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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不见港城太平山阮晓棠邓程渝

沈斯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晓棠十三岁之前都在大陆的一个普通小县城过着平凡的生活。突然有一天,有人找上门,告诉她,你是港城名门阮家的亲生女儿。阮家父母当年暂居大陆,生产时抱错了小孩。意外发现后,阮家老爷子病危之时耳提面命要把亲孙女找回来。重男轻女的养父母拿了笔大钱就挥挥手让她走。飞机落地,王婷婷变成了阮晓棠。接机的人乌泱泱来了一堆,神色各异。她被带到最前面一对夫妻面前,两个人脸上欣喜,眼神里却透露着探究。阮母伸手要抱她时,站在一边的小姑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妈咪爹地......”她哭喊的声音立刻扯回了阮母的手,得到了众星捧月的安慰。阮晓棠手足无措地站在那,揪着腿侧粗糙的棉布裙。她好像一个局外人,不知如何参与这场戏。但,局外人不只她一个。青年靠在人群外的栏杆上...

主角:阮晓棠邓程渝   更新:2025-01-03 0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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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晓棠邓程渝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不见港城太平山阮晓棠邓程渝》,由网络作家“沈斯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晓棠十三岁之前都在大陆的一个普通小县城过着平凡的生活。突然有一天,有人找上门,告诉她,你是港城名门阮家的亲生女儿。阮家父母当年暂居大陆,生产时抱错了小孩。意外发现后,阮家老爷子病危之时耳提面命要把亲孙女找回来。重男轻女的养父母拿了笔大钱就挥挥手让她走。飞机落地,王婷婷变成了阮晓棠。接机的人乌泱泱来了一堆,神色各异。她被带到最前面一对夫妻面前,两个人脸上欣喜,眼神里却透露着探究。阮母伸手要抱她时,站在一边的小姑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妈咪爹地......”她哭喊的声音立刻扯回了阮母的手,得到了众星捧月的安慰。阮晓棠手足无措地站在那,揪着腿侧粗糙的棉布裙。她好像一个局外人,不知如何参与这场戏。但,局外人不只她一个。青年靠在人群外的栏杆上...

《热门小说不见港城太平山阮晓棠邓程渝》精彩片段




阮晓棠十三岁之前都在大陆的一个普通小县城过着平凡的生活。

突然有一天,有人找上门,告诉她,你是港城名门阮家的亲生女儿。

阮家父母当年暂居大陆,生产时抱错了小孩。

意外发现后,阮家老爷子病危之时耳提面命要把亲孙女找回来。

重男轻女的养父母拿了笔大钱就挥挥手让她走。

飞机落地,王婷婷变成了阮晓棠。

接机的人乌泱泱来了一堆,神色各异。

她被带到最前面一对夫妻面前,两个人脸上欣喜,眼神里却透露着探究。

阮母伸手要抱她时,站在一边的小姑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妈咪爹地......”

她哭喊的声音立刻扯回了阮母的手,得到了众星捧月的安慰。

阮晓棠手足无措地站在那,揪着腿侧粗糙的棉布裙。

她好像一个局外人,不知如何参与这场戏。

但,局外人不只她一个。

青年靠在人群外的栏杆上,百无聊赖地观赏着。

邓程渝打了个哈欠,然后衣角被颤颤巍巍地拉住。

他一顿,低头看去。

那个无助的小女孩低着头,抖着说:“你能,你能带我走吗?”

邓程渝面无表情,对上那双盈着泪的大眼睛。

蓦地一笑,他说:“行。”

就当帮那个忘年交老头子一个忙。

从此,阮晓棠就住进了太平山顶。

阮晓棠十九岁那年,邓程渝给她在游轮上办了一场派对。

喧嚣散去,微醺的男人靠坐着缓神。

阮晓棠鼓足了勇气,抖着手抚上男人英俊的脸。

“邓,邓程渝。”她依赖地唤道,用着蹩脚的粤语告白,“我,我很喜欢你......”

男人撩起眼皮看她,深黑的眸子像有春水,勾得她义无反顾地跳入。

阮晓棠吻上他,很快,她得到了热烈的回应。

一夜过去,哪怕她还是叫他小叔,他还是一样的宠她。

但有些东西却不一样了。

邓程渝会抱她吻她,与她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他们是恋人了,阮晓棠幸福地这么想,将来还会结婚。

然而,联姻的消息却毫不留情地刺破泡沫,打碎梦境。

她在迷茫中惊觉,邓程渝,似乎从来不曾说过爱她。

他爱她吗?

