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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疯批长公主又把少帅惹哭阎震麟上官长离最新章节

月落九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枫帮她放了洗澡水,她直到浸到了水里,才把咬着的牙松开了。“小姐,怎的了?”夏枫察觉她的不开心。“没什么,你觉得阎三爷,这人如何?”上官长离问。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多是轻狂,但也有温柔。还有刚才,阎震麟扑过来时,她明明感觉到了,却是没有第一时间出手,这于她,本是极简单的事。“三爷,长得好,家世也好,只是轻狂了些,我听说,他在军中那也是手段非常的人,但是对小姐,是真的好。”“左不过因这副皮囊罢了。”上官长离轻嗤一声。“也是,但是小姐,如若三爷是同二当家那般样貌的男人,你也定是不会......”“我看你本事见长。”上官长离懵了一下,然后骂道。夏枫憋着笑猛地摇头:“那我说事儿?”“说吧!”白映之应约到凯旋饭店,他穿着一身白色长衫,礼帽压得低...

主角:阎震麟上官长离   更新:2024-12-05 0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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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阎震麟上官长离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疯批长公主又把少帅惹哭阎震麟上官长离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月落九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枫帮她放了洗澡水,她直到浸到了水里,才把咬着的牙松开了。“小姐,怎的了?”夏枫察觉她的不开心。“没什么,你觉得阎三爷,这人如何?”上官长离问。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多是轻狂,但也有温柔。还有刚才,阎震麟扑过来时,她明明感觉到了,却是没有第一时间出手,这于她,本是极简单的事。“三爷,长得好,家世也好,只是轻狂了些,我听说,他在军中那也是手段非常的人,但是对小姐,是真的好。”“左不过因这副皮囊罢了。”上官长离轻嗤一声。“也是,但是小姐,如若三爷是同二当家那般样貌的男人,你也定是不会......”“我看你本事见长。”上官长离懵了一下,然后骂道。夏枫憋着笑猛地摇头:“那我说事儿?”“说吧!”白映之应约到凯旋饭店,他穿着一身白色长衫,礼帽压得低...

《穿越:疯批长公主又把少帅惹哭阎震麟上官长离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夏枫帮她放了洗澡水,她直到浸到了水里,才把咬着的牙松开了。

“小姐,怎的了?”夏枫察觉她的不开心。

“没什么,你觉得阎三爷,这人如何?”上官长离问。

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多是轻狂,但也有温柔。

还有刚才,阎震麟扑过来时,她明明感觉到了,却是没有第一时间出手,这于她,本是极简单的事。

“三爷,长得好,家世也好,只是轻狂了些,我听说, 他在军中那也是手段非常的人,但是对小姐,是真的好。”

“左不过因这副皮囊罢了。”上官长离轻嗤一声。

“也是,但是小姐,如若三爷是同二当家那般样貌的男人,你也定是不会......”

“我看你本事见长。”上官长离懵了一下,然后骂道。

夏枫憋着笑猛地摇头:“那我说事儿?”

“说吧!”

白映之应约到凯旋饭店,他穿着一身白色长衫,礼帽压得低低的。

六八八房门钥匙之前常老板已经给了他。

他没想到的是,来的居然正是上官琸。

这不是正好了。

两人干柴烈火,各取所需,很快开始办事。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打开,进来的是一众白映之的狂热迷恋者,其中还夹杂着几个记者,手里都举着相机。

他们甚至拍到了两人一丝不挂的照片。

直到饭店经理前来解围,两人这才逃了出来。

白映之逃了出来以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给少帅打电话,请他帮忙。

无论如何,报纸不能上街,上街那可就完了。

他运气很好,阎震霆事务繁忙,每天都会军政府忙到九、十点才会回家。所以,上官长离通知的人是赶回军政府报告此事,而白映之的电话先到了。

夏枫看到白映之在街边上了少帅的车这才回了来。

“那些记者该不会是三爷安排的吧!”夏枫也是聪明的,她知道多了人。

上官长离点点头:“现在就看这白映之的厉害了。”

夏枫很佩服上官长离,两人只跟了白映之两回,就知道他有问题。

上官长离使了手段和小黄鱼,就知道了常、白二人的勾当。

这两人是惯犯,借着戏班子的移动,在各处又卖又骗,得了银钱会蛰伏一段时间,换个戏班名换个地方接着干。

刚进肃城不久就起了战火封了城,但白映之得了少帅青睐,他们干脆租了戏楼留了下来。

------

白映之上了阎震霆的车,脸色惨白,什么话也不说,就紧紧攥紧了阎震霆的袖子。

他颤抖,咬着牙,红着眼,眼中都是绝望,握着阎震霆袖子的指关节都发白了。

阎震霆一言不发,把自己腿上的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

车开进了一个阎震霆的私宅。

白映之几乎无法自己下车,阎震霆将他从车里给扶了出来。

进了屋,在灯下,阎震霆才看到他的白衫臀部以下血迹斑斑。

失了血,脸色才如此惨白。

白映之咬牙道:“少帅,我脏了......脏了您的车,您的屋子,还有您的眼......我就去死......我会去死,但是我想走得体面些!我不想我死了还要见报,被人耻笑!”

