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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有春风,怎敌她风情万种完结版代姒傅希和

白玉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中式饭局向来雅致,谈笑时从容低调,不会过于吵闹,你一句我一句聊得轻松融洽。闲聊中偶有提到一些大项目,代姒便会融入其中聊几句,若是与自己无关的内容,她便安静优雅地品尝美食。傅希和话少,金口玉言,上位者惯常的波澜不惊,偶尔点头给对方一个回应,还会在代姒夹的菜正要被转走时,不动声色的用指尖摁住转盘。包厢内暖意融融,代姒的胃口因此变得更加不错。她吃东西细嚼慢咽,端庄优雅,让人看着有食欲又有美感。戏曲演员私底下没有一个不是吃货,这些菜味道不错,但和她家里的比还是差了些。酒店的主厨是御膳传人,是名扬国内外的大师,也是她家里的庖厨师傅冯盛年的亲传弟子。虽然整体差了些,但有道名为“昆仑鲍甫”的羹汤却是极为不错,似乎得到了真传。这道汤出自「满汉全席」...

主角:代姒傅希和   更新:2024-12-16 1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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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代姒傅希和的其他类型小说《纵有春风,怎敌她风情万种完结版代姒傅希和》,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式饭局向来雅致,谈笑时从容低调,不会过于吵闹,你一句我一句聊得轻松融洽。闲聊中偶有提到一些大项目,代姒便会融入其中聊几句,若是与自己无关的内容,她便安静优雅地品尝美食。傅希和话少,金口玉言,上位者惯常的波澜不惊,偶尔点头给对方一个回应,还会在代姒夹的菜正要被转走时,不动声色的用指尖摁住转盘。包厢内暖意融融,代姒的胃口因此变得更加不错。她吃东西细嚼慢咽,端庄优雅,让人看着有食欲又有美感。戏曲演员私底下没有一个不是吃货,这些菜味道不错,但和她家里的比还是差了些。酒店的主厨是御膳传人,是名扬国内外的大师,也是她家里的庖厨师傅冯盛年的亲传弟子。虽然整体差了些,但有道名为“昆仑鲍甫”的羹汤却是极为不错,似乎得到了真传。这道汤出自「满汉全席」...

《纵有春风,怎敌她风情万种完结版代姒傅希和》精彩片段


中式饭局向来雅致,谈笑时从容低调,不会过于吵闹,你一句我一句聊得轻松融洽。

闲聊中偶有提到一些大项目,代姒便会融入其中聊几句,若是与自己无关的内容,她便安静优雅地品尝美食。

傅希和话少,金口玉言,上位者惯常的波澜不惊,偶尔点头给对方一个回应,还会在代姒夹的菜正要被转走时,不动声色的用指尖摁住转盘。

包厢内暖意融融,代姒的胃口因此变得更加不错。

她吃东西细嚼慢咽,端庄优雅,让人看着有食欲又有美感。

戏曲演员私底下没有一个不是吃货,这些菜味道不错,但和她家里的比还是差了些。

酒店的主厨是御膳传人,是名扬国内外的大师,也是她家里的庖厨师傅冯盛年的亲传弟子。

虽然整体差了些,但有道名为“昆仑鲍甫”的羹汤却是极为不错,似乎得到了真传。

这道汤出自「满汉全席」,传说是用“龙鳞”制作而成,实则这龙鳞就是人工养殖的龙趸鱼的鱼皮。因为特殊的皮包鳞质地,做出的成品酷似龙鳞,霸气十足,故取名“崑崙”。而在古代,人们捕鱼技艺有限,所以在当时只有皇帝才能享用这道美食。

