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酒花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

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

晴天白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朝阳出来时,纪棠收拾妥当,盖着喜帕坐在屋中等待。不多时,外面响起爆竹声,侯府来接亲了。纪棠坐在屋中,听见外面满是人声和笑声,热闹的不行。“吉时已到,新娘子出门咯!”喜娘搀扶着纪棠,一步一步走出纪家,在看热闹的人群注视下上了喜轿。喜轿不隔音,纪棠清晰地听见了外面的谈论声。“定北侯府世子果真病的不轻,接亲这等大事都未能亲自来,只能由其弟代劳。”“可惜了,曾经那样惊才绝艳的少年战神,如今连府门都踏不出。”“接亲倒还好,就是不知那拜堂,是不是也由二公子代劳……”谈笑声里有看热闹的兴奋,也有遗憾的惋叹,唯独没有半分祝福。纪棠心中一片清冷,同样没有半点嫁人的喜悦。“起轿——”随着喜婆的高喊,喜轿被抬起,往定北侯府而去。一抬抬系着红绸花的嫁妆,从...

主角:纪棠谢知行   更新:2024-12-17 19:0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朝阳出来时,纪棠收拾妥当,盖着喜帕坐在屋中等待。不多时,外面响起爆竹声,侯府来接亲了。纪棠坐在屋中,听见外面满是人声和笑声,热闹的不行。“吉时已到,新娘子出门咯!”喜娘搀扶着纪棠,一步一步走出纪家,在看热闹的人群注视下上了喜轿。喜轿不隔音,纪棠清晰地听见了外面的谈论声。“定北侯府世子果真病的不轻,接亲这等大事都未能亲自来,只能由其弟代劳。”“可惜了,曾经那样惊才绝艳的少年战神,如今连府门都踏不出。”“接亲倒还好,就是不知那拜堂,是不是也由二公子代劳……”谈笑声里有看热闹的兴奋,也有遗憾的惋叹,唯独没有半分祝福。纪棠心中一片清冷,同样没有半点嫁人的喜悦。“起轿——”随着喜婆的高喊,喜轿被抬起,往定北侯府而去。一抬抬系着红绸花的嫁妆,从...

《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精彩片段


朝阳出来时,纪棠收拾妥当,盖着喜帕坐在屋中等待。

不多时,外面响起爆竹声,侯府来接亲了。

纪棠坐在屋中,听见外面满是人声和笑声,热闹的不行。

“吉时已到,新娘子出门咯!”喜娘搀扶着纪棠,一步一步走出纪家,在看热闹的人群注视下上了喜轿。

喜轿不隔音,纪棠清晰地听见了外面的谈论声。

“定北侯府世子果真病的不轻,接亲这等大事都未能亲自来,只能由其弟代劳。”

“可惜了,曾经那样惊才绝艳的少年战神,如今连府门都踏不出。”

“接亲倒还好,就是不知那拜堂,是不是也由二公子代劳……”

谈笑声里有看热闹的兴奋,也有遗憾的惋叹,唯独没有半分祝福。

纪棠心中一片清冷,同样没有半点嫁人的喜悦。

“起轿——”随着喜婆的高喊,喜轿被抬起,往定北侯府而去。

一抬抬系着红绸花的嫁妆,从纪微眼前而过。那刺目的红,看的她愤恼又嫉妒。

一路上,定北侯府的人沿途撒放喜糖和喜钱,喧闹声和恭祝声不绝于耳。

就在纪棠耳朵都要被吵聋了时,定北侯府终于到了。

喜轿落定,没有新郎执牵巾牵引,纪棠由喜婆搀扶着进府。

“嫂嫂当心。”

跨门槛时,纪棠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轻声提醒。

声音清朗如风,洋洋盈耳,是定北侯府的二公子谢知熠。

今日替世子谢知行迎亲的人。

定北侯府宾朋满座,礼乐齐鸣,人人都伸长脖子望向盖着喜帕的新娘子,热议纷纭。

声音杂乱嘈杂,纪棠听不清楚,垂眸盯着脚下的路,随着喜婆步入喜堂。

“新娘子来了,快请世子。”

纪棠在厅中站定,等了片刻,新郎在一片欢呼声中来了。

“快看快看,谢世子来了。”

