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邵瑜周雪妍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了!七零美人读大学,甩渣男,高嫁军官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夏雨声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番话把杨兰芬臊得垂下头去。周遭军嫂听后纷纷撇嘴。“我就说吧,自己乱吃东西,还怪到人邵瑜同志头上去了!”周雪妍脸皮羞红,也没想到居然是因为糖果过期,暗恼自己太过心急,她垂下头,掩住眼底的暗恨,声音十足柔弱:“邵姐姐对不起,怪我太着急,误会你了……”纪子煊也愣了一下,回头看向邵瑜。他还没来得及和邵瑜说话,痛得紧紧捂住肚子的姚瀚竟然就这么晕了过去。一行人见状忙张罗着抱起姚瀚,让卫生所的同志把人带回去治疗。纪子煊和周雪妍见孩子被带走,心中也有些焦急。卫生所的车开走后,邵瑜朝着二人勾起唇角,见他们不进屋子,也知道要去找姚瀚。理由她都想好了,一个孩子独自在那里害怕,需要有大人照顾。她笑容讽刺,转身就要进屋,结果手腕突然被纪子煊拉住。纪子煊一回...
《觉醒了!七零美人读大学,甩渣男,高嫁军官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一番话把杨兰芬臊得垂下头去。
周遭军嫂听后纷纷撇嘴。
“我就说吧,自己乱吃东西,还怪到人邵瑜同志头上去了!”
周雪妍脸皮羞红,也没想到居然是因为糖果过期,暗恼自己太过心急,她垂下头,掩住眼底的暗恨,声音十足柔弱:“邵姐姐对不起,怪我太着急,误会你了……”
纪子煊也愣了一下,回头看向邵瑜。
他还没来得及和邵瑜说话,痛得紧紧捂住肚子的姚瀚竟然就这么晕了过去。
一行人见状忙张罗着抱起姚瀚,让卫生所的同志把人带回去治疗。
纪子煊和周雪妍见孩子被带走,心中也有些焦急。
卫生所的车开走后,邵瑜朝着二人勾起唇角,见他们不进屋子,也知道要去找姚瀚。
理由她都想好了,一个孩子独自在那里害怕,需要有大人照顾。
她笑容讽刺,转身就要进屋,结果手腕突然被纪子煊拉住。
纪子煊一回来便指责邵瑜也自觉理亏,眉目温软下来,他哄道:“是我不对,没有问清楚就责怪你。”
邵瑜没有回头,唇角的讽刺越绽越大。
没有问清楚?他不每次都是这样么?相爱多年,从来都只听信周雪妍的话。
邵瑜只“嗯”了一声,一点点扳开他的手指。
纪子煊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消失,他眼底微沉,下意识抓得更紧,声音里有着自己都没听出来的慌乱。
“阿瑜,我们不是还要领证吗?这两天太忙,明天、明天我就去问,什么时候才能领证。”
这种话说了太多次,多到邵瑜听到都觉得可笑。
她现在只想顺利到达北平,实现自己的价值,为新华国的建立奉献一生。
纪子煊这种人不值得她停留。
邵瑜还没说话,不远处就忽然传来焦急的声音。
几个文工团的同志朝周雪妍招手:“找你半天了雪妍同志!文工团那边还有事儿没弄完呢,快点的,咱们赶紧回去!”
周雪妍看着纪子煊,咬了咬唇。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更加楚楚可怜道:“邵姐姐,一切等我回来再说,你千万不要再跟纪大哥生气了。”
纪子煊压下心里那一点几不可察的慌乱,对她颔首。
怎料那几个文工团的同志见了他,突然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我说怎么半天找不到雪妍同志呢,原来是跟纪同志在一起啊!”
“知道了,下一次找不到雪妍同志,我们就来找纪同志,一准能找到!”
邵瑜看着几个穿着文工团团服的男男女女满脸笑意,显然已经很习惯周雪妍和纪子煊共同出现的画面。
她的神色更淡。
周雪妍心下甜蜜,面上却佯装着急道:“不是你们想的这样,只是我带着阿瀚读书不方便,纪大哥好心,才让我暂住在这里。”
那几个人笑着起哄起来,有个人大大咧咧道:“哎哟哟,暂住,我看你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啥时候办喜酒啊?我们这红包在手里可都要捂化了!”
