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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

彼岸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知州面无表情地道:“用嘴亲。”“你神经病,你要真不想我们接吻,你直接说啊,你这么看着算什么回事啊你?”我心底一颤,惊讶地看向贺知州。他坐过来,其实是不想我跟陆长泽接吻吗?然而下一秒,男人淡漠的话语便彻底打消了我的幻想。“你想多了。”贺知州漫不经心地笑,“我坐这么近只是想跟你学学吻技,来,继续,你们继续。”“继续个毛线啊,你这么盯着,谁还亲得下去,靠,不玩了,不玩了!”陆长泽烦躁地起身,“这游戏没法玩了,你们自己玩。”“哈哈哈,亏陆总还是个情场高手,竟然连一个吻都怕。”“就是就是,陆总啥时候变得这么娇羞了?”“笑死了,原来到最后是陆总玩不起!”陆长泽点燃一支烟,瞪了贺知州一眼,冲那些哄笑的人道:“行行行,你们一个个都行,既然你们那么...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4-12-14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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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知州面无表情地道:“用嘴亲。”“你神经病,你要真不想我们接吻,你直接说啊,你这么看着算什么回事啊你?”我心底一颤,惊讶地看向贺知州。他坐过来,其实是不想我跟陆长泽接吻吗?然而下一秒,男人淡漠的话语便彻底打消了我的幻想。“你想多了。”贺知州漫不经心地笑,“我坐这么近只是想跟你学学吻技,来,继续,你们继续。”“继续个毛线啊,你这么盯着,谁还亲得下去,靠,不玩了,不玩了!”陆长泽烦躁地起身,“这游戏没法玩了,你们自己玩。”“哈哈哈,亏陆总还是个情场高手,竟然连一个吻都怕。”“就是就是,陆总啥时候变得这么娇羞了?”“笑死了,原来到最后是陆总玩不起!”陆长泽点燃一支烟,瞪了贺知州一眼,冲那些哄笑的人道:“行行行,你们一个个都行,既然你们那么...

《热门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精彩片段


贺知州面无表情地道:“用嘴亲。”

“你神经病,你要真不想我们接吻,你直接说啊,你这么看着算什么回事啊你?”

我心底一颤,惊讶地看向贺知州。

他坐过来,其实是不想我跟陆长泽接吻吗?

然而下一秒,男人淡漠的话语便彻底打消了我的幻想。

“你想多了。”贺知州漫不经心地笑,“我坐这么近只是想跟你学学吻技,来,继续,你们继续。”

“继续个毛线啊,你这么盯着,谁还亲得下去,靠,不玩了,不玩了!”

陆长泽烦躁地起身,“这游戏没法玩了,你们自己玩。”

“哈哈哈,亏陆总还是个情场高手,竟然连一个吻都怕。”

“就是就是,陆总啥时候变得这么娇羞了?”

“笑死了,原来到最后是陆总玩不起!”

陆长泽点燃一支烟,瞪了贺知州一眼,冲那些哄笑的人道:“行行行,你们一个个都行,既然你们那么有本事,那你们就把这男人给弄走。

被他这么死亡凝视着,你们谁吻得下去,我跟谁信!”

“切!”

众人不屑地哄笑了一声,纷纷对他表示看不起。

好在陆长泽也没生气,只是坐在一旁抽烟。

游戏也没再进行了,我也终于能松口气了。

后面的时间就是大家坐在一起喝酒。

本来我说要走了,但是顾青青一直热情地挽留,贺知州看我的眼神,也像是在警告我别不知好歹。

我没办法,只好拉着丹丹又坐到角落里。

心里期盼着这聚会能早点结束,毕竟我明天一早还得去公司报到。

好在顾青青跟贺知州提前走了。

这两主角都走了,其他人走不走都随意了。

我本想叫丹丹走的,奈何她跟陆长泽喝上劲了。

我怎么喊她走,她都不动,还异常豪气地跟陆长泽划拳。

看她陀红的脸色,我就知道她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再反观陆长泽,脸上一点醉意都没有。

果然,丹丹再好的酒量,也比不过这陆长泽。

我肯定不能把丹丹一个人扔在这,所以也只能在旁边等着她。

一直快到凌晨了,丹丹终于喝趴下了。

我艰难地扶着她走出会所,等在路边打车。

喝醉的人一茬一茬,出租车可抢手了。

我等了好半晌,都没能打到车。

忽然,陆长泽的车子停在了我面前。

车窗摇下,坐在副驾的陆长泽冲我笑:“走,小安然,我送你们回去。”

眼下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我拉开后车门,先将丹丹扶了上去。

正当我要坐上去的时候,一阵刺耳的车喇叭声忽然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过头,透过车窗,看到了脸色阴沉的贺知州。

奇怪了,他不是跟他白月光回去了么?

