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金戈江岚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干婚庆这些年金戈江岚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金十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T市民政局——金戈捧着一束玫瑰花喜滋滋地站在门口,不时看一眼手表,眼见民政局快要开门,却迟迟不见女朋友江岚前来。“说好九点的,咋还不到呢?”金戈嘟囔一句,掏出手机刚要给江岚打电话,未想江岚父亲疾步来到他面前。“叔儿?”金戈惊讶地问:“你咋来啦?”“你不用给阿岚打电话,我不会让她跟你登记结婚的。”江岚父亲冷声说道。“叔儿,咱们是不是有啥误会?我跟阿岚在一起快三年了,我是啥样的人,您心里应该很清楚。”金戈急了。“我知道你啥样,但你家不行,你们家重男轻女,你上面有四个姐姐,你爸还进了监狱,你妈又是赫赫有名的泼妇,我女儿要是嫁到你家得被欺负死!”“我姐和我妈一向随和,她们可从来不熊人,而且有我在阿岚身边,谁敢让她受委屈?!”金戈赶紧表态...
《我干婚庆这些年金戈江岚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T市民政局——
金戈捧着一束玫瑰花喜滋滋地站在门口,不时看一眼手表,眼见民政局快要开门,却迟迟不见女朋友江岚前来。
“说好九点的,咋还不到呢?”
金戈嘟囔一句,掏出手机刚要给江岚打电话,未想江岚父亲疾步来到他面前。
“叔儿?”金戈惊讶地问:“你咋来啦?”
“你不用给阿岚打电话,我不会让她跟你登记结婚的。”江岚父亲冷声说道。
“叔儿,咱们是不是有啥误会?我跟阿岚在一起快三年了,我是啥样的人,您心里应该很清楚。”金戈急了。
“我知道你啥样,但你家不行,你们家重男轻女,你上面有四个姐姐,你爸还进了监狱,你妈又是赫赫有名的泼妇,我女儿要是嫁到你家得被欺负死!”
“我姐和我妈一向随和,她们可从来不熊人,而且有我在阿岚身边,谁敢让她受委屈?!”金戈赶紧表态。
“我只相信自己听到和看到的,你说啥都没用,我宁愿阿岚恨我一时,也不愿她在婚后偷偷抹眼泪。”
金戈暗道一声完喽,今天不光结不成婚,还得一切归零重新成为光棍儿!
“叔儿求你了,你的家庭太事儿了,阿岚性子直指定不能适应,而且她马上要考公,你的家庭会成为她的阻碍。”
“你是一个好孩子,实在不行我给你跪下,你看成不?”江岚父亲拿出了最致命的大招。
金戈轻抿下唇,看了看手中的玫瑰花,一个甩手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我懂了,叔儿,您不用这样,我知道怎么做。”
“那你给阿岚打电话说清楚。”
好家伙,江岚父亲还想让金戈当这个恶人。
金戈沉默不语地看了看江岚父亲,思索片刻后还是强忍着不舍点头同意了:“我会打电话的,您放心。”
“谢谢你啊,你真是懂事的好孩子,我们夫妻俩只有阿岚一个闺女,真不能看她傻乎乎地往火坑里钻。”
“那啥,叔儿您回家吧,我回车里给阿岚打电话,把话说开后,我指定不会再出现在阿岚的面前。”
“好好,那我走了。”
江岚父亲见目的达成,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拿起手机给妻子报个喜,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金戈目送江岚父亲离开,心情沉重地回到自己车里,点着烟抽了一口,然后盯着手机发呆。
他很清楚,这个电话要是打了,这辈子与江岚再无瓜葛。
想了能有半个小时,待连抽三支烟后,金戈伸出颤抖的手拨通了江岚的电话。
很快,那边接了。
江岚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过来:“金戈......我爸不让我出去,还叫我妈看着我,这可咋整啊?”
