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唯有你的光辉,能像漫过山岭的薄雾,像和风从静谧的世界琴弦里带来的夜曲,像朗照溪水的月色扑面而来。”俞司琛那低沉的嗓音在念及这段诗时,不自觉变得温柔了几分,“这是雪莱的诗。”俞司洋挠了挠容量不多的脑袋,“我听不懂什么诗啊词的,不过要是哪个女生给我写情诗,肯定是喜欢我喜欢疯了!照我看啊,嫂子她现在就是欲擒故纵,假装同意跟你解除婚约,实际上心里憋着气呢!”“自从当年订婚之后,她就再没对我笑过,今天竟然笑了,说明是真气到了。”俞司琛薄唇微勾,这个智障弟弟头一次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俞司洋心想,冰山美人是好看,但架不住人也是块冰啊!这女人嘛,温婉可爱才招人待见。像迟云晚那样整天冷着张脸,跟人欠她几百万似的,谁会喜欢?还是得在婚前调教好了才行!...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唯有你的光辉,能像漫过山岭的薄雾,像和风从静谧的世界琴弦里带来的夜曲,像朗照溪水的月色扑面而来。”
俞司琛那低沉的嗓音在念及这段诗时,不自觉变得温柔了几分,“这是雪莱的诗。”
俞司洋挠了挠容量不多的脑袋,“我听不懂什么诗啊词的,不过要是哪个女生给我写情诗,肯定是喜欢我喜欢疯了!照我看啊,嫂子她现在就是欲擒故纵,假装同意跟你解除婚约,实际上心里憋着气呢!”
“自从当年订婚之后,她就再没对我笑过,今天竟然笑了,说明是真气到了。”俞司琛薄唇微勾,这个智障弟弟头一次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俞司洋心想,冰山美人是好看,但架不住人也是块冰啊!
这女人嘛,温婉可爱才招人待见。
像迟云晚那样整天冷着张脸,跟人欠她几百万似的,谁会喜欢?
还是得在婚前调教好了才行!
他调侃道,“哥,我以前就说过,女人不能太惯着,你越惯着她,她越蹬鼻子上脸!你正好趁这次机会挫一挫那个穷酸女的傲气,我拿头跟你保证,过不了两天,她就会哭着喊着来找你的!”
俞司琛见他精明不过三秒的蠢样子,继续低头办公,“出去,把门带上。”
离开京俞大厦后,迟云晚打车回到了花园洋房。
她现在一脑袋的发胶,非常难受,得先去洗手间把衣服换掉,洗个澡卸妆。
用钥匙拧开门,却见贺沉曦一身西装从木质楼梯走下来,那双桃花眸扫到她时,眼底多了一抹惊艳。
“你不是去漫展了吗,怎么回来这么早?”他随口问道。
迟云晚把缠绕在臂弯的披帛拿下来,“临时有事,就先回来了。”
贺沉曦靠在走廊的栏杆上,悠闲地看着她,“你们参加漫展的人都这么穿吗?”
她怔了怔,“是……不好看吗?”
这是她第一次穿汉服,虽然林柚可不停夸她美,但以她和林柚可的关系,就算她往身上披个麻袋,对方也会说好看。
她回想了下俞司琛看到自己时那嫌弃的表情,连忙往洗手间走,“我这就换掉。”
贺沉曦却挡住她的去路,“换掉做什么,很好看。”
她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真觉得我穿汉服很好看?”
贺沉曦的目光是毫不掩饰地欣赏,“当然好看,否则那混蛋也不会色胆包天拉着你合照……”
他后半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含糊不清。
迟云晚秀眉微蹙,“什么?”
