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昭朗孟翩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俏军医错嫁糙汉军官贺昭朗孟翩然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夜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给她穿了。她今天过生日,你这个当嫂子的什么都没准备也不像话。”程安安看了看孟翩然的脸色,突然委屈咬咬唇:“嫂子,我是不是不该穿?那我脱下来还给你好了……”孟翩然还没开口,贺昭朗啪地摔了筷子。“一件毛衣而已,穿了就穿了,翩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他沉着脸,觉得她今天当着众人的面太下他面子了,故意为难安安。几个战友左右瞧瞧,打起圆场:“哎呀,好久没尝到嫂子的手艺,看来今天有口福了!”贺昭朗一字一句:“翩然,你去做芋头炖肉,算是给安安赔礼道歉。”隔着众人,孟翩然垂在身边的指尖轻颤,攥紧了衣角。随后,她定定看一眼贺昭朗,转身进了厨房。“你说得对,穿了就穿了吧。”这件红毛衣是她熬了很多个夜晚亲手织出来,准备结婚那天穿的。不过现在,他们...
《八零俏军医错嫁糙汉军官贺昭朗孟翩然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给她穿了。她今天过生日,你这个当嫂子的什么都没准备也不像话。”
程安安看了看孟翩然的脸色,突然委屈咬咬唇:“嫂子,我是不是不该穿?那我脱下来还给你好了……”
孟翩然还没开口,贺昭朗啪地摔了筷子。
“一件毛衣而已,穿了就穿了,翩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他沉着脸,觉得她今天当着众人的面太下他面子了,故意为难安安。
几个战友左右瞧瞧,打起圆场:“哎呀,好久没尝到嫂子的手艺,看来今天有口福了!”
贺昭朗一字一句:“翩然,你去做芋头炖肉,算是给安安赔礼道歉。”
隔着众人,孟翩然垂在身边的指尖轻颤,攥紧了衣角。
随后,她定定看一眼贺昭朗,转身进了厨房。
“你说得对,穿了就穿了吧。”
这件红毛衣是她熬了很多个夜晚亲手织出来,准备结婚那天穿的。
不过现在,他们也不会结婚了。
既然程安安想穿,就让她拿去好了。
这顿饭贺昭朗吃得热闹高兴,难得还喝了点酒。
散场后,程安安亲昵扶着他,冲孟翩然勾起嘴角,笑得耀武扬威:
“嫂子,今天是我生日,我有好多悄悄话想跟昭朗哥说,把他借走一晚,你不会介意吧?”
孟翩然看着眼前一幕。
男人身躯高挺,女孩娇小玲珑,亲密依偎在一起,真是般配。
从前,贺昭朗行事最恪守原则,不会和任何除她之外的异性离得太近。
孟翩然眼睫垂下:“当然不介意,还有,以后不要这么叫我了。”
贺昭朗有点醉,愣了愣,虽然听得见她在说什么,但没有太反应过来,只觉得她又在故意闹脾气。
晚上,孟翩然写好一份转业申请才入睡。
芋头是好东西,贺昭朗最喜欢吃她做的那道芋头炖肉,但他以前心疼她手一碰芋头就发痒发红,吃过一次后就不让她再做了。
这一整晚,孟翩然手肿得睡不着,挠
唏嘘。
有一户对她很好的老婆婆家出了事,小孙女伤了眼睛,只能去省城做手术,却拿不出钱。
孟翩然心疼那个小女孩,既然攒的彩礼用不上了,不如捐给小姑娘治病。
她回房打开抽屉,下一秒视线呆怔。
那沓大团结不见了!
孟翩然心里狠狠一跳,照着手电筒反复翻找,却四处都找不到,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被人拿走了。
但,和钱放在一起的那张结婚申请还在。
突然,屋外响起开门声,贺昭朗见她回来了,皱眉问起:
“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去打了结婚申请?”
孟翩然转头迎上他的目光,心被紧紧揪住。
还好,贺昭朗只是随口一问,掀眉深深看着她:“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嫁给我?”
原来他没有翻开细看。
她的神经缓缓松下来,额边不知何时竟冒出丝丝冷汗,问他:“我放在抽屉里的三百块钱呢?”
