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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炮灰癫又勇,冷面军官沦陷了苏悦宁廖强全局

千雪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啥玩意儿?”苏悦宁眼睛瞪得溜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随后好笑道:“谁跟你说,安司明是我丈夫的?”“他不是么?”邵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声音里的急切。“都什么跟什么呀?”苏悦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解释道:“安司明是我亲表哥,我舅舅的亲儿子。”虽然舅舅跟妈没有血缘关系,但她跟安司胆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在她心里,舅舅就是亲舅舅,表哥也是亲哥哥。跟安司明结婚?她简直都不敢想象,有一丝想法都头皮发麻,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好么?邵铖手掌无意识地在裤腿上摩擦,试图擦干掌心突然冒出的汗,“那你丈夫是去……”“诶,停。”苏悦宁生怕他又把她跟其他什么男人扯上关系。连忙举起手打断他,认真地说:“首先,我没有丈夫;其次,本姑娘年芳十八,正是打拼的好年华,并没打...

主角:苏悦宁廖强   更新:2025-01-03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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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悦宁廖强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炮灰癫又勇,冷面军官沦陷了苏悦宁廖强全局》,由网络作家“千雪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啥玩意儿?”苏悦宁眼睛瞪得溜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随后好笑道:“谁跟你说,安司明是我丈夫的?”“他不是么?”邵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声音里的急切。“都什么跟什么呀?”苏悦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解释道:“安司明是我亲表哥,我舅舅的亲儿子。”虽然舅舅跟妈没有血缘关系,但她跟安司胆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在她心里,舅舅就是亲舅舅,表哥也是亲哥哥。跟安司明结婚?她简直都不敢想象,有一丝想法都头皮发麻,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好么?邵铖手掌无意识地在裤腿上摩擦,试图擦干掌心突然冒出的汗,“那你丈夫是去……”“诶,停。”苏悦宁生怕他又把她跟其他什么男人扯上关系。连忙举起手打断他,认真地说:“首先,我没有丈夫;其次,本姑娘年芳十八,正是打拼的好年华,并没打...

《七零炮灰癫又勇,冷面军官沦陷了苏悦宁廖强全局》精彩片段


“啥玩意儿?”

苏悦宁眼睛瞪得溜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随后好笑道:“谁跟你说,安司明是我丈夫的?”

“他不是么?”

邵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声音里的急切。

“都什么跟什么呀?”

苏悦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解释道:“安司明是我亲表哥,我舅舅的亲儿子。”

虽然舅舅跟妈没有血缘关系,但她跟安司胆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在她心里,舅舅就是亲舅舅,表哥也是亲哥哥。

跟安司明结婚?

她简直都不敢想象,有一丝想法都头皮发麻,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好么?

邵铖手掌无意识地在裤腿上摩擦,试图擦干掌心突然冒出的汗,“那你丈夫是去……”

“诶,停。”

苏悦宁生怕他又把她跟其他什么男人扯上关系。

连忙举起手打断他,认真地说:“首先,我没有丈夫;其次,本姑娘年芳十八,正是打拼的好年华,并没打算这么早找男人;最后,大好人,你叫什么名字?”

“你都知道我的名字,我却不知道你叫什么,这总让我觉得自己有点吃亏。”

看来他真的没猜错,在省城大学遇到的那个女人骗了他。

邵铖朝苏悦宁伸出手,笑道:“苏悦宁同志你好,我是邵铖。先前因为一些原因误会了你,现在郑重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在意。”

他咧着嘴,露出标准的八颗大白牙。

怎么看怎么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苏悦宁决定收回先前夸他聪明的话。

见他一直伸着手,不好拂了人面子,她把手伸过去,在他指尖轻碰了一下,就缩了回来。

为了掩饰尴尬,还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没事,你也是被人误导的,以后可不能再信谣言了啊!”

邵铖连忙保证,“那指定不能。”

然后看着苏悦宁,抿了抿唇,不知道该不该,把救她的人就是他这件事告诉她。

毕竟她因为这事,受了太多非议,还被村里的无赖老太婆缠上。

万一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她会不会怪他?

