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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 番外

阿麻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妙姨娘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好,她不是爱查账吗?那我就让她自食其果!”她迅速吩咐道:“去,把上次的账册送到正院,就说是夫人自己经手的账目!我要让侯爷亲眼看到,她也有问题!”嬷嬷迟疑了一下:“可是……若夫人发现……”“快去!”妙姨娘的声音尖锐而愤怒,“这是唯一能保住我的机会!”当晚,正院内,安安刚查到一处关键线索,便听昭儿匆匆进来。“夫人,不好了!偏院那边送来了一份账册,说是您的经手账目。”安安接过账册翻开一看,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妙妙倒是舍得下本钱——竟敢伪造我的账目。”昭儿紧张地问:“夫人,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安安冷笑一声,将账册合上:“她以为凭这点伎俩,就能扳倒我?昭儿,去把侯爷请过来——这次,我要让妙姨娘彻底无路可退...

主角:陆妙妙陆安安   更新:2025-01-04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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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 番外》,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妙姨娘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好,她不是爱查账吗?那我就让她自食其果!”她迅速吩咐道:“去,把上次的账册送到正院,就说是夫人自己经手的账目!我要让侯爷亲眼看到,她也有问题!”嬷嬷迟疑了一下:“可是……若夫人发现……”“快去!”妙姨娘的声音尖锐而愤怒,“这是唯一能保住我的机会!”当晚,正院内,安安刚查到一处关键线索,便听昭儿匆匆进来。“夫人,不好了!偏院那边送来了一份账册,说是您的经手账目。”安安接过账册翻开一看,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妙妙倒是舍得下本钱——竟敢伪造我的账目。”昭儿紧张地问:“夫人,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安安冷笑一声,将账册合上:“她以为凭这点伎俩,就能扳倒我?昭儿,去把侯爷请过来——这次,我要让妙姨娘彻底无路可退...

《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 番外》精彩片段


妙姨娘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好,她不是爱查账吗?那我就让她自食其果!”

她迅速吩咐道:“去,把上次的账册送到正院,就说是夫人自己经手的账目!我要让侯爷亲眼看到,她也有问题!”

嬷嬷迟疑了一下:“可是……若夫人发现……”

“快去!”妙姨娘的声音尖锐而愤怒,“这是唯一能保住我的机会!”

当晚,正院内,安安刚查到一处关键线索,便听昭儿匆匆进来。

“夫人,不好了!偏院那边送来了一份账册,说是您的经手账目。”

安安接过账册翻开一看,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妙妙倒是舍得下本钱——竟敢伪造我的账目。”

昭儿紧张地问:“夫人,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安安冷笑一声,将账册合上:“她以为凭这点伎俩,就能扳倒我?昭儿,去把侯爷请过来——这次,我要让妙姨娘彻底无路可退。”

沈越泽很快赶到正院,看到安安脸色平静地将账册递给他,目光中带着几分疑问。

“安安,这是……”

“夫君请看,这是妙姨娘送来的账册,说是妾身经手的账目。”安安语气冷淡,“但请夫君仔细看看,这些账目里,有几处明显的漏洞——妾身若是经手,怎会留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沈越泽细细翻看,眉头越皱越紧:“这些漏洞……确实拙劣。”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笃定:“妙妹妹想以此污蔑妾身,却不知此举反而暴露了她与幕后之人的联系——夫君若是细查,这份账册一定能牵出更大的线索。”

沈越泽抬眼看着她,目光中多了一分信任:“安安,你所言极是。我会立刻着手调查。”

深夜,元宸收到消息后,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加深邃。

“妙姨娘这个女人,倒是快成了一颗弃子。”他低声说道,“不过,安安……她的反应,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

他抬眼看向窗外,眸光深远:“或许,是时候再推她一把了。”

翌日清晨,沈越泽带着那份伪造的账册召集了侯府的管事和重要下人,宣布要彻查账目问题。

“从今天起,府中所有的账册,不论是偏院还是内宅,全都要重新核对。”沈越泽冷冷说道,“若是有胆敢隐瞒不报者,休怪本侯不念情面!”

