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聆商锻临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吻她完结版小说鹿聆商锻临》,由网络作家“鹿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鹿聆张开嘴,直接一口咬在周京玺唇角上,破了皮,血流了出来。他皱眉,唇角混合着双方的唾液外加血珠,从唇角流下,一滴一滴的落在鹿聆的脸上。“还真咬人。”鹿聆心脏砰砰砰的跳动,不仅是咬人,一巴掌甩在周京玺的脸。啪的一声,响彻车厢里。周京玺脸色阴沉,顶了顶腮,打量着面前的女人:“你想做什么?”她再次出手打了他。鹿聆打他脸的手都还在抖:“假如,假如刚刚被周阿姨发现了,怎么办?”“周京玺,你太过分了!”他一次又一次,将她往洪流中推,生怕她死不了游上岸。周京玺皱眉,眼底起了波澜,深沉的像是无尽深渊:“她不会发现。”眸子一直注视着她,仿佛在说,我有分寸。鹿聆仰着头:“你根本就没有管我的死活。”她就是这样认为,鹿聆从来就不傻,也知道为什么周夫人会拉着...
《诱吻她完结版小说鹿聆商锻临》精彩片段
鹿聆张开嘴,直接一口咬在周京玺唇角上,破了皮,血流了出来。
他皱眉,唇角混合着双方的唾液外加血珠,从唇角流下,一滴一滴的落在鹿聆的脸上。
“还真咬人。”
鹿聆心脏砰砰砰的跳动,不仅是咬人,一巴掌甩在周京玺的脸。
啪的一声,响彻车厢里。
周京玺脸色阴沉,顶了顶腮,打量着面前的女人:“你想做什么?”
她再次出手打了他。
鹿聆打他脸的手都还在抖:“假如,假如刚刚被周阿姨发现了,怎么办?”
“周京玺,你太过分了!”
他一次又一次,将她往洪流中推,生怕她死不了游上岸。
周京玺皱眉,眼底起了波澜,深沉的像是无尽深渊:“她不会发现。”
眸子一直注视着她,仿佛在说,我有分寸。
鹿聆仰着头:“你根本就没有管我的死活。”
她就是这样认为,鹿聆从来就不傻,也知道为什么周夫人会拉着自己的手嘘寒问暖。
不过就是因为,商锻韫将遗产的注压在了她身上,周京玺想要得到遗产,只能从自己身上破开一个口子。
所以,周夫人才会让周京玺跟她多走动,再次提及已经断了数十年的兄妹之情,要让她叫他京玺哥哥……
“我哪里没管?”周京玺掀开眼皮,打量了她片刻:“我要是真没管你死活,现在你还能义正言辞的扇我巴掌?”
“我没说这件事。”
鹿聆开口。
周京玺拽着她的手腕:“那你说的哪件事?”
鹿聆将手往回缩,却被握得更紧:“如果是刚刚那件事,是情趣。”
她听见这句话,耳根子猛地红了起来,蔓延到了脸上,红了个彻底。
“你真不要脸!”
他就喜欢这样,把原本私密的事,摆到台面上来。
每每,都让她措不及防的承受这一切。
周京玺将人搂在怀里,鼻尖在她脸上摩挲:“你将我咬疼了,怎么办?”
他喘息渐渐浓了起来:“还流血了,你说说,该怎么补偿?”
鹿聆撇开头:“别随时随地像个动物一样发情。”
他吻着她,抵住她。
手上的力道不减,嗓音沙哑:“人是高等动物,我这是在……求偶?”
从鹿聆怀孕到生产再到恢复,将近两年的时间里,做到底,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周京玺当和尚当的太久了些,厚积薄发。
鹿聆推人:“你真的是不要脸,放开我,要发情去找宋小姐发去!”
越是推,越是将人推不开。
他咬着她的耳朵:“我去找她泄火,你不生气?”
鹿聆现在手脚都软了,但声音还是硬气的很:“我生哪门子的气,她是你女朋友,又不是我的。”
她这话,在周京玺耳朵里听来,多少是有些醋味。
“你醋了?”
“没有!”
他听着,神色一本正经,身体越发相贴了些:“她太无趣。”
鹿聆不吭声,周京玺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想什么?”
“在想,在床上是你软还是她更软?”
