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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淮安江挽月写的小说朝来寒雨几回眸

白团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宴尘,有什么看上的一会儿直接喊价,妈妈给你买。”白淑珍亲昵的拉着萧宴尘的手,脸上的表情是段淮安从未见过的和蔼。“妈,你怎么对宴尘这么好,对淮安却总是阴阳怪气的?”江挽月有些无奈的问:“明明淮安才是你的女婿,他现在还生着病,你能不能对他也好一点?”“因为宴尘不会像段淮安那个事儿精一样,总怂恿你跟我作对。”白淑珍黑着脸道。“妈,我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淮安没有怂恿过我......”江挽月企图解释,可白淑珍却没有耐心听了。她毫不客气的打断江挽月道:“月儿,咱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来买东西,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提那个煞风景的人?”“好好好,我不说了。”江挽月妥协了,她笑着说:“我今天,就是专程来为女王殿下和王子殿下服务的,我只掏钱刷卡,绝不再多说...

主角:段淮安江挽月   更新:2024-12-29 2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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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淮安江挽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段淮安江挽月写的小说朝来寒雨几回眸》,由网络作家“白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尘,有什么看上的一会儿直接喊价,妈妈给你买。”白淑珍亲昵的拉着萧宴尘的手,脸上的表情是段淮安从未见过的和蔼。“妈,你怎么对宴尘这么好,对淮安却总是阴阳怪气的?”江挽月有些无奈的问:“明明淮安才是你的女婿,他现在还生着病,你能不能对他也好一点?”“因为宴尘不会像段淮安那个事儿精一样,总怂恿你跟我作对。”白淑珍黑着脸道。“妈,我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淮安没有怂恿过我......”江挽月企图解释,可白淑珍却没有耐心听了。她毫不客气的打断江挽月道:“月儿,咱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来买东西,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提那个煞风景的人?”“好好好,我不说了。”江挽月妥协了,她笑着说:“我今天,就是专程来为女王殿下和王子殿下服务的,我只掏钱刷卡,绝不再多说...

《段淮安江挽月写的小说朝来寒雨几回眸》精彩片段




“宴尘,有什么看上的一会儿直接喊价,妈妈给你买。”白淑珍亲昵的拉着萧宴尘的手,脸上的表情是段淮安从未见过的和蔼。

“妈,你怎么对宴尘这么好,对淮安却总是阴阳怪气的?”江挽月有些无奈的问:“明明淮安才是你的女婿,他现在还生着病,你能不能对他也好一点?”

“因为宴尘不会像段淮安那个事儿精一样,总怂恿你跟我作对。”白淑珍黑着脸道。

“妈,我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淮安没有怂恿过我......”江挽月企图解释,可白淑珍却没有耐心听了。

她毫不客气的打断江挽月道:“月儿,咱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来买东西,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提那个煞风景的人?”

“好好好,我不说了。”江挽月妥协了,她笑着说:“我今天,就是专程来为女王殿下和王子殿下服务的,我只掏钱刷卡,绝不再多说一句废话。”

一声“王子殿下”,听得段淮安心中百感交集。

他本以为,他是江挽月心中唯一的小王子,就像她求婚时的承诺一样,她是他孤独星球上唯一的玫瑰花,而他也是她永恒爱着的,唯一的小王子。

就算她现在出轨了,段淮安却一直在自我安慰:起码她曾经给我的感情是独一无二的。

可原来,从来没有什么独一无二,谁都可以做她心中的小王子。

段淮安深吸了一口气,他忍住眼泪,转身准备离开。

可江挽月却在这时看到了他。

“淮安,你怎么会在这里?”江挽月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她扭头看了萧宴尘一眼,表情相当不自然:“......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段淮安没有回答她,反而一脸平静的问:“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不是说公司有急事,要回去加班吗?”

“月儿约了客户来这里谈生意,有什么问题吗?”不等江挽月作答,白淑珍便一脸不耐烦的呛段淮安道:“一个病号,别整天疑神疑鬼的,好好吃药养身体才是正事!”

