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洲顾时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沈行洲顾时念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八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沈行洲没再问出来让刘总监为难的问题,上午的会就这样顺利的结束了,这个小插曲没有激起一点涟漪。顾时念收到刘总监的消息时刚起床,她顺手把这个疑问扔给了景荣。“为什么是十五亿?”景荣看着顾时念发来的消息,头顶也浮现了大大的问号。“是一亿五千万,怎么算出来的十五亿?”顾时念撇了撇嘴,是她不好,对着优等生的作业抄都没抄对,难为老刘了。转念一想,她该担心的是自己,下次开会恐怕她要亲自解释这数字为何缩水了十倍。打了个哈欠,她倒了杯热水,开始思索中午吃什么。夜里的低烧在早晨已经退了,她打起精神,看着接下来的安排。周五是叶家凌信科技的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结婚二十五年纪念日,因为不是整数,所以并未大办,只邀请了京市几家有合作的大公司到场庆祝。这场所...
《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沈行洲顾时念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接下来沈行洲没再问出来让刘总监为难的问题,上午的会就这样顺利的结束了,这个小插曲没有激起一点涟漪。
顾时念收到刘总监的消息时刚起床,她顺手把这个疑问扔给了景荣。
“为什么是十五亿?”
景荣看着顾时念发来的消息,头顶也浮现了大大的问号。
“是一亿五千万,怎么算出来的十五亿?”
顾时念撇了撇嘴,是她不好,对着优等生的作业抄都没抄对,难为老刘了。
转念一想,她该担心的是自己,下次开会恐怕她要亲自解释这数字为何缩水了十倍。
打了个哈欠,她倒了杯热水,开始思索中午吃什么。
夜里的低烧在早晨已经退了,她打起精神,看着接下来的安排。
周五是叶家凌信科技的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结婚二十五年纪念日,因为不是整数,所以并未大办,只邀请了京市几家有合作的大公司到场庆祝。
这场所谓的庆祝,不过披着光鲜亮丽的外衣、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的名利场罢了。
沈家和叶家从几十年前就有合作,两家都是京市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加上沈行洲和叶家的长子叶图南关系密切,因此沈家两兄弟都会出席这场纪念日的庆典。
沈承砚早已安排好,顾时念的礼服已经在路上了。不是很重要的场合,顾时念量过尺码后,甚至连问都懒得问一句最后定了哪一套。
她一个小小的市场部员工,跟在沈承砚身边,恐怕会引得有心之人猜测。
顾时念无声地笑了出来。
外面阴得厉害,乌云密布,厚重的云层遮天蔽日,眼看着暴雨将至。
周五顾时念又请了假,下午景荣和司机过来接着她去试衣服。
虽说是试,如若不合适也只能简单处理。
沈承砚的眼光不错,给她挑了一件裸粉色的小礼裙,外搭一件同色系披肩,低调又有质感,丝缎光感如水般流动。
顾时念满意地对着镜子转了个圈。
“顾小姐,首饰在这里,我帮您戴上。”候在一旁的店员端着笑上前,小心地移开她的头发,把一旁盒子里的钻石项链和耳钉戴了上去。
今天的妆容清淡,衬得她更是乖巧可人。
活生生像一朵白莲花。
顾时念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带上了笑意。
“念念,还有多久?”沈承砚从外面进来。
司机刚才放下顾时念,回公司接了沈承砚过来。
“好看吗?”顾时念转头看向他。
“好看。”沈承砚十分给面子地点点头,目光在粉色的布料上打转,心里暗道这颜色穿在顾时念的身上寡淡了些。
“走吧。”顾时念勾起小手包,踩着高跟鞋,走到沈承砚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嗯。”沈承砚似乎习以为常,点点头,从沙发上起身,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等一行人离开,几个店员才松了口气。
“这是沈家太子爷的女朋友?”刚才给顾时念戴项链的那人——也是门店的店长,夸张地拍着胸口问道。
“应该不是,他们出去的时候离着有一段距离呢!”一个店员说道。
“普通朋友?这可是有点大手笔了。”店长摇摇头。
她所在的品牌属于一线高奢,这套衣服订做下来,看着不打眼,但价格不菲。很多女明星是他家常客,但也只是在重要的场合通过造型师借来穿穿而已。
对沈承砚来说,这是稀松平常,只是不知道这个女孩子同他什么关系了。
说暧昧,两个人的对话没有旖旎的成分;但说没关系,刚才女孩子胸前的项链歪了,那沈总可是亲自上手调整了。
算了!想那么多,白费力气!有钱人的世界她能想明白就怪了!
