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赫连璟司窈的其他类型小说《暴戾王爷心尖宠:夫人,求你疼我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花欲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赫连璟抚摸着被咬出娇艳红色的唇瓣,目光更是一暗。赫连璟贴了上去,轻轻辗转碾磨,引得怀中人微微发颤。“是我好看,还是叶珩好看?”他都没离开过她的唇,就这么说着,说话时震动的频率让她唇上微微发痒,脸上发烫。赫连璟隐下愉悦和情欲,一双透彻的黑眸带着不可察觉的探究和幽沉,只是声音里的丝缕柔情和伪装的好奇让司窈一时愣了神。“说呀,窈窈。”他一边注视着她的反应一边吻着她的唇不松口,环在她腰腹上的手力道更大了些。司窈想要稍稍远离,赫连璟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你...你...”她只好妥协,回应着他,唇上传来的怪异感觉让她闭着眼睛,双睫都在微微颤抖。赫连璟看了一眼紧抓着他手臂的细白指尖,轻笑一声,只是却是冷的。“是吗,窈窈真觉得我比他好看?”赫连璟扣...
《暴戾王爷心尖宠:夫人,求你疼我完结文》精彩片段
赫连璟抚摸着被咬出娇艳红色的唇瓣,目光更是一暗。
赫连璟贴了上去,轻轻辗转碾磨,引得怀中人微微发颤。
“是我好看,还是叶珩好看?” 他都没离开过她的唇,就这么说着,说话时震动的频率让她唇上微微发痒,脸上发烫。
赫连璟隐下愉悦和情欲,一双透彻的黑眸带着不可察觉的探究和幽沉,只是声音里的丝缕柔情和伪装的好奇让司窈一时愣了神。
“说呀,窈窈。” 他一边注视着她的反应一边吻着她的唇不松口,环在她腰腹上的手力道更大了些。
司窈想要稍稍远离,赫连璟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你...你...” 她只好妥协,回应着他,唇上传来的怪异感觉让她闭着眼睛,双睫都在微微颤抖。
赫连璟看了一眼紧抓着他手臂的细白指尖,轻笑一声,只是却是冷的。
“是吗,窈窈真觉得我比他好看?” 赫连璟扣着她的后脑勺,吻着她的双眼。
“睁眼。”
司窈听话的睁了,她觉得他似乎有些生气。
“我哪里比他好看?” 男人凑近了她,完美的五官就这样放大在眼前,司窈看着他比女人还长的睫毛,鼻梁高挺,眼眶深邃,就是妥妥的黄金比例。
就连皮肤都是极好的,古代男子没有护肤保养一说还能如此冷白细腻已经不错了。
她是觉得赫连璟比叶珩要好看些,这是实话。
只是他又生什么气?
“眼睛比他大,鼻梁比他高...”
“呵呵...” 赫连璟贴着她的额头,司窈以为他满意了,好这种吾与城北徐公孰美的把戏,只是他又来一句:
“窈窈,你看别的男人这么仔细,是要气死我?”
司窈:......
赫连璟才不管她心里想些什么,语气又冷又急:“你眼里只能有我,懂吗?”
他强硬按着她的脑袋,让她与他对视,司窈瞧见他眼中的强势和阴暗,又不争气地怕着点了点头。
赫连璟收到她的回答才有了些好心情,继续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等到两人回到王府,他便抱着司窈迅速回了竹园。
面上的妆容未卸,头上和身上繁重的服饰珠钗还没拿下,赫连璟便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倒在床上。
“ 王爷!我想洗个澡!唔...”
身上仿佛被大山压着动不了一分,赫连璟又是个精虫上脑的,没两下便将她剥的一干二净。
等她能开口时身上早已是汗津津。第一次被吃干抹净的如此之快。
待到赫连璟起身,微舔着唇眸子翻涌着不可忽视的炙热,司窈早已累的不行。
“王爷,我受不了了...”