这话说的异常直白,鹿聆咬着下唇,依旧没有说话。
仿佛是被臊的慌,倒是周京玺慢条斯理的开口道:“你不问问,我睡没睡过她?”
“关我什么事?”终于,鹿聆开口了,但说的话,却每每都不是男人想听的话。
“也对,不关你的事。”
周京玺话语中有些怒意,却被压制的很好。
他捏着她的下巴,言语中还算是体谅:“前半场在你这,后面场我去她那儿。”
鹿聆被这话弄的浑身都在颤,终于受不了,眼眶里蓄满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去。
他太欺负人了,他知道,因为是故意的。
周京玺依旧掰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到后面,鹿聆只能抱着他的肩膀,风雨飘摇,像是海浪中独行的小船,稍不注意就要被海浪掀翻。
她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又是一口咬下去,只听见闷哼一声,但下腹的力道不减。
这时,周京玺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在裤兜里,他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
“拿出来。”
鹿聆颤颤巍巍将手机拿了出来,瞧见来电显示是周夫人。
周京玺摁了电话,将人以坐的姿势抱在怀里。
“京玺,把聆儿送回家了吗?”
周京玺此时正在温暖的家里。
“嗯,送回去了。”
周夫人听见送回去了,没再问关于鹿聆的事,反而是说起了宋初宜。
“你跟初宜也已经谈了一年半,宋家那边的意思是也够了,要不然找个时间,先把婚给定下来?”
这次,周京玺没再说看您安排,而是回绝,只是换了一种说法。
“现在定婚,为时尚早了点。”
周夫人皱眉,声音也提高了些:“怎么,你又想找理由?”
原本一年前,周夫人就施压,想要逼着周京玺将这个婚给定下来,再过一年半载就把婚给结了。
但他一直没能松口,宋初宜是很想结婚的,瞧见周京玺热情不高,也就退而就其次,想着再给点时间。
没想到一给,就给了一年,这一年里,周京玺也是将不婚前性行为摆在了台面上,说是要按照古法娶妻,三媒六聘、八抬大轿,顺序一点都不能乱。
这话在宋家长辈耳朵里听来,的确是够重视,也不想自己女儿不清不白的就失了身。
对于豪门大户来讲,闺阁里的好女儿,再怎么说也要定婚了后,才能跟姑爷共处一室。
但对于新一代年轻人来讲,没有最原始的冲动,那只能说明不够喜欢、不够爱。
“宋家最近正在闹内讧,宋鸣能不能站稳宋家主理人这个位置,还不一定。”
宋鸣是宋初宜的父亲,就是因为宋家二房现在有夺嫡之心,才想着快点让女儿跟周京玺定婚,借用周家的气势,来打压二房那一脉。
周夫人皱眉:“你想坐山观虎斗,看他们两家谁赢,娶谁的女儿?”
“嗯,算是吧。”周京玺说完,周夫人只觉得他这种行为是猴子掰玉米,到时候得不偿失。
“我挺喜欢初宜,跟她也合得来。”
周京玺又嗯了一声,周夫人又开口:“今晚还回来吗?”
“不回,公司还有些急事要处理,先挂了。”
鹿聆脸跟额头皆挂了彩,要去清洗处理伤口。
离开后,后背有无数眼睛都在看着她的背影,商锻优色情的盯着,觉得这双腿要是缠在自己腰上,一定会很销魂,脑海里全是鹿聆的酥胸玉体在他身下承欢。
直到人消失不见,又啧啧了两声:“这身段,也没个男人浇灌,真是暴遣天物。”
站在一旁的商锻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声音低到只有双方听得见。
“一会儿麻利些,别弄出幺蛾子!”
商锻优笑了笑,一副我办事大哥您放心的表情。
鹿聆清洗包扎好伤口后,才从房间里出来,刚转弯就撞见了挺着个大肚子的商锻优。
虽心下一惊,她脸上却也扬起一抹微笑:“幺弟。”
按照辈分叫的,商锻优却听爽了,脑海里热血沸腾,全是禁忌那股味儿。
鹿聆打了招呼,刚要侧身离开,但面前却横过来了一双手,直接搂上她的腰身。
商锻优神态猥琐,话更是露骨:“二嫂还没跟二哥还没睡过吧,现如今他死了,深夜得多寂寞啊?”