“干活!”店长大手一挥,店员各自就位,把店门重新打开。
沈承砚来得早,两人进来时,现场已有零星的宾客在相互攀谈。
“赵总、陈总。”沈承砚走上前,跟两人打过招呼。
“沈总来得真早。”其中一人笑呵呵道:“这位是……”
“朋友的妹妹,在容致集团市场部工作,以后有机会还要请赵总和陈总多多关照。”
接着又转向顾时念,向她介绍两人的身份。
两位男士面上不显,等两人转身离开后却相视一笑。
他们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那位幸运的红颜知己。
小姑娘看着脸嫩,想来是前几年还小,现在沈家、或者说沈承砚,对她有了别的安排。
只是这样光明正大地带出来见人,难道说沈承砚真就如此重情重义?
他们这种人家,门第之见最重。沈承砚这做派没了规矩,大家嘴上不说,关起门来少不了嚼舌根!
沈父作为容致集团的CEO,不知是何态度。
今天叶董的场子,沈父作为老一辈的代表自然也在。
沈承砚带着顾时念跟自家父母打过照面,便走到一边跟自己的好友谈笑风生。
有几个人顾时念见过,算不上陌生,便落落大方地坐在沈承砚身边听他们闲聊。
有人留心观察着沈父和沈母的表情,见两人脸上都淡淡的,心下泛起了嘀咕。
但说起来也不意外,在外人眼里这个小姑娘可是占了沈家儿媳妇的位置,再有人看上了沈承砚太太的名号,得掂量掂量。
不得不说,沈承砚为自己的女人做到这一步也是绝了自己的后路。
强势的岳家不会接受女婿这般大摇大摆地金屋藏娇,想要攀附沈家的人又对沈承砚毫无价值,还不如娶个自己喜欢的。
这样一想,沈董和沈夫人冷淡的态度也就不难理解了。
顾时念跟沈家父母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她对两人的看法并不在意。
“市场部?”有人啧了一声,揶揄道:“市场部可是个苦差事,顾小姐这么想不开?”说话的是沈承砚的好友——兴源科技的赵总,他带了太太一起过来。
“我刚毕业,有机会多学习。”顾时念拨了拨头发,眼角多了一抹风情。
“在承砚身边不也一样?”赵总不解。
顾时念低头,嘴角微翘,这句话她在沈行洲嘴里也听到过。
沈承砚正要开口,门口传来喧哗声。
沈行洲到了。
沈行洲顿时觉得这一趟值了。
顾时念走了没多久,就开始喊累。
随着走路的动作,她大腿内侧开始有种火辣辣的痛感。她怀疑自己刚才在马上的动作太用力,加上马毛粗糙,跟紧身的牛仔裤相互摩擦,磨破皮了。
但这个理由有点难以启齿。
“不舒服?”沈行洲见她欲言又止,停下来问道。
“腿有点疼。”顾时念指了指大腿。
“哪里疼?”沈行洲以为是她腿上的护具箍得太紧,弯腰想去解腿后的带子。
顾时念退后了一步。
沈行洲不解地直起身来。
“大腿疼。”顾时念噘着嘴巴指向大腿内侧。
沈行洲失笑。
“坚持一下,待会儿回去上药。”
她站着没动。
这是什么话?让她坚持?
