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周晚玉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月周晚玉结局免费阅读恋你成瘾番外》,由网络作家“叶畔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提起大嫂,陆逸脸上浮起一丝少见的温情。在母亲的来信中,曾不止一次提到过,大嫂是个世间少有,聪慧大方,且温柔良善的女人。尽管大哥已经不在,她却还一直留在这个家默默付出。对于这点,陆逸也有深切体会。因为如今的陆家,母亲已上了年岁,二哥一向是个混的,如果不是大嫂帮忙打理生意,他哪还能过的这么清闲?所以在他心里,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大嫂,也是充满了深深感激的!有时候他也在想,一个年轻女子,失去了丈夫,却还要守在婆家劳心劳力,这样的日子,得有多么无助无趣!灰砖灰瓦的高墙大院,阴郁压抑的古宅氛围,还有他永远也理解不了的,针对女子的一系列严苛制度,这样的生存环境,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害怕。可她无数个孤寂的日夜,又是怎样熬过来的呢?陆逸正恍惚的望着窗外失...
《林月周晚玉结局免费阅读恋你成瘾番外》精彩片段
提起大嫂,陆逸脸上浮起一丝少见的温情。
在母亲的来信中,曾不止一次提到过,大嫂是个世间少有,聪慧大方,且温柔良善的女人。
尽管大哥已经不在,她却还一直留在这个家默默付出。
对于这点,陆逸也有深切体会。
因为如今的陆家,母亲已上了年岁,二哥一向是个混的,如果不是大嫂帮忙打理生意,他哪还能过的这么清闲?
所以在他心里,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大嫂,也是充满了深深感激的!
有时候他也在想,一个年轻女子,失去了丈夫,却还要守在婆家劳心劳力,这样的日子,得有多么无助无趣!
灰砖灰瓦的高墙大院,阴郁压抑的古宅氛围,还有他永远也理解不了的,针对女子的一系列严苛制度,这样的生存环境,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害怕。
可她无数个孤寂的日夜,又是怎样熬过来的呢?
陆逸正恍惚的望着窗外失神,他对面那个灵动的女孩突然又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问道:“怎么是你大嫂在管家,你哥哥呢?”
她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邻座的女孩肖燕算得上陆逸的同乡,她们两家所在的城市,是紧挨着的。
肖燕曾告诉过她,自己的家乡比较落后,人们的思想观念都还很陈旧。
什么很多女孩都裹了小脚,女子不能随意上街,不能随便跟男人说话等等诸如此类的旧社会教条。
所以在她的潜意识里,觉得陆逸的家乡应该也是这种氛围,所以从那里走出来的陆逸,才会是这种淡漠疏离的性格。
可此刻又听陆逸说,是他大嫂在打理家中生意,她便很好奇,一时忍不住问了出来。
陆逸收回思绪,看着桌面淡淡回应道:“我哥不在了。”
对面女孩立刻窘迫起来,从嘴唇里挤出对不起三个字后,便低下头吃饭,不再多言。
待几人吃完饭,外面早已华灯初上。大城市的霓虹闪烁,在绵绵不尽的秋雨中,显得美艳又冷漠。
回到学校,将两位女生送到女子宿舍楼下,四人互道了晚安后,陆逸便领着宋尧一起去到了他在校外租住的单身公寓。
他不喜与人同住,自己就在校外租了房子。而此次带宋尧过来,是想让他帮着一起收拾东西,提前将书本这些有分量的东西寄回家去。
随着铁门吱咛一声打开,二人走进了这套宽敞整洁的房子。
“啧啧……可真干净整齐,哪像个男人的屋子!”宋尧刚一踏进门,便忍不住阴阳怪气的感叹起来。
毕竟这可是他们同窗四载,他第一次被邀请来到这个屋里面。
他实在想不明白,陆逸一个大男人,似是有洁癖一般,东西不让乱动,屋子不让乱进,就连他有时不经意间的搭背勾肩,也被这小子无情的推开。
这次若不是有体力活要干,这人恐怕也不会破这个先例。
宋尧想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理解不了,真的理解不了。
陆逸没有接话,兀自将大衣脱下撑挂好,取出手绢擦了擦被雨打湿的眼镜,重新将它挂回鼻梁上。
接着伸手从鞋架上寻了一双棉布拖鞋,示意宋尧换上。
宋尧吃惊的看着眼前身穿白色衬衫,黑色马甲的帅气男人,有一瞬间开始质疑他的性别。“兄弟,你是我的兄弟吗?”
