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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妇被流放?农学家她带全村开荒赚麻了无删减+无广告

圆满满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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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只要你愿意学,保证你饿不死。”郑氏看着这番闹剧叹口气,也是选择了站在李氏这边。有了人带头,其中有约莫一半的人陆陆续续的都选择跟着褚容姝学习,自立更生。至于剩下那一半的人怎么想的,这已经不在褚容姝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咳咳,那就暂时这么决定了哈。”褚容姝双手环抱于胸前,嘴巴里还叼着不知道从哪里薅来的狗尾巴草,环视着一张张期盼的脸庞。心里有种责任感和骄傲感油然而生是怎么回事?“既然你们选择相信我,那我也会尽量将自己所知所得的教给你们。”褚容姝沉吟了一下,“自立自强这几个字动动嘴很简单,但是要实际操行起来很困难。从明天开始,你们要做好干苦活累活的准备。”毕竟,她是以“老师”的角色来帮助这些人的,她又不是保姆。褚容姝看到谢怀川要跟谢家...

主角:褚容姝谢怀川   更新:2025-01-08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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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容姝谢怀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寡妇被流放?农学家她带全村开荒赚麻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圆满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啊,只要你愿意学,保证你饿不死。”郑氏看着这番闹剧叹口气,也是选择了站在李氏这边。有了人带头,其中有约莫一半的人陆陆续续的都选择跟着褚容姝学习,自立更生。至于剩下那一半的人怎么想的,这已经不在褚容姝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咳咳,那就暂时这么决定了哈。”褚容姝双手环抱于胸前,嘴巴里还叼着不知道从哪里薅来的狗尾巴草,环视着一张张期盼的脸庞。心里有种责任感和骄傲感油然而生是怎么回事?“既然你们选择相信我,那我也会尽量将自己所知所得的教给你们。”褚容姝沉吟了一下,“自立自强这几个字动动嘴很简单,但是要实际操行起来很困难。从明天开始,你们要做好干苦活累活的准备。”毕竟,她是以“老师”的角色来帮助这些人的,她又不是保姆。褚容姝看到谢怀川要跟谢家...

《穿成寡妇被流放?农学家她带全村开荒赚麻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行啊,只要你愿意学,保证你饿不死。”
郑氏看着这番闹剧叹口气,也是选择了站在李氏这边。
有了人带头,其中有约莫一半的人陆陆续续的都选择跟着褚容姝学习,自立更生。
至于剩下那一半的人怎么想的,这已经不在褚容姝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咳咳,那就暂时这么决定了哈。”
褚容姝双手环抱于胸前,嘴巴里还叼着不知道从哪里薅来的狗尾巴草,环视着一张张期盼的脸庞。
心里有种责任感和骄傲感油然而生是怎么回事?
“既然你们选择相信我,那我也会尽量将自己所知所得的教给你们。”
褚容姝沉吟了一下,“自立自强这几个字动动嘴很简单,但是要实际操行起来很困难。从明天开始,你们要做好干苦活累活的准备。”
毕竟,她是以“老师”的角色来帮助这些人的,她又不是保姆。
褚容姝看到谢怀川要跟谢家人说什么,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件事。
“以后,不要按照你们谢家的身份称呼我,就统一称呼我为褚姑娘就行。毕竟等到了岭南,一封和离书下去,我也跟你们没有什么关系了。”
郑氏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赵氏讥讽道:“你又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在这装清高?搞得好像是我们求着你不走一样。褚容姝,你别忘记了,当初你是怎么不知廉耻的爬上文哥儿的床!逼着文哥儿娶你的!”
“就你干的那些事,传得大街小巷都是。现在看咱们谢家落魄了,又来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妇?”
赵氏说的这些话虽然难听,可是当初确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就连谢文风的母亲郑氏也无法反驳。
褚容姝看向谢家人的沉默不语,忽然觉得自己和谢怀川的交易就是个错误的选择。
“老子就多余管你们这些破事,上辈子真是欠了你们谢家的。”
褚容姝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我不知廉耻?他谢文风又是什么好东西?褚家和谢文风联合设计,恶名让我一个弱女子全背了,所谓谢家风骨其实也不过如此。”
“还有,你赵氏只不过是谢文风的堂婶,他母亲都没说什么,你在这儿又唱又跳的真当自己是个小丑?离岭南还早着呢,咱们走着瞧,看是你先死还是你先死!”
