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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奇的小说妻子的背叛

奇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几分钟后,我被人扶着,迷迷煳煳地上了一辆车,直接软倒在后排座位上。“哎,你小心点!我车刚做过清洁!”那女孩慌忙道,努力想把我扶得坐起来。“好困……我想……睡觉……”我喃喃地道,眼皮越来越重,终于再睁不开。做了个梦。梦里我把秃瓢和许小美绑在一起,吊在辉阳地产的楼上。就在我准备把绳子剪开、让两人从顶楼掉下去时,梦醒了。我睁开眼,宿醉后的头痛阵阵袭来,让我动也不想动。这是在哪?好一会儿,记忆才全都回到了脑子里。我翻身而起。自己正躺在车子的后排座位上。一股难闻的臭味儿,涌入鼻腔。我看看座位旁边,顿时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赶紧费力地开了车门,连滚带爬,到了车外。卧槽!昨天晚上喝多了,居然吐在了人家车里!“你总算醒了,说吧,怎么赔我?”一个女声...

主角:奇奇   更新:2025-01-08 0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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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奇奇的女频言情小说《奇奇的小说妻子的背叛》,由网络作家“奇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分钟后,我被人扶着,迷迷煳煳地上了一辆车,直接软倒在后排座位上。“哎,你小心点!我车刚做过清洁!”那女孩慌忙道,努力想把我扶得坐起来。“好困……我想……睡觉……”我喃喃地道,眼皮越来越重,终于再睁不开。做了个梦。梦里我把秃瓢和许小美绑在一起,吊在辉阳地产的楼上。就在我准备把绳子剪开、让两人从顶楼掉下去时,梦醒了。我睁开眼,宿醉后的头痛阵阵袭来,让我动也不想动。这是在哪?好一会儿,记忆才全都回到了脑子里。我翻身而起。自己正躺在车子的后排座位上。一股难闻的臭味儿,涌入鼻腔。我看看座位旁边,顿时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赶紧费力地开了车门,连滚带爬,到了车外。卧槽!昨天晚上喝多了,居然吐在了人家车里!“你总算醒了,说吧,怎么赔我?”一个女声...

《奇奇的小说妻子的背叛》精彩片段


几分钟后,我被人扶着,迷迷煳煳地上了一辆车,直接软倒在后排座位上。

“哎,你小心点!我车刚做过清洁!”那女孩慌忙道,努力想把我扶得坐起来。

“好困……我想……睡觉……”我喃喃地道,眼皮越来越重,终于再睁不开。

做了个梦。

梦里我把秃瓢和许小美绑在一起,吊在辉阳地产的楼上。

就在我准备把绳子剪开、让两人从顶楼掉下去时,梦醒了。

我睁开眼,宿醉后的头痛阵阵袭来,让我动也不想动。

这是在哪?

好一会儿,记忆才全都回到了脑子里。

我翻身而起。

自己正躺在车子的后排座位上。

一股难闻的臭味儿,涌入鼻腔。

我看看座位旁边,顿时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

赶紧费力地开了车门,连滚带爬,到了车外。

卧槽!

昨天晚上喝多了,居然吐在了人家车里!

“你总算醒了,说吧,怎么赔我?”一个女声传来。

我转头看去,顿时愣住。

“秦……秦老师?”

面前这个穿着一身青色连衣裙的俏丽女孩,正是儿子的钢琴课老师!

这刻她微微歪着头,瓜子脸上带点气恼的神情,双手背在身后,让我一时不由看呆了。

纵然是生气的表情,她也给人一种极为温柔的感觉。

让人下意识觉得,你永远不用担心,她会因为生气而打你或者骂你。

“对不起对不起,洗车的钱我来出!”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尴尬地道歉。

草!

昨晚醉得太厉害,居然吐在她车里了!

“不只哦,你昨晚的饭钱也是我付的。等我让人洗了车,会把账单给你。”秦老师很认真地道。

“行行。”我大感过意不去,连连点头。

这时我才发觉是在一处停车场上。

就在昨天我喝酒的那饭馆附近。

难道昨晚因为我在车里吐了,她才一直没有把车开走?

