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昭苏乔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相思与你烬成灰沈云昭苏乔玉小说》,由网络作家“海棠未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夜,无眠。苏乔玉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睁着眼睛躺了一夜。不知不觉之间,太阳就又从天边升起。但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从房间床底翻出一把短刀,藏在袖口,推门而出。果不其然,沈云昭派人守在了门口。还没踏出房门,黑衣护卫就拦在她的面前。她偏了偏头,看着冷面的护卫,竟然有点眼熟。上次禁足给她房门上锁的也是她吧。缓步走进,瞬间,刀子抵在护卫的腰间,苏乔玉凑近,毫无感情开口道,“别动。”“听好了,不要拦我。”“去告诉沈云昭,就说,我去做一件,他一直想做的事情。”“他不好做的事情,就让我,来帮他完成吧。”昨天秦月歌的话,在苏乔玉的耳边绕了一夜。秦月歌说,“去找我父皇,明天,是你和云昭提断绝关系。”秦月歌朝思暮想谋划的最终目的,大概就是这个吧,逼沈云...
《相思与你烬成灰沈云昭苏乔玉小说》精彩片段
一夜,无眠。
苏乔玉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睁着眼睛躺了一夜。
不知不觉之间,太阳就又从天边升起。
但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从房间床底翻出一把短刀,藏在袖口,推门而出。
果不其然,沈云昭派人守在了门口。
还没踏出房门,黑衣护卫就拦在她的面前。
她偏了偏头,看着冷面的护卫,竟然有点眼熟。
上次禁足给她房门上锁的也是她吧。
缓步走进,瞬间,刀子抵在护卫的腰间,苏乔玉凑近,毫无感情开口道,“别动。”
“听好了,不要拦我。”
“去告诉沈云昭,就说,我去做一件,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他不好做的事情,就让我,来帮他完成吧。”
昨天秦月歌的话,在苏乔玉的耳边绕了一夜。
秦月歌说,“去找我父皇,明天,是你和云昭提断绝关系。”
秦月歌朝思暮想谋划的最终目的,大概就是这个吧,逼沈云昭休了她。
毕竟她谋划了这么久,又有城府,苏乔玉措手不及,让秦月歌的计谋这么快就得逞了。
护卫僵在原地,话说完,苏乔玉就转身离开,手里攥着一把刀,在路过花园的时候,随手一扔,短刀就被抛进了花园,没入层层绿色。
皇宫一如既往的森严,苏乔玉凭借着秦月歌提前给的玉佩,一路通畅直接来到大殿。
皇帝见她到来一脸疑惑。
“乔玉,你怎么来找朕?”
皇帝半眯着眼,手里还拿着正在阅读的奏折。
苏乔玉跪下行完大礼,木纳地开口道,“两年前,多谢陛下赐婚。”
“只是这一桩姻缘,早已变成一桩孽缘。
正是因为是陛下金口玉言的赐婚,所以沈云昭与乔玉不能私自断绝。
今日乔玉自请休书一封,还望陛下成全。”
“乔玉,你是真的想好了?”
皇帝悠然开口问道。
“不会后悔?”
“是!”
苏乔玉回答的坚定不移,飘荡在空气中。
“不会后悔……”当年是圣上御旨,沈云昭要是写休书并不方便,那么如果是苏乔玉自己提出,那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再合理不过。
这就是秦月歌的算盘。
如今她心愿达到了,苏乔玉没了家,没了沈云昭,她现在一无所有。
云昭啊,我和你,再无关系。
想到这些,苏乔玉就心疼到全身麻木,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大殿的,也不知道走在了哪里。
这诺大的京城,没有她的容身之所,她像一个孤独的幽魂。
辗转就几个宫巷,苏乔玉来到一个宫殿外,殿门上写着赫然几个大字,“清玉殿”。
这就是安清公主秦月歌的住所。
秦月歌说,想要孩子,就自己去求皇帝求休书。
如今,她做到了。
那么秦月歌是不是就应该放了昀儿?
