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姑和秋月,与在座的所有宫女太监听到这圣旨都惊得目瞪口呆。数百年来,后宫素来只有封后封妃大典,什么时候封嫔还要如此隆重?孟云染从殿内出来,从容地行礼接过圣旨。对于这道圣旨,她并不意外。昨日她说的那些话,一字不落地都被陈蘅听进了心里。她要出宫,他偏不让。她说宫里人都瞧不起她,编排她是二嫁妇人,他就破例大办宴席,昭告天下。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孟云染不再是什么成安侯夫人,而是他陈蘅的后妃,安嫔。待钱公公走后,青姑快步走到她身旁:“娘娘,大喜啊,皇上能为您如此兴师动众,定不只是因为您和萧二小姐相像那么简单。”“怕是对您当真上了心。”孟云染摇了摇:“上心?我看未必。”青姑正色道:“娘娘,您就信奴婢这一次,皇上就算对皇后都没这般好过。”“...
《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精彩片段
青姑和秋月,与在座的所有宫女太监听到这圣旨都惊得目瞪口呆。
数百年来,后宫素来只有封后封妃大典,什么时候封嫔还要如此隆重?
孟云染从殿内出来,从容地行礼接过圣旨。
对于这道圣旨,她并不意外。
昨日她说的那些话,一字不落地都被陈蘅听进了心里。
她要出宫,他偏不让。
她说宫里人都瞧不起她,编排她是二嫁妇人,他就破例大办宴席,昭告天下。
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孟云染不再是什么成安侯夫人,而是他陈蘅的后妃,安嫔。
待钱公公走后,青姑快步走到她身旁:“娘娘,大喜啊,皇上能为您如此兴师动众,定不只是因为您和萧二小姐相像那么简单。”
“怕是对您当真上了心。”
孟云染摇了摇:“上心?我看未必。”
青姑正色道:“娘娘,您就信奴婢这一次,皇上就算对皇后都没这般好过。”
“他是真的动了心。”
孟云染还想要继续摇头,谁知这时系统声响起:“心动进度条为百分之九,待心动进度条为百分之十时,将解锁礼包。”
听到系统的声音,孟云染心中一喜,只差百分之一就可以解锁礼包,估计也就十天半个月。
虽然说系统每次给的礼包看似没什么大用处,可巧的是,都很及时。
比如她这次的回血包。
要不是这个回血包,她现在怕是早已归西。
陈蘅将孟云染的封嫔宫宴设在次月初五,也就是半个月后。
圣旨一发出,宛如一道惊雷,划破了被阴雨绵绵覆盖许久的后宫。
次日清晨,乌云蔽日,雷声滚滚,大雨倾盆而下。
各宫娘娘冒着雨,依宫里的规矩一同来到傅贵妃的水华宫来给她请安。
现在后宫虽说有两位贵妃,但大家都已默认傅贵妃等同后位的身份。
郭贵妃即便再不愿,也会跟着一同前来,只不过每次都会迟到半个时辰。
后宫之内除了这两位贵妃之外,还有四妃,五嫔。
其中四妃为邓贤妃、谢淑妃、李顺妃、何慧妃。
五嫔为丽嫔、宁嫔、庄嫔、德嫔、安嫔。
孟云染正是这五嫔中的安嫔。
大庸朝历朝历代后宫设有皇后,皇贵妃一人,贵妃四人,九妃九嫔,余下昭仪、婕妤、美人、才人、选侍、淑女等不计人数。
陈蘅是历朝历代后宫人数最少的帝王。
人到中年,妃嫔总归也只有十多人。
未立皇后和皇贵妃不说,就连九妃九嫔都未凑齐。
可后宫毕竟是后宫,即便人数少,也免不得明争暗斗。
四妃五嫔中有谢淑妃、李顺妃、丽嫔、宁嫔是傅贵妃的人。
另外邓贤妃、庄嫔、德嫔是郭贵妃的人。
何慧妃则是中立。
其他嫔位以下,都是墙头草和挡箭牌,来得快去得也快。
好比周昭仪,入宫三年,就被打入冷宫。
傅贵妃过去常常唤她来水华宫小坐,如今她出事,并未出手相救。
就好像养在门口的一只狗,没了就没了。
倒是陈蘅那一道圣旨,让傅贵妃生出醋意一夜未眠,一大早便将后妃众人召来讨论宴席一事。
明着是讨论宴席,暗地里是想给孟云染树敌。
“各位妹妹,皇上难得对封嫔一事如此上心,我们一定要好生对待,莫要惹得皇上不悦。”
不过迟来的郭贵妃并不接招,笑:“那是自然,宫里已经很久没来新人了,能有人伺候皇上,自然是甚好。”
她说完,还不忘朝孟云染大骂:“你这个贱人,在这里装什么装!要死,就现在就去死啊!”