褚容姝看向了刚刚选择站在自己这边的那些人,“如果还是觉得我褚容姝对不起谢家,觉得我上赶子的,不用勉强,我也懒得教。”
扔下几句信息量爆炸的话,褚容姝就气冲冲走了。
都已经走了,想想还是气不过,又回来恶狠狠的补充几句话。
“瞧瞧你们现在这样,连自己的生死安危都顾不上,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居然还有闲工夫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东西,你们也真是......够强的。”
褚容姝比了比大拇指,仰起头又气冲冲的溜了。
看似夸赞,实则嘲讽值拉满。
留下沉默一地的谢家人,一些人被褚容姝说的还有些羞愧。
李氏有些手无足措,她很害怕褚容姝真的就这么不管她们了。
她无所谓,可是她的女儿和儿子怎么办?
明明刚刚,一切都好好地。
谢纤音还是孩子,藏不住担忧,扯了扯李氏的衣角,声音里带着一些哭腔。
“娘,褚姐姐如果生气不帮我们了怎么办?我不想弟弟死呜呜呜......”
小孩子的哭声在沉默间显得格外刺耳,连带着一些其他的孩子都忍不住哭了起来、
郑氏有些呆愣,她看向谢怀川。
“川哥儿,刚刚褚姑娘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谢怀川缓缓的摇了摇头,目光冰冷的扫视了在场的人。
谢怀川在谢家子孙背的威望是最高的,甚至比谢文风还高。
一个是因为辈分问题,一个主要还是谢怀川自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还勤奋上进,又沉默寡言,训起小辈来比家里的族中长辈更加渗人,一个个都怵他,却又敬畏他。
因此,被谢怀川目光扫视过的人,都颤颤巍巍的闭上嘴,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气氛凝固。
“诸位婶婶,我谢怀川托大,在此问上一句,你们想活下去吗?想要自己的儿子女儿活下去吗?”
想啊!
当然想!
但是没人敢应和谢怀川,只敢弱弱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的意思。
“我谢家,一朝遭仇敌算计,大厦倾倒。如今谢家惨遭割裂,男丁流放莫州服役,女眷孩童流放岭南。唯吾托祖父之令,流放岭南,免于劳役,求得一线生机。祖父之遗志,怀川一日也不敢忘。吾唯有承祖父之遗志,只为有朝一日,能够带领各位婶婶,姊妹及子侄活着回到谢家,洗刷谢家冤屈,迎叔伯回京,盼团聚之日。”
谢怀川的话勾出了众位心底的那些悲痛、愤懑、不甘等各种情绪,还隐隐夹杂着微不可见的期盼。
有些人,已经隐隐哭出声,却还是死死压抑着。
“而一切的前提,就是活着。”
谢怀川的声音比任何一次都要沉重,蕴含着沉重的力量。
“我既选择了到岭南,那必会保护好在场的每一个人。任何危害谢家生存的人或物,我都将不留余地的铲除。不管......是谁!”