代姒有时也会在这里组饭局,有次签账单时恰好扫到这道菜的价值,依稀记得是一万多。

这汤里的鱼皮就价值八千,再加上制作过程中要用两头干鲍的汤汁来熬汤,以及一系列的珍馐来做辅料,光是食材耗费就快上万。

她记得傅希和对这道汤的兴趣一般,在家也只有她要吃冯叔才会做,不知道今天怎么就点了这道汤……

代姒不疾不徐地用羹勺舀了一勺汤,忽然余光瞥见傅希和正目光柔和地盯着她看。

她微愕,正要开口问怎么了,男人不动声色把他那碗羹汤推给了她。

这是要把他的汤给她尝。

饭局上的汤一般都是放在圆桌最中间,桌子太大,起身舀汤极为不便,都是由服务员依次分好,汤里的鱼皮自然也会不多不少均匀分完。

代姒若想再多尝一些鲜美的鱼皮,除非再点一份,钱倒是小事,只是要等这汤做好,估计这场饭局也就结束了。

正好傅希和把他那碗给了她。

不错不错,又能再尝一碗了。代姒美滋滋地想。

席中还有一个女孩,就坐在代姒身旁,是贺四千金贺蕴慈,也是沈二少爷沈矜怀的太太。

沈矜怀也将自己的羹碗推给了自己的太太,但沈蕴慈却莞尔一笑摇了摇头。

沈矜怀不解,“怎么了?你平常不是挺爱吃的么?”

贺蕴慈依旧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把羹碗推回去,轻声说:“你吃吧。”

代姒不禁好奇,放下羹勺温声问:“怎么了,今天的汤不合你的口味么?”

贺蕴慈摇头,“不是的,汤很不错。”

代姒见她不愿意说,也不好多问,便笑了笑,重新拿起羹勺尝着自己的羹汤。

说起这贺蕴慈,代姒与她交集也算多。

贺氏是簪缨世家,与傅氏是关系密切的姻亲,代姒常常在傅氏家宴中见到她,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往常代姒见贺蕴慈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不知道今日怎么了,看起来神情恹恹的,吃的也不多。

饭局差不多结束时,代姒与贺蕴慈啜茶漱濯口腹,见男人们还在闲谈,两人便起身准备去包厢外的庭院走走。


在代姒的心里,被戳脊梁骨被骂野种都不至于让她想不开,但是母亲临终前眼神里对她的恨意,能给她造成致命一击。

十八岁那年,她在经历了那件事后,没多久就独自一人进了西藏。

在白雪皑皑的藏区,她先是找了座雪山,靠着内心深处的难过一路坚定地登上去了,然后又找了个风景好的地方,靠着山岩而坐。

坐下去的那一刻,她抬头看着眼前的冰天雪地,只觉得这里很安静。

天上有鹰在盘旋,远眺可以看见连绵起伏的雪山,日落时有金山晚霞,夜色浓郁时有壮丽星河。

她想,这种死法太适合她了,能够一边欣赏美景一边被冻死。

不过最后她没死成。

当她睁开眼看见那个男人时,晚霞的余晖正好照在他身上,她眯了眯眼适应光线,不甚清明的视线下,看到男人清冽的目光投向了她。

四下寂静,只能听见雪花飘落的声音。

这个场面让她始料未及,有那么一刻,她怀疑这是她濒死时做的梦。

但要是梦,她的心思也太奇怪了。

她自己都没想到,死前最想见到的竟然是傅希和。

在寂静无声的几秒里,她很认真地想了想,为什么死前会想见到傅希和?

不过答案还未想明白,脚步走动的声音和一阵刺骨的寒风让她反应了过来。

这不是梦,他真的在这儿。

代姒的目光渐渐转移到四周。

她发现她是在帐篷里醒来的,帐篷内外都有傅希和的人守着,周围放着取暖设备,还有许多补充能量和热量的食物,以及专业的抢救设备。

看来是特意来救她的。

营救不仅很及时,而且准备的很周全。

不过这些大多都没派上用场,她很幸运,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缓了十几秒后,她再次将目光投向男人,看见他的眼睛里,担忧消减了几分。