他得这么说,因为他知道照片已经拍到了。

阎震霆良久,才吐出一句话:“肃城,我说了算,去请医生。”

“不用了......少帅,不用了......”

白映之知道妥了,就给他磕头,抬起头来时,手心里已经握了一把小刀,直直地戳进了自己的胸口,手就被捉了。

只不过,捉住他手的是阎震霆的副官。


能在肃城招集人马的,只有军队和青枭帮。

兰音音他在出门时已经教训过了,不可能敢动,那就只有青枭帮了,莫非是杀人的事情没有瞒住?

他本来还打算等等泾城即将到埠的洋船,买些洋玩意儿回去哄上官长离开心,这会子不能再等,立即急急往回赶。

水路加汽车加马,用了小半天加一夜时间狂奔回了肃城境。

冽冽晨风中,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细细一看,不是上官长离又是谁,悬着心终于落了地。

他翻身下马,差点走不好路。

一看上官长离风尘仆仆还满身血,行,这是杀了人,于是放了心。

“骑马?车坏啦?”上官长离有些不满地问。

“啊......对。”

“哦,那加上我怎么走?”

“你怎么在这里?专门来这里等我?”

上官长离点点头,夏槐告诉过她阎震麟去的地方和时日,而现在这里,是泾城方向进肃城最常走的路,离别院不远。

她怕回城打草惊蛇,又算了时日,就打算在这里等他,左不过两三日,总会等到的。

三日等不到,她只能先回去了。

“有什么事你快说,急死我了!”阎震麟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

“你跟我走就知道了。”上官长离答。

听到这话,冷渊和冷河往旁边挪了挪马,然后同时猛踢马肚子,奔了出去。

“啧!哎!我毙了你们!刚想说让一匹给你,这下,我们只能骑一匹了。”阎震麟使劲压着嘴角的笑意。

“不用你,我一会儿亲自动手。”

“哎,好嘞。”

上官长离一翻身上了马,动作很熟练。

“好好好,你还会骑马。”阎震麟也上了马,坐在了上官长离身后。

刚上马,他就狠狠一扯缰绳,想让马竖起前腿来,这样,上官长离不就落到他怀里了吗?

美滋滋。

可是,马是竖起来,人却没有落到他怀里,上官长离就着马势伏在马背脊上,嘴里说着什么。

阎震麟正想细听,没想到马在未踢它时,就自己直直奔了出去,反而是差点将他给甩下马去,他慌里慌张扯住鞍柱子才算坐稳。

上官长离在他身前嗤笑一声。

她能御马!

上官长离接过他手里的缰绳,笑道:“浪费你这匹良驹!驾!”

阎震麟也笑,那你要御马,我手可没有地方放啦!

于是他就一手握着鞍,一手紧紧环上上官长的细腰,把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

“爷累死了,正好歇歇!”

没过多久,上官长离只觉得身后沉沉,耳边阎震麟的呼吸也变重了,他居然睡着了。

她无语至极,双手松了缰,取下发上的飘带,系在了两人腰上。

前面的冷河和冷渊慢了下来,因为不知道目的地,现在一左一右相护着。

“三爷,醒醒!”快到时,上官长离叫道。

人嗯都没有嗯一声,睡得跟死猪一样。

上官长离又伸手拍阎震麟的脸:“三爷!到了!”

第一下没反应,第二下没反应,接着她掌风一变,施了内力,这一下下去牙都得掉,阎震麟捉住她腕子,醒了过来。

“到啦?”

“等等!”

“哎!”

“哟~!”

别院门前一阵乱叫,来接的夏枫,僵在那里,走也不是,笑也不是。

阎震麟一醒就想下马,不知道自己被捆着,上官长离还没有来得及松开发带,就被阎震麟给带下了马。

阎震麟这时才觉得不对,一把接了上官长离,背着地给上官长离当了肉垫,顺手也把她给搂了个结结实实。

上官长离要起身,他也不松开,直到她使了内力挣。


阎震麟侧脸看了几次上官长离,确定她没事。

不知何时起,她的发带松开了,一头青丝如瀑散开在她的肩头和阎震麟的手上。

而她,居然在看后视镜确定追兵!

如此冷静......

那脸上的凌厉之色......

