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慎花魁的女频言情小说《山桃错落秦慎花魁》,由网络作家“妩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青楼娼女,意外救下一个穷书生后,以恩情逼他与我成亲。可成亲前夕,我被山贼掳走凌虐惨死。书生连夜拿着我所有的钱财去了上京,认了亲娶了郡主,成了全京城羡慕的探花郎。新婚夜,他看着羞涩不已的郡主轻笑道。“郡主,你知道什么是娼女吗?”……秦慎大喜这天,恰好是我的忌日。他骑着高头大马,锣鼓喧天,鞭炮声不绝于耳,人人皆说他好福气。“不过一年光景,一个流落在外多年的右相之子,居然成了探花郎又娶了端和郡主。”“我怎么听说这探花郎之前还有个妻子?”“一个死在山贼窝的妓子,也配称是探花郎的妻?”作为他们口中的妓子,我本该生气地吓唬吓唬他们。可我转头瞧见秦慎一身锦缎红袍,却又丧气地低着头。那些人倒也没说错。当初是我强逼秦慎娶我。青楼妓子,又怎么配成为...
《山桃错落秦慎花魁》精彩片段
我是青楼娼女,意外救下一个穷书生后,以恩情逼他与我成亲。
可成亲前夕,我被山贼掳走凌虐惨死。
书生连夜拿着我所有的钱财去了上京,认了亲娶了郡主,成了全京城羡慕的探花郎。
新婚夜,他看着羞涩不已的郡主轻笑道。
“郡主,你知道什么是娼女吗?”
……秦慎大喜这天,恰好是我的忌日。
他骑着高头大马,锣鼓喧天,鞭炮声不绝于耳,人人皆说他好福气。
“不过一年光景,一个流落在外多年的右相之子,居然成了探花郎又娶了端和郡主。”
“我怎么听说这探花郎之前还有个妻子?”
“一个死在山贼窝的妓子,也配称是探花郎的妻?”
作为他们口中的妓子,我本该生气地吓唬吓唬他们。
可我转头瞧见秦慎一身锦缎红袍,却又丧气地低着头。
那些人倒也没说错。
当初是我强逼秦慎娶我。
青楼妓子,又怎么配成为探花郎的妻子呢?
秦慎怕不知道多么感激那群山贼。
……我是宜春楼的花魁,三年前意外救下重伤的秦慎。
那时正巧我缺人为我赎身,便以救命之恩逼迫他为我赎身,娶我过门。
秦慎被迫答应,散尽家财为我赎身。
可我却在成亲前夕,被山贼掳走凌虐惨死。
当我以游魂状态清醒时,秦慎已经拿着我的钱财去了上京认亲,成了人人羡慕的探花郎,甚至得到了圣上的赐婚迎娶端和郡主为妻。
至于我,不过是桐安城一个不知检点、给秦慎蒙羞的妓子罢了。
大喜之日,人人恭贺,提起我也不过是晦事一桩。
红绸窗花,烛火摇曳。
满床的红枣花生桂圆,令人生暖的熏香萦绕鼻尖。
如此美满的一幕,却独独多了我一个旁人。
我看着端和郡主满脸娇羞,秦慎的指尖缓缓划过端和郡主的脸颊。
“秦郎,怎么这么瞧着我。”
秦慎将红盖头放在一侧,缓缓开口说道。
“我只是感慨郡主当真是冰清玉洁,清高不凡。”
郡主低头一笑,却忽然脸色一变。
“秦郎,你这个香囊是哪来的?”
“莫不是你还在惦记那个妓子?”
我低头一看,只见秦慎腰间挂着一个香囊。
一双鸳鸯栩栩如生,唯有暗红的山桃枝显得诡异又古怪。
我看着这个香囊,骨髓深处似乎又泛着尖锐的疼痛。
桐安城有送心上人香囊的习俗,可我绣工不好,练了许久仍然样式丑陋,便一直未曾送出去。
那秦慎的香囊,又是从何而来呢?
面对郡主的追问,秦慎只是坐在一旁温声说道。
“寺庙求来的,静心养神用的。”
“一个低贱的妓子而已,哪里值得我日日佩戴她的香囊呢?”
听到秦慎的话,心底宛如针扎一般地疼。
我自然秦慎对我心里有怨,他虽然家世贫寒,但学识过人,洁身自好,是桐安城人人称赞的才子。
若非我意外救下他,别说逼他娶我,连相识的机会都难有。
本朝有律,以青楼妓子为妻者,三年内不得科举。
他本该继续读书考取功名,迎娶大家闺秀安乐一生,却被我困在这小小的桐安城。
但就算心里再明白,亲口听到他说出这话,仍然止不住地难受。
郡主却因这话明显满意不少,她靠在秦慎肩头,娇声说道。
“当初是我助你从桐安城入京城,成为这右相府唯一的嫡子。”
“你若是敢负了我,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我知晓端和郡主这话并非虚言。
端和郡主乃是当朝唯一的异姓王镇西王,手握十万大军镇守边疆,颇受圣上信任。
而端和郡主作为镇西王唯一的女儿,自幼在宫中由皇后抚养长大,连一般的皇子公主都得退让三分。
秦慎抚摸着郡主的脸,温和地说道。
“郡主温婉秀丽,又能有谁忍心负你?”
