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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萌宝:神医娘亲又开挂了沈秋瓷裴冠雪前文+后续

素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秋瓷没有声张,只让王沫带人将尸体处理掉,再亲自去巡视,若是有情况立即来报,之后又让其他士兵都回去休息了。想来闹了这么一场,今晚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她跟着进了营帐,绿柳带着两个孩子从藏身处出来,小声问道:“姑娘,是什么人敢来军营里刺杀?”“自然是无法无天的人。”沈秋瓷淡淡说了一句,就拿出脉诊搭上景钰的脉搏给他诊起脉来。“三姑娘,我家郡王最近本来就旧疾复发,又连日奔波来到北疆,可能身体吃不消了。”流觞站在一旁一脸焦急的说道。“既然你知道他有旧疾,为何不时时跟在身边保护他?方才刺客现身的时候你不知道在哪儿,现在人都被我杀了你才出来了,你这是什么侍卫?”沈秋瓷听他话里似乎还有一些埋怨她行军太急似的,不禁怒声怼道。“这……郡王让属下离他远点...

主角:沈秋瓷裴冠雪   更新:2024-12-15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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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秋瓷裴冠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锦鲤萌宝:神医娘亲又开挂了沈秋瓷裴冠雪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素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秋瓷没有声张,只让王沫带人将尸体处理掉,再亲自去巡视,若是有情况立即来报,之后又让其他士兵都回去休息了。想来闹了这么一场,今晚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她跟着进了营帐,绿柳带着两个孩子从藏身处出来,小声问道:“姑娘,是什么人敢来军营里刺杀?”“自然是无法无天的人。”沈秋瓷淡淡说了一句,就拿出脉诊搭上景钰的脉搏给他诊起脉来。“三姑娘,我家郡王最近本来就旧疾复发,又连日奔波来到北疆,可能身体吃不消了。”流觞站在一旁一脸焦急的说道。“既然你知道他有旧疾,为何不时时跟在身边保护他?方才刺客现身的时候你不知道在哪儿,现在人都被我杀了你才出来了,你这是什么侍卫?”沈秋瓷听他话里似乎还有一些埋怨她行军太急似的,不禁怒声怼道。“这……郡王让属下离他远点...

《锦鲤萌宝:神医娘亲又开挂了沈秋瓷裴冠雪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沈秋瓷没有声张,只让王沫带人将尸体处理掉,再亲自去巡视,若是有情况立即来报,之后又让其他士兵都回去休息了。

想来闹了这么一场,今晚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

她跟着进了营帐,绿柳带着两个孩子从藏身处出来,小声问道:“姑娘,是什么人敢来军营里刺杀?”

“自然是无法无天的人。”

沈秋瓷淡淡说了一句,就拿出脉诊搭上景钰的脉搏给他诊起脉来。

“三姑娘,我家郡王最近本来就旧疾复发,又连日奔波来到北疆,可能身体吃不消了。”

流觞站在一旁一脸焦急的说道。

“既然你知道他有旧疾,为何不时时跟在身边保护他?方才刺客现身的时候你不知道在哪儿,现在人都被我杀了你才出来了,你这是什么侍卫?”

沈秋瓷听他话里似乎还有一些埋怨她行军太急似的,不禁怒声怼道。

“这……郡王让属下离他远点儿,根本不让属下靠得太近。”

流觞欲言又止,顿了顿还是嘟囔道。

“你是他的侍卫,对他最了解,这个节骨眼上却离他那么远,若真出了什么事,难道要怨我?”

沈秋瓷细细给他把着脉,渐渐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这是……在娘胎里就带了毒?”

她一脸惊讶的问道。

流觞点了点头说:“是的,三姑娘,我家郡王从出生后会吃饭就开始吃药了,他的毒是慢性毒,这些年寻遍天下名医,也只能将那毒压制住。”

“可这两年那毒已经渐渐压不住了,一旦毒发就会昏厥。”

沈秋瓷让绿柳将她的药箱拿出来,用银针在几个穴位上扎下去。

“三姑娘懂得医术么?”

流觞心里着急,不断的询问。

“你别说话打断我了,不懂医术我会给他瞎治么?真是……他怎么摊上你这么个无用的侍卫?”

