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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小说

三月流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人的体力是有限的,一个普通人就算什么也不拿,单单在原地站一个小时,许多人都受不了。更别提那些拿着武器,还要面对乌桓骑兵压力的黄巾士卒了。说到底,张新也只是一个来自后世的普通人而已。他不是韩信、白起、诸葛亮这些大能,没有那么多的计策。眼下这种情况,他已经无计可施。唯有死战!张牛角必须要救,不仅仅因为那两千五百黄巾,是张宝托付给他的!一旦张牛角全军覆没,黄巾必定军心震动,若是乌延再得到消息......不,乌延现在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到时候四郡乌桓合兵一处,士气高涨,而张新被迫分兵两处,士气低迷。如果乌桓人再来攻城,后果不堪设想!“全军集结!”听到张新的声音,黄巾士卒们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依次列队。“大帅,大帅!”周元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主角:张新张宝   更新:2024-12-20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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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新张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小说》,由网络作家“三月流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的体力是有限的,一个普通人就算什么也不拿,单单在原地站一个小时,许多人都受不了。更别提那些拿着武器,还要面对乌桓骑兵压力的黄巾士卒了。说到底,张新也只是一个来自后世的普通人而已。他不是韩信、白起、诸葛亮这些大能,没有那么多的计策。眼下这种情况,他已经无计可施。唯有死战!张牛角必须要救,不仅仅因为那两千五百黄巾,是张宝托付给他的!一旦张牛角全军覆没,黄巾必定军心震动,若是乌延再得到消息......不,乌延现在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到时候四郡乌桓合兵一处,士气高涨,而张新被迫分兵两处,士气低迷。如果乌桓人再来攻城,后果不堪设想!“全军集结!”听到张新的声音,黄巾士卒们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依次列队。“大帅,大帅!”周元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小说》精彩片段


人的体力是有限的,一个普通人就算什么也不拿,单单在原地站一个小时,许多人都受不了。

更别提那些拿着武器,还要面对乌桓骑兵压力的黄巾士卒了。

说到底,张新也只是一个来自后世的普通人而已。

他不是韩信、白起、诸葛亮这些大能,没有那么多的计策。

眼下这种情况,他已经无计可施。

唯有死战!

张牛角必须要救,不仅仅因为那两千五百黄巾,是张宝托付给他的!

一旦张牛角全军覆没,黄巾必定军心震动,若是乌延再得到消息......不,乌延现在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

到时候四郡乌桓合兵一处,士气高涨,而张新被迫分兵两处,士气低迷。

如果乌桓人再来攻城,后果不堪设想!

“全军集结!”

听到张新的声音,黄巾士卒们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依次列队。

“大帅,大帅!”周元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大帅集结士卒,这是要做什么啊?”

“我要出城,与乌桓人决一死战。”张新提枪上马,对周元笑道:“多谢县丞招待,我军在乌桓人那俘获了一些马匹,便当做谢礼......”

嗯?

张新突然灵光一闪。

马匹?

“大帅不可啊!”周元急的快要哭了,“那乌桓人来势汹汹,大帅出战胜负难料,还是请大帅依城据守吧!我在此替满城百姓求求大帅了!”

张新没有理他,眼睛一直盯着那些从乌桓人手上缴获的马。

“大帅,大帅......”

周元还在祈求,却被张新打断。

“闭嘴!”

“嘎?”

周元被张新一喝,话卡在喉咙里,发出一个奇怪的声音。

“马、马......”

张新的眼睛越来越亮,跳下马来,捡起路边的一块石头便在地上画了起来。

“大......大帅?”周元上前,小心翼翼的开口。

“哈哈哈哈!有了!”张新哈哈大笑,“我有破乌桓之计了!”

“不知大帅有何妙计?”

周元闻言眼睛一亮。

“县丞,城内有火油吗?”张新问道。

“有,有!”周元连连点头。

“那便有劳县丞,带人将火油取来。”

“好。”

周元带着小吏匆匆去了。

一旁的左豹上前问道:“不知大帅欲如何破敌?”