“窈窈...再来一次...” 司窈见他又要俯身,抬起脚抵在他的肩上,用力摇了摇头。
湿漉的发丝粘在脸颊和满是痕迹的肩头,唇上的口脂都被吃的惨不忍睹。赫连璟望着她那盈着水汽的眸子和发红的鼻尖,喉咙干涩的厉害。
司窈睁大眼睛,看着他吻着自己的脚背又扑了过来。
“你怕不是有病……呜呜呜...”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还有,他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瘾,这在现代是病,得治。
“有病,窈窈可得好好治我。” 赫连璟笑着含着她的唇,与她十指相扣,让她动弹不了一分。
赫连璟拉着她胡天胡地了大半夜,中间她是醒了又晕,看见赫连璟仍在埋头苦干,她真想一巴掌扇死他。
......
寿安宫内。
“皇祖母!这怎么行?这样...这样王爷会生气的!” 柳月儿涨红了脸,一双眸子带着羞涩,看着那老妇人手中的东西。
身后的马蹄急声像是催命符般,司窈怎么也想不清楚到底是谁要杀她。
“像是冲着我们二人来的,我们分开走!”
身后的柳月儿撂下这一句后便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司窈没管她,这时候还是先回营地要紧。
况且刚刚那剑,明明就是冲她来的。
司窈听着那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心中不免紧张。
翠湖占地不小,所以要去到司窈那边还得绕一个大圈。
只是在见到那前方紧追不舍的马匹时,男子周身杀意速起,手持弓箭,本是淡漠如玉的脸上寒光冷肃,长箭破空将那追赶司窈的黑衣射落马下。
司窈听到声响回头,只见到那英俊肃杀的脸。目视着司窈骑着骏马而去,他本以为就此了了,但半道居然又冲出几人,将她的马匹斩于剑下。
司窈警觉立即做缓冲姿势摔下了马。
她之前不知摔过多少次,可这一次结结实实摔在地上,甚至脚踝处传来巨大疼痛。
肯定是骨折了。
几名黑衣急冲冲向她而来,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司窈瞪大眼睛,眼见着那泛着冷光的长剑向自己袭来。
只听见“铮”的刺耳一声,叶珩不知何时已经到她身前,将她完全护住。
“皇家猎场,你们是如何进来的?”
叶珩目光凌厉,看着几人仿佛他们已经是剑下亡魂。
几人没有回答,只是调转方向,将两人团团围住。
这些不是普通杀手,可他叶珩也不是徒有虚名。
没有再多一句言语,刺耳的冷兵器所发出的声音让她头疼不已,趁着他们不能分身之时往一旁而去。
叶珩招式凌厉,杀意迸起,似乎并没有要留活口的意思。
几名黑衣似乎并没有料到这会突然窜出来一个叶珩,他们被打的节节败退,而且并没有援手。
趁其他人牵住他之时,落单那人朝着司窈而去。
她才爬上另外一匹马,便见到那人拿着剑便朝着她直直冲来。
她立刻拉起缰绳,“驾!”的一声逃离了此处。
那黑衣也追了出去。
待叶珩解决完人之后只见到了一阵尘土飞扬的场景,那两人的身影已经快要看不见。
他心里暗骂一声,也赶紧上了马。
松髯山除了被圈中的营地,其余各处地势崎岖,尤其以北面的断崖最为险峻。
几人朝着的正是这个方向。
司窈并不知道,可身后的两人对此地太熟悉了,所以他们早就知道。
看见一座碑立在此处,司窈还狐疑一瞬,直到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前方是断崖!不要过去!”
她才后知后觉立即紧紧拉住缰绳,骏马嘶吼一声堪堪停在边缘上,被踢踏而下的碎石堕入万丈深渊一下消失不见。
司窈被吓出一身冷汗。
“去死吧!”黑面罩下一双凶狠如狼的双眸向她逼近,手中的长剑朝着她快速袭来。
她仿佛都感受到了剑上带出来的一阵寒意。
只是离她不足半米处被迫停下,司窈看清了一柄锋利的长剑贯穿了他的胸膛。
只可惜身下的马儿受到惊吓,前蹄高抬起,司窈未抓稳缰绳,竟然一下被它甩了下去。
“不!”
