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屹安季风华的女频言情小说《来时不逢春全文小说乔屹安季风华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千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着季风华自以为是的话,乔屹安感到无语。再一次向他表明,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可能。季风华却觉得万事皆有可能,表示不会放弃。“你如果不想跟我回去的话,我就留下来。”在季风华还想继续纠缠乔屹安的时候,外婆的电话打了过来。听到电话里外婆说摔倒的话,乔屹安立马赶去了外婆家。一路上乔屹安都心急如焚。当她焦急的打开外婆的家门时,外婆正坐在沙发上和安祁恩有说有笑的聊天。乔屹安忙走上前关心外婆的伤势。外婆却阻止了她。“屹安,你回国也有一段日子了。工作也稳定了下来,你还记得回国前外婆跟你说的事吗?”经过外婆的提醒,乔屹安才想起来外婆在回国前说的,要给她介绍相亲对象的事。她本想拒绝的,可一边是季风华的盲目纠缠,另一边是订过娃娃亲的安祁恩,乔屹安觉得要想彻...
《来时不逢春全文小说乔屹安季风华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听着季风华自以为是的话,乔屹安感到无语。
再一次向他表明,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可能。
季风华却觉得万事皆有可能,表示不会放弃。
“你如果不想跟我回去的话,我就留下来。”
在季风华还想继续纠缠乔屹安的时候,外婆的电话打了过来。
听到电话里外婆说摔倒的话,乔屹安立马赶去了外婆家。
一路上乔屹安都心急如焚。
当她焦急的打开外婆的家门时,外婆正坐在沙发上和安祁恩有说有笑的聊天。
乔屹安忙走上前关心外婆的伤势。
外婆却阻止了她。
“屹安,你回国也有一段日子了。
工作也稳定了下来,你还记得回国前外婆跟你说的事吗?”
经过外婆的提醒,乔屹安才想起来外婆在回国前说的,要给她介绍相亲对象的事。
她本想拒绝的,可一边是季风华的盲目纠缠,另一边是订过娃娃亲的安祁恩,乔屹安觉得要想彻底摆脱他们,只有去相亲这一条路。
找到一个各方面都合适的,这样一切就都皆大欢喜了。
想清楚后,乔屹安欣然点头。
“记得,外婆,你跟他约个时间吧,我可以见他。”
眼见乔屹安答应得这么痛快,外婆嘴角的笑都咧到了耳后。
“那你快回家收拾收拾,准备一下吧,我早就给你约好了,今晚八点,你们在柏溪餐厅见面。”
接着不顾乔屹安的关心,外婆便对她下达了逐客令。
看着外婆矫健的步伐,乔屹安看穿了外婆的苦心,但她心里更愧疚了。
从回国到现在,外婆替她操了不少心,也许真的找个人结了婚,外婆就省心了吧。
“你不走吗?”
乔屹安疑惑的看向安祁恩。
“我找老师还有学业上的事。”
乔屹安半信半疑的离开了。
晚上八点,乔屹安如约而至。
在门口时,她又打起了退堂鼓。
对方的资料她一概不知,如果是个秃头的,脑满肥肠的,胡子拉碴的……乔屹安不敢再想下去,与素未谋面的人相亲比上刑场还让她痛苦。
犹豫再三,她去厕所卸了妆,顶着素颜走上了刑场。
等她坐下,看清面前的人时,她惊呆了。
“安祁恩?
你怎么会在这儿?”
安祁恩一副精心打扮过的模样,与平时的他大不相同。
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就连身上的香水味,也是曾经乔屹安随口提过的,栀子花的香气。
乔屹安终于理解了外婆口中的天之骄子,人中龙凤的含金量了。
平时的安祁恩虽然英俊潇洒,但乔屹安却一直都把他当弟弟看待。
虽然有过动心,但在得知他订了娃娃亲后,就把那一点点悸动也掐灭了。
可今夜的安祁恩,精心打扮过后,有了另一种不凡的气质,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
这让乔屹安感到局促又紧张,特别是想起来自己这副素面朝天的模样,她更是羞愧不已。
此刻的安祁恩就像天边的明月,神圣不可侵犯,又如雪山之巅的雪莲,高贵圣洁。
安祁恩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黄玫瑰,小心翼翼的递给她。
“我来相亲。
和你乔屹安相亲。”
许是怕乔屹安不信,他肯定的说出了乔屹安的名字。
看向乔屹安的眼神小心又克制,期待又紧张。
乔屹安移开视线,强压下满腔的悸动与欣喜,佯装镇定,接过黄玫瑰后拒绝了他。
“我把你当弟弟,你跟我相什么亲?