贺昭朗语气不甚在意:“安安想去镇上做点小买卖自食其力,她一个小姑娘没有什么本钱,不容易,我就都拿给她了。”
仿佛从脊背深处升起一股冰凉,孟翩然浑身冷下来,声音都在颤抖。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存了快三年的钱?”
贺昭朗拧眉,冷脸开口:“你从前不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为什么每次总喜欢针对安安呢?她要钱就先拿去用,大不了我以后还你。”
孟翩然静静垂下眼眸,嗓音极轻:“那些钱是我原本准备跟你结婚用的。”
贺昭朗眼底愣了下。
什么叫,原本?
他脑海中飞快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线索,却没来得及抓住。
贺昭朗注意到她失落的安静神色,终究有一丝不忍,上前哄她:
“翩然,我知道你为了跟我结婚花费了不少心力,只是事有轻重缓急,我这个当哥哥的帮一把安安也是应该。”
“再说作为军属,结婚没必要铺张浪费,家里炒几个菜办桌席而已,花不了几个钱。”
孟翩然猛地抬眸,定定看着他。
原来对他来说,结婚就是办桌席而已。
甚至都不比程安安过生日那天隆重,他起码还送了她贵重手表和新毛衣。
是啊,对贺昭朗来说,他娶她孟翩然只是为了报恩。
他都没有真心喜欢过她,难道还指望他会跟曾经的她一样对这场婚事做足了准备、满心期盼憧憬?
这晚,贺昭朗原本要陪她吃个饭,却又被程安安喊走了。
门外,传来两人渐行渐远的声音。
“昭朗哥明明答应过我,这一个月里你完全属于我的……”
贺昭朗宠溺揉揉她的头发:“不止这一个月,以后我也永远是属于安安一个人的哥哥。”
孟翩然的心底再激不起半分情绪,眼前只浮现从老婆婆家离开时,小娟那张乖巧懂事的脸,瞬间心酸难抑。
她枯坐半宿,将结婚申请重新收进了行李包里,从包裹最底下取出一条银项链。
这是她从家里带过来的,身边唯一称得上嫁妆的物件。
原本想着结婚那天戴在崭新的红毛衣里,也算有个仪式感。
现在用不上了,她决定拿去换钱,给小娟治眼睛,权当是了却自己离开前的最后一桩心愿。
这条项链工艺精巧,容易出手,没过几天就打听到一个嫁姑娘的婶子想买下来。
婶子十分满意:“这项链成色真好,结婚正合适戴!这是你男人结婚时送你的吧?是家里出了事?否则你应该也舍不得卖!”
孟翩然苦笑一声,点点头。
项链换完钱,事不宜迟,她直接给老婆婆家送去。
今天出门前,她已经收好了自己的行李。
贺昭朗一早就出去执行任务了,晚上不一定回来,而明天,孟翩然就要搭一个领导的便车赶去省城火车站了。
也不知道,离开之前是否还能有个告别的机会。
送完了钱,天色已晚。
匆匆赶回军区的小路上,孟翩然想着心事,眼前冷不丁冒出两道身影。
程
里曾装着许多美好记忆,现在却已经彻底干涸了,只留下见证羞辱般的丑陋疤痕。
贺昭朗总算撤掉了举报。
几天后,孟翩然拿到好不容易得来的转业报告,珍惜收进自己的行装里。
还有小半个月,她就要离开了。
最近除了交接工作,她还常常跑去军区旁的小村里进行义诊。
村子里有不少老人幼孩看不起病,孟翩然这三年来的每个月都会例行去义诊一次。
既然要走了,她想多去几次,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这天趁着休息,孟翩然又背上医药箱往小村里去。
路过的程安安突然停下脚步,看向她。
“嫂子,你最近怎么都不跟昭朗哥去约会了?一个人偷偷忙什么呢?”
她笑眯眯打量着孟翩然:“该不会是在外面偷人了吧?”
孟翩然脸色倏地冷下来:“你不要把自己喜欢做的事安到别人头上。”
程安安挑了下眉,凑过来:
“昭朗哥都跟我说了,他根本就不喜欢你,答应娶你只是为了报三年前的救命之恩。”
她饶有兴趣地盯着孟翩然,却见对方的反应并不如从前每次一般伤心失态,反而更显冷淡。
程安安哼一声:“你装什么装?你以为你假装大方,就能在我和昭朗哥之间横插一脚吗?”