她已经三天没有见到他了,她很想他,想到鼻子发酸。
如果说世上还有一个人是值得她牵挂的,那么就是昀儿了。
那是她活下去最后的希望。
阳光逐渐强烈,却捂不热苏乔玉的心。
她只觉得冷的打颤,春寒料峭。
门口的宫女看到她前来,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一个小丫头进去半晌后又出来,趾高气昂,“苏乔玉是吧?
我们家公主还想再睡一会儿,你在殿门外面先等着吧。”
苏乔玉无声地立在门口。
小丫头看她没什么反应,又假把式威武地补充到,“谁叫你站这儿啦?”
“喏,看到那个石阶没,跪那儿去!
跪到我们公主醒来!”
“公主说,不然你要的,就不给你!”
尊严和昀儿之间,她只能选择昀儿。
她的尊严,被沈云昭践踏的不成型,早就不知道丢在什么地方了。
乌云飘过,瞬间天气转了阴,似乎还有下雨的迹象,早春的天气同样也是变化无端。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跪了多久,麻木,绝望,只知道是晴天变成了微雨。
膝盖跪的发疼,也没有人理睬。
就在她思绪蔓延之时,一抹月白的身影和一个淡蓝色的身影从殿里出来。
门外的沈云昭在太阳的余晖下影子拉的很长,苏乔玉好像突然看到了一点渺茫的希望。
“云昭,她陷害我,她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好!”
苏乔玉冲沈云昭吼到,眼里是无助与惊恐。
大理寺进去再出来,是多么难的一件事啊,要是她进去了,恐怕就很难活着出来了。
她还不想死!
昀儿还没有找到,她也不能死!
“哟,这不是乔玉吗,发生什么了?”
苏乔玉这时才看见了站在沈云昭身旁的沈罗邯。
沈罗邯沈太傅是沈云昭的义父,从沈云昭记事起便是他照料他的一切,外人看来,若不是沈罗邯,沈云昭早已饿死街头,哪里还会有现在的身份地位。
他算是沈云昭的长辈,苏乔玉嫁给沈云昭,他自然也就成了苏乔玉的长辈。
但是沈罗邯给苏乔玉的感觉总是怪怪的,而此时她的一番话让她莫名抗拒。
“秦月歌诬陷我,我没有在房间里做人偶!”
苏乔玉慌慌张张地说道。
秦月歌倒是拖着腮帮子静静地看着她,半晌开口道,“苏乔玉,谁给你的胆子直呼本公主的名字?
规矩忘了?”
“而且,证据都找到了,你竟然还敢抵赖?”
“那不是我的!
明明是你放的!”
苏乔玉胸口起伏,极力辩解道。
“闭嘴!”
站在一边一直没有出声的沈云昭突然开口,厉声打断苏乔玉的解释。
“物证人证齐全,你还狡辩?”
沈云昭走到秦月歌身旁,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这一切苏乔玉都看在眼里。
“巫蛊害人,可是重罪啊……”沈罗邯淡淡开口道,“云昭你打算怎么处置?”
苏乔玉震惊了,什么?
就这样无视她的辩解,给她定了罪?
“我没有!
你们怎么都不相信我!”
沈云昭不管苏乔玉的话,柔情似水问秦月歌,“你想要怎么处理?”
秦月歌嗔笑道,“按律法处置呗!
送大理寺,好点就落个全尸,差点就喂狗算了。”
沈云昭微微皱眉,“巫蛊之罪恐怕会牵连很大……那……不如就私下解决。”
沈罗邯悠然说道,“由云昭动手。”
说完就随手扔给沈云昭一把不知道从哪摸到的剑。
苏乔玉捏鞭子的手心里被自己掐出了血。
就在一瞬间,剑尖直达胸口,她看到了胸口的血从衣服外衫往外渗透,在淡紫的衣服上像开了一朵花。
沈云昭的剑如此快,她来不及躲避。
伤口痛彻心扉。
薄剑,刺入,又拔出,不过几秒钟的时间。
抬手一抹,手上全是鲜血。
秦月歌见她的眼眶中泛出泪光,冷哼一声,补充道,“仅仅一剑怎么够!”
