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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穿到兽世和顶级大佬恋爱了结局+番外

茄子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总要先想好对策再动手吧,莽着来遇到突发情况怎么办?”林西说的诚恳,螭吻却不屑地“咦”了一声。“小林西,你好歹是百楼的女儿,怎么像个人族一样,畏畏缩缩的。”废话,我本来就是人好吧,就你不是人!林西微笑道:“这叫有大局观。”螭吻两条眉毛似要飞出额际,讶异道:“没错,就是这句,人皇那小老儿也总是这么说。”林西不想再理他,仰脸对风浮澋道:“你可有把握敌得住蛇藤?”她这么问,一来是因为,上回他被金蟾子重伤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二来,风浮澋带着她这个拖油瓶,若是没有把握,自己便会成为他的负担。上回的经历,她可不想再来一次。林西自以为思虑的周全,却忽略了在男人眼中,“有没有把握”和“行不行”,是划分为同一类的。她这话,就等于是在问风浮澋:“你行不行...

主角:林西螭吻   更新:2024-12-14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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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西螭吻的其他类型小说《离谱,穿到兽世和顶级大佬恋爱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茄子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总要先想好对策再动手吧,莽着来遇到突发情况怎么办?”林西说的诚恳,螭吻却不屑地“咦”了一声。“小林西,你好歹是百楼的女儿,怎么像个人族一样,畏畏缩缩的。”废话,我本来就是人好吧,就你不是人!林西微笑道:“这叫有大局观。”螭吻两条眉毛似要飞出额际,讶异道:“没错,就是这句,人皇那小老儿也总是这么说。”林西不想再理他,仰脸对风浮澋道:“你可有把握敌得住蛇藤?”她这么问,一来是因为,上回他被金蟾子重伤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二来,风浮澋带着她这个拖油瓶,若是没有把握,自己便会成为他的负担。上回的经历,她可不想再来一次。林西自以为思虑的周全,却忽略了在男人眼中,“有没有把握”和“行不行”,是划分为同一类的。她这话,就等于是在问风浮澋:“你行不行...

《离谱,穿到兽世和顶级大佬恋爱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总要先想好对策再动手吧,莽着来遇到突发情况怎么办?”

林西说的诚恳,螭吻却不屑地“咦”了一声。

“小林西,你好歹是百楼的女儿,怎么像个人族一样,畏畏缩缩的。”

废话,我本来就是人好吧,就你不是人!

林西微笑道:“这叫有大局观。”

螭吻两条眉毛似要飞出额际,讶异道:“没错,就是这句,人皇那小老儿也总是这么说。”

林西不想再理他,仰脸对风浮澋道:“你可有把握敌得住蛇藤?”

她这么问,一来是因为,上回他被金蟾子重伤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二来,风浮澋带着她这个拖油瓶,若是没有把握,自己便会成为他的负担。

上回的经历,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林西自以为思虑的周全,却忽略了在男人眼中,“有没有把握”和“行不行”,是划分为同一类的。

她这话,就等于是在问风浮澋:“你行不行?”

风浮澋矜傲地垂目看她,长睫垂落出沙沙暮影。

“我若是没有把握呢?”

他有意逗她,低沉的嗓音微扬,像晚夜玉笛荡开烟霭,好听又勾人。

林西抿了抿嘴唇,苦兮兮道:“那就只能翘辫子了。”

风浮澋不作声,内心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她缓缓垂下的圆顶心。

旋即,见她又打起精神,颊上梨涡含粉带露般:“不怕,还有我呢,我罩着你!”

信誓旦旦,两眼放光。

有些想笑,但他忍住了。

启唇半认真道:“你不添乱就行了。”

果见她又气呼呼地瞪过来,眼中星辰洒落万千,光影璀璨地叫人移不开眼。

他看着那双眼睛,忽然像是触电般,猛地移开目光。

林西也吓了一跳:“怎么啦,眼睫毛掉进眼睛里了吗?”

那感觉她知道,可难受了,得赶紧弄出来!

风浮澋转过身,耳尖粉粉,神情却端正严肃。

“没。”

那为什么突然把脸转过去还眨了几下眼睛,林西想不明白。

不过,见他眼睛的确没什么异样,便也不再细究。

螭吻掌心托着一道金色气旋,无语地看着他们:“还炸不炸了?老身举得胳膊都快不举了。”

说罢,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将胸前垂落的秀发甩到身后。

林西扶住额角。

风浮澋向前两步,凝起一道气旋击向石壁。

螭吻见状“哎呦”了一声,眼睛瞪得杏仁儿般:“你怎么不等我呀?”