“我说,你穿什么都好看。”贺沉曦语调散漫,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随意。
迟云晚觉得他不像在敷衍自己,由衷笑了下,“谢谢你,贺沉曦。”
“我今天有个会议要开,推不掉,现在得走了。”贺沉曦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下次再有漫展,带我一起去。”
她笑容更加明媚,“好。”
贺沉曦走后,她洗了个热水澡,把头上那些发胶梳通,又变回了黑长直。
她从行李箱中找出一个皮球大小的首饰盒,里面是俞司琛这些年来送给她所有的礼物,全都是珠宝首饰,包括那枚订婚戒指。
迟云晚看着首饰盒中那些耀眼的彩宝,唇角勾出一丝淡淡的讽刺。
俞司琛就是这样,送她礼物,就像主人赏给小狗一块骨头,从不问她喜不喜欢,要或不要。
就好像只要是他送的,她就必须喜欢,不能拒绝,更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她哥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迟云晚不想说自己被人下药,又跟贺沉曦发生了关系,便敲下一行字:
昨晚有人在宴会上打听你,我怕对驰飞不利。
很快,迟远山回复:知道了,你也小心。
她放下手机,扫了眼身侧那个精致的红漆食盒。
纠结片刻,对司机扬声道,“师傅,麻烦在前面路口调个头,去京俞大厦。”
司机立刻亮起转向灯,车辆平稳行驶过三个路口后,到达京俞大厦楼下。
迟云晚长吸一口气,拿起后座上那个食盒,走入整洁明亮的写字楼。
虽说迟云晚和俞司琛的婚约是江柔母子的主意,但为了父亲的遗愿,她也点头同意了,这事怨不得他们。
当初订婚时江柔说得明明白白,只要她答应嫁给俞司琛,今后就不会再干涉她的生活。
读研也好,开画室也罢,都随她。
可这五年来,江柔不止一次劝说自己去向俞司琛讨要资源,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因此连过年都没有回家。
迟云晚心知自己和俞司琛是因利结合,不想把两人之间的关系跟感情挂钩,更不想欠他什么。
但今天她看到了迟远山眉骨上方的那道疤,心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压迫又窒息。
她默默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就当还迟远山的救命之恩好了。
-
前台的小宋认识迟云晚,见她拎着食盒走入大堂,主动上前帮她刷卡。
迟云晚简单道了声谢,便进入总裁专用电梯。
另一位前台苏娜拿起手边的补妆镜,冲小宋挤眉弄眼,“稀奇哎,今儿太阳是不是打地球表面升起来的,迟云晚怎么突然来公司了?”
不怪苏娜惊讶,连小宋都挺稀奇的。
他们俞总年少有为,家境优越,外表又极为出众。
单凭这张脸,不知道惹得多少名媛垂涎倾慕。
换作别的女生,巴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俞总身边,生怕他被哪个小妖精勾了魂去。
可小宋在京俞干了五年,期间迟云晚上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俞总更是三点一线,不是泡在办公室里,就是在出差,很少与她见面。
公司的员工们茶余饭后谈论起这桩婚事,都觉两人貌合神离,俞总早晚得跟她解除婚约。
小宋看着即将闭合的电梯门,微微摇头,回到前台继续收拾今日的来访资料。
突然想到,“郁家大小姐是不是还在俞总的办公室里没出来?”
苏娜拿着眉笔的手颤了颤,“好像是……”
小宋用文件夹挡住自己惊恐的表情,“糟了,迟云晚是来捉奸的!”
-
三十二楼总裁办公区。
迟云晚拎着食盒从电梯间走出来,入目便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玻璃可以俯瞰整个繁华闪耀的高新区。
这样的布局像极了俞司琛的风格,低调而充满野心。
她来到他的办公室外,发现门竟然半开着,刚要象征性地抬手敲门,里面却传来一道娇戾的女声。
“俞总,听说你那未婚妻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大美人,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瞧瞧?”
迟云晚的手停滞在半空,忍不住从门缝查看里面的情况。
只见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站在俞司琛面前,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那女人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两岁,薄藤色的短发利落又清爽,精致美艳的面孔极具攻击性,左耳居然打了五个耳洞,一排碎钻闪烁着微光。
前台小宋没见过穿汉服的迟云晚,看着她一路蹁跹而来,竟连打问候都忘了。
苏娜用胳膊肘捅了她一下,她这才回过神来,讪笑着帮迟云晚刷了卡。
小宋回到前台,想起今早俞总那冷如三九寒霜天的脸,再加上迟云晚刚刚那身汉服,忍不住嘀咕,“这是闹哪出啊?”
苏娜耸了耸肩,“反正要有好戏看喽!”
-
电梯停在顶楼总裁办公区,迟云晚径直来到俞司琛的办公室门前。
门是关着的,但有了前车之鉴,这次她率先敲门。
“进。”俞司琛低沉的嗓音从里面传来。
她按下把手,推门而入。
俞司琛一袭墨色西装坐在电脑前,高挺的鼻骨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衬得整个人有种斯文败类的儒雅。
他抬眸,皱起双眉,“你怎么穿成这样就过来了?”
迟云晚声调很淡,“你不是说有要紧的事谈,我怕耽误你时间。”
俞司琛放下鼠标,凉沉的眸子深深睨着她。
他们两人已经有三个月未见了,俞司琛本想故意冷待她,趁机磨一磨她的性子。
不过看她现在这副样子,似乎这三个月以来,她过得还不错?
俞司琛按捺下心里那簇无名怒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丝绒首饰盒,扔到桌上,“给你的。”
迟云晚看着那只轻飘飘的首饰盒在桌边滚了又滚,最终掉到了地板上。
主人喂狗吃骨头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扔的吧?