“妈,你不要总数落淮安。”江挽月维护段淮安道:“淮安没有安全感,那是因为我这个妻子做的不合格,如果我给足了他安全感,他又怎么会疑神疑鬼呢?”

说着,江挽月小心翼翼的捧起段淮安的手,然后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心口上:“淮安,我确实约了客户在这里见面,客户就在二楼,不信的话我带你见他。”

她凝着段淮安的眼睛,目光是那样的深情:“淮安,结婚的时候我曾向你承诺过,我会永远爱你,不欺骗你,我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段淮安心想:她是怎么做到的呢?当着自己母亲,丈夫,以及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的面,说这种天打雷劈的话。

真的不怕遭报应吗?

“那他是谁?”段淮安扭头看向了萧宴尘。

“他是月儿的表弟,全家都搬去国外了,所以你不认识。”白淑珍笑着说:“对了月儿,你表弟刚回国没地方住,不如就暂住到你家吧!”

她顿了顿,然后扭过头来笑盈盈的看向了段淮安:“淮安,你一定没意见吧?”




“妈,别开玩笑了,淮安还生着病呢,没时间照顾表弟。”江挽月看段淮安脸色不对,连忙帮他拒绝道。

可下一秒,段淮安却笑了:“我没意见,让他住进来吧。”

萧宴尘就这样住了进来。

傍晚,保姆又端着药汤走了过来。

段淮安忍无可忍,反手把药汤摔到了地上:“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听懂?我不想喝!”

江挽月赶紧跑过来,她一脸紧张抓住了段淮安的双手,然后慌乱查看着他的身体:“淮安,你没事吧?有没有被汤烫到?”

段淮安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见段淮安没事,江挽月这才松了口气,她扭头看向保姆,然后厉声训斥道:“我老公不想喝就不要逼他喝!一群饭桶,连个病人都伺候不明白!”

“姐夫是不是胃口差?不如我给你熬一点开胃的汤吧?”萧宴尘假惺惺的走了过来:“鹿茸枸杞羊肚汤,养肾又壮阳。”

他明显话里有话,又在借机阴阳段淮安那方面能力不行,需要壮阳。

段淮安看都懒得多看萧宴尘一眼,他垂眸道:“我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你们吃吧。”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昏昏沉沉的睡下后,段淮安突然被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了。

他不由的皱了下眉,因为他明明记得,自己睡前并没有定闹钟。

正疑惑着,萧宴尘的挑衅短信又发来了:阳痿男,敢不敢来月儿的书房?

段淮安盯着短信看了许久,最终还是起身,去了江挽月的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刚一靠近,段淮安便听到了萧宴尘的笑声:“宝贝,不要工作了,理一理你的小狼狗嘛~”

“别闹!”江挽月压低声音训斥他道:“这是家里,不是外面,万一被淮安看到了......”

“段淮安已经睡着了,他不会知道的。”萧宴尘抓住江挽月的手,引着她向自己的身下探去:“宝贝,小尘尘想你了,想得不得了......”

江挽月的眸色明显加深了,她翻身骑到了萧宴尘的身上,正准备撕开他的睡衣,动手时却顿了顿:“等等,你穿的这件睡衣好眼熟啊,这好像是淮安的睡衣。”

萧宴尘含住江挽月的手指:“没错,是段淮安的。”

江挽月低笑了一声:“你可真够野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萧宴尘的衣服,去吻他的腹肌。

段淮安还记得,没生病前,江挽月最喜欢的,就是他劲瘦漂亮,没有任何赘肉的腹肌,每次动情的时候,她深吻他的腹肌。

如今,他生病了,她嘴上说着心疼他,一转身,又去吻别人的腹肌了。

“......啊......月儿宝贝,我好爱你,你爱我吗?”萧宴尘似乎是透过门缝,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段淮安了,于是他搂住江挽月的脖子,故意她:“你是更爱我,还是更爱段淮安?”