“阿岚......”金戈停顿了几秒,强行压制住内心的伤痛:“在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只有你爸你妈。”
“金戈......”江岚听出了金戈话里的意思。
“咱们分开吧,我家太事儿不适合你,而且......我觉得婚姻不能儿戏,你这么好,肯定会遇到比我还好的男人。”
“你要放弃咱们的感情吗?”江岚哭出了声。
金戈没有回答。
江岚在电话那头沉默了。
双方就这么不说话,直到十分钟后,江岚仿佛妥协般开了口:“那就分吧。”言罢,便挂断了电话。
金戈将手机扔到一边,额头轻轻靠在方向盘上,心里五味杂陈,他不想放弃,可他不能让江岚因为自己与父母决裂,这不是人干的事儿!
嗡嗡——手机响了,打断了金戈的思绪。
金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平安镇警所的电话:“喂,您好,我是金戈。”
“你妈跟你奶在大街上撕巴起来了,我们把她们带回警所,然后你奶晕倒了,被救护车送到了镇上医院,你麻利儿回来!”民警着急地说道。
“我妈呢?”
“你过来签个字带你妈回家。”
“马上回去。”金戈心累地挂了电话,这边刚分手,家里又闹成这样!
一路顺畅地回到平安镇警所,金戈签了字后,望着低头不语的母亲,原本想说说她,可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再闹再疯也亲妈,没有儿子数落的道理。
“妈,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去看我奶。”金戈扶起了母亲。
金妈妈顺着金戈的手劲儿站起来,咬牙切齿地骂道:“那个老不死的,专门在咱们家门口晃悠,还故意穿得破破烂烂演我,气死我啦!”
“回家吧。”
金妈妈坐到了副驾驶:“你不是打算跟阿岚领证吗?你想好哪天没?我可跟你说,彩礼我准备出来了,一共十六万,但是,咱们必须得在一块住。”
“结不了。”
“为啥?”金妈妈不解地问。
“我们分了。”
“......”金妈妈。
金戈开车将母亲送回了自家的婚庆公司:“你在家里看着店,我去医院一趟,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为啥分的?”金妈妈一把拉住了儿子的衣袖:“她家要是嫌彩礼少了,我还能再加点,实在不行还有你四个姐姐呢,你是她们唯一的弟弟,她们拿钱也是应该的!”
金戈神情复杂地看着母亲,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没什么,性格不合,我们之间有很大的问题。”
“我觉得你们挺适合呀,你赶紧认个错哄哄她,趁着我体格好,你们抓紧给我生个大孙子,我指定给你们好好带孩子,你们两口子乐意干啥干啥,是不是挺好?”
“真不用了。”金戈替她打开车门:“妈,你回去吧,好像有人过来了。”
金妈妈见金戈不想说这个,她也不好再磨叽,待金戈要开车走时,她又猛地将车门拉开,成功将金戈吓了一跳:“妈,你这是干啥啊?”
“不准给那个死老太太钱!”
“行行,你回去吧。”金戈心情烦躁地再次关上车门,然后将车门锁上,省得母亲再抽冷子拉开。
金妈妈双手叉腰看着金戈开车离去,转头见真有人进来,顶着一张挂彩的脸迎了上去。
“先别挂电话!”旁边的金妈妈一把抢下金戈的手机,跟电话那头的金明说道:“我嗓子疼,你给我拿几盒头孢。”
“五婶你不是头孢过敏吗?”金明问。
“我儿子能吃。”
“行行,我给你拿。”金明连连应下。
金戈哭笑不得地说道:“妈,你心眼真小。”
“你在市里给人家富婆化妆一次好几千,咱们这边至少二百块钱加拍照,我朝金明要几盒药都是少的。”金妈妈认为自己做得没毛病。
三大爷听后无语了,自打结婚成家到现在,他都没弄明白妯娌之间那点破事儿!
很快,金明拎着药过来了:“五婶,一共五盒,还有两盒感冒药,你看够不够用?”