也将掌心气旋一并击出。

两股力量撞到石壁上,掀起一道巨大的气波,土壤顷刻间被铲落,露出底下的一层金壁。

金壁吸收了他二人的气旋,呈现出波浪般的涌动形态,阵阵金色波浪,滚滚翻涌。

涌动过后,金壁依旧完好,并未炸开,倒是原先爬出来的棕藤们受到惊吓,开始急急向回缩,却因为数量太多,齐齐卡在了洞口,看起来甚是恶心。

空气中漂浮着尘雾,林西转着圈环顾四周,她赫然发现,土壤剥落后的这个“大坑”,有些眼熟。

金光四射,圆壁高耸......

脑中白光一现——金钟!

这“大坑”,仿若一口巨大的金钟!

林西急忙将这个重大发现分享给风浮澋和螭吻:“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里看起来像是一口金钟的内部!”

风浮澋闻言,环顾了一圈,点头道:“是有些相似。”

螭吻也点点头:“同觉。”

言毕,他二人又齐刷刷转过去,徒留林西在身后咧着大嘴笑的喜不自胜。


昏乱中,它看到胡子老头掏出一块方方的石头:“记住为父的话,待会儿交战时,你便用此物击中我,诱穷奇上钩。”

他接过石头,面色迟疑:“阿父,这当真不会伤到你?”

“放心,为父做了万全的准备。”

见他担心,又宽慰道:“穷奇奸狡多疑,若不做的真些,怎能让他相信?所以,你务必要击中我的元神。”

他点了点头,然后他们化作一缕光,飞出洞口。

“阿蚩!”

四周暗了下来,它突然畏惧这样的黑暗。

只因他又回来,带来了光。

或许很早以前,它就生活在这样的洞里,直到阿蚩来了……

“你真奇怪!这么空的山,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它望着那一方洞口,躯干正中涨涨的,热热的。

那是它的心,里面捂着阿蚩给的一缕光。

它突然生长起来,干枯的身体下冒出无数条白嫩嫩的根须,扎进土壤中,抽出嫩绿的枝条,它钻出洞口,重又站在昆仑广袤的大地上。

蓝天展开在它头顶,温暖的阳光亲吻着它,它深吸一口气,雪巅清澈的味道流入体内,沧海桑田就在一呼一吸间。

“阿蚩!”它看到了。

他在混战的人群中,大风卷的他银紫色的衣摆上下翻飞。

“阿父!”他突然撕心裂肺的喊道。

地上躺的,是那个胡子老头吗?尘烟弥漫,草地在他身下,像铺了一截红绸。

“哈哈哈哈哈”

昆仑雪巅金光闪闪,影影绰绰的什么也看不清,唯有沉钟般的声音敲动地脉:“妖王首级,沧冥鬼玺,昆仑神木,今日我全都要得到!”

好熟悉的声音。

它的身体在劲风中摇摆,绳子不知何时攀到它身上,气势汹汹:“你怎么搞的?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

它顾不得回答,因为它看到,雪巅上降下一道金光,向着阿蚩飞去。

轰隆隆——

天地瞬间变色,云层如颠倒的大山被金光推挤着覆压下来,澎湃的气压使它几乎弯折在地,绳子口中吹出一个巨大的白色泡泡,将它包裹在其中。

气压随之消失。

“厉害吧?”绳子有些吃力的问它。

它点点头。

转过脸,金光刺穿了阿蚩的身体。

“唔,忘了告诉你,”绳子淡淡瞥了一眼,“那不是你的阿蚩,只是皮囊像罢了。”

可它听不见,沸腾的心脏狂跳着,压过了所有声音。

“阿蚩……”

身体破开一道裂缝,十万年的大风呼啸着冲出来,挡都挡不住。

大风撕扯着它,要将它撕碎。

“喂!你——”

它向着昆仑雪巅,如张开翅膀的大鸟。

“你!怎么可能!”金光中有人大惊道,“竟是女娲蛇藤……”

它只觉得这声音可恨,脚下堆积如山的根须朝着金光缠绕上去,风撕裂着它,它撕裂着金光。

根须中爆开巨大的气流,它绷紧身体,死死绞缠住面前金光闪闪的人。

“是你…”它一字一顿。

金光闪闪的人笑了笑,口中念念有词。

轰隆隆——

它抬起头,四四方方的石块大如山峦,在头顶覆压着下落。

“你是我的…”面前的人突然神色痴痴,朝它伸出手来。

“滚!”根须刺穿他的手掌。

然后它飞身而起,向着头顶的巨大山峦,大风终于撕裂它的身体,它看到许多细小的木块在身边漂浮着,昆仑的风停了,它摇啊摇,白光拥上来,软软的,柔柔的。


暗处寂静无声,螭吻不知在打什么算盘。

林西退至身后的石壁,继续向暗中道:“你那时突然出现在昆仑,是因为什么?”

