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砚深夏禾清的女频言情小说《秋水不祭意难平完结版徐砚深夏禾清》,由网络作家“图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禾清的手机在外套的兜里,可惜外套在卸妆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正当她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恶作剧时,她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心里一瞬警铃大作,一抬头就看见了白蒙蒙的烟雾蜿蜒着蔓延。很快,夏禾清的头上就密密麻麻出了一层冷汗,她胸口像被压了块巨石,怎么也喘不上气,眼前渐渐变的模糊,连带着四肢都细细密密的泛着麻痹的痛感。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夏禾清颤抖着手从桌子上随意扯下衣服手忙脚乱的捂住自己的口鼻,用力的一下下敲打着门,冰冷的眼泪顺着脸侧砸在地摊上。正当她绝望的时候,门开了。夏禾清一喜,她拼命的喊“救救我”,狼狈的用手指扒开门,满心希望的看向来的人,却在看清的一瞬间如坠冰窟,跌倒在地上。是折而复返的孟岁岁。她害怕被徐砚深撞破是她锁住了夏禾清,索...
《秋水不祭意难平完结版徐砚深夏禾清》精彩片段
夏禾清的手机在外套的兜里,可惜外套在卸妆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正当她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恶作剧时,她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心里一瞬警铃大作,一抬头就看见了白蒙蒙的烟雾蜿蜒着蔓延。
很快,夏禾清的头上就密密麻麻出了一层冷汗,她胸口像被压了块巨石,怎么也喘不上气,眼前渐渐变的模糊,连带着四肢都细细密密的泛着麻痹的痛感。
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夏禾清颤抖着手从桌子上随意扯下衣服手忙脚乱的捂住自己的口鼻,用力的一下下敲打着门,冰冷的眼泪顺着脸侧砸在地摊上。
正当她绝望的时候,门开了。
夏禾清一喜,她拼命的喊“救救我”,狼狈的用手指扒开门,满心希望的看向来的人,却在看清的一瞬间如坠冰窟,跌倒在地上。
是折而复返的孟岁岁。
她害怕被徐砚深撞破是她锁住了夏禾清,索性咬着牙开了门进来假装是和夏禾清一起被锁住的人。
孟岁岁冷笑了一声,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又抓起夏禾清的手在自己胳膊上抓出几道血痕,冲夏禾清狠狠踹了一脚,接着对着门声嘶力竭的喊着救命。
“砚深哥哥救命!”
“救救我!”
徐砚深听到声音,淡漠的眼底迅速泛起了惊慌失措,他慌乱的跑进来,看着漫天的烟雾猩红着眼,目光寻找了半天,终于看到了倒在地上一脸虚弱的孟岁岁和夏禾清,一瞬间像是一双手狠狠捏住了他的心脏,怎么也喘不上气。
夏禾清的意识变的模糊,只感觉自己的肺像炸裂一样疼,见徐砚深抱起孟岁岁就要跑时,她乞求的拉住徐砚深的裤脚,哽咽道,“帮帮我......”
徐砚深僵住,他看了一眼怀里面色苍白的孟岁岁,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夏禾清,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掐着,眼底里尽是痛苦的挣扎。
半晌,他踢开了夏禾清,抱着孟岁岁跑了出去。
夏禾清被狠狠踹在一边,肚子钻心的疼,她眼睁睁的看着徐砚深头也不回的跑走,直到眼前看不清东西了,她才认命了,徐砚深彻彻底底的放弃了她。
汹涌的烟雾中,她绝望的闭上眼,止不住的眼泪冰冷了她的心,夏禾清苦涩的扯扯唇,或许她这辈子都要为这场罪恶的心动买单了。
千钧一发的时候,浓烟中出现了一抹人影,他捂着鼻子一把抱起了夏禾清,颤抖着声音一遍遍的叫着“清清”,发了疯一样往外跑。
夏禾清光怪陆离的梦境里,突然听到了一阵强有力的心跳,她挣扎的睁开眼,看到了红着眼的谢衡,氧气罩扣在她脸上的时候,她抓住了谢衡的手,费劲的说,“谢衡,带我回b市。”
谢衡干哑着嗓子,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重重的点头,“好。”
话落,他忙乱的转头叫人联系了飞机,几分钟后助理领着精锐的医生匆匆跑来,谢衡细细护着夏禾清上了飞机,彻底离开了这里。
“禾清姐姐,你师傅本来说好,下次比赛的时候我弹钢琴她给我伴舞的,可她临时脚崴了,你替她上台。”
孟岁岁话说了一半故意停下来,水灵灵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没时间,不去。”
夏禾清愣住,心里讶异没想到师傅说的那个人竟然是孟岁岁。
但她叫不出什么岁岁妹妹的话,也不想和她掰扯,冷冷回完话,就要关门。
孟岁岁眼疾手快的拦住门,索性也不装了,胳膊环抱在胸口,趾高气昂的说,“你已经答应了,由不得你不去!”
