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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公主倾天下,暴君他夜夜轻哄苏眠大炎全局

叶一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孤该死?”楚君祁目眦欲裂,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苏眠,咬牙切齿地道。“苏眠,你莫不是忘了?孤能够一步步踏上今日这般尊崇的地位,全都要归功于你那该死的父兄!”他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在空气中回荡不休,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怨恨和愤怒。“孤将他们斩杀殆尽,又有何不妥?”楚君祁冷哼一声,满脸不屑与张狂。苏眠咬着下唇,嘴唇都被咬出了一道血痕。她执拗地回应,“分明是你招惹我的父兄在先,让他们大发雷霆,被扔进乱葬岗,你活该!”听到这话,楚君祁的脸色瞬间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刹那间出手,死死掐住了苏眠纤细的脖颈。“呃……你…活该……”苏眠呼吸困难,脸色涨红,泪珠顺着眼角汩汩滑落。楚君祁冷眼瞧着她,似是得到了一丝满足。他骤然松手,转而勾起少女耳畔的青丝。...

主角:苏眠大炎   更新:2024-12-05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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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眠大炎的其他类型小说《亡国公主倾天下,暴君他夜夜轻哄苏眠大炎全局》,由网络作家“叶一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孤该死?”楚君祁目眦欲裂,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苏眠,咬牙切齿地道。“苏眠,你莫不是忘了?孤能够一步步踏上今日这般尊崇的地位,全都要归功于你那该死的父兄!”他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在空气中回荡不休,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怨恨和愤怒。“孤将他们斩杀殆尽,又有何不妥?”楚君祁冷哼一声,满脸不屑与张狂。苏眠咬着下唇,嘴唇都被咬出了一道血痕。她执拗地回应,“分明是你招惹我的父兄在先,让他们大发雷霆,被扔进乱葬岗,你活该!”听到这话,楚君祁的脸色瞬间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刹那间出手,死死掐住了苏眠纤细的脖颈。“呃……你…活该……”苏眠呼吸困难,脸色涨红,泪珠顺着眼角汩汩滑落。楚君祁冷眼瞧着她,似是得到了一丝满足。他骤然松手,转而勾起少女耳畔的青丝。...

《亡国公主倾天下,暴君他夜夜轻哄苏眠大炎全局》精彩片段


“孤该死?”

楚君祁目眦欲裂,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苏眠,咬牙切齿地道。

“苏眠,你莫不是忘了?孤能够一步步踏上今日这般尊崇的地位,全都要归功于你那该死的父兄!”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在空气中回荡不休,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怨恨和愤怒。

“孤将他们斩杀殆尽,又有何不妥?”

楚君祁冷哼一声,满脸不屑与张狂。

苏眠咬着下唇,嘴唇都被咬出了一道血痕。

她执拗地回应,“分明是你招惹我的父兄在先,让他们大发雷霆,被扔进乱葬岗,你活该!”

听到这话,楚君祁的脸色瞬间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

刹那间出手,死死掐住了苏眠纤细的脖颈。

“呃……你…活该……”

苏眠呼吸困难,脸色涨红,泪珠顺着眼角汩汩滑落。

楚君祁冷眼瞧着她,似是得到了一丝满足。

他骤然松手,转而勾起少女耳畔的青丝。

楚君祁眯起眼睛,冷笑,“激怒孤,找死么?”

苏眠艰难地喘了几口气,缓过劲来后,再次抬起头看向他,神情恍惚,“是又如何,大名鼎鼎的楚帝,你不敢吗?”

楚君祁唇角勾勒一抹讥讽,“既然如此,你何不乖乖被孤*死在身下,好好承欢一番,也好遂了你那追随父兄的心愿!”

说罢,他便用力一扯,将苏眠狠狠拉进怀中。

“嘭!”