于是代姒开口说了自杀未遂后的第一句话。

她盯着男人清冷肃穆的眉眼,喃喃道:“你怎么会来救我……”

她想过可能会有人来救她。

也许是养了她十几年宋瑨珅,也许是她已故生父那边的人,还有可能是正在国外采风的周盎然,或者,是宋氏的其他子弟。

唯独没想过他会来,却唯独只有他来了。

但傅希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朝边上的医生挥了下手,医生收到指令立刻上前来为她做检查,紧接着,他带着其他人出去了。

确认代姒身体无大碍后,医生带着助手出了帐篷,四下寂静,代姒放空了会儿大脑,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是傅希和进来了。

代姒抬起眼帘,余晖的光照射进来,让她的视线变得昏芒不清,只能从隐约中,看到男人穿着黑色冲锋衣。

优越的身型和挺拔的身躯使得气质纤尘不染,带来一种清冽肃穆的压迫感。

光影交错中,能看出他下颌清晰鼻骨高挺,即便是并不真切的阴影也透着高贵。

他单单是静默无声地站在那儿,都皑如高山雪,矜冷不可攀。

代姒敛眸,静悄悄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一阵碎玉落雪声里,传来了男人戛玉敲冰的声音。

“雪山不是一个好‘归宿’。”他道。

归宿就是一个人着落的终点,代姒不太明白,为什么他认为雪山不好。

“我听说,一个人若能登上雪山,就代表山接纳了她。”

她抬眸看向远方山脉,静静地道:“它是唯一能接纳我的地方了。”

寒风卷来这么一句微弱可怜的话,男人盯着她没再说话。

落脚的地方是傅氏太平海纳集团下在拉萨的一座庄园酒店,代姒在酒店泡完私汤温泉后,感觉彻彻底底的活了过来,去用餐时已经很晚了,但傅希和依然在等她。

代姒坐下后,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说雪山不是好归宿,那哪里是好归宿?”

傅希和没急着回答,而是舀了一碗松茸石锅鸡的汤,慢条斯理地放到她的骨碟旁。

柔和的灯光下,那只手指骨修长而匀称分明,如一柄玉石雕琢的扇骨。

代姒拿羹勺时,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了他的手。

她刚想说不好意思,但抬眼看他并没有在意,索性就假装不知道,舀了一勺鸡汤尝。

就这么心虚地尝了几口后,她忽然觉得氛围太冷了,而这一切都归于面前这个寡言话少的男人,于是有些心猿意马:“你倒是回答我的话呀!”

傅希和凝眸看向她,反问:“你为什么认为雪山是好归宿?”

代姒懵了一瞬,倒不是因为这男人的反问,而是她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是在命令他,而他竟然还听从了她的命令,回应了她。

这简直出乎意料,毕竟傅希和平日里可是西装革履的傅氏大公子,多少京港两地的权贵都翘首以盼等着谄媚他,别提命令他了,敢用重点的语气和他说话的也没几位。

她真是又后怕又庆幸,说话语气也一下子就温柔了下来,她嗫嚅道:“我怕水,跳河不太适合我,也怕疼,所以跳楼也不适合我,非要选择一个地方死,那就选个安安静静又干净美好的地方死,所以雪山好。”

