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明王良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古代做夫郎许明王良》,由网络作家“灿烂如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里哪有钱给他看病,只能干养着。然后她就想到了许明,说到底许明也是许大力亲生的,你说断亲就断了?这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这明哥儿真是个白眼狼呀,嫁给了王良小子,是一趟家都不回!我虽不是她的亲娘,可到底也把他养到了这么大,没有生恩也有养恩。昨儿个,他爹干活摔伤了腿,他是去都不去,管都不管。”葛翠花坐在地上哭的是声嘶力竭。“自己家过了好日子,这又是盖新房,又是买牛,还开了这么个小卖部。自己亲爹伤了,却不管不看。你们说说,这还是个人吗?”自古这百姓不读书,就愚钝。看谁哭的惨就觉得谁有理,这会竟然有也几分同情起葛翠花来,可不自己日子过的红火,亲爹伤了都不管。竟都小声又嘀咕起来。许明也算是看明白了,这是想仗着许大力伤了腿,...
《穿到古代做夫郎许明王良》精彩片段
家里哪有钱给他看病,只能干养着。然后她就想到了许明,说到底许明也是许大力亲生的,你说断亲就断了?这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这明哥儿真是个白眼狼呀,嫁给了王良小子,是一趟家都不回!我虽不是她的亲娘,可到底也把他养到了这么大,没有生恩也有养恩。昨儿个,他爹干活摔伤了腿,他是去都不去,管都不管。”葛翠花坐在地上哭的是声嘶力竭。
“自己家过了好日子,这又是盖新房,又是买牛,还开了这么个小卖部。自己亲爹伤了,却不管不看。你们说说,这还是个人吗?”自古这百姓不读书,就愚钝。看谁哭的惨就觉得谁有理,这会竟然有也几分同情起葛翠花来,可不自己日子过的红火,亲爹伤了都不管。竟都小声又嘀咕起来。
许明也算是看明白了,这是想仗着许大力伤了腿,来打秋风了。心里不免替原身有些痛心。悄悄遣了泽儿去村长家把村长叫来。自己拉着相公在一边继续看着,任凭葛翠花自己干嚎。
这会子是白天,村里人来看热闹的越来越多,许明估计村里在家的人十有八九的应该都来了。他还真得感谢这个便宜后娘给他做了一波免费宣传。
“没想到,这乡风淳朴的地方,竟有如此令人不平之事!不知这位妇人所言可是确有其事呀?”没想到村长还没等来,却来了一个多管闲事的白胡子老头!捋着胡子看着许明和王良二人。
许明气得想打这老头,什么都不知道在这瞎得得什么!
葛翠花见终于有人接她话茬,便说的更尽兴起来:“这位老人家,你有所不知呀,这件事我们村里的人都知道。我虽不是这小哥儿的亲娘,可也是从小把他养大,去年他才嫁到了王家,虽是同住一个村里,却是一次娘家也不曾回过。如今他的亲爹爹干活摔伤了腿,他更是不闻不问呀。老人家,虽都说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可有这样不知孝悌的哥儿,也是闻所未闻呀。”
许明忍无可忍想要开口争辩之时,村长赶来了,泽儿快步跑到了小爹爹身边。眼睛扫了几下白胡子老头。
看着从自己跟前走过的小孩,老头也扫了两眼。便把目光又投在了村长身上。
“葛翠花,你又来闹甚!”村长本以为王良两口子在得了五十两的赏银时,葛翠花会来闹上一场。当时没来,还以为这人转了性子,谁知道又来了这么一场。
“村长,大力的腿摔伤了,大力可是明哥儿的亲爹,他可不能不管!”葛翠花自觉是这么个理,也不怕和村长讲道理。
“当初你们可都是双方自愿,王良小子人家还给了你们二两银子,签了断亲书的,这可都是衙门过了官契的,这可是抵赖不了的。”
“村长,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亲可不是说断就断的,您也说了这明哥儿可流着大力的血,砸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你还知道说这个!你…你早知道这个理!你能在明哥儿摔伤时死活不让他进家门?你要是好好待明哥儿,他现在日子好过了,会不管顾着你们?”村长气的一阵咳嗽,许明推着王良赶紧去给村长顺顺气,别再气着身子。
