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尹桂沫姐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死亡,我自证清白尹桂沫姐全文》,由网络作家“尹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不得我多想,人已经挤在了休息室。陶姨一副伤心过度的模样,她举起手要打我巴掌。我想躲开,可不察陶父从身后踹我膝盖,我吃痛跪下,硬生生挨下一巴掌。身后,尹桂捂住嘴巴躲在白夜竹怀里,神情虽惊恐不忍,但眼中分明闪着得意的笑意。这一巴掌用了极大的力气,我嘴角渗出血来,脑子快速转动。前世事发突然,我又因为得知闺蜜去世打击而完全失了魂,也正是如此被尹桂他们钻了空子,这次绝不能重蹈覆辙!我没有被打后的愤怒,反而如往常一起亲昵体贴。“陶姨,陶叔,你们没事吧,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别急,我给沫沫打电话,有什么事我们大家一起解决。”我拨通闺蜜的电话,虽然知道没有人接听,但是好歹陶姨他们停了下来。我一举一动都表现出自己不知道闺蜜已经死的事情,见状,陶姨与陶父...
《闺蜜死亡,我自证清白尹桂沫姐全文》精彩片段
容不得我多想,人已经挤在了休息室。
陶姨一副伤心过度的模样,她举起手要打我巴掌。
我想躲开,可不察陶父从身后踹我膝盖,我吃痛跪下,硬生生挨下一巴掌。
身后,尹桂捂住嘴巴躲在白夜竹怀里,神情虽惊恐不忍,但眼中分明闪着得意的笑意。
这一巴掌用了极大的力气,我嘴角渗出血来,脑子快速转动。
前世事发突然,我又因为得知闺蜜去世打击而完全失了魂,也正是如此被尹桂他们钻了空子,这次绝不能重蹈覆辙!
我没有被打后的愤怒,反而如往常一起亲昵体贴。
“陶姨,陶叔,你们没事吧,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别急,我给沫沫打电话,有什么事我们大家一起解决。”
我拨通闺蜜的电话,虽然知道没有人接听,但是好歹陶姨他们停了下来。
我一举一动都表现出自己不知道闺蜜已经死的事情,见状,陶姨与陶父疑惑的面面相觑。
尹桂愤恨咬唇,她上前一步,失望盯着我∶“姐,大家都知道是你杀了沫姐姐,你为什么还要演戏呢!”
“沫沫姐对你那么好,她那么善良,你怎么狠心伤害她!”
她一番话下来,彻底击垮陶姨陶父摇摇欲坠的理智线,二老又想扑过来。
我反手给了尹桂一巴掌,失声道∶“尹桂你凭什么诅咒沫沫,她活得好好的!”
尹桂痛苦捂脸,她没想到我打落了她的算盘。
我反抓住陶姨的手,泪流满面她求证。
陶姨陶父不是不讲道理的莽夫,他们缓了半天也品出我确实并不知情。
而陶姨一向拿我当亲生女儿对待,她见我这个样子,沉声反问∶“不是你杀的沫沫,你难道不知道她死了?!”
见势头不对,白夜竹急切开口∶“尹月,你就是趁我和桂出去的那段时间谋害了沫沫,你还在狡辩什么!”
我呛回去∶“你们走后,我就回了休息室,从未出去过,不信可以问阿麦,或者,可以调监控!”
“再说了,为什么我不在场就是我杀人,难道就不能是你们离场去害了沫沫然后栽赃给我?!”
尹桂与白夜竹被呛得脖子涨红,他们不知道我会口齿伶俐反驳,更不清楚他们走后我来了休息室,一时想不出词来。
我不敢松懈,扶起陶姨一起去了监控室。
半晌,看着屏幕上清晰的身影,还有阿麦的证词,陶姨陶父也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什么,敌意降了不少。
但想来尹桂背地里说了不少污蔑我的话,二老并没有完全打消对我的怀疑。
不过到底避开了前世的混局,我松了一口气。
一旁的尹桂与白夜竹的脸色就没有那么好看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
尹桂眼底闪过一抹恨意,她挽着陶姨的手∶“姐,地盘是你的,你熟悉布局结构,当然也能避开监控去杀了沫沫姐,我们说不过你,只是可怜沫沫姐就这么死了。”
“尹桂,你一口一个诅咒沫沫死,到底谁歹毒!”