回家等着娶你的童养媳吧。”
安祁恩一脸笑意,本是拒绝他的话,却被他听成了吃醋与嫉妒。
见他一个劲的傻笑,乔屹安感觉有被冒犯到,愤怒的拿起一旁的东西就离开了。
“乔屹安,你等等我。”
安祁恩追了出来。
见乔屹安没听见,他冲上去把乔屹安抱在了怀里。
“乔屹安,,喜欢你好多好多年了,这次相亲的机会在你看来可能无所谓,可这是我求了老师好久的结果,也是我精心准备许久的结果,来之前我准备了好多的台词,你能不能听完我为你写的诗,再决定要不要拒绝我?”
本来还在挣扎的乔屹安,听到安祁恩的话变得安静了下来。
安祁恩的满腔热忱和一片真心再次打动了她。
见安祁恩煞有其事的开始宣读,乔屹安忙捂住了他的嘴。
“换个地方,这儿人太有点多了。”
安祁恩红着脸点头。
“去哪儿?”
“带你去个好地方。”
乔屹安带着安祁恩去了附近的酒吧。
酒吧嘈杂的环境让安祁恩不喜,他怕精心准备的诗词情话因为环境因素,没法打动乔屹安,让他的心思白费。
他局促的坐在沙发上,反观乔屹安,像个熟练的常客,点了酒和一些吃食。
“屹安,我……”不等他说话,乔屹安直接递给了他一杯酒。
见他没有要接的意思,乔屹安拿过来一饮而尽后,打开了她最喜欢的音乐。
随着音乐声响起,乔屹安旁若无人的跟着唱了起来。
尽管她五音不全,唱出口的歌,不堪入耳,但是她却丝毫不惧,反而越唱越兴奋。
几杯酒下肚,乔屹安有了醉意,声音也开始沙哑。
安祁恩起身关上了包厢里嘈杂的音乐,贴心的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屹安,你不用这样,是喜欢你的全部,无论是你素颜的样子,还是你五音不全的样子。”
乔屹安没想到安祁恩能猜透她的良苦用心,心底一股暖流油然而生。
见乔屹安停了下来,安祁恩紧张的站到了她的面前。
没等他开口,乔屹安一把将他拽到沙发上。
“如果紧张的话就喝点酒,酒壮怂人胆。”
乔屹安白皙的面庞和近在咫尺的红唇,让安祁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昏暗的环境,暧昧的姿势,让他们脑中的荷尔蒙分泌到了顶点。
“你刚刚说什么?”
乔屹安醉意朦胧的问出不着边际的话。
思虑片刻后,安祁恩坚定不移的看向了她。
“我说。”
晏欢语闪烁其词,直到馆长过来,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当场拍板,同意了乔屹安的请求。
乔屹安高兴不已,安祁恩也过来为她送上夸赞。
“祁恩哥哥!”