“悦宁,悦宁。”

宁乐岚下班后回到家没看到女儿,想到吴慧芳下药,又想到苏老太和苏振家为了救苏振兴,要把她家悦宁嫁给二婚老男人,急忙跑出来找人。

苏悦宁听到她妈的声音,连忙答应,“妈,我在这里。”

宁乐岚看到她,拿着手电飞奔过来,一把把她搂进怀里,“你这孩子,天都黑尽了,还不知道回家,急死妈妈了知不知道?”

苏悦宁被骂,还挺高兴,“妈,我只是出来办点事,碰到个熟人,就说了会儿话。”

说着,把邵铖介绍给宁乐岚,“这位邵铖同志可是个大好人,还是当兵的,有他在,妈你完全不用担心我。”

她本意是想让妈妈放心,邵铖听到她一口一个大好人,却是有些不好意思,一本正经地朝宁乐岚行了一个军礼。

“伯母好,我是邵铖,是首都军区特种部队的营长,今年二十四岁,还没结婚……”

介绍着介绍着,自己都觉得不太对劲,尴尬得直挠后脑勺。

苏悦宁看他的眼神跟看神经病一样的,朝宁乐岚笑笑,“妈,我饿了,我们回家吃饭吧!”

她这个几辈子都没谈过恋爱的,没整明白。

宁乐岚倒是看出来了,这当兵的小伙子是看上她家悦宁了。

看出这一点,她看向邵铖的眼神就带着几分审视。

这小伙子长得高高大大的,面相刚中带柔,英俊帅气,看着也不是个油嘴滑舌的,才二十四岁就当上了营长,能力很强,家世应该也不错。


“啊~~,你这个死丫头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吴慧芳觉得苏悦宁怕是疯了,她又没惹她,莫名其妙揪着她就打。

诶,不对,这死丫头不是被廖家的丑八怪带走了吗?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容不得她想明白,实在是这死丫头打人太疼。

吴慧芳就不是个会吃亏的,叫骂着扑向苏悦宁,可惜手指尖都还没碰到人,就被苏悦宁握住手腕一扭。

“咔嚓”断了。

“啊,好痛,放开我……”

吴慧芳痛得脸色都变了,“小贱人,小骚货,我打死你这个赔钱货,啊……我要把你卖进山里,被老光棍绑在床上玩烂,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嘴巴臭,欠修理。”

苏悦宁放开她耳朵,鞋子一脱,一手一只,左右开弓。

“啪啪——”

“大伯娘,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这嘴整天到处喷粪,臭死人,你知道我是最关心你的,我好心给你修理,你得领情啊!”

鞋底子打人可比手打人痛多了,吴慧芳连连求饶,“不要打了,——救命啊,打死人了……”

陈爱民走过来,就看到一个年轻姑娘把一个妇女压在地上打,那手都抡出了残影,三四个妇女在旁边拉都拉不开,急得团团转。

“住手,不许打了。”

他连忙让小李和小刘过去,把人拉开。

走过去一看,竟还是熟人,这姑娘是镇中学苏老师的女儿。

再看一眼被压着打的妇女,整张脸青紫肿涨成猪头,都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陈爱民生气的看向苏悦宁,“你这丫头怎么回事?往日看着文文静静的,怎么也学会打架了,还把人打成这个样子,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吴慧芳闻言,立马支楞了起来,“陈所长,这个死丫头把我打成这样,我要告她,你快把她抓走,送她劳改。”

李向琴开口劝道:“慧芳,悦宁丫头也是气急了才动手,都是一家人,用不着告她吧!”

“怎么用不着?这种连长辈都敢打的死丫头,我就是要让她去劳改。”

吴慧芳气急败坏的咒骂,扯到脸上的伤,痛得龇牙咧嘴。

死丫头,敢打她,今天饶不了她,就算不坐牢,也要赔一百块钱给她才行。

苏悦宁慢条斯理地把鞋穿上。

这才看向陈爱民,“陈所长,人是我打的,我不狡辩,但是我要举报吴慧芳。举报她给我下迷药,还想把我卖进山里,我有合理的理由怀疑她是人贩子。”

“人贩子?”