鹿聆强撑着恶心,云淡风轻的从他怀里出来:“你喝醉了。”
“厅前还有事,我得先走了。”
她假模假样随便找了个由头就要离开,却被直接拦住了。
商锻优满是横肉的脸上多了几分凶狠:“小贱人,爷要你伺候上看得起你,装什么装!”
说完,他又上前去揽她的腰,直把人往房间里推,脸上又堆起了笑容。
“一会儿,你就会知道有多舒服了,会求着让我疼你、给你……”
“别碰我,滚开!”鹿聆用力抓住门把手,不想被拖进去,叫了好几声救命,却没有人应答。
“小婊子,还敢叫,一会儿我倒要看看你叫不叫得出来!”
商锻优一只手拽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急切的去扯着裤腰带。
鹿聆挣扎,用尽全力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裤裆上,疼的他差点跌坐在地上。
他破口大骂:“臭婊子,看我不弄死你,不识抬举的贱货!”
直接从裤兜子里掏出来了块布,捂住鹿聆的口鼻,十秒钟后,她只觉得手脚发软浑身都提不起劲,眼前的一切都成为了重影,最终晕死过去。
商锻优看见她软趴趴的躺在地上,恶狠狠的用脚踹了两脚。
还是不解气,刚想准备脱裤子直接硬上,但人已经来了,只能流着哈达子看着鹿聆被拖走了。
……
四周都在晃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这是在哪儿?
浑身软的像是一滩烂泥的鹿聆睁开眼睛,却是伸手不见五指。
此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能使反绑着的手腕挣脱开绳索。
回想了几分钟,断定是商锻优动的手。
商家人是想让她死,想到这点,顿时浑身的汗毛直竖,恐惧蔓延到她心口,就连呼吸都停顿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颠簸了好几下,突然停了下来,这时她的耳边才渐渐有了声响,是鸡鸭鸣叫的声音。
嘴里被塞着布,喉咙就算是用尽全力,也发出不了一丁点求救声。
就算是有几声呜咽,但这微弱的声音也很快就在嘈杂的鸡鸭叫声中明灭。
“这里面是什么?”外面有检查人员在问。
司机下车例行检查,笑呵呵的开口:“都是运往海城的家禽,这是运送合格证。”
“打开看看。”检查人员还是例行让他把车门打开,啪嗒一声,门打开了,透进了亮光。
鹿聆又发出了更大的呜咽声,在诉说着救命,救救我,有人在里面……
可是,外面的检查人员没有任何的反应,瞧见了是一货车的鲜活家禽后,就放车通行了。
“砰”的一声,车门再次关上,车子又继续摇摇晃晃的上了路。
空间的氧气稀薄,渐渐的闷的让人喘不过气,鹿聆全身上下都冒出了虚汗,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身上。
就在她要晕睡过去时,外面再次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鹿聆从昏睡中苏醒,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只听见外人有人说搬,管着鸡鸭的笼子陆陆续续被搬了下去,也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
渐渐的,昏暗的光线中,有两个人朝着她走了过来,伸出手叹了她的鼻息:“东哥,人还没死!”
“没死就好,这女人可是个好货色,卖出口可得给我们赚不少钱。”
那个叫东哥的人听见鹿聆没死,笑了几声,这人死在国内要出大麻烦,尸体怎么解决也有几率会被发现,只有运出国卖,才最有赚头。
把宋今安拖出来的那个矮小的男人忍不住的伸手想捏脸:“去他妈的,这妞水灵,我都有点忍不住了。”
那个叫东哥的一脚踹在他的裤裆,警告道:“管好你那二两肉,她可是上等货,搞出问题了,我们怎么开高价!”