我反手又是一巴掌过去。
这一次是用尽了极大的力气,尹桂跌打在地。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警察来了。
我们乐队练习的地方,是我和未婚夫沈玉临出资共同买下的酒吧搭配练习室和乐器,不过,房子的布局结构是我设计的。
为了避免被反咬不在场,我出门时特意挑有摄像头的路线走,走到前台,要了一杯酒,随后逛到休息室。
我脱下外套挂在钩子上,挪来台灯装扮,从幕帘看,显然是个人在伏案睡觉。
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叫来了清洁工阿麦,给了她一篮手链,让她坐在门口帮我串。
做好这一切后,我带上假发,换了身衣服,从头到脚变了个人,这才打开窗户,翻了出去。
闺蜜是乐器爱好者,她收集了各种各样的乐器,我创业后,就单独为她辟了一间房用作器械室。
闺蜜每周天都会来摆弄一下她的乐器,前世也是如此,不同的是,上辈子因为演奏会紧迫,我中途只是给她送了药,没有同惯常一样陪她一起玩一局王者游戏。
不知不觉,我已经来到了器械室附近。
我走的是近道,比白玉竹与尹桂快一步,不过时间紧迫,我不敢放松。
和前世一样,器材室漆黑一片,我打开手机灯光,边走边拨打闺蜜的电话。
诡异的是,室内没有任何动静。
我心越来越沉,最终停在了左上角,月光洒下,闺蜜面朝下,一动不动,她背上压着几十斤重的大台增幅器。
我捂住嘴巴,周身冰冷。
第一反应就是报警,可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闺蜜死在我的地盘上,我现在又在现场,而且尹桂与白夜竹他们可能会反咬诬陷我谋杀。
不,不是可能,是一定!
担心留下指纹,我没有碰闺蜜,双眼细细扫过,闺蜜这样子显然死超过了两个小时。
而两个小时前,正是我们刚进练习室的点。
究竟是谁,杀害了闺蜜?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拍照后,忍着悲痛离开了现场。
确认没人注意后,我迅速翻进休息室。
瘫在凳子上缓了好久,我才将自己从悲痛与害怕的深渊拽回来,冷静下来后,我才惊觉一个重要的的一点。
尹桂是不是早就知道闺蜜死了,所以才会逼我去送药?
难道真如我所想的,是尹桂杀害了闺蜜?
可是,我们是同一时间进的练习室,在那期间,没有人中途离开过。
究竟是谁杀了闺蜜,又是谁想要栽赃嫁祸于我?
后脑快要爆炸了,我思绪乱得跟麻线一样糟。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一阵闹哄哄,紧接着门被一股大力推开。
“尹月,你个杀人犯,还我们女儿命来!”
“枉我们家沫沫真心对你,你竟然黑心下死手,你的心被狗吃了吗,怎么下得去手!”
我心咯噔一下,看了一眼时间,五点整。
可上辈子分明是五点半左右,他们才冲进来的,这次怎么提前那么多?
难道说,尹桂与白夜竹没有去器械室,而是直接告知陶姨他们闺蜜死亡的消息?
视线穿过人群,我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心抽痛了一下。
未婚夫沈玉临来了。
看到地上的尹桂,他表情有些诧异。
“怎么被打的是你!”
尹桂捂着脸,泪流满面∶“玉哥哥,姐姐杀了沫姐姐,她不承认,还反过来打我,玉哥哥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不对,前世这个时候沈玉临刚下飞机,再见时他应该是在警察局,他怎么会来这么快?
对上我疑惑的眼神,沈玉临扬起手就打我。
“尹月,你太让我失望了,沫沫真心待你,你竟然谋杀她,你让我们所有人都寒了心,我已经报警了,一定会还叔叔阿姨一个公道!”
说着,他转过身,谦和愧疚的向陶姨他们道歉。
脸上的痛,不及心口的痛。
我爱了八年的男友,在没有查明事实之前,就急不可耐的给我扣上罪名。
当真是好不留情啊。
相反,沈玉临轻轻捧住尹桂的脸,生怕弄疼她似的。
我不是傻子,他眼底快溢出来的心疼是那样明显,沈玉临,他也喜欢尹桂。
行,这样的未婚夫不要也罢!
发小,未婚夫都站在尹桂身边,她炫耀的朝我勾唇。
我随意抹去脸上的泪水,上前掰过沈玉临的肩膀,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沈玉临,你不在酒吧,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就给我定罪?