叶珩心中大骇,只来得及抓着她的衣角随她一同坠了下去。
......
待到赫连璟回来便是见到满地跪着身影,他冷着脸绷紧了下巴朝着帐篷快速走去。
里面空无一人。
赫连璟本想照着礼制将封妃事宜办到最好,但司窈不同意。
所以事情早早结束,但所需东西一分不少,他亲手操办将最好的都捧到她眼前,竹园都快塞不下了。
夜晚之时赫连璟进了屋,司窈坐在凳子上看了一眼,丝毫不紧张。
他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放好,随后转头看她。
司窈身上的纱裙松垮,一头青丝垂下,晚风轻抚带来丝丝凉意,抚慰人心。
赫连璟上前,手穿过她的膝窝将她抱起。
司窈僵硬一瞬,开口道:“王爷,我不能服侍你,你去别的地方吧。”
赫连璟低头吻着她的发丝,手扣紧了些。“我知道。”
温润的嗓音沉沉,“我说了,窈窈的小日子我最清楚。”
司窈面色一红。
任谁将这种事整日挂在嘴边都会感到不好意思,但他是赫连璟。
他比较不要脸。
赫连璟往日最喜欢抱着她睡,即使到了早晨她也是被紧紧搂着。
但好在除去一开始的不适应和不舒服,一夜过后她不会有任何不适,反倒是赫连璟被她压了一夜。
“窈窈,明日会有嬷嬷来教导你宫中事宜。”
司窈抬头,“我为何要学?”
赫连璟压下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
“总有一日我会带你进宫,见一见父王和皇祖母。”
司窈反感的皱起眉,皇家最是麻烦。权高礼制繁杂,稍有不慎还会引火烧身。
“窈窈别担心,只是一些基本礼仪罢了,我会在你身边。”
赫连璟以为她是怕这些礼仪繁杂吗,她只是怕那随时都能被挑错的地方。
而且她一天是赫连璟的妃子,那一天都不得安心。
总会有事找上门。
“真麻烦。”司窈低声说了句。
她现在倒是觉得,都是被困,还不如月湖山庄来的自在。
而且她还得为赫连璟着想...
司窈眸光一闪,她为何要为他着想。
若是自己给他丢脸了,那会不会有人能借此将她废妃赶出王府?
比如他的父皇,比如太后。
只是这念头闪过便算了,若是真如此,她怕是死了更快。
就算他们能放她走,那赫连璟呢?
起码在此期间,他是不可能放她走的。
要是,她做了一些令他讨厌的事呢?
只是这么久,她闹过,妥协过,想和他讲道理过。
赫连璟完全由着自己的性子,她做什么他都不在乎。
难道只能等他腻了自己,才有离开的可能?
司窈想的出神,丝毫没发觉赫连璟看了她好久。
“窈窈又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司窈恹恹答道。
赫连璟听不得她语气中的不在乎和哀凉,大掌缓慢抚在她的腰间。
司窈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按住游走的大手。
“王爷,我要睡了。”
赫连璟垂眸,“嗯,睡吧。”他的手没有再动,只是轻轻贴着。知道她怕痒。
两人如此安然自处的日子少之又少,所以他甚是珍惜。
......
嬷嬷是从宫里请回来的,司窈没想到学这规矩居然如此繁杂,不过短短一天下来她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腿疼手酸,一个不标准还要再重新来过。
就这么坚持十天下来,她面色都憔悴了。
司窈看着镜中脸色有些苍白的女子,也是一时无话。
来了这异世之后也不知是不是水土不服,已经瘦了许多。
从小就是体虚,娘胎时因为医生说可能保不下来,差点就出生不了。
还好她妈妈坚持了要生,不然也不会有她。
想到以前的日子和她爸妈,司窈更伤心了。
一旁的月儿见她如此,心里有些不忍。“娘娘,要不我们和王爷说,休息两天吧。”
司窈瘫在床上,“若是我殿前失仪,会被罚么?”