沈秋瓷不耐烦的说道。

流觞被她怼了两次终于闭上了嘴,讪讪的站在一旁吐槽自家郡王。

你老人家不让在跟前守着,又要我等你发讯号才来,可你一直不发讯号我怎么来?

沈秋瓷给他扎了几针后,又拿出一瓶药来取出一颗给他服下。

景钰渐渐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脸苍白虚弱。

“小郡王,你觉得怎么样了?”

沈秋瓷缓缓问道。

“咳咳,没事了,我这是老毛病了,可能这几天赶路赶得急,体内的毒又压不住了。”

景钰慢慢坐了起来,沈秋瓷拿了个靠垫放在他身后给他垫着。

“小郡王这毒是娘胎里带来的?不知景亲王妃是如何中的毒?”

虽然这事可能是一件比较隐秘的事,不过她总得问清楚毒的来源才好给他诊治。

“三姑娘可能解我体内之毒?”

景钰的脸色也慢慢恢复过来,他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询问她医术如何。

“小郡王娘胎里带来的毒是寒毒,本来这毒并不严重,好好调养是可以解开的,不过……”

她犹豫了一下又道:“小郡王在解寒毒的药物中又加入了一味强身健体的丹药,这丹药是用金石粉末制成,这粉末又令你中了另一种毒,这毒会慢慢腐蚀胃部,最后胃出血而死。”

“……”

她将景钰中毒的详细情形缓缓说了出来,流觞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三姑娘医术果然高明,好像对郡王的中毒经过亲眼所见一般。”

他一脸兴奋的说道。

“你先别激动,我虽知道他的中毒情形,却也和别的大夫一样,现在还没法给他解。”

沈秋瓷心中转了几转,将这个结果说了出来。

“不错,我这毒确实没法解,可那寒毒不治又不行,要治疗又不得不放另一种毒,那下毒之人心思果真恶毒。”

景钰这些年已经去了很多地方寻医问药了,但一直没能找到解毒方法。

“不过小郡王也不必灰心,我可以暂时将你体内的毒封存,然后再想法子慢慢解毒。”

沈秋瓷心中已经有了成算,淡淡说道。

“真的么?三姑娘真的能封住我家郡王的毒?”

流觞又高兴起来,激动的问道。

“嗯,从明儿起,我每日为小郡王针灸并开药方,将毒素慢慢引流到别处,到时候兴许可以用那种法子解毒。”

沈秋瓷现在还不能确定,所以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只说了一半。

“好,那就多谢了。”

景钰倒是没想到他寻医问药多年,却没想到她能压制住他体内的毒。

沈秋瓷给他针灸完后,便吩咐流觞将他送回自己的帐子,还让他打今儿起时时守在他身边,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也好及时处理。

流觞应了一声,又将景钰扶回去了。

绿柳这才问道:“姑娘,你真的能解开小郡王体内的毒?”

“嗯,应该差不多,不过,需要的时间有些长。”

沈秋瓷已经开始盘算如何给景钰解毒的事了,毕竟这次沈家全靠他才保住全府的人呢,又让她有机会挂帅出征。

这个人情她就是当牛做马也得还。

叮叮当当一直迷迷糊糊的,此时打了个呵欠齐齐说道:“娘亲,出什么事了?”

沈秋瓷带着二人回到床上安睡,小声道:“没事,快睡吧。”

二人又睡了过去,她看了一眼天色已经要亮了,赶紧招呼绿柳也睡一下。

经过这番折腾,沈秋瓷越发小心安排值夜布防,这次北疆之行注定凶险万分,会有重重阻碍。

第二天,她亮起了大旗,在离北疆城五十里的时候,派王沫先带一支队伍进城向总兵吴顺传旨,让他带领城中其他要员来接。

王沫领命而去,沈秋瓷则放慢了脚步,直到中午时分,才到了北疆城外。

吴顺已经接了圣旨,带领城中官员在城门外等候。

景钰也从马车中出来骑了马,二人到了后,吴顺忙率众上前说道:“臣北疆总兵吴顺带领城中各位官员见过小郡王,见过沈三姑娘。”

“吴总兵,免礼吧,圣旨你可接到了?也知道我们来此是为了什么吧?”

