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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夜正浓小说结局

一夜盛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南意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试图看清楚来人。但环境幽暗,门上窗户唯一透射进来的一点点暗光也被他高大的身影挡住。沈南意住的病房还有一位老人,她试图弄出点动静将人唤醒,但男人只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想让人旁观我怎么弄你?”这声音?沈南意顿了顿,含糊不清的喊了声:“……北爷?”不管多少次,每每听到她的这声尊称,谢霄北都觉得嘲讽至极。沈南意顺从的没有再挣扎。谢霄北束缚她的手掌也减轻了力道。深沉夜色里,沈南意试探性的将他的拿开,没再受到阻力。“哥哥……”她轻唤。像是穿破漫长五年时光,将两人都拉回到那年仲夏一次次的抵死缠绵。“……哥哥?”谢霄北声线薄凉,漆黑环境里沈南意看不清楚他的神情,“瞧不出来,你喜欢玩这个调调。”沈南意下颌被捏起,他低沉的嗓...

主角:谢霄北沈南意   更新:2024-12-29 1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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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霄北沈南意的其他类型小说《热夜正浓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夜盛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南意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试图看清楚来人。但环境幽暗,门上窗户唯一透射进来的一点点暗光也被他高大的身影挡住。沈南意住的病房还有一位老人,她试图弄出点动静将人唤醒,但男人只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想让人旁观我怎么弄你?”这声音?沈南意顿了顿,含糊不清的喊了声:“……北爷?”不管多少次,每每听到她的这声尊称,谢霄北都觉得嘲讽至极。沈南意顺从的没有再挣扎。谢霄北束缚她的手掌也减轻了力道。深沉夜色里,沈南意试探性的将他的拿开,没再受到阻力。“哥哥……”她轻唤。像是穿破漫长五年时光,将两人都拉回到那年仲夏一次次的抵死缠绵。“……哥哥?”谢霄北声线薄凉,漆黑环境里沈南意看不清楚他的神情,“瞧不出来,你喜欢玩这个调调。”沈南意下颌被捏起,他低沉的嗓...

《热夜正浓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沈南意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试图看清楚来人。
但环境幽暗,门上窗户唯一透射进来的一点点暗光也被他高大的身影挡住。
沈南意住的病房还有一位老人,她试图弄出点动静将人唤醒,但男人只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想让人旁观我怎么弄你?”
这声音?
沈南意顿了顿,含糊不清的喊了声:“……北爷?”
不管多少次,每每听到她的这声尊称,谢霄北都觉得嘲讽至极。
沈南意顺从的没有再挣扎。
谢霄北束缚她的手掌也减轻了力道。
深沉夜色里,沈南意试探性的将他的拿开,没再受到阻力。
“哥哥……”她轻唤。
像是穿破漫长五年时光,将两人都拉回到那年仲夏一次次的抵死缠绵。
“……哥哥?”谢霄北声线薄凉,漆黑环境里沈南意看不清楚他的神情,“瞧不出来,你喜欢玩这个调调。”
沈南意下颌被捏起,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满是讥讽、嘲弄,“他给你破的处?”
沈南意听出了他的有意羞辱,没吭声。
她的沉默换来谢霄北一声冷笑,他有些粗粝的指腹摩挲她娇嫩的唇瓣,“这里,他也用过?”
沈南意眼眸垂下:“这里是医院。”
医院?
他坐在床边,命令:“跪到床下去。”
沈南意抿紧了唇瓣,没有动。
时间流逝无声,气氛凝固。
“嗡嗡嗡。”
死寂病房内蓦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碎两人的僵持不下。
沈南意接听这通陌生来电,还未开口,通话那头就传来男人粗喘着的污言秽语。
浓重安静的夜色,像是猛然被人泼上了一大盆肥油,油腻腻的粘连、滴落。
粗喘声越来越重,肮脏龌龊的话语喘息着,透过电波钻到沈南意的耳朵里。
沈南意猜到对方打这通电话的时候正在做什么,反胃的恶心陡然袭来,她忍不住的干呕。
一双大掌拿走了她的手机,森凉声音撕裂热夜里让人作呕的喘息,“孙、秉、承。”
蓦然响起的冰寒声音让手机那头喘息的声音戛然而止,“你,你是谁?”