几分钟后,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昨晚秦老师在附近一家餐厅吃饭,路过那饭馆时,看到了烂醉如泥的我。

所以才进去帮我解围。

结果费尽全力把我扶到车上,想送我回家时,我却在她车里吐了。

她说,她本来是想把我送去附近的酒店,但那气味实在是太恶心了。

没办法,只好把车留在了那里,等我醒来再说。

“那你呢?”我吃惊地道。她总不能一晚上在这陪着我吧?

“我回家了呀。”秦老师不假思索地道,“反正我家离这也不远,打个的就回去啦。”

我看看周围。

天都还蒙蒙亮,我一醒来她就在这,估计她回家没睡多一会儿,就赶了过来,在这等我醒来。

我不由大感愧疚,对她再次道歉。

“我接受你的道歉。”秦老师说道,“但醉酒可不好,要是你这样,那对奇奇以后的人生,会有不好的影响。”

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那套喝酒对身体不好的老生常谈,没想到居然是为奇奇着想,果然还是老师的本性。

我立马道:“秦老师你放心,只此一次,以后我不会再那样喝酒了!”

一场酒,让我清醒了过来。

的确,我这次算是栽了。

但也让我看清了很多事。

说到底,还是我想法过于单纯,不够谨慎。

这世界,并不是线性的,而是复杂得像无数根棉线交织在一起,你根本不知道哪里突然就是两根甚至三根四根有个共同交点。

我不是没有应对的能力,而是缺乏警觉性。

喝酒,只是心情低落后的发泄,但对事情毫无帮助。

我不再需要这样的发泄。

被开除,并不是世界末日。

办法,永远比困难多。

秦老师终于露出笑容,有如清晨露珠般动人:“那就好,奇奇爸爸,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难事,但人生从来就不会被任何难关截断,看开一点,会过去的。”

我苦笑道:“是,你说得有道理。”

我脑中闪过妻子和秃瓢的模样。

有些事,是没办法看开的。

只有报复回去,才能够将这个心结,彻底解开!

“你要没事就回家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吧,回头我会联系你账单的。”秦老师又道。

我点点头,转身正要离开,她却突然一下把我拉住。

“小心!”

我一愣,才发现我身后有一滩碎玻璃瓶。

仔细一看,是瓶打碎的红酒,瓶身上全是外文。

“别被划伤了。”秦老师提醒道。

“谢谢。”我道了谢,也没在意,大步离开。

回到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感觉宿醉带来的头痛迅速在减弱。

脑子清晰起来。

我突然记起车旁地上,那滩碎酒瓶。

还有些红色的痕迹,应该是碎后流散的红酒。

我在车上醒来的时候,好像在那滩我呕吐出来的狼藉之物中,也看到了不少碎玻璃渣子。

现在想想,也是红酒的碎片。

等等,车上的碎片里面,还有保持相对比较完整的瓶口,用木塞塞着。

而车外的碎片里面没有瓶口。

难道那酒是在车上打碎的?

而且还是完整未开封的酒!

我一下清醒过来。

会不会,是当时我酒醉后打碎的?

饭馆里我没有点过红酒,那么,那酒自然是秦老师的了!

也对,秦老师这种言谈举止,有修养又知性,要喝也自然是喝洋酒。

不过,我印象中,那酒好像是柏图斯酒庄的红酒,价格该不会便宜。

我不禁有点紧张起来。

上次许小美给我的两万奖金,基本上都花光了。

我自己原本手上还有几千存款,但这段时间花销起来,也剩不了多少。

对红酒,其实我没什么深入研究,只是以前招待生意伙伴时,难免会对这方面有点认识。像柏图斯的酒,根据年份不同,价格从几千甚至到几万都有可能。

那瓶要是好年份的酒,赔起来恐怕够呛!

我一下不安起来。

不行,我得弄清楚那酒到底多少钱才行!

幸好,我记忆力不差,根据记忆,勉强把当时酒瓶瓶身上的内容回忆起来一小半。

越回忆,我就越心惊。

那酒,我记得酒标上的年份好像是……1945年?!

这么久远的酒,除了本身品质加分外,其收藏价值,还会在价格上体现出来!

我再稳不住,摸过手机,在网上查了起来。

几分钟后,我整颗心都凉了下来!

1945年的柏图斯,市面上根本没有卖的!

但我却在一篇品酒的文里,看到了一个收藏价格。

二十一万!