“我们两个不合,上去也配合不好。更何况那天我有事,我会让我一个不错的师妹代替我。”
夏禾清想了想,给出一个解决方案。
孟岁岁嗤笑了一声,眼里滑过一抹不屑,“你怕了?”
正说着,徐砚深听到动静出来了。
“砚深哥哥,禾清姐姐她们舞团违约,不给我伴舞了,可是怎么办,大后天我就要比赛了......”
前一秒还气势汹汹的孟岁岁脸色突然变的苍白,哆嗦着唇,垂下的双手一瞬间害怕的紧紧捏紧衣服。
“如果明天我没有伴舞,我就会输掉,我前五年的努力全部都白费了,要是那样,我不如死了算了......”
她痛苦的抱住头,神情恍惚的踉跄了几步,双手焦虑的不停扣着手腕,目光也变得无比空洞。
徐砚深倒吸了一口凉气,害怕的抱住孟岁岁,手指颤抖的拿出随时携带的药慌乱的给她喂到嘴里,着急的眼睛猩红。
“岁岁!”
“岁岁!你清醒点,不要伤害自己!”
他没问清事情的缘由,蹭的一下站起,冲夏禾清大声吼,“你不知道岁岁有重度焦虑症吗?你天天抱着个架子压腿,让你上个台又怎么了?至于甩个黑脸让她着急吗?岁岁要是有事,我要告到你们舞团这辈子都跳不了舞!”
“夏禾清,你既然这么自私,你就这辈子为岁岁的梦想陪葬!”
看着徐砚深面目狰狞的样子,夏禾清恍惚了一下。
徐砚深知道舞团里的孩子都是普通人家,知道她们有多努力,为了有个跳舞的机会,舞团的孩子拼命练了不知道有多久,脚趾的指甲都血淋淋的翻了壳。
从前她跳舞摔的浑身淤青,徐砚深总会心疼的给她细致的抹药油,搂着她红着眼眶一遍遍说跳舞真的好辛苦,他要帮助那些孩子有个舞台。
现在他却要为了孟岁岁的无理取闹,亲手捏碎她坚持了二十多年的梦想,更要葬送掉三十多个孩子的未来哄孟岁岁开心。
有些人的梦想是梦想,有些人却提都不配提了。
孟岁岁见夏禾清白着脸摇摇欲坠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唇,缩在徐砚深的怀里笑的嚣张,先是冲夏禾清吐了吐舌,然后又不解气的比了个中指。
许久,眼前变的模糊,酸涩的泪光微闪,夏禾清苦涩的扯扯唇,干哑着喉咙,“好,我给孟岁岁伴舞。”
“也求你放过舞团的人。”
安静惬意的氛围被一阵突兀的门铃打破。
管家还没有来的及拦住,徐砚深就闯了进来。
“徐砚深!你有完没完!”
夏禾清只感觉心底里一团烈火直直的烧在她的眼底,不耐的说。
她搞不懂徐砚深为什么这样做,明明之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每次都满不在意的样子。
昨天听到妈妈气冲冲的描述徐砚深来家里的样子时,她心里也厌恶徐砚深莫名其妙的装深情。
“禾清,我之前偏袒孟岁岁是因为我觉得我亏欠她,自始至终我心里都只有你一个,我本来就打算解决完孟岁岁之后我们就结婚的。”
“我没想到她那么恶毒,竟然想要害死你!我现在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好好爱护你的。”
话一边说着,徐砚深从自己的手提袋里一件一件拿出了当初他们一起的照片,他们一同做过的陶器,还有夏禾清那本厚厚的日记。
“禾清,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们在一起了五年,我们一起去旅游一起做手工,幸福甜蜜的记忆那么多......”