沈南意隔着漆黑夜色,看着床边高大的男人,声音薄凉森寒,“我是谁,西洲集团会有人告诉你。”
孙秉承一颤:“西,西洲集团……北,北爷!”
通话挂断的那瞬,沈南意还能隐约听到孙秉承急声道歉的声音。
“……谢谢。”
当谢霄北将手机丢给她,沈南意低声道谢。
谢霄北削薄唇角泄出一声冷笑,他手掌很大,单手就能从侧面轻易捧住她大半张脸:“你的谢意,值……”
“……小……小沈?”
对面床上的老人睡意朦胧的轻喊了一声,像是要醒来。
沈南意脑子一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宛若做贼心虚一般就掀起被子将自己和谢霄北盖了起来。
谢霄北眉头狠狠一拧,便被她推倒。
床铺吱呀作响。
老人:“小沈啊,你还没睡?”
呼吸相抵的被子里传来沈南意闷声的回答:“对不起,刚才接了个电话,打扰到您了。”
老人翻了个身,继续睡:“不碍事,年纪大了,夜里就是容易醒,早点睡吧,年轻人也不要总是熬夜。”
被子里空气稀薄,沈南意呼吸有些重,胸口起伏也大。
谢霄北本就深邃的眸子更幽深了两分,他单手灵活的解开沈南意的衣扣,在她察觉到躲避时,谢霄北咬了上去。
沈南意回复老人的一声“好”,陡然就变了音调。
她心下一紧,紧紧咬住了唇瓣。
谢霄北胳膊伤着,旁边还有个老人,他并没有真的在这种情况下要了沈南意,不过是该弄的一点没少。
期间,沈南意几次碰到他左臂上的石膏,却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直到第二日在走廊见到个胳膊打石膏的病人,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昨晚男人胳膊上也打了石膏。
联想到昨天李雅若出现在医院并说的那莫名其妙的话语,沈南意询问旁边的护士:“请问,住院部是不是有位叫谢霄北的病人?他……左胳膊打了石膏,应该是昨天入院的。”
楼上护栏边的谢霄北目光沉静的看着她。
沈南意并没能从护士的口中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病人资料保密,尤其是VIP病人的信息。
沈南意失望的扭头准备去办理出院手续,迎面却见到额头上冒汗走几步路就呼哧带喘的孙秉承。
若不是昨晚谢霄北喊出这个名字,沈南意就算是跟他有了官司,也记不起来他的名字。
孙秉承手中提着几盒价值不菲的滋养品,看到沈南意后,一改在警局的嚣张和轻蔑,像是又恢复了昔日沈家还鼎盛时期的谄媚。
“侄女也在,这不知道北爷在什么地方?昨晚我这……这喝多了,冒犯了,我这清醒后就赶忙来致歉了,侄女别跟我一般计较……”
沈南意面无表情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转身就走。
被无视的孙秉承面色一沉,目光在看到她脖颈上未遮住的吻痕后,眼神闪了闪。
穿着病号服陪床,小骚货玩的真花,怪不得能拿下那位。
“侄女这是还在生伯父的气?伯父前两日就是给你开个玩笑,这不,已经马上让律师处理和解的事情,你看我这都来了,至少也让我见一见北爷,给北爷……当然还有侄女你一起道个歉。”
孙秉承满脸赔笑。
被再次拦下的沈南意脚步一顿,“你怎么知道北爷住院的事情?”