明明是一句带有善意的调侃,却让周遭众人脸色顿时变了。
他们一齐看向邵瑜。
那些目光,有同情、有怜悯,还有慌乱。
尽管邵瑜早已做好准备,甚至早在情人桥上看见了纪子煊亲手为周雪妍挂上的木牌。
可听到这种话时,脑中仍是止不住的嗡鸣。
纪子煊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慌乱,紧紧拉住她的手腕:“不是你想的这样!”
邵瑜唇角忽而扯起一抹笑,她转头,杏眼里盈着不达眼底的浅浅笑意:“纪同志,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周雪妍同志结婚领证?”
一旁的周雪妍也立刻羞红着脸,佯装着急:“邵姐姐,同志们就是开开玩笑,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说着,她咬了咬唇,眼眶里盈着一层雾气,也上前一步,十分焦急地看着她道:“我、我明天就带着阿瀚搬回文工团,邵姐姐……”
邵瑜看着她眼底那暗含的恨意,唇角讥诮,一言不发。
这种沉默让周遭的空气都沉寂下来。
周围怪异的目光在纪子煊身上打转,有军嫂磕着瓜子,终于忍不住嘲讽。
“我说呢,邵瑜同志好好的,怎么这段时间这么倒霉,原来是家里进了个扫把星啊!”
“亏得邵瑜同志大度,居然这样了还能忍,啧啧。”
那些嘲讽的话狠狠打到纪子煊脸上,一时间,他难堪到了极点,但邵瑜不为所动。
他明明说过让她在这种时候澄清!
纪子煊心里也多了几分恼怒,压低声音,带着压抑的火气。
“我说过了,我答应了跟你领证就绝不会反悔,在外人面前,多多少少给我点面子!”
邵瑜看着他恼怒的脸,只觉悲哀和讽刺。
自从周雪妍暂住纪家开始,纪子煊又何时给过自己面子?
纪子煊咬牙开口:“阿瑜,我们进屋去说。”
不成想,这时又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长兴巷63号周雪妍在哪里?你的照片洗好了。”
送照片的男同志敲了敲门,见没人应声自顾自进来,把照片拿出来和周雪妍的脸对了对。
那放在最顶上的照片是四寸,照片里,她一身的确良的蓝衬衣,梳着两个又大又粗的黑辫子,酒窝大大,看起来格外精神漂亮。
的确是她一个人的证件照。
周围阴阳怪气的声音减淡了许多。
纪子煊也松了一口气,软了声音道:“你看吧,我那天就是陪周同志去拍证件照,我们两个就是纯粹的革命友谊,绝没有半分逾矩。”
邵瑜没有说话。
然而下一刻,周雪妍接过照片,不小心把最下面的一张掉了出来。
梳着麻花辫的女人旁边坐着一身军装身姿挺拔的男人,和她坐得很近,唇角也有着淡淡的笑容,不是纪子煊还是谁!
照相馆的人哎呀一声,满脸歉意:“不好意思啊同志,当时瞧你们般配就多拍了一张,新来的孩子不懂事,直接给洗出来了,不过我看你们也快结婚了,要不……还是留着?省着到时候再跑一趟。”
“我来洗吧。”
他撸起袖子,第一次主动抢走邵瑜的活,温柔体贴地说道:“你快去歇一歇,我来洗碗。”
“......好。”
看着男人弓着身子洗碗,一副好丈夫的形象,邵瑜眸色暗了暗,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就像是你很想吃糖,可你没有钱,当你有一天终于攒钱买下,却发现自己的牙从根上坏掉,疼到夜不能寐,再看到那颗糖,已经疼到只有烦躁与厌弃。
“阿瑜,所以证件,我都已经准备齐全了。街道那边,我也提前报备过了,我们这次过去就能直接领证,不用再和以前一样等审批了。”
纪子煊一边洗碗,一边心情愉悦地和邵瑜说领证的事。
他以为对方听到,一定会十分高兴地说好,或是立刻去梳妆打扮,哪知过了好半天,都没有人回应。
他不由拧眉转身,才发现邵瑜不知何时,已经悄然走到了院子外,正将拿着一袋子麦乳精送给邻居。
“王婶子,谢谢你以前对我的照顾,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送你的,这罐麦乳精,就当时我的心意了。”
“杨大嫂,这是给您的,谢谢你对我这些年的照顾。”
邵瑜提着从供销社买来的麦乳精,将曾经帮过她的邻居都送上一瓶。
她神色如常,语气也听不出任何异样,可婶子们看到她又是鞠躬,又是感谢,那样子就像是在做道别一样,各个神情担忧。
“阿瑜,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纪家母子欺负你了?”