陆逸白了他一眼,自顾自换了鞋进去。
宋尧在他身后耸了耸肩,也脱掉脚上的皮鞋,踩着拖鞋走进了里面。
“这一整排书架上的书,要全部装进皮箱子里寄回去。”陆逸洗完手走过来,朝着宋尧示意道。
宋尧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书本,暗暗叹了口气,一声不吭的干了起来。
陆逸微微皱了下眉,也开始动起手来。
正如宋尧所说,如果不是这些东西分量过重,他一人收拾不过来,是断然不会让别人插手的。
看着宋尧吭哧吭哧的将本子随意的撂进皮箱中,陆逸实在忍不了了。
“你负责取下来递给我,我来往箱子里放。”陆逸说着,将箱里横七竖八的书本褶皱抚平,摆放平整。
两人忙活许久,才终于将满墙的书塞进了六个大皮箱子里。
“你这是何苦呢?邮费那么贵,寄回去的费用,也够你再买这么多书了!”
二人将六个皮箱拖至门口,宋尧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
陆逸望着空荡荡的书架,蹙了蹙眉,“你懂什么,这每一本书上都有我做的批注,那是我这些年好好活过的证据!”
没有人知道,他有一段时间极度恐慌压抑,甚至动了轻生的念头。
所以在无数个迷茫难熬的日子里,书架上的书就是他唯一的慰藉。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别的事,将思绪全部融进书本里,然后再尝试着做一些积极向上的事,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颓废。
如今他靠着它们走了出来,又怎能将这些有功之臣束之高阁,亦或是转手他人!
所以昂贵的邮费算得了什么,这根本不是能用物质金钱来衡量的事。
宋尧是个神经大条的人,他自然不会懂这些。
喘了口气,陆逸又转身忙活起来,将一些贴身衣物折叠整齐,一一铺进箱里。
除了那些书,他也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昏黄的灯光下,宋尧看着即将扫荡一空的房子,不由得纳闷起来:“你过完年当真不过来了?”
“不过来了,我从老家坐船直接走!”
收拾完最后一箱行李,陆逸终于安下心来。
“你今晚就住这里吧,明天早上帮我把东西抬下去。”
宋尧歪倒在沙发上,已经快要迷迷糊糊睡去,闻言嗯了一声,勉强坐直了身子。
“去床上睡吧!”陆逸浅笑着,“记得洗澡啊!”
“知道了,真是麻烦!”宋尧嘟囔着,朝浴室去了。
陆逸看着门口摆放整齐的六个皮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回家了,可对于那个生他养他却又令他深恶痛绝的家乡,他说不清自己是有一丝期许,还是满心都是抗拒。
转身去卧室抱了床被子,陆逸和衣躺在了沙发上。
伴着窗外的雨声,儿时那些不堪入目的经历再次浮现在他脑海里。
见周晚玉走进屋来,母子俩双双站立起身。
“怎么样,查到原因没有?”陆母轻抚衣摆,走至圆桌前坐下。
周晚玉轻轻摇头:“那个船员失踪的蹊跷,丁伯派人还在找。”
“那张家呢,咱们用的他家的货船,他是不是也该给个说法?”陆母抬手,招呼周晚玉坐下。
“张老三说,咱们损失的是货,他损失了条船,互不相欠!”周晚玉喃喃出声。
“放他娘的屁!”陆母提高了声音破口大骂,“咱们可还有两条人命呢!他们也不管不问了吗?”
“对了妈,我答应了他们家属,咱们娘俩亲自上门致歉……”周晚玉忐忑开口,生怕婆母责怪自己自作主张。
“你做得对,这是应该的!”陆母无奈的叹了口气,“毕竟死者为大嘛!”
“妈,还有一件事,也是当务之急。”陆逸凑到母亲跟前来,“这批药材是军中要的,再有三天就到交货时间,我们再从外地发货……只怕是来不及了!”
