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月谢景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改命,嫁禁欲侯爷享幸福人生姜虞月谢景澜全文》,由网络作家“五月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嫂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昨天夜里不是大嫂自个拉着我的手不放吗?”他轻嗤般掀唇,一字一顿,“怎的醒来就不认账了?小柳昨日可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若是大嫂不信,大可将小柳叫进来问问看。”姜虞月:“……”见着被戳穿,她说话瞬间就显得有些底气不足,而后又立刻不服输般的反驳。“我昨日病成那个样子,三弟若是不愿,莫非没力气将手抽走?那若是我昨日拉着三弟上床,三弟是不是也要跟着顺从于我?”听得姜虞月又提起床帏之事,谢景澜随意拂了下袖,语气似漫不经心。“大嫂真是这么想?”姜虞月:“……当然。”谢景澜上下扫视她:“你最好是。”姜虞月被他的眼神看得似有些恼了,撇开脸。什么时候轮到他来调戏自己了?转而又想起白日里被谢景澜强行灌药的那一幕,她更恼,“我好歹也...
《重生改命,嫁禁欲侯爷享幸福人生姜虞月谢景澜全文》精彩片段
“大嫂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昨天夜里不是大嫂自个拉着我的手不放吗?”他轻嗤般掀唇,一字一顿,“怎的醒来就不认账了?小柳昨日可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若是大嫂不信,大可将小柳叫进来问问看。”
姜虞月:“……”
见着被戳穿,她说话瞬间就显得有些底气不足,而后又立刻不服输般的反驳。
“我昨日病成那个样子,三弟若是不愿,莫非没力气将手抽走?那若是我昨日拉着三弟上床,三弟是不是也要跟着顺从于我?”
听得姜虞月又提起床帏之事,谢景澜随意拂了下袖,语气似漫不经心。
“大嫂真是这么想?”
姜虞月:“……当然。”
谢景澜上下扫视她:“你最好是。”
姜虞月被他的眼神看得似有些恼了,撇开脸。
什么时候轮到他来调戏自己了?
转而又想起白日里被谢景澜强行灌药的那一幕,她更恼,“我好歹也是担心你才受的伤,你对一个病人竟如此粗鲁,当真是一点同理心都没有!”
听到这话谢景澜则是瞥了她一眼,扬唇懒懒道,
“若是不给你灌下去,你肯轻易喝药?我还以为你不知自己是个病人。逼你喝药没有同理心,那看你等死就有同理心了?”
虽这话语气里多少带了些嘲讽,但姜虞月则是不难觉察出其中的关切意味,想到这个,她眉头一挑,眼底里眸光流转。
“你若是当真担心我的伤势,又不是只有强灌这一个法子。”
姜虞月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谢景澜的薄唇,“若是你肯用嘴喂我,想来我也应当不会抵抗吧。”
她笃定谢景澜也仅是口头说说,不敢真做。
而且,就算真做了,又如何?反倒便宜了她。
她心里催眠着自己。
恰好此时小柳端着药碗进来,见她醒了顿时一脸的欣喜。
本来正欲开口关切几句,可小柳瞧着谢景澜同自家小姐几乎是以倚靠在一起的暧昧姿势坐在床头,顿时垂下眼眸也不敢多瞧,只将药送到了谢景澜的手上,
“小姐的药煎好了,劳烦三少爷……照料小姐服下吧。”
丢下这话之后小柳转头就走,看着她怪异的举止,姜虞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和谢景澜靠得是有些太近了点。
怪不得这丫头连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闻着汤药浓浓的怪味,姜虞月抵触心理不减,良药苦口的道理她都懂,可是这东西真没那么容易喝下。
“喝药吧。”
谢景澜端着药碗,将姜虞月略扶了起来,“是要我帮你,还是你自己喝?”
“帮我?”
姜虞月眉头一挑,“你打算怎么帮?若是还想强灌的话就免了,但如果是像我方才说的那般……”
这话还没说完,只见谢景澜端起药碗仰头含了汤药一口在嘴中,另一只宽大的手掌则是稳稳扶住了她的后脑勺。
下一秒,微凉的薄唇覆上娇嫩的唇瓣,姜虞月还没反应过来,苦涩的药液便从口中渡了过来,唇齿交缠,霸道的迫使她将药液吞下才肯罢休。
待到双唇缓缓分开,姜虞月的脸庞因为方才的呼吸困难微微带了些潮红,胸口略有些急促的起伏着,看着眼前若无其事的罪魁祸首,朦胧的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似乎还是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是真的?