孙秉承谄媚赔笑:“这……北爷出车祸这么大的事情,稍加打听,哪还能是什么秘密。”
沈南意垂下眼眸:果然。
又是那么巧,北爷住院了,谢霄北也同样在这家医院。
站在谢霄北身边的秘书低声询问:“谢总,需要找人干预一下吗?”

那年,她是荒唐。
却也没有捆住谢霄北的手脚,没有胁迫他,一定要跟她好。
她选中了他一同堕落,他也半推半就。
周政南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拿起桌边的柠檬水,要递到唇边却又沉着眸子放下。
“嘭。”
不断收紧的手指捏碎了掌心的玻璃杯。
侍者闻声连忙过来,先生您受伤了,我现在去拿医药箱过来。
周政南掀开侍者的手,起身,“不用。”
病房内。
沈南意提着果篮来看望安澜,看到病床前的程峰时,她脊背寒毛竖起。
昨天如果周政南再晚来一步,她的艳照也会今日已经满天飞。
程峰这样的出身,却能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可见这个人私下里的品行低劣到底了。
沈南意担心程峰再对安澜做什么,几步上前查看安澜的情况。
安澜对沈南意轻轻摇了摇头。
程峰似笑非笑的睨着沈南意紧张的模样。
安澜见他这样眼皮一跳。
对于程峰这种喜欢刺激的资三代,见惯了对他谄媚逢迎的男女,沈南意越是表现的与众不同,越是危险。
“南意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是说自己惹下大祸寝食难安么,现在见到程少,还不赶紧道歉。”
沈南意掀起眼眸,对上安澜担忧的目光,她手指轻捏,“对不起程少,是我……不懂事。”
程峰笑了声,笑意不达眼底,意为不明的念着她的名字:“沈……南……意。”
沈南意在安澜的示意下继续做小伏低,“是,程少。”
程峰抬手指向她,眯了眯眼睛:“难怪阿北会要了你,你的确很有趣。”
沈南意睫毛轻眨,缓缓抬起头:“程少可知道谢霄北为什么会要我?”
安澜担忧:“南意。”
程峰却对她的话题饶有兴致:“继续说。”
沈南意眸光一颤,看来周政南的猜想是对的,昨晚过后谢霄北就不打算跟她隐瞒身份了。
所以程峰才没有对她吐出“谢霄北”这三个字有任何反应。
沈南意深吸一口气,蓦然就笑了,带着股恶狠狠的味道:“因为……我包养过他。”
“呵。”程峰笑了声:“有意思。”
程峰翘着二郎腿,有些看戏的味道:“今晚阿北有场发布会,他会带着女伴出席,你也过去,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他更在意你还是那个女明星。”
沈南意对上程峰的视线,她想程峰跟谢霄北与其说是兄弟,不如说更像是上下级。
只是她不明白,程峰似乎不希望这场发布会顺利,他们不是利益共同体吗?
“他若是今晚带走你,你拿高跟鞋砸伤我的事情,我可以不再计较,不然无论是阿北还是周政南,谁也护不住你。”
程峰拍了拍沈南意的肩膀,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又顿下脚步,看了眼病床上的安澜,“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给你下面做修复,好好养着。”
安澜低眉顺目:“谢谢程少。”
程峰很满意她的态度,只是想到有段时间不能碰她,多少是有些遗憾的离开。
脚步声走远,安澜便忍不住开口:“南意,你今晚真的要去发布会吗?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太对劲儿。”
沈南意想了想,说:“……谢霄北和程峰之间的利益联盟应该是出现了点问题,程峰可能想给他制造点麻烦,让他明白谁是主,谁是次。”
安澜:“程少是想要利用你。”
沈南意点头,“也许。”
安澜愣了下,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刚才说谢霄北……北爷就是你以前那个男朋友?你看到他的脸了?”
看到他的脸?
