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梅文锦慕容念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梅文锦慕容念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鹤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会这样呢?肯定是有人陷害穆淮哥哥的,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慕容念想都没想便这么说,她信他到了骨子里。只不过,梅文锦也是这么想的。慕容淳决定去宫门口去迎接穆淮回宫时,他就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从今天早朝的形势来看,恐怕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公主,眼下朝中局势不稳,你我和离之事只能暂且搁置,等这事调查清楚,还了将军清白,我们的事,到时候再说,可好?”梅文锦也不是没有私心,他想将她在身边多留几日。“……”慕容念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梅文锦说过几日再说的时候,她竟然悄悄地松了口气。“好。”她刚答应完,便准备离开,还没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想起昨晚梅文锦恶狠狠地问她的那句话。“驸马,你……难道……是……你?”慕容念脑海...
《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梅文锦慕容念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怎么会这样呢?肯定是有人陷害穆淮哥哥的,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容念想都没想便这么说,她信他到了骨子里。
只不过,梅文锦也是这么想的。
慕容淳决定去宫门口去迎接穆淮回宫时,他就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从今天早朝的形势来看,恐怕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公主,眼下朝中局势不稳,你我和离之事只能暂且搁置,等这事调查清楚,还了将军清白,我们的事,到时候再说,可好?”
梅文锦也不是没有私心,他想将她在身边多留几日。
“……”
慕容念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梅文锦说过几日再说的时候,她竟然悄悄地松了口气。
“好。”
她刚答应完,便准备离开,还没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想起昨晚梅文锦恶狠狠地问她的那句话。
“驸马,你……难道……是……你?”
慕容念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没忍住便想说出来,她说得吞吞吐吐,但是事关穆淮,关心则乱,她又顾不了许多。
再想想昨晚他那么凶地对她,便没拦住自己将这个想法说出来。
她虽然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是梅文锦立即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一颗心从悬崖上堪堪坠落,跌进无边的黑暗里。
他抬头看向慕容念,绝望到眼底毫无波澜。
“公主想说什么?”
慕容念那个念头只是在慌乱中产生的,但是她救人心切,胡乱地抓着救命稻草的念头便口无遮拦,话刚一出口的时候,她就已经后悔了。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出口就已经伤人,她挽回不了什么了。
她呆呆地望着梅文锦,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梅文锦本来一天都在宫里调查穆淮这件事,晚上回府不仅被慕容念给了和离书,甚至还要被慕容念认为是他从中作梗,故意陷害穆淮。
“公主,在你心里,我就如此不堪?”梅文锦心里的失望快要将他淹没,声音尽显憔悴。
他身处朝堂,虽有陛下护着,但也经常殚精竭虑疲惫不堪,这朝中的云波诡谲,不是他一介书生就能随意应对的。
这两年来,他做得滴水不漏,但也有自己的坚守。
他始终都记得先生曾告诫过他,君子要言思忠,事思敬,见得思义。
他每一步都走得谨慎,但也从未因功名权贵而改了自己的气节与心志。
如今,他竟然被自己一直以来守护的人怀疑了。
还如此不堪!
他算什么呢?
见梅文锦的眼神从失望渐渐冷漠,慕容念心里也堵得发慌。
“驸马……我不是……”慕容念想说什么,可看着梅文锦颓然的样子,又说不出口。
“公主,我不会因为你要与我和离便中伤将军,我不会做出这般小人行径,公主不必担心。”梅文锦看着慕容念,说完便失落着垂眸转身,“此事一过,我们再谈和离之事。”
“驸马,你说过,你会帮我护着穆淮哥哥的,他一定是被冤枉的,你能不能……能不能……”
慕容念想说让梅文锦帮穆淮洗脱罪名,可看着梅文锦颓唐落寞的背影,又把剩的半句话咽了下去。
“此事关系重大,不仅关乎将军的生死,也关系到大燕边境的安危,即便公主不说,我也会拼尽全力去调查此事。”
梅文锦知道穆淮在她心里有多重要,知道她有多在乎,可梅文锦不一样,他不仅要照顾她的情绪,更要帮着慕容淳稳定朝中局势,君子为官之道,不能因为儿女情长,便乱了阵脚与心志。
阎嵩的声音越来越小,慕容淳在这声音里淡漠地扫过一众大臣。
许久,才又开口:“国公府无辜受冤,朕心难安,念穆国公年迈,不必再担任军中职务,只颐养天年便可。”
慕容淳终究还是收回了国公府的兵权。
“穆淮贪污军饷,通敌叛国一案,大理寺少卿与驸马既已查明结果,便按照我朝律法去结案,众爱卿可有疑异?”
