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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尽奸臣后,大明盛世三百年热门小说叶轩魏忠贤

昆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奴婢魏忠贤,参见皇爷!”魏忠贤一进暖阁,立刻就跪了下来。听着自称奴婢,崇祯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王承恩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忠贤,起来说话。”“大伴,看座!”“奴婢谢过皇爷!”虽然王承恩搬过了圆凳,但魏忠贤依旧跪在地上,头紧紧的贴在地上。“皇爷,客氏十八大罪行中,有数种牵扯到了奴婢,可奴婢都是万般无奈,当时奴婢只是王才人的典膳,客氏是先帝的乳娘,看奴婢有几分‘姿色’,就拉拢奴婢,奴婢无依无靠只得委曲求全……”咳……咳……崇祯听闻魏忠贤说自己有几分姿色的时候,差点没将一口茶给喷出去。“皇爷,茶太烫了,奴婢给您换一杯!”王承恩反应极快,上前给崇祯轻轻的拍了后背,然后端着茶走了出去。“忠贤,你继续说!”……“皇爷,有些事是奴婢做的,奴婢承...

主角:叶轩魏忠贤   更新:2025-01-11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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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轩魏忠贤的其他类型小说《斩尽奸臣后,大明盛世三百年热门小说叶轩魏忠贤》,由网络作家“昆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奴婢魏忠贤,参见皇爷!”魏忠贤一进暖阁,立刻就跪了下来。听着自称奴婢,崇祯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王承恩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忠贤,起来说话。”“大伴,看座!”“奴婢谢过皇爷!”虽然王承恩搬过了圆凳,但魏忠贤依旧跪在地上,头紧紧的贴在地上。“皇爷,客氏十八大罪行中,有数种牵扯到了奴婢,可奴婢都是万般无奈,当时奴婢只是王才人的典膳,客氏是先帝的乳娘,看奴婢有几分‘姿色’,就拉拢奴婢,奴婢无依无靠只得委曲求全……”咳……咳……崇祯听闻魏忠贤说自己有几分姿色的时候,差点没将一口茶给喷出去。“皇爷,茶太烫了,奴婢给您换一杯!”王承恩反应极快,上前给崇祯轻轻的拍了后背,然后端着茶走了出去。“忠贤,你继续说!”……“皇爷,有些事是奴婢做的,奴婢承...

《斩尽奸臣后,大明盛世三百年热门小说叶轩魏忠贤》精彩片段


“奴婢魏忠贤,参见皇爷!”

魏忠贤一进暖阁,立刻就跪了下来。

听着自称奴婢,崇祯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王承恩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

“忠贤,起来说话。”

“大伴,看座!”

“奴婢谢过皇爷!”

虽然王承恩搬过了圆凳,但魏忠贤依旧跪在地上,头紧紧的贴在地上。

“皇爷,客氏十八大罪行中,有数种牵扯到了奴婢,可奴婢都是万般无奈,

当时奴婢只是王才人的典膳,客氏是先帝的乳娘,看奴婢有几分‘姿色’,就拉拢奴婢,奴婢无依无靠只得委曲求全……”

咳……咳……

崇祯听闻魏忠贤说自己有几分姿色的时候,差点没将一口茶给喷出去。

“皇爷,茶太烫了,奴婢给您换一杯!”

王承恩反应极快,上前给崇祯轻轻的拍了后背,然后端着茶走了出去。

“忠贤,你继续说!”

……

“皇爷,有些事是奴婢做的,奴婢承认,可那是万不得已呀,咱们宦官是依附皇权的,陛下随时都能收走奴婢手中的权利……

奴婢愿意辞去东厂提督的职位,安心呆在皇爷身边、伺候皇爷!”

崇祯精神一震,这个剧情终于出现了,他穿越过来前看过的崇祯传上就有魏忠贤请辞东厂提督以避风头,来试探崇祯的反应。

崇祯为了稳住魏忠贤,没有答应。

“魏忠贤,朕要是想杀你,刚刚在皇极殿内,朕就不会将客氏拉到外面去拷打了,

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客氏的供词,加上大臣们的联名弹劾,朕就算是想保你都保不了。”

“你也不要惶恐,朕是相信你的,没有你,国库早就空了,哪有钱给辽东发军饷,建奴早就打进来了,你做的很好!”