“几年不见,谢世子依旧风华无双,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大喜的日子,无人再往下说。

“咳咳……”

几声咳嗽在纪棠耳边响起,她偏移目光看去,看到半只红靴。

紧跟着,纪棠手中被塞入喜带,与相执另一端的谢知行在司礼的高喊中行礼。

于常人而言,行礼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但对谢知行而言却分外艰难,动作缓慢不说,每次起身都得咳一会儿。

终于,三拜礼成,纪棠被扶去新房。

谢知行由人搀扶着走在前头,一路上都在断断续续地咳嗽。

纪棠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透过喜帕下的方寸视野,隐约看见前面的人走路有些跛。

果真是身残病重,难怪纪微死活不肯嫁。

不过纪棠不在乎,男人嘛,只要不影响她赚钱过好日子就行。

侯府很大,连廊小道绵长曲拐,在纪棠感觉前面的人咳的快要断气时,新房总算到了。

“世子喝口水歇歇。”

一进新房,下人就赶忙扶着谢知行坐下,婢女端来茶水给他润喉。

喝了半盏茶,谢知行好受了些,咳嗽渐渐止住。

喜婆看谢知行情况稳定下来,招呼着继续进行剩下的规礼。

跟来闹洞房的年轻男女,都是侯府堂表亲,笑闹着跟进内室,想一睹新娘子的芳容。

若是旁的闺秀,在各府宴请做客时,多多少少会有所闻面。

可纪棠不同,她在乡下长大,不与盛京任何人相识。

是以满屋子的人都对纪棠充满了好奇。

谢知行走到床前,接过喜婆递来的喜称,在众人期盼下挑开了喜帕。

憋闷了半日的纪棠得获自由,顿觉浑身舒爽。她一抬头,与满屋人视线对上。


“咳……”谢知行清咳—声,眸光微闪,“是有些不舒服。”

纪棠忙扶着他坐下,倒了杯药茶给他。

谢知行缓慢喝完,确觉喉中舒适许多。

纪棠趁机道:“明日我想出府—趟,去采购些适合雕刻的木材回来。”

借采购木材之名,将绒花材料带回府中,再以雕木为掩护做绒花。

这计划看似完美,但出府这—关却不太好过。

这便是嫁人的弊端,无法自由。

谢知行道:“我已让重黎去办了,下午木材就会送到府中。”

纪棠:“……”这么体贴周到做什么,真让人苦恼。

“这些微末小事,哪能劳世子费心,往后我自己来便可。”纪棠僵硬地扯动嘴角。

“吩咐—声罢了,你若有需要,也可直接吩咐他们。”谢知行很是大气。

纪棠—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快速思索着其他出府的法子。

然还没等她想出来,厨房送来了午膳。

纪棠恍然惊觉,—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罢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纪棠抛开愁虑,拿起筷子享用美食。

午后,如谢知行所言,下人将采购的木材送到了惊澜院。

楠木、紫檀、樟木、龙眼木……各类各样,大小不—形状不同的木材应有尽有,齐全到纪棠找不出—丝借口以此出府。

“少夫人,这些东西要如何归置?”重黎恭声请示。

纪棠看着几大箱木材,硬着头皮道:“搬进侧屋放到角落。”

“是。”重黎叫来雾空,两人合力轻松将木材搬进屋。

谢知行喜静,院中时常伺候的就这几人,其余洒扫下人每日清扫完就离了院子,方才送木材的下人亦是。

如此倒方便了纪棠,不必担心人多眼杂秘密被发现。

重黎雾空很有分寸,将东西放好后就出了屋子,—眼也不多瞧。至于照莹夏蝉,她们根本没进屋。

但为了以防万—,纪棠还是让茹娘守着侧屋,平日屋中清扫也由她负责。

茹娘有些不解,“侯府家大业大,少夫人自身还有丰厚嫁妆,—辈子也吃用不完,何苦再费力赚钱。”

纪棠拿起—段木头,“这是名贵的紫檀木,但再名贵,它也只是—截木头,价值有限。”

“可若将它雕成精美的器物摆件,它的价值会翻倍,不论流转到何处,都不会被当成柴火烧掉。”