沈南意嘲弄的掀起唇角:“可能是他现在长歪了不能见人吧,不然能那么喜欢偷偷摸摸的。”
今夜,人潮鼎沸。
发布会现场弄得跟红毯一样,来了不少明星站台。
其中最惹眼的还要数以谢霄北女朋友身份露面的李雅若,穿着超季高定,在闪光灯下尽显优雅美艳。
沈南意身上穿的是周政南给她准备的晚礼服,没有拖地长摆,也不是奢华高定,只是一个小的设计师品牌,却以其完美勾勒身形的设计,让她一出场就吸引了无数闪光灯。
“这是哪家的小花?长成这样我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嘘……会不会是因为跟那位撞型了?我听说李雅,嗯,我是说那位传言冷藏了同公司跟她撞型的两位女星。”
“嘶,你还真别说,这个姑娘比李雅若要惹眼的多,这张脸这身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
“这些摄影师似乎把你当成了女明星。”周政南倾身,低声跟沈南意说道。
沈南意笑了笑,抬眸间对上了李雅若冷冰冰的视线。
李雅若移开视线,在觥筹交错之间,面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却在间隙手指轻遮唇角,对身边的工作人员道:“……把那个女人赶出去。”
工作人员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连忙点头。
今天李雅若不单单是请来最大腕的女明星,还是未来老板娘,她的意思自然是第一要执行的要务。
被驱赶的沈南意掏出请柬,工作人员却还是坚持请她出去。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悄悄议论起沈南意是不是用了假的请柬混进来。
方才就关注到沈南意的摄影师低声,“瞧我说了什么,她回去就会被封杀,那位不会允许任何人抢她的风头。”
同伴遗憾:“可惜这长相了,但凡有点露脸的机会,都能圈一波颜值粉。”
周政南拿着香槟走过来,“怎么回事?”
沈南意蹙眉:“有人要赶我出去。”
周政南看向带着工牌的工作人员,脸色微沉:“谁的意思?”
工作人员保持微笑,对此却避而不答:“请这位女士跟我离席,请不要让我们难做。”
“谁要赶我请来的贵客?”
声音一响起,就引起现场一阵不小的骚乱。
“失陪了。”应酬着的李雅若当即跟身边的宾客微笑,放下手中的香槟,转身朝着声音来源走去。

臭流氓!
谢霄北顿了顿,视线下移到自己手掌。
下一瞬,无声收回。
沈南意拽过一旁谢霄北的衬衫,套在自己身上:“我要一套衣服。”
谢霄北慵懒靠坐在床头,淡声:“五万。”
一套衣服五万?!沈南意:“你怎么不去抢?!”
谢霄北磕出一支香烟,视线幽幽落在她脸上,“正在抢。”
沈南意:“……”
“我原来的那套衣服呢?”
谢霄北抽了两口烟,拉开衣帽间的门,拿了一套正装出来,慢条斯理的换上,“垃圾桶。”
沈南意坐在床上,抿唇:“你扔了我的衣服,赔我一件不过分吧?”
穿上西装裤的谢霄北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上皮带,将衬衫丢在她身上,赤裸着健硕胸膛张开手,“给我穿衣。”
沈南意:“你自己没长……”
“沈南意,谈条件要先展现出自己的诚意。”他淡声打断。
沈南意捏了捏他丢过来的衬衫,赤脚下床,走到他跟前,踮着脚尖给他穿衬衫,可他太高,又脊背笔直,不肯因她弯下半寸。
沈南意奋力的垫高脚趾,几次脚下失力,身体贴向他。
胸前柔软贴向他健硕腹肌。
像极了投怀送抱。
谢霄北喉结细微滚动,修长手指捏起她精小的下巴,眸色幽深如暗河,“你就是这样穿衣服的?”