俞司琛眼底只有一贯的冷漠,读不懂她的脑回路。
等了少顷,见她仍站在那里不动,催促道,“不打开看看?”
迟云晚没办法,只得捡起了那只首饰盒。
盒里是一枚红宝石戒指,形状如玫瑰喷泉,在办公室明亮的吊灯下绽放出耀眼光芒。
这颗红宝石只有郁献音那颗三分之一的大小,估计是用剩的边角料,俞司琛觉得扔了怪可惜的,顺便拿来给她打了个戒指。
“谢谢。”她合上盖子,语调不含一丝情感。
俞司琛没指望她能有什么回应。
这么多年来,无论他送给迟云晚什么珠宝首饰,她都是淡淡收下,从未给自己提供过任何情绪价值。
“以后再来公司找我,不许穿这种奇装异服。”他沉声道。
迟云晚张了张口,想要解释。
汉服不是奇装异服,是汉民族的传统服饰。
难道他去日本的时候,也会对穿和服的日本女性说这是奇装异服?
但她还是憋了回去,不想跟他浪费口舌。
俞司琛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往日那双清凌凌的眸子里竟然多了一丝怒意,仿佛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他的声线反倒低柔了几分,“你想说什么,怎么不说了?”
迟云晚摇摇头,“没事。”
她的态度又变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俞司琛觉得自己跟她始终隔着一层雾,难以走进她的内心。
看不懂,也摸不透。
就像猎物明明近在咫尺,却又难以控制,全然不听他的摆布。
他讨厌这种感觉……
俞司琛脸色一沉,“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是解除婚约吗?”她平静问道。
俞司琛一怔,喉结滚了滚,嗓音微哑,“那天,你都听见了?”
她点点头。
俞司琛摘下金丝眼镜,把面前的笔记本合上,长指抵着眉心,“晚晚,我……”
“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的,我同意了。”迟云晚神色淡淡的,语调也是极淡。
俞司琛蓦地抬头,“你同意了?”
迟云晚应道,“嗯,我同意。”
迟云晚果然别过视线,耳尖泛红。
他慢条斯理地将领口那颗扣子扣好,“既然已经这样,我们……”
“我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迟云晚迅速接道。
她是俞司琛的未婚妻,两人订婚已有五年,这事在京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贺沉曦回国是为了跟郁家大小姐联姻的,昨晚的事如果传出去,必然引起轩然大波,这几家脸上都不会好看。
“这就完了?”贺沉曦显然对她的说法表示不满,没骨头般地靠到落地窗前。
长指捡起她包里掉出来的名片,扫了一眼,“迟小姐好歹也是高知分子,居然不想负责?”
迟云晚险些呛到,“负……负什么责?”
贺沉曦闲闲睨着她,“你昨晚睡了我,我可是第一次,你不该对我负责吗?”
迟云晚:“……”
他又晃了晃自己空荡荡的衬衫袖口,倦懒的声调莫名缱绻,“迟小姐昨晚好过分,把我的扣子都扯掉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虽说自己刚开始的行为的确有些过分,但后来明明是他更过分!
药效都已经过了,她哭着喊着求他放过自己,他却掐着她的细腰不放。
薄唇吐出的气息异常烫人,“乖,换个姿势……”
……
迟云晚闭眼,“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这时,沉寂了一夜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贺沉曦俊美的面容染上薄怒,循着声源找了半天,却发现是自己的手机。
“喂……知道了,马上就回去。”他拖着懒洋洋的腔调,单手穿上西装外套,“别催,越催越慢!”
挂断电话后,他漫不经心地将手中名片塞入外套口袋里,“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给你打电话。”
迟云晚对昨晚的记忆大多模糊不清,却依稀记得他的袖扣是颗成色极好的皇家蓝宝石。
她赔不起……
“先说好,我没有钱。”她抿唇。
贺沉曦狭长的桃花眸微微弯起,似笑非笑,“咱俩这关系,谈钱多伤感情。”
迟云晚愣了愣。
他俯身凑近她,挡住了那片暖阳。
“迟小姐,下次再见,可不许赖账啊。”
少顷,门口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迟云晚方才回神,抚平自己狂乱的心跳。
她偏过头,确认贺沉曦已经离开房间,缓缓从床上挪下来。
忍着身体的不适,走入水汽氤氲的浴室。
雪白的床单上,多了一块指甲大小的殷红……
热水洗去周身的狼狈,连残留的暧昧气息也冲刷干净。
迟云晚裹着浴袍从里面走出来,捡起地上那件被撕碎的鱼尾裙,微微愣神。
这件裙子是订婚前夕继母怕她丢了迟家的脸面,请设计师为她量身定做的。
花了整整十万块,也是她唯一一件拿得出手的礼服。
但订婚典礼当天,俞司琛已经给她准备好了手工绣钻的高定礼服,这件裙子便一直没机会穿。
昨晚短暂上身后,十万块就这样打了水漂。
她组织了半天语言,给前台打了电话,让工作人员送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半晌,一个温柔的女声在门外说道,“您好,酒店前台。”
她轻咳了声,“进来。”
京州酒店的工作人员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把一套全新的女士衣物放在沙发上,恭敬地退出房间。
工作人员非常贴心,从内到外买了整整一套,都是均码。
迟云晚穿好衣服,去大堂办理退房。
前台收了房卡,笑容十分得体,“迟小姐,已经办好了,需要帮您叫车吗?”