看那阴阴沉沉的脸色,莫不是跟白月光吵架了?

正想着,陆长泽忽然冲我笑:“小安然,知州喊你呢,要不,你就坐他的车?”

我看了一眼醉得不省人事的丹丹,果断道:“没事,我就坐你的车。”

“噢……”陆长泽笑得意味深长,“那你快上来吧。”

我再次往车上走,身后又响起了喇叭声,比刚刚还要急促。

我蹙了蹙眉,冲陆长泽问:“他想干嘛呀?”

陆长泽闷笑:“谁知道呢,发疯了吧。”

顿了顿,陆长泽又说:“你快上来,你跟我走了,他就不会发疯了。”

我没有再理会贺知州的喇叭声,直接上了陆长泽的车。

刚坐上去,贺知州的车子就擦肩而过。

他极冷极冷地望了我一眼,看得我心头莫名一慌。

我很是不解,他究竟又在生什么气。


我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贺知州轻笑地盯着我,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我攥紧简历,说:“我找的这个工作很好很好,你们不用担心。”

顾青青一副放心下来的模样,说:“知州哥哥的秘书部缺一个人,本来是让我去的,我看你在找工作,就想着让你去,既然你说你已经找到工作了,那就算了。”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真的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我快步往马路对面走。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个顾青青热情过头了,总之,我不太喜欢跟她说话。

一上午都一事无成,下午我又去网咖海投了一波简历。

回到别墅时,我浑身跟虚脱了一样,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王妈上来,又劝说我去给贺知州送饭。

我想起昨天送饭时的不欢快场景,连忙拒绝。

有顾青青在,那男人怎么也饿不到,我送饭去只会显得多余和可笑。

王妈见我咸鱼式地躺在床上,忍不住叹气:“你这心态,先生迟早会被别的女人抢走。”

我心里自嘲。

贺知州从来都不属于我,何来被抢走一说。

只是,即便我心里明明白白,但想起今天在街上碰到他们的情景,我心里还是难受得厉害。

晚上,我针对我投简历的职位,做了一些学习和准备。

我就不信,我真的找不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作。

然而残酷的现实,总能打击人的满腔热情。

一连两天都没有任何公司通知我去面试。

我的邮箱也空空如也。

一时间,我都点怀疑人生了。

丹丹安慰我说:“不是你的问题,肯定是你太优秀,学历太高了,他们觉得你做那份工作屈才了。”

我哭笑不得,丹丹是会安慰人的。

她又说:“你等着姐,等姐进军娱乐圈成功了就带着你混哈。”

刚毕业那会,我跟贺知州出了那样的事情,名声扫地,无法再进军娱乐圈。

可丹丹那时候已经收到了不少很好的片约,前途一片光明,却被她的后妈送出了国。

明面上说是送她去深造,实际是将她赶出家门。

等她再回来,娱乐圈就完全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跟丹丹聊了一个多小时,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果然,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丹丹。

至于贺知州嘛,呵,一个不喜欢我的男人罢了,我犯不着为他黯然神伤。

有了闺蜜的鼓励,第二天我又跟打了鸡血似的。

上午我去网咖投了简历,下午就准备去人才市场逛逛。

就在我去人才市场的路上,上午我投的其中一家公司就给我打电话了,通知我现在就可以去面试。

我心中一喜,顿时觉得人生又有希望了。

让我去面试的这个职位是市场销售。

我按着他们说的地址,来到一家大型商场。

面试地点在二楼的一块空地上。

我去的时候,还有应聘者在排队。

面试官有两个,一女一男。

听说他们要招十几人,我想着前来面试的人也不多,竞争不是那么大,这次应该能面试上了。

然而打击人的是,排在我前面的几个都通过了。

到我的时候,我刚做完自我介绍,那女面试官就直接说我不合适。

我整个人都要抑郁了,我礼貌的问那面试官,我为什么不合适。

那面试官还有几分讥讽地说:“曾经的千金小姐怎么会做我们这样的工作,别开玩笑了。


顾青青?