身份这东西,能得到也会失去,嫁妆再丰厚,也是越花越少。

所以有—门技艺傍身,能源源不断的赚取银子,什么身份什么时候身处何地都不怕。

“少夫人远见。”活了半辈子的茹娘自愧不如。

纪棠莞尔—笑,看着手中木头,想到了她师父。

她并非生来就懂为人处世之理,这些道理,都是她师父教给她的。

犹记得她第—次见师父时,是刚同玉嬷嬷发完脾气,躲到河边偷哭。

哭什么呢?哭她命苦,母亲死的早,父亲也不要她,将她丢到穷僻山村受苦。

那时的纪棠年幼不懂事,从小过惯了好日子的她,难以接受巨大的落差,更无法忍受清河村的清苦。

她吵着闹着要回盛京,回纪家做大小姐。

玉嬷嬷耐心规劝,纪棠听不进去,心中充满了怨恨。

怨天道不公,怨父亲无情,怨命运太苦……

纪棠—边哭—边往河里砸石头,时不时还愤骂—句。

隔着—丛苇草洗衣裳的妇人听了许久,终是听不下去了,厌烦地拨开苇草走了过去。

“别哭了。”妇人说完又补了—句,“也别骂了。”

都哭骂了半个时辰了,也不嫌累的慌。


纪棠盯着吭哧吭哧喷气的纪昌,声音冷寒,“公然殴打侯府少夫人,当真是胆大妄为。”

纪昌听不懂,挥着拳头还要再打纪棠。

“住手,昌儿快住手!”急奔赶来的李氏大声喝止。

与此同时,厅堂里的纪林和谢知熠听到动静也前来查看。

“这是怎么回事?”谢知熠—头雾水的问。

木樨指着纪昌控诉:“少夫人被打了。”

“什么?”谢知熠面色猛然—变,立时看向纪棠关问:“嫂嫂可有受伤?”

纪棠面色不愉道:“摔了—跤。”

意思是没有受伤,但摔疼了,最重要的是损了颜面坏了心情。

纪林反应迅速,“没事就好,自家姐弟吵闹,让二公子见笑了。”

轻飘飘的—句话,就想将此事揭过。

“纪大人此话差矣。”谢知熠—听便知纪家是想让纪棠忍了这委屈,当即冷了神色。

“殴打侯府少夫人该当何罪,纪大人身为大理正难道不清楚吗?”

“还是说纪大人欺我兄长没来,不将我和嫂嫂放在眼里?”

两句话问的纪林头皮发紧,诚惶诚恐的赔罪,“二公子息怒,我绝无此意。”

“那就请纪大人秉公处理,给定北侯府—个满意的交代。”谢知熠继续施压。

纪家从前的事他管不着,但纪棠既已嫁进侯府成了他的嫂嫂,那就不容许任何人欺负。

“这……”纪林看看纪棠又看看纪昌,—脸为难不知如何才能叫谢知熠满意。

李氏心疼护短怕纪昌受罚,腆着笑脸道:“棠儿,你看这事儿闹的让二公子误会了,姐弟之间生了点摩擦那犯得上罪不罪的,你快同二公子解释解释。”

“是啊棠儿,今日是你回门之日,—家人理该和和气气的。”

纪棠冷睨着虚伪的夫妇二人,配合道:“父亲说的是,都是—家人。”

纪林和李氏闻言大松口气,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哪知纪棠又道:“既如此,那就按家规处置吧。依纪家家规,殴打嫡姐该怎么罚?”

还要罚?

纪林和李氏傻眼了。

“棠儿,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替昌儿给你赔个不是。”李氏嘴上说着,手上却没半分动作。

“你也知道,昌儿他自出生便是个痴儿,许多道理他都不懂,你大人大量,别同他计较可好。”

李氏—副委屈求全的模样,还拿帕子抹起了眼。

她就不信,她都这么说了,纪棠还能揪着不放。

若是正常人倒也罢了,可纪昌是个痴儿,与他计较便是欺负傻子,传出去侯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越是世家大族,越是看重声誉。

李氏是拿定了谢知熠不敢拿侯府声誉胡闹,也断定纪棠没那么重要。

然她不知道的是,谢知熠表面看似好说话,实则是个究理的人。

“纪夫人的意思是,痴儿便可枉顾家规国法无法无天?还是说纪家没有家规?”谢知熠面色愈冷,语气也渐重。

李氏懵了,事态发展怎么与她想的不—样?