“皇兄临终前就说了,一是善待中宫,二是忠贤宜委用,皇兄都这么相信你,朕自然是相信你的。”

“至于说辞去东厂提督,这种气话就不要再说了,好好干,朕亏不了你的。”

“多谢皇爷体谅,奴婢愿为陛下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魏忠贤匍匐着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声音有些哽咽。

“行了,起来吧!”

等魏忠贤站起来后,崇祯继续道:“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将北京城中的地主绅士、大臣勋贵们的家底给摸一摸,有什么罪证都收集一下,去吧!”

“奴婢领旨!皇爷放心,就算是这些大臣家里有几只耗子,奴婢都能查的清清楚楚。”

“这个朕相信,下去吧!”

等魏忠贤退出东暖阁后,崇祯从龙案中走到了门口,看着离去的魏忠贤的背影,久久出神。

过了好一会儿,崇祯才道:“大伴,将魏忠贤来东暖阁发生的事情暗中透露出去,过十天半个月再将他要查地主绅士、大臣勋贵的消息放出去,接下来就是咱们看戏的时候了。”

东林党最怕的是谁?不是皇帝,而是魏忠贤。

皇帝要动他们还得考虑影响、圣德等等。

可魏忠贤毫无顾忌,这些年构陷的大案、冤案还少吗?

魏忠贤不死,他们就要终日活在他的阴影之下,毕竟谁也不想哪天刚睁开眼睛,就被拉进了诏狱之中,然后抄家灭族。

所以,那帮大臣们为了自身,一定会疯狂的弹劾魏忠贤和阉党,到那个时候,舆论倒逼之下,白杆兵进京了,就是他收网的时候。

想到这里,现在的崇祯也不得不佩服朱由检,一登基就是各种封赏稳住了魏忠贤,趁着魏忠贤放下戒心的时候,一举弄死了魏忠贤。

当年17岁登基的他就有这种隐忍和心机,换做是前世的17岁少年,估计早被魏忠贤给弄死了,不得不说古人很早熟。

思索了一会儿后,崇祯回到龙案前继续翻阅着各种奏章。

而出了乾清宫的魏忠贤,一路出了龙光门,立刻就没有了之前在东暖阁内的奴颜婢膝的模样,恢复了不可一世的表情。

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就立刻迎了上来,低声急切道:“尚公,怎么样?”

“废话,要是有事,我还能这么走下来?”

魏忠贤接过一边小太监递过的茶水:“没事了,皇爷还是很信任我的,没有同意我的请辞,还拿了先帝遗诏说事,

最后还让我查查京城地主绅士、大臣勋贵的底子,要是不相信我们,会将这个任务给我们吗?”

“不过,新帝登基,我们最近还是要收敛一些,别被东林党抓住了把柄,若是再接二连三的弹劾我们,陛下就算是有心想护我们,但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可能也会对我们动手。”

“明白了,我会让下面人最近老实一些。”

“嗯,不过我们也不能全部相信陛下的话,主动权还是得抓在我们手中,让你挑选的美女赶紧准备好,给陛下送去,让陛下分分神,别忘了迷魂香。”

“已经差人去找了,这事急不得。”

“行了,抓紧着点,司礼监这边你盯着点,我去东厂,东林党这群王八蛋竟然敢弹劾我,本厂公非得整死他们。”

……

宫外,随着朝会的结束,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也传了出去,钱谦益等人的死自然也被传了出去,立刻就在京都引起的轩然大z波。

江南会馆,地处北京城西,没有王府那么豪华,但内部却是曲径通幽,算是繁华的北京城中一处幽静的地方了。

此刻,会馆内的大厅内坐着数十人。

“昏君,大明最大的昏君,竟然杀了说真话的言官!”

“客氏死有余辜,可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袒护魏忠贤吗?这是还要再重用魏忠贤吗?”

“诸位,钱公就义了,我等今后该如何自处?”

……

“安静!”

首座上的一人低喝了一声,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看向首座的人。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去争论已经毫无意义了,陛下杀了钱公等人的理由是,用言语威胁陛下,这点说到哪里都是钱公等人的错。”

看着众人想要说话,为首之人摆了摆手:“但是钱公等人弹劾的是事实,也提交了证据,陛下杀了敢言之人,这也是事实,以后谁还敢进谏?”