你要说是个商贾家的小姐,他是如何都不能信的。

车行至一座桥边。

“从稻草上撞过去!然后停车!”上官长离狠狠拍了一把阎震麟按在她胸前的手,厉声道。

阎震麟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车直直朝桥边的一堆稻草撞了上去,稻草四下飞散,散落在桥头边。

后面车上的冷河也很聪明,撞了另一侧的稻草堆。

“酒壶给我,看看三爷的枪法如何!”

阎震麟笑着将随身带的酒壶递给她,就见她用了内力将酒壶投了出去,在酒壶即将落地时,阎震麟拔枪一枪就击中了酒壶,引燃了地下的稻草。

冷渊将后车上的几坛子酒也滚到了桥上,击碎了酒坛,桥上一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完全挡住了追兵。

“败家玩意儿!二十年的女儿红!”阎震麟骂道。

两辆车顺利进了城,回了晖月别院。

“他娘的,饭也没有吃成!耀叔!准备饭!要快!爷饿着!”冷河进了院就叫道。

阎震麟这院子里没有女佣,只有几个亲信和耀叔。

耀叔原也是当兵的,重伤后被阎震麟给救了,再也上不了战场,就一直留在身边照顾起居,忠心得很。

“有有,这就上,快去查查看伤着没有!”耀叔一看这情况就是遭了劫,于是应道。

又见阎震麟从车上请了位小姐下来,顿时眉开眼笑:“我再去炒俩清口的菜。”

夏槐和夏枫下了车,关心着上官长离。

“小姐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连累你们了。”上官长离还摸了摸夏枫的头。

两人拼命摇头。

上官长离走到阎震麟身边,客客气气道:“三爷,那天的人是我杀的,与他们无关,放他们走吧!”

“急什么,吃了饭再走......”

上官长离可不是有耐心的人,她一转身到了阎震麟身后,左手箍着他的脖子,右手一只钗顶上了来。

刚才摸夏枫的头时,顺手抽走了她脑后的钗。

院子里一片拔枪的声音,居然没有人惊叫。

“试试,看你们的枪快还是我的手快!”

“放下吧你!真是的,冲动!我说的就是字面意思,让他们吃了饭再走!你不饿,人不饿啊!踮着脚不累?!也不看看自己多高的个儿。”

上官长离也不矮,甚至高出一般女子,着了甲站在将士中并不觉得矮多少,但确实比不得阎震麟一米九几。

阎震麟就着她的身高,蹲了蹲腿,一边抬手让人放下枪,一边又轻轻推开上官长离握钗的手。

“放开吧!细皮嫩肉的,仔细磨破了手!”

上官长离听着他这腻死人的声线,紧皱着眉,恨不能一钗插死他。

阎震麟看她凶狠的眼神,又补充:“行行行,你就拿着,等我吃顿饱饭再插死我,得不得行?”

然后不由分说握着上官长离握钗的手腕,把她领进了屋。

满院子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

什么情况?

那是他们三爷?

他对以前的姨太太,可不是这样说话的啊!

有一个在屋里正浪呢,也不知道哪里没有伺候好,胸口就被插了把刀,给扔出屋子来,他们三爷换了间屋子接着睡。

还有两个姨太太,一个头上挨了一枪,一个胸口挨了一枪。

从此以后,再没有人敢送女人给他。

他们三爷哪里受过刚才那样式儿的辱,宁愿被插一钗,也会弄死这胆大的女子。

大家不由往前凑了凑,就听到客厅里一声不轻不重的唤:

“阎震麟,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家不约而同地又缩了回去。

印象中,能叫他们三爷全名儿的人,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

“我的大小姐,我现在就想吃口饭,我饿死了,有什么天大的事,能不能等我吃口饭了再说?”

这时,耀叔走了进来,躬身道:“三爷,饭备好了,您和小姐,请。”


阎震麟目送上官长离的车子离开,自己上了另外一辆车,兰音音立即拦在车前。

“你这车都这样了,还怎么开啊!别一会儿炸了!”这辆是刚才用来撞门的那辆。

“这你就不懂了,不开这辆,怎么找老爷子要钱?让开,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来烦我。”阎震麟毫不客气地吼道。

兰音音只能皱着眉让开。

她是阎家老夫人兰碧芸的侄孙女儿,督军阎世倾决定在肃城定居后,兰音音就跟着老夫人一起从老家来了。

她似乎是看上了阎震麟,倒是不惧怕他,常常想贴过来,只不过阎震麟则将厌恶写在脸上。

“哎~!你带我一起回去啊!”兰音音在车后喊道。

她追了几步,但阎震麟完全没有要等她的意思,急速离开。

耀叔上前来。

兰音音撅着嘴问:“耀叔,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耀叔摇摇头:“兰小姐,这爷的事儿,哪里是我能过问的。”