她眨了眨眼,“那套衣服的钱,你们是不是忘记算了?”
贺皎月收回思绪,白了贺沉曦一眼,“我有一个藏画室,我怎么不知道?”
他口吻极淡,“那你现在知道了。”
“你都把人领进家里来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她不理解,自己这个弟弟处理公事时既洒脱又狠厉,怎么在感情方面这么纯爱!
贺沉曦不动声色道,“她胆子小,得先铺垫铺垫,万一像刚才那样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贺皎月从他那双微弯的桃花眸里看出一丝端倪,突然明白过来,这不过是人家玩的一种情调。
她翻了个白眼,“你开心就好。”
贺沉曦似是不满,“你叫我出来吹半天冷风,就为这事?”
贺皎月拢了下被吹乱的卷发,开门见山说道,“郁家小姐想见你。”
贺沉曦转身便走,“不见。”
贺皎月叹了口气,叫住他,“你们都这么多年没见了,见一面又不会少块肉!”
他眸色冷了下来,“有什么好见的,她又不是没见过我,还是六年没见,我就能多长出来六只耳朵?”
“你还在怨她?”贺皎月一语中的。
贺沉曦别过头,侧脸轮廓如同玉雕般冰冷至极,薄唇偏执地抿成一条线。
贺皎月不想他余生都因为这件事钻牛角尖,劝道,“其实当年的事,郁献音也没权利决定,咱们不能强迫她做什么……”
贺沉曦开口,打断了她的话,“都过去了,我只是不想见她而已。”
贺皎月无奈摇头,拿自己这个弟弟没办法,“那我帮你推掉了。”
贺沉曦语调平静,却下起了逐客令,“到了她给我规定吃晚饭的时间了,姐,你赶紧回去吧。”
贺皎月嘴角抽了抽,甩包走人。
吃吧吃吧,撑死你!
贺沉曦回到客厅中,助理已经把晚饭送来,迟云晚正在摆盘,灯光将她身影描绘出一层柔和的质感。
她瞥见贺沉曦走进来,抬眸微笑,“贺先生,可以过来吃饭了。”
贺沉曦眼底凝结的那层寒霜迅速化开,来到她身侧,“咱们现在是同一个屋檐下的人了,你一定要跟我这么客气吗?”
迟云晚想了两秒,确实觉得‘迟小姐、贺先生’这样的称呼太过生疏。
毕竟她都喊贺皎月为小月姐了,再喊贺先生也不太合适。
“那你想让我怎么称呼你?”她语气诚恳地问道。
贺沉曦薄唇的弧度意味深长,“那天晚上你怎么叫的,以后就怎么叫。”
迟云晚感觉有一股热气从脸颊蒸腾而起,努力不让自己想歪,“贺……贺沉曦。”
贺沉曦把砂锅里的腌笃鲜盛出一碗来,放到她面前,漫不经心道,“晚晚今天都做什么了?”
晚晚……
虽然那晚情潮涌动时他也曾这样叫过自己,可当时她已不剩多少神志,现在听到这样的称呼,她还是有点不自在。
“在卧室里修画。”她如实回答。
“一整天都没出去过?”他眼睫轻抬。
迟云晚点点头。
“我说过,你不用着急,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导师,没有指定完成期限。你就算画个三年五载,我也不会催你。”贺沉曦不动声色道。
三年五载……那她岂不是也要留在这里住个三年五载?
倒真成同居了……
“我明天和闺蜜有约,要陪她去参加漫展,所以今天赶了下进度。”她解释道。
贺沉曦眉梢微挑,“漫展?”
她秋水般的双眸望着他,“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不会干涉你的人身自由。但是……”他拖着长长的尾音,接了句,“不能夜不归宿。”
迟云晚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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