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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雪终难成白首冉青铉苏璧禾

冉青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冉青铉颤抖呜咽,整颗心被黑暗和寒冷笼罩,包围,侵入,浸透,心力交瘁。曾经他嚣张地觉得自己没有软肋,心硬如铁,无所畏惧造了太多杀孽,手上染满了鲜血。就算找到钟沛儿,如今他也足够强大到没人敢得罪。万万没想到,老天的惩罚等在了这里……冉青铉捶着剧痛的心口,试图抵消、分散一点心里的痛。他狠狠用力,打的仿佛不是自己,而是仇人,直打得自己又吐出几口血,却不觉得痛。因为老天是活生生挖走了他的心啊!冉青铉是个天煞孤星,老天知道他任何惩罚都不惧,便朝他最爱的人下手。论狠,谁都敌不过老天,谁都得认输,求饶。“老天,我认输,我求饶,我已经痛得一败涂地,求你让我用命来换璧禾……”可是,老天不耐烦的时候,是连一点机会也不给的。冉青铉将苏璧禾的头颅轻轻托起,另...

主角:冉青铉苏璧禾   更新:2024-12-11 1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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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冉青铉苏璧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冉青铉苏璧禾》,由网络作家“冉青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冉青铉颤抖呜咽,整颗心被黑暗和寒冷笼罩,包围,侵入,浸透,心力交瘁。曾经他嚣张地觉得自己没有软肋,心硬如铁,无所畏惧造了太多杀孽,手上染满了鲜血。就算找到钟沛儿,如今他也足够强大到没人敢得罪。万万没想到,老天的惩罚等在了这里……冉青铉捶着剧痛的心口,试图抵消、分散一点心里的痛。他狠狠用力,打的仿佛不是自己,而是仇人,直打得自己又吐出几口血,却不觉得痛。因为老天是活生生挖走了他的心啊!冉青铉是个天煞孤星,老天知道他任何惩罚都不惧,便朝他最爱的人下手。论狠,谁都敌不过老天,谁都得认输,求饶。“老天,我认输,我求饶,我已经痛得一败涂地,求你让我用命来换璧禾……”可是,老天不耐烦的时候,是连一点机会也不给的。冉青铉将苏璧禾的头颅轻轻托起,另...

《素雪终难成白首冉青铉苏璧禾》精彩片段

冉青铉颤抖呜咽,整颗心被黑暗和寒冷笼罩,包围,侵入,浸透,心力交瘁。

曾经他嚣张地觉得自己没有软肋,心硬如铁,无所畏惧造了太多杀孽,手上染满了鲜血。

就算找到钟沛儿,如今他也足够强大到没人敢得罪。

万万没想到,老天的惩罚等在了这里……冉青铉捶着剧痛的心口,试图抵消、分散一点心里的痛。

他狠狠用力,打的仿佛不是自己,而是仇人,直打得自己又吐出几口血,却不觉得痛。

因为老天是活生生挖走了他的心啊!

冉青铉是个天煞孤星,老天知道他任何惩罚都不惧,便朝他最爱的人下手。

论狠,谁都敌不过老天,谁都得认输,求饶。

“老天,我认输,我求饶,我已经痛得一败涂地,求你让我用命来换璧禾……”可是,老天不耐烦的时候,是连一点机会也不给的。

冉青铉将苏璧禾的头颅轻轻托起,另一只手臂揽过她瘦弱的身子,将她整个圈在自己怀里。

“还冷吗?