张新看着那些乌桓战马,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火马阵!”

“火马阵?”左豹不解。

他没怎么读过书,并不知道战国时期田单的火牛阵。

张新解释了一番,对左豹下达了任务。

“稍后你率步卒出城,向北进发。”张新说道:“乌桓人见你出城,必来围攻,你可结阵固守,为我拖住这支乌桓。”

“那大帅你呢?”左豹问道。

“我率骑兵西出安乐,直击难楼中军!”

不得不说,难楼能当上谷乌桓的大人,脑子还是有的。

在狐奴的这支乌桓,距离卡的十分微妙。

十里这个距离,既不会给城内守军压迫,也方便骑兵随时出击。

没有压迫,就会给城内守军一种错觉,认为敌人不在附近,可以出城救援。

但只要守军一出城,乌桓的骑兵马上就会到。

很明显,难楼是想把张新从狐奴城内诱骗出来,好一口吃掉张新的全部主力。

就算张新不肯出城,那也没有关系,等吃掉张牛角再来围城就是了,和直接兵临城下的效果是一样的。

难楼此举,就是在问张新:你是想直接死,还是慢慢死?

不过,难楼的心太大了,这也给了张新一些操作的空间。

难楼摆出的阵型,是一个自西北到东南,两翼张开的阵型。

这就意味着,在西南和东北两个方向,难楼的中军是没有掩护的。


“大帅,现在怎么办?”左豹催马上前问道。

张新回过神来,问那斥候:“你从何处而来?是渔阳还是张牛角处?”

“渔阳。”斥候答道。

“渔阳现在如何?”张新又问。

“胡帅、李帅谨守城池,那难楼见城门紧闭,因此越过城池去攻张帅,李帅见状,便令小人来找大帅报信。”

张新闻言松了一口气。

还好,城没丢。

“你可知张牛角现在何处?”

“小人来时为了避开乌桓人,离的远,看不真切,但看乌桓人的动向,似在乌延大营附近。”

张新略微思索了一番,喝道:“杨毅!”

“末将在!”杨毅应道。

“你带五十骑兵去找张牛角,告诉他,不可擅自出击,就地利用乌桓人的营地,结阵固守,等我来救!”

“诺!”

张新拍拍他的肩膀,“一定要冲进去,把消息带到!”

“请大帅放心!末将一定带到!”

杨毅抱拳,点了五十骑兵,向渔阳去了。

张新看向斥候,“你且回渔阳,告诉胡才和李乐,无我命令不得开城,务必要守好城池!”

“诺!”

接着,张新策马来到周元面前,说道:“县丞刚才也听到了,如今我麾下将士鏖战一夜,疲惫不堪,不知能否借贵县稍作休息?”

“当,当然。”周元听闻五千乌桓到来,早已吓的六神无主,颤声说道:“还请大帅速速入城,以护狐奴百姓平安。”

张新率军进城,随后下令城门紧闭,同时派出斥候打探消息。

“大帅,让将士们都吃点吧。”周元带着百姓又来献吃食。

这次张新没有拒绝,命令士卒吃完后就地休息,再让周元去找些草料和食盐来喂给战马。

许多黄巾士卒倒头就睡,一时间大街上鼾声震天。

周元又组织起百姓,拿出家中的布料、被褥等物,分发给黄巾将士,以免他们受寒。

随着各路斥候将消息带回,张新的脑中渐渐浮现出一张完整的战场态势图。

渔阳在西北,狐奴在东南,两城之间的距离大概是三十里。

张牛角所在的乌桓大营,在渔阳城南十里,距离张新大概二十里。

难楼将他的五千骑兵分成三部,一部大约千人左右,就在渔阳城外,死死盯着城内的胡才和李乐。

另一部大约一千五百,在狐奴城北十里左右,防着张新。

而难楼本人,则率余下主力围攻张牛角。

好在现在的骑兵由于没有马镫和高桥马鞍,并不具备正面的冲阵能力,乌桓人也只能在张牛角的军阵外围,通过骑射来进行骚扰。

张牛角退不回城内,但一时半会也败不了。

“怎么办......”