众人闻言,无不噤若寒蝉。

站在一旁的安安却始终保持着平静,目光淡然。她知道,这不过是沈越泽的第一步。妙姨娘的幕后势力,绝不会轻易暴露,而她也必须借这次机会,找到更多的破绽。

与此同时,太夫人的院中却笼罩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太夫人,侯爷竟然当众彻查账目,这不是明摆着不给您面子吗?”身边的大丫鬟小声说道。

太夫人轻轻放下茶盏,眸中闪过一抹冷意:“他不念我的面子,是因为他如今被安安那女人迷了心。”

她冷笑了一声:“不过,账目一事,本就牵扯不小。既然他要查,那便让他查个明白——我倒要看看,安安能撑到什么时候。”

“那妙姨娘那边……”丫鬟试探着问。

太夫人摆了摆手,语气淡漠:“她已经是弃子了,就算能拖住安安几分,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夜深时分,安安正坐在书案前整理今日的线索,忽然听见外头有动静。

“夫人,侯爷来了。”昭儿小声说道。

安安微微一怔,随即站起身,迎了出去:“夫君,这么晚了,可是有事?”

沈越泽的神色有些疲惫,但目光却格外深邃:“安安,我刚从偏院回来,那边……查到了一些东西。”


“夫人,您看那边!”昭儿小声提醒。

顺着昭儿的方向看去,凉亭的阴影处,果然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他背对着她们,披着一件黑色长袍,身形隐没在夜色中。

安安不动声色,提着灯笼走上前,冷声道:“阁下是谁?妙姨娘的背后之人,还是别有所图?”

男人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月光洒在他脸上,隐约可以看出,他五官英俊,眉眼间却透着一股冷厉。

说是“男人”,其实不过是一位少年。

他微微一笑,低声道:“陆夫人果然聪明,既然来了,那不妨听听在下的提议。”

安安目光微微一凝,语气冷淡:“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男人摇了摇头,语气不疾不徐,“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解决妙姨娘,让她彻底从侯府消失。而你,只需要帮我做一件事。”

安安轻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听起来倒是不错。但妙姨娘的事情,我自己就能解决,为何要你帮忙?”

“侯夫人可别急着拒绝,”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中透着几分笃定,“妙姨娘虽然可恨,但她毕竟得侯爷宠爱,想要扳倒她并不容易。更何况,她背后还有不少隐藏的手段,你就不怕她死灰复燃?”

“是吗?”安安轻笑一声,眸中寒光一闪,“那阁下又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

男人低头,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牌,缓缓放在凉亭的石桌上:“凭这个。”

昭儿眼尖,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夫人,这是……皇室的玉牌!”

安安眯了眯眼,眸中露出一丝冷意。那玉牌雕工精致,正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金龙,背面则刻着一个“宸”字。

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让我帮你做什么?”

男人的目光沉了下来,声音压低:“我要你暗中监视侯爷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他最近接触的朝臣……别问原因,事成之后,我会送你一件意想不到的好处。”

“意想不到的好处?”安安轻轻笑了笑,缓缓摇头,“我对不明不白的事情,不感兴趣。更何况……我为何要为了你,监视我的夫君?”

男人似乎早料到她会拒绝,语气依旧平静:“夫人不必急着答应。只是,这侯府看似风光,实际上却风雨飘摇。若你不想有一天被侯爷牵连,还是三思而后行。”

说完,他微微颔首,不等安安开口,便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昭儿有些紧张地问:“夫人,咱们该怎么办?那人看起来来头不小……”

安安站在凉亭中,目光冷冷地看着那枚玉牌,良久之后,轻轻一笑:“来头不小又如何?皇室中人,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她收回目光,转身往回走,声音平静而笃定:“不过是一只过河的卒子罢了。他想借我的手搅动这盘棋,我倒要看看,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昭儿连忙跟上,低声问:“夫人,咱们要应对吗?”

