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均赵霁华的女频言情小说《陆均赵霁华定安侯府的嫡长女小说》,由网络作家“素衣青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太子还是早早地成婚了。听说是陛下和皇后定的日子。我其实在牢中就知道赵霁初的奇药原先的药方应当是真的,毕竟一个能做出能控制人何时病,何时好的药的人,怎么不能做出奇药呢?我还知道换药方的就是太子,不然他怎么能这么快就弄到真药解救百姓,不然怎么赵霁初见到他就不敢说话了。因着这个,成亲之初我还特别怕他,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悄悄把我给嘎了,不过他好像很稀罕我,自成亲起,他每日路线就变成了:我的院子—上朝—书房—我的院子。成功实现陛下和皇后对我们三年抱两,五年抱三的期望。不过每次我怀孕,他都特别紧张,尤其是每次生产完,他便拉着我的手,边哭边说:不生了,不生了。我好像知道什么是爱了,从前赵霁月爱我多是出于对我的尊敬和同情,而现在,他让我知道什么...
《陆均赵霁华定安侯府的嫡长女小说》精彩片段
我和太子还是早早地成婚了。
听说是陛下和皇后定的日子。
我其实在牢中就知道赵霁初的奇药原先的药方应当是真的,毕竟一个能做出能控制人何时病,何时好的药的人,怎么不能做出奇药呢?
我还知道换药方的就是太子,不然他怎么能这么快就弄到真药解救百姓,不然怎么赵霁初见到他就不敢说话了。
因着这个,成亲之初我还特别怕他,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悄悄把我给嘎了,不过他好像很稀罕我,自成亲起,他每日路线就变成了:我的院子—上朝—书房—我的院子。
成功实现陛下和皇后对我们三年抱两,五年抱三的期望。
不过每次我怀孕,他都特别紧张,尤其是每次生产完,他便拉着我的手,边哭边说:不生了,不生了。
我好像知道什么是爱了,从前赵霁月爱我多是出于对我的尊敬和同情,而现在,他让我知道什么是纯粹的爱,他让我不再淡漠,不再冷心冷情,他让我也可以像赵霁月那样满怀着爱意地活着。
太子番外孤是大周太子李瑄和,其实孤很久以前就见过赵家大小姐,那是在安国公府老夫人的寿宴上,老安国公曾是帝师,父皇让我代他向老夫人贺寿。
在宴席上,安国公府的孙辈们争相献礼,尤其是小姐们穿得那叫一个百花齐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百花宴呢!
不过,我知道她们此举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我就是在这时瞧见了她,她身着一袭绣有淡黄色花样的月白长裙,(不要问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问就是眼睛有被洗到)她献的礼是一对玉如意,在她前面的小姐们不是手抄大金刚经就是大相国寺高僧开过光的佛珠手串。
玉如意?
俗气!
我才不会注意到你!
真正让我为之侧目的原因是那天的安国公府出了大事,我被人刺杀了!
对,本太子被人刺杀了。
在我向老夫人贺寿时,那正是寿宴的兴致最高处,一个角落的侍女突然手持利刃,向我袭来,但她太弱了,还没刺到我的衣袖,就被我的侍卫抓住了,不过还是引起了一阵骚动,我本想安抚一下大家,但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丫鬟婆子们护着夫人们,夫人们护着小姐们,唯独她,一个人站在角落,手里握着发簪,虽然看起来镇静,但她握着发簪的手却在抖着,而她的眼睛却看着一旁护着妹妹的母亲,眼神里满是落寞与失望,唉!
第二次见她,是在街上,那时母后刚开始为我选太子妃,日日拿着京中适龄女子的画像问我喜不喜欢,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便去宫外透透气,谁知刚到街上,我的侍卫便告诉我,我那不争气的五弟就在隔壁那条街上的满春楼的劳什子斗诗会当考官,他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
当考官,他能正儿八经写出几首诗?
这群官宦子弟,一天天正事不做,阿谀奉承倒是有一套!