“别问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江挽月冰冷着调子道:“我最爱的人当然是淮安了,他是我的丈夫,是我一生的挚爱。”

闻言,萧宴尘用充满怨恨的眼神,恶狠狠的瞪了门口的段淮安一眼,他不想就这样认输,于是又问:“那你是更爱上我,还是更爱上段淮安?”

江挽月低笑了几声,扭腰的动作幅度也更加大了:“那肯定是你,你这幅人间极品的身子,天生就是给女人睡的。”

萧宴尘露出胜利者的表情来,搂着江挽月越叫越大声,而段淮安则在这一瞬间泪流满面。

为什么要哭呢?他流着泪想:你让萧宴尘住进来,不就是想看看,江挽月对你还剩几分真心吗?你不就是想知道,江挽月会不会在你们一起生活的家里,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和她的情夫苟合吗?

现在你知道答案了。

恭喜你,段淮安,你知道答案了。




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后,江挽月便离开了。

只留下衣衫不整的萧宴尘,满心怨恨的瘫坐在地上,无能狂怒!

离开后,江挽月第一时间便赶去了手术室。

然而,手术早就已经结束了,偌大的手术室里,只有护士在忙前忙后的收拾着,段淮安和医生全都不见了踪影。

江挽月懵了:什么情况?淮安呢?

“护士小姐,刚才医生给我打电话,说我老公在这里做手术,可是这里怎么没有人呢?”毫无头绪的江挽月,只能硬着头皮去问护士:“我老公呢?还有给我老公做手术的医生们......他们都去哪儿了?”

护士掀起眼皮瞥了江挽月一眼,然后没好气的问:“你就是段淮安的老婆吧?手术都是三个小时以前的事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江挽月没脸说自己那时候正在和情人厮混,于是便随口扯谎道:“......我......我公司临时有事......”

然而,不等江挽月谎扯完,护士便直接打断了她:“真好笑,这位大忙人,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了?凌晨四点半!你什么公司啊?凌晨四点多上班?”

江挽月毕竟出身豪门,长大后又成了商圈新贵,她从小到大,都是在别人的吹捧和附和声中长大的,养尊处优的她,什么时候被人这样阴阳怪气的嘲讽过?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对我指手画脚?”江挽月阴下脸来,她冰冷这调子道:“我们江氏集团跨国业务多了去了,国外有时差懂不懂?这里是凌晨四点,但在K国,现在就是上午九点!”

她顿了顿,然后一脸不耐烦道:“你应该感到庆幸,今天我老公生产,我不想在这大喜的日子里,和你这种人一般计较......把你们院长叫来,你没资格跟我说话!”

这时,一个沉冷的男音突然从江挽月身后传来:“她没资格,那我有没有资格?”

江挽月一愣,猛的转身,然后一脸不敢置信道:“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站在江挽月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段淮安的哥哥段煜城!

段煜城是军人,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部队里,只有过年时才会短暂的回家,即便是段淮安,也很少能见到他哥哥,所以看到段煜城出现在这里,江挽月才会显得那么惊讶。

“呵,我弟弟做手术,总得有家人守在身边吧?”段煜城冷声道:“你不守着,当然只能我来守了。”

话里话外,都是对江挽月的不满。

江挽月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来,老公做手术,她不在手术室外面守着,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大伯哥生气,也是应该的。

“都是我的错。”在段煜城这个军人面前,江挽月实在是硬气不起来,她只能低头认错:“淮安做手术,我确实应该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但是大哥,如果你说我完全没守着淮安,那可真的是冤枉我了,淮安生病的这几天,我一直在寸步不离的守着他,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淮安,他晚上睡觉,我都是在他旁边坐着守着,他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我立刻就起来给他端茶倒水。”

“这些天,我一直守着淮安,也没有空去管江氏集团的事,结果集团乱了套,一个跨国项目出了大问题,K国的投资方非常的生气,非要给我打视频电话,说要开什么视频会议......但是医院楼道里信号实在是太差了,根本没法打视频电话,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先下楼,应付一下那帮老外。”

“我以最快的速度,开完了视频会议,然后马不停蹄的就赶了......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淮安的手术已经结束了......”