许小美绷着脸道:“因为我现在有很强的危机感。”

我满头雾水,道:“不是,你这到底啥意思?我怎么没听懂?”

许小美白我一眼:“你工作这么出色,哪天搞不好就把我这副总的位子给抢了,难道我不该有危机感?提前开除你,以防万一!”

我这才明白过来,这美女是在跟我开玩笑。

凭她背景靠山,就算我再能干一万倍,也休想能抢走她的位置。

这世界,可从来不只是靠能力,就能搞定一切的。

她兴奋起来,道:“不得不说,这个王中天确实厉害,下午安排他和项目组的人见面,我要今天之内就签好合同!”

许小美说到做到,当天就搞定了合同的事,晚上,还特意找了家高档中餐厅,开了个小宴,庆祝合作。

项目经理等人也一并到场,毕竟王中天以后主要还是跟他们打交道。

席间,我去上厕所,项目经理跟着我过去,在卫生间感激地道:“腾哥,太谢谢你了!”

我奇道:“你谢我什么?”

坦白说,一开始我还担心他会怪我,越俎代庖,推荐了王中天。

项目经理叹道:“如果不是你找了这么合适的人过来,副总还不知道要把我怎么生拆了呢!你不知道,我们整个项目组的人,有多感激你!”

我这才明白,谦虚了几句。

结束后,我开车送许小美回家。

到地方后,她将一个信封扔了过来:“这是给你的奖金,我私人掏的腰包。”

我愕然拿起,里面厚厚的一叠,赫然竟全是钞票!

“钱不多,嫌少你就别要。”许小美认真地道,“我只希望你明白,我很感激你。如果不是你从旁帮忙,现在我已经不在辉阳地产了。”

我犹豫了一下,收了下来。

回家的路上,我把领土拆开一看,两万块。

对她来说,估计就是个小红包。

但对我来说,确实也能解些燃眉之急,总算不用担心着卡上那点吃饭钱。

至少,能把奇奇下期的钢琴课费用交了。

回家后,一家人都已经上床睡觉。

但是,妻子不在家。

我看着空空的卧室,感觉血液有点涌动起来。

但很快,我就压下了火气。

若无其事地去客厅阳台,抽了根烟。

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妻子甚至都没有给我打电话,找个诸如加班之类的藉口。

看来,她已经对我完全失去了耐性。

如果不是秃瓢一直拖着没离婚,搞不好妻子早就直接搬到他别墅去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也不算没长进。

至少,现在纵然知道她跟那个老东西在一起,我也能压住脾气,不再那么冲动,呵!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真的不知道。

很多时候,人生都是这样混沌不明。我能做的,只有接受。

烟抽到一半时,我忽然听到一阵低微的说话声,从岳父岳母的房间窗户那边传来。

客厅阳台离两间客卧比较近,尤其是岳父岳母住的那间,那边拉开窗帘的话,从客厅阳台上甚至能看到里面的情景。

此时,显然是两人还没睡着,正在屋子里说着话。

夜深人静下,加上两人显然没有刻意压低说话的声音,从阳台上勉强能听到他们对话的内容。

“想想就气,凭什么?离个婚,东西就得分那个窝囊废一半?”

“就是,刚买的新房子,用的又不是那家伙的钱,他一毛钱都没出,居然也要分他一半!”

“不只是房子,晴晴的钱,也要分他一半呢!”

“唉,真是替晴晴不值。嫁了个没用的废物,离个婚还这么麻烦!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不分的?”

“办法?现在法律这么规定,能有什么办法?除非他死了,那晴晴就不用分他钱了。”

说到这里,房间内的声音一下消失,安静下来。

我在阳台上,听得双手握拳,烟都给捏断了!

这两个老不死的!

现在还没离婚呢,就开始盘算怎么对付我了!

等等,他们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难道是发现我在阳台,听到了他们的声音?

就在我惊疑不定时,房间里终于再次响起他们的声音。

“老于,你现在想的,和我想的,不会是一样的吧?”

岳母的声音,她平时叫岳父,都是直接叫老于。

不过我也松了口气,明白了两人并不是发现了我,只是一下突然都想到了什么,才暂时停了下来。

“我哪知道你在想什么,反正我觉得吧,这种废物活在世上也没什么意思,除了拖咱们一家的后腿。他死了,说不定还真的是造福社会呢。”

“你真这么想的?可是,杀人犯法的啊!”