张新的大脑高速运转,却没有任何良策。

这是一个死局。

兵力上,他没有优势。

兵种上,对方全是骑兵。

张新手上目前只有四百多骑兵,和九百多步卒,还都是疲惫之师。

光凭这点人,想在乌桓骑兵的拦截下,去和二十里外的张牛角汇合,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那让张牛角自行突围?

也不行。

步兵之所以能抗衡骑兵,就是因为那密集坚固的军阵,若是动起来乱了阵型,骑兵能在瞬间就将步兵分割开来。

没有了阵型的步兵,在骑兵面前就和待宰的羔羊没什么区别。

张新眉头紧锁,一旁的左豹看着他那还略显稚嫩的脸庞,心中不断自责。

“只恨吾智计短浅,此刻竟是帮不上大帅,噫......”

日头逐渐西移,张新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拼了!”

张牛角坚持不了多久了。


看着两侧的甲士,吏员们脸上纷纷露出了惊疑的表情。

一番眼神交流后,陈松上前拱手道:“不知大帅唤我等前来,所为何事?”

“都坐吧。”张新说道:“一会有个乌桓使者来,你们配合我一下,只要我目视你们,你们就笑,除此之外不准说话!”

不是针对我们的就好。

吏员们纷纷松了口气,同时一头雾水的坐了下来。

笑?为什么要笑?

“把人叫进来吧。”张新对先前那名小吏说道。

片刻,一个大约一米八左右的乌桓人,带了一个随从走了进来。

那人见张新高坐主位,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昨天深夜,乌延在接到乌桓溃兵的报告后,便连夜将他派了出来,寻找王子。

他根据溃兵的描述找到现场,却并未发现王子的尸体。

因此他一路打听,知道乌桓部队是黄巾打的,便一路寻到了渔阳城。

没想到,为首的竟然是个尚未及冠的少年。

“你就是黄巾大帅?”

使者有些胡人的口音,但汉话还算标准。

张新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端起王柔送来的汤饼吃了起来。

今天天还没亮就起床,忙到现在天都快黑了,他也确实饿了。

“蛮子安敢无礼!”杨毅按剑喝道:“你见了我家大帅,还不行礼?”

乌桓使者看着两侧全副武装的甲士,伸出右手按在心口,微微躬身。

“在下拔奇,见过黄巾大帅,敢问大帅如何称呼?”

“张新,张子清,哧溜......”张新专注于碗中的食物,头也不抬,“何事?”

这小娃娃好生无礼!

张新的态度让拔奇有些不爽,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只能耐着性子问道:

“敢问张大帅,昨日贵军是否在渔阳城外,俘虏了一个乌桓人?”

“是有这么一个人,哧溜......怎么了?”

拔奇沉声道:“大帅所俘之人,乃是汗鲁王之子,还请大帅高抬贵手,释放我家王子。”

那小大帅竟然活捉了乌延的儿子?

陈松等人心中一惊,随后感到有些不对劲。

明明昨日并未看到有乌桓人啊?

“你家王子,哧溜......”张新边吃边说,“屠了我汉人数十名百姓,你凭什么一句话就让我放人?”

“我家大王愿以千金赎回王子。”拔奇躬身道。

“千金?”张新放下碗看向他,“数十名百姓的命,和你家王子的命,只值区区千金?”

拔奇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张新这是要更多的好处。

“两千金如何?”

“不够。”张新摇头。

“三千金!”

“不够。”

拔奇咬咬牙,“三千金,再加一百匹战马!”

在没有请示乌延的情况下,这个价格已经是他能开出的极限了。

“还是不够。”张新疯狂摇头。

“三千金和一百匹战马都不够?”拔奇强忍心中怒火,“那请大帅开个价吧。”

“行,我们来算个账啊。”

张新等的就是这句话,拿起桌上竹简,念道:“建宁二年,鲜卑、乌桓寇掠,百姓死伤千五百余人,建宁三年......”