咦?!

这是谁?

印象里,我好像不认识这个人啊,也没有这个人的电话啊?

正发着愣,手里的手机忽然被人抽走。

我惊愕地转身,便见贺知州围着浴巾站在我身后。

我顿时反应过来。

是了,这是他的手机,顾青青是他认识的人。

不行,回头我得把手机和铃声都换掉,不要跟他搞一样的。

贺知州走到窗边接听电话,眸光却极其幽深地盯着我。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瞅去。

下一秒,我脸色一囧,以最快的速度捞起床尾的睡袍套上。

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在床尾看着他。

贺知州移开了视线。

但他唇角是勾起的,像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他冲手机说:“行,我一会就过来。”

很温柔的声音。

我心情低落地垂下头。

那顾青青就是他的白月光吧。

跟白月光通电话的时候,他的心情那么好,声音那么温柔。

而跟我通电话的时候,他就各种阴阳怪气,还笑得特别渗人。

哎!

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当真是大啊。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忽然走到我面前。

我缓缓抬起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心莫名一跳,竟有一种悸动的感觉。

我尴尬地挠挠头发,问他:“你要出去了么?”

“嗯。”

他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眸光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忙道:“你就放心地出门吧,我今天绝对不到处乱跑。”

贺知州忽然俯身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

我吃痛地叫了一声,人就已经被他按倒在床上。

“你……你又要干什么?”

这男人刚洗完澡,头发微润凌乱,粿露的上半身还带着水珠。

眼神黑沉深邃,嘴唇微微勾起。

真是哪哪都透着性感,让人看着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贺知州穿过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附在我耳边,嗓音沙哑道:“再做一次?”

“……你!”

擒兽吗你!

贺知州拉开我的睡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这副样子,看得我又来感觉了。”

“你还真是!”我又羞又窘地瞪着他。

这男人是真的能装。

以前装得多正经,多禁裕啊,俨然一副遁入空门的样子。

瞧瞧,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衣冠禽.兽!

贺知州像是一头喂不饱的狼。

我虽然并不排斥与他做这种事,但也实在承受不住他这样的凶猛啊。

哪怕他以前真的憋得太狠了,他也不能像这样发泄吧。

再说了,他不是还有白月光么?

想起那白月光的存在,我的心微微闪过一抹刺痛。

我知道我现在只是情人,没有资格跟他去计较那白月光的存在。

可无论我怎么去忽略心里的不舒服,还是没用。

我终究是在意那白月光的,想起那白月光,我就不想让他碰了。

我推拒着他的胸膛,用淡淡的口吻说:“刚刚给你打电话的人,就是你之前说的白月光吧?”

贺知州蹙了蹙眉,眼里闪过一抹轻微的迷茫,像是在思考我的话。

很快,他便笑了笑:“怎么?吃醋了?”

“没有。”

就算是吃醋,我也不能承认啊。

明知道他现在对我都是报复,承认自己吃醋,那便是承认自己喜欢他,那不是自取其辱么。

我淡淡地说:“你刚才不是在电话里说要去找她么?还不快去,让她久等了,小心她生气。”

贺知州的眉头一下子就蹙紧了,脸色也沉了几分。

他哼笑:“你就这么希望我跟她在一起?”

我满心无语。

瞧这话说得。

什么叫我希望他跟他白月光在一起啊,难道不是他自己本来就想跟白月光待在一块么?

难道我叫他不要去见白月光,他就真的不去?

呵,我这个被他憎恨报复的情人,真有那么大的本事么?

就在我心里无比自嘲的时候,男人忽然从我身上起来。

他点燃一支烟,语气幽冷:“让我赶紧去找别的女人,然后你又好迫不及待地去见贺亦辰?”

“没有,你别乱猜!”

都说女人爱胡思乱想,疑心重。

我看这男人更甚!

贺知州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靠在窗边抽烟,那浑身,又散发着那种生人勿近的戾气。

我到现在依旧想不通。

这样腹黑狠戾的人,他以前是咋能装得那么温顺贤良的。

啧,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直到贺知州出门了,我才彻底松了口气,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那男人现在阴晴不定的,真的蛮难得伺候。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对我的报复,一脚把我给踹了。

一眨眼就到了傍晚。

家里的佣人已经开始准备晚饭了。

王妈盯着我欲言又止的。

我忍不住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拉着我,苦口婆心地劝我要多哄哄贺知州,还说下午看贺知州脸色阴沉地出去,担心我回头又被贺知州惩罚。

她说:“男人都是要哄的,把先生哄好了,小姐您的日子才好过啊,毕竟您以前对先生干的那都不是人事。”

我一囧。

我以前对贺知州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王妈竟然说我以前对那男人干的都不是人干的事!