虽然此时此刻,江挽月真的很想见段淮安一面,但看到段煜城那张刚毅冷峻的脸,她便默默的把想见段淮安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说实话,她其实有点怕她这个大伯哥。

怎么说呢,可能是从军的缘故吧,段煜城身上有一种让人不敢反驳的威严,哪怕江挽月在商场上驰骋多年,什么蛇鬼牛神她都见过,但仍旧会被段煜城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给震慑住。

“那我就先回去布置了,如果淮安醒了,麻烦替我告诉他,我很爱他,也很想见他,我会在家里等着他回来的。”临走前,江挽月又卖弄了一波深情。

段煜城看得只想吐!

果然,越是出轨的女人,越会装深情。

正经的老实女人感情经历都很少,也很少和异性相处,哪怕心里再喜欢,嘴巴也是笨的,憋死她也说不出一句情话来,只有那些感情丰富的情场老手,才能把情话讲得这么深情,这么自然。

因为这都是她在情人身上练出来的!

段煜城的目光逐渐冷了下来,他原本空空如也的手,在江挽月走后,手里却突然多了一个手机。

这手机,显然不是段煜城的。

“交给技术部,破解一下密码。”段煜城把手机丢给了手下,然后冷声下令道:“把里面所有和江挽月出轨相关的内容,全部都拷到U盘上,我明天要用。”

这是江挽月的手机。

刚才聊天的时候,段煜城悄悄拿走了江挽月的手机。

弟弟心软,不想手撕渣女,他这个当哥哥的,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垃圾。

只狠狠揍这垃圾一顿,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段煜城要让她身败名裂!

时间紧迫,江挽月到家后便开始安排家里的佣人们布置起了宴会,明天段煜城也要来,她不敢怠慢,毕竟今天没有在手术室外面守着,她已经很理亏了,接风宴要是再办不好,她在大伯哥面前可就彻底抬不起头来了。

于是,江挽月也不管现在是几点,硬是把家里的佣人们全都叫醒了,让他们该采购的采购,该打扫的打扫,该布置的布置......一定要在下午大伯哥带着段淮安回来前,把一切都布置好。

同时,她还给她的父母打了电话,让父母把江家的亲戚朋友们全都叫来,给宴会撑场面。

“段淮安刚做完手术,他能立刻出院吗?”白淑珍疑惑的问道。

“别人出不了院,那是因为他们没条件出院,他们家里什么都没有,所以家里人做完手术,只能在医院里养着,但是我们家不仅有私人诊所,还有私人医生全天二十四小时待命…淮安在家里住着,不比在医院住着舒服吗?”

“大哥来过我们家,他也是知道这些的,不然的话,他肯定舍不得让淮安这么快出院。”

听到女儿这么说,白淑珍总算放下心来,她冷哼一声,然后颇为不满道:“哼!段淮安那个没用的东西,这点小病,至于搞得这么大张旗鼓的吗?人家中医专家都说了,只要他老老实实,按照疗程来服药,他那个病根本就不用做手术!”

“结果呢?我好心给他求来了秘方,他倒好,跟我要害他似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他隔三岔五就会把药给倒了!活该他病得越来越严重!”




“段先生,检查结果出来了,除了肾脏良性肿瘤外,您还患有先天的不孕症。”医生一脸凝重的开口道。

“什么?!这不可能!”段淮安睁大了双眼,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我妻子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我怎么可能先天不孕?”