冰洞初见时,他说自己与女娲相熟,必然也是上古灵脉,既是老祖宗级别的大神,又怎会心甘情愿地化作蛇形在昆仑守根朽木?

螭吻似是在暗处嗤了一声。

“死到临头,你还有心思问这个?”

林西留意他声音所在的位置,悄悄凝了道气旋,口中故作镇定:“我在幻境中见你变作一条蛇的样子,你既是蛟,为何不以真面目见它,莫非有什么秘密怕它知道么?”

她说完这句,洞内又寂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林西贴着石壁缓缓向右手边移动,移到拐角的位置,然后站定。

她虽看不到螭吻,却能感觉到他蛇一般凶狠的目光正紧盯着自己。

“老妖精,你不作声,是默认了?方才神木根上伸出的蛇藤不仅是白色的,还长了牙齿,我猜那坑底的棕藤和长了牙的白藤,都是出自你之手吧,你的秘密,莫非与蛇藤有关?”

林西止了声,小腿肚微微颤抖,螭吻虽未作答,但凭空却有一股杀气,直直向她袭来。

敌人的箭已架在弓上瞄准了她,她却什么也看不到。

眼前的昏暗似乎凝成了一团雾。

“你说的对。”螭吻在那雾后面道,“棕藤和白藤的确都是蛇藤。”

他声音慢悠悠的,却是在向着自己缓缓飘过来。

林西舔了下干裂的嘴唇。

“是不是很好奇,它们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

掌中的气旋蓄势待发。

“当然!蛇藤是女娲的灵宝,你为何将它与昆仑神木合在一起?”

神木那时奄奄一息,只剩个躯壳,蛇藤灵根虽续了它的命,却没能让它再继续生长。

它依然保持着朽木的外表,就像螭吻用蛇藤灵根养着它,只是想要保证它的躯壳不死而已......

只有培皿安好,培皿内的东西才能安好。

螭吻说要用她的血,将神木变回通天彻地的样子。

他在撒谎。

他要的根本不是神木变回原样,而是要她这颗心,回到原位!

“最后竟是我料错了。”螭吻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惋惜,“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聪明的时候。”

林西:“......”

“可惜——”他突然又换了腔调,整个人要渗出冰渣子来。

林西不由得紧张起来,心里突突跳着,她将手置于身前,那道气旋也随着她的身体绷紧,几乎要咆哮出声。

“可惜什么?”

“可惜——”

黑雾之后,螭吻一双阴蛰的眼睛突然放大。

“可惜你知道的再多也没用了!”

他脸色骤变,掌中腾出一道蓝光。

林西惊吓之余,慌忙击出气旋抵挡,气旋撞上那道蓝光,碰撞出一股后力迫得她生生撞抵在石壁上。

体内涌动着澎湃的力流,她几乎不用凝神,那些力量自己就知道方向,自发地聚集在她掌心。

螭吻面上阴云密布,手上力道也一层层加重。


林西点点头:“是啊,你既是上古妖兽,应该也知道十煞罗虫吧。”

螭吻眯起眼睛盯着风浮澋,笑道:“当然。”

他当然知道十煞罗虫,只是,他竟不知十煞罗虫还有一子......

“我与你父亲曾在云北见过一面。”他突然对风浮澋道。

“那时他随百楼来请我出山,不过打打杀杀的事么,老身不感兴趣,便拒绝了。”他顿了一下,又道,“他现在可好啊?”

风浮澋眸中沉沉如海:“他已经不在了。”

风浮澋只有在提起他父亲的时候,才会有那么一丝温柔。平日里要么冷冰冰的,要么心里憋着坏,但林西知道,这人就像一块儿冷彻骨的玉,你平时再怎么费心费力地捂着,也顶多热乎那么一会儿,等到你给他下定论——这人就是天性冷淡的时候,他内里却又因为你开始变得透澈了。

螭吻轻飘飘唔了一声:“天命呐,节哀。”

林西见他摇头晃脑地摆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这人不会说话的样子跟自己可真像。

“你呢?又是谁家的女儿?”他转过脸来打量林西。

“那个,百楼,是我父王。”

螭吻听了,又是轻飘飘地唔一声。

林西等着他说下一句,等了半响,也没等到他第二句话。

就这?