赵氏打了个寒颤。
分明谢怀川的话是对谢家的所有人说的,但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川哥儿最后的那句话意有所指。
所有人的看的明白,谢怀川这次是真的恼了。
不止是谢怀川,还有其中一些明事理的人,也不得不说,褚容姝刚刚说的话非常有道理。
谢怀川的眸光扫过众人。
形势逼人,很多人已经意识到现在的处境。
但是总有些人,永远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哪怕已经是到了这个境地。
天色已经比较晚了,处理了谢家内部的龃龉之后,开始按照之前的分配方式分配窝窝头。
天气炎热,窝窝头早就开始发臭。
可除了窝窝头,也没有其他的食物。
便是再难吃,也要咽下去。
谢怀川看向自己手中的窝窝头,再看其他人面如菜色,眸底微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褚容姝是被骂醒的。
“贱人,赶紧给我滚起来把那些东西都背上,敢在这里偷懒,还当自己是大夫人?呵,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那人扬起一记耳光就朝着褚容姝扇过去。
只是此时的褚容姝,早已不是原本体弱的褚容姝。
褚容姝迅速地偏过脑袋,一伸手紧紧抓住了此人的手腕,冷冷的盯着要打她的人,也就是谢家四姑娘谢翎。
她也很无语。
在家睡个觉的功夫,再睁眼,就已经穿到一本她曾经看过的小说。刚刚闭眼小憩的功夫,她也整理好了小说的大概思路。
她的原身是个小配角,是褚家的没了娘的原配长女。只不过褚家继母恶毒,褚容姝的日子过得还不如府上的庶女。
谢家流放之前是皇城中炙手可热的权贵人家,谁都想和谢家搭上关系,贪慕权势的褚家也不例外。
谢家大公子谢文风的原配夫人早已去世,带着原配夫人遗留的孩子放言终身不娶。
后来,在褚家的设计下,褚容姝阴差阳错的和谢文风成了亲。至于是怎么设计的,这就说来话长了。
但是在谢家人眼里,褚容姝只是个不择手段的无耻之人,在谢家,大家也只是当成没有这个人,包括谢文风也是一样。长久下来,谢家的下人也跟着学的有模有样,不时背地里嘲笑讥讽。
原主不是不知道,只是她无力更改现状,只有背地里暗自难过伤心。
只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嫁过来月余,谢家也不知是因为犯了什么错被判流放。褚容姝就这么跟着谢家踏上了流放之路。
流放的路上并不好过,褚容姝有因为不受待见分不到本就不多的物资,几乎没怎么吃喝,加上褚容姝长期以来心思沉重,思虑良多,就刚刚坐着靠在石头上休息的功夫,原主就这么没了。
可怜的姑娘,一生都没过上几天好日子。
想到这里,褚容姝厌恶的甩开了谢翎的手腕,冷笑道:“你既自持谢家有风骨,处处看不上我。那请尊贵的谢四姑娘将这种风骨持续到底,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褚家贱,但谢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翎看着自己发麻的手腕,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褚容姝,“你......你竟然敢这样对我?褚容姝,你怎么敢?
想到刚刚褚容姝的眼神,谢翎越说越委屈,哇的一下就大哭起来了。
褚容姝瞪大了眼睛,有病吧?
她不过就是用嫌弃的眼光看了一下这三姑娘,这就哭起来了?那之前原主在谢家受的委屈算什么?
果不其然,谢家众人不善的眸光纷纷朝着褚容姝投来。
其中一位妇人端着凶相,赶忙过来,“怎么了这是?褚容姝,你打量着我谢家落魄了,就可以这样欺负我谢家的姑娘是吗?”
说话的是谢翎的亲生母亲,谢家三夫人。
褚容姝冷笑,“真不要脸,我原本就在这儿休息,四姑娘上来动辄打骂。三夫人,到底是谁欺负谁?更可笑的是,说不过就开始大哭,亲娘还来造势。怎么地,谢四姑娘也要学着孩子们,说不过就向家里告状么?”
“你!”
三夫人大怒,俶尔轻笑,“谢家还没倒台的时候,你在谢家可不是这样。这才开始流放,就迫不及待的暴露你的真面目了?褚容姝,你别忘了,这里离流放之地尚且还有千余里,有本事在路上,你别求咱们。”
“同样的话送给你。”
褚容姝挑眉,“回去管好你家的狗,这是其一。再者,你送给我的话也烦请你自己记住,路途遥远别来求我,包括你们在内的谢家所有人。”
最后这句话褚容姝刻意放大了声音,让远处的谢家人都听个明白。
果然,谢家众人露出了各种神情,基本上都是嫌弃或者瞧不上的样子。
褚容姝冷哼。
她在现代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旅游探险者,什么荒野求生她没干过?这样的环境对她来说不过是复刻当年她的处境而已。
只不过三夫人可不这么认为,只觉得褚容姝是在说大话。冷冷的扔下一句“不知所谓”,便带着谢翎离开了。
果然,三夫人回去没多久,谢家众人大多数看向褚容姝的目光更加的冷漠,只恨不得褚容姝立刻死在他们的目光下。
褚容姝没理会,只是叹了口气。
人家穿越开局都是千金王妃,她倒好,直接开局就是荒野求生,还是寡妇。
哦,忘了说。
谢文风一直体弱,得知抄家的消息之后,不知道进宫干什么去了。再出宫,就是一具尸体。
为防止谢家复起,谢家女眷孩童和谢家男丁是分开流放的,只有一人除外。
褚容姝的目光幽幽地看向了阴凉处坐着的那个男人,鼻梁挺拔,眉眼舒朗,面色苍白,还带着几分阴翳。
虽然有些狼狈,但不失为美男子。
就这时,一直闭着眼睛的男子忽然睁开了眼睛,和褚容姝对上了视线。
男子的目光很冷,又带着不言说的深邃,只是见看他的人竟是褚容姝,亦是嫌恶的撇开了眼。
褚容姝:“......”