闻言,医生向段淮安投去同情的眼神:“检查结果是不可能出错的。”

仿佛万里晴空突然响起了一道惊雷,段淮安的心脏一瞬间跌入了万丈深渊。

如果他先天不孕的话,那他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浑浑噩噩的走出医院,段淮安一抬头,便看到对面商场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正在循环播放着昨天江氏集团召开的新闻发布会。

发布会上,年轻的记者询问总裁江挽月:“江总,据我所知,江氏集团一直是电子产业和珠宝产业界的大亨,如今怎么突然调转方向,做起了母婴产业?”

大屏幕上,江挽月穿着一身高档的深蓝色长礼裙,高贵优雅,她微微笑了下,然后慢条斯理的答道:“因为我怀孕了,我老公最近一直在帮我看母婴产品,越看他越焦虑,觉得外面的母婴产品都有问题,所以我索性就送一条母婴产业链给他,让他亲自监工,为我们宝宝的衣食住行把关,免得我还没产后忧郁,他就先忧郁了。”

下一瞬,段淮安便听到,旁边传来了女孩子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神仙爱情,江总对她老公也太好了吧?别人家总裁都是老婆怀孕,老公送房送车,江总倒好,自己怀孕,送老公一条母婴产业链!”

“可不是吗?我听说当初还是江总主动求的婚!而且她跟她老公求婚的时候,曾承诺过,婚后她也不会变心,她会一直把她老公放在第一位,而且婚后她也确实做到了,我听说江总老公过生日,江总都会精心准备,送名车名表什么的都是小儿科,有一年她直接买下一整个岛,并且在岛上为她老公建了一座城堡!”

听着女孩子们的议论声,段淮安苦涩一笑:......不会变吗?

可是江挽月她已经变了。

失神中,手机突然震动了下,段淮安拿起手机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养胃男,猜猜你老婆现在在哪儿?

短信下面,附着一张照片,段淮安一眼便认出,照片拍的是江氏集团的地下停车场。

段淮安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可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明知道前面是陷阱,但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跳进去。

于是他开着车来到了江氏集团。

昏暗的地下停车场里,江挽月的红色法拉利正在剧烈的震动着,车里的两个人真是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办事的时候车窗还开着,一只白皙修长的腿从车窗里探了出来,腿上还挂着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黑色丝袜。

段淮安看到她的脚踝上,还带着一个设计巧妙的蓝钻脚链。

那脚链是段淮安亲手设计的,和他的婚戒是一套,除了脚链和戒指以外,还有一条项链,一条腰链和一条手链。

结婚那天,他把它们一起送给了江挽月。

这时,一只大手也从车里伸了出来,他抓住了那细长的腿,用力一掰——

然后段淮安便听到了江挽月甜腻腻的喊声:“......啊......轻一点......受不了......”

黑暗中,段淮安被什么明亮的东西刺痛了眼睛。

是江挽月的婚戒。

刚才情到深处,江挽月把手也探出到窗外。

这只手,段淮安也很熟悉,她曾为他洗手做羹肴,每一个深夜,这只手都搂着他的脖子入眠,每一个清晨,这只手的主人都会弯腰给他一个吻......

“小狼狗太厉害了,主人不行了,饶了主人吧......”江挽月甜腻腻的嗓音,打断了段淮安的回忆,段淮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段淮安知道,短信和照片都是萧宴尘发的。

他也知道萧宴尘这么做的目地——他现在病着,急匆匆的跑来抓奸,情绪一激动,很容易出事,这样一来萧宴尘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上位了。

想的倒是挺美,但段淮安并不打算过去捉奸,他沉默着回到车上,然后给江挽月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江挽月的气息稍稍有些不稳:“淮安,我正开会呢,不太方便接电话,我一会儿给你打回去......”