可唇瓣余留的温热触觉,昭示着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之前说好的那件事情……你这算是同意了?”
“大人稍等,我瞧着大人像是这黑市里头的老手了,有件事情想托付给大人去办。”
说着这话,姜虞月又是两锭银子塞到他的手里,这人顿时喜笑颜开,
“姑娘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
姜虞月闻言立刻对他低声耳语了几句,男子心领神会,立刻拍了拍胸脯保证道,“姑娘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目送着男子离开后,姜虞月走近了这个药材小摊,立刻就被这里摆着的各类药材给震惊了。
天山雪莲、菩提花、青龙果……
各种珍稀无比的药材跟不值钱的玩意儿似的随意的摆在地上,若不是姜虞月认识这些药材,外行人瞧着这幅杂乱的样子估计会认为这些都是些寻常杂草吧。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摊子里还摆着一株血心芝!
“请问这株血心芝多少钱?”
姜虞月立刻望向摊主连墨问价。
方才她光看药材去了,此刻一瞧,才发现这连墨竟是一位看上去同她弟弟姜恒曦年龄相仿的一位少年。
这少年的脸上带着些还未完全褪去的稚气,相貌虽成熟不足但却是俊秀非常,面庞白皙如玉,恐怕寻常女子见了都要自愧不如,浑身透出的那一股淡漠气息,显然透露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讯号。
见着姜虞月问价,连墨垂眼扫了一眼她所指的血心芝,草草报了价。
“一百两一株。”
一百两?
姜虞月听得这个价格眉头微微一皱,这血心芝寻常价格不过在五十两上下,没想到这连墨一开口便是一百两,直接把市价翻了一番。
不过想着谢景澜的药材要断了,再加之这一百两一株的价格她尚且负担得起,没犹豫直接接受了这个价格。
“行,一百两便一百两,我要了。”
连墨是真没想到眼前这女子竟然不同他讲价,按照着他在黑市卖药材的经验来说,出价一百两的话通常会被买家砍价至八十两左右的价格成交。
上下打量了一下姜虞月,连墨瞧着她眼生,便知道估计是没怎么在这黑市混过了。
这么爽快的买家他怎么可以轻易放过。
“你还要别的药材吗,我这什么都有。”
连墨开口问道,虽心里有着许多的小九九,但那张脸上却是瞧不出什么波动来。
“这血心芝你也还有?”
姜虞月多瞧了他几眼,“你若是有的话,我或许会长期在你这里买。”
“都有。”
连墨说话惜字如金,“我家里有药田,什么药材都有,你若是要的量大,价格可以谈。”
听到这话姜虞月眉头一挑,她外祖一家世代行医,她身上能赚钱的手艺也就这一门,最近姜虞月正打算着自己开个药铺,正愁着药材不知如何采购,不成想这瞌睡刚来就有人送枕头了!
虽说这个连墨的药材价格虚高,可卖的都是有市无价的东西,一旦拿到外边去卖,只会卖出更高的价格,断然不会亏的。
“行。”
姜虞月当机立断,自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商机的,“你这里的血心芝我包了,至于价格……就六十两一株买给我吧。”
听到这话,连墨的嘴角微不可察抽搐了一下。
方才他还心想这姜虞月老实不会砍价,这一下子就给他砍到六十两一株了?
不过就算这个价格他也有得赚,连墨倒也没还价,点头应了下来,
“可以,还要什么别的?”
可分明她眼中并无情意,一颦一笑却灵动勾人。
谢景澜又下意识撇开视线,抿紧了唇,思绪有些难以集中。
“……”
而吉祥虽说算是习惯了时常语出惊人的姜虞月,但一想到自家主子被如此“调戏”,便是止不住的想笑,可自个却又不敢笑出声,只得将憋的通红的脸转了过去。
而姜虞月则是托着脸,眼神继续大大方方在谢景澜脸上游走着,
“嗯,气色也确实是好了不少,原先你这脸色白得我都能瞧见皮肤下的青色脉络,如今也算得上红润了些许,看来百里子玄也不是徒有虚名嘛。”
“若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岂不是要砸了他自己的招牌。”
谢景澜口吻敷衍,在膝头轻叩手指,仿佛谈论的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一般。
姜虞月不是第一次发现谢景澜反应如此冷淡了,虽说他常说自己活不久,但却又不像是真心等死,身上又中了这么阴狠的毒,且他和百里子玄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看来这谢家三少爷身上的谜团还真不少。
“吁——”
车夫提拉着缰绳,行驶了半天的马车总算是停下了。
姜虞月刚一掀开帘子,小柳便迎了上来,扶着姜虞月下了马车,
“小姐,这边奴婢都已安顿好了。”
说起这边的宅子小柳便是两眼放光,“小姐当真是选了个好去处,奴婢进去打扫的时候看了,这边的景致竟不比避暑山庄的差,甚至还有温泉呢!”