“够了够了,你挺讲究!”金妈妈很满意。
“趁热吃,要不然过期了。”三大爷阴阳怪气地说道。
“爸你别说话。”金明轻轻推了他一下,然后跟金戈说道:“老小,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去找我妈,你不用惦记。”
“找到跟我说一声。”
“放心吧。”
金明带着父亲往出走,金妈妈掏出一个本子,翻到最后一页,口中振振有词:“八月二十日,三嫂与别的老头私奔,次数五。”
金戈没料到老妈还记这个,佩服地竖起大拇指:“还得是你,啥事儿都记。”
“这等糗事不记,那我记啥?”
金戈笑了,这话说的没毛病!
三大娘在两天后被金明找到了,人家也很痛快地收拾东西回了家,也不知道跑这两天到底图什么?
金明找金戈喝酒,大吐苦水:“你说我妈不爱我们吧?可哪次被找回来后,都会给我们攒一些钱。”
“我妈没跑过,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金戈不能喝酒,只能郁闷地喝着饮料听金明说酒话。
“瞅瞅咱们两家人,我妈风流不着家,你的父亲我的五叔进监狱跟回家似的,咱们两家人啥时候能消停啊,我都愁死了!”金明说到这里快要哭了。
金戈想到父亲,从小到大见面的次数与见警察的次数持平。
“对了,查到你爸被谁举报的没?”
“查这个干啥?”金戈问。
“找出来揍一顿,明明事情还没干呢,怎么就判了四年呢?”好家伙,金明还嫌弃判得多了。
“二进宫都得重判,他都进多少次了,合情合理,做错事就要认,我爸犯了法,就得付出代价。”
“你是真大气!”
金戈没有回答,这不是大气,这是原则!
“我现在就是来气,我爸辛苦一辈子,到头来我妈这么对他,你说说我妈咋一点良心都没有呢?”
“我三大娘也为这个家付出了,一个家庭不可能只有男人在付出,女人付出的辛苦同样多。”
金戈对此可是深有体会,亲爸时不时地进监狱住,家里都由母亲操持,其中的辛苦除了他们几个当儿女的,别人谁也不知道。
“有啥辛苦的?不就是带带孩子!”
“......”金戈。
一顿酒下来,金明喝到量了。
金戈开车将金明送回了家,正巧看到三大娘坐在沙发上抹眼泪,旁边金明媳妇不停地安慰着。
“三大娘,我三哥喝多了,我把他送回来了。”金戈解释一句。
三大娘赶紧将眼泪擦干,跟金明媳妇一起扶住了金明:“老小啊,我给你惹麻烦了,你三大爷没为难你吧?”
“没有,几句话的事儿。”
“那就好。”三大娘放心了。
这时,金明大舌头啷当地开始数落起母亲来:“妈,你这么大岁数简直白活!你快七十岁了,你咋能干出这种事儿?!”
“三哥!”金戈喊了一声,示意他闭嘴,当儿子的可不能这么说母亲!
“老小你别管。”金明扶着旁边的椅子坐下,转头朝着媳妇说道:“你给老小拿点水。”
“不用,我得回家了。”金戈可不想掺和他们家的糟心事。
金明媳妇乞求的看向金戈:“老小多待一会儿,我给你泡杯茶。”
金戈读懂了金明媳妇的眼神,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三嫂给我一杯水就行。”
“成。”
三大娘也不在乎家里还有一个外人,痛心疾首地跟金明吵吵起来:“什么叫我白活?我没给你们带孩子吗?你家两个孩子是谁带大的?”
“这不是你应该的吗?!”好家伙,金明的语气挺横:“你跟我爸过这么多年,你到老了干出这种事儿,你就是不顾我们儿女的脸面!”
“你少说几句。”金明媳妇将一杯水递给金戈,然后又给金明一杯茶:“咱妈也是有原因的。”
“无论啥原因都不是她给我爸戴绿帽子的理由!”
金戈喝了一口水,有心想走,却又不好意思站起来。
“金明你说话太伤我心了,我跟他从小青梅竹马,原本已经订婚,就等他当兵回来结婚,谁知道你姥爷病重,你爷是中医把他给救了,你姥爷家里穷没钱给药钱,你爷就让我嫁给你爸。”
“我不同意,你姥爷就下跪求我,我实在没办法才嫁给你爸,后来他重伤回来断了一条腿,这些年也没有结婚。”
“当初你爸动手术没钱,也是他拿的钱,你们姐弟三人谁掏钱了?都往自己手里划拉能耐,往出咋一分不掏呢?”