安安眸中寒光一闪,语气冷淡:“不用急。既然他送了块玉牌给我,那我就先收着,看看他下一步棋会怎么走。”

她轻轻握紧手中的灯笼,目光如刀:“妙姨娘的背后之人……怕是比我想象中更不简单了。”

回到正院,昭儿赶紧为安安披上外袍,忍不住小声嘟囔:“夫人,您还是要小心些啊……那人来历不明,咱们是不是应该告诉侯爷一声?”

安安靠在软榻上,摸了摸自己的圆滚滚的肚子,微微挑眉:“告诉侯爷?”她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脸,“昭儿,你觉得侯爷会信一个胖得连裙子都穿不下的妻子,还是会信一个暗藏玄虚的皇子?”

昭儿一滞,随即低声道:“自然是侯爷更信您……”

“信我?”安安嗤笑了一声,眸中闪过一丝冷意,“侯爷怕是更愿意信自己。就算我拿出玉牌来,侯爷只会觉得我是在故意挑拨他身边的人罢了。”

昭儿看着自家夫人微微发福的脸庞,心里隐隐有些心酸。夫人自从嫁进侯府后,受尽冷落,身形也渐渐变得臃肿,府中上下除了妙姨娘,谁不是拿她当笑话看?现在竟还要被这些莫名其妙的人牵扯进更深的漩涡……

“夫人,那咱们怎么办?”昭儿忍不住问,“难道就这么让那人搅和咱们的生活吗?”

安安微微一笑,声音平静:“他想利用我,我又何尝不能反过来利用他?既然他这么急着跳出来,那我就先按兵不动,让他露出更多底牌。”

昭儿心头一震,连连点头:“夫人,您说得对!那我们接下来是要查那个‘宸’字的来历吗?”

“不急。”安安摇了摇头,摸了摸自己的圆圆的脸庞,眼神深沉,“先查妙姨娘最近还有什么动静,再盯紧侯爷,看看他最近的举动是否有什么异常。一步一步来。”

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毕竟,现在这盘棋,我只是一个被低估的‘废棋’而已,谁会对一个肥妻的每一步动作上心呢?”

第二日清晨,安安换上一件裁剪得体的暗红色长裙,坐在院中慢悠悠地喝着花茶。

院中种满了芍药花,晨光洒下,花香与茶香交织,安安一边喝茶,一边随手拿起一本医书翻看,目光却不时扫向庭院外。昭儿小跑着进来,语气带着几分紧张:“夫人,妙姨娘的院子里,好像来了一个生面孔的老嬷嬷,说是替妙姨娘请平安符。”

“平安符?”安安的手指轻轻抚过书页,唇角的笑意意味深长,“她到现在还有心思求平安符?”

昭儿点点头,又补充道:“奴婢问了下院子里的粗使丫头,那嬷嬷是城南庙里很有名的‘道婆’,据说她开过的符能解灾挡祸,妙姨娘的人特意偷偷请来的呢!”


妙姨娘冷笑一声,压低声音说道:“这次咱们直接动手——找人把那份账册的假账部分扩大,让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她!只要能把侯府的内账搅乱,她安安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可是,姨娘,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嬷嬷犹豫地说道,“万一侯爷追查起来,咱们……”

“追查?”妙姨娘冷笑一声,“只要洛河山庄的人出手,他沈越泽根本查不到我们身上!”

她顿了顿,目光中透着一抹狠意:“更何况,这次的局,早就不是咱们单独能掌控的了——要怪,也只能怪安安那个贱人,非要逼我走到这一步!”

正院内,安安却早已察觉到妙姨娘的异动。

“夫人,奴婢刚刚听说,妙姨娘又派人送信去了洛河山庄。”昭儿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神色中满是紧张,“她这次的动作,比之前还要大!”