兰音音狠狠捥了他一眼。

耀叔笑着帮兰音音叫了个黄包车,还把付了银元,好歹把她给送走了。

阎震麟开着破车回了督军府,才到路口就猛按了两声喇叭,那些守在路口的兵一看这车牌子,忙不迭地抬开栅栏,这位可不会等,你要抬不及时,他真会直接撞过去。

进了客厅,看到坐了满满一屋子人。

客厅正中的主沙发上坐着老太太兰碧芸,督军阎世倾、夫人曹淑玲,少帅阎震霆、少帅夫人沈惜雪,二帅阎震霄、二帅夫人韩书蕾、二帅之子阎耀祖。

督军的二姨太陈听兰、三姨太薛晚晴则坐在客厅角落的沙发上。

督军的四姨太阮晓雅、少帅的二姨太方钰都怀有身孕,在屋里养着没有出来。

督军板着脸,所以就连五岁的长孙阎耀祖都乖乖待着不敢出声。

阎震麟冷笑了一声,难得这么重视。

“奶奶,阿爸,大姆妈。”

“心怎么那么大!我还是听别人说起!”阎世倾上前打量儿子,没穿没烂。

“又没有受伤。”阎震麟嬉皮笑脸地答,他从兜里掏出个纸包,蹲下来,朝阎耀祖招了招手。

阎耀祖从他姆妈身上溜下来,接过了纸包,见里面是糖粒子,很高兴。

阎世倾在孙儿后脑勺轻拍了拍道:“去玩吧!”

阎耀祖就蹦出了客厅,由小丫头领着去院子里玩了。

“臭小子,过来我瞧瞧!”

奶奶兰碧芸朝阎震麟招了招手,他就乖乖单膝跪到了奶奶面前。

兰碧芸眼睛几近失明,看人只是个模糊的影子,她伸出手把阎震麟的脸摸了个遍,这才放心。

“说说情况。”阎世倾坐回沙发上。

女眷们听到他这话,都站起身,少帅夫人沈惜雪扶起了奶奶兰碧芸,走出了客厅。

现在屋里只剩下督军和三个儿子。

家城三个儿子,老大重文,老二、老三重武,倒是合适。

“老三,知道是谁做的吗?”阎世倾问,他四十五岁,身段仍保持得很好,甚至比老大看起来还要强壮不少。

“阿爹,我都顾着逃命了,本来也只带了几个人,哪里顾得上查啊!”阎震麟答道。

阎世倾眯着眼看另外两个儿子。

老大阎震霆先说:“阿爹,我派人去看过了,那宅子已经被点了,尸体一共是二十三具,没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我会再派人去查。”

“老三,几个人,搞死了二十多个,可以啊!”老二嘲笑道。

阎震麟没接话,要不是担心着上官长离,还能给他剩下。

“不查也知道,多半是姓薛的余孽。”老二又道。

“不打仗了给你闲着了吧!没事别往外跑了,老实在城里待着。”阎世倾看着三儿,骂道。

“我不出去,怎么引出他们来?就我一个孤家寡人,死就死了。”阎震麟自嘲道。

“老三,莫要胡说。”老大忙制止。

“你不提便罢,下个月初八的宴你也要去,我不管,你总要给我挑一个的!长得歪瓜裂枣也好,黄花大闺女还是小寡妇都好,只要是个女人!”阎世倾恨恨道。

阎震麟刚要“哼”,他爹早就预判了。

“别哼!别忘记了,你姓阎!”

“行!我走了!”

“你吃饭了走啊!”老大叫道。

阎震麟只晃了晃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个不孝......”阎世倾又骂,还没骂完,阎震麟又跑了回来。

“爹,车没了,你再给我拨俩钱,买两个车。”

“你个臭小子!”

骂归骂,还是让副官贺明良送了两千银元、一小匣子小黄鱼过去,另告诉他会再给两辆新车,不用他自己去买。


夏枫正捧着一包衣服。

“长离,你先回城吧!也别在家住了,去找沈老板,她会安排的。”阎震麟并未问起她被绑的事,想来,已经想明白。

“嗯。”上官长离和夏枫去换衣服,然后坐了车回城里。

阎震麟咬着没有燃的烟,看手下们挖宝。

“三爷!不得了!”