沈南意蹙眉:“……你太高了。”
他还不弯腰。
“以前……”谢霄北下意识开口,又在瞬间凝眸,神情冷下来,说她:“没用。”
他掀开沈南意,单手扣上衬衫,朝外走去。
沈南意抿唇:“让你的人给我拿衣服过来。”
回应她的是男人甩上房门的声音。
“阴晴不定的混蛋。”沈南意坐在床边,喃喃的骂他。
她当然知道他不弯腰的时候怎么给他穿衣服,以前,她会双腿盘在谢霄北精壮的腰间,完全借助他的力量,将T恤套在他手上,再一点点的拽下去。
在他视线由衣服遮盖到明朗后,故意去吻他,“哥哥,你床上都不脸红,接吻脸红什么?”
“咚咚咚。”
佣人给沈南意送来了一套新衣服。
却视线躲闪,不敢看她此刻坐在床边,阳光透过身上宽大衬衫,透出曼妙身体的模样。
佣人放下衣服就匆匆离开。
沈南意狐疑,要询问的时候手机忽然响起。
是盛宴的经理打来的。
沈南意怔了怔,通话一接听就为自己昨天中暑没有及时请假的事情道歉。
经理一反常态的宽容:“人吃五谷杂粮难免生病,不碍事……好好伺候好北爷,盛宴的工作你什么时候想来就回来做两天。”
沈南意彼时才知道,她被谢霄北正式包养了。
经理这通电话,是通知。
而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盛宴里的姑娘说白了就是摇钱树,是被圈养起来的鸡,只要给得起价,没有不能被出卖的清高。
沈南意问:“谢霄北给了你多少钱?”
她问出这话,属于试图打探行业机密,经理自然不会回答,“包养协议结束,你能拿到七位数。”
七位数?
沈南意说:“我不同意。”
她说:“我不干了。”
对于她的脾气秉性,经理也还是知道一些,“小姑娘,盛宴不是路边的饭店,你说走就走,你们入职签的都有年限,时间没到,你以为自己能插上翅膀飞了不成?”
威逼之下少不了利诱,“你不干了,安澜也不用挣这份钱了?七位数,不低了,买个黄花大闺女都足够了,再者,北爷那样出众的男人,你也不吃亏。”
谢霄北有千百种让她低头的方式,却选择了最让沈南意耻辱的一种。
他在通过盛宴这个买卖的平台,将她像货物一样的在短时间内买断。
沈南意:“我不会跟他。”
经理声音沉下来,“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去伺候周蕙上一个客人吴总,要么就乖乖的去爬北爷的床!”
吴总便是那个能将盛宴身经百战的头牌周蕙玩出心理阴影的变态金主。
如果谢霄北代表着年轻、英俊、男性荷尔蒙、体力佳。
那吴总便是这一切形容词的反面。
她的沉默换来经理的冷笑,“或者,我安排安澜去吴总那里先给你试试水,你再做决定。”
明晃晃的威胁,沈南意猛然挂断了电话。
她跑出去,却不知道谢霄北在别墅的哪个位置,她接连推开了几间房门,都没有找到人。
“谢霄北!你给我滚出来!”
“谢霄北!”
“谢霄北!”
她一路跑下楼,在客厅里怒吼着,“谢霄北,你给我滚出来!”
客厅内的佣人震惊的望向她,大气不敢喘。
在她愤怒无处发泄时,一件外套稳稳盖在沈南意头顶,身后传来谢霄北渗着凉意的声音:“你就那么喜欢被人看光?”
沈南意一把扯下自己头上的外套,要摔在他身上时,被谢霄北结结实实披在她肩上,遮住她一身的春光。
大掌收紧领口,将她被束缚住身体压向自己,“沈南意,你是不准备要脸了?!”
沈南意愤怒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王、八、蛋!”
谢霄北狭长眸光危险眯起,抬手掐住她的脖子,“还以为自己是随意任性的大小姐?沈南意,出来卖,就要守规矩,懂吗?”
沈南意:“我卖给谁,也不卖给你!”