慕容淳还是没有将所有人的罪状一一列出,他知道,很多事情,无法避免,这是朝堂上的暗涌,哪怕再经历千秋万代,也还是如此。
“陛下圣明!”
“是,微臣遵旨!”
“是,儿臣遵旨!”
一众人等回了话,宋允和梅文锦也接了命令。
****
等下了朝,梅文锦没有急着回府,请命去了御书房。
慕容淳看着跪在地上的梅文锦,又看看桌上那两份和离书,气极反笑。
“崇安,你可知,与公主和离要付出什么代价?”
“儿臣知道!”梅文锦低头答道。
“既然知道你还要一意孤行?”慕容淳不自觉地拔高声音。
“父王,儿臣不愿委屈了念儿。”梅文锦没有隐瞒,他也的确是不想委屈了慕容念。
慕容淳被自己这个女婿气得想拍桌子:“崇安,你虽身为驸马,但朕待你不薄,这两年朕也看在眼里,你心里是如何看待晋阳的,你不说,晋阳那个性子,她是不会知道的,你何必如此委曲求全?”
慕容淳是真的看好梅文锦,他的治国才华与性子当真没得挑。
虽没有官职,但这两年陛下让他做的许多事都是授了权的。
可是他就不明白了,朝堂上棘手的事情,他都能替自己思虑周全,怎么到了和晋阳的夫妻感情上,他竟然笨得像个榆木疙瘩!
“儿臣不愿念儿是因为一时感动才抱着遗憾与我度过一生,儿臣不愿她后悔。”梅文锦恭敬回答,声音里带着慕容淳都能听出来的不舍。
“崇安,朕劝过你,晋阳的性子你不能太惯着她,如今看来朕那些话是白说了!”慕容淳气得想打人了。
“父王恕罪,儿臣甘愿受罚!”梅文锦早就想好了,既然慕容念铁了心的想要和离,那他就不得不为她把之后的事情思虑周全,只有将所有的错都归在自己身上,才能堵住那悠悠众口。
“驸马!”慕容淳当真生气了,他一次又一次地给他台阶,可是这个书呆子却一次又一次地假装看不见。
他就不明白了,怎么儿女的婚事,他一朝天子都做不得主了!
“朕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了再回答朕!”梅文锦知道,慕容淳已经足够忍让了,可是再想想慕容念,他也不想让她失望。
梅文锦恭敬地磕头:“儿臣不愿委屈公主,还请父王责罚!”
“你这么笃定地来求可是将晋阳以后要走的路都想好了?”慕容淳眯着眼睛问他,甚至露出一丝杀气。
“公主心仪将军许久,还望父王成全!”
“朕为什么不能让他们在一起,崇安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慕容淳现在反倒悠闲了几分,只是这悠闲里暗藏了滔天怒气。
“将军虽手握兵权,但对大燕忠心耿耿,必定不会做出动摇国本之举,父王本想提拔武将,与将军分庭抗礼互相牵制,避免将军兵权过重,如今正好借此机会去做,若父王同意了公主的请求,他日也能借此机会卸掉将军的兵权,国公府便不再成为唯一的军心所向。将军与公主二人情深,想必也不会生出怨念,如此一来,父王再费心将兵权分散开来彼此制衡,公主也能得偿所愿,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她想抓住这次机会,让穆淮知道,自己有多在意她,哪怕她的手段不那么光明正大,但她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铤而走险,跟母妃一起和阎嵩联手。
慕容岚没有想到的是,人心不足,她以为她们母女二人能掌控住全局,却不知道阎嵩野心更甚,反将了她一军,差一点,她就亲手害死了穆淮。
而阎嵩在兵部任职这大半年来更是耐不住性子,他也一身武艺,怎么就得不到陛下重用?
什么军功最后都落到了穆国公府,他好歹也是名正言顺的武状元,是要振翅翱翔的雄鹰,怎么可能甘心在个草坪上扑棱翅膀?
好不容易和淑妃联系上,又怎么可能放过这次机会?
她们是妇人之仁,只想着些儿女情长,而他阎嵩要出手就定要生扼其喉,他要取代的是整个穆国公府,他要的是这大燕军队首领的位置!
穆淮太碍事了!
如果能除掉穆淮,那么他就可以理所当然地离自己想要的位置更进一步,甚至将穆淮取而代之!