杨嫂子年长她几岁,和她平日里也最聊得来,一直如亲姐姐一样待她。
当下,她敏锐地察觉出了什么,将邵瑜拉到没人的地方,小声询问,眼底堆满忧色。
“阿瑜,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和那个叫周雪妍的有关?”
“嫂子,你多心了,我只是觉得你们对我太好,我心里有愧,想着送些小心意,让心里舒服些儿。”
邵瑜淡然一笑,还是和往日一样温婉端庄,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可杨嫂子是个心细的,哪里相信她这欲盖弥彰的话,当即严肃道:“阿瑜,嫂子可是将你当亲妹妹看待的,你可不能骗嫂子啊。”
听到这话,邵瑜心里暖暖的,不禁有些犹豫,要不要将自己要去上学的事和杨嫂子说。
“杨嫂子,其实我......”
“阿瑜,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
就在邵瑜准备鼓足勇气,和杨嫂子坦白自己即将离开的事时,纪子煊突然出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杨嫂子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轻哼道:“呵呵,这是把那对母子送走了,在家里没事做,才想起我家阿瑜了?”
“嫂子,你说得这是什么话,阿瑜我的妻子,我自然要惦记着她了。”
纪子煊尴尬地扯动嘴角,心里隐隐有些不悦,也不好向杨嫂子发作。
毕竟她家男人,可是自己的老班长,他可不能坏了两家之间的情谊。
“希望你能记住自己说的话,不要人家掉两滴眼泪,装一下委屈,某些人就上杆子凑上去,忘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
大院里收了邵瑜礼物的人,这时也都纷纷出来,看向纪子煊的眼神,无一不是嫌弃与鄙夷。
有几个婶子义愤填膺地瞪着他,帮邵瑜撑腰道:“纪家的,你不要以为阿瑜家里没人了,你们娘俩就能随意欺负人。我们都是阿瑜的娘家人,你要是再敢欺负阿瑜好脾气,和那个姓周的狐狸精眉来眼去,我们大家必定要为阿瑜讨回公道的!”
“这事影响很大,处罚必定不轻,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他就已经自己作死了。”
病床上,邵瑜眼皮微动,将这话听了去,心中五味杂陈。
纪子煊在军队中尽职尽责,业务水平也是佼佼者,深得首长赏识。
年前他还兴高采烈地说,他提干的申请已经提交,年底就能批下来,到时候他们不仅能搬去高干子弟才能住的水泥房子,津贴补助也能翻两倍。
邵瑜至今都忘不了纪子煊说这事的时候,满面红光,抱着她在院子里转圈圈的画面。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向来庄重肃穆的男人,笑得如同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也是他们第一次有了除拥抱外,更加亲密的举动。
她以为他们会幸福地过下去,日子越来越好。
不曾想,这一切美好,都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泡沫,被周雪妍轻轻一碰,就烟消云散了。
一滴眼泪顺着邵瑜的眼角落下,刘婶心疼地为她轻轻擦去。
“阿瑜,不要哭,你明天就可以去北平上学了。”
能将大学录取通知书和车票,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刘婶就算再笨,也能猜出个一二。
她温柔地摸了摸邵瑜的脑袋,如母亲的手一般温暖亲切,让那颗漂泊无依的心船,终于找到了可以停泊的港口。
一时间,这些年的心酸与委屈溢满心头,让坚强太久的邵瑜泪如雨下,无法收拾。
刘婶见她这样,也不由红了眼眶,跟着一起偷偷抹泪。
屋内哀愁肆意,刘婶的丈夫于心不忍,默默将房门关上。
站在走廊上,他心里念着纪子煊这三个字,眸色暗了暗。
一个是非不分,作风不良,罔顾军纪的男人,如何能带好队伍?