“不会。”
月儿还未开口,外面穿着一身墨色锦袍的男子迈着步伐走近,声音清冷却又带着一丝温柔。
一旁的人退了出去。
赫连璟坐在床边,微凉的指尖从她的手腕划过,将她轻柔拉起身。
司窈被他抱在怀里,苍劲的大掌环在腰间,“窈窈,这几天学的累了?”
赫连璟瞧着她一天天苍白的脸色,皱紧了眉。
“明天开始不学了。”
“不学?可我快要学完了。”
嬷嬷说她学的很快,只要再多几天,她能学全。
赫连璟伸手搭在她的太阳穴两边,轻轻帮她按着。
“只需会些便可,我们不常进宫。”
司窈有些僵硬地接受他的按摩,但按了会确实让她好受不少,她又心安理得的瘫在他怀中。
“学完吧,不想半途而废。”
赫连璟眸光更加温柔,这样很好。
反正以后也是要用上的。
......
这些天来柳月儿一直见不到司窈。
要么是被挡在竹园外,说是司窈身体抱恙。
她是在侧妃礼时才知道司窈的名字。
侧妃封制没有正妃隆重,但她看了那礼品,她敢说从古至今便没有再比她还要奢侈的。
柳月儿心中自然是不平的。
因她进府是趁着王爷在外办事时太后办的,虽然太后疼惜,但还是和她比不了。
王爷如此喜欢这女人,说不定很快便会怀上......
柳月儿想到此面色骤然阴冷,这怎么可以。
她扯了满地的绿叶,眼神恐怖。
“娘娘,这里是角湖,中心还有个亭子可以乘凉,我们过去坐坐吧。”
柳月儿听着这一声,顿时竖起耳朵。
她所在的位置是角湖的假山旁,若是从澄园洞门过来是看不见的。
司窈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那礼仪规矩终于是学完了。
湖里的荷花开得不错,大片大片的绿荷看起来清新养眼,水中清澈,游鱼的身影随处可见。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司窈妹妹。”
司窈循声望去,只见一清丽女子端庄雅致朝自己走来,嘴角常挂着醉人的微笑。
月儿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句:“娘娘,是柳侧妃。”
柳月儿见到那一身白衣的司窈,即使是不施粉黛那张脸也一样让人恨的不得撕烂才好。
不过一年,她们终于又见面了。
司窈刚学了规矩,知道他们同位相见也是要行礼的。
她站起身,两人默契行了个礼。
“妹妹脸色有些苍白,是王府的吃食不合胃口么?”
赫连璟轻笑一声,似是自嘲,又像是讽弄。
“若是她不喜欢我这个人,你的意思便是给她换一个人了?”
叶珩一时无声,只是那看向别处的目光并未有些许歉意,反倒是淡定自若的很。
赫连璟看不见也不知他心中所想,“除了我身边,她哪都不能去。”
叶珩此时才转过头来,赫连璟眼中的偏执占有让人觉得可怕,就连叶珩也是第一次见。
他一向对任何事物不感兴趣,如今得了司窈,倒是越来越魔怔了。
“你不是说要与她心意相通?你这般做法,是要将她越推越远吧。”
叶珩沉下心,说出的话平稳让人心定。
赫连璟被噎的一时无话,可是那又怎么办,若是二者不可兼得,那他必定要由着自己来。
“试着给她些空间,多留些时间让她想想,一年多了还未曾对你有过动心,你这张脸当真是白长了。”
叶珩虽说身为臣子,但那张嘴和赫连璟相处期间早就是歹毒非常,只是平时碍于人前不便说罢了。
他说的也算是实话,赫连璟天潢贵胄,人中龙凤,寻常女子一见倾心便是再普通不过,司窈不同,她不喜,还厌恶。
她亦不是寻常女子的姿态。
叶珩回忆着那张惊绝媚态的脸,当真也想不到是寻常山户人家。
“她当真是猎户之女?”
赫连璟见他问了,轻叹一声,眸中细碎星光仿若蒙尘,随即黯淡。
“本王不知。”
叶珩这下惊讶了,“你如何不知?”
赫连璟撇过头,“查不到,没有来历,只有孜鹿山那天开始,才认识她。”
叶珩沉默,原来如此。
不知从哪来的神秘女子,一下便勾住了赫连璟的心。
若是查不到,可能是异国之人?