“美好?”傅希和少有地蹙了一下眉,目光投向窗外的雪山景。

入夜的雪山呈现出另一种将暗未暗的美,代姒看了眼雪山,又把目光转向傅希和的眼眸上,看到了她从未见过的眼神。

他的眉骨很高,眼眶很深,眉眼立体到不输欧洲人的程度,眉眼之间的距离比普通亚洲人近得多,所以只要稍稍压低眉宇就会让人感觉到不可宣言的压迫感。

但此刻,灯光晦涩深沉,他眸中的疏离感像梅雨季节的风、闷闷的、湿漉漉的,带着阴郁和压抑。

那是一种对雪山的失望和恨意,像是把雪山当成了杀死自己信仰的仇敌。

但这份波澜转瞬即逝,短瞬间就恢复了傅希和平日里的沉着淡漠。

她明白了,傅希和一定很不喜欢雪山。

或者是他曾经在某座雪山上经历过让他极度痛苦的事,而这份痛苦一直伴随他到现在,所以他才会对雪山产生这么大的恨意。

代姒猜测傅希和可能对雪山产生了PTSD。

她心说这也太可怜了,毕竟人是不能征服雪山的,尤其是越巍峨的雪山,越应该怀有敬畏之心。

于是她打算扯开话题缓和一下气氛,便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会来救我?”

男人缓缓敛回目光,再一次反问:“问这个有意义吗?”

“有意义啊,”代姒把筷子放下,垂眸桌上充满烟火气的菜,“或许我应该问,你为什么会来阻止我自杀?”

“家母所托,要我照顾好你。”傅希和说着,那双金贵的手又给代姒盛了一碗鸡汤。

代姒看着他的动作,忽然莫名其妙轻声笑了一下,“你不觉得很牵强吗?又不是我妈妈托你照顾我,伯母只是叮嘱你,让你平常对我多加照顾,没说要到这种程度吧?”

男人八风不动,气定神闲:“我的想法,为什么要告诉你?”

“……”

代姒为之语塞,吱唔了一声,竟然觉得他说的还挺有道理。

她觉得自己处在下风,有些不满:“那我也没必要告诉你我为什么不想活!”

男人:“我没有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想活。”

代姒:“……”

有的人天生适合做哑巴。

代姒心里哂笑了一声,不想说话了。

傅希和把盛好汤的碗放到代姒面前,又用公筷夹了一块牛肉到代姒的空碗里。

代姒把牛肉吃了,又把鸡汤喝了一半,觉得心里莫名有些发堵,咬着红唇气不过地道:“你别管我了,反正等会儿我还是会想办法寻死的!”

傅希和不紧不慢地道:“那我就会在保证你身体不受伤害的情况下,让你昏睡过去,然后把你带回京洛。”

他说这话时眼帘自然地垂着,但身上的气场却给人一种随时能决定生杀予夺的从容,令人觉得他并不是在吓唬人,是已经打算这么做了。

代姒吓得抿了抿唇,她听说傅希和在一些时候出行,连身边保镖都是退役的雇佣兵,想要人乖乖听话,他可以有一百种一千种方法,她如果再犟下去,说不定他只会保证她不死,但皮肉之苦就保不准了。

她是不怕死,但她怕疼。

代姒怯怯地舔了舔唇,温温吞吞商量:“那是不是只要我安全回去了,你就不会管我了?我现在不死,以后死,这样总行吧?”

傅希和细了细眸,眸底透着“你试试看”。

“那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死?!”

“我死以后。”

这这这、这简直是荒谬!

什么时候一个人的生死轮到别人来决定了?还要求别人他死以后别人才可以死?!!!

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哦,那不是以后七老八十了,她临死之际躺在手术台上,他坐着轮椅上对一众医生说:“只有我死了她才可以死,给我电!”

然后医生连忙电击抢救,电了又电,电了又电,快把她电焦了,他说了一句:“救不活她,我要你们陪葬!”

“……”简直太神经了。

代姒气鼓鼓地吱唔半天,想说又不敢说,最后没了劲,只能忍气吞声:“哦……”

她想的也很开,干脆不跟他硬碰硬,拿起筷子就开始吃菜,毕竟“食食物者为俊杰”。

当晚代姒确实没再折腾了,睡了个安稳觉。

一大早起来去找傅希和用完早饭,在酒店窗前看了会儿风景,发现这藏区风景实在不错,就又跑去找傅希和,仰头看着他说:“我想在西藏玩几天。”