男人的动作极大,苏眠后腰狠狠撞上床板,发出一阵闷响。

马车外随行的将领听到这声音,不由得对视一眼,又迅速撇开头,装作无事发生。

他低头,强势地吻上苏眠渗血的唇角,撬开少女的贝齿,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唔……呜呜……”

苏眠眼角噙着两滴新泪,拼命推拒眼前的男人。

楚君祁不顾她的挣扎,按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他们一同陷落,坠入地狱深渊……

“孤想你死,你才有死的资格!”

………

苏眠压抑着哭腔,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怔愣地望着他。

一瞬间,他们仿佛回到了从前。

那个翩翩少年郎躺在草地上,俯在她身侧,柔声哄她。

“眠儿乖,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护你,疼你。”

两人的面容仿佛在眼前交叠。

一股悲恸从她心底蔓延,她绝望地闭眼,泣不成声。

“不,你不是他!”

“呜呜……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楚君祁心底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泛起酸涩的疼。

他动作不由地放轻,低头吻上少女眼角的泪痕,搂着她不盈一握的柳腰,似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和谐——(求审核放过)

天色初朦,烟雾散去,晨曦的微光洒落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大地上。

军队一路辗转,经过数日的奔波,终于抵达楚界那雄伟壮观的城池。

当马车缓缓驶入城门时,早已等候多时的人群齐声高呼。

“恭迎新帝凯旋!”

“恭迎新帝凯旋!”

……

声音响彻云霄,回荡在整个城池上空。

楚国的子民夹道欢迎,翘首以盼,想要亲眼目睹新帝的风采。

只见马车在宫墙外停下,楚君祁着一身锦贵的直襟长袍,龙纹环伺,腰束珠玉,身姿如松,冷傲又恣意。

男人出现的那一刻,群臣万民纷纷跪于他身前。

“新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微微颔首,示意众人起身。

“帝皇当真是君临天下,俊美无双!”人群中不知谁发出了这样一声赞叹。

然而此刻,人们的注意力却很快被另一件事情吸引

——新帝怀中竟然还抱着一个女子。

“不过,新帝怀里的抱着的是谁啊?”

“不知道啊,倒也未曾听说,新帝带过哪位娘娘出征……”

……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了楚君祁怀里的女人身上,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男人此时却全然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嘈杂的声音,他的目光始终低垂着,凝视着怀中的人儿。

祥云锦绣的披风盖在少女身上,一夜的缠绵,她好似累极了。

她敛着眉头,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粉嫩的樱唇微张,犹如一只乖巧的小猫。

此刻,不远处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头戴珠钗,妆容精致,微微向他俯身行礼。

“君上,妾身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

那女人目光落在苏眠身上,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又很快被她收敛。

柳芷若笑盈盈地掀唇,“这位是?”

楚君祁冷声道,“一个战俘。”

战俘?怎的会让皇如此上心。

她莞尔一笑,“妾身已经备好风宴,等待君上凯旋。”

楚君祁唇角上扬,眸光冷淡,“那便多谢爱妃了。”

男人绕过她,阔步上前,坐上华贵的轿辇。

楚国,铅华宫

亭台楼宇林丽,雕梁画栋,金龙盘旋于浮雕之上,奢华至极。

几个衣着华丽的嫔妃,坐于殿中。

“君上带个女子回来,传言是大炎的嫡公主。”

一个身穿绯色衣裙的俏丽女子说话间,试探性地朝着主位上的女人看去。

“贵妃娘娘?您可听说了?”

柳芷若指尖染着丹蔻,眼尾吊着,浮现一抹妒色,“已然见过了,一个勾人的狐狸精,那媚人的样子,本宫见了都自愧不如。”

岐嫔嘴里泛酸,“君上带这样一个亡国奴回来,不知是何用意,莫不是要纳妾?”

自从新帝登基以来,后宫不知塞了多少女人,可偏偏君上从不踏足后宫。

至今为止,她连君上的面都没见过,竟让一个小贱人先夺了盛宠,这让她怎能甘心。


苏眠出去的时候,特意将门关上。

她清了清嗓子,冲着门边的侍卫正色道,“君上有令,他今日乏了,要午睡一会儿,在此期间,不准任何人打扰。你们可听明白了吗?”

