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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她过火慕景炎林夏结局+番外

非烟似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只要不捅破这层窗户纸,慕景炎就不会知道,即使有疑虑,她也有办法让他打消疑虑。林夏自信地认为,慕景炎永远臣服于她,永远吃她那一套。以往每次惹他生气了,她只需要撒娇哄哄他,顶多是掉两滴眼泪,不,只是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时候,慕景炎就心软了,他很好哄的。想到这里,林夏擦掉眼泪,打算若无其事地走开。身后传来开门声,她惊慌失措地回过头,发现是王子健从隔壁房间里走出来了。他倚靠在门框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林夏手足无措的样子,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坏笑。“你走得太急,扣子都扣错了,耳环也掉了一只。”王子健说着咧起嘴角,晃了晃手里的珍珠耳环。林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要拿回自己的耳环。王子健趁机抓住了她的手腕,猛然一拉,她就跌进了他的怀...

主角:慕景炎林夏   更新:2024-12-21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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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景炎林夏的女频言情小说《纵她过火慕景炎林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非烟似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要不捅破这层窗户纸,慕景炎就不会知道,即使有疑虑,她也有办法让他打消疑虑。林夏自信地认为,慕景炎永远臣服于她,永远吃她那一套。以往每次惹他生气了,她只需要撒娇哄哄他,顶多是掉两滴眼泪,不,只是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时候,慕景炎就心软了,他很好哄的。想到这里,林夏擦掉眼泪,打算若无其事地走开。身后传来开门声,她惊慌失措地回过头,发现是王子健从隔壁房间里走出来了。他倚靠在门框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林夏手足无措的样子,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坏笑。“你走得太急,扣子都扣错了,耳环也掉了一只。”王子健说着咧起嘴角,晃了晃手里的珍珠耳环。林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要拿回自己的耳环。王子健趁机抓住了她的手腕,猛然一拉,她就跌进了他的怀...

《纵她过火慕景炎林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只要不捅破这层窗户纸,慕景炎就不会知道,即使有疑虑,她也有办法让他打消疑虑。

林夏自信地认为,慕景炎永远臣服于她,永远吃她那一套。

以往每次惹他生气了,她只需要撒娇哄哄他,顶多是掉两滴眼泪,不,只是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时候,慕景炎就心软了,他很好哄的。

想到这里,林夏擦掉眼泪,打算若无其事地走开。

身后传来开门声,她惊慌失措地回过头,发现是王子健从隔壁房间里走出来了。

他倚靠在门框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林夏手足无措的样子,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坏笑。

“你走得太急,扣子都扣错了,耳环也掉了一只。”

王子健说着咧起嘴角,晃了晃手里的珍珠耳环。

林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要拿回自己的耳环。

王子健趁机抓住了她的手腕,猛然一拉,她就跌进了他的怀抱。

“小傻瓜,急什么?我帮你把扣子重新扣好。”

王子健一边说一边解开林夏胸前的扣子,解到第二颗的时候,他的手伸了进去,用力捏了一把。

“别闹了,求你。”

林夏压低声音,难堪地抓住了衣服里的那只手。

王子健不肯放手,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蹂躏起来,直到林夏呼吸加速,身体绵软下来。

他一脸得逞地笑着,拥着她不软深入,吻得缠绵悱恻。

林夏逐渐沉沦,任由这个男人将她抵在门框上摆布,只是压抑着那股原始的冲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即便她无比害怕自己的劣迹被慕景炎撞破,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深陷泥淖,无法自拔。

王子健仿佛看破了她的心思,趴在她耳边闷声道:“偷来的才更刺激。”

他说完就含住了她的耳垂,迫使她呻吟出一点声音。

林夏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敢再弄出什么动静。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电梯门打开,保洁员推着保洁车朝这边走过来。

林夏趁机摆脱了王子健的桎梏,心虚地站到另一边,和他拉开一小段距离。

他们俩自觉地为保洁员让出一条通道,可推车却在他们中间停住了,保洁员麻利地拿出房卡,刷开了慕景炎所住房间的房门。

林夏慌乱地躲到一边,看着保洁员从推车上拿了清洁工具走进房间。

她忍不住往房间里看去,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人。

“果然做了亏心事就容易心虚,慕景炎压根就没住在这里,世界上也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林夏暗自思衬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可紧接着她的心就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保洁员匆匆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手机,她对着对讲机说:“521房间客人落下一部手机,我马上送到前台去。”