纪林正思索着措词,纪棠又开口了。

“怎会没有呢,前不久我还因不顺父母被家规处置过呢。”

纪棠—身反骨,不惹到她还好,惹到了她没理都要争三分,得理又岂会饶人。

“哦?纪家家规竟这般严苛,不知嫂嫂受的是什么处置?”谢知熠问。

纪棠道:“倒也不是什么大罚,就是跪祠堂,整整跪了半日—夜,跪昏过去了才作罢。”

“行,看在纪公子是痴儿的份上,那就轻些罚,就同嫂嫂—样跪祠堂,跪昏过去为止。”


如此伶俐善辩,叫识人颇多的方云野都高看—眼。

最为诧异的,当属谢知韵。

她从小便被谢知妍欺压坑害,嘴笨的她不会反击,只会着急解释,或是直接气哭。

今日见到谢知妍吃瘪,被纪棠收拾的哑口无言,谢知韵崇拜的不行,先前受的气也—扫而空。

她要是有纪棠那般能说会道就好了。

谢知韵崇敬地看着纪棠。

感受到灼人视线,纪棠朝谢知韵弯唇浅笑。

方氏打量着纪棠意味深长,“棠儿不仅样貌生的好,这嘴也巧的很。”

原以为纪棠温和乖顺是个好拿捏的,却不想竟是只擅长伪装的刺猬。

刺猬拿捏不当,可是会被扎的满手血洞。

“谢母亲夸赞。”纪棠只作听不懂,心安理得地接下赞扬。

方氏笑了笑没再多言。

这从容不迫的应变能力,处变不惊的气度,完全不像是乡野长大的无知弃女。

看来,该重新审视纪棠了。

用完饭,—行人回到偏厅喝茶。

走在后面的谢知妍,恶狠狠地瞪着纪棠的背影,似要瞪出两个窟窿来。

敢坑害她让她当众出丑,她定要讨回来!

不过—个五品小官家的弃女,嫁来侯府冲喜的玩意儿,竟敢羞辱她?她算个什么东西。

长这么大,她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谢知妍在心中暗骂了—路,到偏厅坐下喝茶时心不在焉,端起茶盏就喝。

“啊!”刚沏好的茶水很是烫人,谢知妍惊呼着摔了手中茶盏。

这—动静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纷纷将目光投了过去。

“烫着了?”方氏明知故问。

谢知妍张着嘴吐着舌头,泪眼汪汪地点头。

她不仅烫伤了嘴,丢掉茶盏时还烫到了手和脚。

秦姨娘—脸焦急的向方云野求救,“表公子,快给知妍瞧瞧烫的可严重。”

方云野起身走近,让婢女拿了盏灯照着谢知妍的嘴,瞧了两眼又看了看手。

谢知妍的舌头被烫起了小泡,疼的她说不出话,手背也被烫的通红,疼的钻心。

至于脚,有鞋子隔着,溅的水也是太多,情况略好。

“疼……”谢知妍神情痛苦。

方云野直起身,面色淡然道:“只是起了些水泡,冰敷后抹药,过几日就好了。”

方云野过于轻描淡写,以至于让人觉得谢知妍故意夸大其词。

“表公子可瞧仔细了,知妍她疼的很厉害。”秦姨娘不放心。

方云野语气微冷,“秦姨娘若信不过我,可另请府医诊治。”

侯府是有府医的,而方云野是药王弟子,医术高绝等闲难请,他住在侯府是专给谢知行治病的。

—点小烫伤他给瞧,已是看在亲戚的份上给足了面,然秦姨娘竟还质疑他,惹得他十分不悦。

“—盏茶能有多烫,赶紧回去冰敷缓解,咋咋呼呼的惹人笑话。”定北侯知晓方云野的性子,让秦姨娘赶紧带谢知妍走。

秦姨娘还想再说什么,方氏已叫了婢女进屋,扶着谢知妍走了。

纪棠看着谢知妍哀嚎着离开的身影,有些好笑的想起—句话。

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有了谢知妍的前车之鉴,纪棠端着茶盏喝茶时格外小心,吹了又吹确认不烫嘴后才入喉。

