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这一切，我终于决定离婚。
我打印好了离婚协议，专门跑了一趟警察局，想让肖云霆签字。
肖云霆看着那份离婚协议书，沉默着不说话，也不签字。
我实在忍不住问他。
“肖云霆，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和方含诺重新搞到一起的？”
肖云霆即便是关押拘留，整张脸上仍是不慌不忙的痞帅。
他轻笑着看我，“真想知道？”
他的语气就好像是，吃完晚饭问我待会儿是看电影还是出去散步一样。
我点头。
他似乎回忆了一下，认真说道。
“诺诺是去年回国的，她本来不想遇见我，可还是遇见了。”
“我也是去年才知道，她当年在大学里分手，离开我不是因为她不爱我，而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生病了，不想连累我。”
说到这里，肖云霆露出愧疚的神色。
他似乎到现在还不能接受，方含诺当初跟自己分手是受的委屈。
那让他心疼。
以至于现在让他稍微提起一句，都会觉得后悔莫及。
肖云霆红了眼，“都是我当时太蠢了，没有看出来！”
“在诺诺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把她留住，我还记恨她抛弃我，甚至还移情别恋爱上了你！”
肖云霆越说越激动。
看向我的眼神里也渐渐染上了愤恨之色。
就好像他们俩出现的悲剧，全都是因为我这个罪魁祸首一样。
我冷笑不已。
“肖云霆，最后一个问题——你真的爱过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