不等江挽月把话说完,段淮安便冷漠的打断了她:“十分钟内回到家,否则你就再也别想见到我了。”




“好了妈,你少说两句吧。”江挽月皱眉道:“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只要能治好淮安,那不就行了吗?淮安今天出院,他大哥也在,你可别在他面前胡说八道了,他哥哥脾气可不好。”

白淑珍虽然不喜欢段淮安,但是段家和江家一样,都是大家族,而且段淮安的大哥段煜城又是军方的人,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所以尽管心里很不满,但她还是叫上了亲戚朋友,一起来参加段淮安的接风宴。

接风宴举办的很盛大,江挽月不仅邀请了江家的亲戚朋友,甚至还邀请了一些上流社会的精英和名媛,以及一些明星过来撑场面。

“夫人,我好像看到段先生的车了,那辆黑色的越野车是段先生的车吧?”

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下,段煜城终于带着“段淮安”开车过来了!

黑色的越野车在别墅门前停下,刚一停稳,就有一群人围了过来。

“来了来了,可算回来了。”

“做个小手术,都搞这么大排场,江挽月可真心疼她老公。”

“可不是吗?这要是我老公,我开车过去接他回来就行了,哪里需要搞这么麻烦?”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车门缓缓打开,段煜城推着轮椅,从车上缓缓走了下来。

轮椅是带有遮阳篷的,如今遮阳篷被拉了下来,将轮椅里面挡得严严实实的,没人能看到轮椅里坐着谁。

但众人都猜测,段淮安就坐在里面。

出个院,还坐轮椅,坐轮椅还把遮阳篷全撤下来,搞得神神秘秘的,真矫情!

众人心里颇有微词,但段煜城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所以大部分人也只敢在心里吐吐槽,不敢真的说出来。

“大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淮安呢?”江挽月迎了过来,她一脸急切的问道:“轮椅里坐的是他吗?遮阳篷怎么挡得这么严实?淮安现在是不是不能见光?那不如我们先进屋?”

闻言,段煜城勾勾唇角,一向不苟言笑的他,此刻竟罕见的露出一个微笑来:“他能见光,打开看看吧。”

不能见光的,是你!

听到段煜城这么说,江挽月心里很是激动,她迫不及待的掀开了遮阳篷,脸上也带着灿烂的微笑:“淮安,欢迎回家......”

然而,话只说到一半,江挽月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啊啊啊啊啊啊——”她失控的大叫起来,然后指着轮椅大声喊道:“这是什么东西?淮安呢?”

轮椅里,根本就没有段淮安!

有的只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

而那透明的玻璃瓶里,则装着一个恶心的肉瘤。

段煜城在这个时候笑了,他弯腰拿起放在轮椅上的玻璃瓶,然后笑盈盈的说:“江挽月,你不是很爱我弟弟吗?如今怎么连我弟弟身上的东西都不认得了?”

“这就是昨晚从我弟弟身上切下的肿瘤,送你了,因为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也只配和这恶心的肿瘤在一起了!”

言罢,段煜城便把手里装着肿瘤的玻璃瓶扔向了江挽月!




飞机冲入云霄,很快便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中。

而另一边,江挽月也终于从萧宴尘身上下来了,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体内的那股邪火总算全部发泄出来了,江挽月由内而外的感到了畅快。

不过畅快之余,她心里也是微微有一些内疚的。

平时出轨也就算了,今晚可是段淮安做手术的日子,上了手术台,就相当于上鬼门关走了一趟,可她却在段淮安进鬼门关的时候,没有抗住诱惑......

江挽月越想,越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但她也不想这样,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生理需求,可段淮安这段时间病着,她一直陪在他身边,根本没有时间去外面找男人解决生理需求。

她已经憋了整整一周了,再憋就要憋死了。

这种事情,就是堵不如疏,一直憋着,只会越来越想,发泄出来,就没事了,不再想了。

江挽月在心里为自己开脱着,她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的女人都会犯的错误,这没什么,更何况她在外面找男人,从来都是只走肾不走心,她的心永远都在段淮安身上!

所以她根本就不算出轨,解决生理需求怎么能叫出轨呢?