“还有这个——你写的日记,你喜欢了我这么多年,我们就要结婚了,如果你现在放弃,那不是让之前多年的坚持都白费了吗?”
徐砚深素来平淡的脸上现在挂着明显的难过与不舍,他不由分说分拉过夏禾清的手,试图要摘下她手指上的新戒指,却被夏禾清狠狠甩开。
“禾清,你应该戴我们的戒指。”
徐砚深的脸上写满了执着,仗着力气大又一把抓住夏禾清的手,不顾她的反抗,执拗的要从她的手指上摘下戒指。
刚回来的谢衡眉眼一冷,目光里藏不住骇人的戾气,来不及脱下外套,大步上来就给了徐砚深一拳。
徐砚深一瞬松开了夏禾清的手,狼狈的滚在地上,他抹了把嘴边的血,不甘心的恶狠狠盯着谢衡,蹭的站起就要动手打谢衡。
夏禾清心里慌乱了一瞬,下意识挡在了谢衡的面前,大喊了声不要,她先是心疼的查看了下谢衡刚刚打人的拳头,一转头又满是戒备和厌恶的瞪着徐砚深。
这下意识的关心与偏袒刺红了徐砚深的眼。
夏禾清背后的谢衡却微不可察的弯了弯唇。
徐砚深心里压抑的怒气再也按捺不住,最后的一点希望也被这一动作彻底磨灭,愤怒的情绪如洪水决堤一般涌入他的眼底,他不可置信的指着谢衡质问夏禾清。
“谢衡有什么好的?你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甚至他不能给我你的我也可以!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护着他!”
夏禾清圆眸黑亮,十分笃定的开口,“谢衡舍不得让我等,你可以吗?”
徐砚深哽住,压抑不住的怒火最后全部都变成拳头冲谢衡发泄过去,一躲一闪之间,他就明显的察觉到了谢衡应该是练过一些的。
谢衡没被他打中,却也再没出手打他。
徐砚深在最后精疲力尽的时候,只是用无力的肩膀撞到了谢衡,他就突然一脸痛苦的跌坐在地上。
徐砚深愣住,他前面那么大力的拳头谢衡都可以不费力的躲过,刚刚动作那么慢,他怎么可能受伤?
没等他多想,夏禾清就慌乱的抱起谢衡,眼泪噼里啪啦的砸下来,手足无措的查看着他的伤。
“徐砚深,你像一条疯狗一样闹够了没?!你在我们这里挑什么刺?谢衡要是有什么事,我这辈子都恨你!”
夏禾清冰冷的眼眸里满满都是鄙夷和恶心,徐砚深嗫嚅着唇,苍白无力的想说他没有,却看到了谢衡得意的笑。
他气的咬牙切齿,一把捡起地上的外套怒气冲冲的走了。
......
“还疼吗?”
夏禾清拿棉签沾着药轻轻往他的脸上涂,眼里闪着关切。
谢衡咧嘴“嘶”了一声,明明没什么感觉脸上却委屈巴巴的直喊疼。
夏禾清见状,心里更自责和心疼了,下手更加轻了,细声数落着“下次不要和他动手,不值得。”
涂完药之后,谢衡问她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夏禾清垂头仔细想了一下,“谢衡,我们去旅行吧。”
徐砚深抱出去孟岁岁的时候,门口警笛声轰鸣,消防车下已经围满了消防员。
“里面还有人吗?”
消防员戴着面罩冲徐砚深喊道。
徐砚深身体颤抖了一下,全身绷紧,抱着孟岁岁的手因为用力过度变的骨节突起,脸上白的没有一点血色,闻言,他慌乱的吼,“有!我的未婚妻还在里面......”