晏欢语把乔屹安挤到了一旁,,一脸娇羞的挽上了安祁恩的胳膊,看向乔屹安的眼神满是挑衅。
“屹安,这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
听到安祁恩的介绍晏欢语不乐意了,反驳道。
“什么朋友,我们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和竹马,小时候你还说让我做你的童养媳,长大后你就娶我的。”
晏欢语的话让安祁恩很不自在,意识到乔屹安在场后,他忙解释那只是儿时的玩笑。
晏欢语却不那么认为。
“我们都定了娃娃亲的,是吧,爸。”
这一声爸,更让乔屹安大跌眼镜,怪不得她敢这么目中无人,原来是馆长的女儿。
馆长自觉不妥,忙解释道。
“屹安你不用放在心上,她不是馆内人员,只是在有展览,缺人手的时候让她来帮帮忙,现在你们来了,就不需要她了。
至于你的事,是她太任性妄为了,我再次替她向你道个歉。”
听到馆长的话,乔屹安也不好再说什么,礼貌的表示理解,虚伪的说着场面话。
晏欢语得意的看着乔屹安,乔屹安这才明白,一直以来晏欢语的恶意与底气来自与哪里,原来她是把自己当成了情敌。
待馆长走后,安祁恩松开了晏欢语搂着他的胳膊。
“小语,刚刚晏叔叔在场我没有明说,可我早就告诉你了,我对你的喜欢只是妹妹的喜欢,我一直以来喜欢的都只有她,乔屹安。”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乔屹安瞠目结舌。
那句一直以来都喜欢她,更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她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他们之前有什么交集。
不等乔屹安想清楚,安祁恩就拉着她离开了。
“其实我很早就认识你了。”
离开博物馆后,安祁恩主动说起了乔屹安不知道的事。
“我爸是海大的安老师。”
听到安祁恩的爸爸是自己的恩师,乔屹安感觉他更亲切了。
“上大学之前,我爸就跟我说过你。
他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跟我吹嘘你有多厉害,多有天赋,还说他以后的衣钵终于有人继承了,我一直不以为意,直到我上了大学,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把你惊为了天人。”
乔屹安听着安祁恩夸张的话,只觉得想笑。
毕竟在乔屹安心中,那个像天人一样的存在,是他安祁恩。
见乔屹安笑,安祁恩慌了,生怕自己的直白和莽撞吓到了她。
“我说的是真的。
四年前,你身边有了别人,我没有打扰你,只能默默的祝福你。
可现在你孤身一人,我求了外婆好久,她才同意撮合我们,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四年前你没机会,四年后你照样没机会。”
季风华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熟练的牵起了乔屹安的手。
死去的前任突然诈尸,这是乔屹安没有想到的。
自己不吵不闹的离开,给足了对方体面,也有了让他和丁宁重新开始的机会,乔屹安实在想不通他如今出现又有什么意图。
“屹安!”
听到这句她刻在骨子里的屹安,乔屹安有一瞬的慌神。
再抬头,季风华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乔屹安头顶的阳光,把乔屹安笼罩在一片阴影中。
几月不见,季风华没有了之前清冷儒雅的形象,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胡子拉碴又邋遢的破落户形象。
一阵恍惚,乔屹安想起了上大学时的日子。
那时候她还没有遇到季风华,她还是老师眼中最具天赋的考古界天才,她还有最疼爱她的爸妈和外婆。
可这一切都在遇到季风华后,变成了泡影。
她还记得初遇季风华那天,也是这么一个微风和煦的下午。
她去古玩市场练眼力的时候,帮助了因打碎瓷瓶被老板为难的季风华。
只一眼,乔屹安就看出来那是个仿品,她挺身而出,与老板据理力争。
老板被识破后,恼羞成怒,拿起仿制的瓷瓶就向她砸来。
是季风华挡在了她的身前。
看着头顶鲜血直流,却还把她护在身后的季风华,乔屹安在那一刻对他芳心暗许。
得知她们是校友后,乔屹安更觉她们的姻缘是天定。
那之后,她就对季风华展开了猛烈的攻势。
在她的锲而不舍下,季风华终于同意了她的追求。
那时候的乔屹安还不知道季风华心里住着别人。
她只是一门心思的对他好,最后还义无反顾的陪他出了国。
可也正是因为出了国,她才失去了曾经的一切。
因为她执意要出国,她的老师对她失望透顶,说出了没有她这个学生的狠话。
因为出国,她和爸妈闹翻后,连他们的葬礼都没参加。
这些都成了乔屹安一生的痛。
乔屹安挣脱了他的手,看向他的眼神里只剩嫌恶,对他也没了好脸色。
“季风华,我不知道你突然出现是想干什么,但从我离开那一刻起,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季风华无视乔屹安的恶意,讨好的看着她,眼里满是眷恋。
“屹安,我错了,你走后我才明白,你对我有多重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听到季风华的话,乔屹安险些笑出了声。
四年都没明白,她离开后突然开窍了,这是不甘心就此失去免费的保姆吧。