灵魂背叛爱人,才叫真的背叛,身体偶尔出岔子,只能叫动物的本性。

自我安慰了一番后,江挽月心里舒服多了,她一边快速穿好了衣服,一边掏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张助理,我不管现在几点,你立刻给我起来,想办法给我买一辆法拉利今年新出的那款全球限量十辆的跑车。”

“淮安最喜欢法拉利了,他昨晚刚做了手术,我想让他明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我送给他的跑车。”

“除了法拉利跑车外,你再看看最近那几个奢侈品牌的名表,看看谁家出新款了,也一起买了,送给淮安,他的那块破表早该换了。”

交代完后,她便挂断了电话。

别说,花钱还真的挺好使的,她原本负罪感满满的心,现在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说话间,衣服已经穿好了,江挽月刚才和萧宴尘“激战”的时候,特意把身上的长礼裙脱下来,叠好了放在一边,怕的就是“激战”的过程中,把衣服弄脏弄皱了,被清醒后的段淮安看出端倪。

现在,她把衣服重新穿上,长礼裙依旧华丽而漂亮,衣服一上身,她立刻又恢复了高贵优雅的名媛做派,从外表来看,完全看不出她刚偷吃完。

“你这就要走了吗?”见江挽月要走,萧宴尘不由的撇了撇嘴巴,他酸里酸气道:“每次都这样,睡完我就走,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已经走到门口的江挽月闻言停了下来,她回头看了萧宴尘一眼,然后冷声道:“摆清楚你自己的位置,你在我这里,什么都不算。”

“我跟你保持长期关系,也只是因为,你床上花样多而已,不要妄想我会爱上你,我已经告诉过你很多次了,我的心里只有淮安,而且也只容得下淮安,容不下第二个男人!”




萧宴尘每次勾引江挽月之前,都会给段淮安发挑衅短信,引段淮安过来看现场直播。

他本来是想,以此刺激段淮安,最好是直接把段淮安这个病秧子刺激到病情恶化,然后不治身亡!

然而萧宴尘不知道的是,每次他用挑衅视频引段淮安来看现场直播的时候,段淮安都会掏出手机,把他和江挽月苟合的画面拍下来。

而且段煜城为段淮安安排的那家医院里,每间病房里也都按了监控摄像头,这家医院直接为军队服务,根本不对外开放,而这段时间部队里也没有什么伤员,病房都空着,段煜城早就猜到了,江挽月这女人渣,在陪段淮安住院的时候,肯定会忍不住偷吃,所以他吩咐手下,在所有没有人住的病房里,都按了非常隐蔽的监控摄像头。

他要用最高清的镜头,拍下江挽月的所有丑态,然后把她的丑态,公之于众!

拍下想要的画面后,段煜城便让手下把监控摄像头全都拆掉了,并不会侵犯其她病人的隐私。

于是,在投影仪打开的那一瞬间,萧宴尘充满野性的脸便出现在屏幕里,他穿着段淮安的睡衣,在江挽月身上逞凶:“主人,怎么样?我猛还是你老公猛?”

而江挽月则满脸红晕,她在萧宴尘身下一边娇喘,一边颤声道:“......你这只小狼狗......真是太不乖了......啊......不要......不要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啊啊啊......”

这一幕,直接吓傻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视频里的是江挽月吧?什么情况?她出轨了?”

“不会吧?江挽月可是龙城公认的好女人,她怎么可能出轨呢?”

“天呐,所以江挽月平时的宠夫人设都是她装出来的吗?”

“好家伙,一边在网上疯狂宠夫,一边背着老公玩儿男人,这什么人渣行为啊!”

“江家不是一直自诩家教很好吗?这就是他们教出的好女儿?”

......

视频一出,众人的风向立刻变了,刚刚还在指责段淮安心狠的人群,现在立刻调转方向,开始数落起江挽月了。

段煜城冷冷一笑:“别急,这还不是最精彩的呢!”

“大家不妨来猜一猜,我弟弟躺在手术台上,准备做手术的时候,江挽月她在干什么!”

话音落地,江挽月的脸色立刻便得惨白。

“够了!”她冲上前去,企图关掉投影仪:“我原谅淮安了,不要再往下放了!”

