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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割情绪就变强,帝王位我先占了全文

家里蹲大闲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珏将斗篷交给一个半人高,穿着蓝色衣服配短裤的小孩子,又交给他一些干粮与水。“你的任务便是等下趁乱混进敌军军寨,在里面寻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就好。”那小孩点点头接过东西,转身融入了黑暗。周珏转出小土丘,戴上惊骇面具,变作一面生猴毛,獠牙外翻的模样,径直冲向那党项军营。那党项哨兵见状立刻从腰间摘下号角吹了起来,随着沉闷的号声响起,疲惫的党项兵士囫囵拿上兵器走出营帐。周珏不退反进,今天他倒是要看看是孙大圣的锁子黄金甲硬,还是这狗攮的党项人的军寨硬。周珏右脚蹬地,猛地冲了出去,侧过身用肩甲对着那军寨寨墙,便听轰的一声巨响。一小段的木墙在周珏的撞击下化为木屑,其上的党项兵惨叫着落了下来。周珏一边冲入寨内打量四周环境,一边探手抓住间的一个布口袋抓...

主角:周珏胡原   更新:2024-12-14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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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珏胡原的其他类型小说《收割情绪就变强,帝王位我先占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家里蹲大闲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珏将斗篷交给一个半人高,穿着蓝色衣服配短裤的小孩子,又交给他一些干粮与水。“你的任务便是等下趁乱混进敌军军寨,在里面寻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就好。”那小孩点点头接过东西,转身融入了黑暗。周珏转出小土丘,戴上惊骇面具,变作一面生猴毛,獠牙外翻的模样,径直冲向那党项军营。那党项哨兵见状立刻从腰间摘下号角吹了起来,随着沉闷的号声响起,疲惫的党项兵士囫囵拿上兵器走出营帐。周珏不退反进,今天他倒是要看看是孙大圣的锁子黄金甲硬,还是这狗攮的党项人的军寨硬。周珏右脚蹬地,猛地冲了出去,侧过身用肩甲对着那军寨寨墙,便听轰的一声巨响。一小段的木墙在周珏的撞击下化为木屑,其上的党项兵惨叫着落了下来。周珏一边冲入寨内打量四周环境,一边探手抓住间的一个布口袋抓...

《收割情绪就变强,帝王位我先占了全文》精彩片段


周珏将斗篷交给一个半人高,穿着蓝色衣服配短裤的小孩子,又交给他一些干粮与水。

“你的任务便是等下趁乱混进敌军军寨,在里面寻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就好。”

那小孩点点头接过东西,转身融入了黑暗。

周珏转出小土丘,戴上惊骇面具,变作一面生猴毛,獠牙外翻的模样,径直冲向那党项军营。

那党项哨兵见状立刻从腰间摘下号角吹了起来,随着沉闷的号声响起,疲惫的党项兵士囫囵拿上兵器走出营帐。

周珏不退反进,今天他倒是要看看是孙大圣的锁子黄金甲硬,还是这狗攮的党项人的军寨硬。

周珏右脚蹬地,猛地冲了出去,侧过身用肩甲对着那军寨寨墙,便听轰的一声巨响。

一小段的木墙在周珏的撞击下化为木屑,其上的党项兵惨叫着落了下来。

周珏一边冲入寨内打量四周环境,一边探手抓住间的一个布口袋抓起一把黄豆,口中念念有词:

“天地玄灵,听吾神咒,驱使草豆,大变神兵。”