“实话告诉你,昭朗哥已经答应了我会在你们结婚当天逃婚,整晚都陪着我。你要不想被所有人看笑话,就趁早跟昭朗哥分手!”
孟翩然平静望向她这张在贺昭朗面前总是装出一脸单纯娇弱的面孔。
她问:“如果我不呢?”
“那我们就打个赌,看昭朗哥最后会选择谁?”
孟翩然心道,他会选择谁,她已经不在乎了。
只可惜了自己的三年,被一场自以为是的爱情困住。
她转身离开,却忍不住无声落泪。
贺昭朗,如果你只是为了报答才和我在一起,可以早点告诉我的。
晚上,义诊回来,孟翩然的心情变得
“营长陪安安去卫生站检查身体了,让我给你送点水过来。”
他看到孟翩然的样子吓了一大跳,眼底实在不忍,下定决心道:
“嫂子你病成这样了,还是先出来,回家去休息吧。营长那边我来交代。”
“有什么事回头跟营长好好解释清楚,你们过两天就结婚了,早些把误会说开,我们还等着喝喜酒呢。”
孟军医是什么人,他们这些经常来往的战友们都看得很清楚。
她心地善良又落落大方,有多喜欢贺营长,人人都看得出来,她绝不会是程安安说的那种人。
孟翩然艰难爬起身,却一头栽倒在地。
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起来,走出幽暗无光的禁闭室,她眼神空洞,哑声对那小士官说:“谢谢你。”
回家后,孟翩然双手失力轻颤着换下沾上血迹的衣服,看向镜中的自己。
眼睛惨淡无神,嘴唇干裂,一张脸更是憔悴苍白如鬼。
凝神看了许久,忽地,镜中人扯开嘴角笑了笑。
“孟翩然,看看,这就是你死心塌地这三年,换来的结局。”
她笑着笑着,笑出了泪水。
随后,屋里的行李被拎起,木门关上时发出极轻的声响,轻得仿佛不曾有人来过。
半小时后。
卫生站外不远,一辆军用吉普驶往省城的方向,扬起一阵灰尘。
贺昭朗刚好从卫生站出来,蹙眉望向那辆车的背影。
安安将她堵住,一脸委屈:“嫂子,昭朗哥都做主把那钱给我了,你不想借可以直说,为什么要把我的钱偷回去?”
孟翩然简直被气笑了,彻底冷下脸色:
“你想污蔑我最好拿出证据。”
程安安收起那副故作可怜的神情,哼笑了声:“没有证据,我有证人啊。”
孟翩然认出来,程安安身边站着的是和她搭伙做买卖的一个同乡,吊儿郎当的模样,一对三角眼一直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身上看。
那男人开口:“安安,你不是掉了一百块钱吗?我看到了,就是这个女的拿的,她刚才还鬼鬼祟祟地揣了一沓子钱拿去给别人,指定就是偷来的!”
孟翩然看着眼前两人,升起不好的预感。
她转身就走,程安安一个眼色,那男人把她拦下,手直接往她衣服里探去!
“嫂子,你这么急着跑是心虚了吗?”
程安安笑了笑,眼底掠过怨毒的寒光:“那可是我做买卖的本钱呢,你要是不肯交出来,只能委屈下嫂子你被搜身了!”
巨大的屈辱感漫上心头,孟翩然没想到程安安真的会做到这一步。
她忍住惊惧高声呼救,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紧紧捂住嘴。
“救……呜唔!”
挣扎的危急关头她突然想起,贺昭朗之前曾教过她如何切中敌人要害。
孟翩然装作哀求程安安,趁他们不注意一把抠进了男人的眼睛!
身后响起一道惊声痛呼,男人捂着眼,脸色瞬间狠毒,一把将孟翩然掀翻在地,跨上去扯开她衣服。
“这娘们儿还挺烈!真带劲!”
绝望之时,孟翩然反手摸到一块尖锐石头,飞快往他脸上划去,男人顿时痛得仰倒在地!