我当即就准备把五弟抓回去,结果马车行至街角时,前面发生了吵嚷,我让侍卫去看了,是几个官家小姐,听说还有我的表妹永安县主,我当即又决定调转车头回去,正当我要走时,吵嚷声却停了,我掀起车帘,只见一个身着淡粉色长裙的姑娘从人群中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比她矮一点,身着淡黄色衣裙的姑娘,应当是她妹妹,不停地跟她说着什么,那姑娘听着妹妹说着,脸上表情始终淡淡的,我认出她是安国公府那日的玉如意姑娘,我原以为那日她是故作姿态,没想到她平日里也是一副漠然的样子,似是无论什么事都与她无关,回禀的侍卫说是永安县主与一个官家小姐买首饰时起了争执,那官家小姐不想与她争吵,便扔下首饰走了,永安县主便生气了,追着那小姐出去,直接在门口拦了便吵了起了,这路本就因商贩摆摊窄了许多,她们俩一吵便挡了路,而路过的赵家小姐想过去,三言两语便化解了她们俩的争吵,赵家小姐?
我让侍卫稍稍打听了下,才知道,原来她就是赵家小姐,叫赵霁华。
赵霁华,好名字!
低头听着侍卫的汇报,我心下念着她的名字,一抬头,便看见不远处的姑娘正对着妹妹柔柔地笑着,原来她会笑,还这样好看。
此后,每当我拿着母后送来的画像,我的眼前却不自觉地浮现起那粉衣姑娘柔柔地笑容。
嗯?
我不对劲!
母后见我对女子画像总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便让我去表妹永安县主办的赏梅宴,我原是不去的,但听母后说京中名门贵族的闺中女子都会去,不知她会不会去?
我这样想着,竟鬼使神差地去了,我还真见到她了,我刚想上前同她说句话,转念一想,我这样贸然前去搭话,她会不会觉得我轻浮,我刚转身,就听见我那表妹叫我,我便加快了脚步,只听见身后一声“啊”的一声,我回头一看,我那表妹正经过湖边继续向我跑来,刚刚站在湖边的姑娘却不见了踪影——她竟将那姑娘推下了水!
事后我才得知那落水的姑娘也是赵霁华的妹妹,似乎叫赵霁初,看她上次的样子,应当是很喜欢她的妹妹们,这次落水也有我的责任,为了在她面前将功补过,所以,在后面的大长公主寿宴上,我特地赞扬了她那妹妹,不过她的样子虽然依旧淡淡的,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不高兴了,是我看错了?
在流芳阁我才知道她果然不喜欢她那二妹妹,原来我没看错。
老天爷真是个明白人,我在普化寺见友人时,见到了她的二妹妹,我以为她也来了,便跟了过去,没想到她没来,却听见她那二妹妹想做什么圣女,想嫁给我,真是痴心妄想!
我便让人盯着那蠢货,想着总有一天能用那蠢货见到她,果然,她跟着那蠢货来了,我变将她二妹妹的谋划告诉了她,她居然没反应!
只让我秉公处置。
这么不在意我,哼!
我生气了!
但还是让人盯着定安侯府,担心那蠢货对她不利,我没想到,那蠢货竟然想毁了她,这事却也让我表明了心迹,她答应嫁给我,母后听说我有喜欢的姑娘,正巧又是她给的画像中的一个,她只当是她成功了,便立马让父皇下了圣旨,生怕我反悔,第二天圣旨一下,这下该那蠢货动手了,那蠢货的药方竟然有用,不过,伤害了她的人,我怎么可能放过?
我让人改了药方,有了副作用,却不危及性命。
看着那蠢货在牢里的凄惨模样,我心中暗爽,这才算是报了仇嘛!
后来我告诉母后,她的母亲病重了,母后便忙不迭地提前了婚期,她本就应当早早地嫁给我,那个家有什么好呆的!
我们成婚之后,我才发现她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淡然沉静,不过是定安侯府给她套上的枷锁罢了。
此后,我便在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女子!
虽然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生孩子这么痛?
她都疼得叫了几个时辰了!
回府的马车上,赵霁初还在因为在寿宴上大出风头而得意地与赵霁月炫耀,我索性闭上眼,靠马车壁假寐。
“姐姐可是还在因为我穿着白色衣裙赴宴而生气?
姐姐莫要生气了,都是妹妹不好。”
,赵霁初皱着眉假意关心道,该死!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上赶着贩剑呢?
我缓缓睁开眼,看着她神色间难掩的得意,冷声道:“说实话,你如何与我无关,我不让你穿白衣,不过是为了侯府的颜面,”,我闭上眼继续道:“若是不想挨骂的话就闭嘴,我现在不想搭理你。”
“砰!”