安安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只毛笔,正在账册上圈点什么,听到昭儿的话,只是淡淡一笑:“她越急,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昭儿忍不住问道:“夫人,咱们就这样看着她一步步乱来,不出手吗?”

“出手?”安安微微挑眉,目光沉静,“昭儿,最好的猎人,从不在猎物没有入网时动手——这次,我要让她彻底陷进去,再也翻不了身。”

她放下笔,将账册递给昭儿,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这几份账册你亲自送去给侯爷,就说,我发现了一些新线索,希望他亲自查查。”

昭儿接过账册,目光中透着几分激动:“夫人,您这是要……”

安安眸光微微一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妙妙这次动作这么大,肯定是有了洛河山庄的撑腰——不过,她忘了,洛河山庄不可能真心帮她。”

昭儿点头应下,匆匆退下。

安安转身走到窗前,看着外头渐渐暗下的天色,目光中透着一抹深意:“妙妙,这次的局,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当晚,沈越泽收到安安送来的账册,随即召来众亲信商议对策。

“这些账册上的问题,确实不小。”沈越泽将账册放在桌上,眉头紧锁,“尤其是这几笔银两的去向,竟然与洛河山庄有关——看来,这件事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江长史低声说道:“侯爷,依属下看,这件事背后,恐怕不仅仅是妙姨娘一个人在作祟——洛河山庄能插手侯府的账目,必然有更大的图谋。”

沈越泽点了点头,目光中透着一抹冷意:“继续查下去——妙妙的底牌,我要一张张掀开!”

他顿了顿,眸光中多了一分复杂:“还有,安安……她似乎早已察觉这些问题,却一直没有告诉我,直到现在才出手。”

江长史微微一愣,试探着说道:“侯爷,夫人或许是担心……担心此事牵连过大,不敢轻易告知。”

“不。”沈越泽摇了摇头,目光深沉,“她是在试探我的态度——安安这个女人,比我想象中更聪明。”

他说着,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我倒是越来越想看看,她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几日后,侯府内的气氛逐渐紧张起来。

妙姨娘虽然暗中加紧了动作,但偏院内的账目却越来越混乱,甚至有几笔银两的去向,已经被沈越泽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姨娘,不好了!”嬷嬷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声音里满是惊恐,“侯爷那边派人过来,要彻查偏院的账目!”

妙姨娘脸色瞬间惨白:“什么?彻查?”

“是啊,嬷嬷!”小丫鬟紧跟着跑进来,声音颤抖,“听说是因为夫人发现了什么问题,侯爷这次动了真格的!”


“嬷嬷,这几日侯府内的动静如何?”妙姨娘倚在软榻上,轻抚着小腹,声音冷而低。

嬷嬷小心翼翼地说道:“姨娘,夫人似乎并未对您怀孕的事有所察觉,但她最近派人盯紧了太夫人的院子,恐怕……”

“恐怕什么?”妙姨娘冷笑一声,目光中透着一丝怨毒,“她无非是想探听消息。可惜,她手里没有筹码,永远猜不到我怀孕的事。”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嬷嬷,语气冷厉:“不过,这件事终究不能一直瞒着——等时机成熟,我会亲自告诉侯爷。到时候,就看安安还能拿什么与我斗!”

嬷嬷闻言,神色间多了一丝担忧:“姨娘,可现在侯爷对夫人的态度似乎有些转变,咱们贸然行动,万一……”

“闭嘴!”妙姨娘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尖锐,“只要这个孩子在,我就不会输!侯爷对我好过多少年?难道会因为安安那张嘴脸,真的弃我如敝履?”