得,她在这儿就是人厌狗嫌。
话音刚落,就听的看管的狱卒往地上狠狠甩了一下鞭子,“起来了起来了,赶紧走。倒霉死了,接了这样一趟破差事。”
谢家人面色不好看,只是在生死面前,这些也算不得什么了。
一想到还有千里之余的路,众人面上不由得黯淡无尘,被流放的地方还是要吃人的岭南。这一趟下去,能不能活到流放之地还是未知数。
谢家众人走在前面,褚容姝跟在队伍的最后。
既保持着和谢家的距离,又保证自己不会离队伍太远而被官兵打骂。
刚走不到一个时辰,褚容姝就知道哪里不对了。
去岭南的路途遥远不说,这路上又不像现在的水泥地平坦光滑。走的时间一久,鞋的底板必会被路上的石头磨破,加上古代的鞋又软,这么走着,脚不痛才怪。
得找个时候,想个办法改善一下鞋子。
“娘——”
“夫人——”
正当褚容姝还在思考鞋子的问题,前方忽然传来一阵惊呼。
往前一看,竟是其中一位妇人倒下了。
这人她正好认得,是谢文风的亲生母亲郑氏。这个队伍中唯一的青年男子,也就是刚刚和自己对视的人,和谢文风一母同胞,叫谢怀川。

阿壮并不认识褚容姝,虽然刚刚是褚容姝在帮忙通风报信。
但他还是暗暗地将手按在刀柄上,警惕的看着她。
“他刚刚撞见了阿壮给我解药。此人,不得不除。”
站在他们的角度,这个人确实该杀。
在草芥人命的古代,一条命也算不上什么。
只是褚容姝自己,还需要一些时间去接受。
这样的事,后面只会多不会少。
她点点头,“没事了就行,那你们这里善后处理了,这个官差的死因肯定也是需要给个说法。既然没我的事了,我就回去休息了。”
褚容姝毫不犹豫的走了,阿壮皱起眉头,正要拔出手上的刀,他的手背上传来一道力度。
“不必。”
见此,阿壮收回刀。
怎么处理尸体的褚容姝一点也不关心,她也不担心谢怀川会解决了自己。
回到草堂,谢家人带着各种情绪的目光看向她。
褚容姝淡淡道:“没事了,睡觉吧。”
说完,她继续躺在角落里闭上眼睛。
那一瞬间,她好想念自己在现代的家。
想想也真是憋屈啊。
她在现代靠着自己的努力终于走出了大山,在一线城市扎根,好不容易全款买了房还有了点存款,还没开始享受就到了这里。
她的房子啊!
她的存款啊!
好歹让她享受完了再穿书过来也不迟啊。
就在褚容姝胡思乱想之际,谢怀川也悄摸摸的进了草堂。
见众人都没有睡,他有些意外。
“没事了,明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睡吧。”
他的目光看向了躺在角落的褚容姝,褚容姝闭着眼睛,吊儿郎当翘个腿在那儿晃悠。
这女人,也真是心大得很。
明明刚刚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还很害怕,一转眼又好像没事儿人似的。
安抚好众人,其他人也耐不住困意,草堂再次恢复了宁静。
天色还在蒙蒙刚亮,外面公鸡打鸣之时,众人开始逐渐苏醒过来。
“娘,褚姐姐和二哥不见了!”