唉!

不过转念一想,王妈说得也有道理。

把贺知州哄好了,说不定他就气消了,对我的恨意也淡了,然后就放过我,让我有多滚滚多远呢。

这么想着,我把袖子一撸,就去了厨房。

在佣人的教导下,我总算是做出了几道像模像样的菜。

菜端上桌,我掏出手机,点开与贺知州的对话框,输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后面万年不变地加了一个讨好的嬉笑表情。

这次,他隔了几分钟才回复。

两个字:[不回!]

我撇撇嘴,不回就不回,谁稀罕了。

可一想到他肯定是跟白月光待一起,我心里又控制不住地泛起酸意。

极力地挥去那些不好的情绪,我招呼着王妈和管家,还有其他佣人坐过来一起吃。

这是我第一次下厨,总不能浪费了,不然会打击人下厨的积极性!

然而……

菜才吃了一口,王妈就吐出来,冲我唉声叹气地道:“小姐啊,既然是特意给先生做的饭菜,那您就用点心啊。”

一听这话,我就恼火了:“我咋滴不用心了?为了给他做这个菜,我手都烫了两泡!”

王妈无奈地摇头:“用心能把糖当成盐?”

“啊?”

“您自己尝尝。”王妈无语地叹气。

我不相信地挑了块鱼到嘴里。

咦~~~

又腥又甜,一点咸味都没有,难吃到哭!

王妈叹道:“幸好先生今晚不回来,不然你这般不用心,他肯定又要生气。”

哎!

我看着面前几道像模像样的菜,陷入深深的反思中。

忽然,家里的座机响了。

管家冲我喊:“小姐,有人找您。”

我疑惑地起身。

是谁啊?

找我不打我手机,打座机?


心脏瞬间收紧,泛着沉沉的钝痛。

我知道我现在毫无尊严可言。

可是,在没钱寸步难行的时候,尊严又算什么。

我踮起脚尖,亲吻着他的唇角。

他敛着眉眼看我,眸色却越来越暗。

他忽然搂住我的腰,将我压下他,嗓音黯哑地问:“如果肯借你九百万的是其他男人,你是不是也愿意这样取悦他?”

我没有说话。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我根本就没有想过。

关于钱的问题,我想到的永远也就只有他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连他都不愿意帮我,那也就没有人愿意帮我了。

而我的沉默明显令他不满。

他抬起我的下巴,看进我的眼里,狠狠道:“说话!如果我不是那么有钱,你今晚穿成这样,找的就是别的男人了,对吗?”

“不对!”

本着取悦他的原则,我挑着他爱听的话说,“不管你有没有钱,我先想到的都是你,别的男人,我没有想过。”

“你没找过贺亦辰?”贺知州沉沉地盯着我。

而我却是一怔,我压根想都没有想到过贺亦辰。

就那么回答晚了两秒,男人的脸色又阴沉了。

我连忙说:“没有,没找他。”

说完,我就去吻他的唇,极尽讨好他。

他眸色一深,瞬间搂着我,加深这个吻。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心跳得很快。

他的眉眼渐渐舒展开来,很明显,因为我的主动,他的心情变好了。

所以我爸的赌债……

我紧张地在心里盘算着,这会要不要跟他说说那九百万的事。

忽然,他手中的文件掉落在地上,紧接着,我的身子被他打横抱起。

我瞧着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我心里急得不行。

十二点一过,那帮人就要上门要债,要砍掉我爸的手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他拂去办公桌上的书本文件,将我放在桌上,然后凑过来亲我。

我慌张地低着他的胸膛:“那你…你是不是愿意借给我九百万了?”

“嗯。”贺知州的声音哑得厉害,“你想要多少都给你。”

他说着,就脱我的衣服。

我再次推开他:“那你可不可以现在就把钱转给我?”