念罢周珏猛地将豆子撒了出去,随后冲破最近的一个牛皮帐篷,几下砍翻几个拿起兵器准备反抗的党项兵。

周围逐渐有赶来的党项兵,便见一身着甲胄的猴面妖怪从一帐中走了出来。

正惊惑之际,便见脚下的黄豆忽地长出无数藤蔓,须臾间,便长成一具八尺高的木人。

那党项兵本就是夜里匆匆起来,先是见着这猴面妖怪杀人,又是黄豆便长成木人,已是吓得三魂去了七魄,愣在原地呆呆地张着嘴。

便见那木人从体内抽出一柄木刀向着最近的党项兵砍去,木刀遇着甲胄,便如同遇着纸一般,直直砍在那党项兵肩膀上,血溅了木人一脸,更现狰狞。

这一下如同按下了开关一般,木人开始疯狂地屠戮起在场的党项兵来。

一时间,杀的党项兵哭爹,纷纷向后逃去。

由于周珏这一下撒的范围颇大,这导致党项兵逃命的路上不时会从边上不冒出一个举着木刀的木人。

这让所有人都成了惊弓之鸟,一路上看见军帐被掀开,便是一刀也不管是自己人还是木人。

周珏运起狮吼功,开始学起猿叫,身边的木人也纷纷张开嘴,发出奇怪的叫声,一时间,党项军寨中各种奇怪的叫声四起,进一步刺激着党项军那本就脆弱的精神。

惊疑未定的党项军,听着四面八方的叫声,看着明晃晃的刀剑,与转角遇到的黑夜里焰火照耀下的人脸,也不知是什么,下意识拔刀便砍,下一刻双方人马也是互相杀做一团。

这般事还不少见,竟是营啸了。

......

拓跋元洪瞳孔震颤着,看着临时拼凑起的卫队挡在身前,砍杀着冲击军阵的溃兵,看着远处那个扎着数支箭矢,半个臂膀被砍掉都不受影响的木人。

虽然震惊,但为将者临敌,最基本的镇定还是可以保持的。但看着前方颤抖的兵士,拓跋元洪意识到这种杀不死的敌人对士兵的士气打击有多大。

“用火,给我用火箭射它。”

闻言,十几个弓箭手取出浸泡过油脂的箭矢凑在火盆上,对着木人一阵攒射。

只见那木人浑身燃起火焰,又向前冲了十数步才缓缓倒在地上,快速染成一摊灰尘。


周珏回身:“下官初来乍到,不同拷询之事,便拜托王将军了,我来好好招待这位。”

言罢,又是几箭废了那党项人的四肢,周珏翻身下马,来到那党项人身前。那党项人涕泪聚下,用祈求的语气道

“求,求你了,给,给我一个痛快。”

周珏残忍一笑,“你们不是很喜欢这样对待百姓嘛,怎的,同样的事落到尔等身上,反倒受不了了?

那些百姓祈求的时候尔等可曾留情?”

周珏抓住了那党项人的脚踝,脑海里回想起那被扑杀的孩子的模样,头上青筋暴起:

“来之前我去了一个被你们党项人屠杀的村庄,有一个孩子被你们活活扑死,我在想该是何等的恶鬼,连总角孩童都不放过。

现在我知道了,原来你们也会害怕,也会流泪啊。哈哈哈!”

周珏狂笑着,渐渐地停了下来,是手臂开始用力,甩动膀子,“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来这里,便彻底留下来,变成养料吧!”

不知过了多久,周珏丢掉手中的大腿,将手上的血抹在了脸上,形成五道长长的血痕,对着王副将问道:

“王将军,不知王将军可有问出什么?”

王副将也是被周珏这副模样吓了一跳,不过到底是在边疆厮杀了多年,很快便镇定了下来。

“据他们所知,周围一共有敌军四股游骑,三队在东北面,一队在西南面,都与这股差不多,你作何打算?”

周珏略微思索一番后开口道:“咱们去东北面。”

王副将点了点头:“好。”

稍作休整后,一行人再次启程径直向那东北部赶去。走之前,众人杀光了俘虏,将头拧了下来,路过那无名村庄村口,也算做是祭奠这不知名村庄的死难者了。

接下来周珏要为其他死难的百姓去寻祭品了。

“将军,那鲁人着实狡猾,趁夜色袭击我们,我也是趁夜色才得以逃脱。”

拓跋元洪坐在上首,吃着饭,对于下方跪着的浑身是血的游骑恍若无睹。

“也就是说,你的部下全死了,而你仅以身免是吗?”

