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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便是恶毒主母妊知阮姜玄之完结版小说

湖边Z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提到周砚安,许母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厌恶之色。她愤愤不平地继续数落道:“那个小子,只不过是个商户家的庶子罢了!打小起,我就看不上他那副德行。他呀,就是脸皮够厚,死乞白赖地跟着你大哥大姐们一起在咱们家的学堂里混了几天日子。整天就知道自怨自艾,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来博取别人的同情。哪有一点儿男儿应有的顶天立地之气概?完全就是个偷奸耍滑、阴险狡诈的小人嘴脸!还好意思自称跟你是从小青梅竹马,真是不知羞耻!”越说越是激动,许母的脸色也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妊知阮望着母亲那因愤怒而涨红的面庞,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轻声说道:“娘亲您说得对!这周砚安确实对我心怀不轨,存有一些不该有的念头。不过,女儿我对他可是没有半点儿男女之情。”说到...

主角:妊知阮姜玄之   更新:2024-12-14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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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妊知阮姜玄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便是恶毒主母妊知阮姜玄之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湖边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提到周砚安,许母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厌恶之色。她愤愤不平地继续数落道:“那个小子,只不过是个商户家的庶子罢了!打小起,我就看不上他那副德行。他呀,就是脸皮够厚,死乞白赖地跟着你大哥大姐们一起在咱们家的学堂里混了几天日子。整天就知道自怨自艾,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来博取别人的同情。哪有一点儿男儿应有的顶天立地之气概?完全就是个偷奸耍滑、阴险狡诈的小人嘴脸!还好意思自称跟你是从小青梅竹马,真是不知羞耻!”越说越是激动,许母的脸色也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妊知阮望着母亲那因愤怒而涨红的面庞,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轻声说道:“娘亲您说得对!这周砚安确实对我心怀不轨,存有一些不该有的念头。不过,女儿我对他可是没有半点儿男女之情。”说到...

《重生后,我便是恶毒主母妊知阮姜玄之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提到周砚安,许母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厌恶之色。她愤愤不平地继续数落道:“那个小子,只不过是个商户家的庶子罢了!

打小起,我就看不上他那副德行。他呀,就是脸皮够厚,死乞白赖地跟着你大哥大姐们一起在咱们家的学堂里混了几天日子。整天就知道自怨自艾,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来博取别人的同情。

哪有一点儿男儿应有的顶天立地之气概?完全就是个偷奸耍滑、阴险狡诈的小人嘴脸!

还好意思自称跟你是从小青梅竹马,真是不知羞耻!”越说越是激动,许母的脸色也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

妊知阮望着母亲那因愤怒而涨红的面庞,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轻声说道:“娘亲您说得对!这周砚安确实对我心怀不轨,存有一些不该有的念头。不过,女儿我对他可是没有半点儿男女之情。”

说到这里,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流转间透露出一丝少女的羞涩。

紧接着,妊知阮继续说道:“娘亲,女儿如今年纪还小呢,实在舍不得离开您和爹爹。所以,关于这婚事之类的事情,女儿还是想再等上几年再说。”

话音未落,她便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般扑到许母怀中,亲昵地在许母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娇声娇气地撒娇道:“娘亲~您就答应女儿好不好嘛?”

许母原本怒气冲冲的表情,在看到女儿如此可爱的举动后,瞬间缓和了许多。

尤其是当感受到女儿那温暖柔软的嘴唇轻触自己脸颊时,心中的怒火仿佛被一阵春风悄然吹散,渐渐地消去了大半。

要知道,最近这段日子里,只要她一提起周砚安的不好之处,女儿就会立刻变得暴躁易怒,甚至不惜与自己大吵大闹,完全不顾及往日深厚的母女情分。

任凭自己如何苦口婆心地劝说,女儿都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根本听不进去半句。

然而此时此刻,眼前的女儿又恢复成了从前那个乖巧懂事、喜欢向自己撒娇卖萌的模样,许母的心里虽然仍有些疑惑不解,但更多的还是感到无比欣慰。

毕竟,她深知为人父母者最大的心愿便是希望子女能够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

妊知阮娇柔地依偎在娘亲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那无尽的慈爱与关怀。母亲总是事无巨细地为她着想,将最好的一切都留给她。然而,回忆起前世的点点滴滴,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悔恨与自责。

那时的她,深深地爱上了周砚安,并与他私定终身。为了能够如愿嫁给他,她全然不顾父母的反对,日复一日地与父亲母亲激烈争吵。

每次看到父亲望着她时紧皱的眉头和满脸的痛苦之色,以及母亲因她而气得数次昏厥过去,她的心也曾有过一丝动摇,但最终还是无法改变她想要嫁给周砚安的坚定决心。

终于,她如愿以偿地嫁入了周家。可婚后的生活却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般美好。仅仅因为周砚安随口说出的一句“不喜你母亲的势利”,她竟然毫不犹豫地与娘家彻底断绝了往来。