嬷嬷不敢再多言,只得低头称是。

妙姨娘缓缓靠回榻上,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目光中带着一丝狠意。

“安安,这次,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妙姨娘怀孕的消息,经过太夫人的巧妙暗示,很快传到了沈越泽耳中。

正院书房内,沈越泽盯着手中的密报,眉头紧锁,目光复杂。

“妙姨娘怀孕了?”他低声念着,声音中透着一丝不确定。

站在一旁的管家低声说道:“侯爷,太夫人特意遣人报了喜,说妙姨娘确实已经请过稳婆诊断,是喜脉无疑。”

沈越泽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目光中带着些许动摇。

“怀孕……”他喃喃自语,似乎在咀嚼这个词带来的意义。

他是侯府的当家人,也是沈家这一支的唯一血脉。虽然他对内宅的斗争厌恶至极,但血脉的延续,对他而言,始终是个绕不过去的责任。

管家见状,忍不住试探着说道:“侯爷,您看……要不要去太夫人院中看看妙姨娘?”

沈越泽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备轿。”

太夫人院中,妙姨娘正在床榻上休息,听到沈越泽前来,整个人瞬间精神了几分。

“侯爷来了!”嬷嬷喜出望外地说道,“姨娘,这可是个好兆头啊!”

妙姨娘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低声吩咐道:“快,把妆容整理一下,再端些养胎的汤水上来——我要让侯爷看到,我已经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了!”

嬷嬷连连点头,立刻着手安排。

不多时,沈越泽迈步走进内室,目光扫过榻上的妙姨娘,神色复杂。

“妙儿。”他沉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妙姨娘连忙起身行礼,目光中透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柔弱:“侯爷,妾身身子不便,未能亲自迎接,望侯爷恕罪。”

沈越泽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不必多礼。”

他的目光落在妙姨娘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眸光微微闪动:“你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了?”

妙姨娘垂下头,声音中透着几分娇柔:“稳婆说,已有两月了。”

沈越泽闻言,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两个月前,正是妙姨娘还在他面前争宠最凶的时候。那时,他的确因妙姨娘的姿色而偶尔宠幸,但近来妙姨娘的所作所为却让他心生厌弃。可如今,这个孩子的出现,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女人。

“妙儿。”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你既有了身孕,就该好好安胎,别再掺和府中的乱事。”

妙姨娘一听,心中既有些得意,又有些委屈,语气中不免带上几分楚楚可怜:“侯爷,妾身从未想过争什么——妾身只是怕夫人对妾身怀有成见,才会一时失了分寸。如今妾身有了您的骨肉,只求能在府中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其他的……妾身绝不奢求。”


妙姨娘手捧着那个精致的锦盒,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的手指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盖,然而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是……”她的声音发颤,甚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盒子里,是一块金丝镶边的玄色布帛,上面用金砂描绘了一道诏令的模样,但明显是伪造的。

“这……这是什么?”妙姨娘抬头看向男子,声音几乎尖锐,“你们竟敢伪造圣旨!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大魏尚黑,皇帝的龙袍是黑色,连圣旨所用的布帛,也俱为黑色。

男子冷笑一声:“妙姨娘,这东西对我们来说自然不重要,但对您来说,却是最好的救命稻草。”

“救命稻草?”妙姨娘几乎咬碎了牙,“这分明是害我!”

男子低声冷笑,缓缓靠近她:“姨娘,您可别糊涂。如今夫人正步步紧逼,若您能将这‘圣旨’偷偷放到正院,到时候我们自有办法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妙姨娘的脸色越发苍白,额头冒出冷汗:“可若是被发现,侯爷第一个不会放过我!”

男子眼神一寒,语气陡然变得冰冷:“不放过您?您以为到了这一步,您还有退路?如果您不照做,我们主子绝不会再护您。”

妙姨娘的心脏猛然一沉,她咬着牙,脑海中疯狂转动着各种念头。片刻后,她忽然攥紧盒子,冷冷地说道:“好,我做。”

另一边,安安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夜色,目光中透着深沉的冷意。

“夫人,咱们刚才的人报告了——妙姨娘果然收了那个盒子!”昭儿低声说道,“不过她似乎有些犹豫,不知道会不会行动。”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她会动的。妙妙虽然聪明,但从来都是胆大包天。再说了,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昭儿忍不住皱眉:“可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夫人竟然能提前布下局让她入套?”