在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就扣罪名,我要告你诽谤罪!”
沈玉临错愕了半天,他想不到我竟然舍得打他。
沈玉临阴沉着脸∶“尹月,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好,那就别怪我当众让你难堪!”
他说着,伸手过来扯我衣服。
前世,沈玉临也这样做,只因为我的衣服上染了闺蜜的血。
然而,这血迹是前几天闺蜜姨妈来了,弄得裤子一片红,我当时就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回家后,我洗半天也洗不干净,就跟沈玉临提了一嘴。
外套是沈玉临送我的,即便染血我也舍不得扔,没想到,这竟然成了沈玉临捅我的尖刀,我几乎坐实了杀人犯的罪名。
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他如愿。
我顺势摔倒在地,直接滑到了门口,刚好警察跨进门。
我抱住其中一个人的大腿∶“警察同志,有人想要强暴我,在场的人都是我的证人。”
沈玉临拧眉,他自己根本没使力,咬牙切齿道∶“尹月,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你未婚夫,我碰你不犯法!”
我惨兮兮骂∶“呸,把强暴说成碰,你也真够恶心的,再说,就在你诽谤我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婚约已经作废!”
话落,周围人的目光投向沈玉临,后者气得脸都绿了。
尹桂赶紧出来帮腔∶“玉哥哥这么做是有道理的,他一定发现了你伤害沫姐姐的证据。”
说着,她一脸急切上手撕我衣服∶“姐,你衣服里该不会染了沫沫姐的血吧。”
没等我动手,已经有人将尹月踹飞了。
“嗤,众目睽睽之下撕扯一个女人的衣裙,你们是在挑战法律的权威吗?!”
闻言,我抬头,看见陌生又熟悉的面孔一刻,久违的安心。
是陶绪言,闺蜜的亲哥。
也是我出了器材室后发消息,找来的救星,不过他不是在S市吗?
来得比我想象中的快。
半晌,我们转移到了前台,陶绪言带来的警察已经维持了现场。
我连喝几口热水,才找回自己的勇气,但依旧无法忽略来自身后的灼热目光。
我咬唇,转身对上陶绪言含怒气的眼神。
头皮发麻道∶“言哥哥,我真的没杀沫沫,我衣服上的血也是——尹月,我知道,”陶绪言打断我,“这是个局。”
我一时品不出他话里的意思,直到陶绪言给我看他手机,闺蜜在下午三点半时给他发了一则短信∶哥,不是月杀的我,你要信她。
三点半,那时候我们快到酒吧了。
可是闺蜜周日上家教,她怎么会来那么早。
那闺蜜这则消息是什么意思?
真的是她发的?
陶绪言看出我所想,直言不讳道∶“看见后面这个☞符号了没有?
是我和沫沫约定的,以防她遭遇绑架之类等危机,紧急求助的信号。”
“所以,确实是沫沫发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
也就是说,闺蜜或许察觉了什么,才被灭口,她真正死亡的时间是三点?
闺蜜到底遭遇了什么?
我既害怕又难受,泪水不受控制掉落。
陶绪言默默递纸巾,见我恢复平静后才道∶“把你知道的,怀疑的都说出来,我们对一下信息。”
我省去自己重生的事,把尹月、白夜竹几人的反常都讲了出来,也包括我翻进器械室的事。
我们出来时,陶姨陶父站起来,二老好像一瞬间变老,拉着陶绪言好像才活了过来一些。
我也在这时才知道,为什么陶姨他们会出现那么快,原来陶绪言在收到闺蜜的信息后打电话告诉二老闺蜜可能有危险。
只是没想到,二老刚进酒吧,就被尹桂拦截洗脑了一遍。
陶绪言让人送走二老,歉意向我解释,我微笑表示没事。
突然,余光瞥见陶绪言衣服似乎染了血,而且他面色有些白。
我吸了吸鼻子,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涌来。
心里一紧∶“言哥哥,你没事吧?”
陶绪言摇头,示意我们移步到器材室,路过前台时,电视上正在报道一起车祸,那上面的人……我捂住嘴巴,惊恐道∶“言哥哥,你出车祸了?!”