傅希和正在接电话,用粤语对电话那头说了句“唔得(不行)”,然后挂了电话,垂眸看向代姒。

两人靠得很近,虽然仍有二十五厘米的身高差,但距离却是从未有过的近。

她的脸廓小巧,五官精致清丽,眉眼之间的那点张望与惊悸,透着清寂柔怯的气息。

傅希和少有的晃神了短瞬。

代姒以为傅希和的凝神注视是在端详,以为傅希和此刻想的是她要甩掉他然后去寻死,所以脑子忽然就冒出昨天这个男人说的话,感觉下一秒他就要找人搞晕她。

她紧张地眨巴几下眼,连忙说:“你就当我没说,打扰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遛,却在下一秒感觉有人伸手拎住了她的衣领。

她顿时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倒吸了一口凉气,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要干什么?你可别乱来!”

傅希和道:“你想待几天?”


见他出来,代姒直勾勾盯着男人,“你今晚睡哪儿?”

她的眼眸乌黑水亮,卧蚕粉嫩饱满,透着悸动和雀跃,盯久了魂都要被勾走。

傅希和还记着傍晚那事,总觉得惹她不开心了,不想再惹她不快,这会儿她这么看着,意思他明白。

男人伸手,大掌覆在她的柳腰间,轻捏,“你都这么说了,我睡客房倒显得不解风情。”

“那你忙完快点进来。”代姒说完就溜了。

男人看着她忙忙碌碌跑回房间的样子,心觉可爱。

一会儿后,房门传来“咔”的一声,代姒坐在床上猛地蜷了下腿。

傅希和捕捉到一幕,解着扣,打趣:“害怕成这样,还敢让我过来暖床。”

说完,他眉心忽地微蹙了一下。

“你换薰香了?”

代姒轻咽,“嗯,好闻么?”

男人把衬衫袖扣拆下放在桌上,瞥她一眼,语气漫不经心,“没你身上的体香好闻。”

“体香?”代姒欹枕而卧,“你说的是我身上的哪种香?”

傅希和走向浴室,清淡道:“形容不出来,不是任何一种香水味。”

代姒凝了凝眸,“你指的是我散发的费洛蒙气息吧……”

傅希和顿足,侧首看她,灯光打在他身上半明半暗,轮廓也更加立体分明,“你还知道这个。”

代姒侧躺着,粉颊微动,笑着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能闻到哒?”

傅希和知道费洛蒙气息的出现代表什么,很清楚她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刚才。”

“……”

距离那么远,他能闻到?狗鼻子么。

代姒气得掀开胸前被子,半撑着身子,一头乌黑的墨发顷刻间犹如瀑布垂落。

她鼓着腮,气鼓鼓骂:“傅希和!你知不知道你敷衍人起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敷衍?!”

“听不出来的敷衍,那还叫敷衍么。”男人淡应。

“……”代姒气得捶床。

傅希和克制着笑,忽然目光扫到她的锁骨下方,她的睡裙领口很低,这样的姿势就更低……

白嫩丰满都挤在一起。

他盯了一秒,身体就开始生躁。

眼神也更加幽暗了些。

下一秒,他敛回目光,有点急地开门进了盥洗室。

代姒见他进去,立刻停下捶床,拿着手机给雾秾发了条消息。

不一会儿,房门处传来一声轻微的反锁声。

代姒呼出一口气,下床,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个袋子,把里面的装的衣物拿了出来。

看着那薄而透的布料,代姒脸颊霎地一红,好一会儿,才咬着唇慢慢地把身上的睡裙给脱下……

代姒换好了衣物躺在床上,被子裹得紧紧的,听着盥洗室的声音,心砰砰直跳。

她想起曾经的一个雨夜,她打开盥洗室的门,撞见傅希和刚洗完澡。

男人肩宽臀窄,肌肉走势矫健,紧实的腹肌上甚至能看到血管。

男人当时看她面红耳赤无措地站着,拿起浴袍慢条斯理披在身上,说:“还不出去?”

