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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门的小说最熟悉的陌生人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好笑就别笑,我累了,再去躺会儿。”我故作生气地说道。在他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进屋、锁门,一气呵成。整个人瘫软地倚靠在门上,顺着门滑落。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哥和柯栎都去哪了?他们还活着吗?门外的两个人又是怎么回事?他们扮成我的家人和爱人,又想干什么?警察,对,警察!我踉踉跄跄跑到床边,摸出手机。“110”,才刚按下。警察来了,我该怎么说?我的哥哥和丈夫被人顶替了?万一他们反咬我一口,说我精神失常了,我该怎么办?毕竟他们长得真的很像,说是完全一致都不为过。如果他们不是扮成我同床共枕的爱人和亲密无间的亲人,也许我也会信以为真。他们已经怀疑我了,机会只有这一次,浪费了,他们一定会对我看管更严。逃,快逃!这一次,我打算顺从我...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1-14 0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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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抖音热门的小说最熟悉的陌生人》,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好笑就别笑,我累了,再去躺会儿。”我故作生气地说道。在他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进屋、锁门,一气呵成。整个人瘫软地倚靠在门上,顺着门滑落。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哥和柯栎都去哪了?他们还活着吗?门外的两个人又是怎么回事?他们扮成我的家人和爱人,又想干什么?警察,对,警察!我踉踉跄跄跑到床边,摸出手机。“110”,才刚按下。警察来了,我该怎么说?我的哥哥和丈夫被人顶替了?万一他们反咬我一口,说我精神失常了,我该怎么办?毕竟他们长得真的很像,说是完全一致都不为过。如果他们不是扮成我同床共枕的爱人和亲密无间的亲人,也许我也会信以为真。他们已经怀疑我了,机会只有这一次,浪费了,他们一定会对我看管更严。逃,快逃!这一次,我打算顺从我...

《抖音热门的小说最熟悉的陌生人》精彩片段

“不好笑就别笑,我累了,再去躺会儿。”

我故作生气地说道。

在他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进屋、锁门,一气呵成。

整个人瘫软地倚靠在门上,顺着门滑落。

怎么回事!

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哥和柯栎都去哪了?

他们还活着吗?

门外的两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扮成我的家人和爱人,又想干什么?

警察,对,警察!

我踉踉跄跄跑到床边,摸出手机。

“110”,才刚按下。

警察来了,我该怎么说?

我的哥哥和丈夫被人顶替了?

万一他们反咬我一口,说我精神失常了,我该怎么办?

毕竟他们长得真的很像,说是完全一致都不为过。

如果他们不是扮成我同床共枕的爱人和亲密无间的亲人,也许我也会信以为真。

他们已经怀疑我了,机会只有这一次,浪费了,他们一定会对我看管更严。

逃,快逃!

这一次,我打算顺从我的内心。

果不其然,他们看管变严了,先前只有“柯栎”一个人看着我,现在男人也留下了。

理由是:担心柯栎毛手毛脚的,照顾不好我,今晚就留宿在我家。

半夜,我悄悄起身,不敢惊动身旁的“柯栎”,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

被褥的每一次摩擦,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都会令我胆颤心惊。

光是起床这一动作,我就累得满头大汗。

在我拧开门把手的时候,“柯栎”在床上翻了个身,激得我一身冷汗。

临走之前,我顺手揣了把剪刀。

本来我还想去看看,那个橱柜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最后,还是走了。

“师傅,来临路来临公寓23号。”

我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我哥家。

输入密码,屋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也一如既往的整洁。

睡衣随意丢在沙发上,我可以想象到他接到我电话,慌乱换下睡衣,着急赶来的情形。

玄关出剩下的也是两只不配对的鞋子。

我可以确定,中午和我通电话的确实是我哥。

在我家的那个却不是,一定是来的路上出了问题,又或者在我家……糟了!

那个假扮我哥的男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能在短时间内解决我哥,又在短时间内找到一样的人来假扮他,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

他们筹谋已久。

他们或许有三个人,五个人,十个人!

暗中关窍,来不及细想,我得快点离开这。

我打开门,门外赫然站着俩人。

“娴娴,你不乖哦。”

“柯栎”皱紧眉头,伸手就要抓我。

我一挥手,藏在手心的剪刀,刺伤他的胳膊。

“你们究竟是谁?”