“那他也不能不管,那是他亲爹!他就得管!”葛翠花见说不过村长,直接不跟村长讲了。又开始要哭闹一番。
王良看夫郎一脸神秘的样子,没有在意,赶着牛车往村子里赶去。只是沈长泽目光沉沉的看着小爹爹,眼中还略有些担忧。许明轻轻抚平泽儿紧蹙的眉头,悄悄告诉他,明天晚上就知道啦。
回到家,许明就黏着相公给自己截些竹筒子,粗的细的都要。对于夫郎的要求,王良一向是无有不应的。不多时便给夫郎截了一堆的竹筒。
许明让泽儿用买的红纸写上几副春联和大大的福字,想着把房门和院门都贴上喜庆的春联,门板上也贴上大大的福字。
自己则安排完后便进了灶房,还神秘地把灶门给关了,并告诉两人不许偷看。
许明原本是想买点鞭炮和烟花的。但是,镇子上没有卖的。一定是这个镇子太穷,所以才没有卖烟花爆竹的,可不是吗,饭都吃不饱,谁还会买那个,估计只有在京城或府城才有的卖了。
没办法,他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木炭家里有现成的,这些可难不倒他这位理科学霸。大学实验课时都有做过。只是现在的材料没有那么齐全,许明就找些别的东西代替。做完后还悄悄藏了起来,等明天晚上过年时,给相公和泽儿一个惊喜。
许明忙活完时,泽儿大红的春联也早写好了,摆了一地在那里晾着。
许明忙又去熬了浆糊,三人一起把春联给贴上。
贴上红红春联,院子都让人感觉焕然一新,喜气洋洋的。
大年三十,这可是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家家户户团团圆圆的,都围在一起炖着肉,蒸着发面馒头和包子。也寓意和期盼着来年的日子越过越好。
许明一早也和好了肉馅,蒸了几锅大肉包。王良和长泽一人一个,烫的呼着热气称赞小爹侈做的肉包好吃。猪肉大葱馅的包子,一嘴下去满口流油。
吃过早饭,许明便让沈长泽回房间温书,说有大爹爹帮忙就好。
中午饭后,又被小爹爹赶回了屋子温书。沈长泽不想小爹爹失望,听话的在屋里看了一天的书。
到了晚上,天都黑了,也不见小爹爹喊他用饭。
大年夜,有守岁的习俗,也是一年中唯一的一天,可以看到家家户户晚上点亮灯火的样子。
沈长泽忍不住走出房间,“小爹爹!”看着黑漆漆的院子,疑惑地喊着小爹爹。
灶房和主屋都没有点灯,沈长泽又忍不住喊了一声小爹爹。声音刚落,原本黑漆漆的院子里,一簇漂亮的烟火陡然升起。就像一树盛开的梨花,在暗夜里炫然绽放。
沈长泽由惊转喜,他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景,上扬着嘴角心中忍不住的赞叹。
许明悄悄地端着一个沈长泽从没见过的点心走到了他的身前,点心上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奶甜香味。
小爹爹的口中还唱着一首他从未听过的歌谣:“祝你生辰快乐!祝你生辰快乐!祝你生辰快乐!祝你生辰快乐!祝泽儿!生辰快乐!”
负责点烟花的王良也从院子的一角走了过来,对着沈长泽说着:“泽儿!生辰快乐!”
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沈长泽没想到爹爹他们还记得自己的生辰。他也只是在一次小爹爹问他时,说过一回。本以为大家都想着过年,没人会记得自己的生辰了。
“大爹爹,孩儿知错了!以后定不敢再欺瞒两位爹爹!”沈长泽竟一头磕在了地上,惊的身后众人,都伏下身子趴在了地上。
许明上前,心疼地想扶起长泽,谁知刚碰到沈长泽的手臂,就见人痛的“啧”了一声,额头还冒出了冷汗。
“你受伤了?”许明惊的忙把手放开,担忧地想查看沈长泽是哪里受伤。
“无碍的,小爹爹!我让您和大爹爹担心了!是我不对!我未对两位爹爹说出实情,是孩儿不孝!”大爹爹的脸色铁青,沈长泽不敢抬头去看。
“相公!泽儿已经知错了,快~快~让~他~起~来……”许明这一夜经过如此一番长途奔波,体力早已不支,这会又急火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小爹爹,你怎么了?”沈长泽急忙起身扶住许明。
接着人便被王良一把抱起怒道:“还不带路!”