“要不是有人家,你爸就没了!”
金明媳妇听了这话脸有点红,当初她因为两个姑姐不肯掏钱心里憋气,硬是没往出拿一分,也没有上医院帮着照顾。
“可......可......”金明支支吾吾不知该说啥,没给父亲拿医药费的事儿,他心里也是挺惭愧的。
“他现在病了,自己连口热乎饭都做不了,他没有孩子上养老院能行吗?到那里不得让人欺负死啊?所以我去照顾他,我不能看着他饿死啊!”
金戈不可置信地看向三大娘,从他记事起人家与母亲见面就吵架,因此他一直认为三大娘是个不讲理的人。
可如今看来,人家在某些方面也是相当仗义的!
金戈见温姐要挨熊,一个箭步冲过去,一言不发地将温姐护到身后,与那些人隔开一个安全的距离。
温姐见金戈护着自己,眼里闪过一丝赞许。
正在暗中观察的温暖眼神倏地亮了,随后眼神变得越来越暧昧,她的目光在金戈与温姐脸上游移,微微挑了挑眉猥琐地笑了。
仿佛在说,这两人之间有猫腻!
温暖婆婆一家子都不认识温姐,那些亲戚还要继续动手,好在金戈将温姐护得严严实实,才没有让他们得逞。
其中一个男的嫌弃金戈碍事,冲过来要揍他,未想听到温姐一声爆吼:“够了,我现在就给我大哥打电话!”
那些人一听温姐说大哥,瞬间想起温老板还有一个亲妹妹,人家长年在外地发展,据说行为霸道,眼里不容沙子。
温暖婆婆也反应过来,她脸唰地白了,拉了一下打头的亲戚,一行人沉默不语地往后退了几步。
温姐给大哥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然后问摆弄手机的温暖:“你到底咋想的?”
“我不嫁了。”温暖亮出了手机,里面是新郎昨天派对的照片:“他搂着好几个姑娘,这样的脏男人我才不要!”
“温暖,你可不能这样啊,婚礼请柬已经发出去了,你跟我儿子可是登了记的,你已经是我们家的儿媳妇了。”温暖婆婆拿登记的事情要挟。
“我们没登记啊!”
温暖的话一出,婆婆一家人都懵了。
“什么?”温暖婆婆急了。
温暖直视着婆婆那狰狞的老脸:“你儿子说了,办婚礼就行,登记的事情就算了,我觉得也行,反正也是走个形式,只是阿姨......你咋还当真了?”
“不是......这......”温暖婆婆慌了,手足无措不知该说啥,她原本想仗着已经登记拿捏一下温家人,现在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
“咋不说话了,来时不是挺嚣张吗?”温姐嘲讽道。
“......”温暖婆婆。
这时,温暖父亲走了过来,他直接走到温暖面前呵斥道:“你又作什么妖?!”
温暖低下头没解释。
“大哥你有病吧?”温姐站到温暖身前:“你未来女婿昨天开黄色派对进了局子,那两个老东西说要延期。”
“有这事?”温暖父亲回头看着亲家,见他们都低头不语,心里也有数了:“我会对外宣布你儿子的情况,这门亲事黄了。”
“别呀,咱们好好说说。”
“不行。”温暖父亲扔下这两个字推门而去。
金戈对温暖父亲的态度很是费解,明明女儿才是受害者,怎么进来就说温小姐呢?知道真相也没说关心一下女儿,哪有这么当爹的?
“你们可以滚了。”温姐指了指门口。
那些人互相看了一眼,一个接一个灰溜溜地离开。
随后温姐在朋友圈发了一条消息,解释婚礼取消的原因,说啥也不能让温暖前婆家把脏水泼自己侄女身上。
温暖如释重负地坐在梳妆台前,然后朝着金戈笑了笑:“金先生,能帮我把妆卸了吗?”