最先被上官长离和夏枫刨出了箱面儿的那两只箱子被完全挖了出来,锁被砸掉,一打开,满满两箱子银元,箱子应该做了蜡封,银元红纸都还好好的,这会儿才被打湿。

冷河拿起一卷掰开,白花花的银元落到了箱子里。

大伙儿一阵欢呼。

“今天出力的,一人赏二十大洋,这里的一块都不能动。”阎震麟交代道。

“是!”本来他们就是阎震麟的心腹,没赏也都是照样干,但是有了赏,大家干劲更足了。

一共挖出了整整二十只大箱子。

十二箱银元,六箱金条,还有四箱杂件,杂件里是金银首饰、玉石珍珠。

阎震麟扒拉了一下,从里面拾起了一小块金子,不够一两,大约二三钱大小。

再扒拉却是没有了,碎银子,碎金子,都没有。

他微一凛神,围着四箱杂件转了一圈,抹了箱上的泥放在指间捻开细看,又查看了箱子边缘蜡封。

接着,拾起地上的砸烂的锁,细瞧了瞧,就笑了。

“爷,怎么了?看到中意的东西?”冷渊凑上来的问。

在他看来,眼都闪瞎了,哪件都中意。

“想挑几样送给奶奶、大姆妈他们,别老说我不孝。”阎震麟答道。

“是。”

“你帮忙挑吧!平日就喜欢和太太小姐们私混,应该是比我懂女子了。”

“嘿嘿,这个,三小姐准喜欢。”

冷渊一脸谄媚地递了一只金底嵌碧玺的篦子递到阎震麟面前。

阎震麟接了,然后吩咐下面人把箱子上的泥刷洗干净了再搬上车。

其他人正干活,阎震麟无事,就收集了所有被砸的锁放在脚边,他让冷渊把锁扔到空中,给他打着玩。

一枪一个,准得很。

车开进了一条僻巷,上官长离和夏枫几乎是同时,拿钗顶住了司机。

“三小姐,别别!是三爷安排的,我们来接沈老板!”司机都差点吓尿了。

“三小......”沈芷薇拉开车门,看到车里的情况情绪还算稳定,帮着解释道,“是三爷安排的。”

两人这才收了钗。

“三小姐,住的地方我已经安排好了,一会儿我先送您回去,您收拾几件随身的东西就跟我走。”

“不用了,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您请回吧!”

“三小姐,三爷也是不放心你......”

“我与他再无瓜葛,欠他的情我已还清,甚至还多得多。”

“三小姐,三爷并没有强迫你做什么的意思,他只是想帮您。”沈芷薇苦口婆心劝道。

“不必多说,谢谢你。”上官长离冷起了脸。

沈芷薇点点头:“那让我随你一起回家,至少帮您圆了说辞,说完我就走。”

上官长离没再说话,算是默许。

三人从车上下来,权叔着实吃了一惊,忙去通知傅翠翠。

“阿璃,这几天你去哪里了啊!我们都快急死了。”傅翠翠还没出来,倒是柳小蝶先上来关心。

“急什么?我就是和沈老板在法云寺小住了两天而已。”上官长离摆出一脸吃惊的模样。

沈芷薇接了话:“我不是派了丫头来送信吗?她没有来吗?”

柳小蝶茫然地摇摇头:“没有啊!”

“看我回去不打死她!真对不住了,上官太太。”沈芷薇说这话时,脸朝着走进厅里的傅翠翠。


饭厅就在客厅旁边,摆的是西式餐桌椅。

胡桃木桌台和椅骨架,座底和靠背都是翡翠色皮子,软乎乎的。

上官长离坐到了桌前,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看着比上官家的厨子要强。

“也不知道合不合小姐的胃口。”耀叔柔声问。

上官长离试了试,挑了挑眉,轻点了一下头。

“哎,您喜欢就好,还喜欢什么菜和属下说,我若是不会,便去学。”

阎震麟抽了抽嘴角,望向耀叔,就见耀叔朝他使色,示意他给上官长离夹菜。

他站起身把耀叔给拖出了屋。

“耀叔,你干嘛?!”

“爷,这位我瞧着是真好,可别随便再毙了成吗?”耀叔急急道。

“我毙她?!她不弄死我算好!”

“那就好,那就好!”耀叔忙点头。

“哈?你站哪边儿啊!”阎震麟震惊了。

“不是不是,爷,我是说,我那个,您快去用饭吧!我不进去了,不打扰你们。”耀叔推了他一把,转身去安排其他人的饭食。

阎震麟重新进了屋:“你别理那老头儿,门拍了脑袋。”

一抬眼,就见上官长离吃饭的姿态,愣了愣。

她无论是端碗还是端杯,持箸还是持匙,都极雅。

他父亲的正妻曹淑玲也算得上是皇族,在没见过上官长离前,他觉得曹淑玲的姿态算是很好了,但今日见了上官长离,只觉得有云泥之别。

阎震麟在军服上擦了擦手心的汗,坐回到上官长离对面。

刚“呼啦”一口汤,就住了嘴,怯怯看向上官长离,上官长离正好抬头看他。

他摸了摸鼻子,重新调整了姿态。

姿态他不是没有,只是装那浑样儿太久,也浸染得七七八八了。

两人安安静静吃饭。

上官长离放下了筷子,左右看看。

阎震麟囫囵吞下口中的食物,问:“想要什么?”