温泉?
这个着实不错,多泡泡热水对谢景澜排出身上毒素倒是有着不少好处的。
本来姜虞月想的还是正经事,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浮现起了先前的惊鸿一瞥,谢景澜那紧实有力的腰身与宽阔的胸膛……
真是该死!这青天白日的她怎么就肖想起谢景澜的身子来了!
“发什么愣?”
谢景澜被吉祥扶下马车,见她莫名呆愣在原地,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毛毛的。
“没什么!”
姜虞月这才将那绮丽的一幕努力驱逐出自己的脑海,“先进去看看院子吧。”
现如今姜桓曦不在,姜虞月也不必做什么表面功夫了,这次她和谢景澜的院子仅一墙之隔,方便得不得了。
吉祥察看了一番这宅子内的布局,暗叹着大少夫人估计又要翻院子了。
经过舟车劳顿,谢景澜这边刚休息了两个时辰,姜虞月便又上门来了。
“这么好的天气窝在屋里闷着多可惜,走,今日咱们出去逛逛!”
谢景澜虽不抗拒姜虞月带着他出门逛街,可她买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这个簪子不错。”姜虞月自顾自的拿起铺上一根玉簪在谢景澜的头上比划了一番,片刻后又觉得不妥
“不行,这簪子质地不够细腻,得再挑一挑。”
一旁的吉祥怀里已抱着一大堆衣裳首饰了,这些可不是姜虞月给自己买的,全都是买给轮椅上的谢景澜的。
“咳咳。”
看着谢景澜神情微妙,吉祥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大少夫人,这……三少爷不常出门,实在是无需这么多衣裳首饰,咱们买这么多是不是有些浪费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
姜虞月煞有介事地反驳道,“就算他不常出门,莫非就要整日粗布衣裳裹着?你也不瞧瞧三少爷这张脸,若是不好好打扮一番,那岂不是暴殄天物吗?”
面对谢景澜这张脸,吉祥还真没法反驳这话,可瞧着姜虞月这不断掏腰包豪气付账的样子,再加上掌柜的投来那带着些许异样的眼光,总感觉……总感觉自家主子像是姜虞月豢养的面首似的……
比起直接动手了结了他,还是继续看谢景澜像个废人一般活着比较解气。
而姜虞月这边虽没买到药材,但却是带着两根金簪和沉甸甸的银子回家去了。
“姐姐?你不是去给姓谢的买药材去了吗?”
姜桓曦看着姜虞月两手空空的回来了,不由得有些奇怪。
姜虞月听着他对谢景澜的称呼也是无奈得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姜桓曦对谢景澜从之前的直呼其名到现在名字都不肯好好叫了。
“遇上了点麻烦事。”
姜虞月言简意赅地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不巧遇上了华锦公主,她抢了我定好的血心芝,东西没买到。”
“什么?!”
姜桓曦听得这话顿时有些义愤填膺,大有一股马上就要去找宋锦婉算账的架势,
“这个公主怎能如此不讲理?这还是天子脚下呢!就算是她身为公主,也不能平白抢人东西!”
看他这个样子姜虞月赶忙将他叫住,同时将那沉甸甸的两袋银子和金簪从袖口里摸了出来,在姜桓曦面前晃了晃。
“你姐姐可不是会吃亏的性子,虽说血心芝没抢到,但也还是弄到了点好东西的。”
瞧着这两大袋银子和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金簪,姜桓曦心中的怒气一下子就散了大半。
这下到底是谁吃了亏还真说不准了……
“那姓谢的药材怎么办?”
姜桓曦还是问了一句,不过语气中莫名带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莫非今日不喝了?”