“那她,不是大越人?”
赫连璟沉默一瞬,紧抿的唇稍稍松开,“不是,本王都查过了。”
“但是看她的习惯饮食,怎么也像是我们这边的人。”
二人一时无话。
赫连璟座下养的探子遍布天下各国,如今却连一个人的出处都没有一点头绪。
只能说明,她的来历并不寻常,或许是隐于世间之外,不知为何又来到了孜鹿山。
赫连璟冰冷的面容陡然显出不忍和忧虑,其实这一年多来日夜相伴,偶然在睡梦中,他也听得到。
喃喃些什么,爸爸,妈妈。
像是这边的父亲母亲的亲昵称呼。
每每如此都是泪流满面,珍珠似的泪落在粉白无瑕的瓷肌,肩头,让他心中刺刺麻麻的疼。
他只能抱着她,轻声安慰,哄着她,让她舒服的在他怀中安稳睡一觉。
“这事唯有她自己主动告诉我,我不会再问。”
不是大越人,也不从别国来。
叶珩低垂着眸,脑中闪过司窈在那山洞时的模样。
她怕他,那在赫连璟面前怕是都十分不自然,无法随心所欲,所以总是带着愁色。
若是她想走,那让她走有何不可。
只是见赫连璟这般模样,又怎么可能。
叶珩微抿唇,终是开口:“若是一直如此,不妨换种方式。”
“她不喜你太过强势,那你,便松一松。”
叶珩可不会说让他直接放手,这话在赫连璟听来就是个笑话。
但若是他愿意听一听,稍稍有所改变,那司窈想必,会对他好一些。
叶珩其实心中没有那么舒服,但赫连璟的性子,他也清楚不过。
他在心中轻叹一声,将脑中那女子的身影隐了下去,赫连璟做得事不妥,可他心是真的。
(排雷:男身心洁,后院两个妃子,都是趁他不在时迎入府的,无拜堂无洞房。后面会解决。)
月湖山庄。
月湖的凉亭内,一白衣女子正躺在凉椅小憩,即使周围无声安静的很,她也依然蹙着眉,散发着淡淡忧愁。
一身白色流光裙,衬得她肤色娇嫩瓷白,脸蛋光滑细腻,五官精致无比,令人惊艳的美。
站在不远处的男人眸光深沉,看了好久。
身旁服侍的人见到来人立马退了下去。
赫连璟站在她跟前,随后慢慢弯下身。
冰冷的指尖划过细腻白皙的肌肤,有些流连忘返。
喉结上下一动,眸中闪过一丝细碎的光芒,赫连璟低头,吻上了娇软甜美的红唇。
纤长的睫毛轻颤,司窈感觉自己呼吸不畅,像是溺水一般,呼吸被人尽数夺去。
“唔...”
司窈轻皱着眉,慢慢睁开眼睛。
一眼便撞上了一双如狼似虎的双眸,极尽的霸道和占有欲充斥着,周身冷冽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
司窈瞳孔微缩,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
“不要...”
男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只一味地索取,放在身侧的手逐渐抚摸上那纤细的小腿。
“王爷...唔...”柔柔的声音更是助长了他的气势,赫连璟看着她溺水般又逐渐红润的面容,身体的欲火骤然涌起,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司窈在他怀中看着紧绷的下颚,忍不住的害怕。
赫连璟将她抱回房,轻柔地放在床上,随后迅速扯下身上的碍事物品。
“王爷,你别这样...”眼神惊慌的美人向后退去,一头乌发垂在肩上腰间,眼眶还红着,楚楚可怜。
“别哪样?”赫连璟哪里还能听进去她说什么,只是觉着她的唇好看,她的眉也好看,她的双眸,小巧的鼻,挂在眼角的泪珠都分外诱人。
“啊...!”纤细的脚踝被大手抓住,然后一拖。
身上的衣物被大力扯下,赫连璟看着身下的女子,呼吸骤然加重。
“王爷,你放过我吧...”司窈还僵持着,手抓着床头的帘子,细声的呜咽逐渐传来。
男人俯下身。
赫连璟咬着她的耳尖,眼底的欲色遮不住,手抚着纤腰逐渐往上。
“我如何放过你......”