上官长离摇摇头::“罢了。”

“你倒是说啊!”阎震麟提高了声音,门外的耀叔忙进了来。

“耀叔,我想要湿帕子,漱口茶,多谢!”

“哦哦,好好!”

阎震麟就解释:“我这宅子没有丫头,对不住了。”

“为何没有丫头?原不是有姨太太吗?”

“......”

“杀姨太太的时候,丫头也一并杀了?”

“......”

“哦,这是三爷的家事,我僭越了。”

“我......”

阎震麟正要解释,耀叔进了来,上官长离就抹了手,漱了口。

“喝盏莲心茶如何?”阎震麟索性不说了,问道。

上官长离微侧着脸睨他,轻点了下头:“也好。”

这会儿倒是万般可爱。

“是。”耀叔看他们三爷的目光那是要粘这小姐身上了,窃笑着退回去备茶。

敢跟着他们三爷上家来的,已是胆量非常,更不要说又美又可爱又有教养,真是好,真是好。

再一看桌上,小姐面前的莲子甜汤吃尽了,才知道他家三爷这回用了心,更是高兴。

甜汤腻,怕是又喜欢莲子得紧,喝完了再来碗莲心莲蕊茶去去腻,仍有荷香,最是好了。

两人回到厅里等茶。

上官长离坐到了翡翠绿皮沙发上,全是男人的宅子,倒是干净,真难为耀叔了。

“这原来是秦家的别院,给了我,不大喜欢这些东西,但懒得动,我喜欢你家那老宅子......”

“我倒是喜欢西式的,虽少用好木材,但胜在舒适。”

“......西式的也好。”

耀叔送上了莲心茶。

上官长离端起杯,饮了一口,像是极喜欢的模样,她悄无声息地合上盏,幽幽道:

“三爷的人不行啊!都查了一顿饭的功夫了,还没有人来报?我喝完这盏茶怕是还走不了,您得给我讲故事了。”

“你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救了我,定不是你了。”阎震麟咬了一把牙。

“三爷,领兵打仗的人,还是得看点儿兵书的,我这招应该叫苦肉计。”上官长离轻笑道。

“行行行,我在你这里,武武不行,文文不行,身份还卑贱,自是不配,不必拐着弯骂我!”阎震麟无奈道。

阎震麟真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她,于是认认真真说:

“我并没有怀疑你,再说了,那苦肉计我也不是不懂,那你多少得受点儿伤吧!然后我一心疼就把你留下了,才算完。”

听到这话,上官长离忍不住轻笑了声。

一时之间不知道他是聪明,还是蠢笨。


看死不成,白映之就跪在阎震霆面前,哭诉戏班常老板和上官琸把他骗到饭店的事。

阎震霆确实可以在肃城说了算,他让所有报纸按下了这条消息。

白映之他不会再要,但是,有人动他不要的东西,他也不能应允。

他记得这个上官琸,有一次在打赏时,竟还超过了他。

“少帅......”白映之的阴柔的声音响起。

阎震霆戴着白手套的手捏起了白映之的脸。

这张脸,比女人还要漂亮精致,他就像是条白蛇,白滑仿若无骨,他确实向往了很长时间。

“少帅......唔~!”

白映之倒在了团花地毯上,胸口插着他自己准备的那把小刀。

此时他还未断气,瞪圆了眼,不可置信。

他想过少帅不帮他,明天他将名誉扫地,远走他乡,就是没想到少帅会杀死他。

阎震霆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于是蹲下来,触了触他绝美的脸,遗憾道:

“可惜......脏了......”

这天晚上,上官琸没有回来。

早上起来,夏枫去拿的报纸,看了以后才放到茶几上。

她回到房里告诉上官长离,没有关于二人的报道。

上官长离优雅地喝着玫瑰花茶,一点也不介意:“我要的又不是他们上报纸,这是三爷想要的。”

“这回又没帮上忙,该恼了。”夏枫笑道。

上官长离一想也是,昨天打了他一拳,今天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得了门。

上官琸一天没回来不算什么大事,要是靠谱,媳妇也不会带着孩子回了娘家接都接不回来。

听三姨太柳小蝶说,大少奶奶秦书然准备提离婚了。

现在上官长离想想,应该是秦书然知道他的特别爱好,才走的。

秦书然一家准备离开肃城出国去,她更急了,到时自己没个依靠还不得被上官一家给欺负死,所以更下定了离婚的决心。

上官长离在前院里逗鸟,就见权叔着急忙慌地跑进了客厅里,她就跟了进去。

“老爷!出事了!大少爷出事了!”权叔喊道,脸色煞白。

上官盛云、傅翠翠、柳小蝶都在厅里。

“大少爷进医院了!”