然而,这投影仪岂是她想关就能关掉的?

段煜城一只手便把江挽月按住了。

“贱人,你有什么资格原谅淮安?”段煜城冷声道:“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视频还没放完呢!”

于是下一秒,镜头便转到了手术室里,段淮安躺在手术台上,镜头里的他,瘦得已经不成人形了,他脸色惨白,说话的声音也很虚弱,但他还是强撑着跟医生说:“等一等,先不要做手术,给江挽月打电话,告诉她我要做手术了。”

“如果她现在能立刻赶过来,我可以考虑原谅她,如果直到现在,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她仍旧趴在那个男人身上,不愿意过来,那......她和她肚子里的孽种,我就都不要了!”




段淮安并不打算要江挽月肚子里的孽种。

所以他悄悄联系了自己的哥哥,然后在哥哥的安排下转院了。

“淮安,为什么突然转院?”江挽月很不理解的问:“马上就要做手术了,这时候转院不好吧?”

“转院是哥哥安排的。”段淮安淡淡的说:“他说这家医院的医生直接服务军方,更权威。”

江挽月这才放下心来:“既然是大哥推荐的,那肯定没问题。”

段淮安的大哥一直都是家里的权威,江挽月也信得过他。

于是段淮安顺利转院。

新医院给出的治疗方案仍旧是手术开刀切除肿瘤,明天做手术。

江挽月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她也住进了医院里,陪段淮安做手术。

“你不用这样。”段淮安淡淡的说:“你工作很忙吧?不陪我也没关系。”

他现在不是很想看见她。

“工作再重要,也没有你重要。”江挽月深情款款的说:“你病得这么严重,我要是这个时候丢下你,那我还是个人吗?”

“别的忙我帮不上,起码今晚我可以留下来为你端茶送水。”

段淮安便没有再说什么。

入夜,段淮安想上厕所,他艰难的起身,一开灯却发现,旁边的病床上没了人。

江挽月不见了。

段淮安隐隐猜到了什么,他掏出手机,果然看到了萧宴尘发来的病房号:“606号房。”

段淮安按着房间号找了过去,然后便听到了萧宴尘的声音:“主任,你的小狼狗生病了,需要你的呵护......”

“你疯了吗?怎么跑到医院里来了?”江挽月愤怒道:“淮安明天就要做手术了,他现在受不了刺激。”

“不被发现不就好了吗?”萧宴尘上前抱住了江挽月,然后邪魅一笑:“月儿,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玩儿医生和护士的游戏吗?今天,我穿男护士的衣服给你看好不好?”

江挽月明显有些动摇了,于是萧宴尘乘胜追击,把手伸进了江挽月的裤子里:“主人这么多天没发泄,一定很难受吧?让你的小狼狗好好帮帮你吧。”

然后他便掀开江挽月的裙子,并在她身前跪下了。

江挽月的呼吸声逐渐加重了,她没有再拒绝萧宴尘,而是遵循自己内心的欲望,按住了萧宴尘的脑袋......

很快病房里便传来了不堪入耳的声音,段淮安闭上眼睛,流下了最后一滴眼泪。

他什么也没说,默默的下了楼,然后给哥哥打了个电话:“手术提前吧,我受不了了,现在就做手术!”

这一切都让他无比的恶心。

很快,手术前的准备工作便都做好了,段淮安被推进了手术室里。

回想起以前的种种,段淮安决定,再给江挽月最后一次机会。

他让医生打电话给江挽月,告诉江挽月手术提前了,如果江挽月立刻丢下萧宴尘,过来陪他做手术,那么他不会悄无声息的离开,而是会开诚布公的好好跟江挽月谈一谈。

如果江挽月真心忏悔,并打掉肚子里的孽种,他可以考虑,和她重新开始......

如果江挽月没来,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会永远离开,江挽月和江晚月肚子里的孽种,他都不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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