众人哗然。

看向吴慧芳的眼神都变了。

这个吴慧芳平常说得挺好,一副关心悦宁的样子,竟然会下药害人?

不等陈爱民问,苏悦宁又接着说:“陈所长,除了举报吴慧芳下药,拐卖人口,我还要举报她大庭广众捏造事实,公然侮辱,诽谤我的名声。”

说着,她伸手指向站在一旁的李向琴等人,“婶子们可以给我作证。”

吴慧芳听到苏悦宁要举报她,还发现了她下药的事。

顾不得身上疼痛,翻身爬起来,冲过去拦在苏悦宁面前,“你胡说,我没有,陈所长,你不要相信这个死丫头的话,她这是怕我告她,故意冤枉我。”

她这副急于狡辩的样子,更是让大家产生了怀疑。

李向琴女儿周苗在镇卫生所上班,给她科普过的,本来就对吴慧芳天天编排苏悦宁的事反感。

还不等陈爱民问,就说了,“这吴慧芳实在是不像话,天天把悦宁丫头掉河里那事拿出来编排。”

其他几个婶子,也跟吴慧芳一起编排过苏悦宁,这会儿见苏悦宁把这事举报到派出所所长面前了。

怕牵扯到自己,赶紧站出来作证。

“我能作证,先前她还说要把悦宁丫头卖给大山里的老光棍。”

“她哪里只是说说?都敢给悦宁丫头下药了,我看她就是想卖了悦宁,真是烂良心哟!”

都是住这附近的邻居,谁不知道苏家大房从去年来大河镇后,一大家子人都没个正经工作,粮食定量也没有,全靠着苏振家和宁乐岚两口子养着。

结果吴慧芳这个婆娘,还要害人家唯一的闺女,心真毒。

吴慧芳气得跳脚,“你们这些烂嘴婆娘挑拨我们家关系,这死丫头被人摸光,没了清白,我当大伯娘的帮她找婆家,哪里做错了?”

“啪——”

苏悦宁抬手又是一耳光甩她脸上,“老娘貌美如花,智商二百八,需要你来多事帮我找婆家?”

“再说,我有爸有妈,轮得你给我作主?你算哪只猪,在这里嘟嘟嘟?”

吴慧芳被打得吐出一口血,陈爱民连忙拉住还要动手的苏悦宁,“苏家丫头,你说吴慧芳给你下药,可有证据?”

本以为这只是一桩家务事,没想到竟是拐卖人口的案子。

他神情带着几分严肃。

苏悦宁捡起地上的水壶递给他,“这壶里的水是吴慧芳给我倒的,我才喝一口就差点晕倒,陈所长若是不信,可以拿到卫生所去查。”

这个年代已经能化验水中的成分,不过镇派出所应该没有这个技术。

吴慧芳不懂药理,水里放的应该是普通的镇静安眠药,卫生所的医生就能查出来。

“水是我倒的,可我没有下药,不信我喝给你们看。”

吴慧芳看到苏悦宁手里的水壶,脑子嗡地一下,伸手就要去抢。

苏悦宁冷冷地看向她,“大伯娘是想毁证据吗?”

“我不是,我没有。”

吴慧芳目光闪烁,嗓门大,却明显底气不足。

看到她这样子,陈爱民对苏悦宁说的话更加深信不疑。

他接过水壶,打开盖子闻了闻,只闻到一股糖水味,不过他有多年办案经验,心知有的药物味道轻,加上这水里还加了糖。

光靠鼻子根本闻不出来。

他转头吩咐小李去九个花大队抓偷猪贼。

又让小刘带吴慧芳回派出所,他自己带着水壶去一趟卫生所。

吴慧芳被下放过,实在怕了劳改的苦,使劲儿挣脱小刘的手,扭身就跑。

谁知道没跑两步,就被苏悦宁伸出的脚绊倒。

小刘连忙上前,把吴慧芳双手一剪,感激地朝苏悦宁点点头,扭送着还在哇哇叫的吴慧芳往派出所走去。

三个公安同志走后,李向琴和另几个婶子安慰了苏悦宁几句,就回家去了。

苏悦宁跟她们道别后,转身去国营饭店。

她妈宁乐岚在国营饭店上班,看到她来了,欣喜地喊了声,“悦宁,”

一边在围裙上擦手,一边跑过来,看到她头发乱糟糟的,脸色一变,“闺女,你不是去县里借资料吗?这是怎么了?”