晨光熹微,阮晓棠侧躺在男人的怀里,定定地看着他的脸。

电话铃声打破安静,邓程渝凌厉的眉皱了皱,眯着眼接起电话。

“喂,”嗓音微哑低沉,他蓦地轻笑了一下,“阿舒。”

阮晓棠放在男人胸口的手能感受到他说笑时胸腔的震动。

“早上好,昨晚是梦到我了吗?我也很想你......”

邓程渝随意地在女孩嘴角亲了一下,这是他们的早安吻,随后便起身。

他用着好听的粤语腔调和对面的人闲聊,语气慵懒缱绻。

阮晓棠在港城待了这么些年,早已能听懂粤语,

然而却怎么也学不会流利地说。

于是邓程渝绝大多数时候都用普通话和她说话。

她曾把这认为特别关照,是男人的偏爱,为此沾沾自喜。

而今坐在床上看着那人闲适亲呢的表情,和电话那头的未婚妻说着清晨情话。

阮晓棠的喉间满是苦涩,心痛得呼吸都放轻。

她学不会粤语,从没有完全融入这座金碧辉煌的城市。

就如同,她其实从不曾进入邓程渝的心。

得不到邓程渝真正的,全身心的,她想要的爱。




船舱外的人很少,阮晓棠跟着纪舟走到甲板上。

海上的夜有些凉,风吹得阮晓棠打了个寒颤。

纪舟注意到,脱了外套给她披上。

月光下,阮晓棠注意到他的耳尖有些泛红,心中莫名有了一个猜测,无端地紧张了起来。

轻咳了几下,纪舟摸了摸鼻子,做了个思想准备,然后神情非常认真地看向阮晓棠的眼睛。

“你,你笑什么?”

刚蓄起的气在触及女人弯弯带笑的眼眉时泄了点,纪舟气势很弱地无奈问道。

“啊没有啊。”阮晓棠真没意识到自己笑了,说话时才发现嗓音里满是笑意。

两个人对视着,气氛安静又暧昧。

“我也有才艺。”纪舟蓦地开口。

阮晓棠哄似地顺着说:“那你表演一下。”

“行啊,我给你唱歌。”纪舟的眼神很认真。

抓着外套衣服的手指紧了紧,阮晓棠抿着唇很轻地点了下头。

纪舟清了清嗓,没忍住又笑了一下,然后开口。

“吻下去 便确定我共你

能同生 能同死”

纪舟的粤语说得实在算不上标准,但甚在音色好,低沉婉转。

阮晓棠听过这首歌,小声地跟着哼,嘴角止不住上扬着。

笑他蹩脚的粤语,笑他带颤的嗓音,也笑自己紧张到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他唱:“就用我双手 带着你走 不挣扎 只紧扣。”

阮晓棠低眸看着他垂着的手。

“......啊,忘词了。”

话音落下,阮晓棠牵住那只手,另一只搭上肩,踮脚凑了上去。

不远处的船舱忽然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朦朦胧胧地传到这里。

邓程渝结束了演奏,起身转过头,熟悉的视线却没有了落点。

他僵站在台上,目光一寸寸扫过,确认了那人的离开。

曲子不算长,她也不愿为他听完。

主持人的话筒递到跟前,他一把推开,失了神地冲出去。

四处张望,邓程渝踩到甲板上,瞬时刹住脚。

那天的月亮出奇得亮。

光洒在起伏的海面上,也洒在不远处接吻的两人身上,让他看得足够清楚。

他看到纪舟的手揽住阮晓棠的腰,扣着她的后颈,闭着眼亲吻怀中的人。

阮晓棠背对着,双手勾住纪舟的脖子,头向后一仰一仰。

他定定地站在那,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瞳孔猩红,眼眶瞪得生疼。

似有所感,纪舟蓦地睁开眼,对上了邓程渝的视线。

只一秒他便收回,专心地继续亲吻着眼前的人。

半晌他推开,搂紧阮晓棠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缓神。

眷恋地在人脖颈间蹭了蹭,纪舟闷闷地开口:“他找来了。”

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儿,阮晓棠意识到说的是谁,扭过头看到了那人。

“你们在一起了是吗?”