她话音刚落,一巴掌重重落在她的脸上。
周昭仪大惊,捂着刺痛的脸抬头看去,只见是钱公公。
“你这个奴才,竟敢动手打本宫!”周昭仪朝他怒斥道。
钱公公回头看了一眼陈蘅,“昭仪娘娘,奴才是替圣上办事,你莫要怪罪,谁让您口无遮拦。”
话落,抬手又给她一巴掌,两巴掌下去,将周昭仪那张嘴打得红肿。
陈蘅在这时已将孟云染揽入怀中,厉声朝周围的人吩咐道:“还不快去请太医?!”
孟云染摇了摇头:“不用了圣上,只不过残毒未解罢了。”
她说完,缓缓闭上眼,露出最像萧韵儿的侧脸。
陈蘅眉头深锁,脸上满是心疼,不顾四周众人将她打横抱起,朝殿内走去:“朕先带你进去好好歇息。”
孟云染抓着他的衣襟,抬头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周昭仪:“可姐姐?”
陈蘅停下脚,回头朝周昭仪冷声道:“周氏,今日你以下犯上,诬陷他人,损毁圣物,罪不可恕。”
“朕念在你父亲在朝中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你一命!”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日起,贬为选侍,搬去清寒宫闭门思过!”
选侍是后宫妃嫔最低的位份之一,清寒宫更是人人生畏的冷宫。
周昭仪过去是一宫之主,现在怕是要直接跌入谷底。
“皇上饶命啊!皇上!”
周昭仪慌了,朝着陈蘅哐哐直磕头:“皇上!嫔妾当真是被冤枉的,是孟云染她诬陷于嫔妾!圣上!”
陈蘅冷眸一瞥,沉声朝钱公公吩咐道:“还不快将她带下去!”
“是,圣上。”钱公公领命,朝身旁侍卫使了眼色,大声道:“还不快将周选侍送去清寒宫!”
“对了!那些个金银首饰都得收回来,做了选侍自也是配不上这些东西!”
周昭仪猛地抬头,痛恨地看向钱公公:“你这个少了腿的奴才,凭什么这么对本宫!快将本宫放开!”
钱公公眸中缓过一次冷意,朝周昭仪缓缓笑道:“周选侍,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娘娘了,跟奴才走吧!”
说罢,不顾周昭仪的挣扎,让小太监们拔了她满头朱钗,将她强行往殿外拽。
许是担心她又胡言乱语,钱公公还不忘塞了一只鞋在她嘴里。
周昭仪咬着臭鞋,没办法再骂人,瞪着一双满是泪水的眸,不甘心地死死盯着凤溪宫内,直到被拖拽下去。
周昭仪被带走后。
太医前来,秋月在他进门时,拿出银子打点了一番。
太医姓顾,是秋月的老乡,上次孟云染中毒之时,秋月便特地留意了他,在他走时,送了家乡的莲子。
顾太医来大都已有数年,对这位老乡自是有归家之情,没有多问,收下银子,照着秋月的话禀告了孟云染的病情。
“圣上,娘娘身上的余毒还未解,一定要好好休息。”
他这话其实也不假,的确还有毒,不过并不严重罢了。
“多谢顾太医。”孟云染支撑着身子,想要道歉。
陈蘅忙将她搂进怀里,朝众人咐道:“都退下吧。”
小太监应声领着顾太医出门。
寝殿内很快只剩下孟云染和陈蘅。
陈蘅背对着孟云染,看着手中被损坏的金簪,深不见底的眸中依旧有着散也散不去的冷意。
他将发簪小心翼翼放进怀中后,走到孟云染身旁,轻轻握着她的手:“你身子还未痊愈,这几日就不要再见客了。”
“再加上小产血崩,更是身子孱弱,近来太子又有了旁的侧妃,对我们家主子也是不冷不热。”
“主子她好生可怜........”