的一声,我们的马车似乎与别家马车相撞了。
不等我开口,便响起了一道尖细的女声。
“这是谁家马车,好大的胆子,竟敢同我家小姐抢道!”
一听侍女的声音,唉,又是一个厉害的,今天的运道怎的如此之背!
我让采梨出去同那侍女说话,不一会儿,采梨回话说是靖远侯府的马车,就听见一道温柔的女声:“原来是定安侯府的三位妹妹,是我家侍女不懂礼数了,还望妹妹们勿怪。”
我撩起车帘,便看见一张温婉秀丽的脸,微笑道:“原来是靖远侯府的冉竹姐姐,都怪我家车夫鲁莽,惊扰了姐姐,还望姐姐勿怪才是。”
“霁华妹妹说笑了,今日你家二妹妹可真是才艺双绝,将我都看呆了,怪不得往日不见妹妹带她出来,要换了我,我也不舍得将如此可人的妹带出来。”
“姐姐说的哪里话,不过是我这妹妹前些日子落了水,近来好些了,父亲便让我带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是我误解妹妹了,过些时候府上要办个赏花会,妹妹可一定要来啊!”
“如此,便提前谢过姐姐了。”
回到府上,我便向母亲汇报了今日赴宴发生的事,除了我迷路遇见的那件事。
末了,她只说了句:你回去后,将⟪女训⟫抄一遍。
‘’,她这是在怪我没有管束好赵霁初。
刚回到院子,赵霁月就来问我今日遇见白冉竹时,为什么她会请我去赏花会。
“靖远侯是当朝国舅,白冉竹自然是太子殿下青梅竹马的表妹,而今日在寿宴上,太子在一众表演才艺的贵女中独独夸了赵霁初,你说这位表妹会如何想?”
“那她还夸她,还邀你去赏花会?”
“与其说她在夸赵霁初,不如说在讽刺定安侯府,竟然带庶女出席皇家寿宴,你见哪户正经人家带庶女去这种场合?
不过我也告诉了她是父亲的意思,至于邀我,大概是顺口提的罢了。”
说罢,我看着赵霁月一脸崇敬的神情,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这些东西,你是不必学的,”,没人会舍得让你变得满腹心机,我舍不得,母亲和陆均更舍不得,我学就好了。
“小姐!
小姐!
老爷让你去书房,二小姐也在,听说还哭了!”
采梨突然冲进来,大声道。
等我到书房时,赵霁初竟然还在哭,真是厉害啊!
也不怕明天眼睛肿得睁不开。
说起来,我都很久没哭了。
“见过父亲,不知父亲找我所为何事?”
,我躬身问道。
“不知?
你今日可是威胁你妹妹了,还说要绑她回府?”
“是,”我平声答道。
“是?
赵霁华!
她是你妹妹,你的心思竟如此狭隘,我往日是如何教你的,更何况这次是我准许,若不是你妹妹大才,今日就差点被你埋没了!
也罢,这次是你初犯,便去祠堂跪一晚反省反省罢,记得下次的赏花会带着你妹妹!”
呵!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是,父亲,女儿谨记。”
我说完不等赵霁初发挥,就径直去了祠堂。
我一向知道近年定安侯府在走下坡路,父亲的爵位到庶弟这一代便为止了,我知道父亲想延续定安侯府的荣光,但没想到竟急切到利用女儿换取权势。
仿佛那个从前教我做人当正直良善的父亲全然是另一个人。
那如今,似乎除了赵霁月,就没人爱我了。
我这样想着,不觉间,已然泪流满面。
“长姐,你说赵霁初最近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了,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从前我都快忘记府里还有个二姐了!”
,我三妹妹赵霁月眨巴着清亮的大眼睛,看着我说道。
“她如何自是与你我无关的,你啊,别整天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明年你就要及笄了,快想想怎么练好绣功吧!”
,我揉了揉她的头,亲昵地说道。
虽然母亲不管我,但却也从未苛待,她只是不爱我罢了。
赵霁月也知道,其实府中上下都知道,但她总觉得是她抢了母亲对我的疼爱,便对我格外的好。
去寿宴前几天,不知怎么母亲突然病倒了,便让我在寿宴那天带她们俩去。
寿宴那天早上,母亲将我叫去,叮嘱道:“你身为定安侯府嫡女,当时时谨言慎行,管束好你的两个妹妹,况且你二妹妹是第一次去这种场合,更要注意着她些,莫要失了侯府颜面。”
“是,女儿记住了。”
,我低头答道,心里却想:呵呵,放在从前我倒是能管的住,而如今,母亲,您还是只能祈祷她不要出什么幺蛾子罢。
在侯府门口,我与赵霁月在马车上等了许久都不见赵霁初的身影,叫去催的嬷嬷也许久未回来,我想她定是在准备着什么,我正想着,“阿姐,二姐怎么还没来啊,她不会是不敢去了吧?