转而又对沈云昭展开笑颜,“云昭,既然她这么乐意服侍男人,我一个护卫看她觉得不错,不如把苏乔玉赏给他好了。”
“不要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夫人啊!
我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取回来的人。
你不能这么对我。”
“云昭你怎么就看不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啊!”
苏乔玉苦苦哀求,血顺着胸口往下流,她要用多坚强的毅力才能支撑下来。
“歌儿怎么样,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沈云昭撇了一眼苏乔玉,点头示意秦月歌。
挥手之间,护卫之间走出来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冲苏乔玉猥琐地笑一笑,拱拱手,“那就多谢公主和沈大人了。”
说完就伸出粗糙大手,一把拦住苏乔玉的腰肢,还没等碰到,苏乔玉就侧身一躲。
“哟呵,沈夫人的脾气还挺犟,我喜欢!”
男人的手强行搂过她,在她耳边吹气,带着炙热的气息,“不过也挺装的,当年谁不知道你怎么嫁给沈大人的。”
说完又凑过去想要吻上她的嘴唇。
苏乔玉连忙扬起鞭子,狠狠地打在男人的身上,男人抹了一把被打疼了的胳膊,“我呸,装什么装!”
“老子还不稀罕呢!”
啐了一口唾沫,定眼看着苏乔玉,一脸戾气。
就在这一瞬间,苏乔玉飞快地移到秦月歌的身后,三下五除二将绳子绕在秦月歌的脖子上,众人都没想到她竟然敢这么做。
既然没有人能救她。
那她就只能自己救自己!
苏乔玉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昀儿是他的孩子,难道救他还需要一个理由?
秦月歌见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对此嗤之以鼻,“你那个孩子都不是云昭的亲生儿子,野狗一条,凭什么让他去救人!”
“还不知道是和那个野男人生的呢,也好意思来让云昭救她!”
所以沈云昭刚刚是这个意思?
他是觉得昀儿不是他的孩子?
怎么会!
怎么可以连他都不相信她。
“昀儿可是你的亲生孩子啊!”
“云昭,我求你了。”
“我长这么大,没求过任何人。”
“你救救昀儿,他才几个月大,要是不救他,会死的!”
歇斯底里,泪流满面。
从前无数次的摔倒与刀伤都没能让她流泪,如今却泪如雨下。
声音打着颤,双手死死地攥着沈云昭的衣袖。
哀求着,目光锁在沈云昭脸上,似乎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丝心软。
沈云昭半侧着,冷着脸,嫌恶地看着她,月白的衣衫更加清冷。
“求我?”
沈云昭说话的时候竟然还带着笑,透过车帘一角看她,带着不耐烦和蔑视。
“像你这样能未嫁就玩弄手段爬上别人床的女人,用什么来说服我相信你呢?”
他看着她像是在看蝼蚁一般,高高在上“他本就不是我的孩子,关我什么事!
车夫,启程送公主回宫!”
苏乔玉望着沈云昭,她该拿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无论她怎么做,他都不信她!
“啊,云昭,不嘛,我看戏还没看够呢!”
秦月歌冲着沈云昭撒娇道,将自己的头放在沈云昭的肩膀上依靠着。
“没什么好看的,走吧,我送你。”
马车缓缓开动之时,沈云昭又补了一句,“将这个疯女人送回房间,禁足!”
少卿府的护卫闻声而动,从府门内迅速出动,架着苏乔玉就往回拖,也不管她大力地挣扎。
纵然苏乔玉是将门之后,可终究只是一个女子,又两年时间没碰过相关的东西,哪里会挣扎地过几个训练有素的护卫。
“云昭,救救昀儿!