为数不多的几次归家,也只是为了满足周砚安对仕途的渴望。她不惜在爹爹的屋前长跪不起,苦苦哀求,只为能逼迫爹爹动用家中财力去帮助周砚安在官场平步青云。


周砚安紧紧地搂着怀中那娇柔妩媚的美人儿,满脸淫邪地笑着说道:“怎么会呢?小宝贝儿!爷这几日可是忙得很呐,正在筹划一笔大买卖。

等这件事办成了,咱们周家就能恢复昔日的荣光啦!到那时,爷定会风风光光地将你迎娶进门,让你成为这府上最受宠爱的女人。”

月娘听闻此言,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宛如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她轻轻凑近周砚安的耳畔,朱唇轻启,贝齿微露,调皮地咬住了他的耳垂。

与此同时,那双如青葱般修长细嫩的玉手也没闲着,像一条灵动的水蛇一般,在周砚安宽阔结实的胸脯上游走缠绕着,画着一个个暧昧的圈圈。

周砚安只觉得一股热流瞬间涌上心头,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原来是两个伺候的丫头听到了屋内传出的阵阵嬉闹之声,忍不住好奇地凑过来张望。

当她们看到屋里那香艳旖旎的场景时,不由得面面相觑,双颊瞬间涨得通红,就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

次日清晨,天还未大亮,周砚安便怀揣着昨晚辛苦得来的银子,与谢六一同匆匆赶往晚市寻找那个侏儒人。

此时的街道上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只有早起觅食的鸟儿偶尔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叫。

两人沿着寂静的街道一路前行,很快便来到了目的地。

周砚安上前抬手敲响了那扇紧闭的大门,不一会儿,屋内传来一阵慵懒的哈欠声,紧接着门缓缓打开,一个睡眼惺忪的店小二出现在眼前。

得知二人的来意后,店小二伸手指了指楼梯方向,示意他们前往二楼侏儒人的房间。周砚安和谢六道了声谢,便顺着楼梯快步而上。

来到侏儒房前,周砚安再次抬手轻叩房门。片刻之后,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侏儒笑容满面地将他俩迎进屋内。

周砚安一边踏入房间,一边环顾四周,突然,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

他忍不住多嗅了几下,这股香味似花香又非花香,带着一丝淡淡的甜意。就在这时,他不经意间眨了下眼睛,竟发现内间似乎站着一名女子。

然而,还没等他看清楚,侏儒便神色慌张地迅速关上了内间的房门。

如此神秘的举动,让周砚安心生好奇,但他并未当场发问,而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侏儒的一举一动。

侏儒笑嘻嘻地走到桌前坐下,伸手示意周砚安也过来落座。待周砚安坐定后,侏儒开口说道:“周公子,银子带来了吧?”周砚安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银子递了过去。

侏儒接过银子,放在手中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点头道:“不错不错,周公子果然守信之人。咱们这次合作十分顺利,来年可一定要继续啊!”

周砚安微笑着应道:“承蒙您照顾生意,自然是没问题的。”说着,他转头看向桌上放着的一只木箱,那木箱看起来颇为精致,想必里面装着的便是此次交易的物品——夜明珠。

周砚安起身走到木箱前,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仔细查验起箱中的夜明珠来。只见那颗夜明珠通体圆润,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宛如一轮明月落入凡间。


消息不胫而走,人们听闻此事后心生贪念,遂谋划待到月圆之夜时,精心布置陷阱,妄图大规模地捕捞人鱼。

然而,人鱼于茫茫大海之中,其战斗力堪称强大至极,人们尽管使尽浑身解数,却依旧难以将其捕获上岸。

对于那些实在无法擒获之人鱼,众人竟狠下心肠,使用铁质的尖锐利刺,无情地朝着人鱼猛刺过去。历经一番苦战,终于成功抓获了众多人鱼。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待这些美人鱼殒命之后,它们身上的鳞片竟然依然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于是乎,贪婪的百姓们纷纷动手,将一片片闪耀着光芒的鳞片硬生生地从人鱼尸体上撕扯下来,并将之当作照明所用的灯油加以利用。

更有甚者,一些尚未气绝身亡的人鱼,在极度的恐惧与绝望之下,潸然落泪。而这些人鱼所流下的泪水一旦触及地面,瞬间幻化成一颗颗圆润光滑、晶莹剔透的珍珠。

倘若遇到身负重伤之人鱼,其所流之泪坠落至地面,则会化为色泽鲜艳如血的珍珠,此类珍珠因极其罕见故而显得倍加珍贵。

见到如此情景,百姓们愈发兴奋难耐,自此以后,每日都绞尽脑汁、不择手段地想出各种各样残酷无比的方法来折磨这些可怜的人鱼。”