“是!”沈长泽终究还是个孩子,只想着认错让两位爹爹消气,一时忘了小爹爹的身子弱,经过这一晚的长途跋涉,体力早已是到了极限。
沈长泽将人带到早就备好的房间,王良轻轻将夫郎放在床上,盖好被子。阴郁的脸上满是对夫郎的担忧,紧蹙着眉头看着昏睡的夫郎,未有半分舒展。
沈长泽吩咐人去请了府医,辉州一众官员也紧张的候在门外。
府医到了,王良忙让到一旁。府医想来刚才是一路跑着过来的,此时还略有些喘。来不及多做喘息,便先坐在床边给许明诊了好一会的脉相,王良又狠狠瞪了沈长泽两眼。
“爹爹,孩儿知道错了!”王良待沈长泽一直如亲子一般,带他打猎,练拳脚功夫强健体魄。但若他做了什么让小爹爹担心或伤心的事时,王良就会变得特别严厉。
“少君连夜奔波,身子虚弱有些受不住,待我开几剂汤药喝下,好好休息些时日,便无碍了。切莫让少君再多忧思伤神。”府医再三确认了许明的脉相后,对王良叮嘱道。
“真的无碍吗,有劳大夫了?”王良不放心的,又再问了大夫一遍。
“老夫已行医数十载,脉相决不会看错。主君放心便是!”
“那我便放心了,有劳大夫了!”王良知道夫郎没事,这才把心放下,
大夫又交代了几句便退下了,屋里只剩下了父子三人。
沈长泽再次跪在床前,还好小爹爹没事,不然就算大爹爹不怪罪他,他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王良生气归生气,好在夫郎没事。又想到泽儿也受了伤,心中也还是有些心疼的闷声道:“起来吧,有话等你小爹爹醒了再说。”
“是!孩儿吩咐人去准备饭食!”现在知道了小爹爹无碍,沈长泽的心放了下来。
“去吧!”
沈长泽出了房门,便让门外的一众官员退下了。
众人没想到的是,如今世上竟还有能让殿下主动下跪之人,今天也算开了眼了。这两位真是殿下的养父?这也太年轻了。看着和殿下也差不了多少。殿下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
许明这一晕倒, 睡到了傍晚才醒。期间王良给他喂了药,喝了粥人都没醒。想必是累狠了。沈长泽也来看了好几次小爹爹,都被王良没好气的给赶走了。
“泽儿呢?”昏睡大半天的人,睁开眼就问沈长泽。坐在一旁的王良看向刚进门不久的沈长泽。
“小爹爹,泽儿在呢!”沈长泽尴尬的略过大爹爹的凝视回道。
两个老头坐在饭桌前,看到饭菜。高兴的直夸许明菜做的好。
晚饭过后,长泽同老师去了书房温书。王良则跟着郑伯继续练拳脚功夫。
许明本是想着等相公回来一起睡的,实在是太过无聊,等着等着合衣靠在床头睡着了。
王良练完已是快要深夜,回屋看到合衣睡着的夫郎,心疼的将人抱起揽在怀里,舍不得放下。睡着的人儿本能的向温暖的怀里缩去。
本是想给人褪去衣衫睡觉,怀中的人儿却扭动着细细的腰肢,双手缠在了自己的身上。嘴里还喃喃道:“相公!”
“明儿!你醒了吗?”王良轻轻的问道。没有回应!重重了吐了口气,将人抱到里面,搂在怀中久久不能平复。
今年的收成,相比往年还算不错的,雨水比较充足。
麦子收完都入了仓后,村长会带着税官开始挨家挨户核记今年的产量。这些都是要上报的,到时会按登记的数量核算缴纳粮税。
本也算是丰收年,值得喜庆的事,此时家家户户却都笑不出来。因为粮税上调了,而且是整整增加了一倍。原本一成的粮税,变成了缴纳二成 ,这谁还笑得出来,这简直是不给活路了呀。
庄稼人哪里懂那么多,只是听说是新皇登基,国库空虚,边疆又起了战事。只是突然增加了一倍的粮税,让百姓的生活更加叫苦连天。
虽说税收上调,让家中本就不多的粮食,又交出去了几十斤。许明也是心中气闷,但也只能私下里和相公不平两句。
小夫夫又开始了打猎,摆摊的生活。
夏季蔬菜品种多些,许明又增加了酸豆角泡菜,白菜泡菜,辣椒泡菜。生意倒是还不错。又买了十只鸡崽和十只鸭崽回来养,这样以后自家吃鸡蛋也方便些,鸭蛋还可以腌成咸蛋。想到腌好的咸蛋黄,起沙流油的样子,许明就忍不住的流口水。
许明给家里每只小鸭子的腿上都绑了个红布条,没事的时候就赶着鸭子去河边。
小鸭子会自己捉小鱼,小虾,田螺来吃。日子久了,鸭子们便养成了习惯。不用许明自己去放鸭子,只要早上打开鸭舍,鸭崽们自己就会往河边跑,傍晚就又围成一群往家赶去。要是院门没有开,就都站在门口“嘎嘎嘎嘎”叫个不停,直到有人过来给它们开门才算消停。
只是最让许明没想到的是,也不知道这个村子或是自己家到底有什么魅力。两个老头的住宿费是续了一月又一月,也不见他们有要离开的打算。
今天倒好,直接一下交了一年的。许明真真的是体会到了什么叫送佛难。