景钰接的话,他又恢复了之前那个嚣张狂妄,邪里邪气的京城第一纨绔的气势。


沈秋瓷说的一脸坚定,这是她重生后就想好了的事。

重生第一天,她第一件事就是当堂揭下盖头悔婚,再去救叮叮当当。

从救下两个孩子那一刻起,她就决定这一世不再嫁人,一心守护沈家,抚养两个孩子平平安安长大。

老太君听她说的坚决,盯着她看了几眼,不禁长叹了口气,流下泪来。

其实她内心里也觉得这是最好的法子了,裴冠雪既然派人上门要孩子,一定准备公开孩子的身份了。

只要公开他们是他的孩子,以后沈秋瓷哪里还能再嫁人?整个大周朝都不会有人娶带着孩子的女子。

“祖母,你别担心,我就算不嫁人,有了叮叮当当这两个可爱的孩子,此生也足矣。”

“他们是我在刺杀北戎首领的时候生的,皇上将来也不会为难他们,否则也不会封他们为锦鲤了。”

沈秋瓷安抚了半天老太君,服侍她重新睡下,才默默离开了她的屋子。

沈良恭的遗体抬回沈家后,沈耀当天就设了灵堂,挂起白布,发了讣告,让沈秋瓷负责京城官员家眷们前来吊唁之事。

沈秋瓷当即就将府里的丫环婆子们都召集起来,让三姨娘和沈秋心从旁协助,分发对牌和钥匙,只一下午的时间就将每一件事的细节都分工到了每个人。

因沈良恭去世,所以禁足的雪姨娘也被放了出来。

几人正在商议事情,不想雪姨娘穿了一身素衣直接就奔到灵堂,膝盖一屈跪了下去。

“老爷啊,你怎么就去了呢?你这一走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她一边诉说一边用膝盖走向沈良恭的棺材,趴在下面痛哭起来。

沈耀被她这一哭弄得懵了一下,他们伤心都是默默的流泪,哪像雪姨娘这般跟个泼妇一般?

“雪姐姐,你也别太过伤心了,让老爷走得安心些。”

三姨娘见她如此不由得开口劝了一句。

雪姨娘却看都没看她一眼,依然放声嚎哭道:“老爷,你也太狠心了,你这一走是一了百了了,可我们被人欺负了也没人替我们做主,以后我们就像浮萍一般漂……”

她话还没说完,沈秋瓷突然一脚踢在她肩膀上,将她踢出了灵堂。

她指着她气道:“雪姨娘,我瞧你这段日子禁足也是白禁了,半点都没想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岂能由你如此撒泼打滚?”

雪姨娘被她一脚踢懵了,她没想到沈秋瓷在沈良恭的灵堂前都这般强硬,还敢踢她。

“你……三姑娘是立了功的人,就算未婚生子,也有皇上罩着,以后更是前途无量,但我们失了将军,就没了靠山,现在就被你如此欺压了。”

她也是伶牙俐齿之人,立即就说起了风凉话。

“你滚回去,以后沈家没你说话的地儿,我父亲虽然没了,老太君和哥哥还在这儿,怎么,你一个还没扶正的妾室想上位当家?”

沈秋瓷知道她这是故意在父亲灵前哭闹,她是嫌她和三姨娘商议事情了,没有让她参与。

她怎么也管过几年中馈,如今这么大的事不让她操办,她心里自然不忿,这才一出来就闹了这么一出。


景钰看了灵堂一眼,双手向沈良恭的灵位拜了拜。

“我只是先让你知道,有个心理准备,我可以等你出了一年孝期,我们大周朝国丧才守孝三年,普通官宦人家守个一年也行了。”

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沈秋瓷嘴唇动了动,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心里本能的是拒绝的,可嘴上又说不出来。

重生后她第一件事就是用师父给的簪子去求他帮忙,没想到那个节骨眼上他二话不说就直接进宫去求了皇帝。

之后又撒泼打滚仗着皇上的宠爱秉着一贯胡作非为的性子篡改圣意,只将沈家拘在院子里,并没有下狱。

等到她被召见,皇上了解了她刺杀拓跋辛的事后,让她戴罪立功前往北疆打退北戎人并查明父兄投敌叛国的罪名,他又主动跟着她去。

如今想想,这一切似乎都不是偶然,倒像是他算计好了每一步,按部就班的帮着她为沈家平反,洗脱父兄的冤屈。

细细算来,若是去北疆没有他这样骄奢蛮横的性子弹压住吴顺和那些将领,她绝对不会那么顺利的。

而且,他实在是个聪明睿智之人,一路上弄那军事推演的沙盘,还弄出来的那个什么棋,都不是一般人能弄出来的。

叮叮当当和他也相处得很好,只可惜……

哎……

她最终长叹了一声。

前世关于他的消息她知之甚少,记得他就是体弱多病,常年在外游历寻找名医,而她被裴冠雪和苏玉落害死前的一段日子,似乎听说他不行了。

难道最后他也死了?