见乔屹安不信,季风华跟她哭诉乔屹安离开后他的生活。
“我找了你好久,我找遍了我们曾经去过的和你想去的地方,都徒劳无功。
找不到你,我急得都病倒了,后来我打听到了你回国的消息,出院后,我立马就来找你了。”
“我跟丁宁什么事都没有,要是你不信,以后我可以不和她见面,她不会再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飞机落地后,乔屹安拉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径直回了家。
她没有告诉外婆她的事,她想先自己消化爸妈离开的事实。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上,乔屹安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打开家门,安静的客厅,落针可闻。
看着家中熟悉的一应陈设和与她离开时别无二致的家,一股酸涩在她心底蔓延。
往日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只是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沙发上再也不会有看报的爸爸,厨房里再也不会有做饭的妈妈,夜幕降临时,再也不会有人等她回家了。
她曾经习以为常,触手可及的幸福生活,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一想到这些,乔屹安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忍了许久的情绪终于还是爆发了。
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哭得痛彻心扉,好像要把这四年来的委屈与遗憾都发泄出来。
她躺在爸爸妈妈曾经躺过的床上,一家人相亲相爱的回忆汹涌袭来,枕头上好似还残留着他们的味道。
许是哭累了,她回忆着这幸福甜蜜的过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好似看到了妈妈。
她抬手想抓住她,想寻求她的原谅,一声惊雷打断了她的好梦。
她迷茫的睁开眼,脸上满是泪痕。
“妈妈,你是不是还是不肯原谅我,才会四年来都不肯入我的梦?”
回应她的只有滚滚雷声和阵阵风声。
很快,大雨倾盆而下,狂风吹开了紧闭的窗户。
她关好窗户,抱着妈妈的枕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一尘不染的,四年未住的房间,巨大的愧疚感席卷着她。
她走到了窗户前,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过一死了之。
一道闪电落下,把漆黑的夜空瞬间照亮。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她发现家里进了贼。
来人一身黑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让人看不清容貌。
乔屹安瞬间清醒了过来,脑中警铃大作。
他熟练的打开大门,走进了客厅。
听着他缓步上台阶的脚步声,乔屹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意识到不能硬刚,犹豫再三后她躲进了衣柜。
她在心里祈祷,希望贼人只是图财。
很快房门被打开,透过衣柜,乔屹安发现贼人走到了她的书桌前。
就在乔屹安搞不清他的目的的时候,他关上窗户,坐到了她的书桌前。
时不时发出的浅笑让乔屹安头皮发麻。
直觉告诉乔屹安,他一定是个变态杀人狂。
每到雨夜潜入人家,趁其不备,将人凌虐至死。
想到这血腥残暴的场面,乔屹安忍不住恶心起来。
细微的动静惊动了书桌旁的他。
他邪恶的笑着扭过了头,闪电适时亮起,乔屹安清晰的看到了他梨涡旁的痣。
就在乔屹安以为必死无疑时,他接起电话匆匆离开了。
乔屹安被吓得不轻,在衣柜里躲了整整一夜。
直到太阳升起,她迫不及待的去报了案。
从警局出来后她还不放心,又重新换上了新的门锁。
一切都处理妥当后,她买了鲜花和水果,准备去祭拜她的爸妈。
刚到陵园,还未走近,她就看见有个男人在偷她爸妈坟前的贡品。
她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
男人转过身,笑着解释。
只一眼,乔屹安就懵了。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男人离她更近了,笑得更张扬了,梨涡旁的痣更清晰了。
“不要过来。”
乔屹安成防御姿势,试图抵挡他的进攻。
这个昨晚潜入她家的贼人,如今阴魂不散的找到陵园,看来他早就踩好点了。
眼看他离自己越来越近,乔屹安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再有意识时,乔屹安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这让她意识到她如今是在医院。
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并没有什么不适后,她才缓缓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她朝思暮想的外婆。
“外婆!”