我给你暖暖,不怕,有我呢……”这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在他性命攸关的时候,在他前途即将尽毁的时候,都是她救了他。

一次是被追杀掉入冰湖,没有她,世间早就没有冉青铉;一次是被下药,欲让他染上脏病,爬到什么位置,顷刻都能灰飞烟灭。

锦衣卫指挥使身为天子近臣,一旦对方算计成功,冉青铉别说是再也不能进宫,他这样的人得罪的仇敌无数,一旦跌下高位,比尘埃还不如。

就算治愈,曾经得过脏病这个污点永远也洗不掉,总之是再也不可能靠近皇帝。

皇帝可不会管他是被人陷害的,对高位上的人来说,他不过是一把用得趁手的刀,没了虽然可惜,但也不是无可替代,再寻一把就是。

冉青铉想到这里,哑声朝怀中的女子说道:“璧禾,命中注定你救了我两次,这是我的好命,对你来说,却是灾难……如果你从未遇见过我,你会有个健康的身体,会有个比我温柔和煦的夫君,你们琴瑟和鸣,举案齐眉……你会儿女绕膝,活到七老八十,尽享天伦之乐……你第二次救我,我怎么就没有对你好一点?

同样都是救啊,虽然是误打误撞,但我能恰好遇到你,这就是我们的缘分,我却没有牢牢抓住,对不起,没能及时认出你……”说到这里,冉青铉蓦地滞住,回忆的片段越来越清晰,有些以前没在意的地方也渐渐浮出水面。

在被下药算计之前,他就见过苏璧禾。

记忆中好几次骑马穿过京城街道的时候,都有她的身影。

他瞥了一眼,心想这女子胆子不小,居然敢直视他。

那时候她一定是认出了自己。

认出了自己,还跟着自己……所以在他浑身发软,被最下等的窑子里的妓.女围住,最屈辱无力的时候,苏璧禾才会出现。

冉青铉五脏六腑像是被揪成一团,绞痛无比。

他想起她疾言厉色对那些妓.女说着“滚出去!

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瘦小的身子举起坐凳砸向妓.女,将她们赶走。


前两年生辰,璧禾做的长寿面,冉青铉都勉强吃了。

第三年,他找到了钟沛儿,便迫不及待宣布要娶平妻,觉得苏璧禾是多余的,占着正妻位置真碍眼,她做的面更是食不下咽。

天知道他多想杀了那个愚蠢的自己!

从昨日去刑场到现在深更半夜,冉青铉都没吃过东西,也没有饿意。

想到苏璧禾做的长寿面,他终于有饥饿的感觉,可他只想吃长寿面,唯一想吃的,就是她亲手做的长寿面。

眼前浮现出苏璧禾捧着面碗的模样,第一年,她笑着说:“这一碗面其实是一根面,拉得长长的,不能断,我试了好多次。”

冉青铉注意到,她的手臂微微发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拉面累着了。

他当她在跟自己邀功,在讨好,唯独没有想过是出于心悦。

意思意思吃了点,并没有美味到让他都吃完。

如今他动了,璧禾那份心意,胜过世间任何珍馐。

“璧禾,我错了,你做的长寿面很好吃,我想天天吃……”冉青铉使劲回想长寿面的滋味,怎么也想不起来。

若有机会再吃一次,他定然刻骨铭心。

轻轻将冬靴放下,他打开衣柜,看着眼前色泽花样都很素淡的衣裙,觉得璧禾现在不能再穿这么素色的衣衫了,还是喜庆点好。

那件嫁衣呢?

在一众素色的衣裙里应该很显眼,怎么看不到呢?

冉青铉忍着焦躁的心慢慢找着,这些都是璧禾的衣服,他不能翻乱了。

衣柜没有,打开箱笼,来回找了几次,都没看到一丝鲜艳的红色。

嫁衣到底去哪了?

将落英苑所有的房间都翻遍,冉青铉都没找到。

虽然落英苑下人怠慢,但不至于敢偷盗。

那嫁衣不翼而飞,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主人自己丢弃了它……“你没见过我穿嫁衣的样子吧”、“你没见过我穿嫁衣的样子吧”苏璧禾的声音在耳边重复回荡着。

冉青铉眼前画面变了,从落英苑转到望月台,夜色中,一只红蝶在高台边摇摇欲坠。

苏璧禾展开手臂,转了一圈。

“喏,现在就穿给你看,可这也不是为你而穿,你既然把我推给别的男人,还冤枉他因我而死,那我便如你所愿,为他穿上嫁衣。

我既不是你唯一的妻,你也就不是我唯一的夫!”

