似乎连洗碗都要自己动手的样子,相南生主动站了起来。

“我在这里坐着也是无所事事,不如帮你干点活吧。”

相溪望瞥了一眼他缠着纱布的手腕,开口说:“不必了,你看着就碍手碍脚的,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忙。”

相南生:“……”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就碍手碍脚了。

没等相南生说什么,相溪望已经离开了,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重新坐了回去。

既然相溪望不希望他过去打扰,那他还是本分一点吧,免得又惹他不快。

相南生现在可是寄人篱下,虽然这个人就是他自己。

相南生闲着没事做就继续盯着相溪望看,然后他发现相溪望差不多承包了店里所有的活,从点单煮面到收拾桌子,一样没落下。

不仅智商高,生活和动手的能力也强,相溪望整个人几乎没什么短板。

虽然性子可能有点冷,但也会暗中关心别人,不是那种毫无情商的人。

相南生止不住地想,如果没有褚枫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他会活成什么样子呢。

肯定会一路青云,成为人中龙凤吧,毕竟他各方面都如此优秀。

相南生想得出神,没留意相溪望忽然走到他面前,低头与他对视。

“看够了没有。”

相溪望走到哪相南生就看到哪,那视线简直如芒在背,让人无从回避,相溪望忍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直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相南生被他问得一噎,心里想,他看自己都不行,真是没天理了。

大概是见他视线太过坦然,没有一丁点觉得自己哪里错了的样子,相溪望问道:“在想什么?”

这次相南生回答得倒是很快:“在想你为什么那么好。”

相溪望:“……”

他没指望相南生嘴里能说真话,但没想到会蹦出这么一句,相溪望心中的怀疑顿时更深了。


他单刀直入地问:“你性取向为男?”

“什……”相南生咳了两声,反应过来后,觉得有必要解释两句,“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感觉你成绩好又会持家过日子的,各方面都很优秀。”

“我就是单纯地夸你一句,不是对你有想法。”相南生怎么可能会对自己动歪心思。

相溪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相南生的反应比自己还要不可置信,勉强信了一半:“那就收敛一下目光,别整得跟个偷窥狂一样。”

“没有啊。”相南生耿直地说,“我一直都是光明正大的看。”

相溪望:“……”

你还有理了。

等到晚上七点,夜幕笼罩城市,相溪望才下班回家。

回去的路上,相溪望说:“这几天老板娘出差,托我帮她照看店门,工资涨了两倍,所以要做的事比较多,下班也比平时晚。”

相南生毛遂自荐:“用不用我帮你?”

“不用,只是忙了一点,又不辛苦。”相溪望说,“明天别跟我过来了,在店里你更无聊,自己出去玩。”

“啧,跟打发小孩似的。”相南生说,“好歹我现在也是在你家里讨日子过,你就不打算压榨一下我这个免费的劳动力?”

相溪望嘴角微扬,轻笑说:“现在先供着,以后再用。”

相南生“唔”了一声,勉强说:“也行。”

街边路灯光亮朦胧,两人并肩而行,拉长的影子看起来十分和谐。

相溪望还以为身旁多出一个人自己会不自在,可事实上并没有,反倒是因为相南生的出现,他连话都多了不少。

这种感觉……还挺不错的。

相安无事的度过一天,想象中的尔虞我诈没有出现,相南生也没有表露出任何任何阴谋诡计的意思,浑身都散发着无害的气息。

相溪望不知道这算好算坏,但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接下来几天相南生没再继续跟相溪望去面馆,他在附近转悠了几圈,心里有了别的想法。

菜市场楼下有一家规模中等的牌室,店家做的是小本生意,十块起步,上不封顶,不过在这种居民区,一般赌局都不会做得太大。

此时正值黄昏,烟酒味弥漫在空气中,众人喧嚣声不绝于耳。

相南生戴着口罩,穿着一身白净的运动服,和赌场中其他人对比起来格格不入。

他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手指夹着牌,桌上零零散散摆着筹码。

相南生轻飘飘地扫了一眼牌面,就断言道:“继续加注。”

“小哥,你认真的吗?”对面坐着的胖子抬头看了相南生一眼,十分无奈,“除了第一把,你今天都输了一天了,还要加注啊?”

“没事,我还有筹码。”相南生将面前的筹码又推了三分之一过去,出手十分阔绰。

如果不看成绩的话,他这个模样确实唬人,众人一开始还真被他震住了,以为他是一个高手。

结果这位“高手”如今已经拿下十三连败。

桌子左边一个大叔说:“看来今天你要把所有筹码输光才肯离开了?”

“小哥,你这不叫赌,叫碰运气。”

相南生轻轻一笑,点头道:“算是吧,不过我这么轮下去,总有一局能赢。”

负责掀牌的桌主看了一眼大家的牌面,看向相南生的眼神带着点怜惜:“小哥,你的牌面又是最小的。”

众人哄堂大笑。

“这运气也没谁了。”

“我看你还是及时收手吧。”

相南生以拳抵唇,似乎感觉有点丢脸,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心态:“继续吧,我就不信我运气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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