陆母点点头,脸上布满愁云:“这确实是件要紧事,军中无戏言,况且这药材,可是战场上救命的东西,实在耽误不得!”
“妈,我有办法,能解这燃眉之急!”周晚玉站起身,信誓旦旦的朝着婆母担保。
从母亲院里出来,陆逸满脸倦意。
本就发着烧的身子,再加上奔波半夜,他实在有点支撑不住。
刚与母亲大嫂她们商议完事情,这会儿她们两个要去往死难伙计家里悼念,他本想一同前去,却被大嫂指派去干另一件重要的事。
他忍着难受,强撑起精神,让青山套了车,急匆匆的出城了。
陆母对于陆安昨夜的不作为十分恼火,指名让他一块前去悼念,并断了他们夫妻两个半年的月例。
林月知道这个消息自然气的直跺脚,对着正在房间里换衣服的陆安大吼大叫。
“昨晚让你去你不去,这下好了,这半年我们吃什么喝什么?”
陆安慢悠悠的系着扣子,心里虽也恼火,却又不得不装作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你一天三顿饭都在家里吃的,还能饿着你不成?”
“我是饿不着,可……”话到嘴边,林月又生生咽了下去。
“呵……我差点忘了!”陆安鄙夷一笑,斜眼睥睨着林月。“你是饿不着,可你娘家那老老少少的,还等着你养呐!”
“放心吧!”走至林月身前,陆安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阴阳怪气的说道:“他们有手有脚,你就一年不给他们拿钱,他们也饿不死的!”
不耐的拨开陆安的手,林月扯着嘴角反讽:“家里大小事都指望不上你,咱妈说的没错,你就是不中用!”
“你中用,你怎么不去呢?”陆安听了这话,立马怒火中烧,“你要是昨晚跟他们一块去了,妈也不会生咱们的气,更不会断了咱们半年的粮草!”
“那种乱地方,你让我去?”林月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一个女人家,能随便去到那里抛头露面吗?”
“大嫂都能去,你为什么不能,你就比她娇贵吗?”陆安寸步不让。
林月气的血冲脑门,几乎要失去理智,她一把抓住陆安的衣领,尖声道:“你拿我跟一个寡妇比,我可是有男人的!”
“不可理喻!”陆安气恼的推开她,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去。
三人一同去往死难伙计家里,赔偿致歉安排后事,等一切处理完毕,已是傍晚时分。
然而刚出别人家的门,陆安便迫不及待找借口溜了。
周晚玉伸手接过,却一言未发,低下头继续走路。
“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了,可那姓顾的根本不是个好人……”
陆逸一步不落的跟着解释。
周晚玉忽然停住,十分严肃的盯住陆逸:“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自然清楚。如果知道今天要见的人是他,我是绝不会来的!”
说罢,周晚玉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陆逸被撕破的领口,缓缓道:“你刚才确实冲动了,为了我去得罪他,实在不值当。”
“大嫂的意思是说,今天来的人如果不是姓顾的,而是其他男人,您就要会上一会了?”
瞟见周晚玉脸上的精致妆容,陆逸没来由的心头不悦。
只因他回来这些天,周晚玉从来都是不施粉黛,而今天能明显看出来,她出门前是刻意打扮过的。
“怎么,三弟连我的私事也要管吗?”周晚玉冷冷回答。
“我不是这个意思。”陆逸整理一下衣服,压低了声音道:“您是陆家的人,不管您去见谁,我都有责任替您把关!”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周晚玉不禁有些哑然失笑:“你想多了,我不是专程去会男人的。还有,马上就要过年了,府上需要打理的事情很多,你如果很闲的话,新铺子的装修就全权交给你了!”
说完,不等他回话,周晚玉转身就走。
陆逸看着周晚玉远去的背影,心底一阵失落。
人都已离去,林月看着满地的杯盘狼藉,气得直跺脚。
服务生过来清理了桌面地面,一口没喝的咖啡和打碎的杯盏,自然都得她两位掏钱。
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林月恨恨的想着,差点骂出声来。
待一回到家里,她就迫不及待的冲到了沈楠所在的院子。
沈楠正在檐下晒太阳,见到林月急匆匆跑来,她不由得心生诧异:“你们不是去爬山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爬什么山!”林月兀自进屋在圆桌旁坐下,没好气的应道。
抬眼看到沈楠无知的模样,林月再一次火顶脑门。
“我说你到底管得住管不住陆逸啊,你知道他整天都在干什么吗?”
