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清瑶傅临州的其他类型小说《蜜月旅行,丈夫非要带上女兄弟清瑶傅临州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清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小舅舅气的不行,抓着他的衣领子拳头往他脸上招呼,“我正找你呢,你还有脸过来!”“给我滚远点!”他像是一条癞皮狗一样被舅舅揪着衣领子扔出去,“我告诉你,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秋秋,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要去送妈最后一程。”我用脚踢开他拽着我裤脚的手,冷声质问,“傅临州,我当初就差跪下求你给我一个回来见我妈最后一面的机会,可是你呢?”“你选择了送宋清瑶回来复查。”“从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我们之间彻底结束了。”“你早就已经在我和宋清瑶之间做出了选择,我妈不会希望见到你。”“趁我没有报警之前,滚开。”“秋秋……”他还想再开口,却被另一道声音打断,“嫂子,都是我不好,你...
《蜜月旅行,丈夫非要带上女兄弟清瑶傅临州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小舅舅气的不行,抓着他的衣领子拳头往他脸上招呼,“我正找你呢,你还有脸过来!”
“给我滚远点!”
他像是一条癞皮狗一样被舅舅揪着衣领子扔出去,“我告诉你,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秋秋,为什么不告诉我?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要去送妈最后一程。”
我用脚踢开他拽着我裤脚的手,冷声质问,“傅临州,我当初就差跪下求你给我一个回来见我妈最后一面的机会,可是你呢?”
“你选择了送宋清瑶回来复查。”
“从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我们之间彻底结束了。”
“你早就已经在我和宋清瑶之间做出了选择,我妈不会希望见到你。”
“趁我没有报警之前,滚开。”
“秋秋……”他还想再开口,却被另一道声音打断,“嫂子,都是我不好,你别怪临州哥……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
都是我的错,我认了!
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喜欢上临州哥……不是,老婆,不是这样的,你听我和你解释。”
傅临州瞪大了眼睛,毫不犹豫地甩开宋清瑶攀上来的手臂。
因为刚才傅临州大闹葬礼的事,不少人都跟了出来看热闹,看到宋清瑶这幅哭天抢地的样子,心里更是鄙夷。
“难怪秋秋和他分手,原来是脚踏两只船的死渣男!
怎么这么不要脸呢,还敢来大闹葬礼,真是良心都被狗吃了!”
“这年头小三也是猖狂,都找到家里来了……也别光说小三了,这男的要是心里没点花花肠子,也不会让人轻易地扒了裤子。”
“呸,秋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被这种男的缠上!”
……我不想和他们掰扯不清,直接打了报警电话,告他们骚扰。
警察很快把他们带走,葬礼重新开始,只是这一次在场亲朋好友看向我的眼神却更怜悯。
知道自己有心脏病的那一天起,我妈就已经给自己准备好了墓地。
我看着她火化,下葬,却一滴眼泪都没掉。
好几个亲戚说我心狠,我都装作不知道。
只是回到家,我像从前一样下意识地开口问,“妈,今天吃什么呀?
好香。”
我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妈已经不在了。
从此以后没人会无条件地宠着我,也没人再等着我回家吃饭了。
我靠在门后,哭哑了嗓子。
自然也没有看见一门之隔外的顾嘉言脸上心疼的神色。
我妈走了,日子还是照常要过。
顾嘉言的爸妈心疼我一个人在家老是吃外卖,经常让我去一起吃饭。
邻里邻居十几年,他们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没有拒绝。
傅临州很久都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我换了新工作,像往常一样正常上下班。
不用迁就他的下班时间,不用迁就他的口味,甚至再也不用担心他是不是又和宋清瑶在一起。
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
直到那天下班偶然在公司偶然碰到了傅临州,他比以前更瘦了一点。
面色苍白,脸颊凹陷,他比以前更丑了,没有顾嘉言好看。
看见我出来,他扯出一抹笑容,“秋秋,好久不见。”
我皱眉,“我们两个没什么好见的,你和宋清瑶两情相悦,我已经成全你们。”
“秋秋,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当初就应该早点和你解释的,那天晚上她给我打电话说她不想活了。”
“我怕她真的去寻死,所以才……我们喝了酒,她吐了我一身,我怕你嫌弃我才去洗澡。”
“后来,后来你就发现了……她一直拿抑郁症自杀来逼我,我没法看着她去死,我,我们俩什么真的都没发生。”
我打断他,“你说的这些都和我没关系。”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我一眼,问,“那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吗?”