“你们只需如此……”

一众人听完连连点头,随后离去。

东暖阁内,崇祯一直批折子到快晚膳的时间,王承恩才道:“皇爷,李大人来了。”

“让他进来。”


“臣周奎参见陛下!”

周奎进了东暖阁后,立刻跪倒行礼。

崇祯慢慢的翻看着奏折,仿佛没有听见周奎的行礼一样。

半刻钟过去了,崇祯依旧没有叫周奎起来的意思,周奎双腿已经发麻,内心也在思付着皇帝是什么意思?

又是半刻钟过去,崇祯将奏章放下,淡淡道:“周奎,你可知罪?”

周奎猛然一惊,低声道:“陛下,臣不明白……”

“不明白?那你告诉朕,你为何有数十万的家产?”

“陛下,臣是冤枉的,臣怎么可能有这么多……”

“周奎你这是冥顽不灵呀。”

崇祯厉声打断了周奎的话:“天启七年八月二十九日午时,南城青烟楼雅墨斋,你答应陈少铭帮他弄一张盐引,他答应事成之后给你十万两白银,预先支付你三万两,这总不会错吧!

你可真迫不及待呀,朕刚登基你就开始捞钱!”

“天启七年九月初三,大同王家家主约你在凤鸣院相聚,商议茶引的事情……”

“你一个国丈,竟然去青楼,你的礼义廉耻呢?皇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完了!”

“锦衣卫查到的,你总不会否认吧?你当锦衣卫都是瞎子不成?要不要朕将这些人都拉抓过来问问?”

“锦衣卫的诏狱你应该知道吧,信不信朕让你去诏狱住半个月?”

听见诏狱,周奎浑身一哆嗦,眼中满是恐惧之色,进入诏狱的人有几个是能活着出来的。

“周奎,朕给你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交出贪墨的财产,朕既往不咎。”

“陛下,你就是把臣杀了,臣也没有这么多财产呀!”

崇祯冷冷的看着哀求的周奎,心中满是冷笑。

周奎这个人贪财、吝啬之极,历史记载,崇祯十七年,李自成一路打到北京,崇祯让大臣们捐银子助饷、招募兵勇。

既然要捐,那就得先弄个榜样,于是崇祯让太监高定到周奎府‘借钱’,结果这位爷充分发挥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哭的那叫一个惨。

总之就是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周皇后得知后将周奎训了一顿,然后变卖了自己的金银首饰所得的五千两交给了周奎,谁曾想周奎只捐了三千两,反倒是赚了两千两。

其他皇亲国戚、王公大臣见国丈都如此,也纷纷效仿,最后崇祯只募捐到13万两。

李自成进京后,周奎被抓,逼的他杀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媳妇,又严刑拷打之下,才交出了自己的家产,白银高达52万两,珍币复数十万,折成白银有300多万两。

最无耻的是,这货竟然为了保命,竟然将藏在他府上太子朱慈烺交给摄政王多尔衮。

最后这条,才是崇祯要第一个找周奎麻烦的主要原因。

钱谦益无耻,但和周奎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至少人家没有为了钱杀妻卖子。

“周奎,朕再问你最后一次,你交是不交?”

“陛下,臣真没有这么多钱,臣……”

“来人,将周奎拉出去砍了!”

方正化进来直接掐起周奎的脖子,周奎剧烈的反抗着:“陛下,臣女是皇后,臣是国丈,你新登基,不能杀国丈呀!”

“国丈?”

崇祯冷笑了一声:“朕既然可以封她为后,那朕就可以废了皇后。”

简单一句话,让剧烈挣扎的周奎瞬间安静了下来,满眼的不可思议。

帘后的周皇后即便是事先知道了崇祯的计划,此刻再次听见废后的话也是脸色苍白,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着。

“周奎,朕若是将你的罪证公布出去,你觉得朕废后会有人敢说闲话吗?”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交是不交?”

过了足足盏茶的功夫,周奎也没有说话,崇祯一挥手:“拖出去,砍了,抄家,所得家产全部入内帑,族人全部流放苦寒之地。”

方正化得到旨意便拖着周奎朝外面走去,周奎如梦初醒,惊叫了起来:“臣交、臣愿意交出来,请陛下放过臣一家老小!”