“陆逸怎么了?”沈楠心里一惊,一瘸一拐的走到林月身旁坐下。
“他怎么了!哼,劳烦你帮我问问他,上次我说给大嫂说亲,他死活不同意,今天我帮大嫂约了人见面,他又跟去搅局,还差点和人家打起来……”
说到这里,林月忽然意味深长的看了沈楠一眼:“你最了解他,你说,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沈楠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更加坐实了自己的某些猜想。
而林月的这番话,无疑像一块寒冰砸在她心上,让她只觉得透心凉。
可她还是不愿相信,便拼命的在心里替陆逸想托词。
“你急什么,他过完年就要出国了,等他一走,你们再给大嫂找对象也不迟。”
“他还要走?”林月有些吃惊。“你们这次回来不是要安家立业的吗,怎么还走呀?”
心里高兴的不行,林月脸上也难掩喜色。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家是肯定分不了了,那大嫂的事也就不急这一时。
等老三一出国,再慢慢想办法把大嫂挤走,顺利拿到管家权,那就比分家更有捞头了!
美滋滋的想着,林月几乎笑出声来。
沈楠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此时此刻,她已经不敢再奢望让陆逸接受她了,只盼着,他心里千万不要有了别人就好。
丁伯愣住了,慌忙解释:“我们也是刚接到消息过来没多久,正准备把人给你往家送,怎么会不通知你们呢?”
“你们陆家不要仗着家大业大,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啊,去报信的人已经跟我说了,你们准备趁乱把尸首扔回江里,好抵赖啊!”
妇人哭着,扑上前撕扯起丁伯来。
“胡说八道!我们要是想抵赖,怎么会派人去打捞尸首呢!”丁伯恼羞成怒,一把推开那妇人。
情急之下,下手没有轻重,那妇人被丁伯一推,踉跄几步重重跌坐在地下。
“打人啦!陆家打人啦!出了人命他们不管,还动手打人啦!”
人群中有人带头起哄,立马有许多不知情的凑上前,连人带车将陆家过来的团团围了起来。
“出了意外应该给家属赔偿,你们凭什么还打人?”
“就是,陆家这么有钱,怎么不讲理呢!”
“快给赔钱,不然今天大伙儿可不依!”
人群中嘈杂声一片,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在恶意造谣生事。
丁伯擦了把脑门上的汗,扭脸来到马车前,压低了声音道:“大少奶奶,这可怎么办?有人故意针对咱们,跑去遇难者家里造谣生事,说我们不给赔偿。”
“你去问她们,想要多少钱,我们立马派人回去取,当面赔给她们。等回了城,我和太太再上门去致歉!”周晚玉坐在车内,面上强装镇定,内心已经乱成一片。
丁伯忙回转身子,朝着遇难者家属和围观的众人交代。
“不行,不能放你们离开!”人群中有人插嘴。
“我们不派人回去,怎么拿钱来?”丁伯也急眼了。
“你们回去怕是要拖延时间,要搬救兵,到时候人群散了,拦不住你们了怎么办?”
“就是,不能放走一个!”
“我说你们还讲不讲理了,不让回去报信,怎么送钱过来!”丁伯取下帽子往地上一摔,彻底恼了。
“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有什么目的就堂堂正正说出来,不要在这里难为人,浪费大家的时间!”
丁伯朝着人群中怒骂。
“马车上坐的是什么人,怎么这么金贵,到现在都不露面?”生事者见丁伯识破了他们,遂又将众人的视线引到了马车上。
“对啊,人家人都没了,你们这主子怎么还端架子啊!”
“陆家是大少奶奶在当家,车上坐的怕不是大少奶奶吧!”
“听说他们大少奶奶长的花容月貌,只可惜年纪轻轻就守寡了!唉,可怜呐!”