安安低声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冷芒:“一个能让她万劫不复的东西。”

第二日清晨,侯府上下果然闹出了一场轩然大波。

“夫人,不好了!”昭儿慌慌张张地冲进屋子,手里拿着一封“圣旨”,“夫人,这……这是今早有人在正院的库房里发现的!说是……说是您的!”

安安接过那封“圣旨”,眉头微微一蹙,冷笑道:“倒是手脚快。”

“夫人,这可如何是好?”昭儿急得团团转,“这东西一看就是伪造的,可若是被侯爷知道……”

“正好。”安安淡淡一笑,目光沉静,“来人,把侯爷请来。”

不多时,沈越泽带着阴沉的脸色赶到正院,手中拿着那封伪造的圣旨。

“安安,这东西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怒意。

安安却神色如常,缓缓起身行了一礼:“夫君,这东西不是妾身的。”

沈越泽的眉头皱得更紧:“不是你的?可它为何出现在正院库房?”

安安微微一笑,目光平静:“夫君若是信不过妾身,妾身也无话可说。不过,这东西出现在库房的时间,妾身刚好有证明——昨夜戌时,妾身一直在房中处理账册,昭儿和下人们都可以作证。”

沈越泽沉思片刻,转头看向昭儿:“你们夫人昨夜,可真的在房中?”

昭儿连忙点头:“侯爷,夫人昨夜确实一直未曾离开!”

沈越泽的目光逐渐冷静下来,低声问:“那你觉得,这东西是谁放进去的?”

安安眸光一寒,语气中多了一丝笃定:“能这么快将东西送到正院,且如此大胆做局的,恐怕不是妾身的丫鬟,而是心怀叵测之人——夫君,不如让人去查一查妙姨娘昨夜的动静。”

沈越泽的脸色微微一变,立刻命人将妙姨娘带到正院。

偏院内,妙姨娘被突然带走时,整个人都懵了。

“侯爷!妾身是冤枉的啊!”她一进正院,便连连磕头,眼泪汪汪,“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她,将那封“圣旨”扔在她面前:“这个东西,你也不认识?”

妙姨娘一看到那封伪造的圣旨,脸色顿时惨白如纸,连声音都在颤抖:“侯……侯爷,这……这不是妾身的!妾身真的不知情啊!”

“你不知情?”沈越泽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怒意,“可据我所知,昨夜你的人曾进过正院的库房,难道是巧合?”

妙姨娘连连摇头,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侯爷,这一定是有人陷害妾身!一定是安安她……她在陷害我!”

安安却只是淡淡地看着她,语气平静:“妙妹妹,妾身若是想对付你,又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妙姨娘,眼中渐渐浮现出一抹失望:“妙妙,我给过你机会,可你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来人,把妙姨娘押下去,好好审问!”

妙姨娘被拖下去时,整个人已彻底瘫软,嘴里还喃喃自语:“不是我……不是我……”

当夜,安安坐在书案前,静静地将那封伪造的圣旨放进一个盒子中。

“夫人,妙姨娘这次怕是再难翻身了。”昭儿笑着说道。

安安却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沉冷:“妙妙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真正的问题,是给她盒子的那个人。”

她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眸光深远:“那股势力,绝不会就此罢手。我们真正的敌人,还在幕后。”

与此同时,一个蒙面男子站在幽暗的房间里,低声说道:“妙姨娘失败了。”

房间深处,一个低沉的声音冷笑道:“失败?不过是一步弃子罢了。这安安……倒是有趣。”

男子低头问:“那下一步该如何?”

声音冷冷道:“送信,告诉她——真正的大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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