侍卫齐声回应,“是!”

苏眠满意地点点头,快速迈步出去。

待她走后,原本在案桌上昏迷不醒的男人陡然睁眼。手指轻点胸前的穴道,将那口茶水吐在杯盏里。

他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脸色恢复冷然,冲着空气唤道,“幽冥。”

“属下在!”

下一秒,一个黑衣的暗卫单膝跪在他身前。

楚君祁看着苏眠离开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去,跟着她。”

出了御书房的苏眠,一路狂奔,捧着银子直奔冷宫的大门。

“两位公公!我筹到银子了!”

她跑的着急,刚踏入就被门槛绊倒,银子散落一地。

两个胖瘦太监一瞧见地上白花花的银子,眼都直了。

“哎呀,这是真的?”瘦公公将银子放在牙上一咬,硬邦邦的,差点没把他牙磕掉。

“小丫头,你可真行。这银子哪儿来的?”

胖公公也跟着捡起地上的银子,生怕漏掉一块。

苏眠讪笑两声,“这个二位公公就别管了,你们先数着,奴婢就先走了!”

趁着两个公公数银子的空档,苏眠拨开草丛,露出那熟悉的狗洞。

奋力爬出去,爬到一半,身后突然传来胖公公的声音。

“哎,这银子好像少了一块啊!”

苏眠听闻,可顾不得那么许多,使劲往外爬,感觉到脚腕被拽住。

她心头一惊,奋力胡乱往那胖公公脸上踹。

“哎哟!”胖公公捂住脸上的鞋印子,倒在地上哀嚎。

“死丫头,劲儿真大!”

胖公公愤懑不已,一股脑地往狗洞里钻,试图把苏眠抓回来,然而肥厚的肚子刚好卡住,将那洞口堵的死死的。

苏眠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多谢公公为我断后!江山不改,绿水长流,就此别过!”

苏眠一本正经,双手抱拳,迈着潇洒的小步伐走了。

只剩胖公公在原地气到爆炸,“瘦杆子!你是死了不成?快给我拉出来!”

里面的瘦公公颤颤巍巍跪地,看着眼前带着银色面具的黑衣男人,“幽冥大人,您……您怎么来了?”

只听得“咔擦”一声脆响,刀剑已然出鞘,寒芒一闪而过,瘦公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丝惨叫,便瞬间没了声息。

外面正卡得死死的胖墩太监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

在这宫里,谁不知道有个神出鬼没的大内高手,头戴银色面具,仅听一人调遣,他杀人,就连禁卫统领都无须过问。

“你们可知方才放走的是何人?”

感受到那脚步声靠近,胖公公眼珠一转,连忙求饶,“不不不,大人明鉴,那丫头私逃出宫跟奴才可没半点关系啊!”

“奴才正要抓她回来呢……”

幽冥抬眼望向宫墙上倚坐的白衣男子,“君上,可要属下抓苏眠回来?”

只见那人一只腿弯曲,手指搭在膝盖上轻轻敲击,望着苏眠的离开的方向,勾唇道,“不急,小丫头想玩,孤陪她好好玩一次。”

他目光落在手中把玩的碎银上,“不出三日,她会乖乖回到孤的身边。”

出了皇宫的苏眠,心底只觉无比畅快。

苏眠仰天长笑,“芜湖!自由啦!”

在一片绿荫草地里狂奔!

这花,这风,这草!这美丽的大夕阳!

终于摆脱楚君祁那个混蛋了!不过这会儿了,也不知道他死没死。


落水的一瞬间,苏眠只觉四面八方的池水倒灌进口腔,难受地紧。

“救……救命!”