那才是他应该坐的位置,他会在那个位置上打下赫赫战功,让大燕万民敬仰!
贪嗔痴,皆是妄念。一旦生根发芽,便会搜刮理智,肆意生长。
都以为是自己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却不曾想过,世间哪有那么容易就求得的事情?
案情已经明了,宋允和梅文锦知道了慕容淳的态度和指示,便从御书房退了出来。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过不了几个时辰,大燕的朝堂便会发生一场山洪,能冲毁多少人的官场之路,便不得而知了。
梅文锦望着满天星斗,悄悄叹了口气,徒步走回了驸马府。
这京都的路,他好像还没有好好丈量过,两年前打马游街,他十分地不自在。
他不习惯被那么多人看着,更不习惯被那么多人膜拜。
他不过是运气好了一些,不值当被这么对待。
这两年,大概花光了他所有的好运气,能陪着慕容念长大,看她一颦一笑,没有被那些肮脏的东西沾染分毫,难得的干净。
明日过后,这朝堂的洪波暗流,这驸马的人前风光,与他,也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吧。
念儿,也能得偿所愿。
他不能贪恋这几日慕容念对他更甚的依赖,他知道,慕容念只是一时想要依靠他而已,她心里真正惦记的,只有穆淮。
他一个人,惯了的,不管是生是死,前路如何,都不会有太多人记挂。
大燕的朝廷还有那么多的可造之才,明年又会是新一年的科举,会有新的人来成为这个国家的中流砥柱,少了他,也没什么太大影响。
念儿不仅会有陛下与皇后护着,往后还会有穆淮陪着,他更不应该再虚占着这个位置了。
这么想着,便到了驸马府,梅文锦站在院子里许久,这是陛下赏赐的府邸,为了让慕容念住得舒心,费了不少功夫,和他以往住的小破茅屋是彻彻底底的云泥之别。
他起先还不怎么习惯,所以书房的布置便极尽简单,他那时是为了让自己别忘了人生前二十几年的辛苦,颇有些卧薪尝胆的意思。
唯一让他感到安心的,便是进了这座府邸便能看见慕容念。
走进书房,慕容念还像前几天那样,在他那张简陋的床上睡着。
梅文锦在床边站了许久,等身上的寒意褪尽,才走到床前想把她抱回寝殿。
“晋阳,你已嫁作人妇,不能如此胡闹!”慕容淳当然知道慕容念在意的是什么,但怎么说她也已经成亲了,这么大张旗鼓地给穆淮求情,传出去总归是不好听。
“我知道是驸马提议把穆淮哥哥关进大理寺的,父王,是女儿不好,女儿跟驸马提了和离,但是穆淮哥哥肯定是无辜的,我……”
“胡闹!”慕容念话还没说完,听见慕容念说她跟梅文锦提了和离,刚送到嘴边的茶还没咽下,差点喷出来,砸了手里的茶杯就吼了她一句。
他怎么不生气,本以为梅文锦性子好,对慕容念也不错,时间久了,慕容念能忘了穆淮,和驸马安安生生的过日子。
谁承想,她竟然在穆淮回来的时候提了和离,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父王息怒。”见慕容淳动怒,梅文锦赶忙跪下,慕容念还气急地站在一旁,搞不明白慕容淳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晋阳,你再胡闹也要有个分寸,你竟然敢提和离,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慕容淳气得坐不住。
“不管有什么后果,女儿一力承担就是!”慕容念的脾气和慕容淳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的固执。
“你承担不起!”慕容淳袖子一挥,根本不想多说。
他这个女儿太单纯,当年让她嫁给梅文锦是因为他相信梅文锦能像他一样,护着慕容念不被皇家的勾心斗角影响。
如今看来,是他们把他护得太好了!
“父王息怒,公主是无心的。”梅文锦依旧跪在那里,怕他们父女二人闹得太僵,只好出言劝慰。
见梅文锦说话,慕容念便在他旁边跪下来,习惯性地去扯他的袖子。
“驸马,你说过会帮我的,你不会骗我对不对?你不要记恨穆淮哥哥,好不好……”慕容念眼里已经泛起水花,梅文锦知道,她是真的担心穆淮出事。
所以啊,她是真的不了解他,她会以为是自己怀恨在心,不择手段。
梅文锦不动声色,心里叹口气,这许是最后一次帮她了,那就成全到底吧……
“公主不必担心,此事关系重大,穆将军只是暂时呆在大理寺,不会有危险,等案子查清了,穆将军自会安然无恙。”
梅文锦安抚慕容念,这是实话,但在慕容淳面前这么说,也是极其危险的。
他一个帝王都不能保证穆淮会平安无事,梅文锦竟然先跟慕容念这么承诺。这个看起来温润如玉的书生,其实心里自有一番天地。
“晋阳,你先回驸马府给朕好好思过!和离之事,朕暂且不跟你计较!”慕容淳只当慕容念是胡闹,他发发脾气就能镇住她。
“父王,女儿是认真的,是你逼我和驸马成亲的,女儿为什么不能和离?!”