是她妖王之女不配了是吗?

她还是头一回,因为这个头衔产生挫败感。

“好了,小白,放开它吧,脑子都快被你踩出来了。”

螭吻嫌弃的看着地上的朱雀,它的一边翅膀已经被啃的血肉模糊,方才落下时,冰晶兽又在它脖子上补了一口,漂亮的羽毛黏在颈间,像过年时被放了一喉血的鸡。

林西见状,心有不忍。

毕竟这是朱雀,在她的意识里,朱雀就等于国家保护动物,怎么能虐杀保护动物呢。

她从腰间挂着的小包里取出一株仙草,还是她出发之前特意去药伯屋里顺的。

林西蹲下身,轻轻托起朱雀的脑袋,朱雀先是扑腾了一下,发现她并非是要伤害自己后,才稍稍冷静下来。

杵在一旁的冰晶兽不乐意了,凑上来用脑袋抵着她的手。

“小白,它已经被你打败了,就放过它吧,好吗?”林西撸着它头顶的毛,柔声道。

冰晶兽瞪着仅剩的一只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朱雀。

“小白,过来。”螭吻向它招招手,它抬头看了一眼,又看看朱雀,十分不情愿地走开。

林西轻轻掰开朱雀的喙,将仙草放进去,片刻,原本被咬伤的地方开始愈合。

朱雀动了动翅膀,用小脑袋亲昵地蹭着林西的掌心。

“它属于你了。”身后传来螭吻的声音。

林西回过头:“属于我?”

“朱雀是最会知恩图报的神兽,当初神农拜天南星求得它,一心希望它在战场上大显神通,可它天性温良,不喜杀戮,后来神农寻得更为暴戾的火炎兽,便派它去镇守极南之地,说是镇守,其实就是流放,可怜这小家雀一片丹心,不疑有他,倒真真未离开过极南半步。”

“你如今救了它,便是它的恩人,它自会心甘情愿追随你,做你的灵兽的。”

林西看着手心上的朱雀脑袋,突然有种捧着五百万的感觉。

天呐!

这可是朱雀!

就这么成她的灵兽了?

虽然它不像神话传说里的那么牛,但这是朱雀呀。

她恨不得马上带着它穿回现代,把它卖了,自己下半辈子是不是就不用愁了。

螭吻见她愣愣地蹲在地上,还以为她激动到失语,幽幽道:“不过你也别太高兴,方才你都看到了,这小家雀的实力就那么回事——”

“不,”林西打断他,目光灼灼,“它在我心里,就是最厉害的!”

朱雀蹭着她的手心,她能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气运正在和她的气运交汇,两者像太极的两方,刚开始推搡着试探,而后,那热气如城墙般将她围住,形成一道坚固的堡垒护着她。

风浮澋眸中泛起一道寒光,朱雀眼中,那道金色枷印正在渐渐消失。

头顶的五色云彩破开一条大缝,向两边褪去,露出原先的石壁,枫林被烧了大半,火渐渐熄灭,枫叶落雪般纷纷洒在地上,然后浸入土中,留下来的树干也一点点变回石柱。

到最后,就剩一个光秃秃的山洞。

螭吻打量着洞内:“这才是它本来的样子。”

风浮澋依旧盯着林西,她一转身,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怎么啦?”

那厮敛了眸光,淡淡道:“没事。”

没事?刚刚他看起来像是要把她吃了。

这人真不愧是变脸大王。

朱雀已经彻底恢复了,它在林西身前蹦蹦跶跶,有节奏地迈着小碎步,眼珠咕噜噜地转着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可惜它的主人,此刻目光尽数被一个颜值霸道的男人吸引了过去,无暇顾及它。

“哎——呀——”螭吻非常没有形象的伸了个懒腰,“我说,既然小林西收了个灵兽,为了庆祝,我们就地休息一会儿吧。”

庆祝?是你自己想休息吧。林西刚想调侃他一句,嘴巴却不由自主地跟着打了个哈欠。

也不知道现在几时几刻了,她出来时已是深夜,在这洞内周旋了那么久,此刻困意浓浓袭来,脑袋沉的仿佛倒地就能睡。

“你看看,你都困得眼皮打架了,快来,我们一起休息休息。”

螭吻坐在一根石柱前对她招手。

风浮澋没说话,转过身去,也挑了一根石柱端正坐下,看来是默许了。

林西欢喜的跑到他身边,朱雀跟在她身后迈着小碎步。刚要坐下,却听身后螭吻阴阳怪气道:“哎呦,女大不中留哦。”

她在风浮澋身边隔了一拳的位置坐下来,靠着石柱,狠狠剜了螭吻一眼,那人贱嗖嗖地回敬了她两个酒窝。

她抬起眼帘瞥一眼风浮澋,那厮已经阖上眼皮,会周公去了。

再回过头一看,螭吻也倚着冰晶兽睡着了。

羡慕!