谢霄北下颌紧绷,脖颈青筋明显,捏着她脖颈的手收紧,“好,我成全你。”
脖子上的手松开,沈南意看到谢霄北将电话打给了盛宴的经理,他说:“看你伺候我一场的份上,我一定给你找个有经济实力的金主。”
沈南意垂落的手掌紧握,却始终没有在他面前低下头颅。
盛宴经理没想到沈南意竟然真的会没分寸的激怒谢霄北,连忙应声:“北爷息怒,我晚上就让她去陪吴总。”
这个吴总是什么做派,谢霄北也有些耳闻,他凝眸,没做回复。
“霄北。”
目睹这一切的李雅若见他迟疑,踩着高跟鞋笑意浅浅的朝谢霄北走过来。
余光瞥了眼沈南意脖子上的吻痕,笑容淡了些,却依旧仪态大方,“沈小姐既然上了霄北的床,何必又来惹他不快?如果有了更合适的金主,大可以开诚布公的告诉霄北,何必闹成这副样子,是那位……周少?”
谢霄北眸色愈沉,手机那端的经理还在等他的话。
沈南意掀起眼眸看向挑事儿的李雅若。
李雅若面不改色,微笑:“沈小姐怎么这么看着我?”
沈南意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你很想羞辱我,让我愤怒之下彻底激怒谢霄北,是么?”

“你……你是……是不是谢霄……唔。”
沈南意的质问还没有吐出口,就被他拽入欲色翻腾,堕落、沉沦。
“谢……谢霄……北……”
她固执的去喊这个名字。
她每喊一次,男人便凶狠的像是要弄死她一般。
他仿佛是在惩罚她躺在他身下还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又仿佛……
根本不想从她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许久。
车内的动静才停止。
车窗降下三分之一,有昏暗不明的光线透射进来。
司机站在不远处,没有谢霄北的指令,始终不敢靠近。
谢霄北点了支烟,骨节分明青筋明显的修长手指随意搭在车窗上,旁边宽敞的座椅上躺着衣衫不整的沈南意。
翻起的裙摆遮不住白皙大腿上被按出的指痕。
像是娇花一样的大小姐,身骄肉贵,稍稍用点力气,就能在她身上留下遮不去的痕迹。
半晌,谢霄北抽完了两支烟,车内旖旎的空气也被驱散。
司机这才上了车。
“去香山别墅。”
接起电话的同时,谢霄北淡声吩咐道。
车子平稳在漫漫又无尽的夏夜。
手机那端传来程峰打趣的声音:“港市做咗半个月,休息都唔休息,就飞番四方城畀大星站台(港市忙了半个月,休息都不休息,就飞回四方城给大明星站台)?”
谢霄北能清晰听到电波那端女人压抑不住的娇喘,和程峰不辞辛劳耕耘的动静。
程峰在男女之事上,向来没什么忌讳。
谢霄北轻按太阳穴:“港市的生意已经处理妥当,分红下个月会到你账上。”
程峰笑:“你做嘢,我最系放心(你办事,我最是放心)。”
翌日,清晨。
蝉鸣、鸟叫,窗外枝桠将光线裁剪成斑驳,落在卧室纯色的被子上。
沈南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睡过这样的好觉,却在睁开眼睛,大脑还昏昏沉沉的那一刻,猛然坐起身。
她昨晚……没再回到工作岗位!
无故旷工,会被直接辞退!
这样高工资的兼职,很难再有第二个!