“怕什么,弄点耗子药,给他弄饭菜里吃下去,回头警察要问,就说他自己想不通吃的,没人知道!”

我在阳台上,气得浑身发抖!

这两人,盘算对付我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在盘算怎么弄死我?!

“别,我还是有点怕,终究是人命啊!”岳母迟疑道。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咱们不狠,等晴晴离婚的时候,那小子可就坐享咱们晴晴几百万呢!你舍得?”岳父冷笑道。

“不是,你等我想想,反正小卢那边也还没信儿,再想想……”岳母犹犹豫豫地道。

我铁青着脸,一转身,冲回客厅内,扑进了厨房!

刷!

一把将刀筒里的菜刀,抽了一把最大的出来!

他们帮着妻子,把我给绿了。

然后现在,还想杀了我!

我忍不下去了!

大不了,宰了他们,再冲到姓卢的家里,把那对奸夫**,一起拖下黄泉地府!

我喘着粗气,一转身,冲出了厨房,直奔岳父岳母的房间!


但另一方面,却有种奇怪的感觉,让我的火气没有继续攀升起来。

妻子今天晚上,好像有点奇怪。

平时她很少会像现在这样,吃我的飞醋。

毕竟,我和她在外面时,她才是更容易招蜂引蝶的那个。

而且,感觉还有点故意找茬的意思。

就像,是在激怒我一样。

妻子仍在继续:“枉我对你这信任,你居然背着我做出这些事!这还只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女人,是不是更多!”

我拳手捏紧又松开,松开又捏紧,听着她近乎无理取闹的谩骂和指责。

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她绝对有问题!

我垂下头,没有吭声,听着她激烈的语声,心思飞快转动。

骂了几分钟,妻子估计也累了,气恼地瞪着我,嘟囔了一句:“真是个废物,一点血性都没有!出去!”

我心中一动。

血性?

我闷着头出了主卧,一边陪儿子玩,一边思考今晚的事。

最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妻子没像现在这样,跟我说这么多话了。

虽然是在骂我。

她甚至有点排斥和我近距离接触,像接送儿子,出门逛街,甚至在室内待着时,都有意无意地避免和我呆在一起。

就像我是她特别讨厌的人一样。

我不知道那是因为秃瓢的指示,还是说她真的已经对我十分厌恶,但总归是在保持距离。

就连对我生气和责骂时,也是几句话的事,就叫我滚,或者自己避到其它地方去。

今晚,到底是怎么了?

深夜,儿子去睡了之后,我把电话录音又翻来听了一遍,包括了妻子骂过我之后的部分。

但始终没找着什么线索。

骂过我之后,妻子甚至都没跟秃瓢打过电话。

只跟她闺蜜孙琳打过一个,而且打的时间还蛮长的,半个小时。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她和孙琳这电话的录音文件,突然心中一动。

一直以来,我监听她的电话,都只听她和秃瓢的。

当然每个文件都会打开听听,但只要听到是她和别人的电话录音,我就会关掉,不会仔细去听完。

偶尔会听听她和岳父岳母的电话,主要还是想看她电话中会不会有什么重要的消息透露。

可她和其他人,会有这方面的交流吗?

譬如孙琳,她最好的闺蜜。

我点击播放,将那段录音放了起来。

“喂?琳琳?我试了,他真的没半点血性,激他都没用!”

“你还真的那么做啦?”

“反正没事,就试试呗。我就差直接一耳光搧他脸上了,可他还是不动手,真是气死人了!”

“嘻嘻,那得恭喜你,真有个模范丈夫,这都能忍。”

“哎,我是真拿他没辙了,怎么找个理由就这么难呢。”

“这个不行,那就换一个呗,办法总会有的。”

“我看了下手机录下的部分,感觉他其实还是蛮生气的,可还是忍了下来。”

听到这时,我突然一震。

她还用手机录下了当时的情景?为什么?

我仔细回想,当时她的手机好像是放在床头那边,放在支架上,摄像头的一边确实对着我们的方向。

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在录像!