“不喝怎么能行。”
姜虞月在姜桓曦脑门上敲了个栗子以示警告,“前几日买的血心芝还有剩,今日还能对付着用,就算没有了大不了再跑一趟呗,京城这么多药铺子,总能找到第二株血心芝。”
不过就算如此,为了印证心中的那个想法,姜虞月将东西放好以后还是出门买药材去了。
这次她留了个心眼,特意走得缓慢了一些,果然就留意到身后似乎有人一直在跟踪她。
但姜虞月并未发作,而是一如往常的到各个药铺子里买所需的药材,待到买好后,借着熙攘的人群拐了个弯便甩掉了那几个尾巴,而后又偷偷折返回了她刚才买药的药铺,隐匿在暗处。
“掌柜的,刚刚那个女子都买了些什么药材?我这边全买了。”
一个小厮装扮的人很是豪气的摸出来了一大锭黄金,掌柜的见他如此爽快也是两眼放光,
“好嘞!这就给您全包起来!”
看着这一幕姜虞月眉头微蹙,果然是有人在故意跟她作对。
姜虞月仔细打量了一下现下这小厮的装扮,发现竟然和方才跟在宋锦婉身后的那些仆从的穿着有着几分相似。
宋锦婉的人?
“这宋锦婉疯了?”
姜虞月垂眸沉吟,本来今日在药铺子里被宋锦婉抢血心芝的时候她便觉得有些奇怪了,虽说血心芝的确是一味难得的补药,但也不值得宋锦婉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真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和宋锦婉在今日的冲突之前可以说是素不相识,若是宋锦婉因为刚才的那场闹剧而想要泄愤的话,大可如刚才一般直接站出来截胡抢走她的药,何必等到看她买了什么东西之后再来买空?
而且这药是买给谢景澜的,又不是姜虞月自用,难不成……
看来姜虞月进京城给他治病不过是幌子,逃离谢家到京城来扎根做生意才是她的目的?
想到这些,谢景澜扯了扯唇,无波无澜的眼底若有一潭化不开的浓墨。
回神也有片刻的恍惚,他似因姜虞月牵扯情绪太多。
谢景澜背过身,冷淡声色渐远飘来。
“以后有要事再来禀告。”
吉祥盯着眼前男子漠然的背影,挠了挠头。
现在这关头,大少夫人的事…不算要事吗?
另一边。
“阿嚏!”
不知情的姜虞月猛地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小柳赶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眼底里带着些心疼,“莫非着了风寒?小姐定是这段时间太累了,也该好好歇歇才是。”
姜虞月则是摆了摆手,并不在意,“无妨,说不定是有人在背后编排我而已。”
不过这两天她着实是忙的够呛。
不但要去采买百里子玄指定的药材,还抽时间反复考察了一下周围几条街的生意,总算是敲定了两家价格不错同时经营情况尚可的铺子买下,现下能稍微歇口气了。
回到宅子里,姜虞月提着买好的药材,走进了谢景澜的院子里。
一进来就瞧见吉祥推着谢景澜轮椅,在亭子旁晒太阳。
“今日的药买回来了。”
说着这话的同时,姜虞月轻车熟路地拿起一旁的药罐子就准备开始煎药,吉祥见状赶忙上前。
“大少奶奶,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奴才来做吧。”
“不必了。”
姜虞月摆摆手,这还真不是她想献殷勤。
“这药材金贵,火候这些都要细细把控,若是稍有不对药效便大打折扣,煎药这活你是外行,还是我来吧。”
见着她这么说,吉祥也只能退下。
正午光辉顺势而下,将谢景澜苍白的面容镀上暖光,显出几分气色。
姜虞月瞧见这幕,定了睛。
谢景澜本就姿容过人,沐浴在阳光之下,若无视那腿疾,当真如天上的仙人般好看。
只可惜,谢景澜一张口,便生生折煞了这份仙气。
“我瞧着大嫂平日里不是比那朝廷命官还忙,怎的今日得了空还亲自过来煎药了?”
他语含暗讽,墨眸敛在光影之下,深不见底。
周遭的气息,一瞬骤降。
“忙?我忙还不是为了给你找药材。”姜虞月戳了戳药罐子,没好气道,“你以为百里子玄开的药方子都是什么便宜货吗?他可是专奔着那些珍稀又昂贵的药材开的。”
就算她是自我感动式付出,谢景澜也没必要如此不给她面子吧?
“我每天都要跑遍几乎整个京城的药铺子才能给你找齐,且这药材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你以为我在忙什么?”