孟翩然哽咽着狼狈爬起就要跑,程安安见状立刻上前堵住她,伸手撕扯她的衣服。
挣扎中,她只见程安安原本狠辣的脸蛋忽然变作一脸惊恐柔弱。
分明是她用力拽着孟翩然往路边的河里推,然而此刻她却哭泣呼救着:
“
1985年,初冬。
一身白大褂的孟翩然敲了敲门,走进支书办公室。
“报告,我想开一份结婚申请。”
杨支书认出这是贺营长的未婚妻,笑呵呵祝贺:“小孟医生好事将近,到时候记得让我们沾沾喜气。”
孟翩然点头笑了笑。
拿回的结婚申请上,男方姓名一栏,她写下的却不是贺昭朗三个字。
的确是好事将近,但孟翩然的新郎不是她心心念念的贺昭朗,而是远在首都素未谋面的联姻对象。
她写完申请,小心收进抽屉最深处。
看到那里还放着她替贺昭朗攒的三百块钱彩礼,孟翩然杏眸一黯,唇边扯开苦涩弧度。
所有人都知道,军医孟翩然和贺营长一个月后要结婚了。
可就在昨天,她拿着自己这三年攒下的三百块,想提前交给贺昭朗让他用作彩礼来娶她时,却听到屋里贺昭朗搂着程安安低哄。
“婚宴当天,我陪你去省城逛公园,吃糖葫芦看电影,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程安安撒娇的声音传出来:“嫂子会生气的吧?”
贺昭朗的嗓音透着漫不经心:“她一心想嫁给我,就算我逃掉婚宴也没什么,再说又不是不回来了。”
孟翩然这才知道,原来就在她满心欢喜期待着要嫁给他的时候,贺昭朗正计划着一场浪漫无比的逃婚。
他要和干妹妹程安安一起,度过“程安安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的最后一天。
程安安埋在他怀里委屈又哭又笑:“一个月之后,我就不是哥哥心里最重要的人了,所以剩下的这段时间里,我要哥哥完全属于我。”
贺昭朗的声音是孟翩然从未听过的温柔坚定。
“不,即使结婚了,你在哥眼里永远排第一。”
孟翩然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失魂落魄离开的。
她和贺昭朗早早就定了亲,为了他,她才来到这处偏远军区当军医。
贺昭朗当时很心疼,粗砺大掌摩挲着她的长发,承诺说
信地看着他。
贺昭朗却义正词严:“安安一个小姑娘脸皮薄,即便澄清了,名声也会受到影响。只有你先把这件事认下,她的名声才能洗干净。”
“再说我们现在还没结婚,那些谣传纯属无稽之谈。”
孟翩然嘴唇动了动:“那,我的名声呢?”
程安安在他怀里哭得发颤,贺昭朗便不耐道:“你怕什么?反正一个月后我就娶你了,我又不在乎这些。”
说罢,他就心疼护着程安安进了屋。
孟翩然呆呆看着两人的背影,许久,唇边才空洞掀起一丝苦笑。
第二天,卫生站的护士愤愤然提起:“是她自己要来检查的,医生好心提醒她可能怀孕了,让她做进一步检查,她又装哭说大家合伙污蔑她清白!”
“孟医生,你说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孟翩然微微摇头。
这件事,她不想再在意了。
一连三天,贺昭朗除了执行任务,就是守着程安安,怕她想不开,日夜哄她入睡。
孟翩然躲进自己屋里,眼不见为净,自然也就没有留意到程安安得逞的眼神。
这天,她想起自己的转业报告也该批下来了,下班之前便去了支书办公室。
有了转业报告,她才能顺利带着户籍回首都。
杨支书抬头看见她,却面露难色:
“孟医生,我正要找你,你被匿名举报有医德作风问题,转业报告下不来了。”
杨支书还没说完。
作为军医,被人举报作风有问题,何止是转不了业,恐怕连饭碗都得丢,此生再不能从事这个职业。
孟翩然心脏猛地抽紧,太阳穴边响起阵阵耳鸣。
她艰难问:“支书,您了解我平时的工作态度,我究竟被举报了什么问题?”