你是他的爹啊,你怎么能不要他!”
可任她在大声嘶吼,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茫茫大雨之中。
所有人都无动于衷,难道这不是意料之中吗?
可是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心痛?
从外到里,直到心间,都泛着疼。
护卫走的时候,还顺手带上了房门,她听到了上锁的声音。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任人宰割!
苏乔玉连忙跑到窗子旁边,想要打开窗户,用力一扯,却发现打不开。
原来在锁门的同时,护卫也将窗户上了锁!
她出不去了!
沈云昭不会去救昀儿,她想救却束手无策!
苏乔玉回到床边坐在,呆呆地看着床帷。
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两坛子酒,那是她两年前进府的时候埋在花园的桃花树下的,前两天她亲自去刨了出来。
她是想将酒弄出来给沈云昭送去的。
现在看来,送什么酒!
他怎么会稀罕她亲手酿的酒!
恐怕他也是恨不得她滚的越远越好,他确实也是这么说这么做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当今圣上赐婚不能轻易休掉她,恐怕那一纸休书早就甩到了她的面前。
苏乔玉单手将一坛子酒拿起,撤掉上面封酒的绳子。
酒香四散。
仰头,小酒坛的酒顺着她的咽喉流入腹中,炙热又冰凉。
她喝酒的机会不多,虽然家里的兄长觉得虽然是女子,喝酒却没什么关系,但父王却限制她喝酒。
所以苏乔玉的酒量很不好,不好到喝半坛子酒就会犯晕。
何况她现在灌了整整一摊。
肚子里瞬间翻江倒海。
一把甩开小酒坛,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苏乔玉仰面倒在床上。
晕晕乎乎的,看东西模糊的很,她被迫合上了眼睛。
前面是大雾弥漫,她抱着昀儿在府里的花园散步,阳光很好,洒在昀儿软嫩的脸上,小手在襁褓里扑腾,咿咿呀呀地听不清说了什么。
其实也就是小孩子随便哼哼,才几个月大的孩子怎么会说话呢。
苏乔玉笑着,莫名其妙脑仁却一阵阵发疼,步子飘忽的很。
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她有昀儿就好了。
突然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她心间一跳,转过身去,是黑着脸的秦月歌拍了她一下。
秦月歌一步步逼近,苏乔玉只能连连后退。
秦月歌唇齿张合,说出的话无比恶毒,“你怎么配生下云昭的孩子!”
“你们都应该去死!”
“什么!”
苏乔玉大声问道,怎么会?
刚刚她来找沈云昭的时候,昀儿还在房间里,怎么会被人劫走!
“刚刚我就去厨房拿个东西,回来就发现小公子不见了……”婢女浑身湿透,回话是声音越来越小。
苏乔玉这才回过神来,昀儿不见了!
就在这么一会儿,怎么会不见了呢!
“是不是哪个丫头抱过去逗着玩了?”
苏乔玉焦急地问道。
婢女摇摇头。
是啊,府里没什么丫头会抱昀儿去玩,她们都避之不及,怎么会来主动和他们母子扯上半点关系。
“哟,是那个野狗孩子不见了吗?”
秦月歌挑眉问道。
“丢了就丢了呗,你说是吧,云昭?”
沈云昭不做回答,只是一手揽过秦月歌,逗的秦月歌连连发笑。
野狗?
这个女人凭什么这么说!
苏乔玉心头强行压下的怒火又被勾了起来,情不自禁抬手就想甩对方一巴掌。
手还没落下,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拦住,那是沈云昭的手。
“你发疯出去发去!”