看到头发还没有白,尽管瘦弱,依然年轻,美丽大方的妈妈。

苏悦宁鼻子一酸,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她猛地扑进宁乐岚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妈妈,我把吴慧芳打了。”

她这一哭,把宁乐岚吓了一跳,“吴慧芳打你哪里了?快让妈看看,你吃亏了没?”

说着扯开苏悦宁,上上下下的摸索,仔细查看,“闺女不怕,有妈在呢!”

苏悦宁哭得更凶了。

前世大火那夜,头发花白的妈妈背着她,惊慌失措的嘶喊着“救命”,拼命想打开那扇房门。

用力到指甲折断,双手被滚烫的铁门烫得血肉模糊,皮肉脱落,白骨可见,妈妈都没有放弃。

可那门就是打不开。

最后屋内大火蔓延,妈妈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也是这样说的,“闺女,不怕啊,有妈妈在,不怕,妈妈陪着你呢!”

想起前世被大火焚烧的痛苦,想起前世妈妈的挣扎无助,凄惶绝望。

苏悦宁整个人都在颤抖。

宁乐岚看女儿哭得这么伤心,心疼极了,又想到这段时间吴慧芳一直在说服她,给孩子找婆家。

肯定是那个臭婆娘,又在悦宁面前说了什么,让她家悦宁受这么大委屈。

她气冲冲地拉着苏悦宁就往家走,“吴慧芳这个臭嘴巴子,我非给她撕烂不可。”

“妈,我……”

苏悦宁正想告诉宁乐岚,她已经把吴慧芳送进了派出所,就见她爸苏振家怒气冲冲地找了来。


别看廖寡妇这老娘们儿年纪大,力气倒还不小。

苏悦宁都打出汗了,扎好头发,朝卫生所门口目瞪口呆的小李招了招手,“小李公安,你刚才听到了吧!廖寡妇造谣诽谤我,我现在要举报她。”

他都杵这儿多久了?

这是非要把人打成猪头,才看得到他吗?

小李就是一个生无可恋,“妹子,你晓不晓得打人也是犯法的?”

“我知道啊!”

苏悦宁正气凛然,“是她先动手的,小李公安,你都看到的,她一冲上来就要抓我,非要逼我嫁给她那个喜欢偷老母猪的儿子。”

“我有充足的理由怀疑她是想绑架我,所以,我这是正当防卫。”

小李:……

走过来的邵铖,陈涛对视一眼。

这姑娘连法规都背得这么熟,看来文化程度还不低。

邵铖走过去,冷声道:“就算她想绑架你,在她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你还动手,那就是防卫过当,甚至是故意伤人,也是犯法。”

突然响起的清冷声音,苏悦宁觉得有些耳熟,下意识转头看向声音来源。

一抬眼,就撞进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睛里。

从末世回来后,她的五感明显更加敏锐。

这男人面容冷俊,轮廓分明,眉眼间流露着清冷的光芒,此刻正用深不可底的眸光注视着她,似笑非笑。

但是他那过分清晰,带着些许压迫的下颌线,隐隐含着杀气。

这是一名军人,还是上过战场,沾过血的军人。

“你这个同志怎么能这样?这个老太婆,为了逼我嫁给她三十几岁的老光棍儿子,到处造谣想毁了我的名声。”

苏悦宁嘴一瘪,就哭了,“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年轻女人来说,一出门就被人指着骂是脏女人,有多么可怕?”