“大帅且慢!”拔奇打断道:“我等就事论事,大帅提及建宁年间这是何意?”

“算账嘛,讲究个有始有终。”张新目视陈松等人,“你想要回你家王子,我也想为我家百姓讨个公道,不算清楚怎么能行呢?”

“哦哈哈哈哈哈......”陈松等人记得张新的嘱托,纷纷干笑起来。

但这种刻意的,干巴巴的笑声,却反而更加刺耳。

拔奇深吸一口气,“请大帅继续。”

“嗯,建宁四年......熹平元年......”张新一口气报完账,“这十余年来,尔等胡人共杀我汉人百姓三万余人,掳掠女子不计其数......”


张新也笑着一一回应。

大牢中,关羽坐在地上,双目微闭,手脚戴着镣铐,一身血污,蓬头垢面。

脚步声响起,关羽睁开眼睛。

一名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面色苍白,在一个男孩的搀扶下缓缓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

少女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了一壶酒,还有一大盘肉。

张新看到关羽脸上的血污,皱眉喝道:“狱卒何在!”

“在,在!”一名狱卒满脸堆笑的跑了过来,点头哈腰。

“我不是说了,让尔等不得打骂,不得虐待吗?”张新指着关羽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是那个黄巾大帅?”

关羽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前两日在战场上,张新的脸上全是血污,因此他并未看清张新的相貌。

没想到,这黄巾大帅竟然如此年轻。

还没成年吧?

“大帅有令,我等哪敢违背哟。”狱卒赔笑道:“此人身上的伤势不是我等打的,是进城时,百姓听闻此人刺杀大帅,用石头砸的。”

“百姓砸的?”张新一愣。

我一个反贼,什么时候在渔阳城内有这种声望了?

“是啊。”狱卒点头道:“大帅不信可以去城里问问,真不是我等打的!”

“既然如此,那便罢了。”张新又问:“这几日可曾有酒肉伺候?”

“按照大帅吩咐,我等不敢怠慢。”狱卒一指关羽,“大帅不信可以问他,皆是好酒好肉!”

张新看向关羽。

后者侧脸对着张新,微微点头。

张新神色稍缓,对狱卒道:“你去打盆热水来吧。”

“诺。”

趁着狱卒去打水的空隙,张新仔细打量着关羽。

这个关羽,到底是不是关二爷哦......

很快,狱卒便弄了盆热水过来。

“把门打开。”张新道。

关羽闻言转头看向张新,眼中猛地迸发出一道杀意。

“大帅。”狱卒看到关羽的眼神,为难道:“此贼雄壮,若是打开狱门,贼暴起发难,小人怕是拦不住他啊!”

“无妨。”张新迎着关羽的目光,笑道:“前日击乌桓之时,若非此人出手相助,斩了难楼,我恐怕早已全军覆没,渔阳亦要沦入贼手了。”

“说起来,我等都欠此人一条性命,我不知他为何要杀我,但他于我有救命之恩,若真想杀我,便让他杀吧,也算还了他的恩情。”

关羽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此贼小小年纪,竟然颇知恩义?

“啊?”狱卒愣住。

“开门。”张新又重复了一遍。

“这......”

在张新的逼视下,狱卒还是将手中水盆放在地上,取出钥匙打开牢门。

张新看着关羽,心中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他就是历史上的关二爷。

毕竟同一个时代,同时出现两个身长九尺,髯长二尺,还一样喜绿袍,又勇猛无敌的关云长......

这个概率太小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张新不知道关羽为什么没有和刘备张飞在一起,但他毕竟穿越了三年,或许某个在不经意的瞬间,改变历史也有可能。

总之,现在一个大概率是SSR的猛将就摆在他面前。

赌了!

《三国志》中记载,羽刚而自矜,善待卒伍而骄於士大夫,也就是对士大夫阶级,他会展现出自己刚傲的一面,而对待贫苦出身的百姓士卒,他又十分体恤。

这种性格的人简单来说,就是吃软不吃硬。

“那么......”张新心中暗道:“陈寿啊陈寿,你可千万别坑我啊......”