“什么?!”

家里一阵慌乱。

上官长离和夏枫相互看了一眼:就这?

一家人齐齐赶去医院。

去的时候人已经盖上了白布,没有见到最后一面,只知道臭气熏天,那间救治室里的人因为他,全部都移出去了。

医生认得上官盛云,看到除了他以外都是女眷,便把上官盛云请到一边去说死因。

“被人从后面......肠子已经捅烂了,缝起来都没用,排泄物全部漏到了腹腔,肯定救不活的。你看看要不要报到井察局,但是那样的话,死因我就......”

上官盛云既伤心又羞愧,忙颤抖着手掏出一把大洋塞到了医生的手里:“不报,不报,人我安排车拉走,您写个重病。”

医生点了点头,收了大洋。

他们刚回家,夏枫就从外面带回了消息。

说是清音戏楼的常老板和白映之昨晚发生了口角,两人动了刀子,都没能走下戏台,白映之还挺狠,捅了常老板十几刀,早上被人发现时肚货都流了一地。

“是挺狠的。”上官长离听着屋里传来的痛哭声,淡淡道。

一家人坐在家里哭,唯独不见上官长离。

去问,就是伤心过度,在房里养着。

上官瑶恨恨地骂:“她个白眼狼!大哥待她也不薄!”

上官琸的夫人秦舒然站起来道:“既然阿琸已经不在了,那我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我就先走了,出殡时我再带弘飞来。”


“莫非对方姓白?而你......你通知了少帅?”阎震麟唇角抽了抽,嗓音格外低沉。

上官长离睫羽忽得一扇,望进了他那双深潭。

阎震麟蓦地狂笑起来。

“我们可算是想到一起去了,不过,我更胜一筹!”

“如何胜的?”上官长离将笑意咬在唇间,问。

不知怎的,她居然也有些小小地兴奋,感觉阎震麟的法子更好玩。

“我通知了肃城所有明天早六点能出报纸的报社,”他收了笑,凑近上官长离低声道,“你要办事,我当然要做你的后招,以防万一。”

上官长离惊喜不已。

眸中的雀跃不言而喻。

娇狠的眸子,讽笑的嘴角,让她在阎罗与仙姝间流转,看得阎震麟心似猫抓。

他的气息变得粗重,一手握住了上官长离盈盈柳腰,一手搂着她的肩将人带到身前,贴上了她的唇。

上官长离,长公主,除了与人对战,还从未与一个男人如此亲密,一时,竟忘记了反击,脑中一片空白。

阎震麟脑中还有那么一丝丝理智,知道一会儿上官长离回过神来就会反击了。

所以他将大手从细腰上移开,握住上官长离按在他胸前还未用力的双手,身体抵了上去,将人压得微斜在座椅上,右腿压住她的双膝。

嘴上,也是没有停,不轻不重地抵开她的唇齿,探入轻扰。

唇似棉软,滋味津甜。

“唔~!”

上官长离比他想的要清醒得慢,唇上吃痛,他手上和腿上就立即下了力。

手脚不能动,上官长离就用肩一送,先顶开他,接着就要用自己的头去撞他的头,阎震麟倒不怕她这一下,但怕她撞疼了额头,于是松了一只手去挡。

见他松了一只手,上官长离就用内力一挣,阎震麟手一麻,彻底松开来。

两人在狭窄的车里对战。

阎震麟一边闪躲她下的狠手,一边还要防止她因疯狂伤了自己,几乎是用上了毕生所学。

“离儿,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动,任你打好不好?你别撞伤自己!”阎震麟退无可退,求饶道。

上官长离的拳举到他的脸前时停了下来。

“乖离儿,我的错我的错,下回我问你乐不乐意,行么?嗷~!”

上官长离一点没客气,拳直照他脸上打去。

阎震麟没想到她来真的,毫无防备,鼻血从他的指缝中流了下来。

“乐意!下回帮你连那二两肉一起处理了!”上官长离恨恨道。

她转身推开车门下了车。

“长离!你坐车,我下车走好吧!”阎震麟捂着鼻子,下车追了两步,叫道。

上官长离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冷河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看了一眼,他家三爷鼻子流血了。

见阎震麟追着上官长离去,他赶紧开着车跟上。

阎震麟掏出帕子抹干净脸,追到上官长离身边一看,她竟满脸泪痕。

阎震麟彻底慌了,伸手拉住上官长离。

上官长离没有挣,停下脚步。

“你打,你接着打,我不躲,要不你杀了我,只要你不伤心,怎么都好。”

阎震麟心疼极了,拔出枪就递到上官长离手中。

上官长离望他,眼中竟是滔天的恨意与不甘,屈辱与难过。

这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令她的绝色容颜浮上了破碎之色。

阎震麟觉得她要碎了。

“不,我不是恨你,我是恨我自己!我!大昭国长公主上官长离,手握四军二十万兵!三年退三国收回失地十城!”