“不——!

你休想,休想!

你是我唯一的妻,生生世世都是!”

冉青铉目眦欲裂地扑上去抱住她,那抹红裹着的身体顷刻化为残影消散。

“大多数女子一辈子都会穿一次嫁衣,可笑我能光明正大穿给你看的时候,你不要,当我心灰意冷,不愿为你穿上,你偏要强迫。”

没了躯壳的嫁衣转瞬燃起了火焰,烧了个一干二净。

“璧禾不要走!

我给你婚礼,我再也不儿戏了……”冉青铉此刻就是个疯子,对着空气哀叫、抓扑,身受重伤又没进食没睡觉,不一会儿精疲力竭。

璧禾想穿给他看的嫁衣没了,长寿面吃不到了,眼前唯一能抓在手里的东西,就是那双未完成的冬靴。

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抓紧靴子,陷入黑暗……
这个时节,天沉得很早,可雪却没有停过,屋檐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

冉青铉一直昏迷不醒,太医过来看过后,开了清火补气的方子,亲自熬好,无奈却发现喂不进去,都洒在了衣襟上。

锦衣卫急着问道:“怎么办?”

“其实冉大人这是急火攻心导致的昏厥,该醒的时候自然就醒来了……”太医这话一出,就被锦衣卫揪住衣领差点憋死。

跟这些煞神打交道,真是有理也说不清。

床上,冉青铉牙关紧咬,眉头深深,陷入极度的寒冷中。

他觉得好冷,整个人像是被泡在冰水里,寒气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如果那年的冰湖,自己努力睁开眼,看一看救他的那个姑娘,就看一眼,那就什么都变了,他和璧禾不会走如此多弯路。

整整五年的时间,他就像个天底下最可笑的傻瓜,心心念念的姑娘就在身边,可他把她越推越远,直到她心灰意冷到不想活下去。

又或者,他能不要那么自信,找到钟沛儿的时候,能问问那把银梳。

天知道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他怎能因为醒来看到的是钟沛儿,就认定是她将自己从冰湖救起呢?

老天何其残忍,让他知道真相的时候,顷刻就与她阴阳相隔。

“璧禾、璧禾,不要走……”听到这话,锦衣卫千户林铠武忙吩咐道:“去落英苑看看苏夫人回来没?”

手下飞奔而去,不一会儿面带惊骇回来禀告:“没有看到苏夫人,但钟夫人奄奄一息倒在那里,流了很多血……因为是大人踢的,所以没人敢管……”林铠武一凛,“快将她抬走,把血迹打扫干净!”

“那……要给钟夫人请大夫吗?”

“请吧。”

大人定不希望得罪自己的人死的轻易死去。

“再多派些人手去找苏夫人……”天空彻底黑下来,林铠武不敢离开半步,随意吃了些糕点,就听到大人一声惊叫:“璧禾——!”

冉青铉睁开眼,神色有些茫茫然。

他木木地转过脸,看到窗外的天色,脸上迸发出一丝喜色。

“是梦啊……”林铠武跟着一喜,“大人,您醒了……之前您吐血昏厥,真是吓死小的们了!”

下一瞬,他就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因为冉青铉脸上还没褪去的喜意像是见鬼般僵滞、龟裂,旋即粉碎。

他以为那令自己痛彻心扉的一幕是一场梦,可属下一句话就击垮了他,告诉他那都是真实发生的。

“璧禾、璧禾——!”

“已经派人去找苏夫人了!

今日她弟弟斩首,她定是伤心过度,可能躲在哪处独自伤怀……不、不……”冉青铉颤抖着滚下床,因为抖动太厉害甚至站不稳,边连滚带爬朝门口而去。

璧禾还在那孤零零、冷冰冰的刑台,他要将她接回家……林铠武大惊,怎么也想不到,冉大人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大人,您别急,京城治安一向不错,苏夫人不会有事的!”