就在我想多听点相关内容时,电话中的两个女人,却换了话题,开始聊起衣服来。

剩下的时间,听得我恹恹欲睡。

半个小时电话,就开头那一分来钟,是有用的。

其它部分,全都是什么衣食住行,什么谁又换了辆新豪车,谁家又买了套大户型,哪个女人今天又穿了件风骚的裙子。

诸如此类,简直不明白,女人为什么对这些东西,这么感兴趣。

我用四倍速听完剩下的完整内容,确定了再没其它有用内容,想了想,又把之前几天,妻子和孙琳的电话录音听了一遍。

越听,越是无语。

两个女人的三观,都扭曲得不成样子,很多内容,都难以入耳。

有时候,还会聊一些特别隐私的东西。

但却完全没有聊到妻子和秃瓢的事。

也没有关于妻子今晚为什么要激我和录像。

估计,两女之前并不是在电话中商量这事,而是见面谈的。

关掉手机后,我躺到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脑子里一直在苦思,妻子突然要激我打她的原因。

近段时间,所有经历的事都一一联系起来。

似乎把握到了什么,但却一直没能想透。

就这么一直想到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又忙碌起来,只能暂时把这事抛到脑后。

魏冰今天要带着总公司的审核团,到上景苑现场看情况。

陪同的就是许小美,我自然也得跟着。

原本,我还期望魏冰会不会对我另眼相待,但见面时,她看我的眼神,就跟昨天初见面时一模一样。

就像昨天后来她根本没和我见过面一样。

我也不禁有点沮丧。

看来,要搞定这位美女副总裁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想借她来打击报复秃瓢,得花不少功夫。

遂也像忘了昨天的事一样,跟着他们在现场走动。

估计是因为昨天的事,许小美怕我再有什么失礼的举动,再没有让我靠近魏冰,只让我陪着后面的审核团。

偶尔会有些问题,她解答不了的,才叫我过去问一问。

问完又让我离远点,简直是把我当色狼一样防着。

到了中午休息时,许小美陪他们到外面餐厅吃饭,我留在了工地,跟王中天凑工地食堂。

间中,秦欣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们每隔几天,就会联系交流一下最新情况,确定一切的进展。

听完我最近的情况后,秦欣突然一声轻咦:“咦,等等,你再把昨晚那事,给我说一遍?尽可能详细一点。”

她说的是昨晚妻子激我和偷偷录像的事,我不由精神一振,把当时的具体情形,又说了一遍。

她是律师,在某些方面肯定比我敏锐,说不定是察觉到了一些我察觉不了的情况。

听我说完,秦欣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这事,我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大喜道:“果然有问题!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秦欣不紧不慢地说了起来。

我听得眼睛越睁越大。

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深夜,我进了卧室,整理了一下思绪和要说的话,正准备摊牌,一直在刷手机的妻子,忽然扔了手机,把我轻轻抱住:“老公……”

声音像掺了蜜一般,甜腻得让我浑身一抖,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一震,清醒过来,心中一紧。

不好!

她不会是想跟我摊牌吧?!

我还没说话,岳母抢先一步,急道:“晴晴,你现在还在输液呢,有什么事这么急,非要现在说?不如晚上回家再说呗。”

一边说,一边朝妻子拼命使眼色。

我假装一直看着妻子,其实眼角余光,将岳母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很显然,她知道妻子想说什么!

而且,并不希望妻子现在说出来!

没错了,妻子绝对是想向我直接摊牌!

心跳速度迅速提升起来。

麻烦了!

从我这边,还不到摊牌的时候!

岳父也急忙道:“对对,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对吧?丫头,连爸都明白的事,你这么聪明的人,肯定比爸还明白。”

我故意诧异道:“爸,妈,你们在说什么?到底什么事?”

妻子脸色变了又变,终于,说道:“也不是什么紧急的事,那就回头再说吧,”

一句话,让三个人都松了口气。

我赶紧找了个藉口,离开了病房,免得妻子改变想法。

到了外面,我靠着墙,长舒一口气。

好险!

虽然妻子没说出来,但从二老的反应,十之八九,她就是想直接和我摊牌!

妻子肯定是得了秃瓢某个承诺,才突然这么大胆。

难道秃瓢已经离婚了?

不可能!

秃瓢是靠着他老婆和老丈人,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可以说,一旦离开他们,他屁都不是!

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跟老婆离婚?