早知如此,就该告诉父亲的。”
,赵霁月等的不耐烦道。
“我不过是晚了片刻,妹妹就如此编排于我,这就是所谓的嫡女修养?”
只见赵霁初拉开车帘,一脸怒容道,赵霁月本想反驳,可一看见她的衣着就被惊得说不出话了——赵霁初身着一袭白色齐胸襦裙,外面也套着白色的纱织外衫,更可笑的是,她的头上竟簪着白荷样式的银簪。
“赵霁初,你穿的这是什么,我们是去寿宴,不是去丧仪!”
,赵霁月惊叫道。
我掀开窗帘,看着同赵霁初一同回来的嬷嬷,看见那嬷嬷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我便明白了,到底她是主子,嬷嬷也劝不了。
我放下帘子便听见她俩还在争吵,“你懂什么?
我这可是经典的白月光造型!”
赵霁初不屑地反驳道。
“住嘴!
你若还想参加寿宴,就把衣服换了,不然我就让人将你绑回去!”
我厉声呵斥道。
“赵霁华你敢!
你若绑我,我就告诉父亲,你违背他的意思,你这是不孝!”
,赵霁初红着脸大声道。
我直接反手“啪!”
地甩了她一巴掌,瞪着她,厉声道:“你看我敢不敢!
嬷嬷上来给她换衣服,她若有一点反抗,立马绑回去!”
我说完不管她震惊的表情,拉着赵霁月就下了马车。
“阿姐,她若是告诉父亲该怎么办?
父亲会罚你的。”
赵霁月自幼害怕父亲,又知道父亲近来宠爱赵霁初,便担忧地说道。
“无妨,若是放任她穿着这身去大长公主的寿宴,不光我会受罚,整个候府都会跟着她遭殃。”
我望着身后的定安侯府牌匾,缓缓道。
待我看到靖远侯府的请帖上赫然写着的赵霁初的名字时,哈,有好戏看了!
离赏花会还有些日子,母亲便带我们去流芳阁挑几匹料子,好做成衣裙在赏花会时穿,毕竟,我和赵霁初也到该相看人家的年纪了。
“近些日子,因着上祝节将至,不少僧人将进宫为宫中的贵人们祈福,你们出门后莫要乱跑,冲撞了法师。”
出门前,母亲对我们叮嘱道。
到了流芳阁,母亲便同先前约好的刘夫人喝茶,让我们自行挑选。
“月颜见过长姐,二姐姐。”
,刘月颜是赵霁月的手帕交,便同她一道唤我,“长姐,我能同霁月去那边看看吗?”
“去吧,那姐姐,我去那边看看。”
,说完,赵霁初便朝着与赵霁月她们相反的反向去了。
那好像是永安县主她们的方向。
果然,不一会儿那边就传出来争吵声。
“县主,我当是什么东西,也敢和本小姐抢衣服,哦,原来是定安侯府的庶女啊!”
“李小姐府上好像只是个太常寺卿,怪不得说话如此具有市井气!”
真是精彩,眼见着她们越吵越凶了,我依旧站在原处翻看着不同的料子,正当我准备去看看时,母亲正从我身边走过,还不忘瞪我一眼。
我一看,便收住了脚,原想抬眼看看别处,却不曾想太子竟在二楼栏杆处,我与他对视了一眼,福了福身,便匆匆低头去追母亲。
最后母亲三言两语便化解了她们的争吵。
回府后,不等我回院子喝口水,便被母亲身边的嬷嬷叫去了主院。
“跪下!
今日你为何不管束好你二妹妹!
又为何不去阻止她与永安县主的争吵!
你可知错!”
母亲坐在主位厉声呵斥道。
“女儿知错,但,”,我跪在地上,平声道,“女儿不知让二妹妹自己去选衣裙是否该管束,女儿也不知如何化解她们间的争吵。”
“你这是在怪我不教你?
你不但不顾候府颜面,还竟敢顶撞于我!