傅庆樾眉头一皱,带着怒火:“太子殿下不是说会对她百般疼爱吗?怎么会如此?”
小宫女擦了擦眼泪:“侯爷,人心易变,您快些见见我们家侧妃吧,劝劝她吧,不然奴婢怕她忧思成疾.......”
傅庆樾眼底生出心疼,着急问:“她现在在哪儿?”
小宫女朝着合阳宫右侧一处无人的宫墙外指去:“就在那儿。”
傅庆樾抬头想去,想都没想,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宫宴内。
一位小宫女偷偷来到白霜霜身旁,小声道:“娘娘,你快来,成安侯要见你。”
白霜霜露出疑惑:“他要见我干甚?”
宫女在她耳边道:“成安侯说有要事要告诉你,事关孟云染。”
“孟云染?”白霜霜眸一亮,但还是有些不信,“他平白无故要与我说孟云染何事?”
宫女又继续道:“说是和孟云染在塞外有关的事,对娘娘有用。”
白霜霜一听,有了兴致,压低声音问:“他人在何处?”
宫女弯下腰,小声回:“就在宫内,娘娘可随奴婢来。”
白霜霜眸一转,又生出疑惑,沉下脸,朝她问:“你是哪个宫里的人?”
宫女乖乖回道:“奴婢是贵妃娘娘宫里的人,侯爷怕旁人起疑心,特地唤奴婢来传话。”
白霜霜仔细看了看她,瞧着好像是有些眼熟,慢慢放下戒心:“当真是侯爷要见我?”
宫女再三点头:“正是。”
白霜霜搓了搓手中的帕子,犹豫了顷刻,抬头朝四周看了看,见太子并不在此处,缓缓起身道:“那好,你快些带我去。”
宫女眸中带笑,上前引路:“娘娘,请随奴婢来。”
深宫夜宴,看似热闹,却是各怀鬼胎。
傅贵妃和郭贵妃带着嫔妃们在和各府女眷,推杯换盏,以稳大局。
太子陈悭不知何时早已不见踪影。
白霜霜在那位宫女的带领下来,来到了那面宫墙后。
宫墙后是由两面宫墙叠成的一处隐蔽小巷。
傅庆樾见到她时,早已没了方才见着孟云染时的狼狈,大步走来,关切道:“霜儿,你身子近来如何?”
白霜霜朝四周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直入正题问:“说吧,是什么事?”
傅庆樾听着一头雾水,以为她没听清,换言道:“霜儿,你在东宫有何委屈可以跟我说,无论发生何事,我都是你的后盾。”
白霜霜皱紧眉,面露不悦:“侯爷,早前我与你说清楚了,我心仪的是太子殿下,无论发生何事,我的心里都只有他。”
“哪怕是做妾,我也要待在他身边。”
傅庆樾双手握拳,为其打抱不平道:“霜儿,他那般对你?你还要替他说话?!”
白霜霜眸一抬:“他对我怎么样?为了我的病,他亲手挖了阮温榕的心给我炖汤?还要如何?傅庆樾,太子他爱我入骨,你就不用再说了。”
她说这些话时,眸子里满是坚定。
傅庆樾气得深吸一口气:“可是他又另纳了妾室!”
