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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儿裴正卿的小说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小说阅读

勺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淮冷笑,“郡主,您可别倒打一耙啊,明明是你挑衅裴氏,置皇室与裴氏的交情于不顾。”刘韵诗心中一惊,心虚又害怕,她望着黑森森的暗牢,只觉得阴风阵阵。手腕、脚腕都被沉重的铁链捆绑住,面前的火盆里是被烧得发红的烙铁,墙上面挂着的是各种令人胆寒的刑具。金尊玉贵养大的,怎受得了这样的磋磨。她通红着一双眸子,死死咬住唇瓣,知道自己惹错了人。裴正卿不像京城里的那些公子哥,三言两语就能哄骗住,这男人的心是石头做的,血是冷的。纵然他权势滔天、俊美无俦。可从未将女人放在眼里,又怎会是良配。她高估了自己,后悔了,只想赶快回京。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遍遍回忆着谋士交代她的那些话,而后反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有什么证据吗?”在方淮面前喊冤的人不计其数,...

主角:林婉儿裴正卿   更新:2024-12-24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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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儿裴正卿的其他类型小说《林婉儿裴正卿的小说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勺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淮冷笑,“郡主,您可别倒打一耙啊,明明是你挑衅裴氏,置皇室与裴氏的交情于不顾。”刘韵诗心中一惊,心虚又害怕,她望着黑森森的暗牢,只觉得阴风阵阵。手腕、脚腕都被沉重的铁链捆绑住,面前的火盆里是被烧得发红的烙铁,墙上面挂着的是各种令人胆寒的刑具。金尊玉贵养大的,怎受得了这样的磋磨。她通红着一双眸子,死死咬住唇瓣,知道自己惹错了人。裴正卿不像京城里的那些公子哥,三言两语就能哄骗住,这男人的心是石头做的,血是冷的。纵然他权势滔天、俊美无俦。可从未将女人放在眼里,又怎会是良配。她高估了自己,后悔了,只想赶快回京。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遍遍回忆着谋士交代她的那些话,而后反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有什么证据吗?”在方淮面前喊冤的人不计其数,...

《林婉儿裴正卿的小说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方淮冷笑,“郡主,您可别倒打一耙啊,明明是你挑衅裴氏,置皇室与裴氏的交情于不顾。”

刘韵诗心中一惊,心虚又害怕,她望着黑森森的暗牢,只觉得阴风阵阵。

手腕、脚腕都被沉重的铁链捆绑住,面前的火盆里是被烧得发红的烙铁,墙上面挂着的是各种令人胆寒的刑具。

金尊玉贵养大的,怎受得了这样的磋磨。

她通红着一双眸子,死死咬住唇瓣,知道自己惹错了人。

裴正卿不像京城里的那些公子哥,三言两语就能哄骗住,这男人的心是石头做的,血是冷的。

纵然他权势滔天、俊美无俦。可从未将女人放在眼里,又怎会是良配。

她高估了自己,后悔了,只想赶快回京。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遍遍回忆着谋士交代她的那些话,而后反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在方淮面前喊冤的人不计其数,他见惯了,心中犯不起半分同情,只是例行公事让犯人死个明白。

即使面前的人贵为皇室郡主,但以如今裴氏在九州的权势和地位,也没什么怕的。

更何况还是刘韵诗有错在先,惹的还是不能惹的人。

“不到黄河心不死。也罢,就让你死个明白。”

他让人将那几名刺客带上来,而后对刘韵诗道,“你雇凶挟持裴氏族人,其心不轨。”

“这次,你没什么好说的了吧?”

刘韵诗惶恐地看着那几个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血人,吓得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但下一瞬,她忽然平静下来,所有的惊惧都消散开来。

她没有挟持任何人,更没有雇凶。

这些人她都不认识,也就是说,那件事没被查出来。

嘴角微微掀起一条弧度,她镇定地看向方淮,问,“这些人我都不认识,你休想冤枉我!”