“可以。”金戈走上前帮温暖卸妆,忽然想起刚来时听到的话:看来温小姐早就知道新郎是什么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温姐此时也得到了新郎的来龙去脉:“有人举报他酒驾和嫖娼,谁干的呢?”
金戈下意识地看向温暖,在这个世界上谁最讨厌新郎就是谁干的呗!
“姑姑,是谁不重要,至少我脱离苦海了。”温暖笑道。
“这话没毛病。”温姐本身就看不上人家,出这样的事儿她更高兴。
金戈给温暖卸完妆,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温姐送他出了别墅区,将一个红包递给他:“这个你拿着,辛苦你白跑一趟。”
“我不要,本身也没费什么劲儿,您帮我那么多次,这点小事儿我还要钱,那我还是人吗?”金戈将红包推了回去。
温姐见状也不勉强:“行,那我不给你了,改天请你......算了,要是有需要化妆造型的,我都给你介绍。”
“好嘞,谢谢姐。”金戈就乐意听这话。
双方又寒暄了几句,温姐接了一个电话走了。
金戈拿出烟抽了一口,刚要上车便看到秦非迎面走来。
“你不用生气,我今天也没挣着钱。”金戈以为秦非过来找麻烦。
秦非拿出了五千块钱:“我有!”
金戈点点头,那么多伴娘,秦非又是这个身价,给五千合情合理:“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儿先回家了。”
“喂,我听说你舍身取义了,我也是佩服你,像温姐这么大岁数的你也能跟,换成我就不行了,我只喜欢年轻的。”
金戈双手叉腰看着他:“原来你们都是这么蛐蛐我的?咦~~想得真埋汰,但我跟你们的所作所为相比,我的事情根本不算啥。”
“我姐夫对你多好,你可别倒打一耙。”
“是吗?”既然说到这份上,金戈也打算说道说道:“你姐夫带着你们聚餐,结束后让我过来,然后你们走了我买单。”
“你挣那么多的钱请客不应该吗?”秦非在那里强词夺理。
“那你姐夫别抽成啊?”
“......”秦非。
“我的抽成你们拿大头,然后看我挣的多,你们又眼红,没有我,你们还没活干,你们卸磨杀驴挺到位啊,我可没听说有哪家店敢把销冠挤对走!”
金戈现在想想还挺纳闷,得多白痴的人能干出这种事?
为了讨好小舅子把销冠开了,也属实牛!
秦非咔吧咔吧双眼,有心想怼回去,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
“我把话摆在这里,找我的人,我是不会往出推的,你们好自为之吧,自古以来都要杜绝外戚干政,事实上古人还真是聪明,就你姐夫脑残。”
金戈见秦非气得脸红成猪肝色,心中堵着的气也顺畅不少。
坐回车里,潇洒的朝着秦非挥了挥手,按了一下喇叭叫他让开,哼着小曲离开别墅区。
“金有财出来没?”为首的男人恶狠狠地问。
金戈坐着椅子转过身,面对着他们:“三位大叔,我爸被判了四年,而且他刚进去不到半年!”
“咋判了这么多年呢?那你把你爸欠我们的钱还了。”
“谁借的找谁去,你们一起放赌,我爸把锅全背了,我没朝你们要钱,你们咋有脸找我要的?”金戈大声质问。
金妈妈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看到他们吓得脸都白了,她站在儿子身后,声音有些哆嗦:“我......我家那个败家玩意儿在监狱,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没钱。”
“妈,你回去做饭,我来处理。”金戈将她推回了厨房,然后把门关上。
“父债子还!”
金戈点点头,这话虽然有道理,但他并不认同:“你要是这么认为的话,那我马上去法院起诉,说我爸冤枉,跟法官说当初放赌的一共是四个人。”
“......”三人沉默了。
“咱们互相给个面子,我妈今年六十来岁了,但凡我妈要是因为你们吓出点毛病,我指定起诉你们,绝对不带让你们有好的。”
金戈这话要挟的意味十足。
“你小子胆儿挺大,敢跟我们来这一套。”
“不然呢?你上来就说还钱,借条呢?证据呢?”金戈问。
“你爸亲口承认的!”