她仰着头,乌黑的头发乱七八糟,脸上还有因打架生出的红晕,泪水扑簌簌地滑落,鼻尖也红通通的。

看着就,还蛮可怜的。

小李都看不下去了,“邵同志,这事还真怪不着悦宁妹子,实在是这廖寡妇太泼辣太坏了,想儿媳妇想疯了一样,抓着人年轻姑娘就不让走,还胡言乱语。”

他看向苏悦宁,满是同情,“本来悦宁妹子,就因为去年落水被个野人救了的事,被好多人造谣,说她失了清白,害得她都不太敢出门。”

啥?野人?

陈涛猛地看向邵铖。

邵铖抿着唇角,“落水又不是她的错,被人救了这是好事,怎么还传成了这个样子,简直是无知。”

小李叹了一口气,“我们懂有什么用,这年头没文化固执的人多,爱看人家笑话的人更多,咱也不能捂人家的嘴。”

邵铖看向还在默默抹泪的苏悦宁,看着更可怜了。

出任务四处跑,他倒是也听说过不少,谣言逼死,逼疯人的事。

口是伤人斧, 言是割舌刀。

他正想说明,那天救她的人是他,如果她愿意,他可以负责。

“悦宁,谁欺负你了?”

转头看去,就见一个高大白净的青年从才停稳的货车上跳下来,满脸焦急的朝这边走过来。

邵铖下意识去看苏悦宁,就见她抹掉泪站起身,哽咽着喊了声,“司明哥。”

脚步匆匆地往那青年走去。

他怎么忘了,这姑娘已经结婚了,这青年应该就是她的新婚丈夫吧!

长得还算周正,看着也很关心她。

但不知道为什么?

邵铖就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好似缺了点什么一样。

他摇摇头,抛开这不该有的情绪,转头看向小李,“小李,你带这老太去卫生所,让医生看看,等她醒了,就带回派出所,造谣诽谤也是犯法。”

说完,回到车上,又看了一眼相顾说话的两人,就开车走了。

苏悦宁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青年,这是她舅舅的大儿子,表哥安司明。

舅舅名叫安栋梁,是她外公收养的孤儿。

外公收养他的时候,他已经六七岁,能记事,也记得自己的名字,外公就没让他改姓。

宁乐岚跟这个没有血缘的哥哥感情特别好。

外公去世后,安栋梁主动承担妹妹的学费。

各自成家后,安栋梁跟着妻子回到老家生活,也还是经常送山货粮食来补贴苏家。

去年她落水后,发烧生病,安司还陪着舅妈李永珍来家里看过她,送了两只大肥鸡,还有二十几个鸡蛋。

前世今生,算起来,苏悦宁已经有好些年没见过他了。

看着表妹呆呆的,安司明眼睛是满是怒火,“悦宁,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你别怕,有哥在。”

说着就要去跟邵铖他们理论。

苏悦宁连忙拉住他,“司明哥,他们没欺负我,欺负我的,我都把她们收拾了,你别忘了,我也是跟舅舅学过散打的。”

她不想把廖家的事告诉安司明。

前世,她成植物人后,安司明冲动之下,把廖强打成了重伤,又刚好遇到严打,被判了十五年。

虽然他因为表现好,减到十年。

可十年后他出来,家里人死的死,傻的傻,失踪的失踪,已经家破人亡。

后来,他无意中得知苏丽丽在上大学时用的名字叫苏悦宁,这才知道苏丽丽顶替了她的大学名额。

他去海城找妈妈和她,结果却得知她们都死在了大火中。

最后,他坐船出海,遇到风浪,尸骨无存。

上一世,跟她有关,对她好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这一世,换她来护着他们。

苏悦宁扬起脸,笑道:“司明哥,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请你去国营饭店吃饭,高规格。”

安司明看她真的没事,放下心来,不过他一向节俭,说道:“国营饭店贵,我们回家随便做点就是了。”

“这你就不懂了,回去做就得做一大家子的,不然你吃的时候,老有那疯狗在旁边汪汪叫,吃个饭都不清净。”

安司明听出她对家里人的不满,“怎么回事,你又跟大房的人干架了?”

苏悦宁就把吴慧芳造谣,还想把她卖进山里的事,加上家里七七八八的糟心事说了。

“她怎么这样恶毒?”