“你先把她拖到我们码头货仓的箱子里,等那批真货物来了,再一起装上货船。”
鹿聆又被扛起来,没一会儿就塞进货仓半人高的箱子里,她明白,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那双眼睛一直瞪着男人,嘴里呜咽着想要说话。
但那男人只看了她一眼都要流口水,猥琐的嘿嘿笑出了声:“可惜了,顶尖货碰不得。”
封上了箱子,只留下两个出气孔。
鹿聆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进来将箱子抬了出去。
“货装到大半了,怎么有警察过来抽检了,机灵着点,别出岔子。”
男人言语中有些紧张,船舱里已经搬了一批真货进去。
窒息般的绝望本就让鹿聆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当听见有警察时,又立即振作了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一道模糊熟悉的声音。
“你们搬的是什么东西。”
东哥立马给身后的两个男人使了眼色,笑着走到说话的那人面前,拍了拍箱子:“就是些宰杀的鸡鸭冻货,出口东南亚那边的。”
也就是这个时候,警察也过来了,颔首叫了声周少,再随便指着其中的一箱:“例行检查,拆开看看。”
东哥麻溜的拆开,打开后里面确实是冻货。
周京玺目光如鹰隼般移开视线,英俊的五官埋在暗处,看不清神色,就在他转身离开后,突然“咚咚”声发出,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
沉闷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发出求救信号!
“嗯,我这边忙完了就回来。”
周京玺说完,挂掉电话。
打开卧室的门,瞧着被子上的裹着的一团。
他说:“我先回去了。”
她回:“不送。”
周京玺晓得她在耍小性子,从门口走到床边坐下,伸出手又一下没一下的轻抚背。
“可能这几天,我不常来,阿姨会照顾你。”他注视着她。
这什么意思。
有空了就过来睡她,没空就是在睡未婚妻。
鹿聆撇开他的手:“你以后都不用来了。”
周京玺面容沉了沉:“今晚你的脾气闹的太过了。”
他原本想着离开前先哄哄,一而再的递台阶,对方却不领情。
“你睡,我走了。”
说完,周京玺拉上门,离开了卧室。
第二天,鹿聆还是回到了商宅,就她一个人。
她回来是因为有东西忘记带走了,拿到东西就走,没成想刚好撞见了那个叫林翠芬的中年女人。
林翠芬没想到鹿聆搬出去又回来了,还以为她后悔搬出去了,脸上满满的热情,打招呼。
“妹妹,你回来了啊,吃早饭了没,坐下来一起吃点?”
因为鹿聆搬了出去,林翠芬就带着儿子搬到了主宅这边,住在客房没住主卧。
“宇宇,叫鹿阿姨。”
林翠芬带着儿子商榷宇已经住在商宅一年了,商榷宇也已经三岁多了。
但无论是个头还是体型都比同龄的小朋友要小一些,看着有点不健康。
“我才不叫。”商榷宇嘟着嘴,撇头不再看鹿聆,自从他认祖归宗留在商家后,脾气见长,在学校里也调皮的很,前些天才动手霸凌了一个家境稍微差一点的小男生。
在小男生脸上乱写乱画,后面还是小男生的家长主动赔礼道歉,声称是自己的儿子不懂事,冲撞了商家的小公子。
如今,商锻韫只留下了商榷宇这一个血脉,是商家榷字辈的独苗苗。
原本也还有一个“嫡系”独苗,但已经死掉了。
“妹妹,实在是对不起,宇宇有些倔,你别放在心上。”林翠芳口上这样说,心里却也是没将孩子的教育当回事。
而且她也看不上鹿聆,毕竟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现在自己儿子才是商家的正统。
鹿聆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瞥了这戏精母子俩一眼,便要往二楼房间里走,却就在这时,商锻优从外面走了进来,原本脸上还有些笑意,但瞧见鹿聆的身影,脸色瞬间就下来了。
“鹿聆,你还敢回来!”
商锻优瞬间气的就大步流星的走进来,伸出手指着:“大哥出车祸,是不是你指使周京玺干的?”
“你个贱人,要是大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要把你送进监狱里!”
鹿聆转身看向已经秃顶、气势汹汹的男人:“你说是我就是我,有什么证据?”
弄商锻临,不是她的手笔,是周京玺先动的手。
因为没有实在的证据表明就是周京玺被鹿聆挑唆动的手,气的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有些无语凝噎住了,每每商锻优都是这样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脑子里全部都是女人、跟女人在各种地点的黄色废料。
“但商锻临买通杀手要我与我儿的命,可是证据确凿。幺弟还是想想他要在牢里蹲几年吧,是不是要蹲到死啊。”
鹿聆说这句话时,眼底还有些一圈泪,毕竟她的孩子是因为自己而死。
商锻优对于大哥做出的决定当然了然于心,要让鹿聆母子具亡,但这次只死了儿子,任由谁都不会开心。
并且也是没有想到这女人这么命大,一而再的逃出生天。
“你这个女人在胡说八道什么,你被绑架跟大哥有什么关系!”商锻优当然是咬死了也不会承认。
鹿聆淡道:“前段时间,我就已经报了警,警察也已经受理案件。”
商锻优脸色一僵。
她继续说道:“今早,警察与我通了电话,已经跨境抓住了一部分犯罪嫌疑人,再过两天就会引渡回国。”
商锻优被鹿聆的话惊的心惊肉跳,气得不行!