方淮也感受到了她前后态度的转变,不禁眯起眸子看她,“别给我耍花样。”

话落,他拎起一个刺客到刘韵诗面前,问,“是不是她让你们挟持裴家人的?”

那刺客被揍得浑身没一块好皮,只有双眼还是完好的,就是为了留着来认人的。

刺客看了眼刘韵诗,有些茫然,而后一口咬定道,“是清平郡主,是清平郡主让我们去绑人的。”

“哈哈哈。”刘韵诗忽而大声笑起来,轻蔑地看向方淮,“真是个饭桶!我要见裴正卿!”

---

林婉儿醒来的时候,就见床边围了一圈人。

就连老夫人都在。

当真是受宠若惊了。

老夫人见她要起身,忙将人按住,谭可欣双眼红红的,“林姐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劫后余生,林婉儿也心中惶惶,拍了拍谭可欣的手,对老夫人道,“我没事,您老怎么还来这边了?”

老夫人面上凝重,十分忧心裴正卿该如何处理此事,但见林婉儿平安醒来,还是松了口气。

“你醒了就好,刘韵诗此举太不将裴氏放在眼里,我裴氏必定要让皇室给出交代。”

她家可欣被吓得不敢睡觉,好不容易哄睡着了,还在梦里哭,听说林婉儿被找回来了,跑过来,一直守在这,怎么也不肯走。

说要不是林婉儿替她说话,今日躺在床上的就是她了。

看着林婉儿身上、头上的伤,老夫人实在难以想象,若真是谭可欣受了这些罪,她该有多心痛。

而林婉儿在听到老夫人的话后,知道是抓错人了。

“不对。”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要去亲自指认仇人,“不是清平郡主,我要见家主。”


碧霄园位于裴府风水最好的东北处,亭台楼阁,假山流水。

而林婉儿的凝香阁是裴府里最不起眼的西方,去碧霄园,几乎要绕过半个裴府。加上见不得光,更得小心提防被人瞧见。

一......

此时谭可欣已经爬上了马车,见方淮来者不善,立刻脚底抹油。

“外祖母让我回去面壁反省,我先走了。”

说着就朝林婉儿伸手,余光忽然瞟到一小节玄黑袍角,吓得什么也顾不上,忙缩进了车厢内。

她还是个孩子啊,林姐姐会原谅她的吧。

她在车内瑟瑟发抖,林婉儿站在车外,想上车又不敢上,忐忑不安。

柔弱无辜的水眸盈盈看去,怯怯叫了声,“家主。”

裴正卿本就身量奇高,气势逼人,站在台阶之上,更衬得林婉儿娇小可人,微微缩着脖子,眼神怯怯,活像是在外面做了错事的小娇妻。

只会窝里横!

平时在床上挠他的时候,不是挺彪悍的,一出门遇着人就怂了。

裴正卿心中不快,面上阴云一片,冷声,“你可知错?”

林婉儿:?

我知道什么错?

找茬的不是她,吵架的也不是她,现在挨训的就轮到她了?

罢了,谁让她是没人疼的,仰人鼻息,也只能低头。

“家主教训的是。”她低头,声音嗡嗡的,主要是不服气,说的都是违心话。

裴正卿瞧了眼掀开车帘想要偷看的谭可欣,后者察觉到他的视线,立刻又缩了回去。

“过来听训!”裴正卿带头上了茶楼,林婉儿只能跟上。

车内的谭可欣一听,心脏砰砰直跳,抓住衣角,挣扎着要不要出去,她的贴身丫鬟云珠忽而敲了敲车厢。

“姑娘,咱们要在这等林姑娘吗?”

谭可欣终于鼓起勇气,掀开帘子,没看到裴正卿,心中松了口气,又担忧地瞧了眼茶楼。

“小舅舅不会为难林姐姐吧?”

云珠想了想道,“应该不会吧···顶多就罚抄家规?”