“璧禾……苏端华的尸首……会运去哪里?”

冉青铉艰难地开口,每说一个字都脏腑绞痛,冷汗淋漓。

林铠武见过他砍人头像是砍菜瓜那般决然狠厉,从不会关心尸首如何安置这样的事情。

他一愣,呐呐道:“应该是义庄。”

冉青铉抓着他的手臂,青筋用力到突突,撑起身,他跌跌撞撞走出门。

璧禾,璧禾……等我,接你回家……
御书房内,冉青铉直言自己不能给公主幸福,皇帝不以为意摆摆手。

“感情是相处出来的,爱卿跟岚樱有了子嗣,朕喜闻乐见。”

冉青铉不会天真的以为皇帝是想亲上加亲,也许这是一种恩宠,但为何偏偏是岚樱郡主?

这位皇帝是个小心眼,和端亲王在皇位之争上闹过龃龉,即使对方早逝并且膝下只有一个孤女,也不肯放过。

明知赐婚给他,岚樱郡主受冷落是必然。

但皇帝又不可能将岚樱郡主随便嫁个不入流的,或者摄于皇家威严而将她供起来的。

将端亲王的遗孤赐婚给锦衣卫指挥使,够体面,没人能挑刺。

但她也注定不会幸福,因为夫君心有所属,且出了名的铁血冷酷。

不过,比起婚嫁不如意,岚樱要是个儿子,可能早就不在这个世上。

新婚之夜。

冉青铉没有揭开盖头,直接说道:“本座给不了你俗世女子希冀的日子。”

岚樱放在腿上的手挪到膝盖,那里还有着淡淡青紫。

她在御书房跪了很久,都无法撼动皇帝的决定。

个人意愿,在绝对的权势面前那么无力,渺小。

岚樱自己掀开盖头,眼前的男人即使穿着红袍,周身也萦绕着肃冷的气息。

他如传闻一般冷酷,却很实诚,不愿意也不屑说假话。

“我……本宫也并不稀罕。”

岚樱微微蹙眉,永远都不习惯自称“本宫”。

俗世女子希冀的日子,就是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家宅安睦吧。

这么一想,抵触越发浓厚。

她纵然会如此,也绝不是和眼前这个男人。

冉青铉淡淡问道:“你想如何?”

“想要……”岚樱脱口而出,“自由。”

对,自由,想去江南坐乌篷船,想去岭南日啖荔枝三百颗,想去沙漠看绿洲,想去塞外草原骑马……“这府里,除了落英苑和惊鸿轩这两处禁地,公主都可以去。”

就这样?

岚樱低落的垂眸,从王府到冉府,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罢了。

“如果出门,要有府里的人陪同。”

听了这话她才稍微好受点,点点头。

冉青铉转身就走,三两下脱下身上的喜服,随手丢给门外守着的太监。

看清对方的脸,他的眸子凝了凝,“是你?”

“是我,冉大人,别来无恙。”

重阳弯弯嘴角,五年了,一个他原本就不在意的下人,还能一眼就认出来。

该说是自己的荣幸吗?

冉青铉想起当年重阳那句“你会终生后悔的”,这话是诅咒,也是预言,一语成谶。

“倒是谋到了个好差事。”

他薄唇如刀,说着刻薄之语。

即使知道这个重阳是被冤枉的,他也因璧禾做的那个牌位如鲠在喉。

就算有内疚,也是对璧禾,仅此而已。

“咱家也没想到,和冉大人您这么有缘。”

还是作为“陪嫁”,来到冉府。

重阳命大,撑着一口气在乱葬岗醒来,想养好伤后再联系大小姐。

当他看到满城不敢提钟夫人,冉青铉又娶了个苏夫人,就知道,那男人全程抱着的,是已经死了的大小姐。

大小姐,不在了。

她真的很傻,不让他说出当年那件事,不想以恩情挟持冉青铉。

可是遇到冉青铉根本就是厄运,一切伤痛都是从遇到他开始!