攥住手腕,用力地一扔,将苏乔玉推到一丈开外,细长眼眸中流露一丝危险。
苏乔玉也不管被抓红的手腕,愤恨地看了一眼黏在一块的二人,也没有了心思去说什么,转身就冲进雨里,不带犹豫。
雨下的很大很急,这是第一场春雨,豆大的雨滴落在苏乔玉的头上,肩上,很快,发髻被打湿,衣衫也贴在身上,狼狈无比。
她不在乎淋不淋雨,现在离昀儿出事的时间不久,时间越晚就越有可能发生意外,她耽搁不起。
沈府的日子不尽人意,昀儿就是支撑她的唯一希望。
她不能让他出事!
飞奔到卧室,果然,没有孩子的啼哭声,安静的快要窒息,她要到哪里去找?
苏乔玉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是一定要找的!
婢女跟在身后,若有所思,“整理草木的老妈子说,好像看到一个黑影从窗户过去,当时她以为是猫什么的,没有在意。”
苏乔玉心急如焚,“黑影?
看清楚了吗?
有没有看到长什么样?
有没有什么特征?
有没有看到往哪个方向去了?”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婢女有点懵,断断续续说道,“她也没看清……只是大概知道是一刻钟之前的事情。”
一个不太有用的信息。
关于昀儿失踪,苏乔玉没有一丝头绪,心乱如麻,或许是因为关心则乱,一向理智如苏乔玉也有万千思绪难以理清的时候。
雨没有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
闪电与雷声交杂,苏乔玉想起,昀儿最怕打雷了,每次打雷的时候,总是哭的响亮,要她哄着才会安静下来。
现在昀儿不在身边,哭了也没有人哄,不知道会不会一直哭。
苏乔玉不知道那个人到底为什么绑昀儿,她两年足不出户,嫁人之前也没在京城呆着,没有什么宿敌,她实在想不出会有谁。
不管是谁,她都要把昀儿救出来!
现在才过了这么一会儿,极有可能还没有出府,“绿执,告诉府里的护卫,严加守着出府的路!
不许放出什么可疑的人!”
见绿执没有动的意思,苏乔玉有些气,却听绿执小声说道,“府里哪会有人听您的话啊。”
苏乔玉在府里空有夫人的位置,地位却和下人一般。
只用了一秒,苏乔玉便大踏步走出房门,既然没有人肯帮她,那她就用自己的力量,找到昀儿。
花园,厅堂,她从沈府的东边找到西边,收货的只有一身雨水,没有任何关于昀儿的线索,一丝一毫都没有。
“昀儿,昀儿你在哪!”
呼声消逝在雨里,没有任何回应。
雨水透过衣衫,明明春水却和冬天一样,冰冷彻骨。
苏乔玉眼神涣散,完了,她没有找到昀儿,她该怎么办!
无意识间已经到了沈府门口,门口停着一辆装饰地花里胡哨的马车。
马车内的秦月歌看到踉踉跄跄浑身湿透的苏乔玉,将马车帘子完全掀开,接着苏乔玉看到了马车内的沈云昭。
她想到,如果能让沈云昭去救昀儿,那么一定能查出是谁干的,也一定能将昀儿安全地带回来的!
“云昭!”
苏乔玉身后是赶着将纸伞为她撑开的婢女绿执,为她遮了一小片雨水,“昀儿被人绑走了,你救救他。”
沙哑的嗓子喊出的话,模糊地传到沈云昭的耳朵里。
“我为什么要救他?”
沈云昭冷冷开口。
秦月歌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坏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苏乔玉竟然敢动手!
苏乔玉的绳子一用劲,秦月歌就感到一阵窒息,呼吸困难。
苏乔玉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么做有没有什么用,但是总比任人宰割无动于衷,被眼前这个汉子带回去侮辱要好。
“住手!”
沈云昭焦急喊到。
苏乔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沈云昭现在着急的样子和昀儿被抓冷漠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心里像被人揪了一把地疼。
如果她注定要失去一切,那她要这个陷害自己的人同归于尽!
秦月歌心砰砰地跳,束缚在脖子上的鞭子以眼睛可见的速度收紧,她心里闪过一个想法,低声在苏乔玉的耳边喃喃,“你儿子你不想要了吗?”