上次二公子犯了错,家主就是罚林姑娘抄家规的。

谭可欣面色难看,如临大敌,抿唇道,“若是挨板子,我还能挡一挡。抄家规,我是真不成。”

她倒是读了几年书,但写的字只能自己认得,且一拿起笔就犯困。

谭可欣忙歇了上去帮林婉儿的念头,只让云珠靠近点偷听下,“若是林姐姐被打了,你喊我,若是要写家规,就不必喊我了。”

与此同时,吉祥茶楼的三楼雅间内。

裴正卿负手而立,林婉儿战战兢兢,等了半天也没等来训斥,不禁抬头看了眼。

这才发现裴正卿身后有扇窗,从那窗看出去,正好能看到翠云楼三楼的全貌。

怪不得他能那么及时的出现。

再看轩窗下的雕花茶几上,摆着的几副茶具,心中已经明了。

裴正卿可能是在这里与人说事,正好瞧见对面翠云楼的情景,这才偶遇上了。

裴正卿不咸不淡的眸光一直逡巡在林婉儿身上,但见她自打进了屋后,就像个木头人杵着,便想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后来见她终于望了过来,正要开口,却发现,她根本没在看他,而是在看他身后的窗户和···茶具!

好好好,他堂堂裴氏家主,竟然连个破窗子都比不上了?

当真是恃宠而骄,连他都不放在眼里了。

钢铁般的大掌忽而擒住她的脸,强迫她将自己的视线与他的相交。

“家规再抄一百遍!”他说。

林婉儿别捏得疼,生理泪水涌出来,听到他说要再抄一百遍家规,又急又气。

立刻抗议,“不成,上次的一百遍我还没抄完呢,手都软了。”

“呵”男人邪恶地冷哼一声,嗤道,“手软,腿也软,你早该练练了。”

林婉儿一瞬间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顿时羞臊了脸,恼怒控诉,“家主就知道为难我。明明知道我今日什么也没说···”

说着,一颗豆大的泪水子便滚了下来,落在裴正卿的手背上,又一路滑下去,留下湿哒哒的痕迹。

裴正卿视线落在那泪痕上,忽而脑中闪过她在榻上承受不住时,泪眼汪汪求他的样子。

一团火就这么毫无预警地冒了上来,他一手用力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蛮横地往上一抬,低头吻上那叭叭说个没完的小嘴。

这么厉害,怎么不用在刘韵诗身上?

林婉儿以为他让她上来,是真的要说事,她都想好了,一定要表明自己没掺和这事,还规劝了谭可欣。

好将自己摘干净。

哪知道没说两句,又被封了口,一肚子的委屈没处撒,恨不得一口咬掉狗贼的舌头。

可她不敢这么做。

她若是真这么做了,一定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她还得去找妹妹呢。

她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但还是十分有骨气地要求关窗。

裴正卿随手扬了扬手,一股劲风刮过,带上了窗。

半个时辰后,林婉儿狼狈地捡着地上的衣衫往身上套,再看裴正卿,一身衣袍好好端端的穿在身上。

真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又在心里骂我?”

裴正卿将手里的冷茶一饮而尽,忽而回头看她。

他身上的火还没完全灭,但顾及着在外面,不好太过,暂时饶了她,用冷茶灭火。

就见林婉儿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般,心虚地躲闪着他的目光,背着身子,穿衣服,委屈巴巴。

“没。”

“家主,我真的什么也没说,你不是都瞧见了吗?”

他都快忘了这事,她还惦记着。

他黑沉沉的视线落在她后腰处的吻痕上,想到刚刚激情的时候,她不给他在脖子上留下痕迹,一时心软,竟然真的同意了。

一杯接一杯的凉茶入喉,仍是缓解不了那股燥热,裴正卿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林婉儿终于将最后一件外衫套上,又整理了一番,这才回身。

“那家规能不能别抄了?”