再厅内来回踱步,爱生事的林翠芳立马跳了出来,煽风点火:“妹妹,再怎么说大爷也是老爷的亲兄弟,都是家务事,闹到警察那边去做什么,在家里不能好好解决吗?”
“妹妹你失去的只是孩子,可要是报警立案,大爷可就要在牢里待到死了。”
商锻优听着林翠芬的话,点头附和,并走到鹿聆面前,抬手就要扇嘴巴子!
“我要替祖宗家法、大哥二哥好好教训你这个贱人!”
鹿聆皱眉,凝视着商锻优,他的巴掌还没落下来,裤裆就被踹了一脚。
“啊——”
“痛,好痛——”
“贱人,你还敢踹我!”
鹿聆踹人的力道用了十足十的,商锻优匍匐在地上,像是一个蛆。
手捂着裤裆,哀嚎了起来。
一旁的林翠芬连忙去扶商锻优起来:“幺爷,你没事吧?”
他疼的都扭曲了,一边哀嚎一边咒骂:“贱女人,骚货,看我不掐死你!”
“哎呦……好疼……”
哀嚎着却站不起来,一直捂着裤裆在带上蜷缩着身体。
鹿聆站在楼梯上,看着满地打滚的商锻优,又上前踹了两脚在肚子上。
林翠芬尖叫:“鹿聆,你疯了?”
只听见鹿聆一字一句的说着:“这几脚是替我那可怜的儿子踹的,他的死,也跟你脱不了干系。”
林翠芬瞧着鹿聆完全蜕变成泼妇的样子,觉得有些骇人。
感觉太让人震惊了,久久都回不过神,原本她以为鹿聆很好收拾。
自己比鹿聆大了二十来岁,再怎么走过的路比她吃过的盐还要多,处理她就跟弄奶娃娃一样简单,现在看来,并不是想象的那般简单。
商锻优疼的就喘过气儿来,直到鹿聆去楼上取了东西离开,他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看着真像是一滩烂肉躺在地上,也许是佣人瞧见了这边的情况,偷摸的去找商锻优小娇妻去了。
娇妻风风火火的来,瞧见林翠芬一脸谄媚的离商锻优那么近,瞬间就爆发了。
直接拽着林翠芬的头发扇脸:“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敢对着我老公发骚,看我不打死你!”
鹿聆毫不在意,埋头睡觉。
再过了几天,又从周京玺口中得知商锻临度过危险期的消息。
周京玺从背后抱着鹿聆时,贴着耳边说,等等再等等,鹿聆说好。
这一个半月,鹿聆一直都在为复试做准备,去京大复试时,还是师兄亲自开车送到学校的。
出来后,只说了一句稳了。
果然,半个月复试成绩贴在官网时,鹿聆依旧排在第一的位置。
初试、复试皆第一。
现在就等着录取通知书到手里了,九月份去学校报到。
“这下,你真得叫我一声师兄了。”
周京玺瞧着她正被导师拉入群里,手指翻飞一直在屏幕上敲字。
整个课题组都在欢迎师妹师弟的到来,鹿聆头都没抬一下:“这里面的,才是我的师兄师姐。”
“周京玺,你是什么便宜都想占我的,哪有那么好的事。”
她不疾不徐的讲话,嘴里的话没什么温度,但在群里发出去的表情包却是格外的可爱。
周京玺抿着唇,许久都没再讲话,倒是鹿聆回复完最后一条消息,合上手机,看向他:“不是挺能叭叭的么,怎么不说话了?”
他安静下来,还真有些不适应。
周京玺侧过头,看向她:“我妈让我邀请你回家吃饭。”
鹿聆一愣,手心下意识的攥紧,没说话,是不想去,就是在回绝。
而且,她是以一个什么身份去的?