白霜霜被戳到痛处,脸色微白,带着怒火道:“有妾室又如何,殿下他迟早是天下之主,后宫佳丽三千,只要他的心在我这里,便可。”
“傅庆樾,你不用再说无用的话,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
傅庆樾有些听不懂:“霜儿?”
白霜霜愈发烦躁,厉声朝他道:“傅庆樾,你将我唤到这里来,到底想要说什么?”
“如果只是想劝我离开太子,那今后就不必再见了!”
傅庆樾错愕地看向她:“霜儿,不是你唤我来的吗?”
她昏厥之际有些恍惚,好熟悉的感觉……是陈蘅吗?
是他……
她伸手也搂住了他。
随着眼前越来越来黑, 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少年清脆的声音:“你再假装落水,小心我下次不救你了!”
孟云染猛地惊醒,等她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凤溪宫的床榻上。
刚才是谁在说话?
她抬头朝四周看去,并未见到其他人。
只有青姑小步上前来扶住她关心道:“娘娘,你醒了?身子可好些?”
孟云染点了点了:“并无大碍。”
青姑端来热汤,长松一口气:“今日圣上亲自下水救您,在宫中引起不小的动静。”
孟云染喝了一口热汤,朝她问:“白霜霜呢?她如何?”
青姑回道:“救上来了,虽然说没被淹死,但是惹怒了圣上。”
“圣上听说是她将你推入水中,险些要将她赐死。”
“但是傅贵妃出面求情,保住了她一条命,但也打了三十大板,现在人还在宫里,还不知能不能熬过今晚。”
孟云染缓缓露出笑:“不管她能不能熬过今晚,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太子呢?”她接着问。
青姑回:“太子在娘娘被救起后,赶到池边,神色不大好,还被圣上打了一巴掌,说是罚他闭门思过。”
“娘娘,你今日真是太冒险了。”
孟云染揉了揉脖子:“不算冒险。”
她能潜水二十分钟,就算等不到陈蘅来救,就能等到其他人。
当然,陈蘅能来效果自然加倍。
陈悭今日自作聪明,将她邀请入宴后,故意支走其他人,只留下她和白霜霜,还留下几条毒蛇,逼她们二人落水。
陈蘅不是傻子,能瞧不出端倪?
在他看来就是儿子伙同儿媳谋害正受宠的小妈。
他能不怒吗?
孟云染又喝下一碗热汤,神清气爽。
青姑给她盖被子,随后小声问:“娘娘,您这个月,好似已有五天没来月事。”
孟云染一听,好似真已经有了五天:“没错。”
青姑眉宇间瞬间露出喜色,凑到孟云染耳边小声道:“娘娘,你莫不是有身孕了?”
孟云染一愣,随后笑了笑:“这才五天,我们再等等。”
青姑笑容满面地应道;“是,娘娘。”
孟云染尔后又道:“二皇子那边,你们安排得如何?”
青姑笑:“二殿下一听说是娘娘您求他办事,想都没想就应下来。”
孟云染满意点了点头。
陈蘅的第二子,陈茳,被陈悭误以为和阿榕苟且的情郎。
苦恋阿榕多年的痴情男配。
东宫内,陈悭被罚,魂不守舍地坐在书房中,连晚膳也没吃。
待夜深时,有太监前来:“殿下,二殿下说有样东西要给你。”
“陈茳?他要给我什么?”陈悭错愕起身,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控制不住地愤怒,“难不成他也是来幸灾乐祸?!”
太监缓缓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他:“二殿下,说这是太子妃的遗物。”
“阿榕的遗物?”陈悭大惊,连忙将信夺在手中,迅速拆开来看。
只见是阮温榕写给二弟的婉拒信。
信上她说她心系阿悭,愿与他共进退,哪怕他不再是太子,也无所谓。
她说她已有两个月身孕,是她和阿悭的第一个孩子,她很珍惜,望陈茳能放下........
她说阿悭很好,让他勿念........