光是回想那一幕,代姒就羞得忍不住用被子蒙住头。

突然,盥洗室的门开了。

代姒盯着男人,呼吸变得缓慢。

傅希和开门出来,身体异常燥热,他看了眼床上小姑娘,拿起桌上的烟,嗓音低哑:“我去阳台抽根烟。”

代姒乖巧点了点头。

傅希和把阳台窗户推开,冰冷的寒风吹进来,身体里的燥热稍微有点好转,但效果稍纵即逝,连抽了两根烟,依旧无济于事。

他烦躁地揿了烟,关好窗拿着烟盒回卧室,把烟放桌上径直走向盥洗室。

“你刚刚不是洗了澡么?”代姒轻声问。


更可恶的是,这狗男人竟然臭不要脸的冤枉她!他要是昨晚就回去了,她还会压在他身上吗!

啊!

啊啊啊!

气死了!

代姒越想越气, 俗话说不蒸馒头争口气!受了委屈哪有忍气吞声的道理?!

想至此,她干脆一掀被子下床,准备去找狗男人对峙。

结果一开门,她就看到不远处,男人倚在栏杆边,指尖正夹着一支点燃的烟,烟雾缭绕下,他的眸光格外闪烁。

代姒微怔,“你……”

傅希和看见她,惯性将烟揿灭。

但紧接着他的视线掠过代姒白嫩的脖颈,心里那团燥火就克制不住似的烧了起来,有些不耐烦,“你出来干什么?”

代姒见男人眉心紧蹙,下意识地走过去,“子晤,你怎么啦~”

傅希和见她扭着楚腰袅娜地走过来,还娇滴滴地说着话勾引他,浑身都开始燥得难耐。

代姒走到男人身前,仰着脑袋一头雾水地看着男人,见他不说话,便以为他不舒服,伸手要去摸他的额头。

下一秒,柔枝嫩柳般的手腕就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握住。

“我有没有说过,我吸烟的时候,你不准靠近?”男人嗓音压得极低,微微低头,浑身的气场都在慢慢侵略、逼近。

代姒感到压迫,不由自主倒吸一口冷气,细声应道:“说过……”

“为什么不听话?”男人压低眉宇,气场也愈发让人感到害怕。

代姒有恃无恐,娇矜道:“难不成你还要因为这个罚我?”

傅希和冷笑,“你说对了。”

代姒敛了敛下颌,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就将她推向栏杆边,她双手被反过来背在腰后,庞大的身躯紧紧贴在她后背上,那种肌肉带来的压迫感强势又霸道,她丝毫不能动弹。

紧接着,男人低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代姒被烫得浑身发颤,呼吸紧张而混乱,“子晤,虽然这是在家里,但这里是过道,不太好……”

“知道羞了?那还故意在这里勾引我。”傅希在她耳畔轻语,气息旖旎地下命令,“以后不准在我面前穿这样的睡裙。”

“你怕你会把持不住?”代姒卷翘的长睫被泪珠浸湿,语气娇矜,“这还不是我最性感的睡裙呢~”

傅希和此刻像猛兽一样,克制着要将猎物撕咬吞食的欲望,在她耳畔低语:“我怕你吃不消。”

代姒心说这男人阴晴不定,以前碰都不要她碰,现在却变得这么……

这还是原来那个古板男人么……

不好玩,好可怕。

代姒出来的时候也没看时间,但看远处的窗户映照了丝丝朦胧的光亮,想必也快到了家里佣人起床的时间,要是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她这样子被人看去,简直要羞死人了。

代姒娇声商量:“子晤,我冷,你让我回被窝好不好……”

傅希和方才真的动了情,差点掐不住火,原本心里该高兴她说这话,但现在莫名不是滋味儿,他有些不悦,但还是松开了手。

代姒缓缓转过身,轻盈地扭了扭细腕。

傅希和原以为松开她就要跑,没想到她竟然还胆大包天的站他面前,还这么勾引人的扭着手腕,看着就让人意乱,不由得心又烦了起来。

忽然,代姒踮起脚尖,朝他的脸颊亲了一下。

傅希和眸色猝不及防波澜一瞬。

不等他反应,代姒亲完就灵动地跑回了自己房间,却不知身后男人站在原地,用指腹轻轻触碰了下被亲过的地方。


代姒祈完福肚子饿了。

雾秾微笑问道:“夫人,要不先用午餐?”