“你们家收留了他们,供他们住,供他们吃的,她这不是恩将仇报吗?苏振兴那个龟孙也不是个好东西,我现在就想去把他们锤一顿。”

见安司明拳头捏得咯咯响,苏悦宁拍了拍他,“我已经锤过他们了,你不要再动手。对了,你今天怎么来了,最近村里应该很忙呀!”

阳春三月,正是耕种的时节,没有急事,安家人都没空来大河镇的。

“哎哟,我忘记东西了。”

安司明一拍脑袋,慌忙跑回货车处,从车厢里抱了个大背篓过来,看着苏悦宁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因为我学会开拖拉机了,被队上推荐到运输队上班,刚好这趟货是送大河镇的,爸妈就准备了些你爱吃的,让我送来。”

苏悦宁看着沉甸甸,重量明显不轻的大背篓,“准备了一些?这么多东西,舅舅舅妈准备了很久吧?”

“这不是想着你病才好,等几个月又要考试,得多补补嘛!”

安司明掀开背篓上搭着的草帘子,拿了一盒饼干递她手里,“我这次拉货路过省城,给你买了一盒钙奶饼干,听售货员说,吃着可香了,你藏好,可别让那些人看到。”

苏悦宁接过就拆开,吃了一片,奶香浓郁,又酥又脆,“真好吃。”

说着递了一块给安司明,安司明没接,“我是男孩子,不爱吃甜的。”

他又拿出一个铁罐子,“还有这罐麦乳精,你喝完这个,身体好了,等段时间考试,肯定能考个好大学。”

苏悦宁眼尖,看到麦乳精罐子上好像刻了一行字,就把钙奶饼干顺手放回了背篓里,伸手去接麦乳精。

哪知刚放下,斜后方突然冲过来一个小孩,抓起那盒钙奶饼干拔腿就跑。

“诶,你这小娃。”

安司明连忙追了过去,这小孩不过三岁的样子,哪里跑得过成年人,才跑几步就被抓了回来。

小孩挣扎间,头上的狗皮帽子掉了下来,露出一张小圆脸。

苏悦宁看到这孩子的相貌,顿时就怔愣住了。


“你说的是,外面那些人都在说我被摸了,毁了清白,没人要的事吧!”

“邵铖同志,别人说什么,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苏悦宁看着邵铖的眼睛,笑得从容不迫,“贞洁这种东西从来就不是在女人的裙摆下,别人说我错,并不是因为我有错,而是因为他们必须要那样说,才显得他们是对的。”

她的目光坚定,整个人都在发着光,没有半点怯懦,退意,就像要把这世间的污秽,误解都踩在脚下碾落成灰。

邵铖自嘲地摇摇头,他一个大男人还没有人家小姑娘看得通透,真的是。

他轻笑一声,说道:“今天早上,我在陈所长那里知道了你的事,加上上次那个老寡妇总是诋毁你,我心里一直很内疚,甚至想着等任务结束后,就去你家里提亲,对你负责。”

“你还想为了这事娶我?”

苏悦宁惊讶地瞪着他,“完全没必要,如果你因为这事,抱着负责的心思跟我结婚,我不会觉得幸运,只会觉得受到了侮辱。”

邵铖看着她,目露欣赏,“我知道你不愿意,像你这么好的姑娘,肯定是要嫁给一个真心待你的人。”

“嗯,你眼光很不错。”

苏悦宁耸耸肩,调皮地眨眨眼睛,“你还是快换身衣服吧,这个季节还冷着呢!”

“还真有点冷。”

邵铖解开扣子脱掉外衣,又解衬衫的扣子,解着解着就觉得哪里不对,抬眼见苏悦宁还眨巴着眼睛盯着自己,又赶紧把解开的扣子扣了回去。

偏偏苏悦宁还一脸关心的提醒他,“你这件也得脱啊,都打湿了!”

这傻姑娘。

被她这双灿如繁星的眼睛看着,“轰”地一下,邵铖觉得自己整张脸烧了起来。

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她说,让她先出去。

苏悦宁看着邵铖耳朵的越来越红,还有没涂黑粉的脖子也是红成一片,突然明白了过来。

她站在这里,人家怎么换衣服?