无论是什么身份,都不适宜,出现在一座宅子里。
“周阿姨,知道我们俩……”
周京玺:“不知道。”
听到他说不知道时,鹿聆才松了一口气。
“以前也不知道。”
在学生时代,周京玺与鹿聆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地下恋情,无论是商锻临还是周夫人都不知晓。
都以为两人是兄妹之情,而这一次周夫人让周京玺联系鹿聆,带着她回家聚餐,无非是想要唤起鹿聆对周京玺的兄妹之情,以便把手伸到商家的遗产里。
说白了,是周夫人惦记着前夫的遗产,想让周京玺这个唯一的继承人继承。
从最开始听见鹿聆试管婴儿成功的焦灼,再到听见孩子死亡的喜悦,对鹿聆那一星半点的怜悯,不值一提。
“帮我回绝了。”鹿聆抿着唇,不想去。
错综复杂的关系缠绕在一起,理都理不清。
周京玺挑眉:“你害怕?”
“你在怕什么,鹿聆。”
对于他来讲,并没有什么好怕的。
但对鹿聆来说,她只想窝在自己的窝里,哪里也不去。
“我不想。”她摇头,皱眉。
“晚了,她说,我喊不动,她便亲自请。”
最终,鹿聆还是跟着周京玺去到周宅。
周宅虽是后面周老爷子拿钱修葺的,这几十年来,也弄的不差,看起来颇有文化底蕴。
是按照古代皇亲国戚的派头,一个大院子,里面分成了好些个分院,住着周家三支血脉加上周夫人一房,四个分院里又隔出了各个功能房间。
鹿聆到的是周京玺的院子,只是他在市中心有房产,不常回来,周夫人自从离了婚就一直居住在这个院子里。
虽然他不常回来过夜住下,却也时常回来。
“说话。”
他的声音低沉,说话间,还动手朝着臀打了一巴掌。
“只有你一个。”
鹿聆转过脸,眼睛里水雾蒙蒙,周京玺眉眼沉抑,腰身一沉,吻住她的唇!
他们分离了很长的时间,但身体却有着天生的契合度,鹿聆像是深海中求生的人,攀上他的背,紧抱住这块浮木。
在灵堂前,他要了刚刚失去丈夫的小寡妇。
一场翻云覆雨的情事结束,鹿聆想,这样应该能有几率怀上吧?
要是怀上了,事就成了。
一双手无力的抬起来推他,整理略有些褶皱的衣裙。
“后悔了?”周京玺嗓音低沉。
“没有。”嘴上说着没有,但身体却在往后退,利用完了就扔掉,这是鹿聆的一贯作为。
他皱起眉头,一把将人拉过来,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她的下唇。
破了,流出鲜艳欲滴的血珠,脸上更是多了几分不羁的顽劣,粗粒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划过她的唇瓣。
“费尽心思想靠身体拉拢我并不管用,我没有遗产继承权。”
周京玺看着她,锋利的下颌线微微紧缩,猜到了她在灵堂搞这一出是想要什么。
鹿聆擦着唇瓣,微微抿着,倚靠在门板上,有些疲惫的笑了笑。
“我跟他既没有领证,也并不是事实夫妻,他娶我不过是为了冲喜想活命,你觉得我继承遗产的概率有多大?”
她说的这些话,无疑是投诚。
商锻韫几年前就瘫了,哪里还有生儿育女的功能,把鹿聆摆在商太太这个位置,不过是拿来冲喜的幌子。
“所以,你想怎么样?”周京玺看着她,双眸与其对视。
鹿聆看着他:“我们合作。”
“周少爷身上淌着他的血,父死子继,理应由你继承遗产。”
就算会被商家其他老不死的阻拦,但面前这人,的确是遗产最有利的争夺者。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男人的没有说话。
倒是鹿聆的视线一直聚焦在他身上:“事成之后,我只拿走属于我的那部分。”
周京玺听见她这样说,眼底冒出来了几分厌恶:“怎么,陪老头子的精神损失费?”
鹿聆眸光微淡,并未辩解,只说了一句:“是,是商家欠我的精神损失费。”
周京玺看着她,眸光有片刻的不冷静,伸出手捏着她纤细的脖颈,声音冷若冰霜。
“鹿聆,你真让人恶心!”