邓程渝的视线落在女人被亲吻的微肿的唇上,低声问。

阮晓棠的瞳孔还有水光,但看着邓程渝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纪舟仍旧站在不远处,给他们留出单独对话的空间。

他的外套却仍旧披在阮晓棠身上,显眼地宣示主权。

“对。”阮晓棠拢了拢,平静地说。

她思索了两秒开口:“曲子弹得很好听。”

“但你没有听完,”邓程渝的眼睛红的像要滴血,“你甚至没有听完。”

说的是事实,阮晓棠无言以对,也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

“晓棠,我们不要这样好吗?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醒悟明白过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行吗?”

邓程渝戚戚地说,情绪越来越激动。

“你明明那么喜欢我,那么爱我,怎么会说变就变说放下就放下?你还是在报复我是不是?”

阮晓棠有些无奈地闭了闭眼:“我现在不爱了......”

“可是我爱你!”他打断道,音量很高,又立刻低了下去,“我是爱你的......只是我意识到的太晚了是吗......”

有泪水从眼角缓缓落下,邓程渝哭了。

阮晓棠怔了一下,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他发出痛苦的呼吸声,泪在流,心也在滴血,高傲的头颅低着,脊背躬起。

迟疑地抬手,阮晓棠很轻地在肩上拍了两下。

“小叔,”她声音放软了些,“你以前说我把依赖误认,也许你现在也只是因为愧疚而已,没必要这样。”

“我找到喜欢的人了,他很好,没准我们会结婚,没准我们会分道扬镳。”

“但无论如何,那都是我的事,我的人生了,和你没有关系。”

“明天邮轮会停港,到时候你就下船吧。”




纪舟站在靠在甲板的栏杆上,百无聊赖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人。

女人轻松了一天的表情此刻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还带着些许慌张和烦闷。

而那男人的脸色是止不住地阴沉,疾言厉色地说着什么。

“突然消失好玩吗?”邓程渝控制着语调的平直问道。

阮晓棠垂着头,眼睫轻颤了一下。

男人的语气让她感觉自己还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在接受来自家长的质问和批评。

可她没做错什么,也不是小孩子了。

“小叔,”她静静地开口说,“你自己都说我长大了,那我想做什么,想去哪,都可以吧。”

“那也不包括离家出走!”

阮晓棠怔了一下,随机有些想笑。

他居然是这么定义自己的离开的。

可她都没有家,算什么离家出走?

邓程渝不由分说道:“我不管你还在跟我赌什么气,邮轮下一站停靠你就跟我回去。”

“回去?去哪,”阮晓棠扯了扯嘴角,抬眼对上男人的视线,“是回太平山围观你的新婚生活,还是回阮家。”

她的神情微微变了一下:“你专门跑过来抓我,难道就是为了......”

似乎被女人眼底的哀忧和自嘲灼烧到,邓程渝下意识回避了一秒,想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心中满是悔意和酸痛。

“晓棠,”他直挺挺的背微微躬了些,嗓音放软,“事情我都知道了,不管是婚纱的事,还是阮家要求你联姻的事。”

他的手抬起想要握住阮晓棠的肩膀,却被人后撤躲开,扑了个空。

邓程渝的手在空中僵硬了片刻,蜷缩着放下。

眼前人的防备和排斥让他的胸口止不住地发闷发堵,可这一切却又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是他伤害的。

邓程渝垂着头,情真意切地低声道:“是,是我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不多调查一下就冤枉了你,你生我多大的气都是应该的,什么要求你都可以提,好吗?”

阮晓棠抿着嘴不说话,他又接着说:“我不知道阮家给你安排联姻,不然我不会要你回去,真的,你不用理睬他们,我护着你,不会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的。”

“晓棠,你原谅我,行不行?”

阮晓棠从未见过邓程渝这副样子,他从来目空一切,不可一世,都是别人向他俯首称臣,什么时候这么跟人道过歉求原谅,声音里的恳切几乎有些低声下气。

她的心好像酸软了一下,被触动。

但也仅仅只是一下而已。

“说话好不好宝宝,”对方始终沉默,邓程渝罕见地发慌,按捺住自己想要触碰的手指,“你别不和我说话。”

阮晓棠回过神,眼睛轻眨了了一下,她的神情很淡:“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听到这句话,邓程渝当下心中大喜,然而甚至还没等身体作出反应,又听见对方说:

“但是我不会跟你走,也不会再去港城了,小叔。”

仿佛迎面泼了一桶冷水,升腾的热意和喜悦被浇灭的一干二净。

“为什么?”他脱口而出,语气里满是震惊和不解。

她甚至用的是“去”,而不是“回”,邓程渝莫名地捕捉到。

阮晓棠抓着自己的手腕,触碰到腕上戴着的手链,那是今天和纪舟出去玩的时候买的。

“小叔,你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什么要求都可以提,你不会让我做不愿意做的事。”她语气平静地说。