拓跋元洪站了起来,“对面鲁军有多少人?”

“至少......至少有三百骑。”那游骑队长冷汗都下来了,他哪还记得有多少鲁军,只得往高了报。

“也就是说,你们几队精锐游骑,就这么悄无声息被人杀光了,就你跑回来了是吧。”

拓跋元洪对着下面两侧站着诸将道:“看来这些年南边的鲁人强了不少啊,能专门组织三百余武者来打斥候战。

今天他们能杀了我的游骑,明天是不是就可以悄无声息的进我的军帐把我的脑袋摘下来啊!”

说着愤怒的拓跋元洪一掌拍碎了身前的桌案,任由桌上的碗碟摔在地上,乒乓作响。

一时间,帐内无人敢说话。

“自己滚去敢死营,我不想脏了我的刀。”

那游骑队长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军帐。

拓跋元洪身后的阴影里,一个谋士打扮的走了出来。“将军,据探子来报,这两日不断有援军进入戴州。”

“你如何看?”

“毕竟我部只有三万人,不如待大将军主力赶到,或是庆州那边的情报来了再做打算。”

那谋士小心翼翼的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那倘若情报是假的呢?到时候大将军怪罪下来,谁来承担?”

“这....这....”那谋士有些犹豫该不该说下去。

“命令部队加快行军,多带旗帜,明天天黑前我要赶到戴州。从周边再抓些鲁人来,反正到头来流的是鲁人的血。”


“三...三郎,我...我实在是跑不动了,要不你别管我了,再这样下去,那些官兵就要追上来了。”

“秀娘你在坚持一会,前面有个破庙,里头有准备了后手,到了那咱再歇歇。”

破庙的大门被打开扬起一片灰尘,钱家老三用袖子捂着鼻子,带着妻子走了进来。

在扶着妻子寻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歇息后,钱家老三来到泥塑佛像的底座处敲敲打打,打开了一个地窖入口。

就在这时,庙门外突然响起了马蹄声,随之而来的还有怒吼声:“就是此处,给我围起来,莫要再叫他们走脱了。”

钱家三少爷吃了一惊,转过头又看了眼坐在那同样受了惊的妻子,想想妻子肚中的骨肉,一咬牙。

将妻子拉了过来,“听着,你怀着的是我钱家最后的骨肉,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将孩子抚养长大。”

言罢,钱家三少爷将妻子塞入地窖中,胡乱寻了些破布盖上。随后便急匆匆撞破墙壁上的木窗翻了出去。

庙里恢复了平静,只余下地窖里的女人无助地看着地窖的门,心中暗自为自己的丈夫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祈祷。

却说那钱家三少爷撞破木窗后便摔在了地上,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哪里受得了这等痛处,

但想到庙内的妻儿,只得咬紧牙关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向外跑去。

......

看着倒在地上挣扎的钱家三少爷,周珏一脚将他的身体踢翻过来,踩住他受伤的大腿,任由那三少爷发出惨叫。

周珏手中长枪刺出,一朵血花自那三少爷胸口处绽开,那三少爷痛苦的捂着胸口。

周珏没有停顿又是一枪刺出,一朵血花自右胸口绽开,防止这钱家三少爷的心脏位置长得与常人不同。

看了眼系统的地图,确认此次的目标之一死透了之后,周珏叫人去捡来柴火,将尸体彻底烧掉,防备借尸还魂的可能。

现在周珏要去解决剩下的目标了。

回到那破庙外,守候在此的骑兵们见周珏回来,纷纷在马上行礼。

“庙中有人出来吗。”

“没有。”