说完竟然大哭了起来,哭声那叫一个惨。

听着哭声,崇祯脸色有些厌烦,若不是碍着周皇后的面子,他真想把这货拉出去砍了,哪会这么麻烦。

“大伴,告诉李若涟,周府给周奎留着,再给周奎留一成家产,其余全部入内帑。”

“另外,让李若涟将牵扯的人都给朕抓起来,他们不是有钱吗?想活命那就拿钱,送了多少,十倍给朕送回来,少一两银子,那就砍他们一个族人。

若是有官职在身的,全部革职查办,永世不得录用。”

崇祯说完,又对着大哭的周奎道:“周奎,从即日起,朕要是再知道你与那些大臣、士绅们有来往,再敢收他们的一两银子,朕就直接砍了你。”

“拖出去!”

待周奎被拖出去了以后,周皇后从帘后走了出去,跪倒在地上:“臣妾多谢陛下!”

崇祯扶起脸色有些苍白的周皇后:“玉凤,希望国丈能体谅朕的良苦用心,否则日后清算的时候,国丈是必杀无疑了。”

“日后若是国丈找你哭诉,你就晾一晾他,免得他不长记性。”

“等朝局稳定了,朕就封他一个伯爵,赐些田地,安心的做个富家翁!”

“臣妾代家父谢陛下天恩!”

“凤儿,以后不是正式场合,不用行大礼,你累朕看着也累,到了后宫就是家里,不用如此繁琐。”

崇祯扶起周皇后,笑道:“时间不早了,咱们去休息吧,早日给朕生个龙子龙女!”

有道是: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z宵。

一夜欢愉,早起的崇祯精神满满。

带着方正化等人围着煤山跑了几圈,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他可不想目标未完成之前就挂了。

洗漱用膳,上早朝,有了昨日的杀伐,今日朝会上众大臣老实了很多,崇祯也只是提了一些意见,全部让转入内阁处理。

一连半个月都是如此,崇祯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每天都是上朝、批一些内阁和司礼监意见相佐的折子,然后陪周皇后、田贵妃等人,日子倒也潇洒。

这也让朝中众大臣松了一口气。

这一日崇祯刚用完早膳准备去上早朝,方正化脸色极其严肃的就进来了。

“皇爷,派去忠州传旨的方家回来了。”

“快让他们进来!”

崇祯很是开心,他现在很想迫切知道秦良玉的反应,随即看着方正化严肃的表情,疑惑道:“你怎么这个表情?”

“皇爷,出大事了!”


传旨的人对袁可立的态度有些奇怪,毕竟这位大佬半年前三上辞疏,很是坚决的辞官归隐,现在怎么这么痛快?

“来人,上茶!”

“袁阁老,茶就不用了,下官要回去复命,您这边准备一下,要尽快启程了,其余人等已经从北京城出发了,先行调查,然后在西安府汇合,

陛下交代,陕西境内一切事宜,您有便宜行事之权,

还有,这是汇总出来的陕西境内灾民、民变的情况,您路上查看。”

“另外,这位是锦衣卫前所下的总旗崔明,负责护送您去西安府。”

吴文指了指院中站立的穿着黑色飞鱼服的锦衣卫总旗崔明。

袁可立点了点头。

该传的旨也传了,该交代的也交代了,吴文当即带着两人离去。

见吴文离去,袁可立一挥手,一名下人离去,片刻后一辆破旧的马车进了院子:“崔总旗,我们走吧。”

崔明有些懵,吃惊道:“阁老,您不准备一下?”

“有什么好准备的,老夫是去赈灾的,又不是去游玩的,带两套换洗衣服和几本路上打发时间的书,再带一名照顾我饮食起居的下人,足矣。”

“袁老,恭喜您入阁呀!”

“下官早就说了,像您这等才智,朝廷是不会轻易让您致仕的,您看,这才休息三个月,朝廷就让您入阁了。”

崔明正待说话时,一名头戴乌纱帽,身穿青色、胸口绣着鸂鶒常服的青年男子进入庭院。

“子方,此一时彼一时,陕西旱灾,数十万百流离失所,更有数地起了民变,老夫就算是想不去都不行了。”

袁可立叹息了一声,放不下灾民是一回事。

平党争和收广宁却是关乎大明国运的事情,这是他毕生的夙愿,他作为三方战略的布置者必须要亲自参与。

“子方,老夫就要立刻去陕西了,这睢州县你可要打理好了。”

“阁老放心,下官一定会按照您老制定的方针严格执行,下次您回来,这睢州一定会更好。”

“好!”