我深吸一口气,说,“你和宋清瑶说,你要让我一个人留在岛上反省。”
“我反省了,所以傅临州,我们之间彻底完了。
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我转身想离开,他却伸手死死的拽住我的手腕,“秋秋,别放弃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保证不会再和宋清瑶有半点牵扯!”
“傅临州,你松手!”
男女力气悬殊,我的挣扎都是徒劳。
直到顾嘉言出现,他伸手揪起傅临州的衣领把他甩开,甚至忍不住出声嘲讽。
“大骑士傅临州?
宋清瑶正需要你的时候,你来找什么姜知秋?”
傅临州怒火更甚,三两下爬起来和顾嘉言扭打在一起。
顾嘉言从小到大练过不少散打,跆拳道,傅临州不是他的对手。
“废物,再让我看见你,我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滚!”
傅临州擦了擦嘴角的血渍,阴沉沉地盯着他,良久突然嗬嗬地笑出了声。
“姜知秋爱了我七年,你不过是我的一个替代品,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顾嘉言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容,“要是这么想能让你心里舒服一点的话,你随意。”
他牵着我转身离开。
我脸色严肃,问他,“今天怎么突然过来接我下班?
是有事吗?”
顾嘉言工作很忙,虽然我们的家和公司都离得很近,也很少能有碰面的机会。
他没回答,反而从车上的角落摸出来一个医药箱。
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刚刚在和傅临州争执的时候被抓得泛起一圈乌青。
“好久不见怎么变得这么贴心了,车上都准备医药箱了,这几年女朋友把你教得不错呀。”
他垂下眼,牛头不对马嘴地说,“没有女朋友,只是你从前经常受伤。”
我不吭声了。
良久,他收起医药箱,说,“我这次来找你,是因为舅舅找人修复了阿姨发病时摔坏的手机,在里面找到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和阿姨突然发病有关。”
我面色凝重起来,想给舅舅打个电话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早就因为没电关机了。
难怪他会打电话给顾嘉言。
我妈在发病前曾收到过一个陌生手机号码发来的一段视频。
视频的拍摄角度很刁钻,只拍清楚了傅临州的脸,女方的脸被遮挡得严严实实。
是傅临州和宋清瑶在酒店上床的视频。
宋清瑶小臂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当初她曾经因为这块胎记觉得自卑抑郁。
凌晨三点给傅临州打电话说自己不想活了,傅临州因为这事开导了她一晚上。
最后好说歹说答应出钱让她去做手术去掉这块胎记才安抚下来。
可是后来,她突然又变卦。
说傅临州夸她的胎记好看,她又想留着。
当时因为这事我还和傅临州吵过一架,所以我绝对不可能认错。
视频里的女主人就是宋清瑶!
和傅临州恋爱的这几年,沾我的光,我妈几乎把傅临州当半个儿子一样照顾。
我有的东西他都有,甚至我妈可怜他小小年纪没了妈妈,冬天织围巾,夏天出钱给他装空调,还时不时就让我带着他回家吃饭。
傅临州知道我妈身体不好,他就算是出轨也不至于舞到我妈面前,唯一的可能,就是宋清瑶。
我认出了床头的装饰品,确认了是我们当初在岛上住过的那家酒店。
一想到那一个月里,傅临州可能在深夜出去和宋清瑶躺在一张床上,我就恶心得想吐!
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我眼眶刷地一下红了,“这两个贱人,我现在去杀了他们!”