周珏推开庙门,在地上开始搜索起来。毕竟系统的任务地图也仅仅是指出一个方向,具体藏在哪还得周珏自己去找。

“城门口的兵士告诉我,有一男一女结伴出来的,眼下男的已经伏诛,放弃抵抗尚有一线生路。”

周珏也不急着动手,庙就这么大,这女人的位置既然这么长时间都没移动,就说明她躲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

周珏缓步走在庙内,时不时敲击着周围,看着系统面板里那不断上升的情绪点,周珏露出了笑容。

根据周珏的观察,虽然只要是由自己造成的情绪波动就可以产生情绪点,但也有多少之分。

打个比方,便是那种周珏一个人将对面数百人骂了一遍,虽然也会产生情绪值,而且产生的情绪值总数会比单个骂一个人来的多。

但平均下来这一百个人人均产生的情绪值较单独挨周珏骂的哪个能产生的情绪值要少。

而这个情绪值产生的数目还随着目标人数的增多而减少。

这也是为什么,戴州之战时,明明对面有数万敌军加上己方也有近三万人,这么多人加起来却只给周珏提供了近十万情绪点的原因。


庞子腾拉过周珏道:“周百户,你会不会看旗语?”

周珏摇了摇头,庞子腾对着身后的一名亲兵道:

“你跟着周百户,为周百解释命令。”

又转头对周珏道:“我把我手里的三十个武者加上五十名甲士给你,算上你本部的百人,组成一支机动力量。

我需要你们可以快速出现在我要你们出现的地方,能做到吗?”

周珏心道自己这是被当做救火队了,抱拳道:“一定做到,只是这军中精锐都给了我,你这里....”

庞子腾摆摆手:“我这无须你担心,你把我交代的任务完成便是了。”

周珏领命而去,坐在墙角开始闭目养神。他有预感,今天怕是有一场恶战在等着他。

只听周遭战鼓声,喊杀声,弓弦的响动声混成一片。

没过多久,周珏便感觉有人在推他,睁开眼,便听那庞子腾的亲兵道:“大人快起来,东门那边有敌人登上来了,将军让我们赶过去。”

周珏拿起特制的铁戟,扶了扶头上的头盔,示意那亲兵带路,他终究是没敢在战场上扮演齐天大圣。

此时的东城墙上,只见一党项武者守在一云梯之前,手中一对金瓜大锤被舞的鼓鼓生风,地上躺了约莫十几具鲁军的尸体,他背后的云梯上还不断有党项人爬上来。

一员小校举起长枪冲了上来。“兀那蛮子,让你爷爷来会会你。”

那党项武者大喝一声,挥起一只金瓜大锤便砸向长枪。只听“当”的一声巨响,那小校手中长枪折断,被巨力震得倒退数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那党项武者追到近前,举锤欲砸,却被一戟拦住。那党项武者后退几步警戒。