哗啦啦。

一阵锁链声响起。

牢门打开,张新弯下腰,想要端起地上的水盆,脸上突然露出痛苦的表情,伸手捂住肋部伤处。


以至于刘秀中兴之后,本想承接前汉的土德,穿黄衣,结果百姓不认,于是东汉的服饰便以代表火德的红色为主。

因此东汉官员的官服,都是上黑下红,代表着汉承秦制。

衣服一样,那么区分官员品级的方法,便是看印绶。

印很好理解,就是官印,类似后世公章一类的东西。

绶,也叫绶带,是官服上的一种装饰,挂在胸前。

上卿十二人,皆金印紫绶。

秩比二千石以上,皆银印青绶。

比六百石以上,铜印黑绶。

比二百石以上,铜印黄绶。

老者铜印黄绶,秩在比二百石至比六百石之间,狐奴城内是此品秩的,只有县丞和县尉二人。

县尉是武官,冠上有两支鹖(hé)羽分插左右,老者冠上无羽,因此张新猜测,他便是狐奴县丞。

果然,那老者行到张新身前,开口说道:“狐奴县丞周元,见过将军,将军击贼辛劳,元在此代城中百姓谢过,还请将军饮此薄酒,稍去乏累。”

说完,周元躬身,将酒递到张新面前。

“县丞不必如此。”张新没有接,而是上前扶起周元,“新客居渔阳,自当为渔阳百姓做些分内之事,实是当不得此酒。”

见张新不肯喝酒,周元面色紧张更甚,“城中百姓闻将军击贼,皆备了些吃食用以劳军,稍慰将军麾下征战辛劳。”

张新观察着周元的神色,心中暗道:“这大冬天的出城送饭,是怕我大军进城扰民么?”

看来这些百姓并非自发出城迎接,而是周元组织来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你吃了我的饭,就不好意思再抢我的粮了吧?

玛德,白感动了。

不过,张新倒也乐意卖周元一个面子。

他占领渔阳,是为了做出一番功绩,好让朝廷诏安,并不是来破坏当地生产的。

黄巾军中没有治民的人才,想要将渔阳治理好,还得依靠这些当地的官员。

一顿饭和狐奴百姓的民心,孰轻孰重,他心里还是分得清楚的。

“不必了,渔阳距此也不过三十里,我大军自回渔阳休整便是。”张新脸上笑道:“狐奴百姓方遭贼乱,家中粮食皆缺,这些东西还是留给百姓自己吃吧。”

果然,在听到张新的话后,周元松了一口气。

随后张新冲着后面的百姓喊道:“狐奴的百姓们,尔等的好意我心领了!如今天气寒冷,还是快回家吧,这些吃食你们留着自己吃,过个好年哈!”

“将军仁慈!”

狐奴百姓闻言纷纷下拜。

“都起来,回家去吧!”

张新笑笑,转身朝着自己的战马走去。

周元看着张新的背影,口中喃喃道:“仁义之师,仁义之师啊......可惜如此仁义之师,竟然是朝廷逆贼,唉......”

就在此时,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报!”

马上的黄巾斥候大声喊道:“大帅!上谷难楼率五千骑兵越过渔阳,将张帅包围了!”

“什么!”张新大惊失色,“你再说一遍?”

“上谷难楼率五千骑兵越过渔阳,将张帅包围了!”

听闻斥侯此言,周围百姓纷纷面露惊惧之色。

刚打跑乌桓,怎么又来了五千乌桓?

“坏了!”张新心中‘咯噔’一声,“那乌延定是趁着攻城之时,又派人去找难楼了。”

“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啊!我算到乌延会来,也算到乌桓人心不齐,能轻易击而破之,可我怎么就忘了在上谷那边留几个斥候呢?”

张新心中懊恼不已,若是早知道难楼出兵的消息,他夜袭完就收兵了,绝对不会带兵追得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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