乔屹安终于有了主心骨,哭着扑进了外婆的怀抱。
“你这孩子,回来也不跟外婆说一声。”
外婆虽然嘴上在责怪她,但眼里满是心疼。
在她和外婆闲聊的时候,那个贼人进来了。
他手里抱着鲜花和吃食,好像真是来探病的。
乔屹安下意识的把外婆护在了身后。
外婆不明所以,热情的给她介绍面前的男人。
“屹安啊!
这是我的学生,也是......哎,让你们自己熟悉熟悉吧。”
外婆欲言又止,一脸神秘,隐约还有些激动。
看着外婆毫无防备的样子,乔屹安险些又晕了过去。
他可是个变态啊!
保不齐还是什么变态杀人狂。
不知道他给外婆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外婆如此信任他。
不过既然她回来了,她就一定要守护好外婆,将他绳之以法。
“你好,屹安,我叫安祁恩。”
乔屹安始终保持着警惕,想到她和外婆孤苦无依,她认为眼下不宜惹恼他,况且这是在医院,他应当不敢乱来,想清楚后,乔屹安才极不情愿的和他握了个手。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低血糖,吃点东西就没事了。”
他笑得人畜无害,顺势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乔屹安。
看着他的笑,乔屹安想起来昨晚的事,让她忍不住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没事就行,你刚回来,让祁恩带你去吃饭吧!”
外婆颇有眼力见的说完就离开了。
留下乔屹安和安祁恩大眼瞪小眼。
乔屹安本想拒绝的,可又担心他起疑,只得不情愿的跟着他去了餐厅。
到餐厅后,他像个绅士一样替乔屹安拉开凳子,接着又把切好的牛排摆到了她面前。
乔屹安看着他很纳闷,有这幅皮囊,这份觉悟,干点什么不好,非得干这种违法的事吗?
“那你的小青梅怎么办?”
安祁恩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等他再次开口,乔屹安离他更近了。
“屹安,我……。”
安祁恩怯生生的开口:“姐姐。”
这句姐姐好像有魔力,能让听到的人失去意识。
看着眼前闪闪发光的少年,乔屹安心痒难耐,彻底丢失了自我和原则。
乔屹安搂上安祁恩的脖颈,抬头吻上了他。
温热的呼吸和略带酒香的舌头让安祁恩沉醉。
很快,他就把乔屹安压在身下,化被动为主动,尽情的发泄着多年来他对乔屹安的思念与渴望。
今夜注定是个美好的夜晚。
直到酒保进来送吃食,安祁恩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乔屹安。
乔屹安也终于清醒了过来,想起刚刚的举动,乔屹安羞红了脸。
看着一地的狼藉和双唇火辣辣的疼,鼻息间还残留着独属于安祁恩的体香,乔屹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明明是来把他灌醉,让他无法开口的,可自己却没把持住,沦陷了,这要传出去,她可怎么做人啊!
“那个……”乔屹安试图用酒后乱性来搪塞过去,安祁恩却再次把她压在了身下。
“姐姐,刚刚是你主动的,而且你刚刚好像对我很满意,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对我负责,不许说酒后乱性那种自欺欺人的话。”
安祁恩就像乔屹安肚子里的蛔虫,把她的后路堵得死死的。
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安祁恩更显妖媚。
乔屹安不敢再看,扭过头,尴尬的应和着。
片刻后,乔屹安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现在把他灌醉,明天睡醒他应该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乔屹安推开安祁恩,兑了一杯高浓度白酒递给了他,话里话外都让他喝完。
安祁恩不想扫乔屹安的兴,接过她手中的白酒一饮而下。
随着白酒见底,安祁恩也倒了下去。
乔屹安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去叫他时,却发现了不妥。
“安祁恩,安祁恩,你别吓我?”
无论乔屹安怎么叫,安祁恩都没有任何反应。
乔屹安慌了。
“你不会对酒精过敏吧?”