“那你让我爸亲口跟我说,我可不会上监狱看他。”金戈戏谑地望着他们:“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爸出狱后,你们随便处置,我绝对不带管的。”
“你!”其中一人气得直咬牙:“好好,到时你爸出来还不上钱,看我怎么收拾他!”
“随便。”金戈一脸的无所谓。
三人瞪了金戈一眼,气得摔门而去。
金妈妈从厨房出来,想到在监狱的丈夫:“你说说,到底是哪个男的举报了你爸?如果不是他的话,你爸也进不去,咱们家的存款还能翻好几倍。”
金戈对母亲的三观很是无语:“别叨咕这些了,我爸那是犯罪,进去就当是积德行善了。”
“哼,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我饶不了他,我诅咒他这辈子娶不上媳妇,找一个黄一个!”
“......”金戈。
一夜过后,金戈四点起床收拾东西,让母亲拿着婚纱礼服跟着一起去。
虽说是五点开始化妆,可前期准备工作还得半个多小时,只要赶在新郎接亲之前全部弄好就行。
来到了新娘家,未等进屋,便听到那些长辈们在屋里絮叨......
“我跟你说,下车钱一定要多要,绝对不能便宜婆家。”
“对对,现在不要钱,以后再想从老两口手里抠钱可就难了。”
“今天是结婚的大喜日子,谁都好面子,你要多少他们都得给。”
金戈听着里面的你一言我一语,快步进屋打断了她们:“几位姐姐能不能出去,我要给新娘化妆了。”
“男化妆师?”
“有问题吗?”金戈问。
“我头一次见男人干这一行的。”新娘的姑姑斜眼瞄了金戈一眼:“你不会是借着化妆的由头对女士揩油吧?”
金妈妈不悦地回怼:“我儿子是专业学化妆的,还是专业的摄影师,你们嘴巴放干净点,再说现在男化妆师可多了,是你们没见过世面。”
“专业的呀!”新娘姑姑掩面而笑:“头一次见男的化妆,比较好奇,我也没说别的,你们说是不是?”
新娘此时的脸都绿了,用力扯了一下炕上的被子,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金戈看到了,又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这些女人离开。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新娘气鼓鼓地说道:“她们让我要钱,可我们两家明明都说好给多少了,我咋开这个口?”
“别搭理她们,她们对你而言都是外人,你要是开了口,婆家心里指定有气,以后过日子也有隔膜。”金戈劝道。
“你说得对。”新娘又有些害怕:“可我怎么应付她们?万一在结婚的时候,她们过来添乱咋整?”
“让你伴娘拦着。”金戈说道。
“对呀,我有四个伴娘呢,她们肯定没问题!”想到这里,新娘拿出手机发微信,把伴娘叫了过来,叮嘱结婚时的一切事宜。
伴娘听后连连保证,这项任务她们指定能完成。
金妈妈将伴娘服拿了出来,又将接亲时穿的礼服都搭配好,等化妆后帮新娘穿上喜服,再由金戈盘头发。
金戈的手艺没得挑,化的妆端庄且精致,让人看了便不舍得挪开目光。
“哇!!你的手艺真好!”伴娘眼神都亮了。
“一会儿也给你们化妆。”金戈晃了晃手中的眉笔:“别着急。”
“好!”
新娘对金戈的手艺也很满意,再戴上金钗后,瞬间感觉跟平时大相径庭,颜值高了好几个档次。
“这哪是化妆啊?这分明就是整容!”新娘子惊叹道。
“本身底子就好。”金戈看了一眼镜中的新娘:“可以了,回炕上坐着吧,我给伴娘化妆。”
“好!”新娘听话地坐到炕上。
伴娘排着队等着金戈化妆,待结束后,围着金戈问个不停。
“哥,你是单身不?”
“加个微信呗?”
“哥,你手艺真好,哪个女孩儿要是嫁给你将来不用自己化妆了!”