那我就好好教教你,来人!
将她拉出去,打十板!”
母亲指着我厉声道,说罢,又指着一旁的赵霁初,“至于你,是时候该相看人家了,将她带回自己的院子,禁足一月。”
这不就意味着不能去赏花会了吗?
即将定亲了吗?
赵霁初连忙求饶道,“母亲!
我错了,我错了,父亲不会同意的!”
,还没说完便被拖走了,从我面前拖走的。
她说对了,父亲回来知道后,起初的确不同意,但不知母亲同他说了什么,我在外面挨打也听不见,可我第三天醒来时,便听赵霁月说父亲想把赵霁初许配给他的学生,一个寒门举子。
母亲不愧是母亲,不过这也不难理解,母亲的娘家是安国公府,她自然把父亲想将赵霁初送给太子的心思揣摩的一清二楚,所以想说服父亲自然不是难事。
因着我的伤还没好,赵霁月因为那天在马车上睡着了没能及时救我而内疚,自告奋勇来照顾我,而赵霁初还在禁足,所以后来的赏花会我们都没去成。
不过,自从赵霁初得知自己即将嫁于一个寒门举子起,她已经快两个月没动静了,她应该没有这么安分守己吧!
事实证明,我想对了。
我让人去赵霁初院子打探了一番,果然——她这两个月天天一个人偷溜出去,不知道去哪。
正好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是时候活动活动了。
其实若放在两个月前,她做了什么自是与我无关,但谁让她是我挨打的罪魁祸首呢?
“小姐,我们这样会挨罚的。”
,采梨在我跟踪赵霁初时,小心地说道。
“别说话,我才挨过罚,你觉着我会怕?”
普化寺。
这赵霁初竟来了这!
真有意思!
“你去打听打听赵霁初平日里来这儿都做了些什么,放聪明点,别太刻意。
我跟着她就行。”
我跟着赵霁初一直走到了普化寺后院的一间禅房,她进去了,我躲在窗下。
“女施主又来了,”听着是个老者的声音。
“方丈,我上次说的,您可考虑清楚了?”
“这,方丈,眼见着这大相国寺一日比一日的繁盛,想当初,普化寺才是大周第一寺,方丈要知道时间可是不等人的。”
我正歪头想着赵霁初说的是什么意思时,突然,我看见我身后有道黑影。
我身子一愣,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就看见——逆光中,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嘴角还噙着笑。
我反应过来,转头看了一眼禅房,当即拉着他往拐角处走。
“见过太子殿下,臣女失礼,望殿下恕罪。”
“不知赵小姐在此处做什么?
不过,说起来孤还应当向赵小姐道谢,臣女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我低头说道。
“赵小姐是真不知道?
那孤便说得再明白些,大长公主府,供孤休息的卧房。”
,太子走近了一步,垂眸看着我,冷声道,“为什么?”
“我,”我抬头对上他的双眸,不自觉退了一步,没想到脚下踩空了,太子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拉了回来。
与此同时,禅房中的赵霁月似乎有了动静。
没等我反应过来,太子便拉着我的袖子,将我带进了另一间禅房,门口还有两个护卫守着。
“抱歉,赵小姐,是我唐突了,实在是因为刚才情况紧急,”,进门后,他放开了我的袖子,双手不自然地握紧,紧张道。
“但你莫要害怕,这间禅房靠近寺院后门,常有沙弥和香客经过,我若要做什么,你大可大喊一声,会有人听见的。”
“臣女自是相信太子殿下,不过殿下也注意到那间禅房了?”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我微笑道。
“嗯,里面有你二妹,”,他顿了顿,继续道,“她似乎在和方丈做交易。”
“什么交易?
殿下不必顾及臣女。”
“她说她能做出救治民间瘟疫的药,她让普化寺方丈为她造势,助她成为圣女,再借民望嫁给我,而她,则在成为太子妃后,助普化寺成为大周第一大寺。”
他说完便静静地看着我,我实在是被看得心慌,便跪下,平声道:“殿下若想抓她,还请殿下立即动手,但,定安侯府众人对此事毫不知情,还望殿下手下留情。”
良久,他才收回盯着我的视线,转过身,冷声道,“孤知道,你走罢。”
赵霁月番外我是赵霁月,赵霁华是我阿姐。
我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母亲不喜欢阿姐的呢?