夜深。
刘婶夫妻将面色苍白的邵瑜送至门口,担心她会再受纪家刁难,原是想要送进屋,顺便帮她撑腰两句。
可邵瑜只是淡淡一笑,无所谓道:“明天就走了,何必再惹事端?就这样吧。”
“......那好,明天我和你刘哥送你去车站。”
“谢谢。”
目送刘婶夫妻开车离开,邵瑜转身看着这座沉静压抑的“家”,深吸了一口气,缓步向屋里走去。
咯吱,房门推开,端坐在客厅里的纪子煊眼底豁然一喜,连忙笑容满面地起身。
“阿瑜,你回来了。”
“嗯。”
邵瑜神色淡漠,轻轻颔首,看向周雪妍母子的房间。
往日那里都是亮着烛光,烧着暖炭,怎么今日倒是冷冷清清,一点亮光都没有?
“他们已经搬回文工团了。”
纪子煊顺着邵瑜的目光看去,连忙解释,仿佛面对的是首长一般小心翼翼。
“嗯。”
和预想中的温情不同,邵瑜只是淡漠地轻嗯一声,深邃不见底的墨眸中无悲无喜,平静地如一潭死水。
她竟然一点也不在意!
那她是不是也不在意自己了呢?
有了这个想法,纪子煊顿觉心慌不安,连忙主动拉起她的小手,深情款款道:“阿瑜,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好,让你失望了。现在她们已经走了,我们可以回归到以前的生活了。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待你。”
邵瑜神情淡淡,目光落在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心里没来由一阵厌烦,好似摸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她拧眉将手抽走,仅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阿瑜,你还没有吃饭吧?我从餐馆打包了一些饭菜,你先吃点儿吧。”
“给你,他们说这是从里包里拿出来的钱。”
顾遥烨迎着阳光走来,将五百块钱递给邵瑜,然后提起自己的背包,指着前面说道:“他们说你的东西,都被丢到那里了,我陪你去拿吧。”
“好,今天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就要被他们卖掉了。”
“以后出门在外小心一些儿,不要轻易相信其他人的话,尤其是在火车上遇到的陌生人。”
“嗯,我记住了。”
吃一堑长一智,邵瑜以后再也不敢轻易接触这些热情的陌生人了。
“你看这些是你的东西吗?”
顾遥烨走在前面,带着邵瑜来到先前的拐角处、看到一地散落的女士衣物,其中还有两件粉色小花图案的内衣,他冷峻的面容上闪过一抹红晕,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
“是我的。”
邵瑜也看到了,连忙弯腰去捡。
她的东西散落一地,书包的拉锁还坏了,只能抱在怀里,动作有些吃力。
见此,顾遥烨还是好心地弯腰帮她一起去捡。
只是当他看到一张被撕掉,只剩下一般的合照时,眸色不由一暗,心底升起的一丝温暖,瞬间被熄灭了。
看照片上的背景和动作,明显是一张结婚照,他眼底不经意间闪过一抹失望。
原来这女人已经结婚了。
“谢谢。”
邵瑜已经将地上的衣物捡起来,见男人拿着自己的照片,有些不好意思向他伸出了手。
她还留着这半张照片,并不是因为她还爱着纪子煊,而是单纯发现这两年里,她就之拍了这一张照片,若是扔了,实在是太可惜。
毕竟那上面可是她自己,要丢进垃圾桶里的,也应该是纪子煊那一半。
“你是要去北平大学报道吗?正好我顺路,可以送你过去。”
“嗯。可是不是还有三天才开始吗?我现在去,是不是太早了?”
“北平大学对外地的学生可以提前入学分配宿舍。”
听到这话,邵瑜面色一喜,跟着男人坐上吉普车,前往北平大学。
一路上,她满眼新奇地看着两边倒退的风景,眉眼弯弯,宛若一个不问世事,单纯干净的女学生。
顾遥烨坐在副驾驶位上,一直在透过后视镜看她,心中不得不感叹这个小女人的激灵,知道用这种方式自救。
没一会儿,司机将车停在大学门前。
“邵瑜!”