他们脸上满是惊愕,似是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问。

“别装了,快说,你们把我哥哥和柯栎怎样了!

快说!”

我双手握紧剪刀,丝毫不敢懈怠。


柜门被我打开一条小缝,浓烈的恶臭味争先恐后涌出。

“叮咚!”

门铃响了!

是“柯栎”!

他发现了!

我猛地抬头,环视四周,没有摄像头。

不对,不是“柯栎”,他有钥匙,不用按铃。

我将小心柜门合上,走到房门边,长呼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

“你好,我是楼上401的。”

打开门,是楼上401的女主人,我和她见过几面,还算眼熟。

“你好。”

“就是,想请你们最近几天切菜的时间推迟点,老人生病了,接到我们家照顾几天,每天早上6点切菜,老人的身体受不了。”

这几天,我都睡得昏昏沉沉的,根本没听到“柯栎”早上切菜的声响。

“对不起,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等我老公回来,我跟他说一声。”

“你家是那口子做饭啊?”

“恩。”

“姐妹你真有福,天不亮,你老公就起床给你炖大骨。”

大骨?

什么大骨?

这几天发烧,扁桃体发炎,已经连续喝了三四天的清粥了,哪来的什么大骨。

“你……娴娴。”

我刚想细问,“柯栎”就提着一个塑料袋,迎面走来:“这是?”

“她是楼上401的,找我说点事!”

我在401开口前抢先说。

我忍着颤抖挽住“柯栎”的手:“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快饿死了!

你快去做饭!”

我推着他进门。

401看了看柯栎手上提的袋子,艳羡地说:“姐妹,真羡慕你!”

“羡慕什么?”

柯栎回头,疑惑道。

我的心里一“咯噔”,不行让他发现我知道他每天早晨砍大骨的事。

“羡慕我有你这样的好老公,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高兴了吧?”

他宠溺地捏了捏我的脸,一样的动作,一样的人,我只感到恶心。

401调侃的目光在我俩身上扫了又扫。

我不动声色,跟在“柯栎”的身后,一起来到厨房,死死盯着那个橱柜。

一只惨白的手伸向柜门,十厘米、八厘米、六厘米……“唰”,另一扇柜门被拉开了。

他猛然回头,目光瞬间锁定我。

鲜红的嘴唇朝我一笑,似嘲弄,又似挑衅。

我全身血液凝滞,面色骤然煞白。

“娴娴,你看看你,脸都白了,快回床上躺着,粥马上就好。”

“柯栎”又恢复往常那番温和的样子,刚才的一切,仿佛都是我的错觉。

“好。”

我竭尽全力遏制颤抖的声线,尽可能平常地走回卧室。

被子紧紧将我包裹,可还是感觉通体生寒,一股寒意从心脏处向外蔓延,将整个人冻僵。

以至于“柯栎”端着粥坐在床边,我都不能采取任何措施。

柯栎舀了一汤匙,放在嘴边吹了一会儿:“来,娴娴,喝完粥,好受点。”

我像只提线木偶一样,张嘴、咀嚼。

黏稠的大米,咸鲜的青菜,浓郁的肉香。

肉!

嘴里的那口粥,刹那间变得难以下咽。

“柯栎”又递来一汤匙,见我嘴里的还没咽下,脸上全是不赞成:“娴娴,乖点,这些都得喝完。”

“怎么变了?”

先前的都是红米粥,小米粥,里面从来没有肉。

他用汤匙搅了搅碗里的粥:“整天清汤寡水的,你都饿瘦了,今天割了点肉,给你换换口味。”


但,我对他们的恨意却直线上升。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害死柯栎和哥哥!

我的胸腔剧烈地起伏,有一股怒火似要迸射出来,将眼前的俩人烧成灰烬。

他们杀了柯栎和哥哥,竟还顶着和他们的脸来迫害我!

几次攥紧拳头,想冲过去揍烂那副伪装的皮囊,露出里面丑恶的真容。

可掌心的刺痛,昭示着我的软弱与无能。

我闭上眼,压制心中的怒火。

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想不了。

林瑜在值班,他们俩个跟着,我不好去找林瑜,若是她也因我遭了难,我可能真的会疯。

我根据护士的指示,往发热门诊走去。

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不敢公然掳走我,只是亦步亦趋跟着我。

在输液的时候,林瑜先一步找来了。

“柯栎”站在离我五步远的地方,试探问道:“你不相信我和你哥,你应该相信林瑜吧?