沈秋瓷摇了摇头,从回忆中挣脱出来,抬头就见他直视着她,正等着她的回复。

“咳咳,这个……实话实说,这次沈家能脱罪,我父兄能洗清冤屈,全靠小郡王鼎力相助,这个恩情,秋瓷没齿难忘。”

“不过,我方才也跟裴世子说了那样的话,我是决计不会嫁人的。”

她还是拒绝了他,经历过前世那样的惨痛,她已经不太相信人了。

“哎,我说你怎么这么死脑筋?我若是和其他人一样迂腐,就会远着你,更不会喜欢叮叮当当,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景钰也知道她一时半刻可能自己都没法接受嫁给别人,不由摇头叹气的道。

沈秋瓷没说话低下了头,眼底一片哀伤。

“算了,今儿说这些话本就不合时宜,你们先给沈将军操办后事吧,至于谢我,你拿了我娘亲的簪子来,我就是豁出去性命也会帮你,就别说什么谢不谢的话了。”

景钰说完就带着叮叮当当走了,回来后几天没见,他还有些想念两个孩子了。

他做了两个弹弓,打算带着他们到后面园子里去玩一会儿。

叮叮当当见他招呼他们,忙颠颠的跟着去了。

沈秋瓷又进了灵堂,迎接其他来吊唁的人。

沈耀方才一直看着她,等她进来后不禁问道:“秋瓷,叮叮当当是谁的孩子?”

沈秋瓷看了他一眼,这才将他和父亲出事后,她去求小郡王帮忙的事还有四年前她刺杀拓跋辛的事都告诉了他。

直到此时,她才有机会和大哥说这件事。

“哎,若真是这样,我看裴世子不会轻易罢休的。”

他叹了口气说道。

“没关系,我已经和他撕破了脸,也绝对不会让叮叮当当认他当父亲,他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都接着。”

沈秋瓷口气强硬的说道。

“哎,先将父亲的丧事办完,再慢慢计较此事吧。”

沈耀和父亲沈良恭是一样的脾性,忠厚老实,最不擅长这些阴谋诡计。

七日后,沈良恭出殡,朝中大臣们都来送葬,老太君又哭晕了过去。

沈秋瓷给她开了最后一服药喝下去,她之前中的毒总算都解了。

丧事办完后,她又有条不紊的指挥丫环婆子们收拾餐具器物,打扫庭院,沈秋心跟在她身边看着她掌家理事,也用心跟着学习。

雪姨娘被她派人看着并没有出来闹事,这一日,众人都聚在老太君屋里。

经过这一事,老太君一下子憔悴了许多,精神也不济,虽然之前中的毒解了,却整日恹恹欲睡,也不怎么吃东西,总是懒懒的。

“秋瓷,你二哥还没有消息么?”

老太君淡淡问道。

“祖母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二哥,我从北疆回来时拜托曹丞相在那边寻找,一旦有消息,他会第一时间传消息回来。”

沈秋瓷认真答道。

“哎,可怜你大哥和二哥因为征战都被耽误了亲事,到现在都没有着落。”

老太君白发人送黑发人虽然伤心难过,不过好在皇帝为沈家平反了冤屈,也追封了他为忠烈将军,这多少算点安慰。

不过她又开始发愁,沈逸到现在还没找到,也不知道是否还活着,而这两个孙子一直没有说亲,眼看着年纪一天天大了,真是让人着急。

“祖母放心,我会替大哥二哥留意,若是有合适的,会回来跟您说的。”

沈秋瓷知道老太君的心病,她是希望沈家多子多孙,福泽绵长,不禁说道。

“秋瓷,以后你就先暂时掌管家里的中馈吧,哎,沈家近几年已经入不敷出了,庄子铺子都亏损了不少,你有时间盘点一下吧。”

老太君是真的没精力掌管那些了,沈良恭之死让她大受打击,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健朗了。