上官长离银牙咬碎,全身每寸肌骨都在一字一句呐喊。


“听下面人说,昨晚她就出去了,一晚上没回来!”说话的是上官璃的长姐上官瑶。

“未婚女子彻夜未归,成何提统啊!”接话的是长兄上官琸。

跟着两人的管家权叔道:“我并没见三小姐出去啊......”

“在不在进去看一下就是了!”

上官琸和胞妹上官瑶交换了下眼神,由上官琸推门,但是他发现门从里面栓上了,微微一怔。

“她肯定用了什么法子搭上了栓,权叔,弄开。”上官瑶笃定道。

权叔怕大少爷,只能拿来了专门的门钩,钩开了门栓。

上官琸推开门,刚跨进去一只脚,一只瓷瓶子就正中他的额头,落在地上砸得粉碎。

“啊!”上官琸惨叫一声,捂住满是妆粉的头。

“滚出去!”上官长离怒喝一声,然后闪到了屏风后。

屋外已经乱成了一团,但权叔懂事地带上了门。

上官长离重新栓好门,呵呵一笑。

昨晚,上官瑶在妹妹睡前必喝的参茶里下了迷药,上官琸负责把人从后门背了出去,送到了方智恒家里,两人这一大清早来是打算倒打一耙,先把自己给撇清了。

上官长离昨晚杀了几个人,心想还得看看情况再说,总不好一来就将人全杀了的,毕竟也不是在大昭国了,这俩狗东西暂留两天玩玩,应该想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的法子方能解恨。

反正,时日多的是。

她打开衣柜,看到上官璃的衣服多是祅裙,旗袍不多,洋装也只有几件,衣服颜色都素得很,风格与上官长离很不一样。

上官长离气质清冷,但偏生得尽态极妍,特别是那双桃花眼不笑含情,温婉衣衫实在不太适合她,她偏爱赤色、紫色,极少穿素色衣裙。

挑来挑去,最后挑了件浅紫绣缠枝莲纹的斜襟小袄、下身配的是白裙。

刚想挽个女儿髻,一想不对,这个世界不盘她那些发髻,披着也行,梳辫儿也行,还可以烫发。

上官璃未烫发,穿旗袍会挽起,而平时就是披散着,上官长离也就如此办了,在妆台上挑了个细珍珠发箍戴上,对镜一瞧,倒是娇俏可人。

门外小丫头来银来请:“三小姐,太太请您到厅里去。”

上官长离走出去时,小丫头彩芬还在门口候着,一抬眼就见平日里温婉如玉的三小姐,竟然目光凛凛,不由缩了缩。

上官璃十九岁,是二姨太生的,母亲去世五年,没有固定的陪侍丫头,大部分事情都是自己做的,鲜少麻烦家里的丫头。

她性子软,下人们称着主子,但多少有些没把她放在眼里。

上官长离不是没过过这样的日子,她的母亲是宫女,怀上了双胎以后才被抬了分位, 即便如此,这样的气她还是受了十一年。

但她并不打算按着上官璃的样子活,既然她来了,那就得按着她的样子活!

方才换衣服时,她又确定了一次,身体是自己的,本事也还在,只是那一身的伤疤不见了,想必是老天爷怕她性子藏不住,好歹看起来得是上官璃。

“谁允你这么看主子的!”上官长离喝道。

彩芬平日里常阴阳怪气,还是头一次被三小姐呵斥,就被她的气势吓得嘴都不敢回,忙低了头在前面引路。

厅里是上官家的太太傅翠翠、三姨太柳小蝶,还有上官琸和上官瑶,十七岁的弟弟上官珩去学堂了,上官琸的妻子带着孩子回娘家小住去了。

傅翠翠一身紫红的丝绒旗袍,看起来圆润富态,有个小丫头正在给上官琸处理头上的伤。

见上官长离过来,傅翠翠就质问道:

“阿璃!你为何要出手伤人!”

上官长离摆出一张无辜的脸:

“我书读得不多,但也知道女大避父的道理,怎么兄长是不用避的吗?还是说我上官家的女儿不必有礼义廉耻?可以随意穿亵衣亵裤见人?!”

傅翠翠只知被打,不知前事,于是望向自己的儿子。

“我哪知道是大哥,而不是什么登徒子,别说我今日砸他,就是一刀剁了也算是自卫,还能全个名节!”

上官琸听上官长离话里有话,有些怂了。

他也不知道妹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显然,现在还是不提此事的好,既然事成,那还是先与少帅搭上线了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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