跟在后面的黄警察快速接话∶“可不,陶队长左腿破了一大口子,刚被抬进医院缝了一半,他就跟鬼一样坐起,挣扎着要赶过来——”陶绪言淡淡瞥了一眼,黄警察立即捂嘴。
我一时间五味杂陈。
难怪前世没有见到他,他怕是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吧,如果陶绪言能赶来,我上辈子也许不会死了吧。
我晃了晃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
死了就死了,重生也重生了,想那些没用。
酒吧里闲杂人等被赶了出去,原地只留下尹桂他们三人。
看见我,尹桂一脸窃喜。
“警察同志,我姐谋杀了沫姐姐,拜托你将她绳之以法。”
“尹月,你又欺负尹桂了?
你怎么总像长不大的孩子,老是跟妹妹抢东西,嫉妒心别太强啊。”
发小白夜竹愤怒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经过我身边时,他阴戾打掉我的手鼓,转而心疼拉起尹桂安慰,一字一句都在指责我。
“尹月,快跟尹桂道歉!”
我气笑了。
“你不是去上厕所了?
什么都不知道就认定是我欺负她。”
白夜竹轻嗤∶“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你一身千金小姐的脾气,娇纵任性,而桂乖巧可爱,怎么可能会欺负你。”
我苦笑,果然又是这样理所应当的话。
我和尹桂是双胞胎,两岁那年,她走丢,十五岁这年,找回了尹桂。
尹桂回来后,我们一家都竭尽全力弥补她,有求必应,而陪我一起长大的白夜竹更是宠尹桂入骨。
我并不嫉妒,反而担起姐姐的责任,更加努力照顾尹桂。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家都忘记了我,只记得尹桂,只要尹桂掉眼泪,就是我嫉妒心强欺负她。
委屈难过是有的,可我到底没有说什么。
然而死过一次了,我接受了,他们永远只会选择尹桂,既然如此,我也不要他们了。
我捡起手鼓,继续练习。
然而,有人总是不想放过我,白夜竹听了尹桂的解释,语气不容拒绝∶“你替桂去送药,快点!”
上一世,我都没发觉,为什么尹桂非要我去送药,后来又为何在警局上说那些加重我嫌疑的话语?
难道,闺蜜的死与尹桂有关?
我打了一个寒颤。
余光瞥了一眼尹桂,她眼睛提溜转动,神情紧张的盯着门口,就好像门口外面盘踞着什么怪物。
想到什么,我抓起手机,几分钟前给闺蜜发送的消息还没得到回复。
难道说,闺蜜这个时候已经出事了?
而尹桂支走我,既是让我成为见到闺蜜的最后一个人,又是制造我不在场的证明?
可惜闺蜜的尸检报告没出来,死亡时间还没有确定,我就已经死了。
我压下震骇,不客气把药摔在白夜竹脸上。
“在场最应该去的人是你,沫沫是你未婚妻,眼下有现成过二人世界的机会,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闻言,白夜竹神情僵硬,他转头看向尹桂,尹桂眼眶立马红了。
前世我只顾着打鼓,竟然没察觉到这俩人的暧昧。
难道,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是他们合力谋杀了闺蜜?
想到这,我大力甩过去手鼓,精准击打中白夜竹的眼睛。”
我练打鼓,谁再烦我,别怪我翻脸!”
白夜竹吃痛一声,铁青着脸想动手,但他咬牙忍下了。
因为他小跟我玩到大,熟知我发怒起来的狠厉。
尹桂也是第一次见我黑脸,她不敢怒,咬着下唇哭泣。
白夜竹见状,顾不得自己还疼,嬉皮笑脸做鬼脸逗尹桂笑。
我不想被恶心,背过身继续打鼓。
很快,尹桂破涕而笑,不多时,俩人又继续暧昧打闹,似乎完全忘记送药这件事。
惦记着闺蜜,我出口提醒∶“白夜竹,你这个未婚夫怎么当的,还不去送药?
行,我给沫沫打电话告状。”
“不行!”
尹桂嗓音尖锐道。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她已经夺下我的手机,似乎生怕我给闺蜜打电话。
“姐,还是别打扰沫姐姐了,我替竹哥哥去送药吧。”
尹桂惨白着脸出门,脚步慌乱急切,哪里是刚才虚弱的模样,片刻就消失在门口。
白夜竹瞪我一眼,急匆匆跟上去。
若说刚才只是猜测,那么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闺蜜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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