徐砚深放下怀里的孟岁岁,像疯子一样还要往进去跑,被眼疾手快的消防员拦下,“先生!里面一氧化碳的浓度太高了,你不适合再进去!请冷静一点!”
徐砚深猩红着眼,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歇斯底里的冲他吼,“让我进去!里面是我的未婚妻!”
但徐砚深抵不过四五个消防员的拦堵,最终他还是被消防员拦了下来,只能焦急的在外面向里看。
徐砚深看着进进出出的空手出来的消防员,左胸口清晰的涌起一阵尖锐的慌乱,他猛的用手按压住自己跳个不停的心脏,试图平复着不安的心情。
夏禾清不会死的,夏禾清那么爱他,怎么可能扔下他?
何况五年前夏禾清冒着生命危险拼了命把他从失事的车里拉出来时,她也受了很厉害的伤,可她还是挺下来了。
她一定还活的好好的。
“先生,我们找了一圈里面没有人了。”
“即便是有,这个时候估计也已经......”
后半句消防员看到瞬间跌坐在地上的徐砚深欲言又止,似乎是不忍说出死亡的事实。
“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没有好好找!里面明明有人!”
“给我找!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谁找到她,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徐砚深跌跌撞撞的站起,眼睛充血的厉害,用力摇晃着消防员,情绪因为太激动还干呕了两声。
就在此时,消防员高喊了一声找到了,徐砚深一喜,一瞬间心里燃起了希望,他就知道夏禾清的命硬,不会扔下他一个人不管的,眼泪都模糊了脸,他连滚带爬的跑过去,一边笑一边哭。
下一秒消防员抬着担架上面是一个面目全非的人盖着一块白布。
“徐先生,节哀顺变。”
那一瞬,徐砚深只感觉他的呼吸彻底停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湿了白布,耳边响起一阵钝钝的耳鸣,他手指颤抖着想要掀开那块白布,却始终没有勇气。
无数的悔恨像雪崩时汹涌而下的冰雪,渐渐填满了他的心,直至冰冷了他的四肢。
都怪他,都怪他选择了孟岁岁抛弃了她。
是他逼夏禾清伴舞来这里表演的,也是他不愿意救她的,如果没有他,夏禾清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徐砚深失声痛哭,平日里的儒雅形象在此刻灰飞烟灭,他鼻涕眼泪黏在一起,一遍遍的骂自己该死,万念俱灰的跌坐在地上。
下一秒,徐砚深没了意识,晕倒在了地上。
不远处的孟岁岁却微不可察的勾唇,悬浮在半空中心终于有了着落,安心的放在了肚子里。
可惜,现在看来,他的心比石头都冷,她最后还是没有焐热。
夏禾清最后没有道歉,转身上了楼。
“没教养的野丫头,就该一辈子老死在小地方!”
徐母安抚的轻轻拍着孟岁岁的肩,不满的刮了一眼上楼的夏禾清。
徐砚深搂着孟岁岁的手一顿,他盯着夏禾清安静乖巧的背影,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心里莫名的一股不安。
闭上房门的一瞬间,夏禾清隐在一室的黑暗中,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徐砚深发动引擎的声音很急,震的夏禾清耳朵疼。
她待在这里四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徐砚深这么着急。
脸侧被烫起了几个水泡,夏禾清翻出了药箱对着镜子处理伤口,处理到一半时,手机的电话铃声响了。
一个陌生电话,接通是孟岁岁的声音。
砚深哥哥我好疼,去完医院陪我去赛车好不好?从前我心情不好你都会陪我赛车的。
徐砚深无奈带着宠溺的声音传过来,都由着你,只要你等等好好配合医生。
那我还要你亲手给我做蛋糕,我手受伤了,你得喂给我吃!
好好好,手现在还疼吗?