她不通水性,扑腾两下,反而更站不稳。

楚君祁冷眼瞧着,眼看她要窒息,不耐烦地将她一把从水里捞起来。

“咳……咳咳……”

苏眠咳呛了好几下,无助地缩在他怀里,一身单薄的纱衣紧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在弥漫的雾气中若隐若现。

一头青丝披散在肩头,发梢上的水珠顺着泛红的樱唇滴落,整个人犹如一朵出水的芙蓉。

男人的呼吸喷洒过来,他靠得很紧。

撑着他的身体站稳,甚至能感受到,他肌理分明的线条。

苏眠微微喘息,一抹绯云红透耳根子,好在隔着一层黑色缎带,她不至于将对方的身体看了去。

这时楚君祁递给她一块粗糙的澡巾。

又上下打量她一眼,捏起她泛红的脸蛋,嗓音淳厚,“伺候沐浴的规矩,不用孤再教你吧?”

听到他吩咐,苏眠捏着那块巾帕,羞怯地点头。

她伸手朝着男人的肩膀探去,却不料楚君祁比她高上许多,她拿捏不准,只能在他腹肌上一路往高处擦拭。

虽然看不见,却隐隐能感觉有一道炙热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充满占有欲,戏谑和玩味。

苏眠埋着脑袋,只当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头。

认真摸上男人肌肤纹理,替他仔细擦拭。

擦到胸口处,她明显能感到男人的体温越来越高,似是有一团燃烧的火焰。

意识到不对劲,她动作放轻了许多,却不料那只娇嫩无骨的小手突然被人按住,随即听到头顶传来一阵冷哼。

“你是在点火么?”

苏眠惊觉对方话里的深意,攥着巾帕的手不自主地收紧,她拼命摇头,紧张的解释,“奴婢没有。”

“是君上太高了,所以……”

她话说到一半,只听那人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宠溺。

他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紧接着,两只宽大有力的手掌如同闪电般迅速穿过她的腋下,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整个人从水中捞了起来。

苏眠只觉得身体一轻,头晕目眩。眨眼之间,她已经稳稳当当地坐在了池边。湿漉漉的长发紧贴着后背,水滴顺着肌肤滑落,勾勒出一幅诱人的画面。

“替孤擦后背。”

楚君祁转过身去,靠坐在池边,露出那宽阔紧实的后背,苏眠一伸手,刚好能探到他的肩膀。

这个高度她擦起来确实不费力,正合适。

摸到他后背的蜿蜒起伏的伤痕,苏眠一怔,这些伤,是鞭子,刀剑,留下的旧痕。

这不禁让她回忆起过往,她与楚君祁初见时的景象。

那年,楚君祁刚被送来大炎当质子,瘦骨嶙峋的,明明已经束发之年看上去却比她未满十二的三皇兄还要小。

皇兄们顽劣,喜欢拿他取笑,常常将他堵在宫门围殴,让他跪地,学狗爬,他不学,便要对他拳打脚踢。

“你们干什么?!”

一次,年幼的苏眠路过皇家学苑门口,扎着两个圆圆的发髻,手里拿着刚捡到的纸鸢,见到皇兄们正围着一个衣着破烂的少年取乐。

那少年大冬天穿着粗布麻衣,裸露在外的手腕都是淤青,嘴角渗血,气息奄奄。

看不清面容,却能感觉那一双幽深的眼瞳,似一头孤狼,桀骜不驯。

苏眠蹙眉看着他们,大喊道,“父皇说不能欺负人!”

太子苏程满脸不屑,双手插着腰,一脚踩上少年的脑袋将他死死抵在粗砺的石子路上。

他嗤笑一声,“小五乖,皇兄们这是在教他做人,看看楚君祁这副样子,他不过一个废物质子,还敢给本太子甩脸色!贱骨头就是嘴硬!”

“就是就是,小五一边玩去!别脏了你的眼!”

三皇子也过来准备拉她,却被苏眠躲开,奶团子气呼呼地放狠话,

“你们再欺负他,我告诉父皇去,你们不学无术,罚你们抄一百遍道德经!”