裴家可是好几百年世家,家规每年都在递增,自史而今足足有几千条之多。

上次的一百遍,她连一成都没完成···

男人忽而扔掉手中的茶盏,眨眼间来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道,“不抄,也成。”

那赤裸的眼神,林婉儿再想装傻也装不下去。

罢了,就相当于是被猪啃了。

她抬手,攀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

从茶楼出来时,又是一刻钟过去了。

她眼尾泛红,走路都有些不稳,谭可欣忙上前来搀住她。

“林姐姐,小舅舅他是不是罚你跪了?”


主要是精神被折磨狠了。

说白了,就是被吓坏了。

她暗暗骂了好几遍裴正卿,这才拢了衣服往外走。

迎面走来一群黑甲卫,个个面带甲面、凶神恶煞,她下意识就往旁边躲,却在收回视线的时候,瞧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姬丛雯?

与此同时,姬丛雯也看到了面容狼狈的刘韵诗。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的交汇之后,错开,各怀心事。

刘韵诗略一沉思,悟了:好啊,原来这次的主谋是姬丛雯!这贱人竟然敢诬陷她!

姬丛雯在心中叹了口气,大意失荆州,让刘韵诗给逃了。这帮贼人,拿了她的钱,竟还敢出卖她,等她回去,定要将其同伙查办。

只是,等到进了暗牢之后,她才知道,自己前面的想法是多可笑。

阴森诡谲,暗无天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是她对暗牢的第一印象,待见到那些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黑衣人之后,她才真的害怕起来。

黑衣人受够了酷刑,供认不讳,姬丛雯无可辩解。

裴正卿手上的短刃闪着寒光,一点点割开姬丛雯脖颈上的皮肤,直到血珠滚落。

姬丛雯死死咬着唇畔,忍着疼,泪湿双睫。

她知道,在裴正卿面前,任何狡辩都是徒劳,她只有拿出一片赤诚。

“家主,我并无恶意,我只是爱慕家主,想求一见啊!”

裴正卿就像是没听到她的告白与求饶,甚是专注地又在她的脖颈上割开一条新的口子。

直到十道伤口划完,他才幽幽收回短刃。

这些伤口虽不致命,但纵横交错,血淋淋的,让她整个脖颈没一块好皮。

甚至说句话,都能牵扯到伤口。

姬丛雯已经被吓得浑身颤抖不已,脖颈处的疼痛让她没了心思再想其他,只一味的求饶。

“家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裴正卿抬手命人松开她身上的镣铐,姬丛雯瞬间瘫软在地,大喘着气,庆幸自己终于捡回了一条小命。

然而下一瞬,她被人大力抓起了头发,头重重磕在石头上。

钻心的疼,让她有片刻的失明,随即眼前一片猩红。

“啊!”

暗牢里响起她凄厉的惨叫声。

裴正卿缓慢地擦拭着十指,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她一眼。

而后吩咐下去,“将她丢进那条河里,泡够了十个时辰之后,扔进山林里,用猎狗赶着跑。”

林婉儿受的苦,他要十倍从姬丛雯身上拿回来。

方淮匆匆小跑着进来,看了眼在地上不断哀嚎的姬丛雯,小声道,“家主,老夫人来话了,说不管您如何惩处,裴姬两族的联姻不能废。”

两族联姻是老夫人最后的底线,亦是为了裴氏未来前途的考量,但屡次干扰裴正卿的决断,令其心生不满。

“老夫人还是心太闲了。”裴正卿摩挲着指上的扳指,吩咐,“将那解药分三次喂给老夫人。”

省得太早好了,又出来瞎指挥。

方淮领命,又禀道,“姬东夷在老夫人那,已经侯了多时了,定要见到您。”