乔屹安扒开了他的衣服,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疹,确定了心中所想。
她忙拨打了120。
医院内。
乔屹安焦急的守在病房门口,内心升起了浓浓的愧疚感。
晏欢语不知道从哪收到风声赶了过来,看见乔屹安红肿的双唇后,更是对她没了好脸色。
“你不知道祁恩哥哥酒精过敏吗?
还让他喝那么高浓度的白酒,你是不是想害死他?”
乔屹安还想辩解,晏欢语却画风一转,嘲讽起她来。
“也是,就算你知道祁恩哥哥酒精过敏也还是会让他喝的,毕竟你打心底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就像你明知道我是他的未婚妻,却还是和他不清不楚,用下流的手段勾引他。”
听到这乔屹安不打算再惯着她,撸起袖子看向她,大有干仗的架势。
“那你可真够失败的,你自己的未婚夫不跟你求婚,却跑来找我告白。
你看,这些都是我们刚刚亲热的痕迹,怎么样?
很气吧!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的未婚夫就喜欢我这样下流的人,都不用我勾引,我勾勾手指,他就自动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你……”晏欢语被乔屹安露骨的说辞气得快哭了。
此时,医生正好推着洗完胃的安祁恩出来,晏欢语忙跑过去求安慰。
“祁恩哥哥,你看她,简直就是个泼妇,她还说……她还侮辱你。”
看着安祁恩看过来的眼神,乔屹安心虚的把撸到一半的袖子放了下去。
安祁恩宠溺的笑了笑,撑着煞白的脸坐了起来。
“她说的没错,我对她情难自拔,是我死皮赖脸的求着她喜欢我的,她不用勾手,她一个眼神,我就会为她倾倒。”
乔屹安被他一本正经的话说得羞红了脸。
她忙走过去,和医生一起把他推回了病房。
独留晏欢语一个人在原地发狂。
待医生走后,乔屹安一脸愧疚的向安祁恩道歉。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酒精过敏,害你遭受了这无妄之灾。”
安祁恩贪婪的看着她,良久后才缓缓开口。
“如果能用这一次意外抱得美人归,我自然是乐意的。”
乔屹安被他的油嘴滑舌恶心到,起身离开,却被安祁恩顺势压在了床上。
“姐姐,我都为你死过一次了,难道你还不想给人家一个名分吗?”
看着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的安祁恩,乔屹安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两人争执中,病房的门被打开。
来人是晏欢语和乔屹安的恩师。
这羞耻的一幕被恩师看到,乔屹安更是恨不得当场去世,翻身下床后,把头埋得更低了。
见乔屹安没有说话的意思,安老师主动开口。
“你这是打算记恨我一辈子了?”
听到老师的话,乔屹安仓惶跪倒在地。
“老师,是屹安不懂事,辜负了您的教导和栽培。”
安老师在见到乔屹安那一刻,所有的怨与气都已抛之脑后,有的只是对乔屹安的心疼与惋惜,他忙把她拉了起来。
“要把你跪出个好歹来,某些人还不得心疼死了。”
“爸,你就别打趣我了,小心到手的儿媳妇飞了。”
安祁恩旁若无人的撒娇和随口的一句儿媳妇,让乔屹安羞红了脸。
“好,好,好,我不说了,屹安这个儿媳妇,我还是很满意的,能不能追到就看你本事了。”
安老师拉着乔屹安一通寒暄,二人敞开心扉后,乔屹安和安老师终于解除了心中的芥蒂,乔屹安心中的遗憾总算少了一个。
乔屹安也如愿成了安老师最后一个关门弟子。
一旁的晏欢语一副要吃人的嘴脸。
她大半夜的叫安老师来是为了拆散她们的,没想到却帮乔屹安解开了心结和误会,叫她怎么能不恨。
可当着安老师和安祁恩的面她又不能发作,只能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乔屹安在病房守了安祁恩一整晚,安祁恩激动的睡不着。
吵着闹着要乔屹安给他一个名分。
乔屹安没有立马答应他,只说时机未到。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乔屹安发现所有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很奇怪。
赵朝朝不忍乔屹安蒙在鼓里,把她在国外承认伪造音频被扒出来的事告诉了她。
看来她还是按捺不住了。
“现在那个帖子在网上疯狂转载,不止国外,国内也全是对你的讨伐和抨击。”
乔屹安拿起手机,随意翻看几下后,无所谓的笑了起来。
还是老套路,她早就已经无所畏惧了。
“你还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的名声已经臭了,这种需要形象的地方有可能你都待不了了。
你看看,门口那些全是八卦记者。”
赵朝朝的话虽然有夸张的嫌疑,但以丁宁现在的处境,确实有可能会推波助澜,让她再一次成为众矢之的。
看来,她该反击了,她想。
在她正思付着对策的时候,丁宁主动给她打来了电话。
她要乔屹安只身一人去赴约。
乔屹安乔装打扮到餐厅的时候,丁宁正得意的摆弄着桌上的鲜花。
“说吧,找我什么事?”