几个衣着华贵的少年皆是一愣,三皇子蹲下身,捏捏她圆鼓鼓的小脸,“嘿,小五,皇兄平日对你不好吗?你怎么帮个外人说话?”

苏眠小嘴一撅,“本公主帮理不帮亲,你们再不去学苑,太傅要生气了哦!”

她话音刚落,学苑里恰好传来一阵敲钟声。

太子苏程咬了咬牙,一脚踹开楚君祁,“这次算你走运,我们走!”

见他们走后,苏眠走到那少年面前。

试探性伸手拨开他脸上粘血的发丝,“楚哥哥,你没事吧?”

不料她刚蹲下身,那少年却突然欺身而上,将她扑倒压在身下。

“啊!”

少年眼底布满血丝,一股难掩的愤恨像是要将她吞噬。

苏眠吓得大叫,害怕的盯着他,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氤氲着水雾。

“本公主救了你,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呜呜……你还弄坏了我的纸鸢!你赔我!”

女孩软糯的哭腔好似唤醒了少年的理智,他默默松开力道。

“啊!公主殿下!您这是?”

闻声赶来的婢女差点没被这一幕吓晕过去,连忙将苏眠从楚君祁手底下解救出来。

“放肆!你个下贱质子敢对夕瑶殿下无礼!”

婢女一声怒呵,刚准备一巴掌掴上去,却被苏眠阻止,“将他带回去,正好本公主缺个玩伴!”

婢女们只好作罢,微微俯身,“是。”

……

时过境迁,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瘦弱少年,已经是睥睨天下的一代君王。

“用点力,你没吃饭吗?”

一道冷声将她从回忆中唤醒,苏眠抿着唇,心里窜出一股无名火。

这厮狼子野心,早知道就不该救他!

她干脆发狠地揉搓男人的后背,恨不得搓掉一层皮下来!

洗洗洗,洗死你得了!

可这点力道对楚君祁来说无关痛痒,她搓了好一阵也没见男人有半点反应,反倒是她手肘酸疼。

可楚君祁没喊停,她也不敢停,渐渐的她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弱了。

闻着水池里浓烈的药香,苏眠半撑着脑袋,心底泛起嘀咕。

楚君祁又没受伤,干嘛还要泡药浴呢,难不成……他有隐疾?

“……”

楚君祁脸色一黑,冷不丁地接话,“孤身体好不好,你难道不清楚?”


苏眠摔倒在长街上,路过的宫人打着油纸伞,看见地上的苏眠,躲灾星般绕着她走。

密密麻麻的雨点打在少女毫无血色的脸上,有些睁不开眼。

她不知自己还在坚持什么……

母妃不在了,父兄战死,这世上只剩她了。

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母妃……眠儿好疼啊……

“母妃,救我……”

意识模糊间,她本能地抓住一切可以依附的东西。

楚墨离低头冷眼瞧着地上拽住他衣摆的女子,缓缓蹲下身,听她嘴里的呢喃声。

“母妃……”

他微微愣住,还是第一次,被人拉住叫母妃的。

楚墨离伸手抬起少女那张惨白的脸,好奇的打量一番。

少女眉若远黛,双目紧闭,长睫如羽扇般微微颤动,破碎如同坠落的仙子,清透出尘。

如此绝色,想必是那大炎的夕瑶公主了。

他忍不住咋舌,发出一声轻叹,“啧,落得这步田地,还真是惨呢。”

一旁的小厮见雨势渐大,急忙打着油纸伞快步凑上前,压低声音劝道,“王爷,出宫的时辰快到了,咱们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躺在地上的苏眠烧地意识模糊,但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着她,嘴里不停地喃喃呓语,反复念叨着同一句话。

“救我……”

那微弱的呼喊声,犹如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楚墨离唇角上扬,勾勒出一丝玩味,“阿青,你说,本王若是把楚君祁在乎的女人带走了,他会是什么反应啊?”