“我若不是真心,只管叫我下地狱就好了。”
秦慎生了一双极好的眼睛,望着人时含情脉脉,只觉得他满心是你。
端和郡主果然满脸喜色,伸手捂着他的嘴说道。
“不许胡说。”
“你我可要长长久久,怎么能咒自己呢?”
两人郎情妾意,好不欢喜。
红烛灭掉,我不愿意继续待下去,飘到了门外望着满院的红灯笼自顾自发呆。
我不能离开秦慎太远,这门外便是我能离他最远的距离了。
可即使再不想,房间里暧昧的气息仍止不住地传入我的耳中。
冷风不断贯穿我的身体,吹得人心底发凉。
我恍惚地想着,这样喜庆的时候,其实我也曾有过的。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打开了一条小缝。
我看着秦慎走了出来,单薄的里衣隐隐透出劲瘦的身躯,连一件外袍都没披。
冷风肆虐,吹的院子里的红灯笼晃荡个不停,可他却望着院子里那棵枯萎的桃树发呆。
我飘到了他的面前,朝着他挥了挥手,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力。
前不久我才知道,在我被山贼凌辱惨死后。
秦慎竟只身一人入贼窝寻回了我的尸体,但却将我的尸体置于冰棺之中悬空挂着。
冰棺悬空,符纸封印,不得安葬,逝者便不能转世投胎。
我知晓秦慎定是恨极了我,否则又何需大费周章,将我禁锢在这尘世不得安宁。
可如今他既成了探花郎,又迎娶了郡主。
功名在身,娇妻在侧,已是圆满,又何苦在执着于我的算计。
我只希望他能将我随便找一处地方安葬,让我能够得到安宁便可。
就当我再贪心一次,再用那救命之恩求他一次……可人死了就是死了。
任凭我再努力,秦慎也未曾多看我一眼,只是瞧着那株桃树愣神。
折腾了这么久,我也有些累了。
我陪在秦慎身边,迷迷糊糊竟也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清晨。
大大的铜镜面前,丫鬟正在给端和郡主梳妆打扮。
她本容色惊人,经过一夜浇灌休憩,更多了几分娇艳。
五、秦慎在一旁静静等候着,二人郎情妾意,许久才去敬茶。
厅堂之中,秦相和秦相夫人等待已久。
等行了礼敬茶后,秦相开口说道。
“如今你也已经成婚,凡事多为府中和郡主考虑。”
“莫要像当初一样莽撞无知。”
一旁的秦相夫人冷哼一声,不悦道。
“郡主金枝玉叶,你定要好好对待。”
秦慎微微低头,抓着端和郡主的手说道。
“我与郡主情投意合,自然会真心对她。”
“否则又怎么会来这上京呢?”
我看着秦慎含情脉脉的目光,忍不住握紧了手心。
秦慎刚来桐安城时,以才学聪敏闻名,人人皆以为他家境贫寒,不愿多谈。
我自幼被父母卖入青楼,早已与他们断了联系。
与秦慎商量婚事时,我多次提起要见他的父母,都被他一一挡回。
我原以为他真如传言般,自卑于家境。
可直到我死后,他马不停蹄带着我的钱财,在端和郡主的帮助下与右相认亲,我才知道他并非自卑于家境。
我与他的婚事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拖住,为的不过是逼我主动放弃与他成亲的打算。
他又怎么愿意,让我得知他是右相之子的消息呢?