代姒心情不错地点了点头。

去膳厅后,雾秾看了下自己的手机,用津渡给她回的原话道:“先生还有事,夫人不用等他用午餐了。”

代姒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傅希和公务繁忙,经常不在家吃饭,她已经习惯了。

用完午饭后,代姒把傅希和送给她的那颗绿钻拿出来拍了张照,配文简单又直接:我先生送的,你们说,我用来做大泡子怎么样?

代姒虽然不是爱豆和明星,但她的粉丝量和热度却能算当红小花的程度,再加上这颗绿钻的关注度本身就大,所以微博一发出,很快就上了热搜。

没过一会儿,手机就收到许多消息,代姒没急着回,倒是一直盯着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没动静,才摇头感慨:“虞繁啊虞繁,我还以为你能有点骨气,再打一通电话来气气我,没想到这么不堪一击。”

虞繁就是之前在绿钻拍卖时打电话嘲讽她的人,此刻正在家里气得砸东西。

代姒心情不错,拿着绿钻仔细观赏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个人,放下绿钻就给那人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来松弛感十足的声音:

“怎么个事儿?刚还在跟同事说咱家六公主上热搜的事,还想着她会选谁来设计头面呢,结果下一秒我家六公主就来电话了,看来这花儿还是要落我家了呀~”

电话对面是宋氏八千金宋长宁,学的是珠宝设计。

与宋氏交好的沈氏,其子弟中有一支在上世纪建立了SHEN集团,该集团旗下有一个被称为“钻石之王”的世界第一的珠宝品牌——宝瑞温娜(Bvl-reefwinnals),原本沈氏想让宋长宁去接替大中华区总裁的位置,但她自请当了首席设计师的助理,她更喜欢全身心投入珠宝的设计中。

代姒被宋长宁的话逗乐了,笑着道:“我想要你帮我设计一套适合唱《梁祝》的头面。”

宋长宁道:“OK啊。”

代姒软着声道:“一定要设计得漂漂亮亮的哦。”

宋长宁道:“包的呀。”

代姒和宋长宁叙了一会儿天,晚饭前她听说傅希和会早点回来,特意让拂露给她卷了个风情万种的卷发,还换了一身V领的包臀裙。

她坐在前厅沙发上,一等傅希和进来,就立刻起身凑过去,嗲声嗲气地道:“子晤,你回来啦~”

傅希和垂眸,眼风一掠而过代姒V领下饱满的春光。

紧接着他把目光移到代姒的脸上,她心里藏不住事儿,心眼子都是写在脸上的,此刻她眨巴着一双纯真澄澈的大眼,脸上却写满了两个大字——

勾、引。

傅希和:“……”

代姒看到傅希和扫过她的领口,目光闪烁了一下,有些激动。

快!

说你上钩了!

说你忍不住了!

说你现在就想要了我!

傅希和不紧不慢脱外套,语气冷静:“准备出门?”

“不是呀~”代姒说着,伸手勾住傅希和的脖颈,声音嗲到人骨头酥软,“就不能是为了给老公一个惊喜吗?”

傅希和不得不承认,在京港两地,他见过的所有千金名媛里,代姒是最会嗲的,不仅会嗲,还能像个天真单纯的小笨蛋一样,让人丝毫不反感。

一旁的雾秾和津渡对视一眼,默默出去了。

傅希和低垂眼眸,扫了眼勾住自己脖颈的两只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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