大约是五岁那年罢,在镇国公府。
当时我正想去找陆夫人告状,因为陆均又欺负我。
可我走到房门口,便听见陆夫人对母亲说:“怎么又没带华儿来?
月儿都这么大了,再怎么说华儿也是你的孩子啊。”
“唉,我也想好好待她,可每当看见她,我就止不住的想,若不是生她时伤了身子,月儿又怎么会是女儿,如今又怎么会让那夏氏生出庶长子?”
听及此,我才知道,母亲并不喜欢我,只是更不喜欢阿姐罢了,母亲也不是因为阿姐是嫡长女需要严格教养,才不带她来,只是因为不喜欢。
“你别哭了行吗?
我知道错了!”
陆均当时见我哭着回来,说道。
“若我是个男孩,母亲应当会喜欢阿姐了吧?
都是我不好。”
“啊?
呃,你阿姐的事,我听我母亲说过,”,陆均一边替我擦脸一边说道,“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母亲的错,更不是你阿姐的错,是这世道的错。”
“世道的错?”
他见我一脸茫然,继续道:“你若不懂,你只管记住,今后对你阿姐同从前一样就好,不要因为你母亲的态度而改变,也不必感到愧疚。”
自那时起,我便同陆均说的那样同阿姐相处,可是,不知从何时起,阿姐就变得沉默寡言了,待我虽一如往常,但对其他人都漠不关心,包括母亲。
从前她不是这样的,从前她会因为字写的好看被父亲的赞扬而欢呼雀跃,会因为哪种颜色的绒花好看和别家小姐争得面红耳赤,会因为没有个嫡长女的样子被母亲批评而难过落泪,而现在,我常常看不出阿姐的情绪,不知道她开心与否,难过与否,她始终都是淡淡的,不论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与她无关,她都全然不放在心上,我问过陆均,该怎么让阿姐变回小时候的样子,他只是又把小时候对我说的那句话又说了一遍,只是还轻声说了句,“她这是心病了”。
不过最近阿姐好像开始改变了,这都多亏了赵霁初!
若不是她,我也没机会看到阿姐打人。
可若不是她一天天的惹是生非,同永安县主争吵,母亲怎会对阿姐动家法?
那日我在马车上睡着了,回来后才知母亲对阿姐动了家法,我急匆匆地赶到母亲院中,看到尚未收走的长凳,不知为何,我心中莫名的感到悲哀,我不顾嬷嬷阻拦,进入母亲房中,大声道:“敢问母亲,阿姐做错了什么,竟如此责打?”
“不关你的事,我累了,你回房去罢!”
,母亲坐在榻上,用手支着头,闭着眼轻声道,“母亲,您总是这样!
明明不是长姐的错,您却将错归咎于她!”
“放肆!
我教你的礼仪哪里去了?
竟敢如此同我说话!”
“母亲不就是没能生儿子而迁怒于长姐吗?
长姐哪里错了?
难道因为阿姐是女子,后来生的我也是女子,您就如此对她吗?”
“母亲!
您也是女子啊!”
那夜我说完便跑开了,后来我听嬷嬷说母亲那晚一夜未眠,但后来的日子也没有一丝变化,母亲还是母亲,阿姐还是阿姐。
不过也没什么了,因为阿姐即将嫁给太子殿下,成为大周的太子妃了。
下旨后,母亲倒是没什么变化,可能是因为病了吧,不过父亲却天天高兴得跟个二傻子似的,连着府里的伙食都好了不少,还有就是府里的门槛坏了,管家抱着那旧门槛摸了又摸,嘴里还嘟囔着,你且安心去吧,你真是辛苦了!
说起这太子殿下,自从圣上下旨赐婚后,他便总是找阿姐,害得阿姐同我在一起的时间大大减少,没办法,我只有找陆均打发打发时间了。
可陆均近些日子也很奇怪,不是送我簪子就是送我手镯,还总让我给他绣荷包,我倒是敢绣,就看他敢不敢戴了,对了,京城里还有件大事,赵霁初当了圣女,还想当太子妃,不过后来却离开了京城,我偷偷问了陆均她去了哪,可他也不告诉我,真没意思,“对了,你给我的荷包绣的白花真好看,”,陆均拿着我前些日子送他的荷包说道,“什么白花?
那是小黑啊!
你看不出来吗?”
,我看着陆均抽了抽嘴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暗暗想着,敢嫌弃我绣的荷包,等阿姐嫁给了太子殿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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