丁宁没想到网上的讨伐谩骂已经满天飞了,乔屹安还能如此淡定。
颇为意外的开口。
“我以为你会求我的?”
“求你?
现在不是你在求我吗?
求我离开季风华,求我成全你们。”
丁宁不怒反笑。
“你也就只能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快了。
明天一切就会尘埃落定了。
我召开了记者,如果你识趣的话,求求我,说不定我还能替你求求情,让大家对你宽容一点。”
丁宁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公道自在人心,你以为世人都像你那么蠢吗?
随意任你摆布。”
“骂吧!
如果这能让你高兴一点。
明天过后,小风就会知道,只有我才是他心里那个人,你远远比不上我。”
乔屹安冷笑一声,喝完最后一杯咖啡后,起身离开。
“明天的,记得准时参加!”
丁宁的嘱咐在身后响起,乔屹安给了她一个放心的手势。
回到博物馆的时候,就连后门外,都围了不少的记者。
乔屹安觉得可笑,这本是件无足轻重的事,却被丁宁买通了八卦记者,大肆宣扬,惹得她没法正常生活。
“既然你自寻死路,那就别怪我了。”
她跟馆长请了假后,外婆就打来了电话。
言语中都是对她的关心和心疼。
乔屹安笑嘻嘻的向外婆保证,不让她担心。
“外婆,那都是假的,你就放心吧,明天过后一切就都恢复正常了。”
闲逛了一圈后,乔屹安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了家。
“你去哪儿了?
电话不接,我以为你……”安祁恩一看见乔屹安就冲上来抱住了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人心头一暖。
“等很久了吗?”
“我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告诉你。”
看样子他也已经看到网上的消息了。
“你信我吗?”
“我信,无论别人怎么说,我都信你。
别担心,我已经找了我的朋友公关,很快这件事就能平息了。”
乔屹安阻止了他。
“与其堵,不如疏。”
“你有办法应对吗?”
“明天的上,自然会见分晓。”
“我陪你一起。”
安祁恩就像是照进乔屹安昏暗世界里的一束光,有了他,乔屹安好像什么都不怕了。
开始,乔屹安在安祁恩的陪同下,走了进去。
无数聚光灯打在乔屹安的身上,照得她睁不开眼。
台下的记者,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
丁宁在一旁故作惋惜,眼里却全是幸灾乐祸。
“乔小姐,麻烦你回应一下吧,不然你作为一个公职人员,这事影响深远,要是没有合理的解释,只怕很难服众啊!”
原来这才是丁宁所希望的,毁了她的名声,前途和饭碗。
乔屹安接过话筒,不疾不徐的看向了镜头。
“我是被冤枉的,这段音频也不是合成的,我这儿有原版,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鉴定。
如果丁宁小姐就此澄清的话,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看到乔屹安拿出手机,丁宁有了一丝慌乱。
可一想到当初季风华告诉她,原版录音已经被彻底删除,她又冷静了。
她猜测乔屹安只不过是在做垂死挣扎,只要她坚持,那她就没有翻身的可能。
丁宁一个眼神,记者开始对乔屹安咄咄相逼。
“你说这是原版,那你有什么证据吗?
有什么能证明它是原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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