陈悭几乎是颤抖着手,看完了手中的信。
信上的字迹他认识,是阮温榕亲笔所写,就连那信上落下的墨迹,也是她的小习惯。
“我们第一个孩子,所以那是我的孩子?!她撒谎!她一定在撒谎!那明明是她和陈茳的野种!竟然来冒充我的孩子!”
被他亲手打断了双腿,被他亲自挖了心........
连带着她腹中五个月的孩子一同归了西。
空荡荡的寝殿,漆黑一片,只剩下寒凉的夜风呜呜作响,像是不断传来的哭咽。
陈悭推开殿门缓缓从殿内走去。
自从阮温榕死后,这里就一直空置着,里面的东西谁也没有动过,甚至还能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看着眼前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渐渐出神。
好似在某一瞬间里四周的灯光燃起。
她依旧坐在贵妃椅上,温柔地看着他:“殿下........”
“你瞧,我给孩子绣的衣裳。”
陈悭一怔,快步走了上去,可四周的灯忽然灭下,贵妃椅上空无一人,只有缕缕血迹,还有那件没有绣完的衣裳。
他颤抖着手,缓缓拾起衣裳,上面还有他孩儿的小名。
幽暗的夜里,一双阴郁的眸被染上血色。
仅仅是片刻,他又猛地将那件衣裳重重砸下:“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成婚三年,我一直真心待你。”
“可你呢?你怀了别人的孩子,还要我给那孩子取名!阮温榕,你的心真狠!”
陈悭突然犹如被抽空的力气一般,瘫坐在椅榻旁,将头轻轻靠在椅榻上,脑海中回忆着和阮温榕过往种种。
五年前,他们相识在一次家宴,仅仅是一眼,就记在了心里。
他求父皇赐婚,如愿与她成婚。
他们就和平常百姓一样,夫唱妇随,相伴和睦。
他们还在两年后如愿的有了第一个孩子,他满心欢喜地替地替孩子准备着。
可他却见到他的妻子和他的二弟相拥在一起。
甚至,连那个孩子也并非他所有。
她从未爱过他,一切都是假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替他二弟夺这东宫之位。
他看到了那个被人剖出的孩子,是个眉目和她相似的女孩,不像自己。
他还挖出了她的心,想要看看里面都是什么,可涌出的是鲜红的血。
“所以,当年是你救了我?!”黑夜里,陈悭突然噗嗤冷笑一声,带着些许悲凉和嘲讽,“为什么是你?为什么要是你?”
“阮温榕,你连死也不放过我!”
他的声音逐渐呜咽,胸口处又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地撕咬着他,让他无法呼吸,只能捂着胸口,拼命喘气。
里面的动静渐渐惊动了屋外的小太监。
他们匆匆进来,见着倒地的太子都一惊,慌忙将他扶出殿外。
陈悭直到从昭容殿出来都未缓过神,一张丢了魂的脸,说不上的沧桑。
这晚,他谁的房里也没去,将自己关在书房足足三日。
谁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白霜霜去给她送过一次热汤,却被里面的人轰了出去。
直到第四日才出门,这天孟云染突然收到了他送来的帖子。
青姑和秋月见后都一惊,赶忙上前问:“娘娘,太子他怎么这个时候送帖子给你?”
孟云染朝手中帖子看去,缓缓道:“太子殿下今日在东宫设家宴,让我以白霜霜的长姐身份一同入宴赏花,看来,他已经见到了那幅画。”
青姑疑惑问:“既然已经看到画,为何还要邀请娘娘去赏花?”
孟云染将帖子放下,笑着回:“自然是还不太确定那天救他的人是我,是阿榕,还是白霜霜。”
“他不试一试,绝不会放心。
青姑眉头一皱:“娘娘,那您这次去会不会有危险?”
孟云染起身从身后绣篮里拿出刚刚修好的香囊:“以他的胆子,还不敢奈我何,青姑,你待会儿将这个给圣上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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