这句话如天雷一般,众人瞬间清醒。
郑氏着急的不行,“这两孩子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分明昨天都还好好的。”
“我看不像,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之间这些人不可能一个都不知道。”
李氏安抚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认真的分析道。
“呵呵,孤男寡女的,半夜偷偷摸出去,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要做什么难道不能光明正大吗?我看啊,就是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娘!”
找茬的正是赵氏。
正好她这几天找不到由头去找褚容姝的麻烦,这会刚睡醒,正是找麻烦的好时候。
她就是见不得褚容姝,偏偏她在这群人心中的威望越来越重。
这可不是赵氏想要看见的。
郑氏是出了名的和善,但一听这话,她走到赵氏面前,扬起手扇了赵氏一巴掌。
“啪!”
赵氏捂着脸不可置信,“你敢打我?”
“为何不敢打?论辈分,你还要叫我一声婶婶!”
郑氏毫不客气,展现了她硬气的一面。
“赵氏,你要是觉得这双眼睛没用,可以挖掉。再不济,割了自己的舌头也可以。”
“再让我听到谁说这些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身为谢怀川的母亲,加之是谢家辈分最高的人,郑氏这番敲打的话没有人敢有意见,甚至是双手双脚赞成。
“夫人霸气。”
褚容姝推开门,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谢怀川就跟在褚容姝的身后。
“到时候夫人打不过可以叫我,我帮你!”
二人完好无损的回来,郑氏也放下了心。
听到褚容姝的打趣,郑氏有些赫然。
“姐姐,二哥,你们是做什么去了?那是什么东西?”
众人随着谢纤音的目光,看见了两人手上的物件。
“竹子?”
“竹筒?”
褚容姝取下来摇了摇,“这是我和谢怀川用来装水的。等会儿再烧点水装在里面,半路解渴。但是时间不多,我和他就弄到两个,等以后有时间可以多弄点,最好一人一个。”
赶路没有水可不行,流放也不是累了想休息就休息的。
褚容姝昨晚上想念自己的房子和存款,心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来溜达出去,在院子找了把刀去砍竹子去了。
她晚上的时候正好看到后面有一大片竹林。
要是时间充裕的话,可以做好多好多的东西。
谢怀川在褚容姝起身的第一时间,也睁开眼睛跟上了,跟在褚容姝身边也学做了一个竹筒。
“虽然比较粗糙,但是将就用一下吧。”
要不然,在这种条件下,褚容姝也暂时想不到还有什么比竹筒更方便装水的了。
“姐姐,你下次去的时候可以带上我吗?我力气大,我可以学!”
“姨姨,你太厉害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厉害!”
“褚姐姐,还有我,我也想!”
如果说褚容姝身后有条尾巴,估计此时都开始晃悠了。
被彩虹屁包围的感觉还不错。
她一开心,就什么都答应了。
“好好好。”
“行行行。”
“可以可以,下次一定喊你。”
还是谢怀川看不过去,提醒道:“时间不多了,抓紧时间收拾一下准备装好东西上路了。”
一说,刚刚还欢快的气氛一下子又沉寂下来。
赶路实在太累了。
但是没办法,在催促下,各人开始忙活起来。
褚容姝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靠在手臂上,摸索着下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见此,谢怀川跟个鬼一样,无声无息的到了褚容姝的身边。
“你在想什么?”
褚容姝被吓一跳,翻了个白眼。
“我在想等会儿半路瞌睡来怎么办。”
她甩手就去前院找好吃的去了。
赵氏气的牙痒痒。
该死的,郑氏也就算了,她实在容忍不了这么个贱丫头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其实褚容姝根本就没把赵氏放在心上,耀武扬威也只是赵氏自己幻想出来的。
根源还是接受不了身份的落差。
赵氏忽然觉得阴嗖嗖的,仿佛暗中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盯着自己。
这种感觉很差劲。
她皱起眉头巡视,却正好对上了谢怀川冰冷阴森又毫无情绪的墨瞳。
就这一瞬间,她仿佛置身于地狱的九重冰窖之中。

褚容姝只是没想到,给自己递东西的人居然是谢翎。
“那个,我看你中午没怎么吃东西,窝窝头是难吃了点,但是好歹能填填肚子。”
褚容姝看向谢翎的生母,也就是谢家三房的夫人。
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还被这三夫人嘲讽,当时扬言各走一边来着。
三夫人没想到褚容姝会看过来,顿时尴尬的挪开了眼睛。
让谢翎去给褚容姝送吃的,一方面是想缓和一下谢翎和褚容姝的关系。
一方面是下午顶着大太阳着急忙慌赶路的时候,当时川哥儿送了补充水分的果子来。
当时川哥儿说的是这果子是褚容姝带他摘的。
归根结底,他们受恩于人家。
所以这意思是......?