“窈窈,窈窈...乖一些...”
阳光透过缝隙,交织缠绵的身影隐约可见。
开始时还有女子细声的哭泣传来,随后被重重的喘息覆盖。
......
直到晚上见怀中的人儿还在昏睡中,赫连璟才懊恼起来。
明知她身子骨弱,还不管不顾要了许久。
搂着细腰的手臂又逐渐缩紧,鼻尖的呼吸撒在她的肩颈处,赫连璟又闭着眼,享受着这段美好时光。
此去穹州半月有余,天知道他有多思念她。
一时情动,才狠了些。
食指微勾轻柔地撇去她脸颊的发丝,赫连璟吻着她的脖子,现下餍足了便仔仔细细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身子。
“窈窈,你可知我十分想你。”
低沉喑哑的嗓音饱含甜蜜的喊着她的名字,赫连璟感受怀中的温暖,又想到,“也只有睡着的时候才这般乖。”
赫连璟想着,又忆起一些往事。
一年前在孜鹿山,是他们第一次相遇。
他被添王的同党余孽暗算,倒在了她所住的茅草屋边。
她救了他。
一连两月,无微不至。
起初他以为她有意图谋,甚是防备。可逐渐相处下来却发现她是一个纯粹温良的女子。
并且,她很美。
起初她并未真颜相待,只是日日围着面巾,他也是一晚趁她熟睡后才挑开了看。
只一眼便让他愣在原地。
两月时间不短,他早该动身回到皇城。
可他居然开始舍不得这荒山野岭的日子。
索性便坦白了身份,要她同他一起回去。
他以为在听见他晏阳王的身份后她必定欣喜,没想到她只是稍微惊讶,并没有要和他同回的意思。
原以为是他说的不够明白,只要跟了他,便许她妾的身份。
住在他的王府,吃穿不愁,金银财物,成为人上人甚至以后许她一个孩子傍身也无不可。
可她居然拒绝。
说什么在她的家乡,两情相悦才相守一生,并且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不喜欢他,也不可能给他做妾。
赫连璟仍然记得当时的感觉,不解,愤怒,阴暗,势在必得。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男子三妻四妾乃是常事。
他喜欢的,就一定要得到。
所以他直接打晕了带回去。
回到王府的第一天,她醒过来闹的厉害,摔了房中许多东西。
放了大半个屋子的精美瓷器和玉器首饰价值不菲,原以为她会喜欢,结果满地的碎片,竟然还伤了手。
他气急,扛着她回了自己屋,当天晚上明知她不愿还是强要了她。
她定是不适的,可他也没好到哪里去,那也是他第一次。
自那次以后她像是乖了许多,不闹着要走,会顺着他的心意。
唯一要求的便是不住王府,要去外面住。
他知窈窈是不想和后院那两个一起,他便买下月湖山庄。
如今在这也一年过去了。
赫连璟轻轻吻着她的脸,唇角不自觉带着笑意。
“窈窈...”
......
司窈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身上的酸软不适始终不散,好在清爽干净。
司窈抿抿唇,知道是赫连璟帮她清理。
每一次他都非常耐心,可每一次也是恨不得吃了她,在她身上到处留下印记。
床边已经空了人,司窈微微张口,声音有些嘶哑:“刘嬷嬷,快拿药来。”
原本因在门口侍奉的人不知去了何处,本该早就回城的人竟然还没走。
珠帘轻纱落下司窈压根没发现还有人。
“窈窈哪里不舒服,喝什么药?”赫连璟穿好衣服在她的房中,坐在她往日常坐的椅上,正贴心的为她准备起身要穿的衣服。
他想帮她穿,所以叫嬷嬷去准备午膳。
只是他不知窈窈喝的什么药,还得是他们刚缠绵过后要喝的东西。
赫连璟心下一沉,修长的手撇开帘子,看着坐起身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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