顾嘉言拉住我,“冷静,秋秋,你先冷静一点好不好。”
“光靠这个我们没法说她害死了阿姨,就算是闹到法院,我们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我冷静下来,手脚冰冷,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对,我不能去杀他们。”
我妈还想我好好生活,我不能为了一个人渣就这么断送了自己的一辈子。
三个人围着手机思来想去一下午,最后愣是没有想出半点办法。
只是没多久,我就听说了一件大事。
傅临州和宋清瑶结婚了,给曾经的同学,朋友都发了请柬,声势之大令人咋舌。
甚至,傅临州还亲自送了一份请柬给我。
我拿在手上掂了掂,看着傅临州愈发灰败的脸色感到好笑。
傅临州不像是会闪婚的人,看他这幅憔悴的样子大概率是被宋清瑶摆了一道。
我猜,宋清瑶大概是怀孕了。
而傅临州为了他的名声,他的工作和他完美的人设不得不退让一步。
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和一个间接杀人犯,我还挺想看看他们俩在一块会是什么光景。
我撕碎请柬,随手往空中一抛,“新婚快乐。”
“但是婚礼我就不去了,膈应得慌。”
我独自一个人开车去了原先定好看日落的地方。
计划了这么久,我不想让我的心血白费。
夕阳消失,天快要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傅临州终于姗姗来迟。
因为来得着急,他额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手里捧着一束快要枯萎的玫瑰花。
可惜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老婆,对不起,还是没赶上和你一起看日出。”
我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只是随口应付了他一句,“没事,我不在乎。”
“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玫瑰花,但好像有点萎了。”
他把花捧在我面前,接着说,“我今天上午一着急对你说了重话,你别和我生气,我真不是故意的。”
“清瑶情绪激动,我也是怕她一时冲动想不开,你放心,我已经劝过她了,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我接过他手里的花,没搭话。
傅临州骑着小电驴带我回去,车开到半山腰的时候的时候他突然开口。
“老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候我也是这么载着你回学校。”
我和傅临州第一次见面是在大三那年,我晚上兼职回宿舍被人尾随。
傅临州正好回学校路过,算是救了我一命。
为了感谢他,我请他吃过几次饭,两个人一来二去也熟络了起来。
后来的每一天,无论我兼职到多晚,他都会骑着车接我下班。
我们之间似有若无的暧昧一直持续到他毕业主动向我表白。
从校服到婚纱,今年是我们认识的第七年。
我扯起一个笑容,“我记得,但是我真的很生气。”
“你们和宋清瑶关系好,她心情不好,你担心她我能理解。
但我也是人,我也有私心,你之前为了她无数次抛下我,我都能忍。”
“但是我不希望度蜜月的时候有外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耳边风声呼啸,傅临州的声音顺着风灌进我的耳朵里。
他说,“我答应你,不会再和她单独见面。”
“但是清瑶现在精神状态不好,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就让她和我们一起回去吧。”
我答应了,伸手搂住他的腰,脸轻轻靠在他后背上。
凡事有一有二再无三。
傅临州,我只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接下来一个月的蜜月旅行,除了必要的吃饭时间外,我们再也没和宋清瑶碰过面。
只是凌晨一两点的时候,他依旧会接到宋清瑶的电话。
我睁着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他,直到他当着我的面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才放下心来。
他缩进被窝里,伸手把我搂进怀里声音闷闷的,“老婆,我爱你。”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没有宋清瑶的时候。
可是后来我才明白,我以为的风平浪静全都是假象。
我还是没能见到我妈最后一面。
顾嘉言捏紧了拳头,狠狠地砸在墙上,“都怪我,要是我能再开快一点就好了。”
顾嘉言是我的竹马,高二那年随父母转学去外地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
我能这么快赶回来,多亏了他。
知道我被困在东山岛上后,他就带着朋友驱车六小时赶过来接我回家。
一路不敢停歇,可就是这样,还是迟了。
“不怪你,怪我。”
如果我没有去和傅临州度蜜月,也就不会被困在岛上,连我妈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我是个不孝女,我妈临死前还念着我,我却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傅临州呢?
你妈把他当半个儿子一样对待,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人去了?!”
“死了。”
小舅舅双手插着腰,浑身气得发抖,“他是不是又和那个女人鬼混在一起?
老子现在就去去剁了他!”
他没去成,因为我妈的葬礼更重要。
我回海城的第三天,傅临州似乎想起了被他遗忘在岛上的我。
他又回了一趟岛上,却被酒店前台告知我早已经离开。
只能气哄哄地给我打电话,“姜知秋,你什么意思?
你已经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耍我白跑一趟好玩吗?”
“你离开告诉我了吗?
傅临州,我告诉过你的,我妈生病了,我要回海城。”
“我的事,你真的在意过吗?”
“行了,人都回来了你就别和我装了。”
“我还是那句话,你打伤了清瑶,必须要和她道歉!”
“不道歉的话,我们就离婚!”
“离婚?
傅临州,你似乎忘记了,我们只是办了婚礼,并没有领结婚证。”
原本我们准备婚礼前就领结婚证,可是小舅舅始终反对我们的婚事。
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终于答应蜜月后就把户口本交给我去领证。
我现在只庆幸当初还没来得及领证,免去了后续很多麻烦。
“我们分手,你好好守着你的宋清瑶过一辈子去吧!