两人刚下车,就听到栗锡文背着行礼,激动地向邵瑜跑来。
“班长,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门口等你,害怕你走错路了。不过看来我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栗锡文看了看邵瑜身边的顾遥烨,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这位是顾团长,他在路上救了我一命,若是没有他,他恐怕就不能来报道了。”
“是这样啊,那太谢谢顾团长了。”
栗锡文是个憨厚的,想也没想,就向顾遥烨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这一举动,邵瑜已经习惯,毕竟他们这个班长一直都是这样,不管是对谁,他总是会像个大家长一样,帮他们到处感谢。
可在顾遥烨眼里,这样的举动,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尤其是同为男人,他能明显看出栗锡文看向邵瑜时,眼底的羞涩与爱慕。
想到那半张照片,他眼眸晦暗不明地在两人身上看了看,低头轻笑一声。
看来这女人也不是表面上那么清纯可人,家里一个,在外面还处着一个,难怪当时抱住他的时候,会那么自然了。
“不、不是那样的,邵瑜,你听我说......”
看到邵瑜眼底的寒意,和刺目的恨意,纪子煊心口莫名一阵心慌意乱,想要伸手去拉住她。
可他连衣角都没有碰到,就听砰的一声,杨兰芬突然昏倒在地。
“妈!”
“杨阿姨!”
周雪妍和纪子煊同时跑到杨兰芬身边,一起合力将人扶起,当即脚步慌乱地向外跑去。
两人配合默契,一人背着杨兰芬,一人在后面托着,宛若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他们一前一后地离开,经过邵瑜身边时,纪子煊神色焦急,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而周雪妍则是挑衅地扬起嘴角,露出胜利者的姿态。
可她似乎光顾着表现,忘记了自己的儿子还在屋子里。
姚瀚脸上挂着泪痕,走到屋门前,看着周雪妍急匆匆的背影,想要留下来等他们。
可当他转头看到伤口还在流血的邵瑜,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倏然吓得连忙小跑地追了上去。
“呜呜,妈妈,等等我,我不要和那个坏女人在一起,她会杀了我的!”
“呵,果然是有其母就有其子。”
邵瑜不屑地轻哼一声,正欲转身回屋自己上药,就听刘婶着急地一声惊呼。
“哎呀,邵瑜,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正好你刘哥还在外面,我们送你去卫生站,先处理一下伤口。”
“谢谢。”
刚刚气头上,邵瑜还不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现在松懈下来,只走了两步,就忽然眼前一白晕了过去。
刘婶眼疾手快,稳稳将她扶住,对着院外大声喊道:“老刘,你快过来,阿瑜晕了!”
她这一嗓子,不仅将车里的丈夫喊来了,还将大院里那些闲来无事的婶子阿婆也吸引出来。
没一会儿,纪家门口就围满了人。
平日里,邵瑜勤快能干,和左邻右舍相处的十分融洽,对她家那些糟心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不用言说,就已经猜了个大概。
“这是作孽啊!多好的姑娘,怎么就嫁进了纪家这个虎狼窝?”
“我看纪子煊和那个狐狸精一起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家子呢!”
“唉,邵瑜也是个苦命人,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才会被他们这样欺负。但凡是家里有人能给她撑腰,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还要起早贪黑地给他们这一家子买菜做饭。”
“那个纪子煊就是个眼瞎心忙的!被周雪妍那个狐媚子迷得五迷三道,我昨晚还看到他们俩晚上在院子里说悄悄话呢!你们是没有看到呦,那个周雪妍领口都快开到肚脐眼上了,还给纪子煊亲亲热热地披衣服,估计他们俩早就滚到一起了!”
众人一边帮忙将邵瑜扶到车里,一边为她抱打不平。
这些话传进刘婶夫妻二人的耳朵里,看向邵瑜的眼神更是心疼。
将人送进卫生站里,刘婶去拿药,正好撞见扶着杨兰芬的周雪妍,和拉着姚瀚的纪子煊往外走,那一副一家四口的和谐模样,正应了大院里众人说的那些话。
想到两次都是被路人送进医院,连个家人都没有的邵瑜,她心中义愤填膺,气得牙根痒痒。
可一想到她也仅是个外人,不好帮邵瑜出头,便压下心中冲动,拿上药回了病房。
“老刘,那个纪子煊太不是东西了,你有没有办法帮阿瑜出出气?”
刘婶的丈夫蹙眉,思索片刻后,沉声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纪子煊最近好像是无故缺勤,错过了一次重要任务,耽误了军队进度。上面对这事意见很大,好像已经在拟定对他的处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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