“等会转…”贺知州亲吻着我的耳垂,嗓音低哑地说,“我不会骗你。”

我知道他不会骗我,可是我真的没时间了。

我再次抵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开,小声地说:“你现在就转给我吧,我现在就要,因为我…”

贺知州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眸中的晴欲也退了大半。

他扯着领带,气愤道:“唐安然,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么?在做.爱!

你不断地推开我,张口闭口都是钱,你的眼里就真的只有钱吗?”

“不是的贺知州,我很急,我…”

“够了!”贺知州推开我,冷冷嗤嘲,“你心里眼里都是钱,这爱做着也没意思。”

“贺知州…”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他却并没有看我,眉眼间尽是冷戾和阴鸷。

他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冷嗤:“你放心,钱我答应给你,就一定会给你。”

说完,他便掏出手机,很快我的手机就响了一下。

他一句话也没说,捞起椅背上的外套就离开。

望着他冷戾的背影,我的心里难受得厉害。

如今我在他的眼里,一定很不要脸吧。

我打开手机,收款信息提示着我的账户入账一千万。

贺知州多给了我一百万。

他真的,即便憎恨我,对我也从来都没有小气过。

就是这样大度的他,总会让我感到愧疚和难过。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多看我一眼。

我死死地抠着地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贺知州离开后,我拖着酸软的身子去浴室洗了个澡。

可浑身还是没什么劲。

而且我喝了很多水,嗓子还是灼痛得厉害。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发烧了,感觉身上很热。

想起我爸的赌债,我连忙将关了机的手机充上电,打算问问我哥那边的情况。

手机开机,无数个未接电话印入眼帘。

有昨晚半夜打来的,也有今天清晨打来的。

昨晚半夜打来的是贺知州,连着打了好几个,正是我被变态男追赶的时候。

我蹙了蹙眉,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是了,昨晚贺知州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个巷子里?

昨晚我又是恐惧又是愤怒,而且又被贺知州折磨了大半夜,我俨然忽略了这个问题。

他,该不会是担心我,专门去找我的吧?

不不不!

我连忙打消自己的这个念头。

贺知州找我一定不是因为担心,他找我,不过是为了狠狠地惩罚我罢了。

因为我没有听他的话,而且骗了他!

极力奉劝自己不要自作多情,打消那个念头后,我便去翻看我哥的来电显示。

我哥一清早给我打了好几个,上午也给我打了几个。

许是因为我一直没接,他很担心,又给我发了几个短信,问我在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连忙给我哥拨了过去。

我哥很快就接了,声音很急促:“安安,你没事吧,怎么一直没有接哥哥的电话。”

我笑了笑:“没事呢,我睡着了,手机没电关机了。”

我哥这才松了口气,却又听出了我声音里的沙哑,忙问:“你声音怎么了?哭过了?”

“没,有点小感冒。”

“那你昨天半夜忽然打电话给哥哥是有什么急事吗?”

我抿了抿唇,低声问:“爸爸的赌债……”

“你别担心,哥哥已经凑了三百多万,还剩一半,哥哥一定能凑齐的。”

我心中一惊,忙问:“才一天,你怎么凑了那么多?”

从我家破产开始,就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我们。

这三百万绝对不会是别人借给我哥的。

那除了借,我哥又是怎么能在一天内凑这么多?

“唐逸,换药了……这段时间不要下地走。”

正疑惑着,电话那端忽然隐约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像是护士的口吻。

我蹙了蹙眉:“哥,你怎么了?现在在哪?”

“哈哈,我还能在哪,在公司上班啊。”

“不对,你是不是在医院?”我刚刚明明听到换药两个字了。

“没呢,哥哥好着呢,怎么可能在医院,就这样,先挂了哈。”

我哥很急促地挂了电话,很明显他是在撒谎。

但他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情,就算我再怎么问,他也不肯说。

心中又急又乱,我多方打听,这才打听到我哥为了凑钱,竟然去做武打戏的替身。

昨晚更是替别人演了一场极其危险的戏,因为吊威亚没弄好,我哥摔了下来,把腿给摔伤了。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我哥正靠在病床上,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地找人借钱。

那般低声下气的模样,与曾经潇洒自在的他判若两人。

我站在门口,眼睛泛酸。

他的腿还打着厚厚的石膏,根本就无法下床。

所谓的一定能凑齐剩下的赌债,不过是在安慰我罢了。

他总是这样,什么都自己顶着,什么都不让我.操心。

之前很多人说他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可在我心里,他是最好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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