朱雀伏在她手边,将小脑袋怯怯地放在她膝上,圆溜溜的眼珠紧紧盯着她。

可爱极了!

林西摸摸它的冠顶,打了个哈欠,然后闭上眼睛。


林西不乐意了:“我这发现说不定暗藏玄机呢,你们不再挖掘挖掘、推敲推敲吗?”

螭吻头也不回:“好妹妹,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更棘手,可没空陪你挖掘挖掘、推敲推敲。”

林西愤愤:“解决问题的方法往往隐藏在蛛丝马迹中,你们不觉得这大坑设计成金钟的模样,可能是在模仿什么阵法吗?”

以她上辈子丰富的小说阅历和敏锐的第六感来看,这种诡异的地底构造,一定藏有某种玄机。

风浮澋闻言,瞳孔一震。

隐藏在蛛丝马迹中......

他目光缓缓落在绞缠的棕藤上。

这些棕藤自破洞而出,就一直不停地爬动,却始终没有爬出过金子的范围。

刚刚的气旋震落了四周的土壤,原先囿于一方金池的棕藤们,此刻开始四散着向外爬行。

他有了一个推测——

这些棕藤,身体离不开“金壁”。

“金壁”看似坚硬,实则遇硬则软,在气旋之下涌动如水,普通金子怎么可能会有这般柔韧性?

与其说它是“金壁”,不如说它是一层皮,豢养、培植棕藤的皮。

还有,他和螭吻合力都不能将“金壁”击破,冰晶兽的冰刃却能在“金壁”上刺出洞,这是什么缘故?

思及此,风浮澋挥出一道气刃斩向棕藤,被斩断的藤蔓一落地便立即萎缩成黑色的干藤尸。

寻常的植物,即便被斩断,也不会这么快就枯萎,难道说......

“冰晶兽是什么属性?”

他目光灼灼看向螭吻。

凡灵兽皆有属性,好比火炎兽和朱雀性属火,蛟龙性属水,蛇藤性属木。

螭吻神色古怪的看他一眼:“冰晶兽乃昆仑山灵孕化,当然性属土啦。”

那就没错了。

风浮澋眼中漾出一丝笑意:“这棕藤,惧土。”

“惧土?”螭吻脸上尽是狐疑,“木生于土,又怎会惧土,若一定要惧,也是惧火吧。”

“蛇藤火烧不燃,为不惧火;水淹不涨,为不惧水;斧斩不尽,为不惧金;金木水火土除却它自身,还剩什么?”风浮澋顿了顿,又道:“何况,你怎知蛇藤生于土?”

螭吻哑然,蛇藤的来历他略有耳闻。

传闻先天灵宝葫芦藤生于不周山,不承日晒雨泽,日夜只吸收天地灵气滋养自身。

难道,它真不是土里生出来的?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抽搐。

***

水池畔,女娲手执着一条碧翠的藤蔓笑嘻嘻道:“螭吻,快看我手中的是什么?”

他懒懒道:“藤条啊。”

女娲神秘一笑:“这可不是普通的藤条,是我从不周山葫芦藤上摘下来的。”

“那有什么用?”

女娲将它旋了一圈:“你看着。”

葫芦藤从她手里飞出去,打进池边的泥浆里,那藤像是对泥水过敏一般,疯狂的甩动,溅落满地泥点。

女娲一脸骄傲:“你看,这样造人的速度就更快了。”

***

螭吻抚着额角,对风浮澋道:“我觉得,你说的有可能是对的。”

风浮澋看向金壁外的棕藤:“这些藤蔓和外面的金壁相互依附,藤蔓离了金壁便会触土而亡,冰晶兽能伤的了金壁,恐怕也是因为棕藤惧土的原因。”

螭吻颔首:“那就直接让小白来吧,小白!”

冰晶兽循声而至,伏在他身前等候发号施令。

“去把它给我炸了!”

螭吻指着金壁气势汹汹。

冰晶兽闻言,立即就要振翅而起,却闻风浮澋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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