许明倒也不是非要想着让他们走,毕竟一个是泽儿的老师,一个还教自己相公拳脚功夫。只是他又实在是想不通,看样子也是不缺钱的,这天下大好河山多了去了。有银子还怕找不到游玩的地方。
难道是因为自己做的饭太好吃了?也不对,这大酒楼的饭菜还能比自己做的难吃。他可不信。想了一圈,最后还是觉得,应该是把他家当养老院了。反正房子够住,自己也有银钱赚,爱住多久住多久吧。
时间过的飞快,许明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年多了。
悠悠的田园生活,他已经很习惯了,这可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得日子。从最初的觉得这里鸟不拉屎,到现在他觉得这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当然也只有他自己这么觉得,你要是问问村里别人是不是这么想的,可能会被骂吧。
“泽儿到底怎么了?”许明听对方提到长泽,心再次提了起来,忍不住开口问道。
“公子在回来的路上遇袭!已被郑候爷带回辉州府,请少君放心。”黑衣人先行撤回了身子,单膝跪地向许明回道。
“你是泽儿什么人,怎会叫他公子!泽儿说过家中没有亲人了!”王良警惕的说道。
“我等只是仆从,郞君还是等见了公子,让他亲自与您说吧。这是公子的信物,说主君与少君一看便知。”说罢便拿出一个桃木簪子,许明怎会不识,这是去年泽儿生辰时,他亲手做了送给泽儿的,上面还刻了个“love”。沈长泽当时还问这是何意,许明只说这是爹爹们对他的爱。
“相公!我们得去!”许明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眼泪不自觉得溢满了眼眶。不亲眼见到沈长泽好好的在他面前,他的心就一直悬着,疼的厉害。
“好!你先不要着急,别哭好不好!泽儿肯定不会有事的!” 泽儿的木簪在他们手上,不管怎样,他们得先找到泽儿,确定他的安危再做打算。
许明含着眼泪,强忍着哽噎点了点头。
“请郎君快作收拾,外面已备好马匹,需得尽快动身。我等去门外等候。”风九说罢便去门外候着。
许明赶紧简单收拾了贵重之物,想着如果是劫匪,希望这些积蓄,可以换回泽儿的平安。
王良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安慰道:“会没事的!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和泽儿的!”
出了门,竟有十几个黑衣人。全都单膝跪地等他们出来。
许明觉得可能泽儿也不是这么好救了,这么多人,相公一个人怎么打得过来,还有自己这么一个拖油瓶。但泽儿在他们手上,自己和相公也只能拼了。
“马车行得慢,所以未有准备,劳烦郎君与少君先共乘一匹!辉州府离得不远,快马加鞭的五六个时辰便可到了!”风九说着牵了一匹黑色骏马给了王良。
王良骑术也是郑伯教的,自是不差。将夫郎扶上马,自己坐在夫郎身后,将夫郎牢牢箍在怀里。
许明虽以前相公也带他骑过郑伯的马,可都是慢悠悠的,哪里像今天这样被火烧屁股一般。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颠错位了。
夜里行马,速度要白日慢些。纵使都是习惯夜行的人,风九带了王良和许明一起,也不敢行的太快。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了一个时辰以后,奉命来杀他们的第二波黑衣杀手,便到了小院。只是翻遍小院也未发现一人踪迹,又匆匆赶了回去复命。
破晓时分,许明只觉得全身都快要被颠散架了,可能还没见到泽儿,自己就要被颠死在马背上了。
“少君请再稍做忍耐,再有一个时辰的路程,便到了辉州地界,到时再让少君稍作休息。”现在还不安全,看着许明的脸色已有些发白,风九却也不敢在此地停歇,拿他们的安危来赌,只能选择马不停蹄的赶路。
许明早已没有力气回应,靠在王良的怀里,感觉胃里翻腾的厉害,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坐车不晕车,骑个马却难受成这个样子。这个哥儿的什么破体质,真是柔弱的不能自理。
王良看着怀里的许明,脸色已白得不成样子,心被揪得生疼。
终于在天色大亮之后,赶到了辉州界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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