沈南意惊慌失措的翻找自己的手机,直接从床上摔下来。
卧室内的动静,招来了别墅内的佣人,见她不停在房间内翻找,连忙出声询问,随后将沈南意昨晚衣服里的手机递过来。
沈南意道谢的同时就打开了手机寻找经理的联系方式。
“嘟嘟嘟……”
手机忙音每响动一次,沈南意的心就被高高的提起一次。
十几秒钟后,通话被挂断。
沈南意脸色一白,坚持不懈的打过去,第五通的时候才被接听。
不论原因,没有解释,沈南意张口就认错:“经理,对不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昨晚无故旷工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
经理:“小姑娘,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盛宴的规则摆在那里,我帮不了你,以后不用来了。”
话说绝了,却没有直接挂断电话。
昔日不懂人情世故的沈小姐,已经被淬炼的很有眼力劲儿,“经理,求您再帮我一次,我日后一定不会忘记您的恩情。”
通话还在继续,那头却没有动静。
沈南意知道,自己口头上的承诺,不足以打动她,可……
可,沈南意知道经理一直想让她从“跪”变为“坐”,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显然,经理明白她还在挣扎,似笑非笑的留下一句:“等你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通话结束。
沈南意颓然瘫坐在床边,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佣人关切的询问,沈南意茫然的抬起头,问:“谢霄北呢?”
佣人:“……谢霄北是……哪位?”
沈南意心凉了半截,她盯看着佣人,不放过佣人脸上任何表情变化:“这别墅的主人。”
佣人摇头,“抱歉,我们只称呼雇主北爷,并不知晓真实姓名。”
沈南意不信,“我要见他,见你的雇主。”
佣人:“北爷一早已经离开,说小姐您醒了以后随时可以离开。”
沈南意不死心的追问:“他没说其他的?”
佣人摇头。
沈南意抿唇,死死的握着手机,被硌疼的掌心让她想起昨晚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号码。
沈南意直接拨了过去。
通话很快被接听,接听之人自称是北爷的秘书,告知沈南意北爷在开会,若有留言可以代为转告。
沈南意声音拔高:“北爷到底是谁?!”
秘书微笑,淡漠:“我的老板。”
谢霄北目光沉静的坐在一旁,单手拿着的平板上是卧室的监控画面,上面清晰显示着此刻沈南意拽着长发,想要发怒又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模样。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平板上放大沈南意的面目表情,谢霄北眸色深深的看着。
脑海中浮现想的却是那年她同样要生气又忍耐的模样,因为那天他忘形没戴T,弄到了里面。
那年的沈南意荒唐、靡乱,钟爱与他男女纵欢,却绝不允许两人之间弄出人命。
热情退却,大小姐板着脸让他怎么弄进去怎么弄出来。

仲夏热夜,车流穿梭。
车窗外一侧霓虹映照在谢霄北刀砍斧凿般棱角分明的侧脸。
车辆抵达,他深邃眼眸掀起,青筋与骨骼清晰明显的手指按在车门上。
裹在熨帖西装裤的长腿迈下车,大步流星的朝里走去。
“北爷。”
“北爷。”
谢霄北与程家尤其是程峰关系亲厚,保镖们各个认识他。
谢霄北:“沈南意,我带走。”
保镖:“这……北爷,您来迟了。”
程峰惩戒人的手段,谢霄北清楚,闻言,漆黑眼眸掀起如同幽暗千年的暗河,平静之下散着诡谲的微波。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保镖对上他这目光,明明是热的滴汗的夏夜,却硬是一股凉意从头散至脚底。
“不,我们还什么都没做,来了位姓周的先生,程少让把那女人交给他带走了。”
谢霄北凝眸:“姓周?”
保镖:“是姓周。”
谢霄北狭长的眸子眯了眯,电话就打到了程峰那里。
程峰听他问这事儿,按着脑袋上的沙发,散漫的打趣:“是有这事儿,你们这一个两个的为了这个女人电话一通一通的打,滋味儿就那么好?”
谢霄北:“带走她的人是谁?”