“我背你回去?”沈行洲见她绷着小脸,好声好气地跟她打着商量。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女人跟他闹脾气,思来想去,决定先哄着顾时念回去。
刚才两个人往这边走着,沿途有拴马桩,沈行洲把马留在了那里。现在两个人要原路返回,总得步行一段路。
听他这么说,顾时念的脸色好看了一点。
沈行洲蹲下来,等顾时念上来,才小心地勾着她的膝盖起身。
身上的人比他想象中轻很多。
顾时念个子高,背上和四肢的肌肉线条明显,沈行洲原以为她会很重,没想到轻轻松松地便托了起来,脚步踉跄了一下。
“沈总不行就放我下来吧。”比起时刻可能会被摔下来的提心吊胆,顾时念突然觉得腿上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
“我哪里不行?”沈行洲把人颠了颠,笑着调侃。
“哎!”顾时念毫无防备,赶紧抱紧了他的脖子。
“沈总最厉害了。”警报解除,她笑嘻嘻地把脑袋凑过来,亲了两下沈行洲的脸,然后放松地贴了上来。
沈行洲背着人往前走去。他过去的女伴,别说是背着了,连一起骑马都没有过。
以前苏西林拍时尚杂志封面,跟沈行洲借过马场,当时他也只是交代林颂出面安排了,并未多费心思。
“晚上我们在这边过夜。”沈行洲跟顾时念聊着天,说到这,他语气一顿,迟疑问道:“你能在外面过夜吗?”
“当然可以,我是大人了!”顾时念满不在乎地说。
孩子气十足。
沈行洲笑笑,背着她继续往前走。
顾时念伏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心里生出一个念头,这样下去也不错。
一直漂浮不定的心好像落了下来。
“叹什么气?前面就到了。”沈行洲以为她还在闹脾气。
顾时念侧过脸来,又亲了沈行洲一下。
“今天这么乖?”沈行洲只觉得不可思议,今天的顾时念有点黏人。
“突然发现沈总很有钱。”顾时念伸展了下胳膊,她已经看见前面昂首挺胸的高头大马了。
这句感慨让沈行洲的笑僵在脸上。
他想说沈承砚也很有钱,但这句话未免有点长他人威风,他也不想在两人独处的时光里提到这个扫兴的名字。
他还想问,顾时念跟他在一起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
小心地把人放下来,他理了理顾时念的马尾,视线又落在了那条丝巾上。
如果只是钱,就好办了。
沈行洲抱着顾时念侧身上马,往马场走去。
顾时念倚在沈行洲的手臂上,抬头看了看他,正撞见他低头看过来。
视线交汇,她笑着环上了他的腰,贴在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声传来。
顾时念刚想说不是谈恋爱,但想到这话一出,解释起来就没完没了,于是果断闭上了嘴。
“你搬去澜萃庭算了,安全点。”沈承砚说。
既然顾时念不想说,他也不想勉强。他堂哥的手段他领教过,顾时念一个姑娘家,沈行洲真想对她做什么,防不胜防。
白伞胡同虽加强了安保系统,但有心之人想进来,有的是法子,他不敢赌。
放眼皮子底下他才放心。顾时安的宝贝妹妹,在他地界出了事,他怕顾时安要上来找他算账!
“承砚哥怎么这么胆小,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顾时念盘腿坐在沙发上敷着面膜,冲他翻了个白眼。
沈承砚只当顾时念被他堂哥伪善的外表迷惑了。
“懒得说你。”他不客气地敲了敲顾时念的脑袋,“晚上记得锁好门。”
见时间不早了,沈承砚叮嘱顾时念早点睡之后,起身离开。
走出大门,他回头看着与夜幕融为一体的院子,有些不安。
胡同里龙蛇混杂,他在澜萃庭还有一套房子,是打算留给顾时念住的,但她坚持要回来白伞胡同。
这是时念和时安母亲的房子,顾时安幼年时在这里住过几年,后来因为母女俩出国,手头紧张,便出了手。
再后来顾时安又托沈承砚花了几倍的价格买了回来。
见顾时念不想搬走,沈承砚也不强求。
反正他时不时会过来,让周围的邻居知道顾时念不是一个女孩子在此独居。
晚上还有跨时差的会议,沈承砚匆匆驱车离去。
顾时念悠闲地做完面膜,逗着铃铛玩了一会儿,才躺在床上准备睡去。
她摸着床铺上毛绒绒的毯子,舒服地打了个滚。
半睡半醒间,她伸手想触碰那堵火热的胸膛,却扑了个空。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顾时念迷迷瞪瞪地想着,坠入梦乡。
沈行洲手底下的人动作麻利,他要查的东西很快有了结果。
“沈总,通过沿路的监控查到顾小姐和向峰曾经在同一个时间段出入过兴盛号的茶馆。”林颂汇报着调查的进度,“但茶馆当天的监控已经被覆盖掉、无法调出了。”
林颂看到监控时瞳孔地震。顾时念在背后阴了沈行洲一把,这件事简直超纲了。
“嗯。”沈行洲面色不变,这在他的意料之内。
但有件事情他想知道。
“什么时间?”