我把她给找来了。”

他向左移了一步,露出站在他身后的林瑜。

我受不了了!

又一个,又一个!

不是柯栎!

不是我哥!

不是林瑜!

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爱人、亲人、友人,全都被顶替!

无孔不入地入侵我的生活,究竟想干什么?

我将手上的输液管拔了,一步一步后退:“不,她不是,她不是林瑜!”

这边的喧闹,引起众人的注意,他们纷纷朝这边靠拢。

一个护士走过来:“这里是医院,禁止喧闹。”

我仿佛看到了救星,抓住她的肩膀,近乎乞求:“你认识林瑜吗?

林瑜,林医生。”

她被我的反应吓到了,磕磕绊绊:“认,认识。”

“你能告诉我,她在哪吗?”

“她,她不就在,在这吗?”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到的只有那个假“林瑜”。

“不对,她不是,她不是。”

我放开她,摇着头,自言自语。

“他们能造出我家,说不定这个医院也是假的。”

“对,就是这样,假的,这也是假的!”

“我太傻了,我太傻了,我竟然自投罗网了?”

“林瑜”上前一步:“简娴,你这是怎么了?”

我不得不夸一句,这些人的演技着实高超,担忧的情绪信手拈来。

我自嘲一笑:“我怎么了?

我快被你们这些人给逼疯了!

我求求你们,快把他们还给我,行吗!”

“你们如此大费周章,一个又一个替换我身边的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想要什么,但我知道,落点在我,如果你们再不把他们交出来,我就让你们功亏一篑!”

我一边说话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一边悄悄移动至护栏旁。

虽然只是二楼,但是头先着地的话,就算在医院,也难救活。

“别,简娴!

我就是林瑜啊!

你不认得我了吗?

一年级,我和你一起炸过粪坑,你说过,我俩有生死交情,你还记得吗?”


原来,原来他们真的一直都在我的身边,是我被猪油蒙了心,被屎糊了眼。

王医生继续说:“卡普格拉综合征又分为人物卡普格拉综合征和非人物卡普格拉综合征,每个又有多个细分。

按照他们的描述,在你的身上至少表现了四种,典型的人物卡普格拉综合征——只是将亲近的人看成冒充者、自我镜像替身、物品普格拉综合征以及地点普格拉综合征。”

确实,对于楼上仅见过几面的401女主人,我没有丝毫怀疑,我也把自己的家误认为是假的。

听了王医生的解释,我心中的疑惑解了大半,但仍有存疑。

“你,”我抬头凝视柯栎,“在厨房的橱柜里藏了什么?”

听到我和他说话,柯栎整个人瞬间注入生机:“哪个橱柜!”

“就是从左往右数,第四个,上面的那层。”

柯栎陷入沉思。

“散发腐烂的恶臭味的那个。”

“是那个!”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你前段时间不是说想吃妈做的糖醋排骨吗?

我就试了试,有天买了排骨被我顺手搁在橱柜里,被我忘了。”

“可我一口也没吃到!”

“你不是病了吗?

况且,我一直做不出那个味道,就不好意思拿出来。”

“可是,那都臭了,你没闻到吗?”

这时,我哥从窗边走来,一掌拍向柯栎。

“这傻小子天天照顾你,自己也重感冒了,啥都闻不见,还是那天我去你家,进门就闻到腐尸味,又想起你跟我说的事,吓得你哥我腿都软了,以为柯栎都烂了,最后,还是我给扔的。

还有,既然你都闻到臭味了,为什么不去看一眼,我扔的时候都生蛆了。”

我讪讪一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突然留宿我们家,搞得我更加确信你们两个是一伙的,一起来监视我。”

我哥翻了个白眼:“一个重感冒,一个低烧,我回去,万一死了一个算谁的?”

“你还敢说我,发着烧还敢半夜偷偷跑出去,抡着两条小短腿,跑得倒是挺快,要不是我家监控发信息提醒我,我还不知道你跑我家去做贼了。”

呃,原来是监控,我还以为是团伙作案,就是为了钓鱼执法。

我不想再听我哥发牢骚了,转头向林瑜道歉:“对不起,林瑜,说好的生“屎”交情,结果都认不出你。”

“别介,刚才王医生不是说了吗?