袁可立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崔明道:“崔总旗,走吧!”

马车缓缓驶出庭院,院外已经站满了得到消息的百姓,他们或老或少,或贫或富。

但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极其肃穆,泱泱数百人聚集在一起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袁老,此去西安山高路远,您还是坐我这马车吧。”

城中清风酒楼的老板陈一清站了出来:“您老别拒绝,您年事已高,路上休息好了,到西安才能更好的投入救灾,我这也算是间接为陕西的父老乡亲们做点贡献了。”

“陈兄说的对,袁老哥就不要拒绝了。”

有一位年长者站了出来,朝着锦衣卫总旗崔明道:“这位大人,这是一百两银子,算是我的一点心意,麻烦您代我们睢县的百姓们一路上照顾好袁老哥,

这是我们兄弟情谊,不算行贿吧!”

“袁老,这是刚煮好的茶叶蛋,您带着路上吃。”

“袁大人,这里是刚出笼的包子和馒头,还热乎着,带几个吧!”

“老哥,我是开成衣铺的,别的没有,衣服倒是有不少,现在已经入冬,您去陕西又要外出,老兄弟我送您一件大氅,挡挡风寒。”

……

一位又一位百姓站了出来,送什么的都有,袁可立站在马车上久久不语。

崔明骑在马上满是感慨,若不是爱民如子,百姓又怎会如此爱戴。

“阁老,您收下吧,几位说的对,您老不比我们习武之人,皮糙肉厚的,等陕西结束后,我会如实禀报朝廷,相信陛下不会为了此事计较的。 ”


“草民阮康文叩谢陛下天恩!”

阮康文高呼谢恩,接过圣旨,心中很是开心,暗呼这十万两银子花的值。

先说说国子监名额,虽然贡生都是秀才,但秀才可不一定是贡生。

贡生是各州县推送的最为优秀的秀才进入国子监,成为贡生。

一旦贡生毕业,吏部考核后可以为派任知县、县丞、教谕等官职,省去了再次科考的过程。

为什么大明有六十万名秀才,就是因为再向上考就太难太难了,有些人从二十岁考中秀才,到了五六十岁还是秀才,难度可想而知。

贡生就像是一棵小树苗,慢慢的熬着,只要本人再有点能力,升迁到知府,以后家族子弟进入官场的机会大上无数倍。

为什么会有一门七进士,叔侄五翰林,就是这个道理。

再说说织染所大使,虽然只是九品的官职,而且不入班,但那也是入了官职品阶的,这就是一张护身符。

这和英宗、代宗时期的买官不一样,那时候买的是义官,也称之为散官,只是虚职。

而且容易遭人诟病,下被百姓指点,上被科班的人看不起,两头受气。

周围人群露出羡慕的眼光。

“这位大人,可否赏脸到寒舍喝杯茶水?”

打点传圣旨的人,这是惯例,现场这么多人,想给银子都不行。

传圣旨的人自然也是知道,但推迟道:“阮大人,本官还要回宫复旨,以后再说!”

说完,便朝着四周看了一眼,高声道:“另外,陛下感念大家为陕西百姓的付出,特地从捐款的人中抽出五十人,若是家中以后出了秀才,可随时入国子监,

具体的抽签方式,将在明天午时在这里公布并抽取,请大家保存好手中捐银的凭证。”

百姓欢呼了起来,没有想到他们也会有这被皇帝嘉奖的时候,虽然机会小,虽然家里不一定现在有秀才,但这个是永久有效呀。

“好,只要抽中了我,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送娃去读书。”

“几两银子换一个国子监的名额,这买卖值得。”

“一会儿回去,我就去祖坟烧点纸钱,列祖列宗保佑明天一定抽中我!”

……

等传旨的人走后,和阮康文交好的几个商人凑了上来。

“阮大人,恭喜了。”

“阮兄,晚上春凤楼,你必须得请客!”

“康文,你真是走了狗屎运,若是知道陛下会如此封赏,别说十万了,就是二十万我也出了。”

阮康文笑而不语,这其中的道道只有他最清楚,可惜不足为外人道也。

同一时间,远在千里之外的河南归德府睢州的一处老宅中,方稳将一封信递给了袁可立。

片刻后,袁可立淡淡道:“你请回吧,代我叩谢陛下,老臣年事已高,精力不足,恐怕辜负陛下期望了。”

“果然如陛下所想一样!”