在这个人鱼存在的世界里,每当有人鱼死去,贪婪的百姓们便会蜂拥而至。他们毫不留情地刮下人鱼鳞甲,将其收集起来。

随后,这些鳞甲被放入锅中慢慢熬煮,直至炼出油来。而这珍贵的人鱼油,则被制成了一盏盏油灯,可以日夜长明不息。

不仅如此,还有传言说,如果吃下这人鱼肉,便能获得长生不老之躯。于是乎,一些胆大妄为之人开始尝试将人鱼烹饪成各种美食,期望能够借此延年益寿、永驻青春。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打杀和捕捉人鱼逐渐成为了人们日常消磨时光的一种残忍乐趣。

此时的周砚安正聚精会神地聆听着谢六讲述这段血腥的故事,他听得如痴如醉,完全沉浸其中。随着情节的发展,他越发急切地想要知道更多后续情况,不断催促着谢六继续往下讲。

谢六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后来啊,也不知道是谁想出了这么一个恶毒的主意,居然让人鱼下海替他们捕鱼!

那些丧心病狂的人们用坚固无比的铁块打造出厚重且坚硬的刺,然后毫不手软地将这些刺身狠狠插进人鱼的鱼尾之中。

紧接着,他们再绑上一条条重达千斤的铁链,以此来牢牢地控制住可怜的人鱼。据说就在那段时间里,整个吐蕃国的岛屿上整日整夜都回荡着人鱼凄惨的叫声。

人鱼的嗓音本就又尖又细,那一声声凄楚哀怨的哭喊,即使远在千里之外的人们都能够清晰地听见。”

有了人鱼不辞辛劳地帮忙捕鱼,岛上居民的生活变得愈发安逸舒适。渐渐地,他们开始变得懒惰起来,不再愿意亲自出海劳作。

然而,某一天当人鱼捕鱼归来上岸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人们惊讶地发现,人鱼鱼尾处的铁链上竟然携带着一颗颗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珠子。经过辨认,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珠子正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


妊知阮知道自己近日让星儿近身伺候,柔儿这丫头伤心了,可周家那群人都是些豺狼虎豹,她得万般小心才可,自是不能把这丫头牵扯进来,重演前世悲剧。

睁眼望去,就看到柔儿湿漉漉的眼睛盯着自己看,妊知阮微微一笑说:“傻丫头,哭什么。用手背擦去柔儿脸上的泪。

柔儿红了脸道:“才没有哭呢,语气充满了委屈。

妊知阮满脸宠溺回道:“今日陪我去广安寺上香,为父亲母亲祈福。心里默默,也为我那枉死的纯姐。

柔儿收起满腹委屈,一脸惊喜,忙扶着妊知阮起身,为妊知阮梳洗。

天色十分昏暗,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一样,寺庙来拜佛的人寥寥无几,小女娘来拜佛都会挑选好天气来拜佛,妊知阮不以为然,只要心诚刮风下雨都挡不住的。

步入寺庙,禅寺静谧,隐于青山翠谷,如诗如画,远离尘气,为这清净之地增添了几分雅致。

柔儿扶着妊知阮进入殿内,看到上首大佛,刚要跪下,妊知阮突感胸口发闷,头晕目眩,马上要晕厥过去,有一种灵魂剥离本体的感觉,柔儿见此情景赶忙扶住妊知阮。

在旁的一位老和尚身披大红袈裟,高大威严,跪在蒲团上虔诚礼佛的动作停了停,眼神往妊知阮那边望去,神情沉静,像是已和寂静的天地融为一体。老和尚起身向妊知阮走来。

走到妊知阮身前,挡住妊知阮身前的大佛,妊知阮身体香气环绕神情才得稍稍平复。

老和尚见此情形,对着妊知阮叹了一声道:“阿弥陀佛,施主,听老衲一劝,以恨解恨,只能让这个世界怨声载道,而以德化恨,以德报德,才能让天下得以宁静。

妊知阮听完老和尚的话,已是泪眼朦胧,咬着牙说道:“诸行皆苦,求不得最苦,爱别离最痛,生离死别,莫过于此。

老和尚摇摇头,又是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参悟生死,却参不透,这是缘是福还是劫。

妊知阮被柔儿扶着走出广安寺,柔儿一脸心疼的为妊知阮擦拭着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

回去的路上,妊知阮看着窗外,一脸伤感,佛容不下我这前世之人,可世人贪婪,总想寻找两全,但这世间难有什么两全之策。人生百年,不过是教人们如何取舍罢了,那这狗屁佛祖的门,我永不踏足便是!