脸“腾”地一下爆红。

她一把捂着滚烫的脸,结结巴巴地说着,“我,我先出去。”

看着小姑娘慌慌张张退出了门外,邵铖又觉得好笑。

屋外清凉的风让她的脸降下热意,苏悦宁仰头望着终于放晴的天,心里美滋滋的。

对自己说,看吧,苏悦宁,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有这么多人喜欢着你呢!

邵铖换好衣服,苏悦宁让他把脸上的黑灰洗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救命恩人,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神奇的东方化妆术。”

化妆是她在末世时,跟队里一个美女小姐姐学的,那人是特效化妆师,一双手简直出神入化。

苏悦宁手巧,又是队里最小的一个,小姐姐教得很用心。

所是就算现在手上工具不全,她也有信心可以让邵铖大跌眼镜。

邵铖乖乖地坐在凳子上,任由她在自己脸上施展。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苏悦宁还好,她在末世时,经常帮男队员化特效妆,都习惯了。

邵铖却因为她每一次的靠近,都绷紧了身体,心脏跳动的节奏也随之起伏。

待最后一笔落下,苏悦宁拿出一面小镜子递给他,“看看,还能认得自己不。”

邵铖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惊讶地碰了碰自己的脸,镜子里的人也碰了碰自己的脸。

他眼睛里迸发出巨大的惊喜,“悦宁,你这手艺,都能进特种部队了。”


架空虚构,宝子们切勿代入现实哈

山脚下,废弃的牛棚里……

“苏悦宁,你都让男人摸光了,还装什么清高?也就我不嫌弃你脏,还愿意碰你。”

男人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渴望和躁动,急切地解开裤腰带,猛地朝地上的女人扑过去。

昏昏沉沉中,苏悦宁感觉到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臭烘烘的呼吸喷她在脸上,手也往她衣襟里钻。

衣服被大力扯开,胸前一股凉意,激得苏悦宁猛地瞪大了眼睛。

撞入眼帘的是一张神情扭曲,面容丑陋的瘦削长脸。

廖强?

苏悦宁惊骇万分,这一幕她太熟悉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

不容她细想,廖强已被眼前雪白的肌肤刺激得口干舌燥,再也按捺不住,埋头就要亲下来。

“要是你给我生个儿子,老子就娶你进门。”

不等他碰到自己,苏悦宁本能地屈腿朝上猛地一顶,膝盖正好顶在了他命根子上。

“嗷——”

廖强痛得蜷成一团,倒在地上翻滚嚎叫。

趁此机会,苏悦宁起身整理好衣服,棉袄扣子被扯落了好几颗,好在穿得多,不至于出丑。

一转头,就看见破烂的牛棚外面,一树桐子花开得正好,树旁一条湿漉漉的山路蜿蜒而上。

多么熟悉的场景。

苏悦宁心脏猛地一缩,心底翻起惊涛骇浪。

她这是……重生了,从末世回到了她前世十八岁时。

前世就是在这一天,她在去县中学的路上晕倒,被廖强拖进牛棚,她为了躲避被这狗东西侮辱的命运,逃跑时跌落山崖,摔成了植物人。

灵魂穿去了末世。

在末世五年,她白天跟怪物战斗,晚上一入睡,灵魂就会回到这一世。

那时她才知道,自己竟然生活在一本年代文里,是书中女主那个倒霉透顶,给女主送大学名额、当垫脚石的炮灰堂妹。

堂姐苏丽丽是重生女,为了改变上一世穷苦的命运,偷藏了她的大学通知书,顶着她的名字去上了大学。

苏悦宁以为自己真的没考上大学,重拾信心决定复读重考时。

苏丽丽怕顶替的事被发现,就找了村里的混子廖强企图毁她清白,想把她嫁进廖家,一辈子困在穷山沟里当生育机器,永远无法翻身。

她为了从廖强手里脱身,慌乱之下从山上摔下来,成了植物人。

而苏丽丽却在大学里结识了不少未来的大人物,靠着先知和机遇名利双收。

改革开放几年后,苏家一大家子,包括一直口口声声疼爱她的爸爸苏振家,奶奶方秀华都回了海城。

只有妈妈宁乐岚一个人留了下来照顾她。

后来听说海城医疗技术先进,妈妈为了治好她,在朋友的帮助下带她也去了海城。

几番周折,好不容易得到一个治疗的机会,当天夜里住的地方突然起了火。

她的灵魂飘在空中,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和她,活生生地被烧死在熊熊大火之中。

这一切,都是从今天廖强把她拖进牛棚开始的。

这个畜生!