“十月二十五日。”林颂道。
沈行洲的眼里暗光闪过。
十月二十五。
这个女人前脚在休息室里跟他热烈拥吻,后脚就毫不犹豫地在背后捅他一刀。
果真翻脸无情。
“时念,沈总让你去办公室。”临下班前总监过来说道:“邵总也在,我估计啊,是他去告状了!”
邵斌一直磨着要加明年销售部的市场预算,合不合理不过是老板一句话的事。
本来这种事情无需经过沈行洲,但这中间差价上亿,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顾时念是新人不假,但伶牙俐齿,每次也没让其他部门的人占了便宜。
因此沈行洲召见顾时念,刘总监并没有很担心。
上次的会上,沈行洲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他琢磨着这次应该就是让顾时念再去反驳一次邵斌。毕竟沈行洲位置在那,下属之间的扯皮,他参与进来不合适。
“知道了,谢谢刘总,我这就上去。”顾时念说着,拿着手机往楼上去。
门开着,邵斌应该是跟沈行洲刚聊完,走到门口正撞见顾时念进来。
是刚才那间。
这……
她从小被父母和哥哥保护得极好,见着这种场景,一时间有种撞破别人隐私的微妙的羞耻感。
“我要下去了,叶小姐一起吗?”顾时念见叶疏宁没动,笑着开口。
她的口红重新补过,脸色透着红润。
顾时念个子高,又穿了高跟鞋。叶疏宁矮了半个头,站在旁边浑身不自在。
顾时念目不斜视,拽了拽裙角往电梯间去了。
沈承砚的眼光好,选的礼服把她身材的优势凸显得淋漓尽致。
薄肩,酥胸,纤腰,长腿。
神经病!老色胚!
她心里啐道,现在她的腿还发软。
“顾小姐跟我哥哥有合作?”叶疏宁出声打破沉默。
“谈不上,两家有合作项目,我只是在里面打杂,承蒙沈总和叶总关照。”顾时念把头发放在耳后,微微低头,笑得人畜无害。
合作项目。
叶疏宁神色一黯。沈行洲和他哥对这个项目的重视程度非同一般。
她没再说话,顾时念话音落下的瞬间她便察觉出对方话里别有深意。
到了宴会厅,身旁的女人迈步离去。行走之间,裙摆摇曳,珠片如流动的溪水。
叶疏宁微微侧目。
顾时念身上抹胸裙的裙角是不规则的形状,长短不一,最短的地方只到大腿。
她似乎在顾时念的腿上看到了暧昧的痕迹。
叶疏宁瞠目结舌地看着顾时念往沈承砚那边走去。
刚才她去休息室的时候沈承砚在跟朋友聊天,现在她回来了,沈承砚还在,甚至周围的人又多了几个。
看来他中途没有离开过。
那么跟顾时念在休息室的人又是谁?
叶疏宁看着顾时念笑意盈盈地坐在沈承砚旁边。
她怎么敢?