人群里有几个猥琐的,一听到女人就咧开了大牙。
丁伯怒视着这几人,正欲开口回骂,那个带着孩子的妇人忽然开口了。
“丁大哥,既然大少奶奶在车上,我也就不怕你们抵赖了,让大少奶奶在这儿稍候片刻,你让人回去通知陆家带钱来吧。”
“哎!这样就对了。”丁伯欣慰的点了点头,“不让伙计回去报信,怎么拿钱给你们呢?”
“等等,不让大伙儿看看,谁知道车上坐的是不是大少奶奶!”
人群中有几个无赖,竟嬉笑着打起了周晚玉的主意。
“对啊,万一是个空轿子呢,就留这个老东西在这儿有什么用!”
“打开来让大伙儿看看,哥几个都想见见大少奶奶呢!”
“听说是个风韵犹存的寡妇,怎么还怕见人呐!”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周晚玉又羞又愤,憋的满脸通红,却也只能坐以待毙。
双方僵持不下,丁伯除了破口大骂,一时也没了别的主意。
将打开的酒放在桌上,陆逸皮笑肉不笑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三个男人无言以对,拎着酒瓶气冲冲的走了。
陆逸朝着门内的伙计使了个眼色,那伙计点点头,悄悄跟在几人身后。
周晚玉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赶忙招呼其他客人进店。
“大嫂。”陆逸忍着不快,把周晚玉拉到了一旁。
“这几个人明摆着就是来找茬的,你为什么还要纵容他们?”
“我当然知道他们是来找茬的,可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店砸了!”
“他们要是敢动手,那就跟他们拼了!既然他们不讲道理不守法治,那就以暴制暴好了!”陆逸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什么法不法治的我不懂,我只知道和气生财。”周晚玉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可要是人人都效仿他们,咱们还赔的过来吗!”陆逸情绪不对,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可是我相信,这个世上讲道理的人还是占大多数。”
周晚玉依然平和的语气,让陆逸有些抓狂。
“所以,这几年你打理家中生意,一直都是秉持忍气吞声的原则吗?”
“不然呢?”周晚玉秀眉微蹙,紧紧盯住陆逸。“咱们家那么多铺子,隔三差五的就会出幺蛾子,我要不忍气吞声,难道日日去跟别人拼命吗?”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陆逸的心瞬间慌了,他微微侧过身去,不敢再直视周晚玉的目光。
“我只是……”深呼吸一口气,陆逸红着脸道出了心里的实话。“我不忍心看你们到处对人低声下气的,你懂吗?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是在怪你……”
“可我能怎么办呢,我又能怎么办呢?”周晚玉眼睑发红,她强忍着委屈夺门而去。
这几年陆淮不在,陆安又扛不住事,所以去陆家铺子里生事的人不在少数。
宣阳城里官场上风气也不好,警察局那些人要么拿了钱不管事,要么就是狮子大开口。
她一介女流,除了平息干戈忍气吞声,还能有什么办法!
今天对着那几个找事的男人笑脸相迎,她心里也实在是恶心的不行。
如果身边有依靠,她倒十分情愿的在家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
可陆家个个不管事,所有好的烂的摊子全都砸在她一人身上,若不是真心心疼婆母,她也不想苦苦撑着。
所以刚才听到陆逸的质疑,她心中是有一点憋闷,这才呛了他几句。
正郁闷着,她忽的想起药行有一批货似乎还没到齐,便让车夫调转车头往药行去了。
这批药是政府要的,但是药行库存不足,好在他们给的期限够长,尚来得及从别处发货补齐。
算算日子也快到交货时间了,她便想着去看看,补的货回来没有。
药行掌柜拍着胸脯向她保证,明日清晨货船一到,定能准时交付。
周晚玉得了准信,心中石头落了地,嘱咐几句不要延误军需,便往别处去了。
很快,跟出门的那个伙计带着消息回来了。
他对着陆逸耳语一阵,陆逸愤愤的攥紧了拳头。
“你确定没看错?”
“三少爷放心,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进了顾家的门,绝不会错的!”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少爷,还有一件事……”
“说!”
“小的刚才在街上还遇到了顾家少爷,他让我转告大少奶奶,说以后要想咱们铺子里安生,就……就……”
“就什么?”陆逸突然提高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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