苏悦宁回过头看向还在嚎叫的廖强,眼底杀气汹涌。

廖强捂住自己的要害站起身,恶狠狠地瞪着苏悦宁,“你这个欠艹的烂货,老子今天非玩死你不可。”

说着就朝苏悦宁扑了过来。

扭曲凶狠的模样让苏悦宁几欲作呕,她眼神一凛,手握成拳迎面砸向廖强。

廖强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

苏悦宁顺势提脚一蹬,把跟瘦猴一样的他踹倒在地。

而后捏住他下巴用力一扭,“咔嚓”一声,廖强就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唔唔”的不明声音。

手,脚,每一个关节都给他一个一个地卸掉。

再捡起一块石头,逐次敲掉他的牙齿,一下又一下,苏悦宁用尽全力,丝毫没有手软。

一颗接一颗。

很快,她就将廖强的牙齿都敲了个精光。

廖强一开始还能叫出声,到最后,已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外面的雨声越下越大。

天色晦暗,苏悦宁看着地上跟死狗一样的廖强。

她轻轻扯了扯嘴角。

这不是在末世,她不会要他的命。

既然上天让她死了两次,还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那她就要和妈妈好好的活下去。

至于苏丽丽,还有苏家那群踩着她和妈妈吸血的恶鬼。

慢慢来,一个都别想逃掉。

她目光定在离牛棚十几步远的地方,那是一间石墙茅草顶的屋子,那是九个花大队养猪的地方。

里面养了一头很会下崽的老母猪,前段时间才生下一窝小猪崽子,一胎十八宝,很得大队看重。

在末世五年倒也不是没得到半点好处,每天过得提心吊胆,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死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轮到自己。

倒是让她学会了苦中作乐。

靠打怪升级,还得到一个储物空间,也跟着她一起回来了。

末世土地已不适合种植,所以空间里面吃食不多,她只是低等战士,也没得到什么高级武器,除了一些在末世用不上的金银珠宝,另外还收集了很多功能各种各样的药丸子。

苏悦宁拖着廖强来到猪栏外面,给他嘴里塞了一颗激情四射丸,把他连同那块染满血的石块,一起扔进猪栏。

回到牛棚,捡起掉在地上的水壶晃了晃,苏悦宁眸色越发冷厉。

就是喝了这壶里的水,她才会晕倒。

而这壶水,是出门前吴慧芳给她倒的。

也是她蠢,吴慧芳平常懒得碗都不洗,突然给她准备水,让她拿着在路上喝,还是加了糖的,能安什么好心?

苏悦宁凉凉地笑起来,转身朝回家的路走去。

*

省城大学,苏丽丽一上午都有些心神不宁,下了课就又给她妈吴慧芳寄了一封信,她得知道计划成功了没。

最好是把苏悦宁嫁到山沟沟里去,一辈子都走不出来的那种。

上一世的她不就是吗?

受家里的成分牵连,从小就跟着父母被下放到山区,在那里长大成人,看不到任何希望。

不然她也不会因为受不了下地干活的苦,只能在当地挑了个家里还不错,老实巴交的男人嫁了。

哪知没几年,政策宽松后,二叔苏振家就找到人给她家平了反,还把全家都带出了山沟沟。

只有她因为嫁了人,又舍不得孩子,没跟着一起走。

直到她跟着丈夫去省城打工,看见正在上大学的苏悦宁,打扮得青春靓丽,还找了个当军官的男朋友,她身边灰头土脸的丈夫跟人家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新书女主阶段性发癫,前期男主出场较少,但他超帅,超宠的。

*此乃脑子子寄存处* 脑子一丢就是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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