毕竟在他心里,我只是一个贪慕虚荣、心机深重的妓子罢了。
我想,如果三年前的是端和郡主救了他。
应该会早早坦白身世,认亲考取功名求娶郡主吧。
我看着端和郡主一脸娇羞的样子,恍恍惚惚觉得,当初或许是我搅乱了他们的姻缘。
如果我不以救命之恩威胁秦慎娶我,他也不会一直不去上京认亲。
更不会过了这么久,才与端和郡主在一起。
现如今,也不过是回到正轨罢了。
我有些难过,却又觉得合该如此。
右相之子,自然应该与郡主相配,与我这低贱之人本不相配。
日子如流水过去。
因为镇西王尚未归京,镇西王府又无人主事,圣上便特意下旨让端和郡主回皇宫以全回门之礼。
而与此同时,秦慎也被圣上任命为户部侍郎。
京城人人皆说,秦慎沾了即将回京的镇西王的光,否则才不会给他一下子给他这么高的官职。
外界纷纷扰扰,但秦慎却并不在意。
他从不参与官员之间的聚会酒席,更不去青楼酒馆。
每日下了朝以后,便会回右相府陪端和郡主写字画画,时不时还去首饰店专门为郡主挑选首饰。
久而久之,秦慎也多了个“妻管严”的称号,大家说归说,却也多了不少京城女子羡慕。
可让我不解的是,秦慎每到半夜,总要从房间出来,望着院子里那株枯萎的桃树。
我也曾想过去仔细看看那株桃树。
但或许因为桃木辟邪的缘由,我每次靠近都有种说不出的惧意,总是来不及仔细看便匆匆逃开。
没等我先找到这株桃树的异常,秦慎先病倒了。
半夜风凉,他总是穿着里衣出来,又没有好好休息,天一冷便病倒了。
秦慎一向身体很好,突如其来的病倒把端和郡主吓了一跳。
她日夜守在秦慎床前,甚至亲手为秦慎抓药煎药,盯着他喝下,如此这般折腾大半个月,秦慎的病才慢慢见好。
秦慎病好的那一天,从未下过厨的端和郡主进了厨房,亲自为秦慎做了一盘红豆糕。
“秦郎,这可是我自己做的。”
“你快尝尝。”
对上端和郡主期待的目光,秦慎微笑地点点头,直接伸手去拿。
我下意识冲上去想抓住秦慎的手,可身体却径直穿过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慎拿起一块红豆糕放进嘴里。
少有人知道,秦慎对红豆过敏,根本吃不了红豆糕。
果然,不过一会的功夫,秦慎脸上便起了大片的红肿瘙痒。
端和郡主被眼前一幕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叫来了大夫。
大夫一番诊断后,开好了药又叮嘱道。
“大人这是对红豆过敏,下次在饮食方面多加注意便好。”
端和郡主连忙看向秦慎,责怪道。
“秦郎,你为何不跟我说你吃不了红豆?”
“你要是出事了,我必要将那些厨房的仆从和大夫统统杖毙。”
“是我未曾跟他们提过,与他们无关。”
秦慎伸手抓住端和郡主的手,眼底满是无奈。
“郡主第一次为我下厨,我怎么能让你一番心意白白作废?”
我看着眼前跟记忆中完全不同的秦慎,一时间心里竟是止不住地失落。
秦慎从未用这么温柔无奈的语气跟我说过话。
我与他相处的大半时光,都是我自顾自念叨着,而他在一旁静静听着,只有在少数时候才会回应几句。
至于下厨,我也曾下过厨做过吃的。
但秦慎每每都是责怪,言语之间常常怪我多此一举。
原来这一切并不是多此一举,只是做的人不同,自然反应也不一样。
他也会温柔浅笑,为人破例,在乎心意。
只是那个人,不是我罢了。
我失落地站在旁边,看着端和郡主扑进秦慎怀中。
耳边回荡着两人的细密话语,唯有我望着院子里那株枯萎的桃树,心里只余茫然。
我第一次这么期盼自己能够离开,不必看着秦慎与端和郡主如何郎情妾意。
我想我终究是个贪心的。
当初只期盼秦慎能够救我出宜春楼,后来又期盼他能与我互通心意,相守一生。
就算我死了,我也希望他能对我有一丝的悲伤和怀念。
而不是像如今一般,与他人和美安乐,如同从未有过我的存在一般。
……秦慎病愈后,专门在休沐这天做了一盘桃花酥。
桃花酥精巧别致,散发出阵阵香气。
端和郡主面露感动,可随即又试探性地问道。
“秦郎,这冬日你是从哪找到的桃花来制作桃花酥?”
秦慎倒了一杯茶,拿了一块桃花酥放在端和郡主的盘子上。
“我曾听闻桃花长情相守,桃花酥也是寓意长久。”
“这些桃花是我之前派人收集放入冰窖保存的,只是前段时间朝中事务繁多,没时间给你做。”
“你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我看着盘子上的桃花酥,突然想起桐安城也有类似的习俗。
桐安城外有一座临安寺,临安寺周围种满桃花树。
寺庙之中更有一株百年桃花树,传闻在百年桃花树下的有情人许诺相守一生,便会长长久久。
我曾想跟秦慎一同去那株桃花树下,可秦慎一听便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若要靠一株桃花树才能相守一生,未免太过可笑。”
他不愿花两个时辰与我去桃花树下许诺一生。
却愿意花三个时辰待在燥热的厨房里,为郡主做出这一盘桃花酥期盼长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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