“终于来了一个能打的。”那党项人挡在周珏与云梯之间。

周珏也懒得与他多言,举起戟,脚下一蹬便冲了出去,那武者举锤欲挡,便感觉仿佛有千钧之力压在自己的战锤上,根本无力抵挡。

只见周珏的战戟遇到战锤,便如同碰上朽木一般,没有丝毫停顿,直直将那党项人的头颅整个砸进胸腔内,只留下他那髡发露在外面。

周珏挑起那党项武者的尸体挑起来,狠狠砸向登上墙来的党项人组成的小阵,将之砸出一个缺口。

见那党项武者被杀死,党项人阵型已破,周珏身后的鲁军顿时欢呼了起来,与赶来的周珏部下一同掩杀而上。

周珏也不上前争功,对于他而言,这些时日以来,收获的情绪值便是最大的奖励了。

再说他杀了这党项军的武者,他吃了肉,总得留下些人头,好让手下人也分润些军功不是。

不多时,爬上来的党项军被消灭殆尽,鲁军开始救治伤员,鉴别敌我尸体。

周珏来到云梯边上,侧头躲过一支箭后,看了看下方的情况,只见几个党项人正在攀爬云梯。

周珏将戟交给一员兵士后,双手抓住云梯,猛地发力,竟是缓缓将这个云梯举了起来,低喝一声,将之向一旁推去。

那云梯连带着上面的党项军缓缓倒下,又是砸死砸伤一片敌军。

做完一切的周珏拍拍手,接过战戟向着另一处告急之处支援而去。

残阳如血,照耀在满是血迹的戴州城墙上,此时的城墙上下满是尸体与惨嚎着的伤兵。

听到身后大营传来的金钲声,城墙上的双方皆是松了一口,党项军如潮水般退去。


在修炼者施展此术时,需以特殊的灵力运转之法引导,以自身灵力炼化新鲜的尸体,从而得以将尸体中残留的生命力转化为灵力。

这门功法对于尸体有着特殊的要求,尸体生前的境界越高,所能转化获取的灵气就越多。

而一个普通人的尸体只能提供少的可怜的灵气。

只是可惜只能炼化刚死去人的尸体,这极大限制了周珏的修炼,但也好过没有不是,况且,在太平要术里周珏发现了真正的解决之法。

那便是走传教的路子,靠收集信仰来转化为灵气,不过现在说这些还太早,眼下还是得面对党项人的威胁。

周珏花费了三万情绪点将太祖长拳点到了入门,天妖化血术点到了精通,随后便闭上眼睡去。

与此同时,党项军大军营内,又扑灭了一处失火的党项兵疲惫的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这已经是今日第三次了,不知为什么,自从拓跋元洪那批溃兵逃回来后,军营中便频繁出现各种意外。

今天死一个哨兵,明天丢一个游骑,早上士卒吃了饭后上吐下泻不止,晚上又有营帐被火星点燃。

搞的众人都认为是不是拓跋元洪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这才害的大营内近日来怪事连连,造成了大量非战斗减员。

在一片帐篷的阴影里,匿踪斗篷下,一个带着眼镜做小学生打扮的家伙正啃着干巴巴的干粮,在随身的本子上给一个没写完的正字添上一横。

虽然近几日数百人的伤亡对于庞大的党项军而言显得微不足道,党项主力以不可抵挡的姿态一路前进着,摧毁着一路上所有的阻碍。

李元寿站在地图前,听着背后密探带来的消息,嘴角露出笑容:

“一个周祖义,一个周珏,这父子俩真是有趣啊,我越来越期待跟他们在战场上对上的感觉了。

让神都那边的探子多使使力,我们每年花那么多银子便是为了今天。我要让鲁朝的那些言官知道周祖义的所作所为。”

“遵命。”那探子猫着腰隐入黑暗之中。

李元寿对着身边的传令兵道,“命令大军拔营,我们已经休息的够久了。”

苍凉的号角声在党项军大营中响起,在那累倒在地的党项兵身后,是众多拔营而起的党项兵。

他们忙碌的收拾着行囊,在长官的带领下,绕过废弃的戴州城,开始向庆州行军。

庆州城内,从各家各户抄没的钱货被当做赏钱发放给士兵,城内支起粥厂开始施粥,兵士们的碗里也出现了荤腥。

军中的匠作们没日没夜地打造着各类器械,一架架床弩被摆上城墙,一台台投石机被组装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大战将临,因此都抓紧时间整备着,士兵们每日加紧操练,军官们视察着防线,力求找住可能存在的漏洞。

而作为主将的周祖义则是在给神都写信,随着这封信一起出发的还有一辆辆满载的马车,他们从城中走出,向着神都的方向赶去。

是日,庆州城外旌旗避空。

周珏站在城墙上远远眺望着远处层层叠叠的军阵,以及军阵中心的一个木制塔楼。

“那木楼唤作楼车,下头还有轮子可以移动,敌军的主将便在上头。”周珏身旁的庞子腾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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