按道理,正式展开调查之前,杨支书是不应该跟她透露的。
他叹口气,委婉提醒:“孟医生,你跟贺营长都快结婚了,小两口是不是闹了什么矛盾?”
“有什么矛盾,你趁早回去跟他解释
孟翩然眼底微愣。
之前,贺昭朗问她结婚想要什么聘礼,她的确提起过想要一块手表。
不过后来得知,他每个月都会寄出一半津贴给战友遗孤,她就阻止了贺昭朗托人买手表的事。
那时,贺昭朗很感动,眼眸深深望着她,语气坚定:
“翩然,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委委屈屈地嫁给我,我要让你做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
孟翩然从回忆中恍神,唇边缓缓掀起一丝苦笑。
分明都已经决定离开了,还想这些做什么。
从卫生站回来,她还没进家门,就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
“今天是安安的十九岁生日,以后就是大姑娘了,这是哥送你的礼物。”
起哄声中,程安安害羞噘嘴:“可我只想永远做昭朗哥哥的小姑娘。”
周围几人瞧见什么,纷纷发出艳羡惊呼:
“好精巧的手表,银光闪闪的!”
“这不是营长伤了腰也要夺下第一的奖品吗?上海牌的,真体面,回头攒了钱我也要咬牙给我媳妇弄一只!”
程安安听见这话,心里暗暗一喜。
门突然被推开,是孟翩然回来了。
贺昭朗坐在桌边,看向她的眼神透着意外:“你今天不是值夜班?”
程安安甜甜笑着:“嫂子回来得正好,我好馋那道芋头炖肉呢!”
她伸出手撩了下头发,手腕上那只崭新的银色女表精致美观,十分惹人注目。
然而孟翩然一眼看到的,不是手表,却是程安安身上这件红毛衣。
漂亮的收腰款式,菱形雪花的隐形图案。
分明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织的那件毛衣!
孟翩然忍住眼底颤抖,回房在柜子里找了找,她的新毛衣果然被人拿走了。
贺昭朗不满语气传来:“大伙都来给安安过生日呢,你干嘛去?”
孟翩然出来,紧紧盯着他:“贺昭朗,安安身上穿的这件红毛衣是我的。”
男人皱皱眉峰:
“是啊,安安喜欢,我就拿
一定会娶她。
他们是军区里最令人羡慕的一对,直到前不久,贺昭朗老家的干妹妹程安安过来投奔他。
程家对贺家有恩,从小两人就认了兄妹。
程家父母过世前,更是把女儿托付给了贺昭朗。
孟翩然初见程安安,满以为自己将来可以有个亲切可爱的小姑子作伴,打心眼里高兴。
可就在第二天,卫生站里,她给生病的程安安打完针,程安安回去偷偷哭红了眼。
“昭朗哥,嫂子是不是不喜欢我?她扎针的力气好大,我好疼。”
孟翩然被贺昭朗踢开门时一脸错愕。
他脸上满是愠怒:“翩然,你的医德呢?安安是我妹妹,你吃醋也该有点分寸!”
程安安的小手被贺昭朗握着,从卫生站离开时分明还光滑白净的手背不知何时变得又红又肿,针口还渗着血。
即便有护士替孟翩然作证,贺昭朗还是不信她。
最后是程安安善解人意地劝着:“嫂子可能不是故意的,我没事,昭朗哥你就别怪嫂子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发生了太多次。
孟翩然从说服自己体谅,到已经习惯了但凡是涉及到程安安的事,她在贺昭朗这里就永远只能被误解、忽视。
昨天听到的对话,只是让她死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孟翩然无声低喃着,贺昭朗,我累了。
于是当晚上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时,她一反常态,没有装作自己在这里过得多好、多幸福,为嫁给贺昭朗的事做铺垫。
反而噙着泪光,答应了家人提起的联姻。
“我明天就去打报告,下个月,我会带着户籍回家结婚,不会留在这里了。”
关上抽屉,孟翩然下午继续回到卫生站值班。
傍晚,来接班的刘医生羡慕看着她:“翩然,你可真有福气,贺营长为了给你拿下军区比武第一名的奖励,今天可是出了好大风头。”
“那可是上海牌手表,啧啧,谁结婚要有这么一件聘礼,真是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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