邓程渝愣神地听着她重复自己的话,心口突突地跳。

“我原谅你了,没有赌气,也没有别的要求。”

“只有这一个。”

“你放过我吧。”




无处可去,阮晓棠在酒店开了个房间。

坐在床边的靠椅上,她麻木地一口一口灌自己红酒。

脑海里胡作一团,一会儿是邓程渝护着她的背影,一会儿是他疾言厉色指责她的面容。

一会儿是她蹩脚青涩的告白,一会儿是他对另一个人的蜜语。

无数的画面在眼前闪过,恍如隔世一般。

她浑浑噩噩地醉晕过去,再次睁开眼时还没完全清醒就难受得冲进厕所呕吐。

扒着马桶狼狈地吐完,阮晓棠挪到洗手台漱口。

抬头看向镜中时,她愣住。

意料之外的男人靠在门框上沉沉地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她愣愣地问。

邓程渝在镜中和她对视了几秒,才缓缓开口:“你刷的我的卡。”

撑着台子的手猛地攥紧,阮晓棠低下头有些难堪:“抱歉......我没注意。”

“我,我把卡还给你。”

邓程渝对她的反应皱了皱眉,张嘴想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却还是没说。

“两晚都没回家,却在这住酒店,你是在赌气?”

听到男人冷冷的声音,阮晓棠先是一怔,随后苦笑出声。

“不是你让我不要见你......”

女孩失了神的样子让邓程渝莫名胸闷又心堵。

“你只要道个歉,好好认错,这事就算过了,非要这么犟是吗?”

阮晓棠咬着下嘴唇,咬到发白,一字一句地说:“我说了,不是我。”

身后传来一声叹气,随后她的手腕被拉住:“你过来。”

阮晓棠坐在沙发上,邓程渝站在她身前,高大的身影笼在她的身上。

女人低着头不看他,细瘦的手指垂着勾在一起。

“你想不通是吗,还是对我不死心。”

她盯着酒店的地毯上的花纹,默不作声没有说话。

男人单膝蹲下来,伸手抚了一下阮晓棠的侧脸:“说话。”

我喜欢你,我钟意你,我爱你,

她曾说了无数无数遍,

一次次地把真心剖白,却被弃如敝履。

好像一辈子都说尽了,她再说不出了。

看到女人清泠又灰败的瞳孔,邓程渝情绪止不住的低。

“晓棠,”他两掌抱住女人冰冷的手指,尽可能用柔和的语气说,

“只要你这次知道错了,以后听话不捣乱,我们还可以像以前那样,不会变。”

阮晓棠起初没听懂,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

“你要让我当你的情人是吗?当婚姻的第三者?”她荒谬地问。

邓程渝像是对她的语气和反应有些不满,

眉毛拧了一下,但还是耐心地哄道:

“我只不过是联姻,你没必要想的那么严重跟我无理取闹。”

“只要你想,我们可以保持不变,直到你...”他顿了一下,还是接着说,

“直到你想通,找到你真正爱的想结婚的人。”

阮晓棠僵着身子,瞳孔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

邓程渝自以为说的够清楚,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他揽过女人的后颈,倾身要给她一个安抚的吻。

然而将将触碰到时,阮晓棠猛地后仰侧过脸躲开。

长发遮住她的脸,邓程渝扑了个空,愣了一下,忽然感觉到对方身体的轻颤。

“邓程渝,”她的声线很平,轻声说,“在你看来,我那么没自尊吗?”

“我的真心那么轻贱吗?”

对方声音里的平静的绝望和心死是那么浓烈,邓程渝倏尔有些心慌,破天荒地反思自己。

“你别说的这么难听,”他眉头皱了一下,“这难道不是......”