夏禾清不想听后面的内容,索性掐断了电话。
赛车曾经差点害的他丢了命,徐砚深发誓以后再也不碰赛车和酒精。
可他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孟岁岁的蛮横的要求。
夏禾清早就听说孟岁岁张扬明媚,徐砚深一直把她当小太阳一样宠,她出国之后,就更是成了徐砚深的白月光,徐砚深怕她生气就和所有名媛都保持距离,哪怕她要是天上的月亮徐砚深也要摘给她。
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既然决定要走了,就没有必要想这些。夏禾清拉黑了电话,整理了些房间里要带走的东西,放在了一个小行李箱里,把它藏在了衣柜的后面。
找充电线时看到了床头柜里的日记。
厚厚的三大本,从青涩稚嫩的青春年少到步入社会的漫漫流年,每一本都无声诉说着她曾经对徐砚深的喜欢。
夏禾清缓缓摘下了手指上的素圈订婚戒指,夹在了日记里,像拿戒指祭奠青春的意难平一样,一块儿丢进了垃圾桶。
门突然传来被敲响的声音,徐砚深拿着烫伤药膏走了进来,他见夏禾清没有向往常一样迎上来,沉默的抿抿唇,几次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的脸......”
“没事了。”
夏禾清不冷不淡的打断了他的话,一转头看见了他白衬衫的衣领处有一半暧昧的口红唇印,她先是一愣,很快又平静下来,“我困了,想休息了。”
徐砚深看清她脸侧几个豆大的水泡时,黑眸一缩,眼里闪过担忧,扯住夏禾清的胳膊,“女孩子的脸很重要,我带你去医院,留了疤怎么办。”
胳膊的温度烫的不太正常,徐砚深先是愣了一下,下一秒手不由分说的探在夏禾清的额头上,语气浮现压不住的慌乱,“你发烧了!”
夏禾清觉得有些讽刺,逼着她给孟岁岁道歉的是他,现在又惺惺作态摆出一副心疼样子的也是他。
两边的希望都给,给一巴掌又给一甜枣。
她挣脱了徐砚深的手,“明天我会自己去看,现在医院都下班了。”
徐砚深松了口气,“也是,正好明天岁岁也要去,我一起把你们送过去,现在给你找退烧药?”
见夏禾清没吭声,他心里涌上浅浅的不安,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刚准备开口,胳膊却突然被闯进来的孟岁岁紧紧抱住。
“砚深哥哥我这几天要住你家啦开不开心?”
“你愣在这里干什么啊,我睡不着给我讲睡前故事!”
徐砚深犹豫的看了一眼夏禾清,“岁岁,哥哥明天再......”
“可是我今天睡不好,明天的钢琴比赛就要失利了......”
孟岁岁一听,一瞬间眼尾泛起红,眨巴着乌黑的水眸,乞求的望向他。
徐砚深神色一变,再也顾不上那么多,怜惜的揉了揉孟岁岁的脑袋,温声说“哥哥去找书。”
夏禾清已经习惯了徐砚深的偏袒,他们走之后,她拿起手机联系了舞团师傅。
师傅待她很好,她要走了怎么着也得和师傅告个别,顺便把离开的手续给办了。
夏禾清在舞团里拼了几年,好不容易现在取得了不错的成绩,登台了几次,现在作为舞团里舞龄较长的师姐,带着十几个师妹。
要留一个月也是因为要教完她们最后一点内容。
夏禾清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避开徐砚深和孟岁岁,却不想和舞团师傅告别时,还是碰上了。
师傅笑吟吟的拉过孟岁岁的手,向夏禾清介绍,“最近新晋的钢琴小花岁岁,热情直率,之前师傅和她合作过一次,她刚刚表演完下台,听说这次又是一等奖呢!”
孟岁岁亲昵的挽住夏禾清的胳膊,羞涩的低头,一副谦虚的模样,“我和禾清姐姐是好朋友,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好~”
师傅意外的挑眉,“你们竟然认识啊!这世界真小,那你们先聊,舞团那边还叫我呢。”
孟岁岁轻轻嗯了一声,亮起手指上的戒指给夏禾清看,“好看吗?我拿了一等奖,都说不要礼物了,砚深哥哥非得送我......”
“真烦,你说哪里有人送礼物送戒指的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求婚呢!”
圈子里都知道徐砚深没有向夏禾清提过结婚的事情,孟岁岁摆明了在挖苦她。
夏禾清不想理,刚想要走,却猛然被孟岁岁用力扯住手指,生硬拽着的往戒指上摸,她只是三两下挣扎,孟岁岁就咚的一下摔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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