这边周砚安叫了几个家丁去往晚市,给足了侏儒人银钱后拿上布料,包裹在人鱼全身,家丁把人鱼抬入轿中,去往柳花巷的路上。

周砚安还不想让家中人知晓人鱼的事,人鱼是个稀罕物,招引太多人知晓必定招来祸端。

家丁把人鱼抬入院中,小薇扶着月娘袅袅走来,月娘满脸好奇的打量身前这位女子,布料散开,女子连衣服都未穿,裸露的身体使小薇羞怯的捂住眼睛,月娘却毫不避讳看下去,女子肌肤冰肌莹彻,身材丰盈充实,腰身曲线撩人。手如柔夷,指如削葱,凌波玉足,足步金莲.....女子一对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望着四周。

月娘看着如此美丽的人儿,嫉妒的发狂,眼中似喷出火一样瞪着周砚安。周砚安上前安慰:“月娘,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就是那日我与你说的赚钱门路。

月娘一脸不信没好气的说:“什么门路?我看是你又心里痒痒,在我这院子里给你又藏一个美娇娘,好啊!周砚安,我还没进你周家的大门你就这般对我。


殿内供奉的佛像更是庄重威严,通身闪耀着金色光芒,慈悲的目光如同温暖的阳光般洒向众生,似乎能够洞悉每一个人的内心世界,无论是深藏心底的渴望还是难以言说的恐惧,都无法逃脱这双慧眼的审视。

周砚安凝视着佛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畏之情,虔诚地跪地参拜起来。

待拜完佛祖后,周砚安起身在寺院中四处寻觅。穿过几重庭院,终于在一处清幽之地发现了一位身着素衣的小沙弥。

他赶忙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朝着小沙弥拜了一拜,然后轻声问道:“师父,请问贵寺之中可有一位精于算卦的老道长?”

小沙弥双手合十还了一礼,微笑着回答道:“施主,本寺中确有一位道长在此借住,目前正在后院的禅房中歇息呢。”

得到答案后的周砚安面露喜色,再次向小沙弥行了一礼以表谢意,而后便迫不及待地朝着后院走去。

周砚安心怀期待地朝着后院禅房缓缓走去。

刚到门口,他便瞧见一位身着素袍、精神矍铄的老道长正准备出门。

只见这位道长仙风道骨,手持拂尘,颇有几分超凡脱俗之态。

周砚安赶忙快步上前,恭恭敬敬地施礼参拜道:“道长可是大名鼎鼎的璇玑道长?小生为寻您,不辞辛劳,向众多人士多方打听,历经波折,方才得知道长的住处所在。”

璇玑道长微微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彬彬有礼的年轻人,然后轻轻捋了捋自己那雪白的胡须,微笑着说道:“正是贫道。不知施主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听到这话,周砚安脸上顿时露出欣喜之色,连忙应道:“小生此次专程拜访道长,乃是心中存有诸多疑惑,久思不得其解,听闻道长学富五车、通晓古今,故而特来恳请道长能为小生指点迷津一二。”

璇玑道长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缓声道:“原来如此。

说来也巧,今日晨起之时,贫道偶然掐指一算,已知晓今日会有一位有缘之人到访。想来,这有缘人应该就是施主你了。”

周砚安闻此言语,心中愈发急切,忙不迭地再次躬身行礼,并自我介绍道:“小生名叫周砚安,见过道长!”

然而,就在这时,璇玑道长却面露难色,略带歉意地婉言说道:“实在不巧,今日我已与一位好友相约,此刻需得出门赴约一趟。

所以,恐怕无法即刻为施主答疑解惑了。

不过,若是日后有缘,待时机成熟时,贫道定会再与施主相见,届时定当竭尽所能为施主排忧解难。”话音未落,璇玑道长便转身欲走。

周砚安神色匆匆地快步上前,伸手拦下了正欲前行的璇玑道长,急切地问道:“道长,您这般匆忙,不知是要去往何地啊?”

话音未落,他赶忙拱手作揖,态度极为谦卑,接着说道:“小生愿立刻为道长备妥马车,请道长稍等片刻。

不知道长能否带上小生一同前往呢?”说完,周砚安再次恭恭敬敬地向璇玑道长行了一个大礼。

只见璇玑道长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罢了罢了,看来今日我与你之间的缘分着实难以抹去啊。既然你执意要一同前去,那就随我来吧。”

于是,二人一同踏上了行程。一路上,周砚安时而望向车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时而偷瞄一眼坐在身旁闭目养神的璇玑道长,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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