苏乔玉呆住了,秦月歌什么意思!
她为什么会问她不想要昀儿了吗?
昀儿在她手里!
昨天是她派人带走了昀儿!
苏乔玉竟然忘了手里的动作,秦月歌趁机挣脱束缚,跑回沈云昭身边连连咳嗽。
“郭复,咳,这个女人,归你了!”
手臂挨了一鞭子的男人对苏乔玉切了一声,“贱人一个,现在还不是要在我手里?”
郭复用手生硬地挑起苏乔玉的下巴,“脸嘛还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怎么样。”
说完又嘿嘿笑了两下。
苏乔玉没有反抗,眼神无光地看着前方,任郭复的手在自己脸上瞎摸。
如临深渊,浑身冰冷。
她没有向沈云昭呼救,她以前也辩解呼救过,可那又有什么用?
还不是落得被抛弃的结果,她能够想象到,如果她现在求救,也只能换来冷哼一声,或者冷嘲热讽几句。
她能倚靠他什么?
什么也没有。
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急不可耐,手在她的腰上后背上摸着,眼里像是要燃起火,“嘿嘿,那……公主,苏大人,太傅大人,小的先走一步?”
秦月歌不耐烦地挥挥手,“走吧走吧,想干嘛干嘛去。”
“好嘞!”
郭复拦腰抱起苏乔玉,“今天晚上有好玩的娱乐节目了!”
哼着莫名十八曲子,郭复踏步就走出房门,刚到门口,前方就传来一个人的凛冽声音,“慢着!”
来人是五皇子,秦月歌同父同母的兄长,秦远墨。
秦远墨身穿酱紫衣袍,站在微风中,还喘着气,应该是跑过来的。
他之所以能在这个时候赶到,还是秦月歌宫里的婢女说漏了嘴,说出了秦月歌让人带着人偶去沈府。
人偶,沈府,苏乔玉!
他立马就想到了苏乔玉,秦月歌虽然一直看起来关系还可以,但他知道,并非如此。
他这个妹妹心里城府可不是一般的深。
来到沈府,就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触目惊心。
“这是干什么!”
秦月歌看见兄长,似是对他的到来不满,心虚地说道,“苏乔玉房间发现贴着我的名字的人偶!
哥,那可是巫蛊之术啊!”
“好歹也是苏王爷的女儿,堂堂郡主,怎么能私自定罪!”
秦远墨拦住往外走的郭复,“给我。”
意思不言而喻。
郭复有些不甘心,“但是公主都给我了。”
秦远墨看了秦月歌一眼。
“唉,算了算了,”秦月歌一脸不耐烦,好好的计划怎么说泡汤就泡汤了,烦人。
太阳差不多完全没入地平线,世界都陷入黑暗,府里的下人们点起府里各处的灯,散发着光芒。
郭复将苏乔玉扔在地上,秦远墨想要将她抱起来,捏紧袖子强忍着没有动手。
那是他从小就喜欢的人,现在被沈云昭如此伤害!
他记得她阳光明媚的样子,记得她倔强你服输的样子,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她这么无助的样子。
立了一会儿,秦远墨冷声斥责,“秦月歌,别一天到晚瞎胡闹!
你在宫里玩腻了,跑人家沈少卿的府里来折腾来了?”
“哥,我怎么就瞎折腾了?
这么大的事儿,我没把她直接弄到父王那里去算我仁至义尽了。”
秦月歌满不在乎地顶嘴道。
“回去,马上。”
秦远墨看了一眼呆立的苏乔玉,心里泛疼。
秦月歌知道,如果今天这事儿秦远墨没来,那就顺理成章。
但是偏偏秦远墨来了,巫蛊之术的事情本来就禁不起查。
路过苏乔玉的时候,秦月歌用袖子掩了掩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语调说了一句什么。
也不管苏乔玉什么反应,径自离开了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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