吉祥下意识瞅了眼谢景澜的神色。
姜虞月口中那些珍稀药材,主子的库房里可是要多少有多少……
虽然吉祥是站在谢景澜这边,但想着姜虞月数日奔波,也不免有些同情。
“你理由倒是不少,若是真嫌麻烦,那就不该带我上京城。”
谢景澜语气里的漠然不减,许是气色好了些,瞧着褪却不少冷淡。
姜虞月见他这个样子眉头一挑,如今她也算是把谢景澜的脾性摸了个七七八八,听他这话便知道是心情好了不少了。
这嘴倒是比什么都硬。
谢景澜坐在一旁的轮椅上,看似闭目养神,却是没错过姜虞月的任何一个动作。
煎药当真是个苦差事,姜虞月细细把控着火候,药液由冷到热再逐渐沸腾,而后又改为小火慢慢熬煮,使得汤药逐渐浓缩,独属于药材的气味逐渐弥漫至整个院子。
等到姜虞月把药煎好,就是一个多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看着呈上来的又是黑乎乎的一大碗,谢景澜蹙着眉,下意识往旁回避了一下。
姜虞月紧盯着他的举动,“怎么?莫非三弟还跟小孩子似的怕吃药不成?”
谢景澜面上划过一丝不虞。
然姜虞月恍若不察,舀起一勺汤汁,递到他唇角,“是不是得要大嫂哄着你才肯喝?”
谢景澜:“……”
懒得跟她辩驳,夺过碗便直接一口闷了。
见状姜虞月又是夸奖似的,“这才对嘛,别跟小孩似的。”
吉祥在一旁看着谢景澜脸上这微妙的表情,险些控制不住表情。
这还是头一回见殿下被吃得死死的!
但隐约察觉到杀意,吉祥连忙寻个由头回避。
“我去给三少爷倒杯茶漱漱口。”
而姜虞月瞧着吉祥转过身去,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蜜饯塞进了谢景澜的嘴里。
谢景澜瞳孔微缩,还没等他开口,只见姜虞月的脸迅速靠近,柔软的唇如蜻蜓点水一般在他的嘴唇上轻贴了一下,而后又立刻拉开了距离。
一套下来行云流水。
他微怔的片刻,只见她笑意盈盈,仿若方才只是幻觉。
如果口中蜜饯不曾存在。
口中弥漫着甘甜的味觉,将喉间的苦涩压下。
他将蜜饯咽下,状似无意般别开脸,撇下一句警告。
“我劝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
“什么得寸进尺?”姜虞月眨了眨眼睛,仿佛刚才那登徒子般的行为不是她做的一样。
“只是三弟嘴巴太毒了,想尝尝你的嘴到底是不是那么硬,结果不是还挺软的嘛!”
听着她这番谬论,谢景澜启唇欲相讥,余光却瞥见吉祥端茶而来。
不知是按捺的思绪再次躁动,还是何种状况,谢景澜只想眼不见为净。
“吉祥,送客。”
吉祥不知这又是怎了,只能按令去做。
对此姜虞月并不在意,弯唇笑着,“看来三弟面子还挺薄,就不劳烦吉祥了,我自己走就是。”
说完,仅留下一抹潇洒离去的倩影。
吉祥满头雾水,看了眼谢景澜,却不料根本没有他所想的震怒之色。
虽还是一副冷面,但谢景澜的雪白耳尖,此刻红得发烫。
而隐匿在暗处的暗卫目睹了方才发生的种种,心中则是有些说不清道明的滋味。
从未碰过女人的殿下,竟被一个看似娇弱的女子突袭了。
不知殿下是否会论他们失职……
……
次日。
许是有了昨天的突破口,姜虞月睡得相熟,起身精力满满,一大早醒来便是直奔药铺。
谢景澜的药方里有一味血心芝是最难寻的,所幸昨天那个药铺掌柜的说今日还会到一株,姜虞月便早早的就预定好了,今日只要去取便是。
可姜虞月刚一走到药铺子门口,便看到了一辆奢华无比的马车,虽说这京城里达官贵人云集,华丽一点的马车也是寻常,但如此招摇的她还是头一次见。
“掌柜的,我来取昨日定好的血心芝。”
姜虞月这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位一道高扬女声,打断了她。
“血心芝?本公主要了。”
公主?
姜虞月眼眸微闪,转过头去一看,竟和谢云齐攀上的那位公主宋锦婉撞上了!
不过这前世里她和这位公主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集,当初谢云齐刚一回家便急不可耐的把她给弄死了,但这公主知不知道她姜虞月的存在,她还真有些说不准。
“原来是华锦公主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还请公主莫怪。“
掌柜的见状赶忙迎了上去,语气里尽是恭维。
“方才听说你这里有血心芝?本公主要了。”
宋锦婉甚至懒得瞧他一眼,婉转如莺的语调,口吻却极为不善。
“未来的驸马爷身子尚未痊愈,正是需要这种好药材补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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