褚容姝迟迟没反应,谢翎以为褚容姝嫌弃,有些尴尬的红了眼眶,想收回来东西。
“你不吃就算了,我还......”
褚容姝一把夺过了窝窝头,在嘴里咬了一口,朝着谢翎晃了晃,笑眯眯道:“谢了昂。”
“不,不用谢。”
嘿,瞧那脸红的。
褚容姝笑的更开怀了。
谢怀川拿着刺梨走了过来,抬眼看向了褚容姝。
“你还没告诉我,这个怎么吃?”
褚容姝轻哼,“你是不是有什么忘记了说?”
谢怀川将地面收拾了一下,坐在了褚容姝的对面。
“阿呆和阿壮给我们放水,还阻拦了一些官差,惹恼了另一方官差。”
至于阻拦官差什么,自是不言而喻。
这才刚开始流放没多久。
若真是这样,那后面的情况只会更加严重。
“你知道你们的路线吗?”
谢怀川找了一根树枝,又在地面拢平了土尘,在上面简单的画了一下。
“从长安出发,先要经过商、邓、襄三州,过了襄州之后到江陵,之后是潭州,这段路程比较长。然后是梆州,乳源。”
在“乳源”的时候顿了一下,“我们大概会在这里休整两天。”
然后继续划线,“休整之后到石门山,最后到增城,就是我们流放的地方。”
褚容姝自动将这些地名转换成现代的省会,暗吸了一口气。
这不就是从陕西到广州吗?
坐高铁都要接近三十多个小时的路程!
居然!让她!走着去!
这要是现代,将这段旅程拍成短视频,包火的!
“所以,我们现在是在......”
褚容姝看着地面简单的地图,颤抖着声线问道。
谢怀川微微一笑,在某个地名上画了个圈。
“商州。”
陕西境内。
仿佛一道天雷劈下,褚容姝直接往身后倒下,双眼紧闭。
谢谢,活人微死!
谢家其他人时不时注意着这边,见褚容姝倒下,郑氏等人连忙上来担忧的问道:“怎么了这是?生病了吗?”
褚容姝摆了摆手,“没事。”
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
没事才怪!
该死的贼老天,为什么不等谢家人流放到岭南之后,再让她穿过来?
谢怀川低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所以,褚容姝,考虑一下跟我合作吧?”
“人多力量大,相互扶持总比单枪匹马好。你放心,我不会再让她们欺辱你。”
谢怀川循循善诱,声音里好像带着一股子诱惑的意味。
谢家那点小手段褚容姝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褚容姝长叹一口气,接受了这个事实。
反正最后她面前这位落魄公子会成为一代权臣,在这个古代想活的潇洒,抱不了大腿还真不行。
而且抛开其他的不说,谢怀川这个人智者近妖,跟他合作还能及时获取消息。
比如就今天官差这件事。
“行,没问题。”
“谢怀川,我们合作吧。希望这次,我们能安然无恙的相处到终点。”
褚容姝伸出手掌,笑眯眯的看着谢怀川。
谢怀川一愣,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褚容姝稍微演示了一下,将另一只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上,“这个呢,就是合作愉快的意思。”
谢怀川挑眉,握上了褚容姝的手掌。
“合作愉快。”
那边,明里暗里的有人看向了这边,见二人如此“亲昵”,有些不满。
但是碍于目前要依靠褚容姝,到底没说什么。
而另外如郑氏的一批人,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既然都决定好了合作,褚容姝也不再矫情。
她抬眸,正好抓到了谢纤音的眸光,赶紧招了招手。
“你过来。”
谢纤音睁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我吗?”
那样子,看着还怪可爱的。
见褚容姝点头,谢纤音忙不迭的从地上爬起来,都来不及拍一拍自己身上的灰,带着隐隐的激动,小跑到褚容姝的面前。
“褚姐姐!”