你这只是将亲近的人看成冒充者,说实话,被你当成冒充者,我还挺荣幸的。”

不愧是一起炸过粪坑的交情,好姐妹!

最后,我看向柯栎,他的眼底写满憔悴,眼周一片青黑,胡子拉碴,掌心还有被我划破的伤口,狼狈不堪。

心里又酸又涩,傻瓜。

我的眼眶肯定又染红了。

“对不起,柯栎。”

“没事的,娴娴。”

注意到我的视线,柯栎悄悄把那只手藏到身后。

吸了吸鼻子,我调整了情绪:“王医生,我想请问,这个病能治好吗?”

王医生安慰我:“之前有学者做过研究,选取的12例经治疗后痊愈4例,好转8例。

所以,不要怕,只要你有信心,就有希望。”

“恩,我会的。”

“根据目前已有的研究,大致上有两种治疗手段,一是服用药物,二是采用电抽搐治疗,但不同病患服用的药物有所不同,得经过试验。”

“没事,不管是哪种方案,我们都接受,只要能痊愈,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我哥霸气地回答。

“哥……”我感动得又要流泪了。

我哥却一脸嫌弃:“别流你那马尿了,要真感动,就抱我一下。”

虽然,心底的那个恶魔一直在叫嚣,让我远离他。

但,我还是伸出双手。

我哥神情一愕,似乎没想到,先前我还要死要活,现在真的要抱他。

“快来啊,一个大男人,磨磨蹭蹭的。”

我哥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将我塞进怀里。

我费了老大劲,才伸出两只手,朝柯栎和林瑜招手,开口:“快来啊。”


可是,客厅,他们这下在客厅吗?

门外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动静。

我趴在门缝处,往外看,也是一片漆黑。

他们应该是去睡了。

我再一次打开门,借着月光,小心翼翼地来到储藏柜,开始翻找。

很快,我找到了。

与此同时,“喀哒”一声,侧卧的门响了。

周围的空气好似瞬息被抽空,我不能呼吸,恐惧袭卷全身。

“柯栎”出来了,面无表情,穿着空荡的睡衣,好似一个游荡的孤魂。

我张望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一处可以遮掩身形。

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我用手紧紧按住,生怕引起他的注意。

现在我只能寄希望于他真的和柯栎一模一样,就连夜盲症,也是一样的。

他摸索着,像个盲人般扶着桌子,给自己到了杯水,又摸索着回房。

我谨慎又快速地闪回屋内,抵着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知道我在客厅?

如果不知道,我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两个人相似到,连所患的病症都一致。

可如果他知道,为什么放任我拿到手机?

是钓鱼执法?

还是为彻底迷惑我?

比起这些,我宁愿相信,是我哥和柯栎在暗中保佑我。

明明只有三个数字,我的手却不受控制地颤抖,以至于好几遍,我才输对。

打完电话,我蜷缩在床上。

腐烂的气味、陌生的亲人、诡异的笑容……一桩桩、一幕幕在我的脑海里闪现。

我越想越害怕,宛若一条毒蛇紧紧缠绕着我的心头,森白的毒牙即将刺破我的脏腑,拉我坠入地狱。

柯栎,哥哥,你们都去哪了?

你们不管娴娴了吗?

我好害怕!

高亢的急救声,在街道响起。

很快,门铃响了。

我晚了一步,男人打开门,我只看到屋外雪白的大褂。

“我们没人打120啊。”

“是我,我打的。”

白色带来的生机和希望,一瞬间,将所有的恐惧冲散,我从卧室冲出来。

“病人是我,我头晕,浑身发软,持续低烧,感觉整个人快窒息了。”

不顾男人惊异的目光,我上了救护车。

他本来想作为亲属陪同。

“我不认识他,我自己去就行了。”

就这样,他被拦下来了。

救护车开得很快,真的很快,将我从死神的手中抢了出来,带我逃出生天。

短短一天内,我哭了很多次,唯有这次,是开心的眼泪,是劫后重生的眼泪。

“简女士,简女士,”医护人员唤醒了我,“您说您低热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等下需要先去检查一下血常规和胸大片,如果没有问题,可能是植物神经功能紊乱导致体温调节中枢功能障碍引起的。”

“谢谢你们。”

没想到,我前脚刚到医院,“柯栎”和男人后脚也到了医院。

被众多白衣天使簇拥,我的双腿不再像先前那般颤抖,恐惧也消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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