方稳轻笑了一声,随即道:“陛下还让我给袁大人带句话,平党争,收广宁!”

话音刚落,袁可立唰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神灼灼的盯着方军。

饶是方稳是习武之人,此刻在袁可立的注视下,也倍觉压力山大。

过了好一会儿,袁可立才慢慢坐了下来,将茶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沉声道:“方稳,老夫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这关系到老夫最终的决定。”

“哈哈哈,我大明王朝还有救……还有救呀……”

半个时辰,袁可立足足问了十数个问题,包括朝局情况、党争、为什么会推举他等等。


“行了,朕也懒得跟你们废话。”

崇祯直接打断了钱嘉徵的话:“说吧,此次机会背后指使人是谁?”

“不说是吧?”

等了片刻后,数百学子没有丝毫的动静。

崇祯冷声道:“李若涟,将这群学子抓起来,每人先赏五十军棍,朕倒是要看看这群人脊骨是不是和嘴一样硬。”

得到命令的李若涟手一挥,数百锦衣卫就冲入学子之中,一时间鸡飞狗跳。

“陛下,这些都是贡生,大明律有规定,不得对秀才以上学子动刑!”

“陛下,大明律有令,若是学子犯错,需通知当地儒学提举司处置。”

“陛下三思,这些都是国子监的学子,是天子门生,这……”

“够了!”

看着一个个大臣出来求情,崇祯怒喝了一声。

“跟朕讲大明律?还跟朕讲规矩?朕倒是要问问,这天下到底是朕的天下,还是这群学子的天下?”

“看看这群读书人一个个到底都是什么德行?”

“九大边关的前线将士浴血奋战,抵抗外来侵略,死了多少将士?耗费了多少的军饷?”

“陕西大灾,陕西巡按御史的奏疏你们没有听见吗?

百姓流离失所,饿殍千里,灾民常以草根、树皮、甚至捣石,吃“观音土”充饥,甚至易子而食,此等惨状之下,这群读书人又在做什么?”

“朝廷给了他们六项特权,还可以每月领一笔俸禄,你看看他们现在聚众闹事,有关心过百姓的死活吗?”

“稍一有不满就抨击当权者,骂骂贩夫走卒,天生就觉得高人一等,眼睛就长到了头顶上。”

“没有前线将士的拼杀,没有百姓的供养,没有朝廷的恩赐,他们能有机会坐在这里读书吗?”

“不好好珍惜机会读书的机会,不去研习圣人经典,不想着学有所成报效国家,却一门心思的想着结党营私、攀附权贵,这还算是读书人吗?

朕真替将士们和百姓们感到悲哀,用生命换来的却是如此麻木不仁的一群人。”

“这些人未来都将通过科举进入大明的官场,成为大明的基石,可你们看看这群人,张嘴知乎者也的圣贤话,满腔的仁义道德,实则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若是当这些人进入朝廷,大明亡国不远了。”

……

崇祯突然爆发了,将跪在地上的数百学子骂的狗血淋头。

他是真的怒了。

想想十七年后,这里近一半的降了建奴,他恨不得将这群人抓起来点了天灯。

所有人都很是诧异,这还是皇帝吗?

怎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话语?

可这番话却是直接说到了在场所有看热闹的百姓心坎上了。

愤怒过后,崇祯再次盯上了钱孺林:“钱孺林,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此次集会的幕后指使者,朕从轻发落,否则别怪朕不客气了。”

钱孺林沉默了,嘴角有些发苦,但依旧硬着头皮:“陛下,是学生组织的,只想为钱公讨一个公道。”

“呵呵……”

崇祯冷笑了一声,随即低喝道:“李若涟,带人将江南会馆给朕查封了,里面所有人一应打入诏狱,严刑拷打,若是有任何反抗,直接杀了。”

一句话,将钱孺林和在场东林党的大臣们吓得浑身一哆嗦。

“陛下,您……”

“闭嘴,朕给过你们机会了,可惜你们没有珍惜,现在想求饶,晚了。”

崇祯直接打断了钱孺林的话。

而后转身看了看国子监内的贡生,又看了看地上跪着的数百名闹事贡生,又朝远处看了看围观的百姓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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