褚容姝嘿嘿一笑,“今天下午不是让他们自行选四个人跟我一起学编草鞋吗,你现在去把他们叫过来。”
谢纤音有些激动的点点头,但是随即神色有些犹豫。
“褚姐姐......”
她想问,能不能让她跟着一起学这些东西。
谢纤音看的明白,要回到谢家之前富贵的生活,这辈子希望渺茫。
反而是褚姐姐教的这些东西,才是保命的法宝。
褚容姝挑眉,“那肯定有你呀。”
褚容姝看的明白,其实这群人中,最先放下一切能静下心豁出去跟她学东西的,反而是面前这个小姑娘。
像这样的人,褚容姝是非常愿意教的。
谢纤音激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也意味着她可以跟着褚姐姐学好多东西。
谢纤音又小跑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其余人。
褚容姝没有直接过去说,一个是懒得起身,一个是谢家这群人中绝对还有对她不服气的人,到时候又蹦出来哔哔哔,她懒得吵架。
没一会儿,谢纤音带着四个人过来了。
意外的是,有三个人褚容姝都认识,正好就是郑氏、李氏和谢翎。
褚容姝微皱着眉头。
见此,另一个妇人有些局促,神情不安道:“褚,褚姑娘好,我姓吴,是谢家表支,排行第五。”
这人有些特别。
谢家是大族,谢家的主子眉宇间都带着自信。
而这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褚容姝点点头。
她站起身来,“你们不用顾忌着我,所以特意选好相处的,或者我认识的人来跟我学。”
“前五个人任务非常重。你们要在短时间之内要认识可以编制的材料,编草鞋的过程,以及肩负着将这些知识传给你们族人的重任。这么多人,除了行动不便的,要让他们学会编自己的草鞋,不可能给某个人做好了让她穿。”
她选的是学生,又不是保姆。

小鱼儿连忙解释道:“姨姨,二叔说你愿意,教我们编草鞋......”
原来是因为这回事。
褚容姝长舒一口气,“你们这阵势整得多吓人!”
“不过,你们过来的,都是要学的?”褚容姝微皱眉头。
这么多人愿意学,是她没想到的。
基本上大半的妇人和孩子都过来了。
褚容姝也看到了谢翎。
谢翎有些不敢直视褚容姝,视线看向了别处,却没有往后退一步。
“我教不了这么多人。”
众人以为,褚容姝说的是不愿意教她们。
说不失望是假的。
但是也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开始责怪起褚容姝来。
谢翎急了,她以为是因为她跟褚容姝有仇,所以褚容姝不愿意教她。
“褚容姝,我为之前的事情跟你道歉。只要你愿意教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谢翎咬咬牙,“实在不行,跟你跪下道歉也可以。”
她真的很需要。
“我又没说不愿意教,这么急干什么?”
褚容姝惊讶于谢翎的转变。
这姑娘嘴硬要强还要面子,从那次吵架之后二人没再接触过。
“你们愿意学的人太多了,我一个个教不了,也没有这个时间。你们其中,选出五个公认最心灵手巧的人跟我学,学会之后交给你们其他的族人。”
闻言,众人松了一口气,也隐隐有些欢喜。
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官差那边好像是发生了争吵。
这一路的待遇如何取决于官差,顿时,一个个都看向了官差那边。
“我要是你们,就会假装听不到。该干嘛干嘛,养精蓄锐。”
褚容姝面色淡然。
谢家人的注目,会让吵输的那方官差觉得没面子,从而将这股气宣泄在她们身上。
她大概看了眼。
谢家安插的两个官差,满脸胡子脾气暴躁的那个叫阿呆,比较安静瘦小看起来呆呆的那个叫阿壮。
因为名字反差,褚容姝倒是一开始就记住了这两个人的名字。
现在看来,好像是阿呆在和官差里的另一个人吵了起来,吵了一阵之后,不知道阿壮说了什么,又没有吵了。
褚容姝看向谢怀川。
谢怀川闭着眼睛休息,也仿佛是没有听见争吵一样。
他忽然睁开眼睛,看向褚容姝这边。
褚容姝一下子被抓个正着。
正有些尴尬呢,犹豫要不要打个招呼,谢怀川又闭上了眼睛,忽视了褚容姝。
褚容姝:“......”