姬氏也是百年世家大族,族中人善经商,其名下的丝帛生意遍布九州,财富难以估量。

这也是当初老夫人看中姬丛雯的一点。

裴氏坐拥中原最富饶的一百多座城池的势力范围,要提防其他三大家族的觊觎,就得有一支强大的军队。

而养军队就得花钱,姬氏的财对裴氏来说很重要。

“家主,小女也是思慕家主,一时走错了路,若家主能开恩,我姬氏以后仍会是裴氏最有利的臂膀。”


姬丛雯心中的那点揣测成了型,又惊又恨,怕藏不住眼中的情绪,在裴正卿看过来的时候,忙低下了头。

“你说什么?”裴正卿声音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姬丛雯抿了抿唇,稳住心神,强装镇定道,“刚刚我过来的时候,瞧到林婉儿和谭老爷在凉亭里聊着什么,看样子很是熟稔。我想着谭老爷虽是可欣生父,可总归是外男···”

后面的话不用再说,因为裴正卿已经疾步走了出去。

男人肩宽腿长,脚步生风,移动间衣袂翻飞,伟岸天成。

裴正卿是她见过最伟岸、最有风采的男人。俊美无俦,年纪轻轻坐拥高位,还洁身自好···

她近乎崇拜地望着眼前如神祗般的男人,脚步忍不住随着他一起移动。

直到前面的男人忽然停下了脚步,她怔怔然望向他,俊挺高鼻、眉眼深邃、刀削斧凿般的面庞,虽然清冷淡漠了些,但真的很难让人移开视线。

“人呢?”裴正卿远远地,未瞧见凉亭里有人,视线落在姬丛雯花痴般的脸上时,更是烦躁。

他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连让人前来确认的时间都等不及,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冲了过来。

这样的自己,甚是让他陌生。

他沉下眸光,双手负于身后,没再看姬丛雯一眼,转身就走。

“方淮。”他只一个眼神,方淮立刻会意,福身离开,去找林婉儿。

而姬丛雯茫然地看了眼空空的凉亭后,才恍然,裴正卿莫不是生气了?

“家主,我没说谎,我真的看到了。”她急急的跟上前解释,“许是他们去了别的地方。”

裴正卿抬手,让人拦下她,快速淡出了姬丛雯的视线。

---

林婉儿刚将头上和脖子上的伤疤用脂粉盖住,春露便在门外小声禀,“姑娘,方淮请您去碧霄园。”

林婉儿气结,但也知道定是裴正卿等不耐烦了,不然不会让方淮亲自来。

这狗贼,才让她休息几日,又按耐不住禽兽欲望了。

今日园中还这么多人呢,大白天的,真是烦死人了。

心中郁闷,到了裴正卿面前,也没给他好脸色。

“家主,找婉儿有何要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再被人看到,捏住了把柄

裴正卿只瞧她一眼,就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轻轻抬高。

“又去上妆了?”

林婉儿微微偏头,躲过他的审视,很是厌烦他看宠物似的看她。

“脂粉淡了些,伤疤盖不住。”她说着就要坐下,却被男人一拉拽住。

拉进怀里。

裴正卿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脂粉香,心情愉悦,还是她身上好闻。

“你用的哪家的脂粉?”他问。

林婉儿有些莫名,他一个日理万机的家主,怎么好奇起小女儿家的物什了?

“不过是街头随便买的,家主怎么感兴趣了?”

裴正卿一手圈着她的纤腰,一手把玩着她耳边的碎发,姿态慵懒又矜贵,“好闻。”

狗贼,又发浪了。

林婉儿忍不住翻白眼,下一瞬,头皮发疼,她怒瞪过去。

裴正卿甚是好脾气,嘴角甚至噙了抹笑,斥道,“不雅!”

林婉儿一把推开他,很是嫌弃道,“你身上什么味?”

她其实知道,裴正卿身上若有似无的脂粉香,是姬丛雯身上的。

想来,姬丛雯刚刚已经来过碧霄园,还与裴正卿近距离接触过。

裴正卿本来温香软玉在怀,心情甚好,因她这么一推、一问,立刻想到,身上应该是沾上了那个女人的脂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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