重阳的仇恨便转移给了冉青铉,他想爬更高,成为大太监,变得有权有势。

这个目标不知道要耗费多久,但他总算有了活下去的力量。


冉青铉直接说道:“本座要一种不伤害她的身体,亦不能让本座碰触不了的法子。”

“迟了,迟了……”苏端华哽咽道:“徒留一副空空的皮囊,有何意义?”

生的时候不对她好,死后折腾她的尸身只为了满足自己,这个男人太自私。

冉青铉低下头,吻了吻苏璧禾青白冰冷的额头,眼底是诡异的柔情。

如今他能留下的只有空空的皮囊了,还有记忆。

有关苏璧禾的任何东西,他都要攥在手中不放。

林铠武和祝铆低下头不去看这一幕,苏端华只觉得渗人,眼眶泛红愤恨盯着冉青铉。

姐,你看到了吗?

送你银梳的男人也中意你,可他的爱醒得太晚,也太癫狂。

“冉青铉,你能不能尊重她?

你已经很对不起她,能不能让她安安生生的葬在爹娘身边?”

“本座知道你还有其它法子。”

冉青铉懒得搭理苏端华,他等不了了,因为苏璧禾露在外面的肌肤已经隐隐出现尸斑。

老拐叔木木的开口:“那个法子,要付出很大代价。”

他坚定道:“不惜任何代价。”

见老拐叔默然,冉青铉使了个眼色,闲人回避。

“老拐叔别告诉他!

他就是个疯子……呜呜、呜……”林铠武和祝铆一起拉着苏端华出去。

老拐叔低低说着,冉青铉听完面色无异,一丝犹疑都没有。

事不宜迟。

他抱着苏璧禾,放入祝铆带来的金丝楠木棺材,叮嘱林铠武安稳带回惊鸿轩,不准任何人接近。

至于苏端华,“看管起来,等本座回来再议。”

夜色中,冉青铉独自策马而去。

苏端华不停抹着泪,今天几乎流光了这辈子所有的泪。

“姐,对不起,是弟弟没用,不能让你葬在爹娘身边……”林铠武跳上马车,朝着苏端华做了个“请”的姿势。

祝铆拍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慰道:“人死如灯灭,你想想,她的魂灵得到了安息,再也没有病痛了,如你所说,空空的皮囊……怎么折腾也是没感觉的,能换了你的生,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苏端华吸了吸鼻子,爬上马车,紧紧抱着那副棺木。

祝铆就没那么舒服了,被五花大绑丢在一个锦衣卫的马上,颠得要吐。

林铠武慢慢平缓的赶着车,听到车内传来弱弱的哭声,忍不住低声安慰道:“苏少爷,你过好这一生,就是对你姐姐最大的安慰。”

回到冉府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苏端华跟祝铆一起关在偏院,饭菜都由林铠武亲自送。

苏端华脱下了女装,珍惜的叠起来,这是姐姐留给他的。

他边洗着脸上的残妆,边想起昨日此时,自己是从城外的马车上醒来。

不过短短的一天一夜,怎么感觉像是过了很久?

草草的吃了点东西,苏端华将自己埋进被褥,多希望醒来还是在苏府,他愿意用一切去交换……冉青铉回来的时候是在半夜,从冉府的密道而入。

他脸色异常苍白,浑身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要不是身上穿的是夜行衣,早就成了血人。

匆匆套上一件深色的袍子,冉青铉就不停歇去了放置苏璧禾尸体的房间。

守在门口的林铠武见他出现,眼睛一亮。

“大人……”冉青铉微微点头,推开门很快又关上,脚步不稳,身形歪歪扭扭,扑到棺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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