那部手机的手机壳上,印着慕景炎和林夏的合照,那是他们高中时去学校附近拍的大头贴。

那时他们稚嫩的脸上绽放的美好笑容晃的林夏睁不开眼睛,眼前一阵模糊,忽然毫无征兆地蹲下来呕吐起来。

王子健走过去想要拉她起来,被她躲开了。

“你别碰我,离我远点儿。从今天开始我们俩没关系了!”




林夏满脸期待地让慕景炎开车带她回家,慕景炎终究还是不忍心拒绝。

到达林夏的老家后,慕景炎以不方便为由,提出一个人在外面住酒店,林夏同意了。

她刚好要利用这个单独的机会为慕景炎准备惊喜。

他们俩在一起七年,从校服走到婚纱,两个人一起经历了很多。林夏翻遍手机相册,把他们在一起拍的照片打印了几百张出来,用彩灯系着挂满了宴会厅。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无比幸福。

她没想到的是,王子健也跟来了,他站在她们家楼下等她。

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林夏心情复杂:“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么?我们的关系到除夕为止。”

“明天才是除夕,今夜你还是我的。”

王子健不由分说地搂住她,霸道地吻了起来。

林夏抵挡不住,开始热烈地回应着他。

他们去酒店开房,刚走到房间门口就迫不及待地吻到了一起。

慕景炎站在不远处,看到了这一幕。

即便已经死心,他还是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

好巧不巧的,王子健和林夏就住在他隔壁房间。

明明开着空调,房间里还有暖气,可是慕景炎还是冷的浑身发抖。

他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仿佛被人抽皮剥骨,浑身疼的快要散架了,头皮也快要炸开了。

此时隔壁传来了林夏的哀求声:“别弄了,我快被你折腾死了,明天还要跟慕景炎求婚呢!”

慕景炎知道,一切都没有回头路了,他今天就要彻底离开。

林夏睡醒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她惊叫着从床上蹦了起来。

同时她在心里庆幸昨天已经把求婚场地布置好了。

她走出房间,清了清嗓子,拔通了慕景炎的手机号,可却一直无人接听。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她一遍遍打电话,直到她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了熟悉的手机铃声。

慕景炎的手机铃声是《暖暖》,不是梁静茹唱的版本,是林夏唱的。

他曾经满眼宠溺地说:“你的声音很甜,很适合唱这首歌,我一辈子都听不腻。”

因此慕景炎就把林夏唱的《暖暖》设置成了自己的手机铃声,这么多年来从未变过。

林夏不敢置信地看着紧闭的房间门,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她心里默念着,一点点靠近房门,忍不住将耳朵贴在门框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都可以随便的,你说的,我都愿意去。”

“小火车,摆动的旋律。”

“都可以是真的,你说的 我都会相信。”

“因为我完全信任你。”

......

林夏听着这熟悉的旋律,忽然觉得脸上痒痒的,伸手一摸,是她自己的眼泪。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只知道自己前所未有的害怕。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敲门,又忽然收回了手。

一瞬间,昨天晚上她和王子健疯狂欢爱的场景在她眼前浮现,充斥着她的大脑。

她不敢想象,如果慕景炎知道隔壁疯狂的声音是她叫出来的,他会多么难过和疯狂。

所以,她不敢敲门,不能不打自招。




林夏终于安下心来,她从背后搂住萧景琰,用脸颊轻轻蹭他的后背。

慕景炎漠然地把她的手指一节节掰开,独自走进了储物间,默默地给鱼竿上轮、上线、绑钩。

这些鱼竿都是他珍藏的宝贝,他打算离开的时候全部带走。

正在这里,林夏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屏幕,“王子健”三个字让她的心跳加剧。

她捏着手机迅速钻进了卫生间。

这一幕被慕景炎看在眼里,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鱼钩扎进了手指,扎的很深,他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