这死男人。
“编草鞋的事情晚上说,下午你们把人选出来。赶紧休息下,没过半个时辰,应该又要赶路了。”
而且看样子,接下来待遇应该不算太好。
等众人散开,褚容姝朝着身后的山林钻进去。
下午太阳大赶路时间长,她需要准备一点物资。
趁着有时间,看看山林里有没有合适的东西。
刚一上山,褚容姝顿住脚步,忽然往后一看。
谢怀川不多不避,大大方方的站在褚容姝的身后,任她打量。
褚容姝气笑了。
“跟着我干嘛。”
“带着我,我告诉你官差为何争吵。”
诶呦。
这个是真的心动,拒绝不了一点。
褚容姝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哎哟,你早说嘛,我就把你带上了。”
谢怀川看了褚容姝一眼。
褚容姝清咳两声,“时间不是很多,跟我往这边来。”
流放岭南,对于古人来讲,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但对于褚容姝来说,反而是不幸中的万幸。
岭南气候闷热潮湿,还有瘴气,各种小动物也是层出不穷。
越往岭南走,物资越多。
听了褚容姝的碎碎念,谢怀川眼底难得有些茫然。
岭南有这么好?
“这个东西,多摘一点,这可是好东西。”
谢怀川摸着浑身是刺的果子外壳,不解道:“这东西浑身长满了刺,怎么吃?”
“这东西叫刺梨,别看它长得浑身是刺,这可是好东西。”
褚容姝没有多解释,“时间很紧,先摘吧,后面再跟你说怎么吃。”
谢怀川默默记下了刺梨的样子,褚容姝摘什么他就跟着摘什么。
各种奇形怪状的果子都有,谢怀川一边努力记住这些果子的样子,一边惊叹山中有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突然,谢怀川一顿。
“快,我们该回去了。”
褚容姝见状,也没问为什么,带着东西就跟着谢怀川下了山。
此时官差已经开始抽人赶路,褚容姝和谢怀川回来的正是时候。
见二人手上都有东西又安然无恙的回来,众人皆暗自放下心来。
刚开始赶路,褚容姝这才反应过来。
该死的,谢怀川这狗东西,还没有告诉她刚刚官差之间为什么起了争执呢。
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赶路的过程中,褚容姝抽空去检查了下谢怀川摘的果子。
不得不说,不愧是书里面的男主,学习能力嘎嘎强。
摘得果子里基本上都是跟她一样的,没有自作聪明的去摘一下她没摘过的果子。
谢怀川一边赶路,一边照看着众人。
有谁面色苍白看着快撑不下去了,谢怀川会及时的给上果子补充水分。
虽然只是杯水车薪,但是聊胜于无。
褚容姝看着,心里隐隐有些触动。
其实谢怀川还挺累的。
之前上头有大哥顶着,忽然之间遭遇巨大变故,最亲祖父和哥哥去世,跟着一大家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眷和孩子流放。
一路上不仅要照顾着这些人的安危,还要肩负起巨大的责任。
只怪她在现代的时候不爱看小说。
那本小说还是当时的朋友随手塞给她让她扔了。
她瞧着封面好看,便随手翻了几下,看了几处高光和精彩之处,就让它放着吃灰了。
早知道会穿书,当初就把那本小说好好看看了。
褚容姝一路胡思乱想,但是脚下的功夫一下也没有耽搁。
约莫黄昏时分,终于赶到了第一个了官驿。
说是驿站,其实就是一个破屋子,来点暴雨都不知道能不能抗住的茅草顶。
里面就只有一个老人守着。
官差将他们赶到了一处破屋子,他们则是去找老人弄好吃的去了。
今晚上要在这里度过一晚上。
褚容姝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她就多弄点能吃饱的食物了。
中午那会只考虑到下午赶路,全摘的是有水分但不填抱肚子的东西。
这样想着,褚容姝的面前突然多了一个窝窝头。
到了官驿之后,会及时添补上物资。
不过流放犯有吃的就不错了,所以物资基本上就是窝窝头。
刚得到的窝窝头,还散发着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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