“我知道了,祖母,这些都交给我,您不用管了。”

沈秋瓷将她吩咐的事一一应了下来。

沈家办完丧事几天后,这一日,沈秋瓷正在屋里盘点沈家庄子和铺子的账目,门上来报,说永宁伯夫人来了。

沈秋瓷一怔,没想到她们来的这么快,她还以为她们怎么也会等个一半个月呢。

她整理了一下衣裳,就带着绿柳去了老太君院子里。

她来了定要先去见祖母,如今府里没有当家主母,这些事便只有老太君能做主了。

到了院子里,小丫环打起帘子让她进去,一边说道:“老太君,三姑娘来了。”


北疆城里剩下的士兵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力,本来胜局已定,没想到最后关头功亏一篑,死了一大半士兵,这给活着的人留下了极重的心理阴影。

城门已经一连关闭了大半个月了,北戎人天天在外面叫嚣,要北疆城的官员出城求饶并投降。

北戎首领拓跋睿还叫嚣着若是不投降,等其攻破城门,定要屠城三日,好好给大周的皇帝送一份大礼。

因沈良恭吃了败仗并下狱,北戎人欺负大周再没有可用的将领,可征战的士兵,天天在城门下叫唤。

还半真半假说一定会攻破城门救出沈良恭,并给了北疆城里的将领最后投降的期限。

北戎人之前说十日后拓跋睿会亲自带人兵临城下,一举攻城,不再给他们任何机会,到时候定然会大肆屠城。

北疆总兵吴顺一边向朝廷求援,一边派使者说合,看看有没有议和的可能性,但北戎人显然不同意议和这条路,只接受投降。

沈秋瓷和景钰到了的时候,离北戎人攻城还剩三天,他们新的领袖拓跋睿是个自负之人。

他已经认定大周不可能再派出将领来,所以也耐心的等着他们投降,并没想到大周朝会派一名女子挂帅出征。

因此,当沈秋瓷带兵到了城门处,上了城头查看布防情况并向北戎人宣战时,下面负责叫喊的北戎将领都懵了。

“回去告诉拓跋睿,想让我大周投降,让他做梦去吧,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沈秋瓷站在城头,下面有一队北戎人,他们已经在这里连续叫嚣了快一个月了,就他们这么叫着,天天说要屠城,守城的士兵们都被折磨的快精神失常了。

“北疆的人还是快快出城投降吧,否则等我们首领率兵攻破城门,必将屠尽城里的男女老少,一个都不放过,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了。”

下面的北戎人见城头居然站着一个女子,不禁一阵哄笑出声,为首一人一脸轻视的喊道。

沈秋瓷没再说话,从士兵手中接过弓,搭了一支箭就“嗖”的射了出去。

城下的人没想到她说射就射,顿时骑马往一边躲,谁知那箭竟像长了眼睛似的,恰好射在了他躲避的地方,正等着他躲过来。

“扑”的一声,箭矢插进了那领头人的胸口,那人吐出一口鲜血一下子从马上掉落下去。

“告诉拓跋睿,让他想想四年前拓跋辛是怎么死的,明日便让他步拓跋辛的后尘。”

沈秋瓷站在城头厉声喝道。

她这一箭射出不偏不倚的正中北戎领头那人的胸口,他挣扎了几下就气绝身亡。

他左右的两人见沈秋瓷一出手就将他们的头领杀了,顿时愣住了,难道大周还有将领和兵力跟他们对战?

他们现在不该焦头烂额,搞内斗惩治那叛国贼沈良恭么?

二人还在愣神之际,城门突然开了,沈秋瓷带了一队人马就冲了出来。

“大家方才在城里都听到了吧?北戎狗贼有多藐视我大周才敢这般嚣张无状?他们要屠杀城中的父老百姓,不分男女老弱妇孺,我们身为大周朝的军队,难道要看着他们被屠?”