拔出的一瞬间,鱼钩的倒钩扯着他的血肉,血珠沁出,他的心里空空的。

原来,一段深刻的感情真的可以从心里连根拔起,只是这过程太疼了。

正在这时,林夏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她的脸红扑扑的,看得出来有些激动。

此时此刻,王子健就站在他们家楼下,倚靠着一辆玛莎拉蒂跑车,一边吸烟一边看着手机上的秒表计时。

就在刚刚,他告诉林夏,他为她买了一辆新车,想要在这辆车上和她尽情欢爱。

“我给你3分钟,3分钟内看不到你我就走了。”

王子健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霸道,充满威胁的意味,林夏把这理解为占有欲爆发。

慕景炎什么都好,就是家境太普通,林夏打算在结婚前多捞一些钱。

她没有注意到他的手指流血了,只是匆匆地拿上包包往门外走。

“老公我闺蜜家里出了点事,我去看看,你自己做点饭吃,不用等我。”

来不及等慕景炎回应,她飞快地踏出了家门。

听到房门被“嘭”的一声关住,慕景炎的心紧紧地揪成一团。

他放下手里的鱼钩,捏着手指走到了窗户边。

就这样,他亲眼目睹林夏急火火地冲出单元门,扑向了王子健的怀抱。

他们像是热恋的情人一样搂住彼此,吻得急不可耐。

王子健咬住林夏耳垂的时候,抬头看向了窗户,他冲着慕景炎比了一个中指,眼神中充满挑衅,笑得十分得意。

随后他开车带着林夏离开,玛莎拉蒂剧烈的引擎声浪十分刺耳,路人纷纷驻足观望。

慕景炎死死地盯住林夏的脸,她笑得很开心,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掏出手机,拍下了她的笑颜,彻底心死。

原来,失望到极点不是恨,而是心死。

距离除夕夜还有七天,他已经不抱希望了,X国他必去无疑。

林夏此时也正拿着手机查看日历,在心里计算着距离除夕夜还有几天。

和慕景炎不同的是,她的心里充满了期待。

她自知离不开慕景炎,和他在一起七年,她被宠成了作天作地的小公主。

眼看着年龄一天比一天大,她决定不再拖延了,她要和慕景炎正式订婚,之后结婚生一个可爱的小孩子。

经过这几年的观察,林夏父母发现慕景炎为人踏实,虽然挣不到大钱,但从来也没亏待过他们的女儿,所以催着林夏带他回家过年,正式订婚。




“嗯。”

慕景炎不咸不淡地回应了一声。

他的反应出乎林夏的意料,她开始慌张起来,同时还有一点生气。

慕景炎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能得到她家里人的认可,能和她结婚,她现在主动放下身段要向他求婚,他竟然一点都不感动?

难道他不应该喜极而泣么?

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结果啊!

林夏嘟起小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说我要和你订婚了!”

慕景炎这才缓缓转过头,把目光从天花板上转移到林夏的身上。

他的眼神掠过林夏的脸,顺着她的身体,来到了她的手指上。

“这枚银戒指戴了挺久了吧?”

“嗯,戴了七年了,舍不得摘下来。”

林夏举起手掌,伸开手指,在在灯光的照耀下欣赏着中指上的素戒。

她已经悄悄买好了一对价格不菲的钻石铂金对戒,是定制的情侣款,戒指的内壁分别雕刻着她和慕景炎的姓氏拼音缩写。

慕景炎向她伸出手,呆板的眼神透露着一丝冷淡:“把戒指摘下来吧,我收起来。”

林夏有些意外:“为什么?”

“你现在已经不需要这枚戒指了。”

慕景炎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林夏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在此之前,慕景炎曾经向她求婚过几次,也买了求婚戒指,但是林夏没有答应。

那枚求婚戒指一直静静地躺在她梳妆台的抽屉里,她从来没有戴过。

此时她心血来潮想要试一试那枚戒指,却发现怎么都找不到了。

她有些着急,抓住了慕景炎的手:“老公,你之前买的求婚戒指不见了!”