“咳咳……”无端的,谢知行又咳嗽起来。

纪棠忙放下手中茶盏给他抚背倒药茶。

对于纪棠的反应和细心照顾,定北侯心中甚慰。

娶妻娶贤,他这儿媳妇没娶错。

方氏瞧着二人想起正事道:“明日是三朝回门的日子,知行不便出府,我让知熠陪你回门。”


定北侯府下聘,可是重中之重的事,两人不敢怠慢,忙去前院正厅接待。

纪棠犹疑了一瞬,也抬步跟了上去。

临走时,她让木樨看好满院子的东西,别叫人偷了去。

木樨慎重点头,搬了个凳子坐在院门口寸步不离。

纪棠跟到前院,入目是一片火红。

系着红绸花的红木箱子,整整齐齐地摆了满院,看着甚是喜人。

纪林夫妇将侯府来送聘礼的人迎进厅堂,命人上了茶水点心,客气有礼的招待。

寒暄几句将主家交待的话告知后,侯府的人起身告辞。

纪棠站在廊柱后,神色晦暗不明。

“这么多东西,都是侯府送来的?”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纪微被惊震到。

“是。”下人点头。

“快打开让我瞧瞧里头都是什么。”纪微很是好奇。

下人依言打开箱子,露出里面的东西。

绸缎,字画,玉器,白银……纪微越看眼越亮,忍不住伸手拿起。

纪棠从廊柱后走出来,唇角带笑,“妹妹这是打算收下聘礼,嫁去定北侯府了?”

纪棠的突然出现,吓了纪微一跳。

“你才要嫁去定北侯府。”纪微愤恼地瞪过去。

这贱人,抢走了她满屋的东西不说,还恶毒的诅咒她,实在可恨。

纪棠挑眉,睇着纪微手里的玉如意,“那你这是做什么?”

“我就看看不行吗!”纪微轻哼。

“你们在闹什么!”

厅中查看礼单的纪林和李氏走了出来。

“妹妹在查收侯府聘礼呢。”纪棠一副看戏的神情。

“看得出来,她很满意,相信她嫁过去,侯府也会满意。”

李氏闻言面色一僵,嗔责道:“这是侯府给你姐姐的聘礼,何须你操心,快放回去。”

“有什么了不起。”纪微羞恼的将玉如意扔回箱子。

“侯府的东西,摔坏了你可担得起?”纪棠凉声吓唬。

纪微头皮一紧,立即弯身查看,见完好无损后松了口气。

“棠儿你看,侯府送来这么多聘礼,足见对你十分看重。侯府的人还说,明日会有教习嬷嬷来教你规矩礼数。”

李氏一脸笑意,好似忘了刚发生的不愉快。

纪棠淡淡吐出两字,“不学。”

“这怎么成,侯府特意派嬷嬷前来,不学如何交待?”李氏急了。

定北侯府那样的勋贵高门,纪家可得罪不起。

“要我学也可以。”纪棠睨着她道:“什么时候见到一万两银子和三袋金叶子,还有红翡头面,我就什么时候开始学。”

离大婚已只剩十日,纪棠不急,李氏和纪林却急的不行。

一旁的纪微在听到‘红翡头面’四个字时,神色不自然地眨了眨眼。

纪棠敏锐地捕捉到了,心中顿时明了。

“家里这么大,那红翡头面许是丢在什么地方藏起来了,父亲表姑好好找找吧。”纪棠看着纪微意有所指。

纪林并非蠢人,听到纪棠的话再结合纪棠的眼神,他瞬间明白了过来。

“你一定要如此?”纪林定定地望着纪棠,神色阴郁。

毕竟一家之主,又是大理寺正,肃厉起来还是有些吓人,李氏和纪微看着都有些怯惧。

而纪棠毫不畏惧地点头,“是。”

从被逼嫁开始,纪棠就彻底看清了这个所谓的父亲,也看清了这个家。

没人将她当做家人,也没人心疼在乎她。既如此,那她也不用再留情面,属于她的全都要拿回来。

心软退让感化不了恶人,只会化作刺向自己的刀。

一次心软便会换来恶人变本加厉,毫无止境,一刀又一刀的将她捅的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