阿青闻言,顿时傻眼了,惊愕道,“王爷,您不是开玩笑吧?这个节骨眼,这夕瑶公主就是烫手山芋啊,她就是死了也跟咱们没关系啊!”

怎料他话还没说完,只见自家王爷把伞递给他,长臂一伸,将地上的少女直接打横抱起,跨步向前。

阿青满脸写着震惊,“不是,王爷!您,您……您等等我啊!”

金陵殿。

温仪半倚靠在金丝软枕上,任由太医来为她诊治。

“咳,咳……”

她捏着秀帕,一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露在床幔外,更衬地一张俏脸有些病态。

太医恭敬退下后,冲着楚君祁微微俯身,回禀道,“君上,温仪公主只是有些扭伤,身体还是如往常一般,并无大碍。”

床上的少女撩开床幔,一双美眸潋滟似水,无奈地看向楚君祁。

“皇兄,温仪的心疾是老毛病了,寻遍多少名医都无果,哪怕我自学医术多年,也勉强只能靠汤药吊着,皇兄也不必为我操心。”

听到她这话,楚君祁心中不禁一阵刺痛,深邃的眼眸中满是疼惜之色,他语气沉重,“是皇兄不好,没能为你寻得能人异士。”

他搂着温仪的肩膀,安慰似轻抚她发丝,“你放心,皇兄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尤其是苏眠!”

他刻意咬重了那两个字,心底似是有一团火焰被点燃。

温仪顺势环住他的腰身,贴着他炙热的胸膛,软声道,“皇兄,对于温仪来说,世间万物皆可舍弃,唯有皇兄才是温仪心中唯一所求啊。”

楚君祁见状,伸手抚上她耳发,动作无比轻柔,好似生怕弄疼了她。

他俯身,轻吻上女孩的额头,语气温柔道:“乖,等你身体好些了,皇兄会为你举行加封大礼。”

闻言,温仪那张原本就白皙如雪的小脸顿时泛起一抹红晕,她甜腻地“嗯”了一声。

男人眉眼满是温柔,替她掖好被角,轻声叮嘱,“好好休息,皇兄改日再来看你。”

待楚君祁走后,少女原本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志在必得的喜悦。

此时的她,毫无半分病弱的模样。

她抬手示意婢女给地上的太医一大袋金锭,随后幽幽开口。

“钱太医,这次做的很好,这是赏你的,日后在君上跟前,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还望您清楚。”

钱太医汗颜,连忙跪地叩谢,“公主殿下放心,奴才如今同殿下是一条船上的人,必然会尽心竭力。”

温仪满意地颔首,抬手让他退下。

旁边的嬷嬷十分有眼力,立马上去扶她下床,眼底闪着精光,“不愧是公主殿下,刚来第一天便给了苏眠那贱人狠狠一个下马威。”

温仪唇角一扯,随手喂着鸟笼的鹦鹉,“哎,表姐连这么个贱婢都对付不了,还得本公主亲自出马。”

“等本公主当上帝后,看谁还能在这后宫兴风作浪。”

也亏得她聪明,在大楚党争不断时选择云游四方,躲避战乱,等大局稳定再回来。

好在楚君祁比她那几个废物的哥哥要更有魄力和胆识,一举夺得帝位,只要拿捏住处君祁,她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成为这后宫最尊贵的女人。

一个苏眠,在她眼里不过蝼蚁,怎敢同日月争辉。

另一边,重华殿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如牛毛般细密地洒落着,顺着飞檐和楼阁缓缓流淌而下,仿佛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珠帘,轻轻地摇曳在微风之中。

楚君祁刚刚踏入殿内,一股异样的静谧感便扑面而来。

四周静得连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清晰听见,唯有那雨滴不断敲击地面所发出的轻微声响。

往常这个时辰,苏眠定然早已跪在殿前,低垂着头,等待着为他宽衣解带,伺候他就寝。

可今日,那熟悉的身影却并未出现。

男人眉头紧蹙,脸色有些不悦,“苏眠呢?她怎么还没回来?”