话音戛然而止,男人的脸偏到一边,一个红印缓缓显现。

阮晓棠急促地呼吸着,右手用力过猛,止不住地发麻发抖。

她很想哭,但也许是泪已经流干了,眼睛只生涩得发疼。

那一巴掌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也彻底打碎她所有残存的幻想和希冀。

邓程渝活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天之骄子,众星捧月,谁曾对他这样过。

他顶了顶腮,笑了一声,下意识想发火。

扭头看到阮晓棠的脸时,又仿佛被水浇灭,无力地发不出脾气。

他用一种哄小孩子的宽容语气:

“我不跟你计较,你想清楚了随时和我说。”

“你那么不想回阮家就算了,也别住酒店,回家。我这几天会出差,你自己好好想想。”

等了几秒没有听到回答,邓程渝最后摸了摸她的头,抬脚走了。

“小叔,”阮晓棠看向他的背影,男人站住脚,她很轻地说,“谢谢你。”

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对我的那些好。

也谢谢你,让我清醒了。

门被扣上。

她最后呢喃了一句。

祝你新婚快乐。




邓程渝回到港城了。

只有他一个人。

他没能带回在意的人,也永远失去了她。

他几乎有些浑噩地回到太平山顶,房子里只有陈舒。

看到她的那瞬间,邓程渝猛地想起来如果不是她作梗,或许阮晓棠就不会走的这么决绝,离开得这么彻底。

而陈舒看到他回来,却满脸柔意。

她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上前挽住邓程渝的脖子,仿佛他只是刚刚结束工作回家,而不是千里迢迢地去找另一女人。

“阿渝。”她喊道,声音透着一股欢喜和高兴,将邓程渝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我怀孕了,我们有宝宝了。”

邓程渝任由她摆弄自己的手,视线落在小腹。

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沉默了很久。

陈舒却视若无睹一般,没管邓程渝的反应,自顾自地说。

“你说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要不要现在就想想名字啊,让我外公来取怎么样?他取名可......”

“陈舒。”话音被打断,邓程渝忽然开口。

“嗯?”女人依旧笑着,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邓程渝顿了下:“你一定要生这个孩子吗?”

笑容刹那间凝固在脸上,像戴面具一样僵硬。

她声音很轻地问:“你什么意思啊老公?”

怀里一空,邓程渝的手臂收了回去。

他的神情很淡漠,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一点温度也没有。

“我不会干涉你的生育自由。如果你要生,我会承担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好好抚养这个孩子,但是,在那之后我会跟你离婚。”

陈舒的嘴角一点点降下去,重复道:“离婚?”

“对,我会跟你离婚。如果你不生,把孩子打掉,我也尊重。无论如何,我们的婚姻都不会再延续。”

“为什么?”她喃喃地说。

邓程渝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她:“你不要忘记自己做过什么,我不可能继续和你生活在一起。”

“可是我们都有孩子了,我那么爱你,愿意为你付出那么多......”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露出嫌恶的神情:“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陈舒。你的爱对我来说......”

话音止住,似乎是勉强惦记着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把难听的话咽了回去。

邓程渝抬脚掠过陈舒,她倏的回身抓住他。

她用力到手指发抖,长长的指甲几乎要嵌进邓程渝的肉里。

“只是一个阮晓棠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对我吗?”

被那三个字触碰到敏感神经,邓程渝太阳穴重重一跳,猛地推开人。

“你还敢提她?”

陈舒踉跄着站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邓程渝,她都不要你了她都走了!你那么费心力地去找她她领情吗?”

她对着男人阴沉的脸色笑了一下,甚至有些灿烂:“不顺利吧,她理你吗?她有一点要跟你回来的意思吗?早就开始新生活了吧!”

邓程渝身侧的拳头紧握着,手臂的青筋凸起。

“阿渝,”陈舒的声音又柔和下来,“只有我才是真正爱你的,我会永远爱你的,我发誓。”

“我、不、需、要。”

邓程渝一字一句地从齿间吐出话,脸上的神情冰冷得像要结冰。

他不愿再让陈舒待在这了,第二天开车带她回陈家说清楚。

陈舒坐在副驾上,一夜过去似乎情绪稳定了不少,出奇地安静。

忽的,她开口:“这是去哪?”

“回你家。”邓程渝冷淡地说。

“哦,”她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要赶我走,你要跟我离婚。”

邓程渝眉头皱了一下,觉得身旁人的反应奇怪又让人烦躁。

“离婚,你要跟我离婚,你不要我,我怀孕了......”

陈舒呢喃自语,几乎有些神经质地絮絮叨叨。

“陈舒,你......”

突然,女人猛地扑了过来,双手紧抓着方向盘。

邓程渝又惊又怒:“你干什么?!”

陈舒充耳不闻,依旧是一副中了邪的样子,嘴里始终含糊不清地絮叨着。

她发疯地胡乱转动方向盘,车辆撞来撞去。

“陈舒!”

“你要跟我永远在一起!”

砰!

车子猛地撞到什么障碍,车窗破碎,车身翻倒。

两人同时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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