金戈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一个非常绅士的距离:“我有女朋友了。”
“不是昨天刚分手吗?”金妈妈又补了一刀。
“呀!”伴娘们顿时激动不已。
金戈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母亲,有时候他真的想不明白,为啥母亲总是时不时地拆自己的台呢?
“好了,好了,等你们将来结婚时也找我。”金戈赶紧叫停:“我得给新娘拍照,还得给新娘的母亲化妆。”
“好啦,听化妆师的,你们可是有任务的。”新娘及时替金戈解了围。
伴娘们见状瞬间安静下来,玩归玩闹归玩,在正事面前她们一向是不含糊。
金戈拎着化妆箱去找新娘妈妈,正好给了伴娘换礼服的时间。
新娘妈妈正在厨房煮鸡蛋,新娘姑姑站在一边不停地叨叨。
依旧是那套话,想让新娘一家子临时多要钱。
这时,门口的垃圾桶旁边,有一个穿着破烂的老太太拿着尿素袋子翻垃圾桶。
金戈眼前一黑,郁卒地扶着额头:“妈,那啥......你回楼上给我找几件衣服,我记得有一件黑色的衬衫找不到了。”
“你有吗?”
“有的,你去找。”金戈得尽快把母亲支走。
“我找去。”金妈妈快步上了楼。
金戈揉了揉发酸的眼眶,一个箭步跑了出去对捡破烂的老太太说道:“奶,你非得这么整吗?”
“我捡破烂还不行了?又没进你家屋里!”金奶奶伸手将金戈扒拉到一边,从垃圾桶里捡出一个饮料瓶子:“一分钱也是钱,我得靠自己双手活着才行哟!”
“你这不是在演我妈吗?我妈本来就爱生气,你是真不怕把她气死!”金戈实在搞不懂奶奶到底打什么主意,只要来镇上必定在自己家周围晃悠。
金奶奶不以为意地说道:“气死拉倒,正好让你爸出狱再重新找一个。”
“就他那样的谁跟!”金戈没好气的说道。
“我捡我的破烂,你能拿我怎么着?”
金戈对亲奶奶这种滚刀肉的性格很是无奈:“对,我拿你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从我爸进监狱你就开始折腾,你到底想干啥,咱们今天能说清楚不?”
金奶奶抬头望向金戈,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小呀,你还是回市里吧,镇上发展不如市里,这家店让你妈自己守着就行了。”
金戈眉头微皱,他还是头一次听奶奶说这种带人味儿的话:“我得在家陪我妈,他一个人我不放心,而且我有车,去市里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那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的?”金戈渐渐琢磨过味来了,这老太太肯定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金戈琢磨着奶奶平时的恶行,心里有谱了:“要是我妈突然气死了,我不也得回来接手这间门市吗?”
金奶奶轻轻拍了拍金戈的肩膀:“你不用回来呀,你妈要是没了,就让你大堂哥接手门市,他正好要开饭店,你家位置正适合。”
“哦~~”金戈冷眼瞧着她:“今天终于肯说心里话了,我说你总是过来气我妈呢,原来挂着让我妈早点死啊!”
“我说什么了?”金奶奶岁数大反应慢,刚才金戈一问,她顺嘴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现在反应过来开始不认账:“反正我啥也没说过,我就捡破烂。”
“你捡吧!”金戈不再拦着:“你还真是糊涂,这招也是我大堂哥跟你说的吧,你说说他为啥不让我爷出来呢?”
“......”金奶奶。
“肯定是因为你是外姓人,要是真的中暑了他们也不会心疼。”出馊主意金戈不屑使,但要说无伤大雅地挑事儿,他还是很乐意干的。
“你帮着大爷一家这么多年,到头来吃苦受累的是你,他们等现成的,你傻不傻啊?只有我每个月给你钱,其余的谁给你了?”
金奶奶低下头认真思考起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待金戈热得满头大汗时,终于开了口:“你送我回家。”
“好嘞!”我的亲大爷大娘啊,我没出生前你们欺负我妈和我的姐姐们,现在我爸进去了,你就惦记我家的财产,我倒要看看你能拿走一块砖不!