“今日我便在此立誓,一定要将北戎狗贼赶出北疆,让他们永不敢犯,四年前,我刺杀了北戎首领拓跋辛,四年后我便能带兵将他们斩于刀下,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她骑马立在城门前,向着跟出来的士兵说了几句鼓舞士气的话。

她深知现在这些士兵们最需要的就是增强士气,一旦士气被调动起来,上了战场便可以一敌十,事半功倍。

而且她也不再隐瞒,将四年前刺杀拓跋辛的事也说了出来,给大周士兵们增加信心的同时也灭一灭北戎人的威风。

别的不说,单单是当年北戎首领拓跋辛被刺身亡这件事不论大周还是北戎都耳熟能详,无人不知。

果然,她刚说完队伍中就响起了抽气声,连北戎人那边也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三姑娘真的是四年前刺杀拓跋辛的人吗?”

人群中有一名士兵大声问道。

“不错,四年前我只身一人前往北戎大营,于夜里四更一刻将他斩杀于他的军帐内,并割下他的头颅挂在北疆城门之上。”

沈秋瓷说着又拿出一个特制的小木盒来,将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截断指。

那断指是她用药材处理过的,此时早已风干,不过依稀还能看出来是一截手指。

皇帝问她如何证明杀了拓跋辛时,她拿了他的私印出来,其实她还有这一截断指可以作证。

不过一来拓跋辛的私印更有说服力,二来她怕这断指冲撞到皇帝,因此就没有拿出来。

此时,她将断指高高举起,让城门前的士兵们都能看清楚。

“杀了北戎人……”

“将北戎狗贼赶出北疆……”

“誓死保护城中百姓,为北疆城而战……”

此时士兵们再无异议,一个个心潮澎湃,齐齐发出振奋人心的声音来。

拓跋辛被刺死后还丢了一截手指的事只有北戎人才知道,还是极少的将领才知道,没想到沈秋瓷将这件事光明正大的曝光,北戎士兵顿时愤恨起来。

“给我杀……”

北戎的一名将领再也按捺不住,抬手做了个手势喝道。

“冲啊……”

沈秋瓷这边的士兵们也齐齐呐喊,两队人马顿时冲杀在了一起。

沈秋瓷当先士卒,策马冲进北戎人群中一刀一个,片刻之间就解决了几个首领模样的人。

她武功高强,所向披靡,一番冲杀下来,大周这边士兵们士气高涨,喊杀声一阵高过一阵。

原本北戎人也只是带了一队人马前来扰乱北疆城守城士兵的心神,让他们从精神上害怕北戎,所以来的人不多。

这一下没多长时间,北戎人就死伤大半,开始紧急撤退,四散溃逃。

“给我追……”

沈秋瓷就不信邪,她下令乘胜追击。

此时她还没和北戎首领拓跋睿对上,她要亲自去看看,当初父亲陷入陷阱的地方。


沈秋瓷心中惊了惊,嘴上却恭敬的回道:“皇上恕罪,臣女不知。”

“……”

皇帝被噎了一下,脸上的威严庄重也有些挂不住,既然让他恕罪,却又不知犯了何罪,这是什么话?

“你不知罪,为何又要朕恕罪?”

顿了顿他威严的开口问道。

“皇上第一次召见臣女便问臣女可知罪,臣女自问上没背叛家国,下无欺压百姓不尊长辈之举,因此并不知犯了何罪。”

沈秋瓷声音清亮不卑不亢的说道。

皇帝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还敢反驳他的话,完全没有其他外命妇们觐见时的胆小惊惧懦弱猥琐的模样。

“朕听闻你大婚之日当堂悔婚,还刺伤了长安侯世子裴冠雪?”

见沈秋瓷气定神闲的跪着一动不动,他不禁开口质问道。

“是,臣女的确当堂悔婚,但刺伤他是因为他让府里的侍卫拦着我,说要将我赏给侍卫们。”

“臣女再不济也是将军府嫡女,岂能由他如此侮辱?再说,他堂堂长安侯世子却手无缚鸡之力连臣女都打不过,受那么点伤就跑到皇上面前告状,真不是个……有肚量的。”

她滔滔不绝的说着当日的情形,也毫不隐瞒对裴冠雪的鄙视之情,勉强将不是个男人改成了不是个有肚量的。

皇帝见她这般口齿伶俐,说话令人无力反驳,不禁怒道:“放肆,你当堂悔婚还有理了?你这么做让裴世子的颜面往哪儿搁?他说句气话也不为过。”

沈秋瓷又震惊了一下,果然是皇帝的宠臣,居然这么护着他。

“皇上,臣女当堂悔婚,是因为裴冠雪要杀了沈家的孩子,他们何其无辜,他竟如此残忍,臣女怎么能嫁给这样的人?”