我就不奉陪了。”
“你什么意思,姜知秋谁在你身边……”恰好顾嘉言过来找我,我毫不犹豫挂断电话。
傅临州好像是铁了心地觉得我是因为出轨才拒绝了和他结婚。
来给我妈吊唁的朋友大多都看不惯傅临州和宋清瑶,所有人默契地没有告诉他我妈去世的消息。
傅临州很快赶回了海城,却大闹了我妈的灵堂。
“姜知秋,你作戏还真全套!
这一身披麻戴孝,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啊!”
他巡视四周,咬牙切齿,“把你那个奸夫交出来,我要杀了他!”
“傅临州,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他气急,一脚踹翻了火盆,“姜知秋,就算你生我的气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恶心我吧?”
“你也不怕真折了你妈的寿!”
他这话说得实在是大逆不道,。
“你不是秋秋老公吗?
怎么还在自己丈母娘的葬礼发上脾气了?
这么大人了,死者为大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张姨——我们还没领证,不算夫妻。
所以,请你出去,我妈不想见到你,这里也不欢迎你。”
他脸色苍白如纸,最后哆嗦着嘴唇开口,“什么意思?
妈,她真的……死了?”
我冷笑,“傅临州,你也配叫妈?”
筹备婚礼的这两个月,我联系了大学时玩得比较好的几个朋友。
当初和傅临州的那场简陋的婚礼甚至都没有伴娘,因为路途遥远,我也就没让她们再奔波一趟。
从她们几个嘴里,我听说了不少傅临州最近八卦。
听说自从因为上次宋清瑶在饭店里闹了那么一通之后,他公司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真面目。
和出轨的男人玩在一起,自然而然地会被人一起打上渣男的标签。
这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所以现在公司基本没有人愿意和他说话。
男同事怕被他连累,女同事觉得他恶臭下头。
偏偏他还不能辞掉这份工作,一旦失去工作,他的房贷车贷将会彻底把他压垮。
更何况,家里还有宋清瑶这尊送不走的大佛。
听说他也试着和宋清瑶提过离婚,可是宋清瑶怎么都不肯答应。
她说,“我不答应,我们就不可能离婚。”
傅临州动手打了她,她却笑了,她说,要是离了婚,我可以去起诉你故意伤人。
傅临州,还离婚吗?
两个人当初在床上难舍难分,真成了夫妻却都恨不得拖死对方。
真挺讽刺的。
上次他在朋友圈里发那什么看海合照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喷,什么玩意。
说起来秋秋被这种男的缠上,也是够倒霉的。
改天一定要去庙里好好拜一拜,去去晦气。
我勾起唇笑了,回了个好。
和傅临州一样,我的结婚请柬也托人分别转送给了他和宋清瑶各一份,至于来不来,是他们自己的事。
宋清瑶倒是坦然,托人转告直言自己一定会来。
我想,也许是因为她太了解傅临州了,她知道傅临州也一定会来。
她想得确实也没错,我结婚那天,傅临州和宋清瑶都来了现场。
两个人手挽着手举止得体,笑容满面,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这有什么用,他们这段内里腐烂生蛆的婚姻,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嘉言,帮我拿一下项链。”
有人把项链递到我手边,却不是顾嘉言,而是傅临州。
他说,你穿婚纱的样子真美。
又说,姜知秋,我真的还爱你,能不能别放弃我。
恶心!
真让人恶心!
我给自己戴好项链,回过头看他,“傅临州,其实我们曾经也有过一场婚礼的。”
“那一天,我被一个人留在婚礼现场,一遍一遍地和宾客道歉。”
“我妈更是被你气的三天没下床,我舅舅因此扣留了我的户口本。”
“所有的一切都被你搞砸了。”
傅临州颓然地跪在我脚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没想到,秋秋,我真的没想到。”
“你不要和他在一起好不好,七年前你就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要和我结婚的。”
我把从我妈手机里复原的那段视频扔在他面前,“如果不是你,我妈不会心脏病发。”
“傅临州,你罪该万死。”
他认出了视频的人,哆嗦着把手机抛了出去。
“不是我,不是我……是宋清瑶!
是她!”
顾嘉言推开门进来向我伸出手,“走吧,爸妈都在前面等着我们呢。”
婚礼结束后,海城出了一件大事。
跨海大桥出了车祸。
我放大视频,确认了是傅临州的车。
宋清瑶死了,傅临州却侥幸留了一条命下来至今躺在ICU里抢救。
警方介入调查,发现这次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傅临州酒驾有意要带着宋清瑶同归于尽。
只是他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会侥幸捡回一条命。
不管他此后是死是活,涉嫌故意杀人,下半辈子绝对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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