金戈开车送金奶奶回了家,刚一进院便看到大堂哥金泽坐在院里抽烟,两人相差了将近二十来岁。
“奶,你咋回来了?”金泽诧异地问。
“天气这么热,我要是热死了谁管?”金奶奶瞪了金泽一眼:“下次让你爷去捡破烂,我也是要脸的人!”
“......”金泽。
金戈见奶奶进了屋,坐到金泽身边:“大哥,听我奶说,你要用我家门市开饭店?”
“没......没有的事儿......”金泽将烟扔到地上踩灭,伸出手指指着天:“我老叔进去了,我要是起这贪念,那不是让人戳我脊梁骨吗?”
“大哥别这样,我跟你开个玩笑,多亏我回来了,否则我妈没准真气死了。”金戈一边说一边将金泽的手按了下去。
金泽心虚地看向别处,不敢搭茬。
金戈一把搂住金泽的肩膀,仿佛哥俩好似的:“大堂哥,我家的财产你甭惦记,只有我跟我四个姐姐平分的份,绝对没有你们惦记的权利。”
“金戈你误会了,咱奶老糊涂了啥话都说。”金泽还在那里找补。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信你,从今往后,我希望我奶和我爷好好在家里颐养天年,可以不?”
“可以、可以,我保证以后劝着她。”金泽连连答应。
金戈很满意金泽的回答,随后他又想到了小时候,心里的委屈喷涌而出:“从小你们都欺负我们一家子,我爷跟我奶也向着你们,现在我长大了,再也不是你们能欺负的!”
“????”金泽一脸地疑问,这都哪跟哪啊?
金戈把话说完,进屋看望有些糊涂的爷爷,不管咋说,爷爷对他还是不错的:“爷,你感觉咋样?”
“啊?”金爷爷眼神浑浊地看着金戈:“你个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又要拿鞭炮往茅坑里扔?”
“我二十七了。”
“......”金爷爷。
金奶奶掏出钥匙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袋硬币扔到金戈面前:“这钱你拿着,算是我给你的补偿。”
“你这样是不是太偏心了?”金戈掂量了一下硬币,顶多一百来块钱:“我自打工作能挣钱后,哪个月都给你们钱。”
“我跟你爷将来倒炕上也不用你跟你妈掏一分钱。”金奶奶也不知是不是良心发现,居然说出这话来。
金戈狐疑地打量着奶奶的脸色,奈何奶奶脸上满是皱纹,眼神又浑浊,根本分辨不出真假。
“奶,这话可是你说的,千万别反悔,你以前咋对我妈的,我就不说啥了,将来你躺炕上,我肯定不会让我妈伺候你,但我会替我爸尽这个孝道。”金戈也表了态。
金奶奶白了金戈一眼,转过身看向窗外不再搭理他。
“老小,吃糖不?”金爷爷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偷摸塞进金戈兜里:“别让你三哥看到,他该抢你的了。”
金戈愣住了,他的思绪回到了小时候,当时那几位堂哥都欺负他,每次都是爷爷将他护到身后。
然而,五岁的他趁着爷爷蹲坑的时候,往里扔了一挂鞭炮,从那以后爷爷别说给棒棒糖了,恨不得抽死他。
金戈略带愧疚地接过棒棒糖,刚要打开,却听金爷爷又道:“哎哟,那挂鞭把我吓得,差点没把魂吓飞喽。”
得,金戈没脸吃了。
金奶奶瞪了金戈一眼:“你刚才说我们偏心,也不看你干了啥事,你四岁的时候玩火,把你的大爷家的柴垛点着,害得他大雪天出去找柴火,那年冬天也就照着不冷,否则我们都得冻死。”
“是啊,要不是我体格好,你那串鞭炮都能把我炸死。”金爷爷又补了一刀。
“呃......那啥......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了。”金戈最怕别人提他小时候,每次他都觉得自己被特殊对待情有可原。
“滚吧!”金奶奶不拦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