不过,这疑惑,估计一会儿就能解开。

我脑海中闪过走之前,放在小托桌上的手机。

在三人没注意的时候,我悄悄手机后台开了录音,放在了水果盘子边上。

现在我不在病房,他们肯定会说些不能让我听见的话。

一会儿,只要我去拿回手机,就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了!

午休快结束时,我才带着手机,离开了病房。

回到停车场后,我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车,关紧门,戴着耳机,将刚才的录音文件播放出来。

“你们发什么疯,这能认干爹吗?那成什么样子!”妻子不悦的声音。

“我也是随口一说,逗逗那小子,又不是真让孩子认他当干爹。”岳母显然没把妻子的不悦放在心上,反责道,“倒是你,刚才才是发什么疯,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对啊,不是说好了,等小卢那边离了婚,你再摊牌的吗?”岳父附和道。

“我等不及了!”妻子恼怒地道,“你们根本不懂,我不用点手段,他就一直拖着,那怎么行!我先离了,直接住到他家去,逼他离婚!”

“可万一你直接摊牌,回头小卢生气了怎么办?”

录音陷入一片沉默中。

显然,妻子也有这顾虑。

“小卢不是说了吗?他已经安排差不多了,现在就是等时机。丫头,你别心急啊,别搞出事,反而得不偿失!”

“事情快成了,别回头成了两头空!”

岳父岳母,轮换着你一言我一语,劝着妻子。

好一会儿,妻子才再次开口:“行了,你们也别说了,我等就是。”

我关了录音,抬起头,从后视镜中,看到面容狰狞的自己。

心情,无比复杂!

我开心,因为她放弃了立刻摊牌。

我难受,因为她显然心里已经真的完全没了我!

我愤怒,可却只能用理智控制自己,不能冲动!

良久,我才冷静下来,发动车子,离开了停车场。

现在,也只能耗了。

看谁先拿到摊牌的先机!

是我,先拿到铁证;还是妻子,先等到秃瓢和正妻的离婚?

几天后,妻子出院回家。

态度仍然还是对我一如既往的冷淡。

不过,我也已经习惯,照样还是殷勤照料,履行我丈夫的本分。

至少,在撕破脸之前,我还不能太着急。

另一方面,公司内,却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这天早上,许小美又把一众手下,叫进去疯狂输出了一通。

连我也没能幸免,站在众人之中,直观而清晰地感受着许小美的怒火。

这几天,上景苑跳楼事件,确实不但没压下去,反而还隐隐有势头上升的趋势!

而且,今天辉阳地产大厦外面,我来时就看到有几辆车子很可疑,十之八九,是有记者在那蹲点。

要知道,过去发生什么事,只要打点了,本地各大媒体,基本上不会派人过来。

一如我之前的预计,这事,哪有那么简单!

众人一个个满头大汗,紧张惊恐。

我反而乐得事不关己。

事实上,和在家里的痛苦、难受和辛苦相比,在公司里面,简直就是我的休息室。

在这,我只是干着杂役的活儿,看似最辛苦,但因为不必去负担更大的压力,反而最轻松。

“你们要是给我想不出办法,就自己滚蛋!”

一通怒火发泄到最后,许小美有点气急败坏地指着众人道。

“副总,你别着急,这事,可能未必那么糟糕。”何采心擦着额头汗水,紧张地道。

“什么?还不够糟糕?非要等到我被撤职了,才算糟糕是吧!”许小美厉声道。

我微微一怔。

一直以来,这美女虽然盛气凌人,又任性自我,可是说话时,总有股别人没有的强大自信。

可现在,她的自信好像消失了。

甚至有一点……慌乱?

难道这次的事情麻烦到,连她背后的靠山,也保不住她了?

要是这样,万一她真被撤职,那我这个秘书,还能不能留在公司?

如果不能,那岂不麻烦了!

现在还没拿到铁证,我绝不能离开辉阳地产!

要不要,干脆帮她一把?

当初靠着她的帮忙,我才成功进了辉阳地产,帮她一把,也可算作回报。

就在我犹豫时,何采心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赶紧接通,放到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我现在有事,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等我……什么?!”

最后一句,却几乎是叫出来的。

惹得所有人,全都看向她。

许小美怒道:“你又怎么回事!”

何采心抬头看向她,脸色发青地道:“副总,糟了!上景苑那边又……又出事了!”

许小美色变道:“又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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