曹公公迈着小碎步,恭敬回话,“回君上,苏眠按您的吩咐去了慎刑司,领完一百鞭,倒在长街上了……”

楚君祁转了转手腕,唇角勾勒出一丝嘲讽,冷哼道,“呵,区区一百鞭,算得了什么?”

男人眉眼间浮现一抹厉色,此刻有些不耐烦,“那她如今人呢?”

曹公公深吸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颤颤巍巍道,“这会儿,离王殿下已经将人抱走了。”

“什么?!”

楚君祁那原本平静如水的双眸骤然放大,神情阴鸷,眼底随即掀起隐隐的怒气。

“离王?”


苏眠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呆呆地立在原地,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那道熟悉的嗓音就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她混沌的思绪。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久之后,她那原本毫无生气的眼眸中终于渐渐有了一丝光亮。

她微微颤抖着嘴唇,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问道:“红玉?真的……是你吗?”

每一个字都说得极为艰难,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此时的红玉早已泪流满面,她扑通一声跪在苏眠面前,紧紧抱住苏眠的双腿,放声大哭起来。

“公主,是奴婢啊,当初您让红玉去给太子殿下报信,您不记得了吗?”

苏眠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是了,当初城破,她便想到了父兄身边恐无人能用,红玉是父皇安排给她的亲卫,内力深厚,想必能助父兄摆脱楚君祁的围困。

可惜,天不遂人愿。

苏眠已经没心情管其中的弯弯绕绕了,只一件事是她心底牵挂的。

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猛地抓住红玉的手,那双手因用力而指节泛白,眼中满是急切与惶恐,声音都有些颤抖地问:“父皇他们如今葬在何处啊?”

红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缓缓开口,娓娓道来:“那日,奴婢赶到时,只见一片混乱,皇上和太子殿下已被楚贼所擒,那场景……惨不忍睹。自那之后,他们至今下落不明,奴婢也一直在寻找。”

“奴婢跟着那些楚军,一路小心翼翼地随行,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生怕遗漏了什么线索。可那楚贼实在是狡猾得很,押着牢车居然兵分三路,奴婢一时慌乱,跟错了车队。差点被楚敌擒获,所幸遇到了……”

她的话音未落,一道粗砺厚重的声音如洪钟般传来...

“所幸她命大,遇到了老夫,将她从虎口救下。”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紫色长衫的中年男子缓缓从戏台后走出。

男人面容刚毅,剑眉星目,一头黑发整齐地束于脑后,整个人散发着肃杀之气。

苏眠怔愣,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萧伯伯?”

萧伯伯镇守边关多年,是远近闻名的镇北候,同母妃同出萧家,不曾想,他也来楚国了。

异国他乡,遇见许久不见的亲族长辈,苏眠鼻头一酸。

忍不住扑上去大哭,“萧伯伯,哇呜呜呜……”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如稚子孩童般,委屈了,免不了找大人抱怨。

萧远山像幼时般一把接过她,垂眸看着自己这个原本千娇万宠的侄女儿,心底唏嘘不已。

若非遭此巨变,她还不知何时才能长大。

他垂着眉眼,安抚地摸着小丫头的脑袋,“眠儿,你受苦了。”

苏眠泪眼汪汪,抬头问他,“萧伯伯,你何时来了楚国?”

“这个,说来话长……”

……

画风一转,众人挪步入前厅。

苏眠撑着下颚,抬眼扫了一圈围着桌子的众人。

“你们的意思是,父兄很有可能没有死!还被楚君祁囚禁了?”

楚墨离默默地点头,沉着分析,“按惯例,敌国首级砍下后,应被高悬于午门之上,以振士气!可楚君祁回来这么久,没有一点动作,就连你父兄半点消息都没有,很有可能……”

他自顾自说着,一抬眼,只见屋内三人齐刷刷盯着他。

萧远山暗自磨刀,眯着眼睛打量他,“臭小子,你会不会说话?”

一屋四个,就他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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