她犹豫了一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件事也捅了出来。

皇帝似乎并不知道这事,也愣了一下,之后才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怎么就有了这么大孩子?”

沈秋瓷将当年的事略提了一句,又将回京后如何认出玉佩的事也一并说了。

最后又道:“皇上若是为了这事召见臣女,臣女不觉得有错,为了孩子,就算拼了性命也在所不辞,别说是当堂悔婚了,像裴冠雪这样的人渣,臣女不嫁。”

皇帝气得够呛,但从她的立场来看当堂悔婚好像也的确没什么错,不禁冷哼了一声。

“你那簪子是从何而来?”

等了一阵,皇帝的声音又恢复了威严冷漠,沉声问道。

沈秋瓷心思一转,原来召她进宫的真正目的是那只簪子?

看来,景钰得到那簪子后随即进宫见了皇帝,是用那根簪子令他改的圣旨内容?

这……难道那簪子和皇帝有什么牵连?

她收了收心神,正色回道:“簪子是臣女学艺时师傅给的,她从哪里弄来的臣女就不知道了。”

她一次性将皇帝想知道的话都回答了。

皇帝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本来还以为她跟这簪子有关系,不想却是她师傅给的。

“你师傅给你簪子时什么都没说么?没说这簪子的来历?”

他还是忍不住想知道更多的细节。

“没有,这是臣女回京时师傅给的,让臣女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时可求助景郡王府。”

沈秋瓷摇了摇头将师傅临行前的话也一并说了。

“所以,你就用这簪子去求景郡王,让他帮你父兄那几个逆贼减轻罪名?”

皇帝目光凌厉的盯着她,话音一转终于说到了沈家父兄在北疆的事。

沈秋瓷心下惊疑,没想到他们在北疆的处境如此凶险,在皇帝看来居然已经认定了他们投敌叛国的罪名了么?

“皇上容禀,臣女的父兄对大周国忠心耿耿,绝不会有不忠之心,此事定有内情,还求皇上查明事情真相,还我父兄清白。”

就算皇帝不说,她也是要为父兄争取时间的,好不容易见到了皇帝,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哼,因你父亲的失误让我大周将士在鹰山沟死伤无数,差点全军覆没,被异族人打得落花流水,差点攻破北疆城门,你还说他们没有投敌之心?”

皇帝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言语中对沈良恭父子恨得牙痒痒。

“皇上,臣女父兄若是投敌叛国,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他们的儿女亲人还有老母都在京城,怎么可能做那样大逆不道的事?他们定是被人诬陷的。”

沈秋瓷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顿时极力为父兄说情。

“哼。”

皇帝虽然也觉得沈良恭不会做出背叛大周的事,但事实摆在眼前,又由不得他不信,只好冷哼了一声。

“皇上,北疆战事现在进入胶着状态,臣女愿意代父兄领兵出战,将功赎罪,替他们洗清冤屈。”

沈秋瓷趁机向皇帝进言,想亲自去一趟北疆,为今之计,唯有再打一场胜仗,将异族人驱逐出北疆,才能洗清父兄的嫌疑。

皇帝愣了一下,虽然知道沈家嫡女自幼在玉灵山学艺,不过她懂得带兵打仗么?

“你会点武功有何用?你懂得行军打仗?”

他现在确实在物色新的将领前往北疆,可朝中一时间竟再没有合适的人。

“陛下,臣女四年前曾奉师命杀了北戎首领拓跋辛,也因此北戎人撤退,北疆城里百姓免于遭难。”

沈秋瓷咬了咬牙重新提起了当年的事。

“什么?四年前是你刺杀了拓跋辛?”

皇帝太过震惊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切的问道。

“确实是臣女,当时师傅接到城中一位故友的求助信,便派臣女去北戎大营务必刺杀拓跋辛,所幸臣女没有辜负师傅的嘱托,虽然过程惊心动魄历经生死,却还是完成了任务。”

“而且,臣女的孩子也是在那次刺杀中发生了意外得来的,所以,臣女并不觉得他们有辱沈家颜面,老太君已经向沈家满门宣告,那两个孩子以后就是我沈家的子孙。”

沈秋瓷在进宫路上就已经思量好这件事,到现在也只有说出这事才能让皇帝信任于她,不得不给她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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