“原本我还以为你嫁给他,是被逼的、是另有原由,而你,只喜欢钱。”
他的掐在她脖子的手收紧,在鹿聆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又猛然放开,似乎是遭受了巨大打击。
“做我的情人,就帮你。”
鹿聆大口呼吸,听见他说的话,皱眉。
因为她不想在知晓一切的情况下,再跟他有任何感情上的纠缠。
“周京玺,我们俩再也不可能了。”
“你还有时间考虑,不必现在就回答。”男人不疾不徐道。
就好像是再慢一步,就又会听见她说出不愿意这三个字。
此时,鹿聆也并不想与他再纠缠争论这些,她有些累了,腰股间更是一阵阵酸痛,都快站不稳了。
却又不想在他面前失态,打开虚掩着的房门离开了,只留给对方一个背影。
周京玺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的、慢慢的冷却了下来,手心紧握,忽的用力转头,看向她一瘸一拐的背影,黑暗的光在瞳孔中流转。
呵,还能走,看来是弄得不狠。
第二天,乌云密布,整个京城都被笼罩,这样的天气一副随时都撒下倾盘大雨。
此时的鹿聆正跪在灵堂前眼眸微垂,正在燃香。今天是商家老爷出殡的日子,但风水先生嘴里风和日丽、晴空万里的日子却没出现。
“这女人才过门没多久,就把二伯父给克死了。”
接着又有一个女声附和道:“我听风水先生说,她的生辰八字与二伯父的相配,不然怎么会看上这种货色。”
鹿聆听见了却也只当没听见,缓缓抬手把点燃的香插进香炉里,抬头看了一眼正中央的遗像。
捏着的手指都咯咯作响,脸上却依旧一副弦然欲泣的表情。
四周站着许多人,看向鹿聆的目光各种,有看好戏的、又事不关己的、却唯独没有怜悯。
突然一道阴恻恻的女声从鹿聆背后响起,扭头就冷不丁的对上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眸。
“扫把星,害死了我二哥,怎么还有脸跪在灵堂前!”冲上前揪扯,掐住了鹿聆的脖子!
宾客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定睛一看是商初雪!
因为精神分裂失手杀过人,常年被关在房间里,但今天这个场合她出现了,足以说明是人有意为之,不想让鹿聆活。
“贱人,贱人!”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这个贱人,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商初雪眼中猩红,双手掐着鹿聆的脖子骑在身上!
鹿聆完全没有防备,因为缺氧脸色憋的通红,一连着好几天都没吃过东西,使不上劲。
头磕到棺材角,瞬间就破了皮流出了血,她清楚的听到了人群中的讥笑声。
没人来救她。
鹿聆想要掰开掐在脖子上的手,找准机会狠撞了商初雪的头,她吃痛松开了手,鹿聆这才找准机会从地上爬起来。
商初雪面目狰狞,伸出手又要去掐脖子,鹿聆找准时机抓住她的手,再顺势一巴掌甩在了商初雪的脸上。
“臭婊子你敢打我!”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商初雪完全崩溃了,将棺椁前的贡果全部掀翻在地,捡起瓷盘碎片,就朝着鹿聆冲了过去!
就当所有人以为要血溅当场,商家那些老东西也要喜笑颜开时,鹿聆却找准了时机,一把扯住商初雪的脖子,按倒在地。
瓷片飞出去的时候一角飞溅到她脸上,绽开了血口,鲜血流出。
“你再动一下,信不信现在就让你去陪你哥做伴!”
鹿聆的声音不重,被掐着的商初雪瞪大了眼睛,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这下,一直静待事态发展的商家人这才如梦初醒,立刻让保镖上前将两人分开。
商锻临皱着眉,用力的杵了杵拐杖,疾言厉色道:“把小姐带回去!”
混乱中,两个保镖将还在疯狂辱骂的商初雪拖走,所有人都探头意犹未尽的看着好戏。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眼睛都要飞到鹿聆身上了,站在他身边的女人狠狠的踩在他的皮鞋上!
“还看!眼睛都要扣在那小贱人身上了。怎么你也想被小贱人克死?”
人群中,男人一直都看着鹿聆,也目睹了刚刚发生的一切,那双眼眸带着玩味,薄唇微微勾起,染着丝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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