自从知道穆淮要回来,慕容念想和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想着反正已经说了,干脆就跟慕容淳摊牌,反正早晚也是要知道的。
再说,就算父王和母后生气,肯定也是一时的。
慕容念被宠惯了,虽然知道他们一定会反对,会生气,但也从来没想过他们会真的不同意自己的要求。
“晋阳!”慕容淳听她继续说要和离简直是火冒三丈,他这个女儿当真是被宠坏了,说来也怪自己不好,当年非要她跟着穆淮学什么武功,现在倒好……
“你再胡闹,朕就找人把你关在驸马府三个月不准出门!”
慕容念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回了驸马府,在院子里犹豫了好一会,步子换了个方向,去了梅文锦的书房。
上次她来是为了写和离书,根本没有好好看过这间书房,她也不曾了解过梅文锦都看些什么书。
她仔细地在屋子里抚摸过所有的桌案笔墨,正对着椅子前的桌案已经磨得有些发亮,那书上密密麻麻地记了些东西,看出来用了许久,但还保存得完好。
那砚台已经用了很久,一侧刻着翠竹的花纹已经缺了一角。
小狼毫好像还是成亲的时候,父王送的。
书桌正对着的方向是一张床榻,她不太记得自己究竟有没有跟他睡在一起过,但是她知道,梅文锦很多时候都是睡在书房的。
她缓步走过去,床上只有一床淡青色的被褥,也不算厚实,和他那个人看起来一样单薄清冷。
这张床太过朴素,怎么看都不像是一朝驸马的床铺,倒像是谁家苦读的书生在这里将就过夜。
慕容念在床边坐下来,手指在床边划过,心里的茫然让她的眸光渐渐暗淡下去。
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手指划过的地方有些凉,连带着她的心也跟着空落落的。
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只要一想起梅文锦,她心里就涌上一阵说不清的难过。
那晚他明明很凶,可是慕容念却总觉得他的愤怒里带着滔天的绝望。
慕容念甩甩脑袋,脑子里总是乱得很,她干脆不去想,就那么呆呆地坐着。
过了好一会,她好像闻见一缕淡淡的清香,让她有些放松下来,寻着那味道,便躺在了床上。
好像是梅文锦身上的味道,兰芷草里带着一股淡淡的墨香,闻着便让人舒心。
梅文锦从穆淮那里出来,便和宋允商量夜探国公府的事情,梅文锦是个书生,没什么武功底子,这两年和宋允一起办案才学了几招,但完全不够用。
虽然他们本来就是想用自己的身份去引幕后之人出来,但是到底太过冒险,宋允安排了两个人接应,又嘱咐梅文锦行动的时候不要和自己离得太远。
他好歹是练过武的,底气足了不少。
梅文锦交代完穆淮,像是卸去了心头的要事,一脸的决绝。
宋允看不下去,有些生气地说他:
“你最好别打什么有去无回的主意!”
“怀远兄放心,我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不会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也决不会连累你。”
梅文锦虽然抱着破釜沉舟的勇气,但也知道分寸,他随意地勾了勾唇,让宋允放心。
宋允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怕你连累。”
梅文锦大概是天字第一号的傻子,时时处处想着不拖累别人,却不知道真正关心他的人是不会在意被他连累的。
当真是读书读傻了!宋允又在心里愤愤。
入了夜,好不容易过了三更天,外面人不多,他们才从大理寺动身。
等走近国公府,看见外面还有御林军在走动查看,他们不能打草惊蛇,所以连御林军都不能惊动,就怕计划失败,毕竟破案的时间,慕容淳只给了七天。
阎嵩递交的那些书信上盖的是国公府的私章,而书信上的文字模仿的又是穆淮的笔迹,虽然漏洞百出,但谁都知道,这私章唯有穆国公才有,不是一般人就可以拿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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