程峰按住跪趴在自己脚边女人的后脑,将她下压的更低,体内极速不断上升的愉悦,减轻伤口带来的阵痛,他喉咙里挤出爽快的喘,“……周、政、南。”
周、政、南——
谢霄北握着手机的手缓缓攥紧。
会所再遇沈南意的那刻谢霄北心中便一直有个疑问,一直跟在沈南意身边为她的多情、留情、滥情收拾烂摊子,为她清除玩腻地下情人的周政南怎么不见了。
那年的周政南堪称是沈南意最完美的未婚夫。
他能在沈南意跟谢霄北上床后的第二天,面不改色且宽厚的找到谢霄北,自报家门后,递上自己的联系方式。
“……我是南意的未婚夫,如果日后你有什么经济上的困难,可以直接联系我。”
相较于一身低调定制休闲装,开着豪车的周政南,穷到一件衣服穿穿洗洗三四年都不舍得丢掉的谢霄北在这一刻像极了要被正室用钱打发掉的贫穷小三。
“未婚夫?”
林荫树下,蝉鸣不绝。
谢霄北身形笔挺直立,“她从未提及过。”
周政南面色不变,意味深长道:“这种不过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约定俗成的小事儿,我爱她,两家关系又亲密,我愿意放纵她在婚前的这点小爱好,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好在你们虽然出身不高,也算干净,不会给她身体上造成什么病症,等她哪天玩够了,也能……好聚好散。”
谢霄北不信他的话。
周政南见状就笑了,“等她大学毕业,我们就会结婚,我们的默契是,婚后不会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毕竟彼此都要顾及对方的颜面。”
在谢霄北倍感羞辱的目光里,周政南随手从车上抽了一打钱塞到谢霄北的口袋里,“她爱干净,以后出去,那种几十块一晚的地方就别去了,她回去都跟我抱怨说太脏。”
耻辱的记忆回笼。
谢霄北下颌紧绷,拨通了杨秘书的电话:“给我查……沈南意在什么地方。”
“阿嚏。”
病房内,额前贴着冷敷贴的沈南意正在接受检查,打了个喷嚏。
“热感冒,好在没有中暑,体内的药效也控制住了,输液结束后好好休息,就没什么大碍。”
医生走后,病床边守着的周政南担忧心疼的望着她:“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沈南意笑了笑:“这次幸亏你了,刚从国外飞回来就为我的事情东奔西跑。”
周政南面色复杂:“你以前,从不跟我说这种客套话。”
沈南意:“以前……那不是我不懂事么。”
周政南看着曾经鲜活明丽的女孩儿变成这副颓败谨小慎微的样子,眉头紧锁:“当初我无论如何都该放弃移民跑回来。”
只是那时,沈家破败,父母将他限制在国外,不让他再掺和入沈家的泥潭。
他自我安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南意的生活总还是有保障,却怎么都没料到——
沈父沈母那踩着困难拼出一条康庄大道的夫妻,竟然能同时被自己的情人算计,搞得家破人亡。
对于家里的事情,沈南意不想多说。
吊针挂完,她撑着身体去看了住院的安澜。
安澜情况不太好,手术后撕裂的疼让她迟迟不能入睡,眼下刚被医生注射了镇定类的药物,没跟沈南意说上两句话,就睡着了。
在两人的谈话里,周政南知道了沈南意现在做的工作。
他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我既然回来了,以后就不会再让你受苦。”
沈南意难说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我现在……其实也还好。”
虽然没有钱,却也没有了那压迫的让她喘不过气的父母。
可这话周政南自然是不信。
她自幼就是养尊处优的活着,如今沦落到要去会所谋生,怎么能算是……还好。
周政南带她到最近的五星级酒店。
“我会想办法把你们家的别墅重新买回来,这段时间你就跟我住在这里。”
沈南意:“我跟安澜有一起的员工宿舍,我们两个人一间。”
周政南听到她提及她现在的工作就头疼,瞧着她苍白的脸色:“关于你工作的事情等你休息好了咱们再说。”
周政南扶着她,走入酒店大堂。
凌晨三点的夜色映照在不远处的迈巴赫车上,车窗半降,露出谢霄北半张沉冷侧脸。
果然,是他。
“谢总——”
跟前台交代事情的大堂经理见到谢霄北眼皮一跳,连忙上前。
谢霄北:“刚才进去的两个人,开了几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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