“承砚哥。”顾时念走过去。
“念念去跳舞了?”看见顾时念过来,沈承砚严肃的表情微微松动。
他刚才见顾时念跟商洵在舞池里跳得开心,便坐下来跟朋友聊起了最近的几个项目。其中一个被沈行洲截了胡,合作方直接反水,把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都是老相识了,但对方面对他的追问时语焉不详,死活不肯透露缘由,更是连声否认沈行洲是幕后主使。
这让沈承砚倍感挫败。
沈行洲在试图撬动他这一派系的人。
见顾时念过来,几人默契地不再提生意上的事情,转而开起了无伤大雅的玩笑。
繁华散去,顾时念在车里等着沈承砚出来。
“走吧!”沈承砚把陆瑾知和方星诺送上车,大步流星过来,在后排坐下。
“商洵不行,他儿子不缺后妈。”路上,两人随意聊着,沈承砚眉头紧皱。
“知道了。”沈行洲已经说过了。顾时念在心里默默补上这一句。
宴会的后半程,她没再见到沈行洲了。他一直在应酬,那些人对她来说高不可攀。
“大沈总又挖你的人了?”顾时念走过来时听见了几句。
“老张投靠他了。”沈承砚的人查到了一些东西,他依稀猜到了原因。
“黄赌毒随便沾上一样,这人就随他拿捏。”顾时念看向窗外,漫不经心地说。
“沈行洲能给他钱填窟窿,你不行。”她低头欣赏着黑珍珠的戒指,口中的话一针见血。
“怎么说话呢!”沈承砚满脸不爽。顾时念嘴里没句好话。
“今天晚上住澜萃庭吧,别折腾了。”沈承砚疲惫地揉揉眉头。铃铛的粮食和水都是满的,家里一天没人不会被饿死。
澜萃庭离得近,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沈承砚晚上喝了不少,懒得送顾时念过去了。
一个项目吃三年,这过硬的成绩可以让她重新回到高级经理的位置。
是的,她从采购部被贬谪到市场部,职位也从高级经理被降级成了经理。
可是今天总监竟然让她通知顾时念,让她准备一周后的签约仪式。
这让她忿忿不平,但总监的语气不容置喙,没有回转的余地。
算了,不跟关系户计较。她勉强说服了自己。
顾时念级别比她只低了一级,但直接汇报给总监。
方晴许是通过校招加入容致,总监亲自带是公司的传统,但顾时念凭什么?
她和总监中间可隔着好几级!
Andy旁敲侧击打听了一圈,没打听出什么,反而这话传到了林颂的耳朵里,对方明里暗里敲打了她一番,她才歇了心思。
只是今天这事,想想就气人!
等Andy走了,方晴许脚上划拉着椅子,坐到顾时念身边,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声说道:“Andy快气死了,她盯了好久了,从这个项目立项开始,她就一直想拿过来。九月那会儿,负责这个项目的同事离职,我们都以为会让Andy跟他交接,结果没想到是刘总亲自接。”
“老板是觉得活不够多?”顾时念没懂。
“我们也不知道,可能是这个项目特别重要,要跟沈总汇报之后再决定。”说完,方晴许声音又低了几分:“Andy一直想爬沈总的床,沈总看不上!”
“还有这回事?”顾时念倍感意外。
Andy长相标致,带着成熟女人的妩媚和风情,同为女人,顾时念也不得不感叹An一句沈行洲瞎了眼。
“沈总喜欢苏西林那样的,小白花!”方晴许说道,“我见犹怜的那种,我看了都心动!这次她肯定是生气不能跟沈总贴贴了!”
“说得这么恶心!”顾时念睨她一眼,嫌弃地把她推开,两人说笑着,准备开始待会儿的工作。
顾时念不由自主想到了夜里沈行洲贴过来的样子。
他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结实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的背上,她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和不断攀升的体温,烫得她浑身发颤。
她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低头喝了口水掩盖发红的脸蛋。
到了周五晚上,沈行洲如往常一样出现在了白伞胡同门口。
门打开,他熟门熟路地进了卧室,洗过澡后,抱着顾时念直奔主题。
温存过后,顾时念问起了Andy的事情。
“Andy是沈总的人?” 她捏着沈行洲的手指,随口问道。
沈行洲的双唇滑过她光裸的肩头,听她这么问,动作一滞。
“哪一种?”沈行洲反问。
顾时念背对着他,这会儿她转过身来,搂着沈行洲的脖子道:“沈总跟我这装傻呢!这么一个大美人自荐枕席,你难道真的不动心?”
“喂饱了顾小姐,我哪还有精力应付别人。”沈行洲半开玩笑地说道,看向顾时念的眼神里多了警惕和审视。
Andy是原来采购部总监的得力下属,而那个采购部总监是他的人。
这一层关系沈承砚是知道的,顾时念这样问,他不知道沈承砚跟她说过多少,她现在这样是试探还是吃醋。
顾时念……最好不要坏他的事!
“沈总看着我做什么?”顾时念脸上的潮红未退,半眯着眼睛摸上沈行洲的脸。
“想让我夸一句沈总洁身自好吗?”说到这,她扑哧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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