慕景炎木然地抽回自己的手:“没事,是我拿走了。”

其实,那枚戒指已经被他处理掉了,不只是戒指,所有关于他们爱情见证的东西都被清理干净了。

林夏听他这么说,料想是他偷偷准备了新的戒指,他一定是要给她一个惊喜。

她站起来紧紧抱住慕景炎:“老公,这一次我一定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求婚瞬间,让你成为其他男人羡慕的对象。”

慕景炎没有说话,他的身体因为林夏的触碰而变得僵硬和不自在。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满脸憧憬和幸福的表情,内心十分别扭。

第二天一大早,王子健不请自来。

他嘴里嚼着槟榔,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右手提着一个黑色密码箱。

他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大大咧咧地登堂入室,推开慕景炎走进了客厅。

林夏见到他进来,一张小脸“刷”一下就白了。

“王子健,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一边说一边站到了慕景炎的身边,“我们好像不熟吧?”

王子健眼神暧昧地盯着她傲然挺立的双峰,慢悠悠开口:“是不太熟,不过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慕景炎的。”

林夏愕然:“你找景炎做什么?”

“我听说他要把手里的渔具店转让出去,挺着急的,我想你们一定是缺钱了,这不,我今天雪中送炭来了。”

王子健说着,将手里的密码箱平放在茶几上,潇洒地掀开了箱盖。




律师Mike再次向慕景炎发出询问。

“慕先生,你确定要继承亲生父母留下的万亿遗产和城堡么?”

慕景炎面如死灰,机械般地点了点头。

此时他紧紧捏着的手机屏幕上,是一对男女叠坐在车里暧昧亲吻的照片。

原来,心碎是具象的,类似于无数透明锋利的鱼线同时穿透心脏。

钓友项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林夏摊牌?她要知道了肯定会把肠子悔青的。”

像是陷入昏迷又突然惊醒,慕景炎猛然抬起了眼睛,灰暗的眸子里闪过一点光亮。

“10天后,她说过会在除夕夜给我一个惊喜。”

慕景炎在这句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就知道,他又输了。

明明刚刚经历过万箭穿心,却又在满是灰烬的心底燃起一丝妄想。

他和林夏相恋七年,当初,他是被撩拨的那一个。

他准备好了求婚戒指,可是林夏却一拖再拖,迟迟不愿意带他回家见父母。

这一次,林夏终于答应带他回老家过年,还说要在除夕夜给他一个惊喜。

想到这里,慕景炎自嘲地笑了,苍白的笑容在他脸上盛开,像是被疾风骤雨摧残过的凋零茶花。

今天,当项阳把林夏偷会男人的证据摆在他面前时,慕景炎感到前所未有的累。

他麻木地回到家里时,林夏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她像往常一样,扑上去搂住慕景炎的脖子,双脚勾住了他的腰。

“老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等你好久了。”

“是吗?”

慕景炎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他知道林夏在说谎,她明明刚才和野男人分开。

即便她匆匆洗了澡,但她的身上还是残留着另一个男人陌生的体味。

林夏没有回答慕景炎,她直接吻了上去。

她有些心虚,但她更有自信,眼前的男人抵挡不了她的温柔攻势。

可是这一次,慕景炎有些反常,他没有迎合她的舌尖,而是满脸疲惫地推开了她。

林夏愣了两秒,心虚的感觉再次袭来,悻悻地从慕景炎身上下来。

她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胸脯,假装无意地将浴巾往上拉了拉,遮住了锁骨上的红痕。

她的小动作被慕景炎看在眼里,他只觉得胸口像是塞满了被水浸湿的棉花,堵得难受。

林夏撅着小嘴,声音嗲嗲的,眼睛里盛着委屈,抬头望着他。

“老公,你怎么了?出差前不是答应我留好弹药么?你是不是背着我提前把子弹用光了?”

好一个倒打一耙,无中生有。

慕景炎被气笑了,无可奈何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那里一突一突地疼着。

“我累了,真的好累。”

说完这句话,他径直走向了卧室,生怕多留下一秒,自己的心理防线就会被击溃。

林夏曾经是他的解药,而此时,却成了致命的毒药。

他明知道这杯酒有毒,可还是会想要一饮而尽,习惯就像是戒不掉的瘾。

面对林夏的撩拨,他很难抵挡。

以往睡觉时,林夏总是枕着他的胳膊,像一只小猫般缩在他的臂弯里。

她说这叫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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